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晚秋,太湖畔,一名戴笠老叟手持钓杆,有意无意地向湖中望去,口中喃喃自语着∶「七年了!这天终於到了!」
想想七年前,他还是太湖六十四寨盟主,江湖上提到他的名号「水霸」赵全,只有退让三分,尤其是他成名绝技「横江神拳」,不知多少英雄好汉命丧他双拳之下。
未料十年前,一念之仁,於好友「北盗」临终之际,收留其遗孤母子二人,种下自己家业散尽,亲人灭门之惨剧。
十年前,赵全年方六十,妻妾无数,惟练功过度,对女色并无特别需求,收留北盗妻儿後,其妻江芳姿色过人,虽年过三十,尤美艳照人,惟赵全念及友妻,并无意收为己用,一切以礼待之。
一日,赵全行经内室,只听得一阵女人呻吟声,快步向前推门一看,只见江芳全裸在床,小布团垫着她的小微微朝上,白玉般的双手正握着一根胡瓜用力地进出粉色之小,淫水顺着胡瓜流在布团上,已是湿透半边。
赵全轻咳一声,但眼神不禁向江芳身上望去,江芳一阵大惊,快速将长杉披上,红透着脸,含羞地说着∶「不知大哥前来,小妹真是┅┅」一边说一边就向赵全跪去。
赵全双手一扶,忙道∶「怪大哥鲁莽,不知贤妹正在┅┅不!不!┅是┅┅」
一时也不知说何才好,只觉双手扶着江芳之手,如软柿子在手,就是无法松开,而一扶而起,江芳原披上之长杉门户大开,两颗水桃般的玉乳弹了开来,一阵乳香迎面而来,江芳顺势向赵全身上靠去。
「赵大哥,你好坏!不管你要给我!快来操我!」
赵全心头一荡,只觉胯下的长家伙硬了上来,也顾不得江湖义理,双手一抱,鸡巴就顺势插入江芳小口之中,江芳久旱逢甘雨,舌头来回吮吸着,指尖还不停地在赵全的睾丸上轻轻磨着,赵全舌顶颚间,练起内功心法,一根大如铁石般硬挺,江芳忍不住香汗淋漓,小淫水直流,半哀求之状,用手扶着鸡巴插入中,赵全一阵长抽,直达心,再运起神功,左右两下旋转,江芳只觉一阵快意冲入脑际,阴精直射,两腿是再也合不起来。
数百回合後,江芳也不知射了多少,而赵全仍硬挺如一,江芳心中忆及,死去的老公北盗年壮之际亦无此能耐,想着想,过去真是白活了;赵全抱起江芳,回转已泄精无力身子,望着她的屁眼,用手指沾了沾口水,一根大鸡巴就缓缓插了进去,江芳痛的惊叫一声∶「好哥哥!你搓坏小妹了┅┅」
「别怕!大哥自有分寸,这一招叫寻蛇探穴,等一会你会爽死的┅┅」
赵全两手扶着江芳的柳腰,鸡巴在屁眼内伸进伸出,如然不一回,江芳只觉肠内一阵松动,趐麻又微痒的感觉从腰际传上头颈,再传入下阴,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全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似乎同时发气,回过双手按着赵全屁股,不愿放手,赵全此时一阵急抽,热精直冲天庭,江芳禁此一振,全身瘫成一团。
赵全穿上裤子,看着江芳流精不止的小,突然念及死去的好友,心中愧欠不已,对着江芳道∶
「今日之事不可再,你的名节及我的江湖地位均重要,对外不得说出。」
江芳听完,幽怨地望着赵全,只有默默点头。
赵全回房後,即立愿再也不续孽缘,同时交待管家老张另觅良宅,即日要江芳母子迁入。
江芳夜夜思念赵全,尤其是午夜梦回之际,恍惚赵全的大肉棒仍在下阴深处磨搓着,而可恨梦醒之时,全无音影,江芳发誓有朝一日,必要赵全家破人亡。
岁值子午,江芳之子江少白也年近十八,一身武功平平,但是俊俏脸孔,倒是人见人爱,少白自幼生活优裕,尤其是赵全虽无往来探望,但银两从未欠缺,故虽武功不佳,而在出手阔气下,邪道人士反是结交不少,其中并以「花之蝶」王平往来最密。
王平武功亦差,但是擅用媚药淫人,而少白籍其用药亦夺取邻近不少清白妇女贞操,二人亦乐此不疲。
一日,二人共聚太湖畔之「群英居」酒坊楼上,三杯黄梁下肚後,开始共思淫念,王平道∶「所谓之良家女子,我们也玩过不少,新鲜味也算有限,我倒想起大哥高堂寡母,一人独自居家,也是可怜,不如陪大哥尽尽孝心,子代父职如何?」
少白两眼一瞪,回道∶「不是看你兄弟一场,今天就翻脸了,什麽女人不好想,想到我老母去了。」
王平淫笑一声,放低语调,侧身而道∶「你老母就不是女人吗?虽说也三十好几,但是风韵犹存,你她的老,不但是克尽孝道,也是免其孤独一生,这种两全齐美之事,少白兄,多考虑一下吧!」
少白想了一想,也有道理,且自小丧父,母亲一人在家,总是满面愁容,记得一晚,无意间亦撞见母亲以手为媒,猛搓下阴肉穴,虽有泄精之快,惟泄後之悲泣情容,少白亦感同身受,经王平一提,不禁心动。
