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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1:16:47
第五章【天下太平】
一朗子到了门口往里一看,只见一个老头正挥舞着长刀,舞得正急,白胡子都被吹得飘飘的。一招一式又快又稳,不过看相貌,确实老得多了,不但满脸皱纹,连胡子都是白的,只有那张脸还是红润的,身材并非想象中的伟岸、魁梧,而是干瘦如虾。这使一朗子产生怀疑:这是我们要找的吴将军吗?不太像啊!
一朗子让太后先别露面,自己走了进去,也不出声,只盯着老头练武。
老头专心练武,并不搭理一朗子。直到练完了,老头子气不长出,面不改色,将大刀放回兵器架,才问道:“小子,你是干什么的?怎么进来的?我不认识你。”
一朗子微微一笑,说道:“我是皇上派来的使者,想就国事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老头子一愣,随即笑了,说道:“你在开玩笑吧?我退休多年,朝廷从来也没有问过我什么国事啊?难道新皇上记得我了,觉得我有用吗?”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老将军,新皇上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了,知道你很有本事,正想重用你呢!只是考虑到你年事已高,怕不能担当大任。”
老头子一听不高兴了,说道:“我身体不好吗?你也看到了。不过,我已经不是朝廷官员,确实不能担什么大任。”
说着话,老头擦^擦手,要往外走。
一朗子说道:“等一等、等一等,老将军。皇上想问你,如果让你去平息永王的叛乱,你敢不敢去?”
老头子停住脚步,说道:“永王叛乱?永王何时叛乱了?小子,你不要乱说。这事很严重的。按辈分来说,那可是皇上的亲叔叔。”
一朗子一笑,说道:“成祖也是惠帝的亲叔叔,不也照样叛乱吗?老头子嘘了一声,说道:“你胆子倒不小,敢说成祖叛乱。要知道,如果不是成祖当年起兵,哪有现在的皇上?说话可得小心点,要是让朝廷听到了,你就有麻~^。”
一朗子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说道:“我只问你,如果永王反了,让你当统帅平叛的话,你敢去不敢去?能不能取胜?”
老头子神情变得郑重,说道:“敢去倒是敢去,只是取胜也 易啊!”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怎么,是不是你打不过他?”
老头子说道:“老实说,我跟永王的指挥作战能力比,他比我强一些。他年轻时候没少打仗,多次指挥十几万部队,很有本事。我最多才指挥过几万人,不能比。
“不过嘛,我也不是容易败的。我跟他打,我胜算是四,他是六。朝廷兵多,他的兵少,就算云南的兵都是他的,他也不过才十几万部队,朝廷可有百万大军,有了这个前提,我的胜算就达到五了。”
一朗子沉吟着说:“依老将军说’朝廷要是打他,能不能保证打胜仗?”
老头子说:“能。”
一朗子奇怪地说:“你不是说你只有五成把握吗?”
老头子说道:“只要给我绝对的指挥权,不限制我,我定能灭掉他,因为我有我的好办法。”
一朗子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老头子笑而不答,说道:“这个与你没关系,我跟你说的已经够多了’皇上。”
一朗子一惊,说道:“你叫我什么?”
霞子扑通一声跪佳,说道:“皇上,你不用再驱我了,我知道你蹵皇上。”
一朗子连忙扶起,说道:“老将军是怎么看出我的身分的?”
老头子微笑道:“凭直觉就知道。”
一朗子听了,陷了沉思。
太后从门外走了进来,说道:“舅舅,你可好啊?”
老头一见,又要行礼,却被太后给止住,说道:“舅舅,不要那么多礼,我跟皇上这次来,可是来求你的。”
老头子说道:“太后,何谈什么求字啊?没有朝廷也没有我。刚才的话妳也听到了,如果朝廷眞派我去的话,我一定尽力为朝廷分忧。即使我打不过他,我也能阻止他,不让他叛乱成功。”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好、好。老将军,有什么好酒,拿出来吧。朕要与你曷固莆夬。”
老头子一听酒,精神大振,连忙吩咐一声,拿出府里最好的酒来款待二人。经过这次拜访和喝酒,一朗子觉得这老头子可以任用。虽说有点粗鲁和倔强,但也没什么,只要他是个人才就行。他让老头子做好征战的准备,平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统帅的事基本已敲定,边关那边也是捷报频传,看来这次胡人失败后,暂时不敢再捣乱了;永王那边,钦差已经派出去了,临近云南各地也在积极备战,一且打起来,不至于手足无措。
忽I日,公主等人凯旋归来,因为胡人已经退去,远离朝廷边关。君臣大喜,摆宴庆贺。
一朗子望着风尘仆仆,面带风霜之色的公主,心里是又爱又怜,心想:倒是苦了她了,一个金枝玉叶不待在宫里享福,却要出领兵出征,这分胆识、这分魄力,许多男人都比不上。
当天大庆,从中午直喝到半夜。皇上还赏赐每位大臣一瓶好酒,回家享用。这边的公主换好宫装,将皇上送回寝宫,连侍卫和宫女、太监等人都遣开了。
一朗子由于高兴,多喝了几杯,坐在龙床上望着公主。
公主站在他面前,粉红色长裙,腰细腿长,秀发高挽,俏脸多情,美丽的明眸也望着一朗子,似笑非笑,还有点慌张。
一朗子拉住她的手,说道:“来,玉婷,坐在我身边,今晚别走了。”
把公主强拉到身边坐卜,香气扑鼻,还夹着塞外的青草气息。
公主说道:“不、不,不能那样。我可是你侄女,你要是把我那样了,会受天谴的,难道你不怕?”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不怕,我怕什么啊?人生几十年,干嘛不做想做的事呢?有什么好怕的?太后、李贵妃,我都干了,还有我两个阿姨,我也都干了,这没什么啊!她们都是需要男人的女人,而我又都喜欢她们,就这么简单。我也喜欢妳,我也想干妳。”
借着酒劲,一朗子什么话都敢说了。
公主望着一朗子胀红的脸,闻着他一身的酒气,芳心也是乱乱的、怕怕的,生怕他强来,说道:“皇上哥哥,你不要这样。你喜欢我,我当然知道,可是玉婷不喜欢你,你不能强迫我。”
一朗子哦了一声,疑惑地望着她。
玉婷抿了抿嘴,说:“哥哥,你有那么多的女人,你的玩意不知插过多少女人的小洞,我一想起来就难受,你要我怎么接受你啊?”
她说过那件事,脸上也是派清纯,毫不见肮脏,声音仍是那么正经而动听。
一朗子说道:“当皇帝的不都是一帮女人吗?妳想我让只守着妳一个吗?公主凝视着一朗子,说道:“如果我要你这么做,你答不答应?”
见一朗子笑而不答。公主失望地叹口气,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答案。好了,不说这个了’哥哥,我这次出征’除了在战场亲自抡剑杀胡人之外,还学了一点胡人舞蹈,我跳给你看。”
一朗子瞇着眼睛,说道:“好啊,让哥哥看看,胡人舞蹈是什么样子。”
公主便舞了起来。
胡舞跟中原舞截然不同,处处表现着胡人的强焊和刚硬,不像中原舞如小桥流水,杏花烟雨,胡舞如塞北秋风,金戈铁马。臾金跳出来,更霊分飘逸、高雅之美。那一举臂、一挥手、一抬腿、一旋转,都使人飘飘然。
公主眞是多才多艺,舞也跳得好,不但跳舞,公主还唱了起来:大江东去,浪滔尽,千古风流人物^苏东坡的词跟胡舞和谐地合在一起,呈现出一种气壮山河,地动天摇之美,把一朗子带入梦境,都忘了喝采、忘了鼓掌,只是痴痴地望着、痴痴地想着,像傻了一般,以至于到公主打住并凑近跟前,他还没缓过神来。
公主心里得意,轻轻唤道:“哥哥,睡着了吗?”
