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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1:16:35
第四章 颠鸾倒凤
二人相识以来,从未正面交过手,一朗子先前只认为她是妙手神偷,不以为意,哪知道一打起来才知道,对方的点穴手法相当了得。十指如春葱,指指向要害,配上她出众的轻功,一招一式都要将人放倒。一朗子稍有一慎,就会乖乖倒下。
一朗子凭着丰富的打斗经验,凭着融入了腾云驾雾的轻功,毫不示弱,硬是挡住她的凶猛进攻。
二人身影飘忽,上下左右,无处不在,室内的烛光晃来晃去的,仿佛也在为二人叫好。
打了一百多回合,陆小珊也没有占到便宜。一朗子突然叫了一声,便不动了。
陆小珊停住手,长出一口气,拍拍手,得意地说:“相公,怎么样,你不是我的对手吧?”
一朗子身子僵住,嘴能说话:“那可不一定。我只是一时疏忽,不信的话,咱们重新再来。先解开我的穴道再说。”
陆小珊看着木偶般的一朗子,咯咯娇笑,说道:“那可不行,明明败了还嘴硬不承认。我才不会上你的当,你就是输了。你输了总得有点表示,你说吧,你想怎么样?”
一朗子陪着笑,两臂左右平伸着不动,像稻草人似的,说道:“娘子啊,咱们可是夫妻,用不着有什么赌注吧?再说了,咱们事先也没有提过赌注的事。”
陆小珊红唇一撅,说道:“现在提赌注也来得及。说说吧,你想怎么样?”
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瞧着一朗子。
一朗子见她如此热衷于赌注,便说道:“好吧,娘子,既然你要赌注,得了,大不了今晚相公愿意被你强奸好了。”
陆小珊俏脸一红,虽身着男装,也娇艳无比。她横了他一眼,说道:“你个色鬼,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吗?谁要强奸你啊。”
说到后边,已经羞得直捂脸了。
一朗子坏笑道:“娘子,那你想怎么样?”
陆小珊往一张椅子上一坐,手拄下巴,目注着一朗子,沉吟着说:“我有主意了。咱们已经是夫妻,你就得跟我坦白一下,要老实交待。”
一朗子听了皱眉,觉得不舒服,好象自己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似的,强笑道:“小珊,咱们这么亲近的关系,我也没有瞒着你什么,你要我交代什么?”
心里仿佛明白她要问什么了。
陆小珊板起脸,醋意十足的说:“那串传音珠是谁送给你的?”
一朗子回答道:“我不是说过嘛,是我的娘子送给我的。”
陆小珊芳心一酸,眼中含泪,指着他的鼻子说:“你个色鬼,明明自己有了娘子,为什么还上台比武?”
一朗子一脸的冤情,辩解道:“我知道我不符合条件啊,本不想上台献丑,还不是你逼我的。我是为了帮你娶到陆小珊才上台玩命的,胡兄弟。”
这一声胡兄弟使陆小珊猛然一震,说道:“是啊,原本是我让你上去的,不过你是因为那串珠子,才不得已才上去的吧?”
她的声音大了些,有些激动。
一朗子明知道她说的完全正确,也不敢承认,说道:“这个原因只占一部分,更主要的是我想为胡兄弟圆一个梦。我是为朋友两肋插刀,上台动起手来,谁敢保证没闪失呢?但是为了兄弟,我拼了。刚才交手时你也看到了,我身上根本没有内力;若有内力,你还会是我的对手吗?”
陆小珊一想也真是这么回事,语气缓和一点,说道:“如果没有那串珠子,你会为了我上台拼命吗?”
一朗子理直气壮地说:“当然会,我为胡兄弟可以不怕死。”
陆小珊大受感动,说道:“为了一个刚认识的人,值得这么做吗?”
一朗子朗声回答道:“当然值得了。因为我和你一见如故,很对脾气,为了朋友是应该的。”
陆小珊长出一口气,刚要给他解穴,又把举起的手放下,说道:“那你告诉我,你的娘子在哪里?你们为什么不在一起?”
一朗子想起嫦娥姐姐以及月宫八美,一阵温暖,说道:“因为某种原因,我们很难相守在一起,一年只怕都见不到一次。”
陆小珊芳心稍安,说道:“你已经有了娘子,那我算你的什么人?小娘子吗?”
红唇一翘,大受委屈的样子。
一朗子连忙摆出很疼爱的样子,说道:“当然一视同仁,你和她一样都是我的娘子,不分大小的。”
陆小珊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脸蛋,说道:“那你说说,是我好看还是她好看?”
一朗子为了讨她欢心,违心地说:“当然是你好看。”
心想:你虽是国色天香之姿,比怜香、血痕更美,但是比起嫦娥姐姐嘛,还是差上一截。
陆小珊听了眉开眼笑,红唇绽开,露出皓齿,抱着膀,斜视着他说:“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一朗子趁机说道:“娘子啊,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现在应该给我解穴了吧?你总不能让我在新婚之夜当一晚上的木雕吧?”
朝她挤眉弄眼的。
陆小珊伸出一手,到半途又缩回来,说道:“不行,还有一件事让我心里乱乱的,你必须给我说清楚,不然的话,休想上我的绣床。”
一朗子拉长了脸,拉长音说:“我的娘子,我的姑奶奶,你还有什么问题就快点问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陆小珊抱着膀,在洞房里踱着步,看都不看他,说道:“你说说,你跟贺星琪是什么关系?”
一朗子心里一紧,心想:怎么这事她也知道了。他回答道:“没什么关系,只是认识。”
陆小珊目光转到他的脸上,冷笑两声,说道:“不说实话我就休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碰我身子。”
一朗子叹气道:“我已经说实话了。难道你听到了什么?”
陆小珊赌气说:“我已经听到江湖的传言了,你说过贺星琪是你的小娘子,这没有冤枉你吧?”
一朗子连忙解释道:“娘子,那都是传言,不可信。我只不过一时嘴快说出来,你别信这个。”
陆小珊哼了一声,刮刮一朗子高挺的鼻梁,说道:“相公啊,你就说实话吧,我心眼大,不会不原谅你过去的风流罪过的。”
一朗子干笑两声,说道:“要是我跟她真有什么关系,我会不承认吗?你想想,人家是绝代三娇之一,眼光那么高,会看上我吗?”
陆小珊一想也对,又说道:“那你喜欢她吗?”
一朗子回答道:“不敢喜欢。她那么邪门,我哪有那个胆子啊。”
陆小珊又问道:“她喜欢你吗?”
一朗子回答道:“不知道,不过应该是不喜欢。我们俩一说话就会吵架。她动不动就要拔剑杀我。”
陆小珊哼道:“你这么色眯眯的样子,她不对你拔剑才怪。不过嘛,你也不用打什么马虎眼,有些事实在不合理。”
一朗子哪敢接话啊,这回保持沉默了。
陆小珊幽幽地说:“你胡说八道,说她是你小娘子,她肯定也听到满江湖都传遍了,居然没找你算账,太奇怪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和她好歹也是朋友啊,这才多大的事啊?”
陆小珊摇头道:“这个不对。你可知道她对于轻薄她的人向来手狠,有人说过想干她,结果怎么样?被她一剑给变成太监;有人说想要摸她的奶子,她把人家的手给砍掉;有人说想强奸她,被她割了舌头。”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星琪有这么狠吗?”
一句话出口,大为后悔。
陆小珊啧啧两声,说道:“怎么样,我说你们有问题吧?你都可以叫她‘星琪’了,只怕没有几个男人可以这么叫她吧?”
一朗子说道:“她是不喜欢我这么叫她,我就这么叫她,怎么了?我才不怕她呢。”
陆小珊说道:“除去这件事不算,在你打擂台期间,她每天都乔装改扮到现场观看。你一得胜,她就眉头松开;你一遇到麻烦,她就握紧拳头,跃跃欲试,简直想跳上台帮你。你说说,这正常吗?你怎么解释?”
这话听得一朗子大为惊诧,想不到贺星琪会如此地关心他,心里顿时暖洋洋,只觉得立时为贺星琪而死,也不会后悔。
一朗子故意板着脸,说道:“娘子,你是在哄我吧?你怎么知道她在现场?你们熟吗?”
陆小珊回答道:“事关我的终身大事,我能不关注吗?我每天从早看到晚,我倒要看看都是谁为我上台玩命。我扮成男人,她呢,也扮成了一个公子哥。”
“我和她见过几次,对她的相貌印象很深,她骗不过我。每次都都站在她的侧面稍远些,对她的表情也看得很清楚,我从她的表现中可以看出来,她对你很好。”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你对我也很好的。”
陆小珊提醒道:“不许转移话题。我就觉得奇怪,既然你们关系不错,为什么不结成夫妻?为什么还要分开?”
一朗子不想接这个话题,说道:“娘子啊,这是咱们的新婚之夜啊,老谈别的女子合适吗?咱们应该干咱们新婚之夜应该干的事吧?”
陆小珊嘻嘻一笑,白了他一眼,说道:“又在想好事了。你自己做梦吧,我可得睡觉了。”
说着,向床前走去。
一朗子叫道:“喂喂喂,娘子啊,那我怎么办?真叫我当一晚上的木雕啊?”
