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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艳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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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沙发上的小青(全)-27

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1:07:04
  
沙发上的小青(32)与可爱的智障男人……(下)

======================================================================xxxxxxxxxxxxxxx现在接着讲我跟许老头和他儿子阿土,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乌漆妈黑的病房里除了从窗帘缝隙透进的夜色有一点光,其它什么都看不清楚;我全凭听觉、知道许老头果真拉着打扫用的小推车、退到房间一角的椅边,干咳几声、驼背驼背坐了下来,不作声、微微喘息;猜想他这么做的用意是要我专心应付阿土,甚至好好服伺服伺这个儿子、让他不虚此行吧!

凭良心讲,阿土除了体型稍胖,身材倒是相当高大、雄壮,全身肌肉蛮结实的;如果光线够、长相一定也看得过去,可以说天生条件并不差;如果不是后天家庭环境限制,失去了母爱,又没受到良好的教育、过过正常社交生活,三十九、快四十岁的他应该是早已成婚、有儿有女的父亲;也就是说:许老头家的香火应该传递得下去。

对呀、对呀,讲传宗接代,就必须性交,性交、就得靠生殖器呀!

可是,嘻嘻、我帮张家完成了传宗接代的义务,输卵管已经结扎掉,但许老头子不知道、还在那儿作他的黄梁大梦!而我,身为亿万富翁张家大少奶奶,从硅谷返台以后所作的种种,大多仍然与生殖器密切相关,只是目的不同罢了。嘻嘻,讲到什么种,感觉蛮好笑的,不过想你全都晓得,就不唠叨重复了。

真的,人生命运就是那么奇怪,不可预料、而且难以置信;原本毫不相干、活在两个不同世界的人被命运所牵、系在一起,即将作出荒诞无比的行为,却发生得那么自然、那么理所当然;就好像为了宝贝儿子,我任何事都心甘情愿、做得出来,何况又没要我上刀山、下油锅,负高利贷、担人情,不过是脱掉裤子让阿土舒服舒服、爽快一下,这么简单容易、每个母亲都能做到的事呢!

念头只在脑中盘旋了几秒,我便挂着满脸笑容,挪动身躯、腾出大半个床的空,叫阿土挤上来,希望他跟我窝在一起、热呼热呼的意思。

可是他显然没准备好、还站在床边嗯呀嗯的、犹豫,像不好意思、难为情,更像没胆量、不敢似的。

“嗳~阿土,别害臊、来啊!上床跟妈。亲热亲热,……好吗?……妈想你!”

“喔,呃–……”“快上来,陪陪妈!让我看你。长多大啦?!”

被我连哄带拉,阿土才鼓足勇气手撑床边、笨拙地半身前倾,让我攀住他厚实的肩,将套头衫往上提、扯了下,露出胖嘟嘟赤裸的上身。没等他开口,便笑道:“哎哟~宝贝,你长好壮了喔,妈真欢喜!……想你小时候吃我奶奶的样子,好可爱、真歌催,妈抱你在怀里一直抖、一直抖,笑到嘴都合不拢耶!……”

阿土也憨憨笑:“吃奶–吃奶奶。饮一嘴。笑……”不知不觉再度抚弄我小小的胸膊;自然而然低下头、呼呼喘。

我高兴得真的合不拢嘴了!一手爱抚阿土肩背肌肉、鼓励他,另一手忙将花裙衫的前襟扯开,乳罩往上推、挤出小奶头。同时娇呼:“啊~,阿土好乖,饮一嘴妈奶。的奶奶!……呵、啊~噢!……”

阿土因我的鼓励,愈吸愈来劲,厚厚的嘴唇紧含奶头、吸得唧唧有声,鼻子呼出热腾腾的气息也愈来愈急促;完全是正常男人的反应!将我渐渐带入佳境,跟着一声声娇喘:“噢~,啊~噢!!……真好、真是好!……”

同时心里对自己嘶喊:“哇~!……太好、太美妙了!……到现在才知道,原来被儿子吃、儿子吸奶奶的滋味是这样子的啊!……啊~噢呜!……我生下亚当,自己不肯喂、叫他奶妈喂,而从来没享受到这么美妙的滋味,啊,我真够傻,真遗憾啊!……呵啊~,啊~!……”

感慨万千之余,我并没有忘记这时候最应该做的事:扒下阿土的裤子。

我两手挣扎、伸到他腰间,喊着:“阿土你让一让、妈帮你。脱裤子!”