一朗子猛然惊醒,痴迷地说:“妹子,妳眞是个妙人,哥哥再次觉得自己配不上妳。妳这么完美,多才多艺,又美若天仙。哥哥决定了,以后封妳为皇后。”
公主听7一愣,接着又噗哧一笑,娇声说:“我的好哥哥,要是眞那么干了,你的皇位可就到头了,天下人不能容忍一个乱伦的皇帝。”
一朗子叹口气,说道:“当皇帝为什么这么多苦恼呢?以前我不是皇帝时,我过得还挺轻松的。不如我跟大臣们说,这个皇上我不当了,让贤吧!”
公主笑道:“你不当谁啊,难道让我当吗?”
一朗子很认眞地说:“可以啊,有什么不可以呢?我姓朱,妳也姓朱,咱们都是太祖的子孙。”
公主嘻嘻笑,说道:“这个更乱套了。”
一朗子一招手,说道:“来,玉婷,到我怀里来,好些日子没抱妳了。”
公主转了转眼珠,说道:“让你抱也行,不过你不能乱来。”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我可是个正人君子。”
公主笑面如花,说道:“你是坏人堆里选出来的正人君子。”
乖乖地侧坐在他的怀里,一手搂上他的脖子,心里是又甜又慌,怕引起什么严重后果。
一朗子I手搂着她的腰,感受着这肉体的青春活力和柔软、弹性。
一朗子沉醉般地瞇起眼睛,说道:“妳走了之后,我天天想妳。多少次都梦到妳,和妳一起练功夫,每次醒来,心里都充满失落感。”
公主哼一声,说道:“少来哄我了,我不吃这一套。”
心里却淌着欢乐的河流。在骨子里,她跟普通的女孩子也是很像的。
一朗子笑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妳怎么不信?”
看着她明星般的眼睛,玉管般的鼻子和鲜红的嘴唇,有点控制不住。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亲过去。
公主啊了一声,一缩头,亲了个空。一朗子再亲,最终亲在嘴上。
她轻微挣扎着,一朗子抱紧了她,不让她乱动。于是大嘴在红唇上,先是磨擦,继而舔着,轻咬着,公主被亲得轻轻扭动,呼吸都热了起来。
于此同时,一朗子的手也不老实了,在她腰上腿上抚摸着,慢慢地移到胸部,像那天一样揉弄着,想不到有什么东西比摸这个更爽。尤其是那个奶头,隔着衣服都硬起来,乐得他对奶头不停地拨弄着。
公主扭动加快,鼻子也哼了起来,悄脸红得厉害。一朗子趁热打铁,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大占便宜。
公主先是半推半就,后来动情了,也生硬地迎合着。一朗子大乐,摸了一会儿奶子后,手就伸进裙子,向她的秘处探去。
公上在享受肉体快感的同时,也不忘反抗。当手按在她的私处时,她的娇躯颤了一下。手指没揉几下,便被公主的玉腿给夹住了。
一朗子也不急,就着香舌又吸又舔,弄得公主下边都湿了,手指感觉到那里的潮湿和灼热。渐渐的,公主身子发软,一朗子的手便自由了,在那处神秘的部位揉来枢去,弄得公主直哼,眉5间充满了春情。接着,一朗子拉下她的亵裤,将手伸进去,立刻摸到一片光滑的绒毛和水淋淋的痕迹,以及柔软、娇嫩的穴唇,找到那颗豆豆,贪婪地玩了起来。
公主受不了了,推开他的嘴,梦呓般地呻吟起来,比她唱歌还动听。
一朗子望着公主星目半闭,红唇张合,内心充满了愉快。
当一朗子分开穴唇,往洞进发时,公主央求道:“好哥哥,别往里边伸了,别弄破了那层膜,我还留着新婚之夜用呢!”
一朗子看她的表情又是甜美、又是可怜的,便心一软,说道:“好吧。不过妳要告诉我,那层膜是要留给谁的呢?”
公主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带着几分挑衅地语气说:“留给有缘人呗。”
一朗子笑道:“我就是那个有缘人。”
公主哼道:“我告诉你,你不跟我正式拜天地,我是死也不会从你的。我说到做到。”
一朗子笑道:“我答应妳,我会做到。来,让我尝尝妳桃子的滋味吧。不让干,也得让我吃几口。”
公主大羞,推开一朗子,将亵裤提上去,放下裙子,慌张地说:“不,我不要,那多难为情啊。”
一朗子开导她说:“有什么难为情的,妳以后也是我的娘子,怕什么。妳要是不从,我可要霸王硬上弓了。”
说着话,将玉婷抱到床边,自己蹲在床下,将她的裙子卷上去,脱掉亵裤,露出美丽的花瓣。那里的风景眞美,芳草萋萋,花瓣红润,流水潺潺,衬托着雪白亮丽的大腿,虽是方寸之地,也令天下英雄尽折腰。
一朗子盯着那私处,感叹道:“玉婷,妳的屄眞美啊,美得让人受不了,眞想操一操啊!”
公主躺在床上,羞得阖上美目,嘴上说道:“不让你操、不让你操,那里是属于我的驸马。”
一朗子舔了舔唇,说道:“我就是妳的驸马啊!”
说着,凑上嘴,将全部的热情都倾注在公主美丽的小穴上。
公主活这么大,哪里受过这种挑逗?青春少女的身体很敏感,何况公主对于男女之事也不是一窍不通。作为一个聪明过人的姑娘,她没有做过那些事,可是却听说过。她平日跟李贵妃关系不错,有时候李贵妃会讲些房中事,公主在理论上已经成熟了,只是没有实践过。
这时候一朗子一对她的最敏感之处下口,她哪里受得了呢?忍不住大呼小叫,身体扭动如蛇,双手一会儿抓床,I会儿去推男人的头,可是瞬间她又倒下了,娇喘不止,说道:“好哥哥,你不要这样,玉婷会发疯的,会忍不住让你祸害的。快放过我吧,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会恨你的,不让你再碰我了。”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一朗子哈哈笑,抬起湿淋淋的嘴,说道:“好妹子,妳要是想干那件事,就说出来好了,哥哥我一定把妳变成少妇,我想这一天想好久了。”
说罢,又低下头忙碌起来,那条舌头在少女散发着雌性气息的器官上扫荡着,嘴唇和牙齿也不时来协助。
公主忍无可忍,在一朗子将嘴对着她穴里吹气时,身体抽搐一下,便来了个潮吹。一朗子没提防,被喷了一嘴一脸,好些还进了嘴里。
公主说不出的痛快,瞇着美目,舒服地喘着气。她感觉像被男人干过样美妙。
她已经幻想过多少回跟心上人共度春宵的情景了。
当男人的嘴离开小穴之后,公主一下子觉得空虚,忍不住发出啊地一声。正要睁开眼,看看这家伙在干什么时,突然觉得一个硬东西抵在小穴上,借着那湿淋淋的秘道往里进。这是什么东西呢?这么硬又这么热,像一根烧火棍。
脑中蓦地清醒,心想:怕是男人的那东西吧!这个坏哥哥说话不算数,说过不干那件事的,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她急忙睁开眼,看到男人那焦急而贪婪的眼神。突然感觉下体一疼,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那根棍子就捅了进去。
公主疼得眼泪都掉了,知道贞洁已失,泪眼蒙眬中坐了起来,伸手打了一朗子一个耳光,以示惩罚。
一朗子一点也不生气,说道:“好妹子,妳打我,我操妳,咱们是一家人了,妳从此就是我娘子了。”
公主听到这句话,又无力地倒下去了。一朗子抓起她的玉腿,将大南傍国顶到底,缓缓抽动着,看着她流泪、看着她皱眉,心里是又怜又爱。再看她那胯下点点落红,心里又充满了男人的骄傲。
公主失身了,失身给了他,仙子般的人物成为自己的女人,谁能不骄傲呢?为了爱惜公主,一朗子将肉棒抽广出去,穴口满是春水和血迹的混合物,片狼籍。
公主除了疼痛之外又多了几分空虚和骚痒,为了少女的矜持,便坐了起来,用裙子盖住下体,一脸幽怨的瞪着一朗子。
一朗子挺着带血的肉南傍国,十分的可笑,心想:得哄哄她,让她开心起来,心甘情愿让我干。
一朗子坐在公主身边,搂着她的肩膀,舔掉她脸上的泪珠,说道:“哥哥爱妳才干妳的,妳不要恨我好不好?”