陆小珊一脸的坏笑,说道:“你不是本事大吗?你不是跟贺星琪关系好吗?或者让她来替你解穴,或者你自己有能耐,自解穴道,爬上我的床吧。”
说着,伸个懒腰,打个哈欠,掀开大红的锦被便笑呵呵地钻进去。
陆小珊进了被窝,躺了好一会儿,听室内没有什么动静,心想:这家伙是不是站着就睡着了?要是睡着了,再摔倒在地上,可是我的不是了。不管怎么样,他也是我的丈夫,开玩笑不能过头,以免他记恨我,那么以后这夫妻就不好做了。
她转过身子再看,一朗子不见了。嘿,这不是活见鬼了吗?刚才明明还在的,难道他能自解穴道,自己跑了不成?
她好奇地下了床,走到一朗子刚才的地方,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她借着烛光打量一下周围,屋里除了桌子、椅子、柜子和梳妆台什么的,并没有什么太复杂的东西。
新婚之夜,新郎不见了,这可不得了。她有点慌了,连忙穿好外衣,撤腿往外跑,想通知大家一起帮忙找找,看新郎去哪里了。当她跑到门口,正要拉门而出时,只听床上传来哈哈的笑声,说道:“娘子,新婚之夜你都已经跑出去一趟了,难道还没有逛够吗?”
这声音吓了陆小珊一跳,正是一朗子的动静。她几步窜到床前,拉开床帘,只见一朗子正从被子里露出光着的肩膀和脑袋,也不知道肩膀以下有没有光着。
陆小珊有种被戏耍的感觉,瞪着他,说道:“你是怎么上床的?你不是被点了穴道吗?”
一朗子侧卧着,用一臂支头,笑嘻嘻地说:“你想知道吗?快来,等你真成了我的娘子,我再告诉你原因。快,快脱衣服吧。”
那脸上的坏笑,令陆小珊芳心又乱又羞,说道:“那你转过身子,不许偷看。”
一朗子觉得好笑,说道:“这回不许耍赖啊。再耍赖,我就给你一纸休书,离开陆家去找别的美女。”
陆小珊哼道:“你敢?咱们已经拜过堂了,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相公,你要是敢那么做,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
一朗子听着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被子一动,一个微凉的身子进来了。
一朗子转身将她抱住,在脸上亲一口,说道:“我的好娘子,你身上好香啊。”
陆小珊芳心狂跳,嘴上说:“那是当然的了。哪像你们这些臭男人,身上也没有个好味道。”
接着,她又惊呼道:“你身上怎么没有穿衣服?”
她透过肉体接触,感觉到一朗子浑身一丝不挂。
一朗子笑道:“你这不是废话吗?穿着衣服怎么睡觉?穿着衣服怎么和你洞房啊?”
陆小珊阖上美目,低头靠在一朗子的怀里,说道:“相公啊,我怕,我好害怕啊。”
一朗子搂着柔软而芬芳的身子,心中大爽,说道:“你怕什么?我会好好待你,让你一辈子都开心。”
陆小珊低声说:“我怕疼啊!听说第一次很疼,还会流好多血。”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原来你是担心这个?第一次有点疼,也不会太疼的。我会很体贴地对你,让你很舒服地变成少妇。”
说着,掀开被子,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陆小珊并没有脱光,上边留了红肚兜,下边留条红亵裤,两条美腿白得耀眼,令人垂涎三尺。
一朗子在她的俏脸轻吻几口,便吻在她的红唇上,两只手像揉面似的揉着她的酥胸。虽隔着布料,但也能感觉那里不小,弹性极佳。下边的大肉棒受到美女肉体的诱惑,已经硬邦邦了,在陆小珊的胯间乱顶着,简直要刺穿那层裤子,再破门而入,直捣黄龙。
陆小珊哪经历过这样的阵仗啊,被这个花丛老手挑逗得娇躯颤抖,欲望升高,气喘吁吁,妙处忍不住分泌出淫水。
一朗子品尝过香唇之后,又伸舌头探向她的嘴里。陆小珊哪有拒绝的能力啊,小香舌很容易便成为男人的俘虏。两条舌头缠在二起,陆小珊被一朗子又吸又舔又含,弄得每根毛孔都张开来似的舒服。那感觉太美妙了,是前所未有的美妙,和自己婚前所做的朦胧春梦有几分相似之处,但这个来得更猛烈、更真实。
一朗子稍稍斜点身子,一只手探到她的背后一拉,肚兜绳便开了,再一抓,肚兜离身了,一朗子深闻一下,放到一边,夸道:“好香啊。”
一低头,只见两团白花花的奶子真不小,比自己的拳头还大,圆鼓鼓的,两粒奶头是娇艳的粉红色。凭经验就知道是原装的处女啊!
由于陆小珊在颤抖,奶子也跟着微微颤着,颤得一朗子的心也抨抨直跳,心想:奶奶的,我真的艳福不浅,有这样的好奶子可以享用。
陆小珊觉得胸前一凉,忙睁开美目,见到一朗子的色眼,不禁觉得羞涩,连忙伸手捂住,娇声说:“不许看,怪丢人的。”
一朗子嘿嘿直笑,说道:“我是你男人,应该看的。再说了,这有什么丢人的?咱们是夫妻啊,我看你才对。你的奶子真好看,看得我都想吃两口。”
陆小珊满脸红晕,娇艳无比,美目透着几分春情,分外妖娆。她忍不住吃吃笑了,说道:“你这只色狼就会哄人,我信你的话才怪呢!”
一朗子笑道:“娘子啊,我说的话可都是真的。你不要怀疑我的诚意啊。”
将她的两只手拉开,两只奶子又风情万种地颤了一颤,使一朗子大为冲动,很想玩玩这比花朵还美的一对奶子。
一朗子笑道:“小珊,我要吃奶了,你等着享受吧。”
说着,低下头,叼住一粒奶头,津津有味地吸吮,一只手则抓住另一团把玩,又揉又按,又捏又推。只觉得满口清香,满手滑腻,太过瘾了。
为了公平起见,嘴和手还不时地掉换一下,让两团奶子能受到同样的宠爱,受到同样的洗礼。
陆小珊只觉得痒得很,痒里带着快感,一波波快感阵阵传来,不禁呻吟出声,轻声叫道:“相公啊、相公啊,你真会玩啊,玩得有点受不了了,下边好象流水了。”
双手放在他的头上,一松一紧的搂着,显示着内心的变化。
当一朗子抬起头,再看两团奶子时,都极度地膨胀起来,两粒奶头挺立着、水淋淋的,看得他大为兴奋,说道:“小珊,你的奶子真漂亮,我好喜欢。”
一手一团,放肆地抓玩,把它抓成各种形状,内心有说不出的得意和快爽,只觉得人间之乐没有超过这个的了。
陆小珊双手放在床上,一会儿握拳,一会儿松开,眯着美目娇声说:“相公、相公,不要再抓了,奶子都被你抓肿了。”
一朗子精神抖擞地问道:“娘子啊,你喜欢不喜欢我这么对你呢?我这么做,你是不是觉得很爽?”
陆小珊忘情地回答道:“相公啊,小珊很舒服。”
一朗子高兴地说:“那就好,你舒服我就高兴啊,等会还有更高兴的呢!”
在红红的烛光照耀下,在华丽的婚床上,一朗子身子后退,将新娘子的最后一件衣物给扒下来。就这样,陆小珊最秘密的地方也跟他照面了。
陆小珊的双腿并得紧紧的。只见圆圆的小腹下生着一丛绒毛,没有几根,根根卷曲,最奇特的是颜色,不是黑的,而是浅红色。这个发现使一朗子有点吃惊,眼都不眨地说:“小珊呐,你下边的毛怎么会是红色的?”
现陆小珊又觉得害羞了,伸一只手捂住腹下,轻声说:“我也不知道啊,从有毛的那天起就是红的了。”
一朗子沉吟着说:“真是怪事,中原女子怎么会这样?”
陆小珊羞涩地说:“我听我家一个老妈子说,我奶奶不是中原人,而是塞外人,哪个族的就不记得了。”
“那个族的人毛发都是红色的,老妈子说我是遗传到我奶奶。幸好头发没有那样,不然的话会被人家当成怪物的。凤竹都笑我和别人不一样,我有好多次都想把它剃掉,最后还是没那么干。”
一朗子色色地笑了,说道:“我说娘子,剃掉干嘛啊?这不是挺好的吗?这是你的特色啊。”
他抬起头,重新打量一下自己娘子的长相。乌黑亮丽的黑发,天姿国色的脸蛋,大家闺秀的气质,挺拔圆润的奶子,犹如白玉雕成的美腿,再配上浅红色的绒毛,毛下一痕浅沟,真叫人神迷心醉啊。
陆小珊见相公色眯眯地看着自己,又兴奋又得意,还带一点羞涩,说道:“相公啊,我长得好看吗?”
一朗子啧啧赞叹:“不是一般的好看,是天生丽质,千娇百媚啊。”
陆小珊的红唇抿了抿,说道:“那你说我和贺星琪比,谁更美?”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那还用说了,当然是你美了。”
陆小珊脸上笑了,说道:“胡说八道,贺星琪名列三娇,自然比我好看,你又在用好话哄我了。”
一朗子连忙解释道:“我自然说的是实话了。你们穿着衣服时,难分高下,可是脱了衣服时,肯定你比她好看。”
陆小珊啊地一声叫:“什么?你看过她脱衣服了?”
