朱颜血之芙蓉第十一幕痛失爱儿
聂婉蓉坐在如茵的草地上,手上拿着针线,缝补着弟弟的小衣服。和煦的阳光照射下来,让人遍体生温。
此时的聂婉蓉赫然已是身怀六甲,平坦的小腹微微挺起,原本略显单薄的胸部竟也整个充盈起来,由於没戴肚兜,沉甸甸的乳房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两颗肿胀的乳珠自雪白的衣衫下凸显出来,清瘦的瓜子脸也变得圆润成熟,少了几分少女的青涩,却更多了些少妇特有的妩媚味道。
「呀……」聂婉蓉一声惊呼,右手的拇指却被银针不小心刺破,一颗鲜红的血珠渗了出来。她连忙将受伤的手指放在口中吮吸着,一边气恼的将针线衣物丢在地上。
自从聂婉蓉半哄半骗的让聂炎吃下唐月芙的心脏,距今已经过去四个多月,聂炎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强壮起来,而且早已过了齐百威所预言的百日之期,聂婉蓉深信弟弟体内那「九阳还魂草」的邪毒早已清除殆尽,在每日与聂炎共享鱼水之欢的同时,不由暗自庆幸自己当日所做出的正确决定,杀母取心的负罪感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去。
但是没有了母亲的照料,聂婉蓉便不得不负担起两人日常的起居,就连缝补衣物这样的小事也要亲力亲为,说起来还真是让人好笑,虽然聂婉蓉能够练成世间最为繁奥的「连心剑」,却对针线女工毫无天分可言,摆弄至今依然不得要领,每次都会在手上刺出六、七滴血来才算罢休。
将令人烦恼的琐事暂时抛到脑後,聂婉蓉慵懒的伸了伸腰,玉手不自觉的抚摩着自己的小腹,脸上浮现出慈母的笑容。
当初若不是因为聂炎嫌山中寂寞,聂婉蓉也不会想到要这麽早就生个孩子出来,但随着肚子里的小生命一天天的长大,她对这个自己和弟弟的结晶愈加珍惜。也正是由於聂炎的奇毒已清,身体恢复正常,原本漆黑的精液也转为白浊,因此才能造就出现在的成果。
想起孩子的父亲,聂婉蓉也是十分诧异,这个小家伙又不知道一个人跑到哪里玩耍去了,却撇下姐姐在这里独处。最近他总是神神秘秘的,每次回来都带着诡异的微笑,问他又不肯说,算了,先不管这些了,毕竟他自己也还是个孩子嘛……
寂寞的时光总是难以度过,聂婉蓉的指尖碰触到自己棉软的乳房,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虽然那个贱人的确可恨,不过就这一点来讲,倒是没有欺骗自己,自从怀上了孩子,一对娇小的乳房就像是充气一般鼓了起来,虽然还是没有母亲的奶子那麽肥硕,却也算得上可观。
不知不觉中,聂婉蓉的手指开始抚弄着自己的乳珠,脑海里又想起第一次和弟弟交欢时的动人情景。
那时,唐月芙刚遭受凶猿奸淫,躲在房中不肯出来,这便给了聂婉蓉可趁之机,看着弟弟揉搓阴茎的痛苦表情,再加上自己先前看到的种种淫乱的场面,在体内的慾火不断的啃噬下,聂婉蓉终於爬上弟弟的小床,在粗壮的肉棒下婉转承欢。聂炎那段时间一直没有发作,自然是有姐姐帮忙泄火的缘故,可笑唐月芙还开心的以为儿子病情有所好转,丝毫没有察觉一双儿女背着她苟合的事实。
等到唐月芙解开心结,向儿子主动献身之後,聂婉蓉便不得不强忍体内的熊熊欲焰,只能在母亲离开的时候,和弟弟来一场盘肠大战,可由於担心母亲忽然回转,每次交欢都是匆匆了事,弄得她更加慾求不满,这也是她最终下定决心弑杀亲母的其中一个理由。
一双温暖的小手从背後悄然掩上聂婉蓉的双目,稚嫩的嗓音在同时耳边响起:「猜猜我是谁?」
聂婉蓉掰开对方的小手,伸臂过去,将身後的聂炎轻轻揽回怀前,嗔怪的说道:「炎弟还是这麽顽皮,这飘渺峰上只得你我二人,哪里还用的着去猜。」
聂炎将头钻进姐姐怀里,小脸贴着柔软的乳房,鼻孔中却充塞着浓郁的芳香气息,他舒服的呻吟一声,说道:「姐姐的咪咪和娘亲的一样软,哦,对了,娘亲怎麽还没有回来呢?炎儿好想念娘亲啊……」
聂婉蓉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扯着那早已重复无数次的弥天大谎:「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娘亲下山寻找失散多年的双胞妹妹去了,临走的时候曾经告诉过我,多则三年,少则半载,她一定会回来的,我们就耐心的等待吧,到时候,我们又会多个阿姨疼爱了啊……」
聂炎轻「噢」一声,不再多言,小手顺势从姐姐宽大的袍袖中探了进去,将那光光滑滑、柔柔棉棉的乳房握在手里,抚摩着鲜嫩细腻的乳肉,拇指和食指熟练的圈住蓓蕾,其余三根手指配合手心,用力揉捏,指甲划过肿胀的乳珠,立时刺激得它更加挺起,痒在聂婉蓉身上,也爽在她的心头。
聂炎手上的力道逐渐加大,丰满的乳房在揉压下诚实的响应着,陷下,弹起,再陷下,再弹起……一次次的变形虽有些许疼痛,比起不停涌上的畅美感觉来,却也算不上什麽。
聂炎的另一只手则来回抚摩着聂婉蓉那细腻的大腿,逐渐往上,再往上,终於,他将整支手掌贴上姐姐的阴部。
聂婉蓉为了方便和弟弟随时随地交欢,除了不戴肚兜,就连亵裤也没有穿上,聂炎的手指更是直接按在那条令人神驰的裂缝当中,轻轻撩拨着娇嫩的花瓣。
「啊……」聂婉蓉一边发出心醉的呻吟,一边扭动下肢,让弟弟的手掌和自己的牝户做着全方位的接触。
聂婉蓉红润的樱唇寻上弟弟的小嘴,灵巧的丁香溜进对方的口腔。聂炎用力的将姐姐的灵舌吸了过来,用自己的舌头不停的撞击聂婉蓉舌根处的香涎源泉,一股股的清滑液体在两人的唇齿间流淌,香甜的感觉充斥全身。两人的唇舌交织在一起,你进我退,像是在激烈的交锋,口涎在激战中飞溅出来,沾在双方的面上,却是谁也顾不上理会。
良久,唇分。
一条长长的银线在两人嘴唇间搭起一座连通的桥梁,益发显得淫糜。
聂婉蓉让弟弟躺在地上,自己则跪在聂炎身旁,玉手解开他的裤带,只见那根晶莹如玉的肉棒挺得笔直,棒身上布满青筋,如同一条独眼龙王正向她点头示意。
聂婉蓉先是朝聂炎妖媚的一笑,玉手握住微微跳动的肉棒,伸出香舌,在龟头上缓缓掠过,舌苔上细小的突起摩擦着龟头的嫩肉,爽得聂炎轻哼出声,小屁股向上挺起,让肉棒在姐姐的掌心中来回滑动。
潺潺的香涎将聂炎直挺的肉棒打湿,聂婉蓉身子向前微倾,又凑过去吮吸了几下布满褶皱的阴囊,然後再次回到了聂炎的阴茎,张开双唇并含住了弟弟的龟头,为了让这根粗长的肉棒尽可能深的进入,她不得不把樱桃小嘴张开到最大的极限,一点一点的吞吃下去,直至感觉到龟头的前端顶住她的喉咙。