公主靠在她的怀里,哼道:“你骗我、祸害我,我不恨你恨谁呢?一朗子微笑道:“我的好妹子,从现在开始,妳不再是我的侄女,而是我的娘子,以后咱们天天在一起,好不好?”
公主哼了哼,说道:“我天天和你在一起,你那些女人还不得吃了我呀?”
一朗子亲了亲她的红唇,说道:“玉婷,不论我有多少女人,不论我晚上跟谁睡,我都带着妳好不好?比如我去干太后,也带着妳,咱们三个一起玩,玩过之后,搂着妳们两个一起睡。”
公主笑了一下,说道:“你这个荒淫劲比我父亲还过分。他再过分,也没像你,连阿姨、亲侄女都干。”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我也不想,可是都这样了,我会因为亲戚关系就离开妳们吗?那样妳们多伤心啊?”
说着,一边亲着红唇,一边揉搓着奶子。含了一会香舌,问道:“还觉得疼吗?公主娇声说:“不那么疼了。”
一朗子说道:“那咱们接着干吧,好不好?”
公主说道:“你那东西快跟我胳膊一样粗了,还不得要了我的命?”
一朗子哄她说:“没关系的。我会慢慢的、轻轻的、很温柔的。那些女人都能受了,妳也一定行。我跟妳说,第一次是有些疼的,以后就都是舒服了。”
公主白了他一眼,不再吭声。
一朗子就势伸手,将公主的衣服全脱光了。红红的烛光下,公主的身子白净如玉,曲线惊心动魄。看不出那两团奶子还不小,奶头红红的,如两颗樱桃。两条大腿像玉雕成,连小腹下的绒毛都很美丽。配上公主绝色的脸,似喜似嗔,似怒似恨的复杂表情,眞叫人急不可耐,一朗子也连忙将自己脱个精光。
二人互相打量对方的裸体,心里都很满意。
公主终究脸嫩,扯条被子,钻进被窝里。一朗子想扯掉被子,公主娇声说:“哥哥,别那样,妹子害怕啊。”
一朗子便不再强迫,知道她一时间不能克服羞涩,便也像鱼一样钻进被窝里。
I一具赤裸的身体抱在一起,很快便燃起欲望的火焰。一朗子将被子扯下一些,使公主露出上半身,对着两团奶子,用起了功夫。他嘴上含着一个奶头,用手揉着另一个,隔一下,便交换一下,让公主舒服得叫出声。
一朗子分开她的玉腿,又将大肉棒凑上去,在她的胯下磨来磨去,磨得公主也跟着扭腰摆臀,跟着肉棒移动。
一朗子怕她受不了,便只是磨着,暂时不想进去。
公主抚摸着一朗子的头发,说道:“好哥哥,你I定急坏了,来吧,妹子满足你,进去吧!反正我已经失身给你了,已经是你的人了。”
一朗子听了大乐,便徐徐推进南傍国,看着公主皱眉,便停了。
公主双手一压一朗子的屁股,说道:“来吧,我已经不怕了。”
大肉棒再度顶在少女的花心上。
公主长出一口气,说道:“眞大啊,塞得眞满,简直要命。”
一朗子笑道:“不会的,只会舒服得要命。”
大南傍国被小穴一包,乂紧又暖又多水,眞爽,爽得不想再把它抽出来。
玉婷的眉头渐渐松开,说道:“可以了,可以动了,我的好哥哥。”
一朗子如闻仙乐,屁股耸动,缓缓地抽动着南傍国,公主的情绪渐渐好了,只干了几百下,公主的脸色和眉目都好转了,变得春情弥漫,看了叫人销魂,还将玉臂勾在他的脖子上。
一朗?知道公主适应了,不用再顾虑,便加快地插起来,大南傍国出入小穴,很欢快、很顺畅。公主生硬地配合着,又是扭腰、又是摆臀、又是曲腿,嘴里发出了迷人的啊啊呀呀声。
一朗子干得爽快,问道:“好妹子,现在舒服吗?”
玉婷瞇着美目,娇喘着说:“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那些姑娘愿意当新娘了,原来这种事是这种感觉。”
一朗子将南傍国抽到穴口,说道:“那妳说美不美呢?”
玉婷一笑,红唇一翘,说道:“我不告诉你。”
又娇美又调皮又性感的样子,令一朗子叫爽,猛地将大南傍国一插到底,公主便浪叫一声。南傍国不停地插,她就不断地叫。腾云驾雾般的美妙感觉让她觉得已经飞离了床,飞离了人间,向天上飘去。
公主毕竟是初夜,不禁插的,一朗子只插了几百下,她便再度高潮。
一朗子也不想让她受苦,也让自己扑扑扑的射了,射得公主发出甜美的叫声,将一朗子缠得紧紧的,像一条美人鱼。
之后,一朗子不忍心压着她,I翻身,让她饥在自己的身上。
公主一脸的幸福和满足,睁开美目,笑咪咪地说:“好哥哥,这下你满意了吧?我守了这么多年的身子,让你给破了。”
一朗子双手抚着她绸缎般的身子,说道:“不满意,这才干了一次,我要天天都干妳啊,让妳天天都当新娘子。”
公主白了他一眼,说道:“你那么贪婪,也不怕把自己给干坏了。像我父亲那样,女人干多了,当不成男人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我跟妳父亲可不同。我可是练武出身的,一直在练武、在动武,从没有断过。他呢?属于花花公子,比不了我的。”
公主目光一黯,说道:“我为了帮你,推翻了他的皇位。作为他的女儿,我是不对的。但为了天下苍生,我没有什么错。他心里一定很恨我,我求你I件事,好哥哥,好相公。”
一朗子心花怒放,说道:“有什么就说吧。”
公主说道:“你要答应我,不要杀他、不要折磨他,让他好好活着,当一个普通百姓也成,不要像历朝历代的在位皇帝,对失势皇帝那么冷血。”
一朗子亲了亲她的俏脸,说道:“放心好了,我的好娘子。我已经想好了,我不会让他去守陵墓。我会给他一笔钱,让他当一个开心的百姓,妳说好不好。”
公主点头道:“好。”
搂着男人翻身。
一朗子问道:“干嘛啊?”
公主羞涩地一笑,说道:“当然是干你想干的事啊!”
一朗子欢呼一声,那根大南傍国又活跃起来。一对男女在肉体之乐中都觉得人生好美啊!