猛地坐起来。
一朗子马上说:“她光着什么样,我不知道;你光着我可是看到了,当然是你比她美了。”
说着,又将陆小珊推倒,现在可是最关键的时刻了。
轻轻分开新娘的大腿,露出诱人的私处。只见雪白晶莹的大腿根处,一道浅沟赫然在目,夹着两片花瓣,薄薄的、嫩嫩的、粉粉的,还黏有淫水。那闪闪的水光令一朗子几乎失控。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他喘着说:“小珊,你这玩意长得真好,又小又精致,我好喜欢。”
说罢,伸过手,在顶端的小豆豆上轻轻捏了起来。
陆小珊如被雷击,双腿猛地绷直,娇呼道:“相公啊,别碰那里啊,我受不了的,简直是要我的命啊!”
一朗子坏笑道:“还有更要命的呢。”
拇指揉着豆豆,中指划着沟沟,弄得陆小珊全身乱颤,不时地挺起屁股,呻吟着说:“相公啊,你真会玩,真是色狼,不知道糟蹋多少女人了。”
一朗子得意地说:“那不叫糟蹋,叫宠爱。”
说着话,拉过一个枕头,塞在陆小珊腰下,曲起她的两条美腿,让她的腰臀抬高。
一朗子盘起腿,托起她的屁股,观察着她下体的美丽。圆圆翘翘的屁股白得耀眼,淌水的小穴下还有一个暗红的小菊花,也随着小珊的娇喘而微微缩着。
一朗子上上下下扫视着,赞叹道:“小珊,我一定要好好玩你,让你一辈子记住今晚的快乐。”
陆小珊被他的观察弄得又羞又紧张,叫道:“相公,羞死人了,别看了。”
一朗子笑道:“我不但要看,还要亲呢。”
说着话,一低头,将大嘴凑上去,用舌头在浅沟上扫一下,接着,便像舔蜂蜜似的舔起小珊的下体,不时发出唧唧之声,特别淫靡。
小珊被刺激得乱喊乱叫,每条神经仿佛都绷了起来,一阵阵的快感让她如痴如醉,她冲动地叫:“相公,别舔那里,那里好脏啊。”
一朗子说道:“我娘子全身都带着香味呢。”
又伸口轻咬着小豆豆,爽得陆小珊啊啊直叫。一朗子又将肉片分开,舌头往里塞。虽说是下体,但没什么异味儿,想必她刚洗过。
一朗子像吃着大餐似的猛吃着陆小珊的下体,美得陆小珊如梦如幻,两只手都不知道放哪儿好了,一会儿抓床单,一会儿又自抚胸部。一双美目和红唇不停张合,一张俏脸比红叶还红。
一朗子放肆地猥亵着她的下边,连小菊花都不放过,又是指触,又是舌舔,美得陆小珊的灵魂一飘一飘的,简直要离身而去了。
最后,她实在忍受不住了,梦呓般地呼唤道:“相公啊,不要再害我了,我要不行了,快点上来吧。”
一朗子抬起沾满淫水的嘴,说道:“这才对嘛,只是要我上来干什么呢?”
陆小珊娇声说:“把小珊变成你的娘子。”
一朗子笑了,挺着大肉棒来到陆小珊的头前,说道:“来,小珊,摸两把吧,熟悉、熟悉它。”
陆小珊羞笑着,伸手握着,暗惊它的硕大和热度。她笨拙地套着,捏着,发现马眼已经渗出一滴水,觉得好玩,用食指触了一下,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轻点啊,会疼的。”
陆小珊哼道:“你就会欺侮我,刚才我差点死了。”
一朗子笑道:“最美的时候还没有到呢。来,娘子,咱们开始吧。”
趴上小珊的肉体,大肉棒在她的下体乱顶,双手握住奶子,大舌头又伸进陆小珊的嘴里占便宜。
肉棒最终准确地顶在穴口上,蠢蠢欲动,陆小珊感觉到了,摆脱男人的舌头,说道:“要进去了?我感觉它好硬啊。”
一朗子双手拨弄着奶头,说道:“不硬就不好了,你忍一下啊。”
屁股一沉,龟头套进去,被一层薄膜挡住。没等陆小珊感觉疼时,就一挺屁股,大肉棒穿帘而过,直顶到花心里。
这一下子,陆小珊眉头一皱,泪光闪闪,啊地一声,还咬一咬牙。
一朗子亲亲她的脸蛋,说道:“很疼吗?没关系,就第一次疼,以后就不疼了。”
陆小珊双手抚摸着一朗子的后背,说道:“当新娘子原来是这样的啊。”
一朗子微笑道:“一会儿你就知道其中的好处了。”
说着,舔着她的红唇,双手有节奏地揉着奶子,大肉棒在下边缓缓地抽动着,陆小珊哼哼地呻吟着。过了好一会儿,她的眉头才渐渐舒展开来。
一朗子见她没什么大碍了,这才加快速度,长出长入,一下下干到底。新娘的小穴真好,紧紧地将肉棒包裹着,爽得一朗子大呼小叫的。穴里又暖又多水,美得一朗子的肉南傍国越插越快。
陆小珊也慢慢感觉到交合的乐趣,只觉得大肉棒胀满腔道,一抽一插,都在搅动着自己的灵魂,她乐得呻吟起来,四肢缠住男人的身体不放,尽力扭腰摆臀配合着,美妙的滋味叫人恋恋不舍。
一朗子感觉她下边淫水充足,便大力抽干着,小穴发出噗哧、噗哧之声,使二人的劲头更足,心里更美。
一朗子一边干,一边夸道:“娘子啊,你这个玩意真不错,夹得好极了。以后相公我要常常干你,干得你每天晚上都能做好梦。”
陆小珊也浪叫起来:“相公啊,小珊是你的娘子,什么都是你的,你喜欢就只管干好了,小珊被你干死也不怕。”
一朗子笑道:“好娘子,我怎么能舍得你死呢,我还要让你伺侯我一辈子呢。”
抽出肉棒,将陆小珊的大腿抬高,又噗哧一声插进去。低头看,亲眼看到自己的大肉棒在新娘子的小穴里进出。微黑的肉棒雄风大展,粉红的小穴张张缩缩密切配合着,大量的淫水淌出来,流到那一动一缩的小菊花上,特别好看。
陆小珊毕竟是新娘子,不经干,没干多少下便要高潮了。
一朗子不想折腾她,也猛地几十下,叹噗地射了。
陆小珊将一朗子仅仅抱住,娇呼道:“相公啊,你那东西好热啊。”
一朗子笑道:“好娘子,那是好东西,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陆小珊心里很美,说道:“我一定给相公生个聪明的儿子。”
大战之后,双方紧搂着,谁都不想动。一朗子想抽出肉棒,从她身上下来,都没被允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朗子才躺在一旁,看到她双腿间的床单上落红片片,心里有说不出的骄傲。
他还不到二十岁就已经干过十个处女,换了谁,谁能不骄傲呢?
陆小珊娇声道:“相公啊,我可吃亏了。”
二人盖上被子,陆小珊依偎在他的怀里。
一朗子搂着她的腰,微笑道:“有什么好吃亏的?”
陆小珊哼道:“明明知道你有娘子,我还是嫁给你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要是不上台,你想嫁也嫁不了啊。”
陆小珊说道:“难道不比武招亲,你就不想娶我吗?”
一朗子微笑道:“要是我早就认识你,我也会喜欢你、想娶你的。”
陆小珊唉了一声,说道:“想我陆小珊也算是一代美女,挑了那么多的男人,最终还是选了一个被女人用过的男人。真是划不来。”
一朗子逗她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啊。”
陆小珊哼道:“没良心的,刚占有我就说这种话。”
一朗子握着她的一团乳房,饶有兴趣地把玩着,说道:“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的,让你这辈子都以嫁我为骄傲。”
陆小珊笑道:“那敢情好啊。对了,你告诉我,你以后还打算娶多少娘子?”
一朗子对她的耳朵吹口气,说道:“娘子啊,新婚之夜谈这个问题多扫兴,还是说点别的吧。”
陆小珊转过身趴着,抬头瞅着他,俏脸仍布满红霞,那是极度满足的光彩。她说道:“我知道你是一个不安分的人。你说吧,想不想把贺星琪也抢过来,让她也躺在你的床上,让你插进去享受纤福?”
一朗子生怕掉进陷阱,说道:“我困了,我要睡了。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吧。”
陆小珊噘了噘嘴,说道:“相公,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帮帮你。”
一朗子一愣,说道:“帮我?帮我什么啊?”
陆小珊眯眼一笑,说道:“既然你喜欢贺星琪,她也喜欢你,为什么你们还要分开?不如找到她,直接把她娶回家里好了。”
一朗子一下子睁大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自己的娘子陆小珊吗?