肉棒依然有大半留在外面,聂婉蓉只得一边「啾啾」舔吸着口中的部分,一边用玉手在棒身上旋转套弄,空闲的左手则温柔的捏挤着聂炎的阴囊,把玩内里那两颗来回滚动的肉球。
聂炎觉得自己的肉棒陷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所在,在聂婉蓉用力的吮吸下,一波波快感从肉棒处荡漾而出,迅速传便全身。他舒服的哼吟着,探入裙底的小手不停点压着肉瓣,温热的蜜汁终於不受控制的从花谷中渗出。两根手指毫不费力的滑入泥泞的腔道,撑开紧缩的肉壁,向里钻去。
「哦……好……来啊……」聂婉蓉嘴里含着肉棒,含糊不清的叫着,空虚的肉穴中抽搐连连,挤压着侵入的手指,粉红色的花瓣微微颤抖,向两边张开,将手指迎进更深邃的空间。
一只玫瑰色的肉芽从牝户中悄悄探出头来,却被等候多时的聂炎逮着正着,小指在肉芽上轻轻拨弄了几下,便和拇指一起牢牢钳住不大安分的嫩芽,用力一搓。
「啊~~~」聂婉蓉似痛实爽的长鸣一声,分泌出大量的粘滑汁液。体内的情慾之火烧得她粉面通红,乌黑的眼瞳上也蒙上一层凄迷的水气,格外迷人。
聂婉蓉吐出肉棒,站起身来,轻轻一拉腰间的袢带,宽松的衣裙沿着光滑细腻的肌肤滑落下来,洁白光滑的完美胴体上不带任何的瑕疵,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聂炎面前。
胜雪的皓肤如天鹅绒般细腻光洁,如云的秀发象瀑布一样披散下来,长长的浏海掩盖住额头,嫩滑如暖玉的面颊上浮着细细的汗珠,衬得透着薄薄晕红的脸儿更加娇艳,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七彩的光芒。
因为变成孕妇,雪玉般的乳房变得肥大而结实,一直延续到腋前,乳峰的顶端是一圈暗红的乳晕,两粒肿胀诱人的大樱桃,呈现出成熟少妇的妩媚和艳丽,洁白细腻的肌肤滑如凝脂,给人一种温润的感觉。
双乳的下缘自然的延伸为翘起的小腹,腹部正中那圆圆的肚脐被撑得向外突起,顺着圆滚滚的小腹往下是饱满隆起的阴阜,黑亮的阴毛丛中隐藏着一条深红色的缝隙,丰满的花瓣含苞怒放,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宝石般的蓓蕾上,一滴淫露正缓缓滴落。
聂炎看得肉棒怒挺,焦急的催促道:「姐姐,快来啊,炎儿想要呢……」
聂婉蓉骑跨在聂炎身上,右手的两根手指将娇嫩的花瓣大大的分开,握住弟弟的肉棒,让龟头在沾满淫露的肉唇上滑动了几下,便沉腰下坐,将雄壮的肉棒纳入体内。
「呼~~~」婉蓉姐弟俩同时长出一口气,饱受等待之苦的性器终於连接在一起,愉悦的感觉从双方的结合部位涌起,直接冲上两人的脑海。
肉棒努力的向牝户的尽头挺进,由於怀孕的缘故,子宫压迫着聂婉蓉的阴道,使其更为短窄,当一半的茎身没入花谷,便撞击到最深处的那团嫩肉,为了防止肉棒伤害到体内的胎儿,聂婉蓉不得不握住阴茎的剩余部分,让它无法尽根而入。
聂炎自然对这种状况感到不满,频频耸起屁股,想要直捣黄龙,聂婉蓉一边颠簸着雪臀,一边劝阻道:「炎弟,不是我不让你进来,可那样的话就会弄伤小宝宝了,你且忍忍吧……」
聂炎倒也十分听姐姐的话,闻言便不再向上挺刺,安静的躺在草地上,将主动权交给聂婉蓉。
怀孕後的阴道分泌物增多,这便让肉棒在里面的活动更加顺畅,随着聂婉蓉不停的上下起伏,胸前的雪白奶子荡漾起一波波的乳浪,拍打着凸起的小腹。
「啊……好弟弟……你的大棒棒好粗啊……姐姐好开心呢……」聂婉蓉淫荡的叫道,快速套弄着聂炎的肉棒,肉壁在茎身的摩擦下温度直线上升,股股花蜜充斥在阴道中的各个角落。
聂婉蓉上半身前俯,一双玉手将聂炎的脑袋垫高,硕大的肥奶在聂炎面前摇来荡去,随着身子越来越低,两支柔软的乳房一边一个贴在聂炎的面颊上,细腻的肌肤反覆摩擦着弟弟的小脸。
聂炎显然被姐姐的淫荡模样激发了兽性,他的小手揪住肿胀的乳珠,用力一拉,浑圆的乳珠被扯的逐渐伸长,痛得聂婉蓉浑身巨颤,晶莹的泪水从眼眶中涌出。
「痛啊……炎弟……放手啊……」聂婉蓉哭叫着求饶,聂炎放开姐姐的乳珠,却一手一个握住肥美的乳房,用力向里挤压,让两颗生疼的乳珠贴在一起,然後开始上下晃动。
两颗乳珠相互撞击着,摩擦出激爽的火花,快感的电流冲击着聂婉蓉的身心,让她的呻吟更趋高亢,清滑的淫水从阴道中源源不绝的灌泄出来,缓缓的顺着股沟流向紧缩的菊花穴。
聂炎抬起身子,右手松开一侧的乳房,左手却继续揉搓着饱满的乳珠,小嘴张开,叼住另一侧的奶头,用力吮吸起来。空闲的右手绕到聂婉蓉的臀後,竖起食指,捞起菊花穴口的淫水,旋转着刺了进去。
全身各处敏感的部位同时遭到侵袭,聂婉蓉瞬间便达到了高潮,潮水般的花蜜从牝户中翻涌而出,将聂炎的阴囊染得濡湿,随着一声快乐的呻吟,聂婉蓉从弟弟身上跌了下来,躺在茸茸的芳草地上,大口的喘息。
聂炎苦恼的坐起身来,胯下的肉棒依然坚挺无比,他双手握着沾满晶莹淫露的茎身,嘟起小嘴说道:「姐姐,炎儿这里还是涨得难受,你再让我玩一会儿吧。」
聂婉蓉虽然心里想着要尽量满足聂炎的要求,但是却有心无力,高潮过後的阴道中春潮泛滥,即便让弟弟再插进来,也不一定能让他射出精来,与其这样,倒不如另谋它法。
聂婉蓉忽然想起当初弟弟插弄母亲後庭的情景,记得那时他很快便不支败下阵来,於是她柔声对弟弟说道:「炎弟,姐姐身上还有一处可以供你玩耍,你要不要呢?」
「当然要了,」聂炎顿时高兴起来,连声追问道:「在哪里?在哪里?好姐姐,我要玩嘛……」
聂婉蓉翻转身子,双膝跪在地上,将雪白的肉臀对着聂炎,回头指着自己的菊花蕾,说道:「就是这里呀,你不是也玩过娘亲的这里吗?」
聂炎挠了挠头,诧异的说道:「有吗?我怎麽不记得了,姐姐不是在骗我吧,那里可是拉屎的地方啊,好臭好臭的……」聂炎一边说着,一边用小手在鼻子下面扇动了几下,仿佛真的闻到了菊肛中的臭气。
聂婉蓉「哦」了一声,这才想起那时聂炎早已神智不清,难怪不记得当初的情形,她见聂炎似乎有些怀疑,只得耐心的解释道:「没关系的,这里也一样好玩啊,不信你就进来试试看……」
聂婉蓉边说边摇晃着屁股,摆出种种妖艳的姿态,刺激着聂炎的神经。聂炎「扑哧」一笑,说道:「姐姐,你这个样子好像条母狗啊……哈哈……」
聂婉蓉顾作恼怒状,说道:「不许胡说,姐姐这样还不是为了你,你要是不进来就算了,看看谁会难受……」
聂炎伸了伸舌头,扮了个鬼脸,这才走到聂婉蓉的臀後,小手抚摸着两片丰满的肥臀,将龟头顶在姐姐的菊花蕾上。
「姐姐,我要进去了啊……」