一I人成就好事,关系更见亲密。
公主的脸上再无忧虑之色,而一朗子的情绪也高昂起来。他们不能公开关系,只好秘密来往,那种偷情的刺激更叫人难忘,更叫人留恋。
与此同时,他们也持续关注着云南方面的消息。
数日之后,永王正式造反。原因是钦差去了之后看穿他装病的眞相,逼得他不得不提前造反,都还没做好充分的准备。第一个举动就是将钦差等人全部杀掉,并发布造反檄文,号召天下同时起义,推翻朱厚朗这个假皇帝。
永王说新君根本不是先皇的儿子,是冒牌货,根本就是个弃婴,被一个老头子收养,当了小道士。当道士期间也不是东西,陷害师兄弟,对师父不敬,强奸师父的心上人等等,由于不容于师门,就叛逃师门。
永王因为知道一朗子的秘密,就想法子栽赃,还历数一朗子的几大罪过,其中就有废除朱厚照的皇位,听信谗言,迫害永王。这个假皇帝固然可恶,而内阁里几个大臣更该被灭族,和假皇帝一起狼狈为奸,破坏朝廷律法,胡作非为。
这篇文章挺掮动人心的,一时间谣言四起,对新皇帝很不利。
一朗子气愤之余,心里疑惑:他怎么知道我以前当过道士?难道这是个巧合吗?他怎么知道我跟师父的心上人好过?
永王很有本事,造反之后,云南总兵臣服于他、为他效命,于是云南一省的兵力和地盘尽归永王。永王挟着胜利的声势率兵向贵州进犯,很快的,贵州失陷,贵州巡抚等官员死的死,逃得逃,这些未经战争的官员和士兵哪里是永王的对手?永王开宴大贺,通告天下,他又胜了,要一朗子快点让出皇位,兴许他一高兴,可以饶一朗子不死,不然,半年之内就杀到京城,让他像惠帝一样完蛋。
不好的消息连续传来,朝廷上下震动,一片惶恐。
一朗子却稳如泰山,往龙椅上一坐,对群臣说道:“慌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占领了两个省吗?才多大的地方?他有多少兵,咱们多少兵。咱们会怕他吗?咱们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
那个神情就像一个赌徒输了一文钱I样不在乎。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神情沉重。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你们又没有主意了是吧?没主意,那就朕说吧!首先发表讨伐檄文回敬他,让天下人都知道他是个反贼,是失道者,应该被所有人唾弃。然后派兵出战,将他消灭。”
群臣连忙称是。
太后坐在一朗子旁边,跟他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群臣里的才子不少,个个满腹经纶,妙笔生花。有几个将自己费尽才思的文章交上来,一朗子在书房看了几眼,扔在地上,拍桌子道:“这都是写什么啊?以为是游山玩水、野外踏青啊?写得文绉绉的,没有力量、没有气势,也少了说服力。”
一边的公主拿过去看了,道:“是啊,不像讨伐檄文,倒像是抒情诗。”
一朗子望着外表已有少妇风韵的公主,说道:“玉婷,不如妳写一篇吧,我想妳一定能写得比他们好。”
公文点头道:“好吧。”
就在一朗子面前,握着毛笔,沉吟一会后,便笔走龙蛇,一口气写了千余字,然后搁笔,说道:“好了,这这样了。”
一朗子全篇一读,连声称好,不但义正辞严,富于有煽动力和说服力,还揭穿了永王的眞面目,号召天下人一起动手,加入讨伐的行列,打败永王、维护朝廷,大家才有好日子过。要是让永王当了皇帝,会比朱厚照当政更可怕。
不仅如此,那字也写得漂亮,刚劲有力,让人想起雪亮的刀子。
公主也很高兴,说道:“你满意就好。”
一朗子目光扫视着全文,说道:“好虽好,但是还不够狠辣,应该加上几句。今日之永王已非永王,而是朝廷反贼,天下人人人得而诛之。凡杀死永王者,赏金万两,官居一品,并刻碑留念,万古流芳。”
公主点头,说道:“好。重赏之7必有勇夫,咱们可不能再犯当年的错了。”
提笔又加了几句。
随后,一朗子下令将这篇檄文大量抄录,盖上大印,全国张贴。
果然,天下人见了,都群情激愤,不齿永王的行为,欲除之而后快。
朝廷这边则按照原计划,由吴老头挂帅,领兵三十万,杀向云贵。考虑到此战极其重要,又派给一些年轻的优秀将领予以协助。
望着大军远去,一朗子长出一口气,心想:就看吴老头的了,他要是像当年李景隆那么不争气,只怕我的皇位也不稳了。
公主伴在身边,说道:“皇上哥哥,你不用担心,有玉婷陪着你。要是吴老头败了,玉婷就亲自上阵,为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一脸的坚决和硬气,和她秀丽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朗子微笑着望着她,说道:“我也不是惠帝那样的书呆子,我也是个武夫。实在不行,我就御驾亲征,而且我有办法打败永王,虽然这法子不算上策。”
公主忙问:“什么法子呢?”
一朗子说道:“我这个办法虽然不高明,但是绝对有效果。假如当年惠帝按我这个法子来的话,他根本丢不了皇位,成祖永远也得不了江山。”
公主急道:“快说啊,别卖关子了。”
一朗子目光望着远方,大军消失的地方,说道:“想当年,惠帝平乱不利,犯了一些极严重的错误。其中一个是当朝廷败了几仗,兵力损失惨重时,他就不应该再集结军队攻击,应改为坚守城池,等敌进攻,这叫以逸待劳。
“妳想想,成祖造反时才多少人,他的打算就是速战速决,消灭了朝廷的所有力量,让朝廷无兵可用,他就成功了。他巴不得惠帝不停出兵打他,他才能施展指挥才能。
“假如惠帝像我说的,坚守着一座座城池,让他来攻。攻下一座城池得多久?朝廷的地盘那么大,城池那么多,他能攻下几座?他每攻下一座城池都要分兵把守,兵力也会越来越少,时间拖久了,他手下人见胜利无望,也就分散了。”
公主一拍巴掌,说道:“这是没有上策的上策了。当^吣惠帝到底是个书呆子,什么都不懂。他要是按照你说的做,也不至于四年就把皇位丢了。书呆子就是没有用,咱们看看,你这个武夫能不能比惠帝强。”
一朗子瞇着眼睛在公主的胸脯上盯着,说道:“玉婷,我强不强,妳最了解了。昨晚咱们不是还较量过吗?妳口口声声说要死了、要死了。”
公主大羞,斜视了一朗子一眼,哼道:“你这个色狼,就会占我的便宜。我可不服你。下次咱们再干的时候,我一定要让你投降。”
一朗子听了大感兴趣,说道:“什么?下次是今晚吗?”