上床前还对自己和星琪的事情再三盘问,醋劲大发,没想到亲热之后,又表现出这么大度、这么贤慧,真叫人难以接受。
陆小珊还在说:“相公,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多心,我只是想帮帮你。你想,你要是不争取的话,她就会嫁给别人;嫁给别人,你们俩都会觉得痛苦,必然会后悔一辈子。与其那样,不如你主动出击,改变你们的命运。”
一朗子听得直眨眼,说道:“小珊,这话是你说的吗?不大像啊。”
陆小珊微笑道:“自然是我说的,一片真心。”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咱们先睡吧。你要是真有那个心,咱们明天再谈好了。”
搂住她,阖上眼,心里美美的,心想:要是星琪也能和我睡在一个被窝里,那就更完美了。
次日,一朗子从好梦中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只是怀中一空。
一朗子坐起身,只见陆小珊已经穿好衣服,正对镜自看,好象在观察自己有什么变化。
一朗子冲她招招手,说道:“娘子,再陪我躺一会吧?”
陆小珊回头嗔道:“大懒猪,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来。父亲等着呢。”
瞧见一朗子露出精光健美的上身,回想昨晚的风急雨骤,不禁再度红了脸,娇艳不可方物。
一早上起来,陆小珊就对着镜子照,想知道经过男人的滋润后,自己的身体会有什么变化。相比之下,自己比过去更美了,俏脸更水灵、更饱满了,眉眼之间都充满了欢乐的喜气。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我这就穿衣服。”
陆小珊站起来,说道:“别让父亲等太久,不然我先去,让凤竹帮你穿好了。”
朝外叫了一声,凤竹便低着头走进来。男人光着上身的样子,她还没有见过呢。
陆小珊白了一朗子一眼,向凤竹叮嘱道:“别叫他占你便宜啊。男人这东西,很会得寸进尺。”
说着,扭扭答答地走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之后,凤竹更显得拘束了。一朗子招她过来,她也犹犹豫豫的。来到近前时,低着头,也不大高兴。
一朗子一把将她搂过来,说道:“怎么了,凤竹?”
凤竹使劲挣开他,说道:“姑爷,没什么,我是为小姐高兴。她找了个好男人,这回老爷可以安心了。”
拿过衣服,给一朗子披上。
一朗子从床上下来,一丝不挂,那根南傍国又举了起来,随着他的下床动作,还一晃一晃的,令凤竹大为羞怯,不敢看它。
一朗子拉着她的手,让她去摸,说道:“你怕什么?凤竹。这根东西以后也是你的,你也会被它插进去,被它干出孩子来。”
凤竹听着他的淫语,摸着那根铁一般的南傍国,芳心忐忑,自己都能听到心跳声,呼吸也快了。她昨晚出于好奇,听了好一会儿,听到激情处,她自己的胯间都湿了。
毕竟是常做春梦的妙龄少女,就算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也能隐约地猜到。
她的俏脸红扑扑的,使劲抓了几把南傍国,说道:“姑爷啊,快穿衣服吧,大家都等着呢。”
赶紧松开南傍国,替一朗子穿好衣服。
在出屋之前,一朗子将凤竹搂在怀里,吻住她的红唇,吸着她的舌头,还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揉搓两团处女奶子,感受着不同于她小姐的味道,把凤竹玩得下边又湿了。
当一朗子的手指在她的胯下摸了一会儿,想要进去时,被凤竹给挡住了,娇喘吁吁地说:“姑爷,你想要我的话,得小姐同意才行。”
离开他的怀抱,娇喘不止,眼神有几分迷离。
一朗子问道:“那你自己愿意不?”
凤竹微微低头,轻声一笑,说道:“我就是不愿意,你也会强奸我的。”
说罢,捂着红烧的脸,登登地跑开了,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似的。
一朗子哎了一声,说道:“凤竹,你跑什么啊?咱们都是自己人。你早晚都逃不出我的手心。”
他心情大好,心想:多俏丽、多活泼的小丫环啊,有朝一日让她和小珊一同趴在我的胯下,争抢着舔我的棒棒,那才叫销魂。对了,还有星琪,我也要她舔我、含我,她将棒棒含在嘴里的样子一定特别迷人。这娘们,绝不放过她,她要去追魂岛追杀铁拳头,我一定要去帮助她。可是我的小珊会同意吗?即使她不同意,我也不能让星琪到那个凶险万状的岛冒险。她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在饭桌上,陆老爷看着自己的姑爷和女儿坐在一起,可谓郎才女猊,珠连璧合,胸怀大畅,再加上一朗子爹长爹短地叫个不停,老爷子也多吃了两碗饭。
饭后,一朗子拉着陆小珊的手走着,见她走路一拐一拐的样子,不禁笑了。陆小珊不禁嗔道:“笑什么笑,你这个色鬼,都是你害的。”
一朗子笑道:“这种害,你一定很乐意吧?”
陆小珊旺了一声,说道:“你还笑?你可害苦了我。”
回头看见身后跟着的凤竹也在忍笑,不由又多瞪了一朗子几眼。
一连几天,一朗子都没有出门,白天和陆小珊在花园看花,或者比武练剑,晚上则同床共枕,云雨连绵,乐不思蜀!
由于在家气闷,一朗子决定出门透透气,陆小珊也想出去,凤竹也要跟着。那天很不巧,正赶上下雨,天昏地暗,细雨绵绵,三人打了两把伞,一同上街。街上没几个人,石板路上流着水,两边的店铺连成一片,照旧营业。
一朗子和陆小珊在一把伞下紧靠在一起,四目相对,情意无限。
今日陆小珊穿着一条大红裙子,梳着少妇的发髻,头上还插着一根凤钗,美丽之中又多几分少妇风韵和高贵气息。
凤竹跟在后边,一条葱绿的裙子,梳着丫环头,额上一排浏海很可爱,那脸蛋既俏丽又清爽,谁看了都觉得好看、有味道。
本地人都知道一朗子是陆家新招的姑爷,眼见他一身蓝衫,腰间配剑,俊秀中透着几分英姿,都很欣赏,更羡慕他被二美相伴的难福。
有的人见了往地上吐了口口水,暗自骂道: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有的人则说下辈子再投胎,一定要当朱一朗这样的美男子、美剑客啊!
一路之上,一朗子没见到比自己更好看的男人;陆小珊也没有见到比自己更美丽的女人,心里都特别受用。
他们在这个小城的路上留下不可磨灭的足迹,他们希望这么一直走下去,一起到老、到死。
当他们经过一家几层楼的客栈时,从一个窗子传来声音:“朱一朗,你这个狗贼居然使阴招暗算本公子,使本公子不能参加最后的决赛,你不是人!狗贼,我现在就要你的狗命。”
随着声音,一股劲风向一朗子刮来。一朗子连忙说道:“你们两个闪到一边,我来对付他。”
说话时,已经拔剑在手,一个箭步,向半空中刺下的剑迎上去。
只听得叮叮铛铛之声响过,两人分开,只见石梦玉咬牙切齿地站在几步之外,眼睛简直要冒出火来。
当石梦玉的目光掠过陆小珊主仆时,眼里多了几分贪婪和兽欲,这种目光令一朗子十分反感。
陆小珊生怕一朗子受伤,瞪着石梦玉,说道:“那天的事与我相公有什么关系?那天你没到是你的事,不要蛮不讲理。”
石梦玉的目光落在陆小珊的脸上,心里痛得很,说道:“陆小姐,那天我被人点了穴,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等醒来后天都黑了。这几天本想到陆府找他算账,可是体力始终不支。今天算恢复了,我怎么能放过他?一个阴险卑鄙的小人。这样的男人,怎么能配得上小姐?”
陆小珊拉住一朗子的一只胳膊,说道:“我相公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你说的事肯定与他无关;就算与他有关,现在提出也没用,我们已经成亲好几天了,一切都很好,我对他很满意。”
陆小珊的这番话话像刀子一样,不停地插着石梦玉的心,他痛得哇哇大叫:“我才不管那么多。我们还没打最后一场,我要和他打!我们的帐也该算一算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说罢,又像只饿腐冲了过来。
一朗子也不搭话,双足一点,也呼地冲上去了。二人这次交手都各尽所能,将平生所学的功夫全都施展出来。
一朗子的状态很好,虽没有内力配合,但也将追风剑法使得神出鬼没,风声飒飒,不但可追风,还能追魂。
石梦玉也将自己的剑法使得如电如流星,剑花朵朵,杀气腾腾。
二人的身影转来转去,时而在地上交战,时而在半空拆招。
一朗子的剑招招不离他的要害,石梦玉也渴望一剑能刺他的个窟窿。自己得不到的难福,也不会一朗子享受。
二人打到极处,简直是石破天惊,他们的衣服也都湿一块,脏一块的。
凤竹看得惊心动魄,芳心不安,美目关注着二人的打斗,说道:“小姐,姑爷他行吗?他的内力如果无法运到剑上,久了会吃亏的。”
陆小珊脸色沉重,说道:“如果他不行的话,怎么能当我的相公?怎么当你的男人?”