聂婉蓉点了点头,後庭即将被第一次破瓜的紧张情绪,让她心底产生一丝悸动,连带着肛门的肌肉也向里紧缩成一团,挤压着逐渐迫入的龟头。在肉棒的强大压力下,再加上先前流淌过来的淫露滋润,龟头终於突破菊肛的阻隔,钻入聂婉蓉的後庭之中。
「啊……」剧烈的疼痛让聂婉蓉发出一声惨叫,只觉得狭窄的肛道仿佛被涨裂开来。龟头刚钻入菊肛,肛门口的肌肉便紧紧的合上,夹在龟头後面的伞柄处,不让它肆意施为。
聂炎用力的挺了几下,不但不能继续深入,反而被收缩的菊肛挤退了少许,气恼之下,聂炎扬起小手,重重的拍在聂婉蓉的肥臀上,「啪」的一声脆响,雪白的肉臀上留下五条红红的指痕,聂婉蓉的菊肛不禁一松,聂炎顺势将小半的阴茎塞了进去。
虽然旋即就被肛道的肉壁牢牢夹住,聂炎却又是一掌击下,等到聂婉蓉的雪臀变得一片赤红,聂炎的肉棒完全消失在姐姐的菊花蕾中。
「好紧啊……姐姐……你果然没有骗我……这里也好好玩啊……」聂炎一边赞叹,一边挺动腰身,让肉棒狭窄的谷道中纵横驰骋。菊肛中的肉壁挤压着粗壮的阴茎,带给他更多的享受。虽然也有些疼痛,但比起层层泛起的快感浪潮,根本只是一种点缀。
起初的疼痛逐渐被异样的满足所代替,聂婉蓉的牝户里再次涌出晶莹的玉露,胸前低垂的双乳摇摆不停,她咬紧牙关,配合弟弟的抽插,努力的将雪臀向後撞去,臀部的两片肥肉打在聂炎的小腹上。
「啪啪」的声音让聂炎的阴茎更加坚挺,捣动的速度也快了起来,螺旋状的褶皱来回刮着龟头的嫩肉,狂暴的活塞运动终於使精关失守,一波一波的精液射进了聂婉蓉的肛门。
聂炎拔出阴茎,只见射精後的肉棒依然硬度不减,就在此时,聂炎的眼中突然散发出野兽的光芒,他猛的将聂婉蓉掀翻在地,不由分说的将肉棒一下子捅进聂婉蓉潮湿的阴道。
「啊……炎弟……你要做什麽……不要……不要啊……会弄伤宝宝的啊……」
感觉到弟弟的龟头撞击着自己的子宫口,聂婉蓉唬得魂飞魄散,不停的晃动着脑袋,发疯也似的大声叫喊着,双手竭力撑在聂炎胸前,不料无论她如何用力,却始终无法将聂炎瘦小的身躯推开。
聂炎丝毫不理会姐姐的哭叫,双手把聂婉蓉的玉腿大大的分开,目光灼灼的盯着两人下体接触部位,开始更为强有力的冲刺。只见阴茎抽出,嫩肉外翻,水珠涌现;肉棒挺进,嫩肉随之内陷,连带旁边的细草也一起卷入。
聂婉蓉那丰厚的花瓣充血张开,淫水从花谷中不停的流出,在洞口处化成点点白沫,形成一层乳色的圆圈,把整个牝户的轮廓勾勒出来。先前带出的淫水逐渐乾涸,形成一个个细小的白点。
龟头早已撑开闭合的子宫口,无情的冲撞着聂婉蓉腹中的胎儿,一次次的重击宛如一柄大槌敲打着尚未成形的小生命。
聂婉蓉只觉得腹痛如绞,额头上冷汗涔涔,面色越来越是苍白,痛苦的泪水滑下绝望的面庞,她只能低弱的呻吟着:「不要……求求你……放过他吧……求求你啊……他可是我们的亲骨肉啊……」
终於,随着聂炎大吼声中,白浊的精液喷射出来,粗壮的肉棒终於萎缩变小,从阴道中滑了出来。
聂婉蓉手捂小腹,痛苦的呻吟着,阴道口大大的张开,精液和淫水从蜜穴中滚淌出来,中间还夹杂着一条触目惊心的暗红色血丝。其他两种液体很快就流尽了,可鲜血始终不停的涌出,而且越流越多,从血丝逐渐变成了潺潺的血河,将身下碧绿的芳草染成艳红。
「啊~~~」聂婉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终於在她凄厉的嘶喊声中,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块从阴道中「呼」的一下冲出,落在聂婉蓉胯间的血泊中。
聂炎此时的目光转为清澈,也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停了片刻才颤声问道:「姐姐,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我只记得正在插你的後面,怎麽忽然就眼前一黑,再醒过来就成这样了呢?」
聂婉蓉强忍身上的疼痛坐起身来,看着从自己肚子掉出的血块,两行清泪滑下脸颊,看弟弟焦急的样子,不像是在作伪,估计还是因为那九阳还魂草的邪毒发作,自己也无法埋怨他了,要怪也也只能怪这孩子命薄,无缘和父母相面。
聂婉蓉脸上肌肉痛苦的扭曲着,伸手轻轻抚摩着那块血肉,然後将肉块放在嘴边,柔柔的吻了一下,这才咬断脐带,将早产的胎儿递给聂炎,说道:「炎弟,你去找个地方把孩子埋了吧,咱们也算是对得起他了……」说完,一口气竟也接不上来,倒身晕厥了过去。
朱颜血之芙蓉第十二幕真相大白
起初的几天,痛失爱子的聂婉蓉终日以泪洗面,虽然明知此事无法埋怨弟弟聂炎,可毕竟是因为他的缘故才造成如今这种局面,再加上流产後失血过多,身子疲惫乏力,因此在两人相处时,聂婉蓉自然没有什麽精神与他多言,每次总是在只言片语过後,便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聂炎虽然年纪幼小,但却也知晓聂婉蓉的心事,除了刚开始郑重的向姐姐致歉赔罪之後,便对那天发生的事情决口不提,惟恐触及到聂婉蓉心底残留的那条永恒伤痕。
渐渐的,聂婉蓉从深深的哀痛中解脱出来,她蓦然发觉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竟然对聂炎冷落了许久,看着弟弟关心的眼神,心里倒有了一丝愧疚。毕竟,孩子可以再生,可弟弟只有这麽一个啊……
聂婉蓉的身体一天天的康复起来,便开始仔细考虑日後的打算。聂炎的身体现在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可那次狂性大发,却证明他体内的「九阳换魂草」的邪毒依然存在,如果不及时解除,难保不生出事来,看来有必要再去一趟「无情谷」,找「鬼医」齐百威问个究竟。
有了这样的心理,聂婉蓉便开始加紧运转玄功,期望尽快复元,好带弟弟再去就医,而她见到聂炎时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聂炎虽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却也着实宽慰了不少。不过,每当聂婉蓉看着弟弟那纯真的小脸,不知道为什麽,心底却陡然激起一丝寒意,仿佛聂炎善良的表面之下,隐藏着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聂婉蓉被自己这样的感觉吓了一跳,转念一想,便又有些释怀的笑了起来。