公主妩媚地一笑,娇声说:“那要看本姑娘的心情了。”
说着,扭动着细臀圆臀,像受惊的小兔子跑了。
一朗子望着公主的背影,心想:这妞眞是极品,经过我的滋润,胸部和屁股越来越大了,好啊,有得享受了。
吴老头到前线后,跟永王打了一仗。这一仗失败了,本来可以得胜,只因有两个年轻将领贪功心切,中了敌人埋伏,影响大局。吴老头大怒,按照军法,将两人打了八十军棍,然后整军再战,这仗损失将士几千人。
败迅传来,朝廷又沸腾起来,有人说吴老头年事已高,难当大任,应该换将。
一朗子摇头道:“不行,临阵换将是兵家大忌,再说了,胜败乃兵家常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沉重的。
之后,又在赤水一带大战,打了半个月,官兵小胜。没想到,在大局已定的情况下又出现变量,致使官兵大败。
原来士被罚的其中一个将领临战投敌,出卖官兵,结果形势突变,非常不利0吴老头没法子,只好下令撤退,将兵撤入泸州,高挂免战牌。任敌人如何叫骂,就是不应。永王下令攻城,吴老头带人全力坚守,于是双方僵持。
永王见攻不下城,只好停止,另想良策。永王很有本事,对吴老头的性格也有所了解,知道吴老头心疼小妾秋月,便叫人到城下用脏话骂秋月。吴老头怒不出声,手下人受不了,纷纷要求出城迎战。
吴老头动摇了,开门出兵,被永王包围,另一方面,永王又从另一个城门攻击。结果两面受敌,吴老头大败。他领人逃到宜宾,清算人马,损失达十万以上。
吴老头老泪纵横,欲挥刀自刎,被众人拦下。老头下令,严守宜宾,绝不出战,一定要保住川陕一带,守住往北的门户。同时,吴老头写了请罪书给朝廷,要求免去统帅之职,并接受处罚,说是他指挥不利,误了朝廷大事。
请罪书送到朝廷,满朝文武又闹了起来,这次罢免老头的呼声更大了起来。
面对满朝的汹涌澎湃的罢帅浪潮,一朗子有些动摇了。他一连几晚都睡不好觉,思考下一步的动作。他意识到这是他登基以来面临的最大的难题,要是处理不好,自己只好卷铺盖走人,乖乖将皇位让给别人。
公主这几天也一直陪着他,太后和李贵妃也都清楚他们的关系,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公主思考着良策,双眉也不时皱着。后来,她像下定决心地说:“皇帝哥哥,我想出主意了。”
一朗子一笑,说道:“我也想出来了,不知道咱们会不会想到一块去。”
公主露出孩子般的笑容,说道:“那咱们各自写在纸上,然后拿出来看。”
一朗子说声好,提笔写字,等展开看时,结果是一样的,都是“手刃永王”四目相对,都笑出声来。
一朗子问道:“妳打算怎么做?让我御驾亲征吗?”
公主摇头道:“不,不是这个,我是要亲手杀永王。”
一朗子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只要弄死永王,他的手下才会鸟兽散。当年要是惠帝狠毒点,对成祖下格杀令的话,成祖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公主想了想,说道:“我想自己去杀他。哥哥你是皇上,还是不要擅离京城。”
一朗子脸色凝重,说道:“不,这次我一定要亲自去。不亲眼看他死,不亲手杀死他,我的心就不踏实。虽然他是我叔叔,但是他对我不仁,我也对他不义。为了大局,他必须死。不然的话,就算咱们最后胜了,朝廷也会元气大伤。”
公主见此如此坚决,如此义无反顾,也点头道:“咱们一起去,胜算更大。”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就这么办。”
紧紧握住公主的手,热流在二人身体间传递,都对杀敌之事充满信心。
一朗子随即召来太后和朝廷的几位重臣,说明了自己的意图。
太后听了脸色一变,几位重臣也都跪下劝止。
一朗子当即表示:“朕走之后,你们要和太后处理好国事,保持京城稳定。我会尽快回来。要是我有什么意外,以后的事就听太后的,她会找到更好的继承人。”
几位大臣以头磕地,悲呼道:“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啊!”
一朗子说道:“朕想了很久,这种事只有朕亲自出手最好。这么做代价最小,效果最大。永王做梦也想不到朕会亲自上阵,朕会杀他个措手不及。朕要亲手扭转败局,让他迅速灭亡,破了他想当第二个成祖的美梦。好了,你们起来吧。”
几位大臣站起来,都问臣等能做些什么。
一朗子说道:“你们只要协助太后处理好国事、守好京城就是最大的功劳。记住,我离京之事不可泄漏出去。对外只宣称我生病了,国事由太后代理。”
大臣走了之后,太后扑到皇上怀里,充满了柔情和担忧,说道:“你别去,我好害怕,怕你回不来,我又要当寡妇。”
一朗子一笑,拍拍她的屁股,说道:“我的武艺妳也不是不知道,就算打不了胜仗,保命回来还是不成问题的。”
太后听了,芳心稍安,但还是抱着他不放。
一朗子笑道:“杨姐姐,妳是不是发骚了?想操了?”
太后大羞,离开他的怀抱,由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个坏小子,又来损我了。我哪有那么骚啊!”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来,杨姐姐,在我走之前,让我插妳几下吧,我很想操妳。”
太后看看天色,说道:“现在还没天黑呢,等天黑再说吧。”
说罢,含羞着逃跑了。
一朗子见了大笑,心想:怕什么啊?又不是第一次干那件事了,也不是大姑娘了,没必要这样吧?不过这样更有吸引力啊!
定好计策之后,一朗子特地从东厂、锦衣卫、侍卫中挑出十五名高手,都是以一挡百的人物。此次刺杀,务必做到一剑穿心,让永王死无葬身之地。
为了不暴露身分,一行人都掩藏身分。一朗子和公主都乔装改扮成富家子弟。
公主又变成漂亮的公子哥,还特地背了一张大弓,但箭壶里只有三枝箭,让一朗子有点奇怪,也不知道她的箭法如何,射得准不准。
在离开京城之前,一朗子还去看了叶氏姐妹。意外的是,她们竟不在,仆人说她们离开已经有些日子了。
一朗子心里疑惑:她们走为什么不跟自己说一声,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只是眼前大局为重,也顾不上她们了,先把永王解决了再说。
告别太后,一行人便上路了。一路上日夜兼程,没怎么睡觉,直奔宜宾。数日后,他们找到了吴老头。吴老头见皇上和公主亲自到了,吓了一跳,便要跪下。一朗子让他别声张,绝不能泄漏自己的行踪,要是让永王知道,就坏了大事。
一朗子安慰了吴老头,让他像往日一样以坚守城池为主,拖住永王;一边又让他找出最好的探马,会合了自己领来的高手,由公主带队,侦察永王的行踪。
吴老头连连点头,说道:“皇上,你亲自来太危险了,万一你有什么闪失,我可是罪该万死了。”
一朗子说道:“朕不是温室中的花草,没那么短命。朕这次来,就是要亲手解决永王。”
吴老头见周围没人,便跪下请罪。一朗子将他扶起,说道:“败局不能全怪你,也有其他原因。这次咱们一起将永王这伙叛贼消灭。只是有件事朕不太懂,为什么朱厚照当政时他不造反,而朕当政后,他就反了?”
吴老头说道:“皇上,听说在你登基后,永王身边来了一个能人,说是会看相。他说永王有帝王之相,只要伺机起兵,不出一年必可像成祖一样得到皇位,成为九五之尊,所以永王这才决定造反。”
一朗子冷冷一笑,说道:“原来是这样。我倒要看看这位高人是什么人物,让我抓住他,必不轻饶!”
一连几日,一朗子都住在吴老头那里。
公主带人侦察敌情,早出晚归。为了迷惑敌人,当敌人来叫阵时,吴老头也派出一小股部队,跟敌人打上I场。不管胜败,打一阵就收兵,惹得永王的人大笑,笑他们太瞻小,太窝囊。
这天夜里,皇上跟公主睡在一起。公主的卧室在隔壁,可是晚上她钻到皇上的被窝,向他报告侦察的结果。在报告之前,I朗一-少不了要跟公主亲热一下,面对这么漂亮的女子,谁能忍得住?
于是,两人裸体相见。公主躺在床上、张开玉腿,羞得阖上美目。一朗子趴上去,双手握奶子,将舌头塞进她嘴里,公主美美地吸着,一脸的桃红。大南傍国则借着春水的润滑,插入迷人的小穴,撑得小穴鼓鼓的。随着屁股的耸动,小穴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爽得公主抬高玉腿,缠住他的嘴,连摇带顚地迎合着,鼻子发出销魂的哼哼声。
一朗子更是兴发如火,这小娘们太诱人了,每次插进去,都叫人不想抽出来。那小穴又紧凑又多水,泡得肉棒都要软7,迷死人了,遇到这样的美女谁不会发疯呢?