说到后边,竟不禁笑了,笑得艳如桃花,美——诱人。
凤竹大羞,跺了一下脚,哼道:“小姐,你说什么?他哪是我的男人。他是你的。”
低下头来。
那一声笑吸引了石梦玉,他的头一转就走了神,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石梦玉,你完了。”
一剑狠狠地削下,石梦玉只觉得左手一疼,三根指尖已经没了,鲜血直流。
石梦玉啊地一声大叫,跳出圈外,瞪了一朗子一眼后,留恋地望着陆小珊主仆,几个起落后,消失在远处的雨幕里。
这边的二女笑着跑上来。一朗子激动之下,将二女同时搂在怀里。
第五章 花园大战
因此一战,让身为娘子的陆小珊对自己的相公更为佩服。要知道,在武学上,不用内功而跟高手过招,那是以卵击石。
在一朗子的手里,奇迹出现了,他击败了劲敌石中玉。
要是换成陆小珊,不许她用内力而跟武功相仿的人决斗,肯定必败无疑,这件事使陆小珊对他的爱意又添了几分。
当晚在床上,陆小珊主动出击,又得到一番狂欢蜜爱,无休无止,直到累得一动也不动。
陆家有一个后花园,占地宽广,里边栽种各种名贵的花草,这个季节正当旺季。
草绿得像要流水,花开得分外灿烂,五颜六色,争奇斗艳,朵朵叫人留恋。不但花园里香气飘飘,连前院和院外都可以闻到。
白天,一朗子常伴着陆小珊来花园游玩。这是陆小珊从小就喜欢的地方。这里不但有花,还有凉亭、假山,还有她从小玩到大的秋千。
这日,他们二人又携手来到。陆小珊身穿一条白裙子,面带新嫁娘的笑容,艳光胜过跟前的百花,让一朗子看不够。
一朗子说道:“小珊,为什么没让凤竹跟来呢?她让你不高兴了吗?”
陆小珊腮帮子一鼓,说道:“不高兴倒是没有,只是我不太喜欢有别的女人看着我和相公亲热。”
一朗子笑了,说道:“不对吧,我记得新婚之夜你还说过,要帮我得到谁谁谁呢,怎么转眼之间,连个丫环都容不下了?”
陆小珊嘻嘻笑,说道:“我就是今天不喜欢她跟着,也许明天又改主意了呢。”
一朗子噢了一声,说道:“你别这样。今天你喜欢我当你相公,明天搞不好嫌我烦,把我给休了。”
陆小珊白他一眼,说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表现不好,我就不要你了。”
说罢,胸脯一挺,一副高傲的样子。
一朗子看着那隆起的酥胸,眼睛放光,伸手摸去。陆小珊早有防备,一个滑步躲过,嗔道:“你个色鬼,大白天就毛手毛脚,有能耐,晚上用啊。”
一朗子见她神态妩媚,便笑道:“好啊,晚上咱们好好享受了。”
陆小珊向他灿然一笑,艳光照人。她见那架秋千寂寞地停在那里,便走过去,双手抓着绳站上去荡起来。衣袂飘飘,风度翩翩,恍如仙子下凡。
一朗子看得过瘾,很自然地想到月宫里的嫦娥和八姐妹。她们在天上飞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是那么美丽、那么迷人!不知道何时以跟她们再相聚。
一朗子站在她的正前方的一段距离处,说道:“娘子,我来保护你,万一你飞出来,我就抱住你。”
陆小珊在空中摇荡,嘴上说:“相公,又在胡说了,我怎么可能飞出去?这鞦千是我从小就玩的,很结实的。”
正说着呢,只听喀嚓一声,绳子真的断了一根,小珊如断线的风筝,朝墙外跌去。
一朗子一看不是跌向自己,而是跌向墙外的大街,便叫道:“我来救你。”
陆小珊在空中叫道:“我没事。”
好个陆小珊,在空中柳腰一扭,人便站直了,再翻两个跟头,又返回花园,向地上落去。
一朗子忙上去将她接住,夸道:“娘子,你的轻功不赖啊?”
陆小珊靠他宽厚的怀抱里,感觉特好,说道:“那当然,不然我怎么能名列江湖八艳呢?又怎么配当你的娘子?”
一朗子将她打横抱起,陆小珊没有挣扎,只是娇嗔道:“相公,大白天的,要是有人闯进来多不好啊?”
一朗子亲了一口她的脸,说道:“娘子啊,咱们是夫妻,别人管得着吗?再说了,这花园有谁敢乱闯啊,是不是?”
抱着她,来到凉亭里。
凉亭的位置在花园最高的位置,坐在里边,花园里的一切一目了然。凉亭盖的四个翘檐上还挂着风铃。有风时,便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一朗子坐在一个石凳上,让陆小珊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陆小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肉体相磨,郎情妾意,无限美好。
一朗子就问道:“娘子啊,对于江湖上的掌故,你一定都熟悉吧?”
陆小珊柔声说:“只知道一点。”
一朗子说道:“那你告诉我,江湖八艳里除了你和柳妍之外,另外六个人是谁?”
陆小珊想了想,说道:“那六个我也不大熟悉,有的见过几面,有的只是听说过。”
一朗子问道:“她们都叫什么名字?都是什么人?”
陆小珊说:“她们有多数是白道,也有黑道上的。我们虽然齐名,可是彼此没有多少往来。这些人里,我只跟唐晓青熟悉些。”
一朗子摇头道:“没听说过。”
陆小珊解释道:“她是当今蜀中唐门的暗器高手,新一代的年轻人里以她为最。她那一手暗器使出来,我也没把握躲得过去。”
一朗子笑道:“那她也一定长得好看了?”
陆小珊看看相公的脸,说道:“好看是好看,只是……”
接着瞪他一眼,大声道:“喂,色鬼相公,你什么意思啊,是不是对我的朋友也有色心了?”
一朗子在她的红唇亲了一口,说道:“小气鬼,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有了你,我哪里还有别的想法。”
陆小珊哼道:“那就好。”
也不再往下讲了。
一朗子又问道:“她既然和你关系好,为什么这次她没有来喝咱们的喜酒?”
陆小珊叹口气,说道:“是因为她想削发为尼。”
一朗子啊了一声,说道:“好端端的,干嘛要当尼姑?”
陆小珊直摇头,说道:“一言难尽。”
一朗子又问:“其他人你也见过吗?”
陆小珊回答道:“除了唐晓青之外,还知道索兰卓玛。”
一朗子说道:“这名字怪怪的,不像中原人。”
陆小珊回答道:“对,她是藏族人,一杆叉子相当了得。你以后可别见她啊。”
一朗子不解地问:“为什么?”
陆小珊吃吃笑,说道:“像你这么色的男人,她要见了,不给你两叉子才怪。”
一朗子笑道:“我色我的,关她屁事,我又没色她。”
陆小珊用指在他的头上点了一下,说道:“你呀,以后少勾引江湖侠女啊。你要是得罪了她们,你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比如贺星琪,要是没有抢她的意思就别再惹她了。万一惹急了,伤着她,她一气之下真会杀了你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知道怎么办的。”
心想:要是把我杀了,估计星琪一辈子都不会快乐的。她心里有我的。
一朗子又问道:“我还听说过什么南北四仙,又都是谁啊?”
陆小珊回答道:“南北四仙我也只是听说过,是南方和北方的四个名女人,不全是江湖人,但都有过人之处。南边的有一个不在大陆上,而在海岛上。北边的两个我倒是知道,不过她们两个你也见不到。”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呢?”
陆小珊说:“你要去皇宫见她们吗?”
一朗子猜测道:“难道她们是皇帝的妃子?”
陆小珊格格笑了,说道:“傻子啊,皇帝的女人会排名到江湖榜上吗?告诉你,那两个是公主。”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皇帝的女儿也走江湖?”
陆小珊回答道:“听说有时候她们会在江湖上走动。”
一朗子问道:“她们有没有嫁人?”
陆小珊一瞪眼,加大了嗓门,说道:“相公,你想干嘛?想当驸马吗?”
一朗子连忙说:“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那她们长得怎么样?”
陆小珊说:“传言说像仙女一样美,我也没见过。谁知道真假?”
一朗子笑道:“还有啊,绝代三娇除了贺星琪和乌其娜之外,还有一个是谁?”
陆小珊一怔,望着一朗子,疑惑地说:“这你都不知道吗?江湖你算白走了。”
一朗子眨着眼睛,说道:“这第三个很出名吗?”
陆小珊回答道:“那是当然了,名气比贺星琪还大呢。”
一朗子大感兴趣,说道:“这么厉害?武功好吗?长得好吗?”
陆小珊说:“那还用说吗?论相貌,也许贺星琪胜过她,论武功,贺星琪不如她。”
一朗子叫道:“是啊,你快告诉我,这人是谁?”
陆小珊面带不悦地说:“你想干什么?这个女人已经有丈夫了,你不要动什么坏心眼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小珊,你想到哪去了。我只是想拜访人家,请教一下武功罢了。”
陆小珊哼了一声,说道:“你连贺星琪都打不过,还请教她干嘛?还是省省,在家跟我练吧。”
一朗子见她娇媚含嗔的样子很是诱人,便在她的胸脯抓了一把,坏笑道:“我更喜欢在床上陪你练。”
陆小珊听得春心一荡,瞪他一眼,说道:“死色鬼,大白天就胡言乱语。”
感觉下边被硬东西顶着,便又瞪着他,说道:“是不是一谈别的美女,你又来劲了?”