「王兄,但我老母久未再逢甘霖,恐难再为人事,且与亲子为之,我想亦有困难,此事休再提起。」
王平此时从腰际拿出一只玉瓶,笑道∶「少白兄,不必担心,此瓶内含大春神水系宫内皇帝老儿专用,只要一滴即可让贞节烈女宽衣解带,自动求欢。一回生,两回熟,以後你老母每天可能不必籍亦会随时要求交合。」
少白兴奋之下,收下神水,二人即会帐下楼,直奔家中。
入了中堂,少白先沏普洱名茶,王平则协助投入神水,二人一前一後捧着茶具直入内室,江芳此时一人正在室内闲坐。
王平立刻上前,端上茶杯,请江芳用茶。江芳不疑有他,一口饮下,还直赞王平与少白懂事。
不一会,江芳突感心口一阵燥热,而那股热流快速直奔下阴,小不听使唤地直流淫水,眼前二人似乎变为赵全,两脚一软就是向前倾倒,此时王平快步向前迎去,两手一扶,江芳不禁长跪在地,王平老实不客气地掏出肉棒,指向江芳,江芳再也无法忍耐,扶起肉棒就是吸吮。
少白此时走至江芳身後,拿出随身匕首,沿着江芳衣领向下割裂,雪白的背脊展现眼前,圆滑的双股微翘,少白扶起江芳双腿交叉夹住自己腰围,一根大肉棒向前挺进江芳小穴,悬空的江芳两手自然地绕缠着王平的腰杆,小口则紧含着王平肉棒不住地品着。
江芳猛然受少白一顶,两腿自然夹紧,花心深处在玉棒捣捶下,阴精直流,想到是小儿少白的不伦之欲,虽稍有羞愧之感,但是肉棒来回深进短出下,快感已淹没一切道德。王平肉棒在江芳口中,享受着香舌来回环绕之趐麻快感,左手轻触着江芳下垂的桃红乳头,江芳忍不住呻吟起来,乳头麻痒的快感在淫药的催化下,全身如蛇般地颤抖起来。
少白半跪身子,用腿撑着江芳下身,左手探向江芳花蕾,同时运起内力贯於左手中指,以如触电式的抖动来回点触江芳花蕾,成串的淫水直泄,江芳已近三度高潮,口中忍不住赞道∶「好儿子,妈妈爱死你了!」
王平玉根麻眼在江芳深含之口中,忍不住一阵抖动,精液直射江芳喉咙深处,此时少白亦加速抽动,江芳配合着前後摇摆,少白突然急停,紧靠江芳小穴,一股热精射向花心,江芳受此一激,又是泄精不止。
少白扶着江芳回床,全裸的江芳羞答答地侧向床际,王平亦满足告别。
江芳望着洋溢年轻气息的少白,叹了一口气道∶
「阿妈今晚全给你糟踏了,以後要我如何再活下去?守了十年的苦寡,这回真是一生清苦俱非。」
少白轻柔地顺着江芳的长发,回道∶
「阿妈不要担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而己,这事不会再传二耳,阿妈如此美貌,守此活寡不免虚度青春,儿知道阿妈亦有女人情欲,经此之後,儿绝不亏待阿妈,只要阿妈要,儿代父职亦是尽孝,请阿妈放心。」
江芳听言,细想亦无不可,且母子共居深室,如无人知,这种人间神仙岂有不当之理,想到方才少白的猛劲,小肉穴不禁又为淫水直流,忍不住倒向少白,青葱小指已在少白龟头上来回揉搓。
少白此时原已垂软的肉棒经此激振,又立刻挺直不拔,江芳低下头去,两唇轻含肉棒,舌尖则在麻眼处绕品,少白按住江芳头顶,肉棒一下直探喉间深处,此时欲仙欲死之乱伦快感,非平日一般村妇少女可以比拟。
此时,江芳突然停下,正色严词道∶「你一定要发誓,杀死王平,此事绝不能让外人知晓。」
少白听话表示一定照办,江芳放心地平躺床上,让少白尽性地用肉棒在她小穴上来回抽动,一个饥渴已久,一个年方力壮,一晚下来,不下数十回合,当夜起少白不再回房独眠。
次日一早,少白持着祖传宝刀,走至王平家中,见到人,一刀一个,不一回十馀老少无一幸免,惟独王平一人噤声躲入床底地窖。
少白搜前搜後,不见人影,突见一幼龄少女自外返回,手上拎着一个糖葫芦,口中喊着∶「老爸,小玉回来了。」
推门入内,一见十馀尸首横置,惊吓无言,少白用力拦腰一抱,小玉被其扣在手中无法动弹。少白大声叫道∶
「王兄,出来吧!再晚只怕见不到你女儿了。瞧,小玉还真是长得不赖,虽未经人事,不过我可以为王兄调教调教。」
见王平不出,少白用刀由上至下,扯开小玉衣裳,用手指轻插滑净无毛的小穴,吓的小玉哭着喊爹,王平听在心中,虽忿恨难平,但终究怕死不敢出声。
少白见此,更出狠招,拿出大春神水,以手扣小玉牙关,倒出二滴入其口中,同时淫笑道∶
「王兄,你的大春神水用在你女儿身上,不知效果如何?待会还让你当个现成的岳丈大人,哈!哈!哈!」
小玉虽年方十二,但是神水效力奇强,不一会,只见小玉面带春风,眼露媚态,泛红的双颊贴上少白的胸膛,花蕾之下亦流出处女之水,少白端坐大厅长椅,松开裤裆,大肉棒弹空而起,小玉只觉下部奇痒,不自觉骑上少白大腿,花蕾对着肉棒,「噗吱」一声就坐入其中。