公主感觉呼吸困难时,才推开他的嘴,娇笑道:“你这个色狼皇帝,总是干不够。从咱们俩第一次干到现在为止,你有几天不干我的?怎么瘾头那么大,跟头牲口似的。”
一朗子听了大乐,说道:“好啊,小娘们,敢骂我是我牲口,让妳尝尝我的厉害。”
大南傍国猛插猛抽,干得公主春水不断,欢声不绝,小穴猛夹,恨不得把他的玩意夹断。
当一朗子坐在床边,公主面对面骑上去,将肉南傍国收入穴里。公主勾着他的脖子,一朗子一手搂腰,一手捏着她白馒头一般的奶子,不时还吸吸她的舌头’同时二人I起动着身子,让彼此的宝贝磨擦得更频繁。
当一朗子把公主干出了两次高潮之后,才问她侦察结果。
公主被干得身子软如棉花,头搁在他的肩上,美目已经阖着,而下边的小穴仍含着肉南傍国。一朗子双手抱紧她的腰,生怕她掉下去。
公主休息了一会儿,才说道:“我看后天下手最好。经过观察,发现他在打仗之余很喜欢上山打猎。每次打猎,他不会多带人,也就是千余兵、几十个保镖和高手而已。”
一朗子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我的心肝,那千余兵还少吗?”
公主抬起头,睁开美目,向他一笑,说道:“那千余兵每次都要搜一下山,主要是山道,捜完之后,只在山下守着,入山之后,他身边就只有那几十人,这可是一个好机会。”
一朗子眼睛一亮,说道:“确实是好机会啊,妳接着说下去。”
二人亲热之余,还不忘记筹划大事,确实不是常人能比。
经过周密的计划和安排,后天天不亮,一朗子和公主领着十几个名高手悄然出城,向城外的打犬山而去。
他们将刺杀永王的地方选在这里,在永王的搜查人马未到时,他们就先到了,潜伏在深山里,等永王的士兵下山,他们又埋伏在永王上山的必经之路上。
他们埋伏在路边的草丛里,焦急而紧张地等待着。
这一次的行动将影响着大明江山的走向。如果侥幸成功,一绝后患,一朗子的皇位将稳固;不然的话,今后将后患无穷,有没有把握能在短期内消灭永王都还是个问题。
当永王那几十人出现在视线里时,一朗子的心彷佛要停止了,说不清是激动还是胆怯。
一朗子从来没有见过永王,但是他一眼看出来哪个是了。这伙人中有一个骑大白马,披着黄斗篷,头戴王冠的男人就是永王。约有六十多岁,跟一朗子有三分相似,只是脸上带着冷气,下巴上一绺山羊胡子。那几十名高手也骑着马,簇拥在他的周围,使人难以下手。
公主在一朗子耳边说了几句,便悄然离队,爬上一棵大树,张弓搭箭,对着永王的咽喉射过去!
那枝箭带着强劲的力量猛冲而去,当永王看到箭来时,已经来不及了,大叫道:“本王命休矣!”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他的身边跳起一个人,一抡长剑,将箭拨偏,那箭便深陷在一棵大树里。
一朗子暗叫可惜,一看那个坏事的人,不禁目瞪口呆,心想: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也来人间了呢?难怪我之前的事永王都知道,原来是他通风报信。
永王惊魂稍定,马上叫道:“大胆反贼,竟敢袭击本王,还不滚出来!更待何时呢?”
他身边那几十人立刻将永王围得更密,充满戒备。
公主一见射箭的机会没了,在树上一挥手,喊叫道:“弟兄们,给我冲啊!杀死永王,赏金万两,官居一品。皇上一言九鼎,绝对算数!”
说完,她跳下树,拔出长剑,第一个冲上去。
一朗子手下那十几人也都红了眼,像下山猛虎一般,呼喊着杀向永王。
永王身边的人立刻涌出十多个挡住他们。
公主遇到的是正是刚才坏事的家伙。那家伙一看长相就叫人讨厌,身材矮小,尖嘴猴腮,相貌很是丑陋,剑法却不一般。
公主恨透了他,下手再不容情,一出手便狠招杀招,使对方险象环生。
对方也是大惊,想不到会在这里遇上这般高手,而且是这么年轻、这么俊俏,当下奋力搏杀,要将这劲敌除去。
公主急于摆脱他,好刺杀永王,可这家伙像块黏糕,缠着人不放,只好静下心来对付,把希望寄托在一朗子身上。
再说一朗子,从暗处观看公主他们跟永王手下混战成一团,而永王则惊魂稍定,再无打猎之心,毕竟保命要紧。他调转马头,在其余人的保护下,欲逃跑下山。
一朗子知道,要是永王下山了,自己再无机会。此时他也顾不上什么后果,也不再计较什么胜算不胜算,抽出剑,使出腾云驾雾之法,像一道闪电般朝永王刺去。这不是轻功,而是法术。
当永王看到人时,已到近前,忙叫道:“快点保护本王,又一个杀手来了!”
反应快的手下迅速挡住,组成一面人墙。
一朗子在空中动作不停,长剑连挥,积攒了长期的杀气骤然而出,惨叫声中,数人倒下。他速度稍缓又加快,冲破人墙,再向永王攻过去。
永王大呼:“道长,快点救命啊!”
拔出腰刀,跟一朗子斗了起来。
永王是行伍出身,武艺不错,一招一式,准确有力,有点本事。
一朗子一连三招都没刺到永王。这时候,那个缠住公主的丑八怪响应一声:“王爷,贫道来也。”
声到人到,也如闪电一般,不比一朗子逊色。
剑光一闪,刺向一朗子。一朗子回身架住,四目相对,都是心一颤。
丑八怪嘿嘿冷笑道:“二师弟,咱们又见面了。”
一朗子瞪着他,说道:“一焰子,你怎么也下凡了?你怎么下来的?一定是偷跑的。”
原来这人是一朗子天上无为观的大师兄,他的宿敌,一焰子。
一焰子脸上的肌肉直抖,说道:“你这小子眞行,不但得到嫦娥仙子的青睐,还帮着你下凡,甚至还当了皇帝,眞叫人生气,哼,你就是我的死对头,你跑到哪里,我都会追着你,让你活不下去!”
一朗子挥剑连刺,杀气腾腾,说道:二焰子,今天的事你别管,咱们的恩怨以后再说。只要你现在离开,什么事都好商量。”
一焰子嘿嘿笑不停,一边攻击着一朗子,一边说道:“永王待我不薄,答应成功后封我为国师,想要我离开,除非你……”
一朗子说道:“我也可以封你为国师。”
一焰子的剑如毒蛇吐芯,嘴上说:“不,你要把皇位让给我。”
一朗子听了大笑,说道:“大师兄,你不是朱家子孙,我就算不当,也轮不到你呀!天下人都不会答应的。”
一焰子哼道:“只要你退位,我自有办法让他们答应。”
正要逃跑的永王听到二人的对话,知道这小子就是新皇帝,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说道:“皇帝侄儿,你就是新君吗?果然一表人才。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挺喜欢你的。瞧你的身手和当皇帝后的作为,比你那个哥哥强百倍。皇侄啊,咱们都是一家人,不如别打了,你把皇位传给我就好。”
一朗子一边跟一焰子缠斗,一边说道:“我说叔叔,既然咱们是自己人,那谁当皇帝也是一样,你当你的王爷有什么不好?绖儿我从来没有打击过你、限制过你,你在云南当你的土皇帝也挺舒服的,干嘛要造反?干嘛我哥哥当政时你不反,却要反我呢?”