一朗子赶忙解释道:“我怀里坐这么一个大美女,我不硬才怪。娘子啊,你瞧这个环境多好啊,百花盛开,花香袭人,不如咱们在这里销魂一次吧。”
说罢,抱她站起来。
陆小珊满脸羞红,慌张地说:“相公啊,万一有人闯进来,岂不是羞死了吗?”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谁会那么不知趣?”
说罢,走出凉亭,去找最佳的欢乐所在。
一朗子陆将小珊抱进一排花树之间,站在这里可以看到花园门。他让陆小珊双手扶着树,弯下腰,翘起屁股,他要从后边干她。
陆小珊羞道:“相公啊,这姿势太羞人了吧?我做不出来。”
几日来的欢爱,都是采取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一朗子嘿嘿直笑,说道:“习惯就好了。来吧,娘子,听我的,保证你快活无边。”
说着,硬按着她弯下腰来。
说不过一朗子,陆小珊含羞带辱地弯下腰,双手扶着树,美目却望着树后远处的园子门。站在园门处看向这里,只能看到一部分,要直起腰也来得及。
一朗子从后边抱住她的腰,双手握住她的胸部,揉来搓去,捏她的奶头。大嘴在她的耳朵和脖子上乱亲,亲得她哧哧直笑,痒得直躲。没过一会儿,陆小珊便被弄得娇喘吁吁,呻吟出声。
一朗子急不可待地扒她的裤子,因为他的南傍国已经硬得要顶破裤子,不住地隔裤捅着她的下体。
裤子扒到膝盖下,露出白花花,圆滚滚的屁股来,在白天看来,是那么悦目、那么清楚,还飘着肉香。下面迷人的双孔展示着销魂的色彩,菊花在颤动,小穴张开嘴,流着长长的口水,这情形谁受得了?
一朗子急匆匆地掏出南傍国,照穴口就是一顶。
陆小珊啊地一声叫,回头嗔道:“相公,轻一点啊,好疼。”
一朗子歉意地笑了笑,说道:“有点急了,我温柔点。”
扶着她的屁股,缓缓将全根塞入。小穴真好,包得肉棒紧紧的、暖暖的,爽得他啊啊叫。他亲眼看到自己的肉棒插在美女的小洞里,凭视觉都够叫人沉醉。
陆小珊回头笑,说道:“相公啊,来吧,动起来吧,我已经不疼了。”
一朗子说声好,便搂着她的腰,噗哧、噗哧地干起来,干得美女屁股前推后耸,屁股肉不停颤抖,比周围的白花还白。
陆小珊被干得爽,忍不住哼道:“相公,真硬啊,像铁棒似的,哇,要把小穴都干破了。”
一朗子意气风发地抽插,一会儿摸屁股,一会儿抓奶子,说道:“小珊,一会儿你就知道这姿势的好处了。”
陆小珊嗯了一声,说道:“相公啊,这姿势插得好深呢,我觉得好象插到我肚子里了。”
她回头时,美目含情,俏脸红艳,那神情真叫人发狂。
一朗子越插越快,越插越猛,恨不得将蛋蛋都塞进去。蛋蛋有节奏地撞着陆小珊的下体,让陆小珊不停喊着好舒服啊。
随着一朗子动作的加快,陆小珊越来越忍受不了了。她刚开始还注意自己的音量,后来由于肉体的刺激,再也顾不得淑女形象,忘情地浪叫起来:“相公啊,真好啊,感觉真美啊,我感觉我像要飞到云朵上了。”
原本拘束的屁股也没命地晃起来,晃得人眼花心醉,菊花也更急促地收缩。
一朗子看她如此迷人,便急风骤雨地干起来,干得啪啪直响,那是腹部撞屁股的声音。淫水更是流个没完,把陆小珊的裤子都弄湿了。
这还不算什么,旁边那棵花树也像被大风吹着,摇摇晃晃的,虽然未断,也使落花纷飞,一片片的在空中飘,飘到地上,有的还落到两人的身上。那花全是红的,有几片还落到陆小珊的秀发上、后背上、屁股上,让一朗子见了大爽。
不一会儿,陆小珊便达到第一个高潮。一朗子还没有爽够,就脱光陆小珊的下身,让她转过身来,一手搂着腰,一手抬高一条玉腿,面对面,将肉南傍国又挺进去,新奇的感觉令陆小珊眯起美目,搂起男人的脖子浪哼不止;充足的淫水顺着美好的玉腿向下淌去,在阳光的映衬下,非常清晰。
一会儿,一朗子又将陆小珊挂在自己的身上,而他则双手托着美人的屁股,挺腰猛插,插得陆小珊啊啊直叫:“相公,你的花样好多啊,小珊快活死了。”
一朗子大为骄傲,说道:“跟着相公,让你一辈子都乐。”
有时候全拔出来观察一下那小洞的形状,然后再噗哧一声插进去,插得陆小珊都要从他身上掉下来了,幸好两臂搂着他的脖子,玉腿盘着他的腰。
双方的叫声混在一起。男人叫是因为春兴大发,女人叫是因为交合之乐。干到后来,一朗子干脆将陆小珊的裙子卷起缠在腰上,让她挂在一个树的横杈上,像荡秋千一样前后摆动,而他站在她的前方,当她的身体荡来时,便将大肉棒插入她的小穴里。
这种玩法太有意思了。光是一个美女光着下身打秋千就够新鲜的了。试想,她在半空中摇荡,双腿张开,粉穴开花,水光闪闪,摇到男人跟前,被抓住双腿,再被干进去,让粗大的南傍国进进出出,男人乐,女人也舒服极了。
毕竟陆小珊被干得身子发软,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从树上掉下来,自有一朗子接住。他往花树下的绿草上一躺,将陆小珊的小穴往自己的南傍国下一压,那多汁的小穴便将粗壮的玩意再度吞下。
陆小珊双手按着他的胸脯,不住在扭动摆臀,尽情地玩着男人,让男人在自己的穴里使劲地动着,让自己的春情尽情地释放着。男女交欢的快乐太好了,她觉得自己好喜欢这种感觉,几日不欢爱都有点不习惯。
她很庆幸自己找到一位能干、会干,又会玩的相公,对于他有别的女人的事,一时间也没心思再追究。毕竟自己现在才是她的娘子,唯一的娘子,没有人跟自己争,谁知道他以前的女人在哪里呢?
陆小珊在男人的身上活蹦乱跳的,一个白屁股又扭又晃的,从后边看去特别诱人。两个迷人的小孔早已经狼藉一片,让人爱怜。
当她第二次高潮时,她不时趴在男人的身上,娇喘不已。一朗子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将她的玉腿扛在肩上,又是一阵冲刺,才将精华噗噗噗地射进去,射得陆小珊发出幸福的叫声。
陆小珊叫道:“相公啊,小珊一辈子都跟着你,一辈子都侍候你,让你也快活。”
一朗子又在她的穴里捅了几下才停止,说道:“我的娘子,咱们要当一辈子的夫妻。”
他们四目相投,情意无限,紧紧地拥在一起。
过了良久,才帮她穿好裤子,扶她出花园。只见凤竹正站在花园门外,脸色红红的,有几分忸怩,想来是刚才的事都被她看到了。
一朗子不以为然,满不在乎的,反正她也是自己人。陆小珊脸上则有点发烧,回头瞪了他一眼。
二人一左一右将陆小珊送到房里躺下,很快她就进入梦乡。一朗子跟凤竹出了屋,问道:“你都看到了?”
凤竹低下头,目光看着别处,说道:“姑爷说什么?我不明白。”
一朗子嘿嘿笑,在她的屁股上抓了两把,说道:“小丫头,不说实话,哪天我就把你给干了。”
凤竹躲得远远的,转动着美目,说道:“姑爷,你要是用强的我也没办法,但是我不喜欢。”
一朗子冲她坏笑道:“那我就等着你往我怀里钻了。”
凤竹说道:“我进屋服侍小姐了,我不理你了。”
说罢,果然进了屋,再不肯理他了。
这时候,一个仆人上来禀报:“姑爷,有两个客人送礼给你。”
一朗子问道:“是什么人?在哪里?”
仆人回答道:“他们是一男一女,不说名字,说是你见了就知道是谁。他们二人现在小客厅等候。”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你去做事吧。我现在就去见他们。”
心想:是谁要送礼物给我?是不是星琪想我了,要送我新婚礼物呢?一想到星琪,他的心就跳得厉害。
他先看一看自己的衣服,见没有什么不妥,便向小客厅走去。一推门,只见里边果然是一男一女坐在那儿。
男的眉开眼笑,女的一脸气苦。男的是个黑皮肤的瘦子,一看就是混江湖的。
女的身材玲珑,一张瓜子脸,一双美目又纯净又明亮,不过此时带了点雾气。
当她一眼看到一朗子时,一股气忍不住,咻地跳起来,唰地拔出剑来,就要杀向一朗子。
那汉子连忙拦住女的,说道:“怜香,你这是干什么?朱兄弟娶了美貌娇妻,难道你不高兴吗?”
原来这女的正是怜香,而男的则是李铁。
怜香瞪视着一朗子,说道:“朱一朗,我恨死你了!”