小玉虽感一阵巨痛,但是就是无法离开肉棒寸步,不一会伴随少白忽上忽下的抽动,只觉趐趐麻麻,舒服异常,此时少白运功护体,肉棒坚挺如石,用力向前一顶,可怜小玉的小穴刹时破裂,血流如注,惟少白未尝稍作停歇。
小玉明知痛楚难挨,但是在神水摧残下,却无法自拔地配合少白动作摇摆地下体迎合着┅┅
此时,王平再也难忍,握着长剑,推开密室暗门而出,疾声喊道∶「老子跟你拚了!」
一剑向前刺去,少白推出小玉挡住剑势,王平收势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自己长剑刺穿,看着小玉临终之惊恐与哀怨,王平咬紧牙根,追着少白又是一剑,可惜王平学艺不精,一身功夫过於平庸,怎敌少白祖传武技,也幸因少白平时沈於酒色,祖传技艺也只学了二成,故一时二人还打了个难分轾轩,但时间一久,王平亦只有弃剑而降,长跪地上。
少白一个弓步向前,随手舞起一个剑花,王平惨叫一声,左臂应声而下,王平忿恨地瞪着少白道∶
「料想今日绝无活路,但是你我兄弟一场,为何赶尽杀绝,居然连年幼小女也不放过?老天有眼,有一天你会有报应。」
「怪就怪你玩了我老母,这事岂可让赵全知晓,至於小玉吗?也是你逼的,不过想想,这味道也还不赖,你受死吧!」
王平叹了口气,低声道∶「今日有此下场,也怪我平日作孽,种下恶果,不过兄弟一场,小可妻子尚在城东岳家做客未归,她非江湖中人,我死後尚求大哥高抬贵手,饶她一命。」
少白笑道∶「斩草岂可不除根,王嫂随後就到,王兄路上绝不寂寞,哈!哈!哈!」
说完回头就是一刀,王平身首异处,一颗项上人头飞弹而出。少白将刀在王平身上抹了一抹,回身进入王平密室之中,取出一旁的麻袋,所有私藏之细软全收入其中,橱柜之上供着尘封古书一本,随手置入衣内。
出了密室,取出古书,在阳光下摊开,斗大的四个字写着「魔手密法」,展开次页,细读之下,竟是一册武林密笈,不过所载内容,过於神奇,少白决定回家再与江芳细研。
出了王府大门,直奔城东,路上巧遇王嫂,二话不说,朝其眉心死穴点去,也就立时毙命,随即推入路旁榕树杂草之中,快步离去。
就在少白离开之後,一名独脚老叟自榕树旁挣扎爬出,心中想着∶
「好在老人家躲的快,否则遇上这凶神,老命难保,唉!可怜这女人家了!」
一边说着,一边就翻了翻王嫂的尸身,见其手上翠绿镯子露出,贪念大起,随手解了取走,再前後探看,不再有值钱家私,正想离去,但双手触摸王嫂尚未僵硬而微温之尸首,突然不觉有股冲动,四下张望亦无人经过,心想∶
「我老徐一生穷困,唯一玩过的女人不过就是花春院的老娼,且年头年尾还玩不过二次,眼前天赐美女,虽已断气,但是就此离去,未免暴殄天物,就将就玩玩吧!」
老徐解开王嫂上衣,红色围兜上还绣了「美怡」二字,沿着围兜向下,浓厚的阴毛肥沃地在小穴上展开,老徐用口用力吸吮着王嫂的乳头,肉棒则朝洞内猛操,所谓一年不开店,开店吃三年,老徐唯恐再无机会,使出了十分力气直冲天庭,浑热的肉棒在逐渐冰冷的肉穴中,竟是另一种截然不同之感受。老徐虽独脚不便,这一会也大战数百回合,最後终於一泄完功。
看着白浊的精液自王嫂的小穴流出,老徐充满了征服快感,正想离去之时,突然身後多了个七旬的老和尚,和尚眼冒精光,双手合什,先是一个欠身行礼,随之单掌击树,榕树应声而倒,回头一瞪,严词说道∶
「施主可是人中之魔,先杀後奸,老衲今日可要替天行道了。」
老徐急忙连摇双手,哀道∶「我只是┅┅那女人不是我杀的,是┅┅」
但和尚早在老徐忘我之际,即在一旁观看,不容分说,以罗汉拳第七招杀手式「顶天立地」击向老徐,老徐一口鲜血呕出,即刻毙命。
湖海情仇(二)
老和尚长叹一口气,口念∶「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心中想着,原有饶他之意,只要老徐事毕稍露愧意,念其独脚可悯,亦可放其生路,惟其事後一脸快意,不由得和尚杀机而起。取出方便铲,在树旁挖起长坑,将老徐埋入土中。
回头正想扶起王嫂之尸首,并将原已褪除之长衣掩回时,突见王嫂眼垂轻动,和尚伸指把脉,竟然发觉一息尚存,连忙运起「般若神功」护体,惟气绝已久,如非老徐用肉棒注入阳气,此刻恐已僵死多时。
和尚叹了口气,心想救人,但是追忆所学,如要促其还阳,仅有「大回春法」可用,当初先祖传授此功,言明此门功法必须以男子之纯阳,藉阳具及内力灌入女子体内方可有成,且此功自天竺传入中土後,亦仅少林第七代掌门,为救当时皇朝天子,不得已藉由六九口交延其天寿,但尚无和尚破戒以此功法搭救女子。
天人交战良久,和尚突然天灵乍现,心想佛祖亦可割肉救鹰,且心存有无,已堕下层,吾本救人,又岂拘泥於世俗之礼?