既然聂炎体内的邪毒未清,那麽便随时随地都有再次发作的可能,他也会从一个天真可爱的孩子变成一个泯灭人性的恶魔,这种担心自然使得自己一看到他的小脸便会产生惧怕的心理。话又说回来,不管怎麽看,弟弟还是个童心未泯的小孩子,怎麽可能会有什麽心机呢?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聂婉蓉的气色也好了许多,除了脸颊上略显苍白之外,身体基本上已经完全康复,於是,她将聂炎唤来,准备带他一同下山,再次去找齐百威。
「齐百威?」聂炎眨了眨漆黑的大眼睛,好奇的问道:「姐姐说的可是上次给我看病的那个大夫?」
「不错,正是他。」聂婉蓉点头说道。
聂炎小手一拍,欢声说道:「那就没问题了,我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我这就带你去见他。」
聂婉蓉闻言吃惊不小,连忙问道:「你怎麽会知道他在哪里?」
「这个嘛……」聂炎停顿了一下,说道:「前些日子我在山下见到他,他还带我一起玩耍呢……」
「啊……你居然能自己下山了?这是什麽时候的事情?我怎麽一点儿也不知道呢?」聂炎的回答让聂婉蓉更加迷惑,脑子显然有些转不过来。
「嘻嘻……自从姐姐让我吃下解药,我就能自己下山去玩耍了……大概在一个月前,我遇到了那个大夫,他人很好呢,不但给我许多好东西吃,还带我一起去看戏……」
「一个月前……」聂婉蓉喃喃自语道,忽然眼睛一亮,顿时醒悟过来,一个月前不正是弟弟发作的时候吗?齐百威此时出现在蜀山,难道真的只是巧合?还是他另有所图?弟弟的那次发作会不会和他有关呢……
聂婉蓉越想越怕,连忙抓住聂炎的手腕,问道:「他现在何处?你快带我去见他……」
在聂炎的带领下,姐弟俩下得山来,落在蜀山十二峰之一的「朝云峰」的山腰上。
聂婉蓉放眼望去,只见自己二人正站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之中,林间浓雾缭绕,阴风阵阵,树叶在山风的吹拂下「哗哗」作响,数不清的小土丘错落无序的散布在各处,有些土堆前还矗立着一块块小石碑,这里赫然便是一座荒芜的坟场。
聂婉蓉正心惊肉跳的打量着四周的光景,却觉得脚下的黄土似乎有些松动,低头看去,只见一只乾枯的人手正破土而出,摇摇晃晃的伸向自己的小腿,吓得她「呀」的惊叫一声,拉着聂炎跳到一边。
这时,一旁的空地上又先後探出几只手来,松散的黄土地上裂开几道口子,三具丑陋的丧屍慢慢的从地下浮了出来,一身皮肉多处裂开,露出里面森森的白骨,无数赤红色的屍虫在丧屍身上恶心的蠕动着,林子里弥漫着中人欲呕的腥臭气味。
三具丧屍形态各异,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胯下都挺着一根颤巍巍的阴茎,淡黄色的脓液布满阴茎的表面,顺着茎身滴落在地。
聂婉蓉强忍着胃里的抽搐,将聂炎挡在身後,「唰」的一声掣出「青月剑」,遥指丧屍,严阵以待。可丧屍似乎对一旁的聂婉蓉姐弟没有什麽兴趣,等到身体完全钻出地面,便转身向林中奔去,彷佛那里才有它们期待的东西。
见危机暂时解除,聂婉蓉长呼了口气,轻声埋怨道:「炎弟,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你怎麽把我带到坟场来了。」
哪知聂炎却是一脸的兴奋,拉着聂婉蓉的玉手,说道:「姐姐,我没有骗你啊,齐百威真的就在前面,我们赶紧过去吧!」
聂婉蓉连忙拉住正要冲出的聂炎,说道:「且慢,炎弟,这里太危险,你走在我後面好了……」
没等聂婉蓉说完,聂炎手腕一翻一转,竟已轻轻巧巧的从姐姐的手掌中挣脱出来,一边向前奔去,一边叫道:「姐姐不用担心,我已经来过很多次了,它们是不会伤害我的。」
聂婉蓉显然没有想到聂炎竟能如此轻易的摆脱自己的掌握,从他不带丝毫烟火的动作看来,熟练得几乎如同一个对此侵淫过数十年的擒拿高手,这孩子的功夫只怕比自己也不遑多让,聂婉蓉见弟弟越跑越快,也只得拎着长剑,跟随过去。
虽然聂炎先前已经放话,这些丧屍不用对他们进行攻击,但聂婉蓉始终放心不下,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留意着周围的状况,做好随时出手的准备。四周出现的丧屍越来越多,都向一个方向狂奔而去,却没有哪个丧屍有袭击聂婉蓉姐弟的意图,就算是聂炎不小心挡住了它们的去路,它们也只是停顿一下,然後绕道前行,对这两个突然闯入的人类视若无物,秋毫不犯。
聂婉蓉越看越是诧异,真不知道齐百威弄出这许多丧屍来,到底要做些什麽?事到如今,也只能见到他以後再做打算了。
聂婉蓉跟着弟弟转过一道低矮的树丛,眼前顿时展现出一副诡异的景象。只见树林中的一片空地上,成百上千的丧屍分三个方向整齐的排成三列,各自捧着胯下的阴茎,猛揉狠搓,千百条丑陋的肉棒齐齐挺立,场面颇为状观。
聂婉蓉跟随着聂炎慢慢的挨到近前,往里看去,一具女屍赤裸裸地平躺在地上,小穴和肛门中各插着一条脓水直流的阴茎,就连小嘴中也塞进了一根粗壮的肉棒,三个丧屍正狠命的奸淫着一动不动的女体。
女屍身上沾满了暗红的血水与淡黄的脓液,胸口和小腹上还挂着一些腐烂肉块,丧屍身上的赤红屍虫,沿着肉棒爬到女屍的三处小穴周围,有的甚至钻进女屍的小穴之中。
那具女屍体态丰腴,身段曼妙,由於长长的秀发遮盖住了面庞,聂婉蓉倒也看不清楚她的本来面目,只是从她依然完整的体形看来,应该是死去并没有多长时间。
「这是怎麽回事?齐百威呢?」聂婉蓉将嘴凑到聂炎耳边,悄声问道。
聂炎却不答话,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姐姐安静,然後便继续兴致勃勃的观赏着眼前的奇异景象。聂婉蓉虽然一头雾水,但此时的确不宜多言,也就没有追问下去,只是睁大了眼睛,关注着场中的动静。
大概过了半盏茶的工夫,三个丧屍同时发出「桀桀」的怪叫,原本强壮的身子竟然迅速萎缩下去,仿佛一身的精华都被那具女屍吸乾了似的,终於「蓬」的一声巨响,化做漫天尘埃,点滴无存。
聂婉蓉「啊」的一声惊呼,没等她醒过神来,分别排在队伍前列的三个丧屍纵身又上,其中一个钻到女屍身下,将阴茎插入对方的肛门,另外两个则分别将肉棒捅进女屍的小嘴和阴道,耸动腰身,大力的抽插起来。
由於女屍的身体被搬动,脸前的秀发分到两边,终於露出本来的面目。聂婉蓉顿时像中了魔咒似的僵立当场,面色也变得一片惨白,口中颤颤巍巍的吐了两个字来:「娘……亲……」