“脱光光上床,饮奶饮个够!……妈妈好想看你。细汉的时辰、小时候闭着眼睛一直吸、一直啜。嗉奶奶,呷饱肚皮鼓鼓、笑咪咪的样子;……”

阿土欠身合作,让我摸黑解松裤带,接着十分急迫而狼狈地往后扒,扒过蛮大、蛮圆、而且翘翘的屁股,然后垮落下去。

我兴奋极了,拉住阿土内裤的松紧腰带:“快、心肝宝贝快上来!”

他才笨笨地往上爬、弄出“喀吱”!好大一声病床被突然增加的体重压得受不了的声音。

“啊呀!”阿土惊叫。

“不要紧!妈很轻、床不会垮!”我紧抱阿土,摸他屁股、安他的心。

一面揉弄结实的臀肌,一面听见许老头蹒跚走到床边、捡起阿土裤子的声音。

xxxxxxxxxxxxxxx嘻嘻,Dr.强斯顿。你,下面的,还有兴趣听吗?

好,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蛮无聊的,只要手写不酸,就讲给你听吧!

对了,你知道吗?自从我在西门町开始跟小男生玩以后,对亳无性经验的处男,或是虽有经验、但技巧仍然生疏的年轻男孩子的心理已相当了解、也累积了不少心得;尤其在床上扮演姐姐、或母亲阿姨之流的角色,让小男生感觉非常亲切而产生信赖,愿意虚心学习作人、和取悦女性的方法,更是经常采用的手段。所以现在顶替阿土死去的阿母、临床教导他,应该是驾轻就熟、一点儿不困难的。

从搂住他、叫他吸奶奶、饮母乳,脱他的内裤、摸鸡鸡,揉到它渐渐胀大、变成硬梆梆的巨棒;然后自己拉拉炼、退掉裙衫,教他怎么解开胸罩搭扣、如何抹下肩带,窝进母亲半裸的怀里、像小婴儿般磨蹭不停,却同时挺着又大又硬、一副想要整人似的勃起鸡巴;直到我半哄、半央求,说我心里又爱又怕他这个儿子,待会儿可要对妈轻柔一点、别弄痛母亲啊!然后羞答答的自己动手脱三角裤,但只退一半,就娇滴滴的请求儿子帮我完全剥下,将赤裸裸的胴体陈现在他眼前。

这一套屡试不爽的标准程序,我早己滚瓜烂熟,不必事先预演、排练,就能做得顺畅极了;唯一的不同,是阿土的领悟力稍微慢些,如果我表达太快他可能无法会意,像什么“别弄痛母亲啊!”这种暗示,对他来说就比较困难。不过,反正我会一步一步教他,所以没放在心上。

倒是阿土吸奶奶的时候,当真以为自己在饮母亲奶水,吸得好拚命、好用力喔!那,我又不是新生产妇、那有真的奶水供他吸呢?结果,他怎么挤捏小小的乳房也挤不出一滴,满头大汗、挫折得要死,又慌又急的直哼撒娇、抱怨的声音:“嗯~,嗯~!……哼、哼嗯~~!”

他上头挤不出母乳,可是却害我底下。水汪汪的屄不停流出淫液、泛滥成灾,淋到下体尽湿不讲,更强烈感觉空虚无比,恨不得立刻被大鸡巴一肏、塞得好满好满、狂抽猛肏;而变得愈加亢进、急迫,在他紧紧压住我的身体底下全力劈分大腿、连连扭甩屁股。

同时睁大两眼直盯天花板、双手猛扯阿土剪成小平头扯又扯不住的短发,如疯了般内心狂呼呐喊:“天哪!吸得我舒服死了、奶都快被吸干了啦!”嘴上却讲:“啊、乖儿子,你好会吸、吸得好好喔!……可也别太贪心喔!……要是把你妈奶奶吸光了,下回再要的时候,不管怎么吸都吸不出,宝贝就喝不到了哟!”