想到这层道理,即不再犹豫,将王嫂平放草地成大字型,两掌运起神功直贴乳房,胯下肉棒虽久未逢阴,但心念「大回春法」,不一会就直挺如剑,和尚舌顶上颚,肉棒直入小穴,依先祖所传,九浅一深,内力直贯花心,不一会只闻王嫂呻吟之声直传入耳。和尚心知已近时机,立即竖直王嫂大腿,肉棒深插入穴,再旋转推磨左右各三十六次,王嫂此时已气返丹田,但因高潮回转,心强力收缩,从未经历人事之和尚,竟难自守,阳精泄如江河,而「大回春法」首要之旨,即在男子不得泄精,一旦泄精,功法难全,故王嫂原已救回,但在阳精之冲激下,再度昏迷。
和尚忙将肉棒抽出,用口舌运起般若神功,伸入小穴内,将内力运入,总算让王嫂回阳人间,但身体虚弱,无法动弹,只能用手轻抚和尚肉棒表示谢意,并微弱地凑耳向和尚说出姓氏及住处。
和尚心知王嫂仍需食进补,故扶其穿衣後,即双手横抱王嫂,快步向城中行去。
太湖畔之杨柳,正值春夏之交,绿意盎然,古道路上,皆是游湖赏景人群,惟见一和尚手抱女人行路,均感讶异,多事子弟不免在旁指指点点。
一名富家弟子轻佻斜坐湖畔小亭,上身半裸妙龄女子则横靠其旁,富公子左手在女子胸前抚摸游走,右手指则伸入女子花蕾小穴处揉搓,一边笑道∶
「和尚抱女人,只怕清规难守啊!」
另一名随侍在侧的仆役则附合地道∶「我看是老相好尼姑还俗,与和尚同修神仙吧!」
另一名稍具武艺之护院,自恃功力过人,颇想在少主面前扬名,走向前去,伸手一拦,大声叫道∶「老秃驴!站住!所抱何人,本家少主想看看。」
好事的富家弟子拍手叫好,一旁喊着∶「正是!正是!真是尼姑还俗,公子还想好好把玩把玩!我说老张啊!如果长得不太能入眼,也就随便摸摸就算了。」
老张在少主面前,这回更想好好表现一番,但是眼前和尚似乎一副目中无人状,犹慢步向前,老张不觉心中有气,一招「双龙入海」,两臂直捣和尚前胸,只见和尚回转身子,背向老张,硬生生地挡下双拳,老张收手不及,两手似触金钢石壁,只闻「喀啦」一声,老张双臂无力垂下,脸上汗珠直流,状似痛苦,明眼人一看已知老张一对双拳已被废了。
富家子弟不明就里,还当老张年老力衰,不堪一击,这就招呼左右,一群家丁持刀拿棍一拥而上,和尚轻踏莲花步,一手抱着王嫂,一手左点右指,不一会全数横倒路旁,只有富家公子一人呆如木鸡,两脚直抖,和尚对其一瞪,富家公子立即跪倒地上,只求饶命,身边半裸少女早已逃逸无踪。
和尚摇摇头,拾起地上一把短刃,言道∶「施主平日处事,想必善念难有,老衲生平最恨欺压良善,手上所抱者亦不过是身受重伤之苦命女子,而施主竟聚众相逼,且欲对死者不礼,罪足致死,不过念在上天好生之德,你自断一掌,也就罢了。」
富家公子脸色惨白,不发一言,正想拿刀自残之际,远方一阵「且慢!」传来,公子兴奋之情表露无馀,回应一声∶「姑姑救我!」
来者正是富家公子小姑莫云仙,自幼与峨嵋派无心上人学艺,十年苦修已尽得上人真传,此番回乡省亲,正巧遇上侄儿莫玉祥危急之刻,不假思索,一声喝止,运起「踏雪无痕」轻功,人已跃至面前。
莫云仙合十为礼,低声而道∶「敢问大师法号,小女子峨嵋莫云仙,尚请手下留情。」
和尚细观来人,貌美如仙,却武功非凡,颇有好感,回道∶「老衲来自少林,法号上天下正,令师可是无心上人?」
莫云仙喜道∶「久仰少林天正大师为武林一派宗师,小女子正是无心上人关门弟子,受业之际,常闻上人细说大师为武林除害事迹,今日有幸相见,实为福缘。地上长跪者是我大哥独子莫玉祥,有冒犯大师之处,尚祈念故人之情,手下留情。」
天正大师言道∶「虽说姑娘为上人传承弟子,但是素昧平生,未知真假,老衲与上人结交多年,熟稔上人绝学『素女神功』,练此功,必择险地以激潜能,且练成後身体亦有异於常人变化,如姑娘可以告知,老衲自当照办。」
莫云仙面有豫色,但是念及天正大师亦是师门道友,只有请大师移步林中,大师左手扶王嫂,右手拉着莫玉祥的衣领,随莫云仙进入密林。
莫云仙言道∶「练素女神功需选北方冰寒极地,全身赤裸,盘坐冰上,并默念心法九九八十一天後,且不得进食,方有可成,其间如有野兽闲人经过,亦不得移动半寸,故极为难练,无人一旁护法守候,将有生命之危。小女子幸蒙祖师庇佑,已於年前练成。」
天正大师惊道∶「姑娘最多二十上下,竟能练成神功,恕老衲眼拙,难以置信,请姑娘出示身体特徵,否则今日恕难从命。」
莫云仙为难摇了头,但一见地上求饶的侄儿,不觉心软,只能顺从脱除衣物。
此时天正大师摇手示意不必,大师言道∶「此地露天在外,姑娘不宜宽衣,老衲直接伸手探查即可。」
莫云仙感激地直声言谢,一旁莫玉祥则不知原由,盖练就神功者,左右乳房下沿各有微突小痣一颗,而下阴花蕾处则耻毛全无,光滑一如幼婴,最难之处,在於练功者之花蕾与心可耐近一个时辰以上之长期抚摸而不动心,而如依大师之意,必先裸身始得验功,故有其为难之处。
天正大师伸手入云仙双胸,沿着乳房下方探查,果有小痣二颗,再探小穴之处,亦是光滑无毛,柔软如绵,原想就此认定,但是惟恐江湖人心险诈,只有说声∶「姑娘原谅老衲再探神功。」