原来这具正被丧屍群轮番奸淫的女屍,正是不久前被女儿开膛挖心的唐月芙,不过此时她胸前的伤口竟然完好如初,一对丰满的乳房更见肥硕。
聂婉蓉虽然先前对唐月芙恨之入骨,但心底其实还保留着母女间的那份亲情,见到母亲如今的凄惨模样,她悔恨的抱着脑袋,尖声厉啸,声震林梢,似乎要将满腔的愤恨发泄出去。
「齐百威,你这个畜生,给我滚出来……」聂婉蓉高声怒喝道,一时间树晃枝摇,漫天的叶子纷纷飘落,仿佛在林中下起了一阵急雨。
「我在这里!」身着黑衣的齐百威慢慢的从一株大树後面转了出来,一脸贱笑的望着杀气腾腾的聂婉蓉。
聂婉蓉长剑遥指齐百威,怒声说道:「你到底对我娘亲做了些什麽?」
齐百威装做无辜的摊了摊手,说道:「我没有怎麽样啊,这一切都是我主人吩咐我做的。」
「你主人?他在哪里?叫他出来见我!」聂婉蓉持剑的手颤抖着,声音尖利的问道。
齐百威却不答话,迳直走到聂炎面前,双膝跪倒,恭恭敬敬的说道:「老奴齐百威参见主人!」
「嗯,起来吧!你做的不错,我很满意!」聂炎大刺刺的受了齐百威一礼,从容不迫的说道。
「炎弟,你……」聂婉蓉满腔的悲愤顿时化做震惊,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聂炎。聂炎的面色突然一沉,声音竟然也变得雄浑起来:「小贱人,谁是你的炎弟?难道你听不出老夫的声音了?哈哈哈哈……」
聂婉蓉如遭雷殛,手捂胸口,「蹬蹬蹬」倒退数步,「你……你……你是燕无双……天啊……怎麽会是这样……」
燕无双仰天狂笑,说道:「你母女害得我几乎元神俱灭,可曾想过会有今天!老夫当初被逼无奈,化身为二,其中一个躲在大石下面,吸引你们的注意,另外一个则藏身在九阳还魂草中,可笑你们这两个愚蠢的贱女人,不但没有发现老夫的行踪,居然还敢让小娃娃吃下那九阳还魂草,老夫自然不会客气,就利用这个天赐良机,好好整治一下你们两条下贱的发浪母狗。」
「我娘亲已经死了,你到底想要做什麽?」聂婉蓉指着被群屍奸淫的母亲问道。不过,她倒是没有发觉,虽然唐月芙依然一动不动的任凭丧屍奸淫蹂躏,但她的手脚竟然开始微微的活动起来。
「这个你等一下就知道了,哈哈哈哈……总之,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母女,如果当初不是我及时输给你娘亲部分功力,她早就死在凶猿的爪下了,嘿嘿,不把你们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又怎能一泄老夫的心头之恨!」
仿佛在配合燕无双的怨毒话语,三个狂插唐月芙的丧屍又被吸乾,速度竟比先前快了许多,一旁等待半晌的三个丧屍彷佛没有见到前者的下场,挺棒又上,分别占据了唐月芙的三处小穴。
此时的唐月芙嘴角和穴口更是污秽不堪,红血黄脓混成一片,被丧屍的肉棒带将进去,由於液体越来越多,丧屍的动作也更加流畅,抽插间竟然响起「噗嗤噗嗤」的淫糜响声,更衬出现场诡异的气氛。
丧屍六只枯手在唐月芙肥硕的奶子上用力抓捏着,柔软的乳房被挤出种种怪异的形状,赤红的屍虫在爬满肿胀的乳珠,彷佛在吸吮着涨大的奶头。
「那我炎弟呢?」聂婉蓉看着母亲的样子,脑子里乱成一团,随口问道。
「那个小鬼,自然被我吸食了元神,早就去见阎王去了,」燕无双得意的说道:「不过,我还真想到你们母女居然这麽笨,竟会以为九阳还魂草蕴含巨毒,如果神农氏在天有灵,也会被你们气歪鼻子的……哈哈,你们这两个淫贱的女人,老夫略施小计,就争着向老夫献身,最後还闹到自相残杀,不过这样也好,倒是省去了老夫许多手脚,嘿嘿……」
「这麽说齐百威也是你的属下了,我真後悔当初没一剑杀了他!」聂婉蓉咬牙说道。
「哈哈,你倒是冤枉他了,如果不是你们带我去见他,老夫也不可能趁他为我把脉的时候一举侵占他的心神,从而得到了这样一个好帮手,不但可以借他之口挑拨你们母女的关系,从而获得了练成「无双战体」所需的最重要的两副主料,而且他还为我暗中在外准备势力,一待老夫练成了「无双战体」,便可以再次一统江湖,说起来这一切还真要谢谢你们母女两个了。」燕无双摇头说道。
「无双战体?那是什麽东西?」聂婉蓉第一次听说这个称谓,疑惑的问道。
燕无双显然兴致颇高,耐心的解释道:「老夫一身功夫传自魔经,虽然魅影神功已让老夫能够纵横天下,但其威力还远逊於魔经最後一章所记载着的无双战体,不过,要练成这种神功必需神女心和圣邪胎,想不到老夫当年费尽心力都无法找到这两种东西,却在你母女身上轻易得来,再加上你弟弟这个上好的鼎炉,老夫想练不成也很难呢!」
「神女心?圣邪胎?难道说你……」聂婉蓉刚说到一半,一个可怕的念头便浮将上来,一双美目吃惊的盯着燕无双,再也讲不出半句话来。
「你猜的一点儿没错,所谓的神女心就是你娘亲的心脏,而圣邪胎就是曾经怀在你肚里的那个胎儿,现在两样东西都到了我的腹中,自此後遇神杀神,遇佛斩佛,就算蜀山剑派鼻祖亲临也难奈我何!哈哈……」
在两人对话的期间,身後「蓬蓬」之声如连珠炮般不绝於耳,原来唐月芙早已吸乾了三十六具丧屍,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从一开始的半盏茶时间,发展到丧屍一插进她的身体,便立刻化为灰烬。
「你这个魔头!我和你拼了!」聂婉蓉怒啸声中,人剑合一,向疯狂大笑的燕无双冲去。
朱颜血之芙蓉第十三幕艳尸忠狗
聂婉蓉的「青月剑」在空中舞出一片绚丽的光华,夺人双目。燕无双此时却背负双手,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竟没有出手的意思。
正当聂婉蓉以为得手之际,突然眼前一黑,一道人影挡在燕无双身前,聂婉蓉的「青月剑」一去无回,却也收不住势子,直戳在对方的胸口上,以聂婉蓉的功力,这一剑就是精钢顽铁也刺进去了,但是对方的身体却比钢铁更硬,这一剑非但刺不进去,反而是剑刃从中拱起,弯成一个大大的圆弧。
「娘亲!」聂婉蓉抬头一看,花容立变,不由得惊叫出声。
原来替燕无双挡住杀招的不是旁人,正是本应被丧尸轮奸的唐月芙。只见她面无表情,目光空洞呆滞,直直的看着前方,彷佛不知发生了何事。
聂婉蓉顾不上心头的惊骇,正要抽身而退,不料却惊动了静立无声的唐月芙,她忽然信手拂出,像是在驱赶讨厌的蚊蝇一般,一掌印在聂婉蓉的胸口,聂婉蓉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跌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青月剑也脱手而去,鲜血从口鼻中喷出,抛洒长空。