说着,泪水忍不住流来。
她转过身去,擦着眼泪。
一朗子根本没想到会是他们两人,看到怜香这样子,心里有些苦涩,但当着李铁的面,也没有说什么,向二人拱拱手,说道:“李大哥、怜香妹子,近来可好?”
怜香哼道:“谁是你妹子。”
跑一边站着,没个好脸。
李铁则还了礼,说道:“好好好。朱兄弟,咱们青龙寨听说你在这里成亲,都为你高兴呢。这不,寨主和夫人备了礼物,特地叫我们送来给你庆贺。”
一指地上的两个礼品箱子。
一朗子说道:“这可叫寨主和夫人费心了。”
一朗子请他坐下,又叫仆人上茶。
怜香始终站得远远,不理一朗子。
一朗子心想:也难怪怜香会生气了,我娶娘子,她怎么会开心?
寒喧一番,闲谈一阵,李铁告辞,怜香一声不吭地跟在后边。
一朗子岂能让怜香就这么走了?连忙追上来,说道:“李铁兄请在外边稍等,我跟怜香说几句话。”
李铁心情极佳,很大量地说:“好啊。怜香,我在门外等你,快回来啊。”
说罢,他出去了。
屋内只剩下两个人,一朗子便露出讨好的笑容,拉着怜香的手,说道:“怎么了,我的小娘子,谁又惹你生气了?”
怜香气恼地甩开他的手,哼道:“除了你这小淫贼,还能有谁?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要娶我,结果怎么样?我都跟你那样了,叫我以后怎么嫁人啊?你这个大坏蛋,毁了我一辈子。”
一朗子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搂住,生怕跑了,嘴上说:“只不过是娶了一个娘子,这也没什么啊。”
怜香没再使劲挣扎,一脸幽怨地说道:“你说得倒轻巧,怎么叫没什么?你娶了她,我怎么办?”
一朗子笑道:“这有什么难办的,把你娶进来就是了。”
怜香赌气地说:“你这个淫贼,想干什么啊?学人家皇上搞三宫六院?我只想你娶我当娘子。”
一朗子问道:“怜香,你希望你的男人是有出息,还是当一个普通百姓?”
怜香回答道:“那还用问吗?就是用屁股想也要嫁给一个出众的人物,有本事的人物啊,嫁个普通百姓有什么意思啊?”
一朗子说道:“这不就得了?你看那些出类拔萃的人物,有哪个不是三妻四妾?有几个只有一个娘子呢?”
怜香哼道:“你不怕在床上累死啊。”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你舍得我累死吗?我见不到你的日子经常想起你,回忆咱们一起过的好日子,还有咱们在床上的快活,直叫人一生难忘啊。你的身子好香、好软啊,叫人留恋忘返。”
说着话,大嘴亲上她的俏脸,一只手不老实地来到她胸前,放肆地抚摸。
这动人的甜言蜜语、这突然的袭击,都使怜香既心醉又着迷,嘴里却说:“少来哄我,我才不上你的当。”
之后,声也没了,因为嘴被封住了。
一朗子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两条舌头没命地纠缠着,唧溜溜直响。两只手在她的胸上尽情地玩着,把奶子抓成各样形状,那两粒奶头被捏得硬起来了。怜香的鼻子发出哼哼声,呼吸渐渐粗重了。
她大胆地将手伸进一朗子的胯间,一轻一重地按着那里,那里早硬成一根南傍国了。这还不算,她还试探着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直接握住南傍国,一揉一抓,抓得一朗子很舒服。
一朗子也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拍着,抓着,在她的秘处色色地枢着,旋转着,爽得怜香细腰直摆,屁股也向前一拱一拱着,美目眯起来,鼻子浪哼着,好不迷人。
一朗子春兴大发,说道:“怜香,我想操你,现在就操。”
怜香满脸绯红地将他推开,咬了咬红唇,说道:“你这个小淫贼,就知道占我的便宜。我告诉你,你可是说过要娶我的。一年之内,你要是不娶我,哼哼,我就嫁给李铁。”
一朗子只好信誓旦旦地说:“好,我在一年之内一定娶你,要是不娶,你找我骂个够。”
之后又说道:“你们没告诉我现在青龙寨怎么样了?寨主和夫人好不好?”
怜香回答道:“青龙寨现在挺好,官兵已经被打退了,暂时不会再进攻。我们这阵子已经联络了不少人,准备联合在一起一同对付官兵。时机成熟之后就举起义旗,推翻这个狗皇帝,让百姓过点好日子。”
一朗子轻轻点头,说道:“想法是不错,可是有没有想过,就算是推翻这个狗皇帝,下一个皇帝就会比他好吗?就算下一个好,再往下都会好吗?万一出个昏君,百姓又命苦了。”
怜香嗯了一声,说道:“这方面我不大懂,我书读得少。依你看,怎么办最好?从古至今,不都是皇帝把持江山吗?难道还有别的花样?太平时,大家都好;不太平时,就官逼民反了。”
一朗子沉吟着说:“可不可以设计出一种制度能保证皇帝总是明君呢?可不可以把皇帝管起来。皇帝治天下,有那么一批人帮着治天下。一旦皇帝做的不对,可以及时纠正过来;一旦皇帝不行、不是那块料,这批人又可以换一个皇帝,也不需要流血就做成了,就像换衣服似的。”
怜香听了,咯咯笑起来,脸上还有泪痕呢,令人怜爱,说道:“你这番话真有意思,有空应该跟我师父说说。我来的时候,她很不高兴。”
一朗子问道:“是因为我成亲的事吗?”
怜香没好气地说:“可不是嘛。你成亲了,我师父会高兴吗?她好歹也是你的女人,跟你好过的,你成亲也应该告诉她一声啊。你知道嘛,听说你成亲了,有好几个晚上她都睡不好觉。”
这使一朗子大为感动,说道:“不必这样吧?有那么严重吗?她是有丈夫的人,难道让我一辈子打光棍陪她吗?”
怜香瞪着她说:“别说师父了,就连我、血痕都不舒服。”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还有血痕?血痕怎么了?她不是一直想找我报仇吗?怎么会这么在乎我?”
怜香说道:“你少在那儿装傻啊。虽然血痕口口声声要杀你,可是她早就把你当成她的男人,不然的话,上次到金陵的途中,也不会主动进你房里和你睡觉。”
一朗子一惊,说道:“什么?这事她都跟你说了吗?怎么可以说呢?”
怜香哼道:“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们姐妹间的感情好着呢。告诉你,要娶我的时候,也要把她带上,总不能让她一辈子都不清不白地跟着你吧?”
一朗子一拍手,说道:“你回去的时候告诉她,我会同时把你们两个娶过来,让她放心好了。记得告诉你师父,我永远都喜欢她,不管我娶多少娘子,只要她愿意,我随时都可以干她。”
怜香伸手在他的脸上捏了一把,笑骂道:“你可真不要脸啊,娶了娘子还不安分。你娘子嫁给你,真是有眼无珠啊。”
一朗子嘿嘿笑,双手搂着她的细腰,说道:“这你可说错了,她经常说嫁给我是幸运呢,要一辈子服侍我。”
怜香叹息道:“女人呐,真傻,嫁给了一只狼还当好事。对了,你娘子陆小珊和我师父齐名,我还没有见过她呢,你把她叫来,我想看看她有没有比我好看,武功又怎么样?”
一朗子皱眉道:“这不太好吧?你们两个人见面,我怎么办?你们可都是我的女人。”
怜香满不在乎地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啊?你怕我们俩打起来吗?为你这个负心的男人打架不值得。得了,我走了,不跟你废话了,我一见你就有气。”
一朗子说道:“不如留下来住吧,我家地方大着呢。”
怜香撇撇嘴,说道:“你要是敢当着她的面和我睡一个被窝,我就服了你。怕只怕你没有这个胆子。”
说着,向外走去。
怜香在出大门时,无限留恋地看着一朗子。那分深情和真意就是石头都会被感动,何况是人?
一朗子送出大门,目送二人离开,心里一下子轻松不少。他回过头来,只见一身大红衣裙,发髻高挽的陆小珊和一身绿裙的凤竹站在他的身后。
一朗子忙笑着迎上去,说道:“娘子啊,你睡醒了?”
陆小珊不满地瞪着他,说道:“你的朋友不少啊,连土匪都是你的朋友,你也不怕招来麻烦。”
一朗子哼道:“我还杀过不少官兵,也杀过东厂的人,我才不怕麻烦。”
陆小珊连忙捂住他的嘴,说道:“相公,不要乱说话,就是有也不能说。要是让官府的人听到了,咱们全家都得遭殃。”
一朗子这才闭嘴。
陆小珊拉着一朗子的手,走到客厅,说道:“这个小卞头和你有什么关系?”
一朗子笑笑,说道:“也没有什么关系啊,只是认识。”
陆小珊一头钻进他的怀里,将他抱得紧紧的,说道:“相公,我不是瞎子,那丫头临走时看你的眼神,谁看不明白呢?”
一朗子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你心里难受了吗?”