云仙正色回道∶「但请大师查功。」
天正运起拈花指,以中指抚摸云仙花蒂及小穴入口,云仙在高人查功下,先是心田一振,花心险有流精之虞,惟气守丹田,心念功法,不一会即予入定,半个时辰左右,天正大师再以长舌运起「万蛇穿心」神功,直捣云仙花心,这门神功系当年少林第六代掌门所创,原为练就以单舌作万手变化,以助失去双手者仍可自力更生,此时在天正大师运用下,云仙心有如万人奸淫,高潮在神功克制不住下,阴精终一泄千里,天正大师连忙全数吸入口中,并恐云仙收功不及,再以长舌注入内力在云仙小穴及花蕾来回运功抚摸,直到云仙平息收功。
莫云仙羞愧地道∶「小女子练功不力,大师见笑了!」
天正大师道∶「能有此功力,已属不易,姑娘确为上人高足,不过姑娘亦不必自责,当年上人与老衲切磋时,上人亦无法忍耐老衲万蛇穿心一个时辰,唉!可惜┅┅」
天正大师长叹一声,言道∶「既是如此,也罢!但姑娘应知,贵侄行径不正,应劝其从善方是正途。另王嫂系苦命女子,老衲不便与其共行,尚请姑娘送返家园。」
莫云仙连声道谢後,与天正告别,带着玉祥及王嫂返家。
湖海情仇(三)淫魔现世
少白返回家中,虽有倦意,但兴奋之情不减,手持秘笈及财物直奔江芳房中。江芳见爱儿状甚愉悦,心知王平必已毙命,母子通奸外泄之隐忧终可除去,心情之轻快,亦是无语可比。江芳含笑取出已备待饮之菊花美酒,亲斟二盅,与少白举杯共饮,为之庆功。
少白右臂搂住江芳,左手端扶江芳玉乳,高兴地述说今日战况,说到奸淫小玉处,更是眉飞色舞,江芳虽略感不忍,但是想到少白述及小玉在春水下之淫荡,不禁亦想到自己不久前之交合经历,下体又是一阵荡漾,淫水不觉涔涔流下。
少白看到江芳之媚态,色心已是大作,不顾光天化日之下,牵引江芳面向圆桌趴着,掀起江芳红衫,雪白的双臀自然上翘,微湿的润穴迎向少白,少白弯下身子,伸出长舌顶向小穴,快速点触花蕾後,再沿着股沟深入後庭,江芳为之一颤,最後的一点伦常界线也随之而去,以极度兴奋之声,喊着∶「好儿子,好心肝,快放进来。」
「┅┅嗯┅┅娘真的受不了了┅┅」
此时,少白以快猛之力,将肉棒在江芳穴中急抽长拉,数百回合同登仙境後,方才相拥而息。
江芳一旁娇弱地侧靠少白胸前,随手拿起秘芨与少白共观,秘笈首页写着「魔手秘法」四个大字,左下方另有「金元教主石孝天恭录」下款。
展开内页,则记载着∶
「魔手者,第三手也。凡习武人,必求技艺精进,然天生万物,必有其限,虽穷其一生练功,亦有天寿生理之障,然江湖之大,人外有人,对敌之际,欲求致胜先机,除勤学苦修,似无二途。而当敌我功力悬殊,如有无影第三手,先发制人,虽技不如人,惟奇袭奏功,亦可伤人於无形。
本教秘法,源自西方天竺,经历代教主结合中土奇门玄技始有所成,修习秘法必需男女双修,且因另觅捷窍,与一般功法有异,修习者以未涉其他内功心法者为佳。」
少白原非刻苦学武之人,且认为秘笈本属王平所有,如所载为真,王平岂有不练之理,而王平毕竟武功平凡,似欠合理。惟细读秘法,修习首要之务,在於双修男女必需血脉同源,且要阴阳交合七七四十九天始可有成,非血亲者同修,则因脉源不同,轻者走火入魔,重者阴阳相克,断尽心脉流精而亡。故书亦载,受限中原礼俗伦常,秘法传入中土,亦鲜少有人练成。读到此处,少白不禁掩页长笑,概王平自幼丧母,亦无姐妹,虽有独女小玉,惟尚年幼,未经世事,故空有宝书,却无法修习。反之,江芳母子已同枕相奸,二人血脉同源,秘法已入门一半。
且令江芳怦然心动者,尚非秘法之玄奇,而在不必先有内功基础即可修习,对江芳及少白武功平庸者,不啻进入高手殿堂之钥,练成之日,亦可报赵全当日绝情之恨。其後则详载双修之法及应用之妙,母子二人更是惊为天书。
是日,母子二人即依秘法所载,日夜苦修,除每日饮食外,江芳与少白几乎终日裎裸相对,以不断交合及天竺冥想心法共修,年馀之後,不知轮回多少七七四十九之阴阳交合,终成神功。
由於江芳报仇心切,而少白色欲过人,苦练之下,二人所练就之无影第三手,已可伸缩自如,变幻万状,可柔可刚,而平日短约寸馀,运功後长可达丈馀,且无影无息出手袭击,非同门修习者无法得见。就书中所载,历代教主虽有少数练成,惟所练就者亦仅长约尺二,母子二人已达前所未有最高境界。
练就之日,江芳决定与少白出游试功,行经某处丧家,正有一名老尼姑率其二名妙龄女尼诵经超渡,法相庄严,不容污诟。少白站在远处,伸出无影第三手,先轻触身材娇小的女尼耳际,女尼疑是虫蚊,不敢妄动。少白运功变化第三手成舌状,再轻含女尼耳根并游走滑入耳内。此时女尼惊如羔羊,惟四处张望亦不见有人在旁,心想应是礼佛不诚,邪魔侵心,更是大声诵经,以求静心。
少白一不作,二不休,索性伸入女尼衣内,在左右双峰中恣意游走,女尼受此刺激,口中念经之声更为急促而无节奏,引来老尼一阵白眼,一旁丧家更是怒目相对,认为不敬。