聂婉蓉挣扎着站起身来,「哇」的又喷出一口鲜血,手指燕无双,却是发不出半句话来。
燕无双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说道:「看到了吧?你们母女欠我那麽多,我可舍不得你娘亲就这麽死掉,那天你离去後,齐百威先是以神术补好了她的伤口,又替她换上一颗我亲手炼制的符心。在吸取了千具丧屍的阴寒尸气之後,不但刀枪不伤,而且不死不灭,从今以後她不再是你的娘亲,而是我燕无双的美艳尸奴,没有自我意识,永远任凭我的摆布,至於你嘛……嘿嘿……」
说到这里,燕无双转头看了齐百威一眼,问道:「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弄好了吗?」
齐百威从怀中取出一包药粉,躬身答道:「回禀主人,早就准备好了!」
「那你在等什麽?还不快去!」燕无双不耐烦的斥道。
「属下遵命!」齐百威诚惶诚恐的点头,连忙向重伤的聂婉蓉逼了过去。
聂婉蓉此时的气血稍为平复,看着齐百威不怀好意的奸笑,想要挥剑杀敌,却是有心无力,一股绝望的情绪袭上心头,她拚命的叫喊着:「滚开……你不要过来……不要……你到底想做什麽……」
燕无双显然很享受对方的惊恐,说道:「你不用担心,这药吃不死人的,哈哈,老夫只是觉得身边少了一条忠心的母狗怪寂寞的,你乖乖的把药吃了,变成老夫的奴隶狗,不是很好吗?哈哈……」
想到自己变成奴隶狗的凄惨模样,聂婉蓉再也无法强撑下去,开始缀泣着求饶。
「我不要……我不想变成狗……求求你……放过我吧……难道你忘了……我曾经为你怀上了孩子啊……」
聂婉蓉的哀嚎丝毫打动不了燕无双的铁石心肠,他面色一沉,阴森森的说道:「哼,这可由不得你了,说起来,你只不过是一个帮我生下了圣邪胎的工具,论功劳,你这小妮子怎麽比得上你的娘亲?要不是她生下一对好儿女,我可练不成无双战体这旷世绝学。你母亲现在已经成了尸奴,我又怎能厚此薄彼呢……」
说话间,齐百威已经牢牢抓住身扭腿蹬的聂婉蓉,聂婉蓉虽然玄功高强,但却有重伤在身,再加上齐百威本身功夫也是不凡,几次挣扎却都无济於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整包药粉一股脑的倒进自己口中。
药粉见水即溶,一道灼烫的热流自喉底直冲小腹,一时间千般滋味萦绕在聂婉蓉心田,是懊悔,是愤怒,是惧怕,还是绝望,就连聂婉蓉自己也分不清楚,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哭泣着爬向燕无双,哀声求道:「你放过我吧……我愿意服侍你一辈子……你不要把我变成狗啊……」
燕无双面色阴沉的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聂婉蓉,冷冷的说道:「事已如此,你就认命吧!你这条淫贱的母狗,一个多月没被人干,骚穴里一定很难受吧,老夫就做做好事,让你再爽一回吧!」
说完,燕无双一把扯住聂婉蓉的满头秀发,聂婉蓉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丝毫没有抵抗的念头,原本以为燕无双又要奸淫自己的身子,却不料燕无双扯着她头发一甩,竟把她抛向一旁的群尸。
只听燕无双对群屍喝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不用客气,好好享用老夫为你们准备的大餐吧!」
随着燕无双一声令下,丧屍堆里顿时乱成一团,原本排列整齐的队伍再不成形,其他两队的丧屍也蜂拥而上,将聂婉蓉围在正中,无数腐烂的枯手摸上聂婉蓉一身的细皮嫩肉,胡撕乱扯之下,立刻将她剥得寸缕不挂,雪白的胴体完全裸露出来,疯狂的扭捏搓掐着娇嫩的玉体。
「不……不要啊……我不要被他们插……求求你……让我服侍你吧……」
燕无双丝毫没有理会聂婉蓉的惨叫,转头对唐月芙做了个手势,唐月芙先是跃到空中,双手合於胸前,然後猛的向外一张,只见从她身上暴射出无数道黑气,在黑气中夹杂着鲜血、脓液和赤虫,等到黑气散尽,唐月芙也已清除了身体上的污垢,落在燕无双面前,娇艳如花的面容和白皙光洁的肌肤更胜往昔,眉宇间还多了一种惊人的媚态。
燕无双点了点头,又做了个手势,唐月芙顺从的掉转身子,跪在地上,将屁股高高的撅起,双手分开雪臀上的肥肉,将迷人的牝户暴露在燕无双眼前,燕无双二话不说,脱下裤子,将粗壮的阴茎整条塞了进去。
「噢……好紧…你这浪婊子…比以前更爽……」燕无双一边赞叹,一边大力的抽插起来。唐月芙配合着对方的动作,肥臀努力的向後撞来,两人的肉体交击在一起,「啪啪啪」的响声不绝。
另外一边,聂婉蓉的阴道和肛门中也被各自塞进了一条肉棒,小嘴中更是三条阴茎齐插,无数只手在乳房上搓揉不止,周身各处也传来被死命捏扭的激痛,聂婉蓉努力的挣扎扭动,有时竟然将抓捏在自己身上枯手整个拗断,挂在身上,却不掉落。
有几个丧尸找不到机会插进聂婉蓉的小穴,竟然狂性大发,一把扯下自己的肉棒,没头没脑的向聂婉蓉身上胡乱的戳弄,有一条竟然意外的顶到牝户的入口,和另外一条肉棒一同插进聂婉蓉的嫩穴之中,将狭窄的阴道撑开到前所未有的极限。
身体被无情的蹂躏,眼前是恶心的丧尸,粘稠的屍虫在聂婉蓉脸上,不停的蠕动,口中的哀嚎也被肉棒堵回口中,清白的口水顺着嘴角淌落下来,腐肉的臭味熏得她脑袋晕沉沉的。
聂婉蓉一面觉得恐怖异常,一面又被弄得恶心得想吐,只是她却无力反抗,任由丧尸一个接着一个的奸淫自己的身子,她看着母亲毫无知觉地任由燕无双玩弄,想起以前杀母的景象,心中又恨又悔,放声大哭了起来。
「我……我好後悔…娘亲…请你原谅我……」
吃下的药粉逐渐在体内发作,聂婉蓉的精神终於全面崩溃。在嚎啕大哭的忏悔中,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现实的处境,只知道拚命的挺动着屁股,用自己的乳房挤搾丧屍插在乳沟中的阴茎,口中哭泣也变成了疯狂的大笑,燕无双此时胸中充溢着大仇得报的快感,肉棒更加迅猛的捣弄着唐月芙的阴户。
齐百威趁机凑上前去,说道:「恭贺主人喜获良犬,并练成绝世神功!」