陆小珊摇摇头,说道:“没有啊,我已经习惯了。你这样的风流人物怎么可能一天到晚守着我一个人。我现在想开了,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了。”
说到这里,她咬了咬牙。可见能说出这种话真的很不容易。
一朗子说道:“放心好了,我不会离开你的。不管有多少女人,你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咱们一辈子都在一起。”
陆小珊含着泪,嗯了一声,心里好象挺不好受的。
次日,陆小珊的一个亲戚家里有事,她随着父亲去探望,说是晚上恐怕不能回来,要一朗子老实点,不要欺负女孩子。
一朗子笑着答应了,心想:放在嘴边的肉,谁会拒绝?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在你跟前晃,要是你无动于衷,那还是人吗?
一朗子满口答应陆小珊的要求,心中暗笑,等他们父女走了之后,他乐得连蹦带跳,忙不迭地将凤竹叫到跟前来。
凤竹穿着一套青衣裙,俏丽可人,说道:“姑爷,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一朗子献着左右没人,拉住她的小手,说道:“凤竹啊,今晚小姐不回来了。”
凤竹瞅着他一脸坏笑的样子,芳心忤忤猛跳,忙甩开他的手,故意板着脸,说道:“这个我知道。今晚不回来,明晚也会回来,姑爷你不必惦记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凤竹啊,他们不在家,这里可是咱们俩的天下了。”
他指的是他们住的庭院,这里只住着三个人,陆小珊不在,只剩下他们两个。凤竹住在他们隔壁,随叫随到。
凤竹脸泛红潮,说道:“你是姑爷,我只是小丫环,差距太大了。”
一朗子抓起她的手,亲了一口,说道:“在我的心里,你和你家小姐一样重要。她是我的女人,你也是。”
凤竹抬头望他,说道:“姑爷对我的心思,我很明白,也很清楚。我只是担心,万一老爷和小姐不同意怎么办?我这辈子是不是就是当丫环的命了?还有,万一他们把我嫁出去怎么办?”
一朗子微微一笑,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你多心了。如果我提出要收你,他们不同意,我就想办法让他们同意;要是他们想把你嫁出去,我不会答应的。我会想法子留住你。实在不行,就把你偷偷弄出去,让人以为你失踪了。”
凤竹感激地一笑,说道:“姑爷,你对我真好,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一朗子将她搂在怀里,说道:“咱们是一家人嘛。想当初你第一次跟我说话,透露着好感的时候,我就动心了。当我上台比武时,我的心里就想着,我是为了你家小姐和你上台的,一定要胜利,不能输;万一输了,什么都没了。”
凤竹抬头笑着,说道:“姑爷啊,我第一眼看到你时,也把你当成自己的男人。你站在人群里,我也觉得你是最好的,跟那些只图钱和美色的男人不一样,你跟他们相比,就是一块价值连城的美玉啊。”
一朗子听了,大为高兴,说道:“我哪里有那么好啊?既然这么喜欢我,咱们今晚上就成亲好不好?”
凤竹吃吃笑,从他的怀里出来,摇头道:“不好,不好,我可不想干对不起小姐的事,小姐可一直当我是姐妹。”
一朗子说道:“那就什么都不做也可以。”
凤竹指指前边,说道:“我到前院看看有没有什么事要做。”
一朗子怎么肯放她走,说道:“少操心了。前院有的是人,用不着你。你只要服侍好小姐和我就够了。”
说着,逼近她。
凤竹心惊肉跳,真怕他会像狼一样扑过来,继而扒光衣服占有她,那是她无法反抗的事,也不能反抗。
还好一朗子并没有那么做,说道:“咱们白天没有什么事,你就陪着我吧。来,咱们练武好不好?”
一听这话,凤竹面露喜色,拍手说道:“好啊、好啊,姑爷,你的剑法好棒,比小姐还厉害。我得让你指点指点我。”
一朗子眯眼一笑,说道:“那没有什么,只要你肯学,我一定帮你。”
凤竹很兴奋,痛快地从房里拿出两把剑来,二人便在庭院里比划起来。天气很好,天清气爽,半空不时飞过几只鸟。
别看凤竹年纪不大,剑法也有一定的造诣了。一朗子在几十个回合之内,愣是不能击败她,大声称赞:“好、好,这一招好,角度好准确啊。”
二人兔起鹘落,打得热闹,不时发出叮叮铛铛的响声。一边打一边还说着话,一朗子针对她的剑法中不足之处加以点拨,使凤竹在理论上得到一定的提高。
中午二人在一起吃饭,一朗子还在讲述剑法的奥妙之处和最佳练习方法,听得凤竹非常着迷,感觉自己一下子进步了好多。
到了天黑之后,吃到晚饭,凤竹想起今晚只有他们二人,想起今早一朗子的话,心跳就有点加快了,生怕姑爷会变成一只大色狼将她吃掉。
到了睡觉时,凤竹在小姐的房间里替一朗子铺被子,脸红得像桌上的蜡烛。
一朗子在旁边看着,微笑不语。那小巧的身材,利落而耐看的动作,以及在不同动作下,她身体不同部分呈现出来的不同风韵,都叫人着迷。
铺完被子,凤竹低着头说:“姑爷,你睡吧,我出去了。”
一朗子嗯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
凤竹拉开门,走了出去,虽觉得心里踏实,但仍然有点失落感,心想:他不是想对我下手吗?为什么又不肯要我了?
来到门外,回看着房门,一阵子发呆,心想:莫非是我早上的话让他不高兴了?
这时,门突然开了,一朗子走了出来,一把将凤竹抱进屋子,关好了门。
凤竹又怕又喜,双手推拒着他,娇声说:“姑爷啊,你想干什么?”
一朗子皱眉道:“我啊,晚上没有女人睡不着觉,你陪我睡觉吧。”
一听到“睡觉”凤竹便觉得暧昧,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连忙说道:“不好、不好,要是让小姐知道了,我可死定了。”
一朗子将她抱上床,说道:“凤竹,我答应你,既然你不肯做那事,我就不做,但今晚你不准跑,就和我在一个被窝睡觉,这总可以了吧?”
凤竹脸上发烧,说道:“姑爷啊,我怕、我害怕啊。我怕咱们会做出那事来,让小姐生气,以后会不要我的。”
一朗子帮她脱了鞋子,自己也上了床,说道:“我说没事就没事。”
三两下将衣服脱了,只穿了条短裤。
凤竹的心都提到喉咙了,下意识地屈膝抱胸,美目带着慌张。一朗子觉得好笑,说道:“你也脱啊,难道想这个样子跟我睡觉吗?”
接着,又叹口气,说道:“你要是实在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勉强你了。只是以后,我不会再对你有什么野心了。”
说着话,他钻进红缎面的被子里,侧过身,不再理她。
凤竹听得心里一酸,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咬了咬牙,便双手滑向裙带,开始宽衣解带。
一朗子听到声音,心里暗笑,心想,不逼她的话,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和她睡在同一个被窝里呢。对于这样单纯而可爱的姑娘用手段,实在不应该,但这也是不得已的啊。
稍后,一个温暖且带着几许颤抖的娇躯像蛇一样的钻进被窝,从他的后边贴了上来。凭感觉也知道她并没有脱光,而是留着肚兜和亵裤了。
一朗子转过身子,将她搂住,见她光光的肩膀映着红色的肚兜,虽不如小珊的丰腴,但也有着光滑的皮肤,优美的弧度。那胸脯隔着肚兜,虽不丰满,也有可观之处。
一朗子嫌自己看得不过瘾,将被子揭开,只见凤竹腰细腿白,连脚子都很耐看。此时,凤竹的脸已经红似苹果,美目也闭上了,双手有点不知所措。
一朗子一搂她的腰,说道:“凤竹,不要怕,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不愿意干的事,我不会逼你的。”
说着,又用被子将二人盖上了。接着一挥手,将屋里的蜡烛都挥灭了,屋里一片黑。
被窝里的凤竹似乎觉得安全一些了。一朗子将她搂紧,说道:“这回感觉怎么样?”
凤竹柔声说:“好多了。”
一朗子搂着她的腰,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感受着她的身子,说道:“不想做什么的话,那就睡觉吧。我说过的,只是叫你陪我睡觉,不干别的也可以,没有人会逼你。”
凤竹贴在他的怀里,渐渐适应了,觉得很温暖、很宽厚,男人的气息让她觉得异样而好受,还有他胯下的南傍国顶着她的小腹,让她又好奇又不安。她听过小姐的叫声,却实在想象不出是怎样的情形。
一朗子怕她不好受,便调整一下姿势,跟她并肩躺着,只是伸出一臂给她当枕头,像一对恩爱夫妻一样相伴。
凤竹说道:“要是小姐看到咱们俩这样子,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大喊大叫,拿剑砍人。”
一朗子笑了,说道:“以你家小姐的聪明,她会想不到今晚的情景吗?她应该也早想到了,也许她是故意给咱们俩制造机会?”
凤竹说道:“这可能吗?哪个女人会有那么大的胸怀,给自己的男人找别的女人?我也是女的,我可做不到。”
一朗子说道:“她知道我喜欢你,知道我要你是迟早的事,因此就有意成全了。”
凤竹哦了一声,说道:“要是这样的话,小姐她可太不了起了,做了别人做不到的事,让我有机会抢到你。”
一朗子将她搂得紧紧的,说道:“没人抢得了我,得看我的意思。好了,睡吧。”
心里琢磨着,要不要今晚把她给干了。
请续看《仙童下地狱》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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