女尼不得已放慢语调,但口中已无法成句念经,而从未受人抚摸之处女双乳,在少白柔贴之第三手游转下,感受到生平未有之愉悦,甚有冲动发出呻吟春声,而在法事道场上,终有所忌,强忍乳头传来阵阵之麻趐快感,只能一句经文夹杂「嗯啊」之声,双颊已为之泛红如火。正当女尼陶醉之际,少白更向下探入处女花蕾私处,女尼如受电击,双手紧握经书不放,少白先探穴口,再长驱直入,女尼原本夹紧之双腿为之洞开,此时口中经文已全不成调。
江芳见少白以魔手调戏女尼,亦觉有趣,同时运功伸出第三手进袭年长女尼。那知老尼深藏不露,竟是当年威震江湖之「日月神尼」慧慈大师,十年前因错杀无辜,从此不再过问江湖世事,而一身绝学不传徒,不轻用,且深悉大隐於市之理,近年以超渡法事为生。
当江芳以第三手抚触慧慈之下阴时,慧慈护体神功自然发出,左手以「天佛下凡」掌切第三手,右手中指凝聚内力以「遥拜观音」弹向第三手前方,慧慈虽武功超凡,但是却万万无法想到来袭之人竟远在丈外,且左掌切下处,竟是空无一物,概第三手既非实体,故亦无法伤之。
慧慈一生历经险恶无数,今日所遇则恐布异常,来敌无形,一身武功竟一无用处,只能盘坐,运起「大悲神功」以全身内力护体。
江芳一击不成,再次出手,惟慧慈神功不凡,第三手一触慧慈,即被强大内力荡开。此时少白利用第三手化成之肉棒,已连续将年轻女尼戏玩奸淫数百回合,年轻女尼相当被百人轮奸,终至瘫痪倒地香消玉殒,经书散落一地,双手紧抚下阴惊恐而亡。
慧慈见此,心痛非常,护体功力为之涣散大半,而少白为助江芳,再以第三手攻击一旁站立慌张无措的第二名年轻女尼,先点其腰际穴道,使其无法动弹,再与江芳母子二人上下其手,将女尼衣服剥个精光,两粒玉乳在阳光下更显白润盈净,而浅淡柔细之阴毛,呈三角状地微遮阴穴,而无影的第三手在女尼玉体游走,只见所经之处皆有移痕,一旁丧家见此,以为白日见鬼,均四处逃命,而少白与江芳则二手忽上忽下交替轮奸女尼,年轻女尼先是羞惭悲痛,再是无力抗拒魔手催残,强压无效的情欲快感完全在魔手下释放开来,微开的小穴无法得见肉棒进出,只见淫水直流,一次又一次地泄精,女尼高喊慧慈救命。
此时,慧慈无法再顾自身安危,只有欺身而上,以快速的绝学「风云落叶十八式」在女尼四周来回空打,终至无力停住。江芳及少白一见有机可乘,二人运功双手成刃状直刺慧慈心口,慧慈无力阻挡,受此重击,大口鲜血喷出,临终之际,见女徒脸露求死之状,苦笑地以最後内力点向女徒死穴,不一会二人同时毙命。
江芳与少白一试成功,已知所练魔手,威力非凡,更是欢喜。
留下三名死尸及一旁惊恐不已的众人,母子二人步上太湖畔之「群英居」饮酒作乐,少白想起当年与王平在此设计奸淫江芳,而今母子同乐重游旧地,自是感慨万千。
自练魔手後,少白与江芳母子二人已形同夫妻,在酒楼之上,虽不便公然调情,但第三手之妙用无穷,江芳以魔手迂回绕入少白裤裆,并环绕罩住肉棒,来回在龟头及玉根上催动着,相同地少白也以魔手在江芳小穴内滑进滑出,并不时变化形状,一回成舌,一回成棍,在花蕾及穴心间来回抚摸。二人欲仙欲死,共享高潮,但酒楼之上,却无人识得其中玄妙。
少白与江芳正在赏景之际,邻桌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之声,一名富家子弟与酒友起了争执,其中面容俊俏的少年书生疾声道∶
「莫玉祥,别以为你有银子,就可以为所欲为,春香院你可以去,我也去得,至於红秀姑娘,她可是卖艺不卖身,她宁可跟我,也不会让你糟蹋。」
莫玉祥「呸」的一口痰就是朝书生吐去,回道∶
「刘民峰,你这王八蛋,也不看看你是什麽东西?连你老妈也不过是我家佣人,凭你也配去春香院,红秀我是要定了,你让也是让,不让也得让,少爷玩腻了,你还要那支破鞋时,我自会赏你。」
刘民峰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你敢,姓莫的,我跟你拚了。」
说着说着,就拿起桌上酒向莫玉祥掷去,莫玉祥斜身闪去,怒喝∶
「反了,反了,来人啊,给我狠狠地打,打死了算我的。」
一旁家丁七手八脚地围上毒殴,刘民峰只能双手抱头,在地上翻来滚去,口中大喊∶「杀人了,杀人了。」
少白与江芳雅兴受此打断,心中不快,正待出手整治莫玉祥时,楼上西边窗台已传来一声∶「住手!滚!」
少白向西侧望去,角落一桌坐了二名男女,男者身穿华服,一身富shang打扮,女者面貌艳如桃李,双手却乌黑如墨,颇为奇特。
一名家丁停住查看发声者後,不由分说就是一拳向富shang打去,那知未到跟前,就已断气倒地。莫玉祥自被天正大师重挫之後,对陌生人已颇有警惕之心,与刘民峰亦无深仇大恨,自不必为此树敌生事,故拱手为礼,向富shang低声道∶
「小可莫玉祥,打扰大人雅兴,罪过,罪过,不知如何称呼大人?」
富shang面无表情,摆了摆手,言道∶「不必问!滚!」
莫玉祥碰了一鼻子灰,原想调头就走,未料此时,姑姑莫仙云手持长剑出现,莫玉祥心想有人可以为他出头了,那知莫仙云冷冷言道∶