燕无双又是用力一顶,将龟头插进唐月芙的子宫,摇头说道:「虽然得到两样圣品,但是要把无双战体练到极致却还需要五年的时间,到那时候我就可真正的称雄宇内,再无敌手,喔……夹得好……好爽……哈哈……」
齐百威接口说道:「那麽老奴就预祝主人五年後称霸天下!」
燕无双却又摇头说道:「不用五年,虽然神功尚未大成,但是三个月内我就要统一武林,看天下间还有谁能挡得住我,与我做对的人,绝不会有好的下场,这对母女婊子就是最好的示例!哈哈哈哈……」
燕无双说完,又是一阵急风暴雨般的狠插猛捣,终於精关一松,将白浊的浆液射入唐月芙的子宫深处。
静寂的山林中回荡着聂婉蓉疯狂的惨笑……
朱颜血之芙蓉第十四幕魔霸天下
武林经过「血魔」燕无双一劫,各派都在休养生息,恢复元气,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在不到一年之後,平静的江湖中再次卷起一阵血雨腥风,而造成这次动难的不是旁人,正是被各派奉为「圣母」与「神女」的蜀山二仙子。
一名没人知道来历的神秘人物,领着蜀山二女四处攻击各大门派,声称若不依从其统治,就将该派在江湖中除名。在对方强大的实力面前,一些弱小的门派纷纷归顺,跟随着他一同征服下一个目标。
一些名门正派诸如华山、崆峒、峨嵋、丐帮等,为了本门的百年清誉不惜一战,其最终的结果却是惨败收场。
至於那些门派的掌门人,则是在落败後,惨被妖女强行当众交合,以魔道采补邪术,吸乾全身精元而死。
派中的女弟子悉数被擒,上至掌门夫人,下至一般女徒,皆被当众奸污。命好一点的被众人轮番蹂躏,运气差的则被迫与公马交合,甚至有些人被挑断手脚,剥光了衣裳扔在闹市之中,任由市井之徒奸淫。
一部分意志薄弱的女弟子受不了巨大的打击,被当场逼疯,变成了没有思考的婊子,而意志坚定的也难逃被齐百威炼成药奴的下场,任凭众人使唤。
一时间,江湖各派人人自危,整日祈祷,希望对方不要找上门来。而对於这人的真实身份,更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谁也不清楚到底从哪冒出这麽一个狠毒的小魔头来。
在征服了上百门派之後,燕无双的矛头直指武林第一大派——少林。
随着一轮红日从东方的地平线升起,决定武林命运的一战缓缓的拉开了帷幕。
少林新任掌门智性率全寺僧众列於山门前,静静的看着对面黑压压数千邪派高手。
「少林贼秃,赶快受降,否则将你少林夷为平地!」
「老和尚,识相点就跪下给爷爷们磕三个响头,我家主人心情好,定会饶尔等不杀!」
「别跟他们罗嗦,直接干掉他们得了!」
对手一阵阵嚣张的叫嚷吵得众僧心烦意乱,一颗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双手握紧棍棒,纷纷望向自己的掌门。
身为修道之人,他们的不安远超余人,因为不久前终南派和武当派被灭门时,弟子们不但惨遭不幸,更在为派殉身前,惨遭当众淫辱,整派的男弟子连同掌门,无分老幼丑俊,全部被妖女强行破去色戒,以采补邪术吸成人乾。对於一生修道的和尚,这收场比壮烈战死更为可怕。
智性口喧佛号,一把柔和的声音将全场的吵闹压了下去:「阿弥陀佛,各位少安毋躁,请你家主人出来说话!」
只见对方阵中分开一条人缝,人丛中赫然出现一张宽大的罗床。上头有三个一丝不挂的美女或爬或躺,一个孩童正将肉棒戳在其中一人的蜜穴之中,大起大落的抽插着,一双小手分别握住另外两人的椒乳,肆意把玩。
一个颈带狗圈的女子全身光裸,绕着罗床转圈。她的乳房丰满,小腹溜圆,显然已经身怀有孕,屁眼里插了条毛茸茸的尾巴,乳头与阴唇上各串着一串金铃,随着她帮孩童舔舐脚趾与肛门的动作,叮当作响。
众僧看得目瞪口呆,仔细端详那几人的面容,却发觉被孩童插着的是峨嵋掌门,另外两人一个是华山派的掌门夫人,另外一个则是终南派掌门的爱女。至於那如同母狗的女子,却是「神女」聂婉蓉,而在床前垂手侍立的正是「圣母」唐月芙。
唐月芙坦臀露乳,目光呆滞地站着,浑身几乎是一丝不挂,只在腰间系了一条白布,上面写着「千古第一娼妇唐月芙」九个红字,随风飘荡,不时裸露出沾满斑斑秽迹的牝户。雪白的双乳上,各刺了一条青色的毒蛇,说不出的狰狞可怖,两条毒蛇盘踞在她的肥奶之上,鲜红舌信正好顶着暗红的乳头。
智性见状大惊失色,脱口叫道:「唐掌门,你……」
一把童稚的声音响了起来:「臭和尚,你不用叫了,她从前确实是蜀山派掌门,现在却是我最忠心的母奴,哈哈哈……」
「你到底是什麽人?为何将唐掌门弄成这样!」智性怒声喝道。
「你真的不认识我吗!」那孩童狞笑着,话音一变,对智性说道:「嘿嘿,我还缺一只看门的灵物,你就乖乖的给我待在这里当乌龟吧!」
简单的一句话,却造成众僧一片哗然。
「燕无双……他是燕无双!」
「天啊……燕无双没死,他又回来了!」
「不会吧,怎麽会是他……」
面对如此景况,智性也是心神激荡,但作为少林掌门,他只得强自镇定的说道:「既然是燕施主,贫僧也不用再说什麽了,就让我少林派的一百零八罗汉大阵领教施主的神功!众弟子,布阵!」
智性一声喝令,少林众僧纷纷跃上,在山门前布起了「罗汉大阵」。
「想和我打,你们还没这资格,」燕无双不屑的撇了撇嘴,一边继续奸淫着身下的女子,一边对旁边的唐月芙做了个手势,「去,婊子,杀光这群秃驴!」
唐月芙纵身而上,双掌推出,两道黑气冲向刚刚布阵完毕的众僧,只见众僧刀杖齐举,各自从兵刃上发出一道白光,一百零八道白光汇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光球,向黑气撞去。
「轰」的一声,光球和黑气碰在一起,迸发出强烈的气流,逼得观战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唐月芙一击无功,飞身再上,双手化出千万掌影,向和尚们当头罩去。少林众僧见合击无法伤到对方,便开始左环右绕,如穿花彩蝶一般盘旋往复,「罗汉大阵」全面发动,将唐月芙蓉围在正中,轮番攻击。
燕无双根本不在意阵中的情况,肉棒在峨嵋掌门慧净的蜜穴中搅出波波花蜜。这名严守戒律的妙尼姑,曾在被夺走贞操时寻死寻活,现在却主动挺起胸部,任他双手大力的捏揉着雪白的乳房,在玉峰上留下条条爪痕。
燕无双猛的抽出肉棒,将沾满玉露的阴茎,直接塞进终南掌门爱女海碧绿的肛菊。当初攻破终南,掌门夫人被十三头牛马活活轮奸至死时,她曾哭着说要与母亲一起去,但现在摇着屁股,非但不觉得痛苦,面上更浮现出终获满足的神情,伸手掰开雪臀,配合他的抽插。