没等永王答话,一焰子先狂笑起来,说道:“师弟啊,实话对你说吧,王爷本来不反,是我鼓动他的。我给他算过命,说他能当皇帝,他就反了,要成为第二位明成祖。”
一朗子恨恨地说:“原来是你这家伙挑拨的,你可害苦了他,他想成为第二个明成祖,可惜我不是第二个朱允炫。我是在刀尖上长大的,最不怕动武和杀人。
“你想想,朱允炫当年敢像我这样亲自拿剑杀反贼吗?哈哈,来吧,杀吧—剑法一变,改为无影剑法。
经过双方交手,一朗子发现一焰子跟自己一样,也失去无为功,只剩下腾云驾雾之法和空架子剑术,这样二人又是旗鼓相当。
永王见一朗子如此神勇,虽被一焰子缠住,仍然占上风。而公主指挥着手下,已经放倒许多人,正向自己扑来。永王害怕了,领着手下人逃跑。
公主领着手下人紧追不放。自己只能徒步追击,对方却都骑着马,双方的距离越拉越远,公主情急之下,举起弓,搭上箭,朝永王的后心射去。这次没有一焰子的捣乱,那枝箭顺利地射过去。
永王唉呀一声,向前一扑,箭从背上擦过。
公主只剩下一枝箭,抓起来要射时,永王已经跑出射程范围了。公主芳心一沉,心想:要是永王跑了,眞的再无刺杀的机会了。
公主急怒之下,砍倒一个跑得慢的敌人,骑上他的马追了上去,拉近双方距离。
永王的心情越来越好,因为离下山的山路不远了,只要进了自己那千余人的卫兵圏子,就再无危险。
永王跑得急,公主追得更急。当永王到了山口前最后一个拐弯时,心中大喜,觉得自己已成功逃生。却不想,路边的树上跳下十几个人拦住去路。马一惊,人立而起,公主再度张弓,用尽力量,射出最后一箭。
这一箭永王没躲过,深深地射入后心,惨叫一声落马。马前的十几个人见状,一起冲了上去,直杀得永王的保镖落花流水。
公主到近前一瞧,保镖大部分是女的,个个如花似玉,一个比一个美。为首的人却是自己的师父贝蓉,其他人是贺星琪、柳妍、叶氏姐妹,剩下的就不认识了。
这些美女如同虎入羊群,眨眼间,那些高手已经全成死人,剩下一个永王躺在地上直哀号,嘴里吐着血,估计也活不长了。
公主走到跟前与师父等人见礼,又来到永王跟前,对着他的脑袋就要砍下去,永王一摆手,道:“我是妳爷爷的兄弟,妳爹叫我叔叔,妳不能杀我,妳这么做,会受天惩罚的丨.”公主呸了一声,说道:“你少跟我谈亲情。你如果顾虑到亲情的话,为什么要造反?皇上有什么对不起你的?”
一句话说得永王低下头,咳嗽起来。
这时候,一朗子也冲到跟前,举起剑,永王狂笑,说:“好啊,你杀啊!你不怕背上杀叔的罪名,你只管来吧!”
一朗子缓缓放下剑,朝那些美女走去,他毕竟下不了手。
贝蓉见小情人这般为难,觉得机会到了,向贺星琪使了个眼色。
贺星琪会意,先瞪了花心郎一眼,然后一个箭步扑上去,一剑砍下永王的脑袋。
一朗子没有回头看,一颗心却已经放下了。他看向那些美女,除了公主认识的,还有她不认识的,有陆小姗、凤竹、贺星玖、怜香、血痕,就连有过一面之缘的余慧燕也在其中。
面对这些争奇斗艳的美女们,一朗子脑袋胀大了。
人们常说,二女之间难为夫,一朗子面对这么多与他有瓜葛的美女,怎么能不头大?他都不知道该先向谁说话。
这些美女中,他最看重的除了公主之外,就是贺星琪母女和柳妍。因此,他先走近贝蓉,说道:“贝姐,妳和星琪和好了?妳们怎么会来这里?这么多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贝蓉待他走近,看了看其他人,小声说:“我们和好可不容易,我向她说了不少话,保证不抛弃她爹,还发生了一件意外,她才肯答应不计较咱们的事。”
一朗子长出一口气,心想:那这就好’以后可以母女同吃^望着这美艳、端庄、内涵丰富的大美女,他心里一阵骄傲。一朗子又凑近贺星琪,望着她撩人的身材和如画的俏脸,说道:“星琪,妳不生气了,我眞高兴。咱们以后是就是自家人了。对了,贝姐说发生了意外,到底是什么意外?”
星琪面泛绯红,羞不可抑,狠瞪了他一眼,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把,恶狠狠地说:“你坏了我的身子,还害得我怀上了小王八蛋。”
这话听在一朗子耳里,狂喜至极,要不是大家都看着,他就要将她抱起来了。颤声说:“眞的?太好了。”
拉着她的手不放。
贺星琪见众女看过来,有点不好意思,挣开他的手,说道:“快招呼你其他女人吧,这件私事不许声张啊,我还没有成亲呢。”
说着,低下了头。
他看到贺星玖站在贺星琪身边,回想那晚的事,心跳加快,说道:“星玖姐,妳怎么也跟过来了?贺星玖脸上带着洒脱的笑,说道:“嫂子和侄女都过来了,说是为了你。我怕你死了就没人陪我喝酒。现在好了,你没事了,找时间咱们再喝一顿吧?”
说着,动人的美目向他挤了挤,吓得一朗子赶紧逃跑。
一朗子带着愉快的笑容来到柳妍跟前,说道:“柳姐姐,这都是怎么回事啊?赵大哥呢?”
柳妍脸带微笑,是那么亲切和平静,像一位爱他的姐姐。她说道:“是叶氏姐妹通知我们的,说你遇到麻烦了。我们这些女人在用兵上不是高手,但是刺杀还是行的,就一起过来了。你赵大哥在青龙寨呢!”
一朗子看了叶氏姐妹一眼,心怀感激。当他收回目光,望着柳妍身边的怜香和血痕时,心里一暖,说道:“好久不见妳们了,很想妳们。”
血痕淡淡一笑,点点头,没说话,只是直视着他,充满了感情。而怜香则瞪着他,一把抓住他的耳朵一扭,说道:“你小子眞他娘的不是人,说过要娶我,现在连个动静都没有。我可跟你说,你坏了我的名头,害得我嫁不了,必须给我负责任!不然的话,我叫这些女人一块儿甩了你,让你一辈子活在眼泪里。”
一朗子很难堪,忙推开她的手,看看众女,都投来取笑的目光,使他脸一热,说道:“怜香,我娶妳还不成吗?这些没娶的,我都一起娶了。”
怜香叹息道:“早知道你这么多女人,我宁可嫁个平头百姓。”
一朗子表示道:“我以后多疼妳们三个就是了。”
笑了笑,来到陆小珊和凤竹跟前,说道:“小珊,妳怎么迟迟不进京?难道妳不知道我很想妳吗?”
望着她长睫毛的美目,心里暖暖的。
陆小珊一脸的羞愧,说道:“对不起,相公,我没脸见你。我把那个传音珠弄丢了。”
一朗子想到跟天上失去联系,内心叹息,但表面还是说:“没关系,那个不重要了。”
凤竹补充道:“姑爷,妳不知道,小姐为了这事哭了多次,就怕你骂她。”
一朗子看着这拥有小巧身材,嫩得像根葱的小丫环,色心大动,说道:“现在没事了,以后咱们就住京城。等会有时间,咱们三个好好乐I乐,姑爷给妳开苞。”
凤竹心里又甜又羞,还是嗯了一声,连脖子都红了。
一朗子最后来到叶氏姐妹跟前,余慧燕站在她们身后,不时抬眼偷看一朗子,不知道什么意思。
一朗子拉着二女的手,说道:“静静姐、蒙蒙姐,这次的事有劳妳们了。”
二女都是一身黑身劲装,特别有型。成熟美女的身材,俏脸上带着少妇的诱人风情,比破身之前更为动人,充满了少妇的水灵。
叶静静只是静静地望着他,眼中好多情。叶蒙蒙说道:“你是我们的相公,我们为你做点事也是应该的。没经过你的同意,就把你的女人们都聚在一起,是不是让你很为难?一朗子笑笑,说道:“没有、没有,挺好的,妳只是做了我以后想做的事,要不是这阵子事这么多,我早安排了。”
一朗子看着余慧燕,说道:“蒙蒙姐,余侠女并不是我的女人,她怎么也来了?”