「再见你欺负民峰,我不会饶你,给我立刻回家闭门思过!民峰,以後少与玉祥在外厮混,你母亲尚在莫家等你。」
待莫玉祥等众人下楼後,莫仙云注视富shang,言道∶「天山双刹,我师姐于仙姑的帐,今天如何算?」
富shang长笑一声,回道∶
「算帐?叫你师父无心来吧!我白龙,看上你于师姐,云雨一场,也是她的幸运,我说小青我的心肝宝,你评评理吧!我伺候姓于的小妮子,可不尽力吗?」
小青伸出她的黑手,了小口,盈盈笑道∶
「可不是吗?连搞六个时辰,我都心疼了,怪也怪你师父无心,平常不多教教鱼水之欢,你那于师姐明明欲仙欲死地丢精十多次,却连个感恩的谢字也没说。」
白龙摸了一小青脸蛋一把後,眼神直往莫仙云的趐胸望去,一边淫笑道∶
「也不要计较这个了,眼前这妞也不比于的逊色,说要算帐嘛!我就吃亏些,买一送一了。」
莫仙云怒叱∶「你们这对狗男女,用春强奸我师姐不够,还找了江南六怪轮奸她三天三夜,再赤裸其身投於野地,任凭往来山野村夫恣意奸淫,师姐七日後始脱离春效力,恢复力气,但已无颜苟存於世,用血书记明经过并切下双乳及阴门,托人送交师父後即自绝身亡,我莫仙云发誓为师姐报仇,已在杭州诛杀六怪,如今就剩你们了,纳命来!」
白龙惊道∶「六怪被人击杀,且尸首高挂杭州城上,死者下体阳物俱缺,想不到竟是她做的,小青,不可小看她,咱俩一齐上吧!」
天山双刹自出道以来,杀人无数,且出手狠毒,尤其白龙的「化骨神功」及青蛇的「黑砂毒掌」均於拳掌中挟带奇毒,高手对阵,往往杀人於无形之中,且双刹生性好色,毁於其手上之俊男美女不胜其数,惟双刹自恃盛名,甚少联手对敌,因而今日出击,内心实无必胜把握。
莫仙云一声「看剑!」,人已跃至青蛇身後,峨嵋派镇山剑法「慈悲神剑」配合「素女神功」之源源不绝内力,气贯剑尖,直透青蛇背脊,青蛇回转不及,只能前倾贴地避开剑锋,双手则运起毒掌向後推出,莫仙云收剑起身,以神功逼退毒掌,左侧白龙已以成名绝招「天罗地wang」分别六个角度攻向莫仙云上中下盘,莫仙云迅速变招,以剑点地,借力升天,躲开白龙进招,再盘旋而下,以「大雁寻蛇」之绝招直指白龙天庭。
此时青蛇已回转身子,退居後方,欲乘莫仙云进攻白龙之际,以毒掌攻其背心,那知莫仙云所攻白龙者乃为虚招,仅在逼退白龙,主攻目标仍在青蛇,故一刹那间,只见莫仙云回旋剑身,与青蛇迎面而上,青蛇脱离不及,只得以双掌硬接长剑,莫仙云屏息向前,一招「慈手分云」从双掌间隙切入,再施展「峨嵋十三快剑」连攻十三剑,一气呵成,只见青蛇已成剑下亡魂,躯体则在最後一剑「平分秋色」下拦腰截成两半。
白龙见爱侣已死,更加心慌,取出腰中暗器「欢淫神针」以「天女散花」手法,wang状射向莫仙云,莫仙云临危不慌不忙,舞剑成屏,滴水不透,神针散落四处,正待向前追击,未料第二波暗器又迎面而来,莫仙云以神功护体欲反弹暗器,却不知白龙的第二波暗器,名称「火化淫丹」,系丹含奇毒,遇力反弹则破丹而出,在莫仙云之神功相击下,奇毒四处扩散,莫仙云一见空中碰出粉状毒物,已知不妙,虽有神功护体,惟已有一丝淫毒吸入心肺,莫仙云一咬牙,仍执意向前,白龙不肯硬战,仅且战且走,静待莫仙云毒发时机。
莫仙云无法久战,只有祭出峨嵋剑法中最耗内力的「玉石俱焚」,以内力贯穿神剑,发出剑气杀人,白龙不敌,正想翻出窗外逃逸,无奈尾随剑气已穿膛而过,白龙垂倒在地,临终口中仍露出一丝微笑,对着莫仙云道∶
「双刹技不如人,虽死无悔,但臭娘们┅┅你已中了我天山淫毒,不出半个时辰,你会求千人骑,万人操,以求解脱,可惜我看半个时辰内,整个小镇所有男人全部找来操你这婆娘,恐怕也不够祛毒所需人数,我看你是被白操定了,如无法得到满足,你最後会在淫毒发至最高点时,自己撕裂下阴至死。可惜!我是看不到了。哈!哈!哈!天山淫毒,无人可解,天下第一┅┅」
白龙尚未说完,已被莫仙云一剑砍下人头,身首异处。
莫仙云缓步走出酒楼,迎面一阵轻风袭来,不觉打个冷颤,白龙死前的一番话,想必不假,莫仙云心道∶「如淫毒真如所说,我必先寻隐密之地,以素女神功驱毒,如驱毒不成┅┅」轻叹一声,心中已有万一不成就自绝了事之念,想起师姐及自己一生坎坷,不禁悲从心起。
江芳及少白目睹一场武林杀戮,亦是触目惊心,惟听到白龙死前所说,二人四目对视,颇有默契地立刻尾随莫仙云之後而去。
莫仙云行约一时辰,来到郊外山上一处石洞中,隐身而入,即闭目养神,运起神功驱毒。
洞外之少白观察洞内一会,疑惑地低声向江芳问道∶
「白龙所言不出半个时辰,毒效即发,现已一个时辰以上,也不见这娘们发淫叫春,会不会所说不实?」
江芳回道∶「这女子武功奇高,咱就耐心再等一会,如果她要男人时,你要先表不愿,俟其用强後,再顺其意,上其身,咱母子日後就以此要挟,要她任为我用。」
少白明了江芳之意,但仍不放心道∶「白龙所言,要千人骑,万人操,虽为夸张之词,但孩儿一人恐也无法满足祛毒所需┅┅」