一众妖人在旁边呐喊助威,聂婉蓉却像是小狗一样,在软榻边前跑後跳,长长的尾巴跟着上下摇摆。
等到燕无双玩得尽兴了,便把身下的女人像烂泥一样踢开,聂婉蓉连忙欢叫着扑跳上软榻,用脸摩挲着燕无双的大腿,吐着舌头,舔弄着粗长的肉棒,眼睛里水汪汪的,像是在祈求主人的宠爱。
燕无双捏弄着她的乳房,随手拉了拉上面的乳环,聂婉蓉的乳房浑圆肥大,乳头乌黑,没等燕无双玩弄几下,就从乳头中喷出香甜奶水。燕无双抚摩着聂婉蓉圆滚滚的肚皮,哈哈大笑:「乖狗狗,这是第几个了?」
聂婉蓉汪汪的叫了几声,燕无双笑着说道:「你的肚皮可真行啊,不久前不是才被我踢掉一个吗?怎麽这麽快又怀上了?你知不知道这是哪个被男人的贱种?华山掌门?武当掌门?嘿嘿,不好算吧,十几个被灭门派的男弟子,每个人都上过你,都有可能啊,嘿,该不会又是我的吧?」
聂婉蓉歪着脑袋,露出凝神思考的神情,到後来却是吐着舌头,浑然忘了这个问题,很笨拙地想要舔食自己的奶水,却是怎麽舔也舔不到,急得「嗷嗷」的狂吠不止,引得燕无双和後头的一众邪派高手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而正在与少林众僧激战的唐月芙,尽管掌力强猛,但这「罗汉大阵」自有其玄妙之处,虽然不见众僧出手抵挡,层层的冲击却被大阵所形成的结界消为无形,有时更将掌力迫了回去,打得她身形摇摆不定,多亏她变成了尸奴,体如金刚,否则早已吐血数升,无力再战。
唐月芙面无表情的持续一掌掌的拍出,仗着全身硬如钢铁,刀枪不入,对众僧的攻击丝毫不加理会。不论是戒刀还是禅杖,打在她身上都毫无作用,反而被反弹开去,她的动作就像殭屍一样诡异,但又出奇的敏捷。
唐月芙的每一次动作都荡漾起一轮臀波乳浪,随着乳房的抖动,那两头青蛇栩栩如生,彷佛有了生命,长长的蛇信正舔弄着唐月芙的奶头。腰间的布片也被劲风吹起,乌黑的阴毛纤毫毕现,多亏僧侣们都修行有道,才不至於被这副的淫荡模样乱了心神。
智性在阵外看得真切,明白简单的攻击无法对她造成任何伤害,於是大喝一声:「大梵佛手!」
众僧闻言齐唱咒文,阵中蓦然出现一只巨大的佛掌,万道金色的圣光普照,往唐月芙胸口飞撞,唐月芙发出的黑气在佛掌前如冰雪消融一般没了踪影,佛掌硬生生拍在身上,将她轰飞出去。
燕无双见状大怒,厉啸一声,抽出肉棒,翻身骑上聂婉蓉光滑的脊背,左手用力在她屁股上一拍。聂婉蓉「嗷嗷」叫了几声,驮着燕无双向少林众僧冲去。
半道上,燕无双抓起倒在地上的唐月芙,扣住她的腰身往下一拉,将肉棒顶进唐月芙的阴道,一边用力的干着嫩穴,一边破口大骂:「你们这群贼秃,竟敢伤我母奴,给我去死吧!」
怒喝声中,燕无双已冲进罗汉大阵,唐月芙身上忽然邪光大盛,张口发出一阵恐怖的鬼啸。一把狰狞的骨剑从唐月芙口中喷出,散发着黑色邪光,在「罗汉大阵」中盘旋飞转,只见鲜血四溅,断臂横飞,一百零八名罗汉眨眼间便被凌厉的剑气切割成一堆堆零散的肉块。
燕无双在一旁大笑道:「当初蜀山派的母女连心剑名动天下,贼秃们,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这套母子连穴剑,哈哈,是我自创的!」
燕无双右手一招一引,黑色的骨剑在空中转了个圈,竟然越来越大,最後甚至如同一座高峭的山峰,往少林寺当中劈下。
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漫天尘土飞扬。等到尘烟散去,少林寺竟被轰成平地,残垣断壁前,只有少数功力高深的老和尚在挣扎呻吟。
燕无双哈哈大笑,从聂婉蓉背上跃下,说道:「你们这些和尚道士吃斋念佛了一辈子,连女人是什麽都没碰过就死了,实在可怜,老夫大发慈悲,让你们死前还享受一下人生极乐!」
说完,他一脚踢在聂婉蓉的屁股上,聂婉蓉欢快的「汪汪」吠了几声,作着她早已熟练的事,朝最近的一名老和尚扑去,口手并用地扯开僧衣,撕裂棉裤,浑然听不见老和尚痛苦的呻吟,几下吹吮弄硬,将和尚的佛棒纳入体内,雪臀疯狂的颠簸,开始吸补老和尚多年苦修的纯阳内力。
「别那麽着急,这些和尚的童子精都是你的,没人和你抢啊!哈哈……」燕无双狂笑傲立,唐月芙则跪在他的面前,樱唇含着阴茎,吞吐起那条威武雄壮的肉棒……
在唐月芙熟练的吮吸下,燕无双的肉棒愈加涨大,他将唐月芙推翻在地,跟着整个身子压了上去,肉棒顶开肥厚的肉唇,挤入狭窄的阴道。
燕无双摇摆腰身,挺动着肉棒,让阴茎在唐月芙的蜜穴中高速活动,双手握住唐月芙的一双肥奶,上下捏玩,功力到处,全身原本僵硬的肌肉登时软化,乳房上的毒蛇也就像活起来一样,随着豪乳的形状变化,上下盘旋。
潺潺的淫水从阴道中不断流出,将两人的胯间染得濡湿。燕无双的肉棒更为顺畅的直插到底,龟头撞开宫颈口,闯入唐月芙的子宫深处。
另外一边,聂婉蓉身下的老和尚的肌肉慢慢瘪了下去,身子萎缩成一团,一身精血被聂婉蓉吸乾,变成了一具乾小的枯屍。聂婉蓉毫不停歇的扑向另外一个老和尚,一番挑弄之後,又将老和尚的肉棒套入淫水充溢的小穴。
智性看着门人弟子的下场,悲愤地口念佛号:「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但佛祖迟迟未曾出现,和尚们只得羞愧惊怒地瞪着眼睛,任由聂婉蓉将他们一个个吸成人乾。
燕无双一边干着唐月芙的蜜穴,一边恶狠狠的说道:「你们这两个臭婊子,和我作对就是这样的下场,我要让你们被千尸骑,万人奸,要让人们一提起你们两个,就会知道是最淫贱的娼妓,蜀山派也会成为江湖中妓寨的代名词。」
在燕无双的诅咒声中,聂婉蓉骑上了最後一个老和尚,也就是少林方丈智性的身体。
燕无双在一阵猛插狠捣之後,终於在唐月芙体内喷出白浊的精液,他将肉棒从蜜穴中抽出,又塞到唐月芙的嘴中,用她的舌头清洗着污秽的棒身,继续说道:「你女儿日後生下的儿女,男的就变成我的阉奴,女的就卖入娼寮,生生世世都当妓女,而等到你女儿死後,也会和你一起变成本派的尸妓,让所有弟子享受。」
聂婉蓉根本不会知晓燕无双为自己设计好的悲惨人生。现在的她,只是疯狂的抖动雪臀,在快乐的高潮中,汪汪的大叫,可听在旁人耳中,这喜悦的汪汪叫声,竟然异常的凄厉,一时间,恍然若似哭音。
不知为何,本应没有任何意识的唐月芙,眼角却慢慢渗出一滴鲜红的血泪。
朱颜血第三颗红泪,於焉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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