叶蒙蒙温柔的笑着,说道:“我和妹妹离开京城之前,在街上碰到她,就邀请她住到我们那里。听说我们要去杀永王,她很热心,也跟着来了。她可参与了不少事,在这里埋伏就是她的主意。”
一朗子望着一身绿色的劲装的余慧燕,充满了谢意,说道:“余侠女,以前有得罪之处,不要计较。”
余慧燕露出了少有的温柔劲儿,说道:“以前的事我早就忘了。以后,我就跟着两位叶姐姐了。”
一朗子听不明白,说道:“什么意思?”
余慧燕脸上一红,说:“我那次打赌输了,我遵守规定,服侍她们。”
叶蒙蒙一笑,说道:“余妹妹,那可不敢当。我们家不缺佣人,不过我们相公缺小娘子,妳有没有兴趣?”
余慧燕白了一朗子一眼,说道:“我可是一代侠女,那么做多没面子啊?再说7,我可是有未婚夫的。”
叶蒙蒙笑道:“婚约不是没了吗?一朗子心一动,说道:“婚约为什么没了呢?”
余慧燕脸上一暗,说道:“还不是都因为你。因为那天晚上你抓了我,还让我在那条船上跟你们过了一夜。不知道哪个缺德鬼四处声张,我未婚夫很吃醋,就退婚了,所以婚约取消了。”
说着,眼圈都红了。
一朗子安慰道:“没关系的,余侠女,我们会帮妳,一定帮妳找到一个好男人。”
心里却想:这么水灵的娘子,不干她一定是心理有病。
叶静静朝余慧燕使了个眼色,余慧燕便凑上来,扑进一朗子的怀里,搂住他的脖子,嘴里突然大叫:“非礼啊,非礼!”
在一朗子胡涂时,余美女的红唇已经堵上他的嘴。
这下好了,像捅了马蜂窝似的,除了叶氏姐妹和公主之外,那些美女都吃醋了,都以最快的速度冲来,打的打、掐的掐、踢的踢、踹的踹,使一朗子吃尽苦头。以他的反应本可躲过袭击的,可是这余美女成心使坏,搂着他不放,还把一朗子的舌头吸进嘴里。
一朗子也不客气,一只手伸到她的屁股上,好一顿的揩油,连臀沟里的秘处也一阵揉搓,弄得余美女身体乱扭,下边淌出春水。
当众女“拆散”二人后,余慧燕一脸春情地望着他,像是期待他下一步的动作似的。一朗子挤了挤眼,露出坏笑,意思是说:不会放过妳的,敢冤枉我?
余慧燕小嘴一翘,哼了一声,心想:谁怕谁啊?只管放马过来。姑奶奶这阵子跟叶姐姐学了不少功夫,敢欺侮我,非把你夹断不可。
寒暄已毕,公主下令手下人将永王人头拿好,行人返回宜宾城,跟吴将军会合后,柳妍建议趁热打铁,就势解决永王的手下。
公主也点头道:“对,叫一帮嗓门好的去嚷嚷,让敌人都知道永王死了。”
一朗子说道:“带上永王的人头,让他们看到造反者的下场。”
吴老头也是豪气大发,说道:“好。我带上大部分人马在后,随后杀出去,将他们一网打尽。”
按照计划,一朗子亲自上阵。
当敌军得知永王死了,一片大乱。吴老头领兵杀过去,如同秋风扫落叶,二十几万大军瞬间烟消云散,只有永王的两个儿子领着少许人马逃出去了。
吴老头下令追杀,绝不可放过,估计他们再也没什么希望了。
朝廷大胜,一朗子下令,将喜讯通告天下,并将永王的人头带到京城示众,让天下都知道造反的后果,也让天下人知道战争已经结束了,和平的日子再度来临,大家都可以放心生活。
这下,一朗子的地位稳固了。他除了操心国家大事之外,也有心情安排自己的生活了。那些侠女跟他想象的一样,说啥都不肯进宫,都住进了叶氏姐妹的大宅,俨然成为一朗子的另一个后宫。
宫里的那几千名美女自然不会受到冷落,皇上床功了得,一晚临幸十女也是常事儿。因此,每人的小穴都没有闲置,都被高贵的精液灌注过。受过滋润的美女们自然容光焕发,美不胜收,皇上见了好高兴。就连太后和李贵妃也是皇上肉棒的靶子,他们时常同枕共乐,有时候硬扯上公主,玩群交游戏。
按照公主、怜香、贺星琪、余慧燕等女的要求,一朗子和她们在宫外的宅子拜堂成亲,正式成为夫妻,大家脸上都有了笑容。
由于一朗子是皇帝,必须立一个皇后,众女包括宫里的几千名美女都有竞争之心,弄得一朗子头疼,立谁都会得罪人,后来公主给了个主意,谁先生男孩,谁就是皇后。一朗子大声叫好,于是,众女都积极行动,争取播种机会。
有一晚,一朗子走近贝蓉和贺星琪母女的房门。她们正在对话。
贺星琪说:“娘,要是我生的不是男孩怎么办呢?”
贝蓉摸摸自己的肚子,说道:“星琪,娘肚子里不也有一个吗?要是我肚里的是男孩,就送妳好了,我的女儿一定要当皇后的。”
这使一朗子惊喜,原来丈母娘也怀上了!
贺星琪又忧虑地说:“要是咱们俩的都是女孩子呢?”
贝蓉露出狡狡猾的笑容,说道:“我让星玖也来帮忙了,反正她也急着要孩子。刚才娘把她灌醉,塞进被窝了,就等着色狼来。除此之外,娘还有准备呢……”
没等这话说完,一朗子哪里还忍得住?咻地冲进去,扑向床上的美餐,让那一对母女一阵嘲笑。
一朗子脱光了彼此的衣服,揉动大奶子,将大肉南傍国插进去,发现那里已经一片水润。
贺星玖睁开美目,哼道:“小混蛋,又来占我便宜。”
一朗子一惊,说道:“妳没醉吗?二星玖的玉臂缠住他,说道:“能让我醉的人,只有你啊!”
一边说话,一边挺着屁股夹棒。
一朗子大乐,猛烈地干起来。在那对母女的注视下,他觉得特别兴奋,干得地动山摇,一个时辰后,才把贺星玖干服了,自己也射了一次。但还没等喘口气,又一个美女从门外走进来,一身黑色劲装,一头金色长发,肤色微黑,眼窝深陷,一双美目竟然是蓝的,蓝得像天空、像碧海,鼻梁略显高些,赫然是好久不见的塞外天娇乌其娜,也不知道她啥时候到中原的。
望着乌其娜高耸的胸脯,一朗子胯下的玩意再度高高昂起。
乌其娜来到近前,大胆解衣,没等脱光衣服,贝蓉拉着女儿的手也过来了。
这一切都使一朗子心中充满了甜蜜的忧愁,心想:干吧!干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之后,一朗子便投入到久久的鏖战之中。这一夜如此,这一生也是如此!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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