江芳打断少白,笑道∶「你忘了娘会帮你的,也忘了咱练的第三手之妙用。」
少白一听恍然大悟,连忙运起秘法,将魔手缓缓伸入洞中。
当其时,莫仙云已运功将淫毒逼至足底部位,原来「素女神功」本就是压抑情欲莫高至上的神功,以至白龙所述半个时辰毒效,对莫仙云而言,已可忍至一个时辰以上,惟因击杀白龙用上「玉石俱焚」的功夫,元气大伤下,竟无法以功驱毒,而淫毒在足心处亦隐隐作怪,莫仙云无奈之际,已有以使剑断足之念。少白见莫仙云强忍淫念之状,知道机不可失,即用第三手攻其足心,江芳则同时运起魔手抚摸莫仙云私处。
莫仙云受此触诱,一发不可收拾,功力尽散,足心淫毒迅速蔓延上身,只见一丝绿线,沿足心向上,直窜花心,再回转一轮後向玉乳走去。莫仙云只觉一股热流在下体流窜,前所未有之奇痒感由体内深处向外并发,一种交合之强烈欲念再难抑制。
此时,少白走入洞中,佯装过路行人,扶起莫仙云,言道∶
「姑娘!你怎麽了?」一边有意无意地让莫仙云无力的小手隔衣触及少白的肉棒。
莫仙云的手一旦碰到阳具,已无法自拔,只能以急促的声音,言道∶
「好心的,快给我操,我┅┅我求求你。」
平常道貌岸然的修行人,此时已顾不及少女本身应有之矜持,一些市井小民污亵之词均由其口中一一道出。
「我不能,我一生清白,尚未娶妻,更不能趁人之危。姑娘,请自重,请自重。」少白此时仍强忍不出,反退後三尺,以示清白。
莫仙云眼见救星来到,岂有任其离去之可能,正想用求欢之际,又再次感受到下体花心一阵抽促,已是麻痒难耐,原来少白虽退开三尺,而第三手反登堂入室,潜入花心。
「给我!给我!小女子愿意作牛作马,侍候公子一生。」莫仙云急道。
少白为难地,回道∶「好吧!不过有言在先,我与母亲二人相依为命,且家规与寻常百姓不同,你如依我,一生不可负我,必得从我。」
说罢立即除却二人所有衣物,在莫仙云雪白的双峰上,以舌尖来回吻抚,江芳人在洞外,且同时以第三手直捣莫仙云花心深处,江芳与少白交替轮奸莫仙云,莫仙云的花蕾如小丘般地硬突而起,又麻又痒的快感,像春日轻风拂面,一阵又一阵地带给她无限高潮。
莫仙云在史无前例地被第三手轮奸後,已逐渐祛去体毒,双颊转为桃红,身上绿线亦缓缓化去,此时少白才真正以肉棒插入莫仙云口中,莫仙云含羞地品着,并为报答恩公,运起神功吹品少白玉茎,少白原本内力有限,但此时已源源不绝由莫仙云舌尖接受内力灌输,一根肉棒更形壮硕。
少白抬高莫仙云双腿,以肉棒在花蕾处来去磨蹭着,直至莫仙云淫水直流,再以肉棒插入微开的肉穴,一阵长抽短送,莫仙云已完全臣服。
出了洞口,少白要莫仙云先拜见江芳亲娘,并由莫仙云立下毒誓,愿守一切夫家规矩,江芳满意地直点头,心中已知为日後报仇取得有力之助援。
当晚,江芳三人共聚一室,饮酒同贺。江芳在用膳之际,明白告诉莫仙云应守家规,其中一条就是儿子有与寡母行房之义务,莫仙云虽认为有些不合人伦常理,但因起誓在先,亦仅能表示顺从。再者一条,就是江芳如有情欲之需,除少白克尽孝道外,莫仙云亦应配合为之。莫仙云原不了解江芳之意,待江芳以其舌功在莫仙云花蕾上游走吻吮後,莫仙云的快感涛涛不绝,淫水不止,这才了解原来女人间也可同享云雨之乐,至此,已完全屈服於江芳母子。
餐後,三人共叙往事,莫仙云表明自己年幼父母双亡,由叔叔莫国锋收养,七岁那年至峨嵋山进香,被无心上人发掘收为关门弟子,多年来一直在尼姑庵生活,故人事未经,今日开苞初享人生後,即不愿再回峨嵋。
江芳则叙说赵全无情不义之事,对少白而言,赵全尚罪不该死,只是江芳对多年冷落之仇恨无法释怀,而少白则贪图占有赵全家产,故谈及报仇之事,亦兴致盎然。当夜江芳即说明构想多年之报仇大计,少白及莫仙云二人则唯首是瞻,并计划三个月後动手。
稍晚,三人共枕,少白享受齐人之乐,在江芳及少白二人超然之性技巧下,莫仙云不再是当年莫仙云了,自此之後,除共同练武外,居家之时,三人均一丝不挂,只要心中欲念升起,不拘时地,即张腿相交,享受神仙生活,而三个月报仇之日亦渐渐逼近,少白周旋二女之中,淫人之技已超凡入圣,一代淫魔就此旦生。
此时,不知情之赵全正在款待自北方而来之武林盟主「铁掌震九洲」李仁心及少林天正大师,shang谈如何对付近年江湖出现人见人愁之「幻岛主人」。
一场武林风暴正在形成中,而窗外轻风徐徐,明月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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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1: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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