我神智不清地警告他别傻呼呼死巴着乳房不放,更希望阿土转移阵地、弄我下面那个,那个已经快要等不及的洞洞!于是奋力撑起身、扒下他半垮的内裤:“啊~小心肝!……想不想、你想不想回妈妈肚子里?……再作一次妈的肉肉?嗯?……妈。好想念阿土、想你在我里面一直动一直动,好可爱喔!……阿土、阿土!……你知道妈只生了你这么个儿子,是我唯一的肉肉、命根子,所以妈才这么爱你、要你,要你回、回去肚肚啊!”

“回、回去肚肚?……”阿土搞不清我意思,憨笑着问;声音跟样子好可爱!

“是啊,阿土你。用这只肉肉。南傍国弄进妈肚子里,妈的身体就会打开、让阿土回去肚肚了!……你。阿母年轻的时辰肚里载着阿土走透透、各处踢毤(玩),还每天帮人煮饭、洗衫,都有带你去的,你不记得啦?!……”

我一面反问、一面搓揉阿土的鸡巴,揉得它好硬、好大只。

阿土一面喘、一面点头。

许老头蹑手蹑脚将我们脱掉的衣衫、裙子,和内裤什么的统统捡了起来、迭好;然后捧回角落的椅子、在黑暗中坐下,鼻息唏嗦唏嗦作响、不知道为什么?

xxxxxxxxxxxxxxx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一手急搓鸡巴、另一手抚摸阿土圆鼓鼓的肚皮,不时轻轻揪弄粗糙的阴毛、揉握两颗垂挂下来的睾丸蛋蛋;听他哼出愉悦、舒服的声音,自己也感觉高兴极了;极想抱住阿土疯狂热吻一番,然后一路亲、亲到肚子底下,伸出舌头舔鸡巴、舔得尽湿、啜吻个够;然后张嘴含进口中、好好吮吸一阵,最后叫他肏我的屄。

但是又想到阿土初经人道,心理上恐怕难以适应我们母子口交、或接吻之类花样太多、感情太复杂的剌激,搞不好产生情绪反弹、拒绝母亲过度疼爱,反而坏了好事;所以只得暂时先忍一忍、按耐住贪婪自私的欲望,好让他的鸡巴专心享受已经熟悉打手枪的滋味。于是嗲声问阿土:“爱吗?……小心肝爱妈妈。帮你打手枪、让你舒服、爽歪歪吗?”

他笑着猛点头:“爱、心肝爱妈妈打。手枪爽歪歪!”

果真如我所料:阿土是个性欲特强的男子,鸡巴胀得又粗又壮,我一只小手根本握不住,必须双手并用、捧着它揉;而且像一根烧红的铁棒、热得烫手,我只有不停吐口水、抹湿它,搓起来滑一点,才比较顺利,同时“咕唧、咕唧”作响。

“喔~阿土,你这只。真大、真粗啊!……”“嘻嘻、嘻……”阿土笑了。

“妈爱它、也好想它喔!……”“嘻、嘻嘻……”阿土憨笑、连连挺动下身。

我搓他搓到手酸了他都不停、还吃吃笑:“嘻嘻~,妈妈打歪歪。手枪!”

没办法,我只好推他躺下:“宝贝,别挺呀挺的太累了,让妈改用肚子底下滑滑的洞帮你继续打;打到心肝阿土更爽歪歪、变更大只;……那样子回到妈的肚肚里才更好玩、更可爱呀!”

我翻身爬到阿土上面,以两腿胯骑的姿势挺直半身,底下湿淋淋的屄正好压住那根仰翘的肉捧;然后头一撇、将乱发甩到一边、拂了拂拢,低头对阿土说:“小心肝,好好享受享受妈吧!”

手伸下去扶起鸡巴、对准自己早就饥渴不堪、像一张开开的口一样的洞屄;然后旋挪屁股、套住圆突突的大龟头,缓缓地、一寸一寸往下;……

“呜~呜~~!……啊、啊,啊~~!……心肝宝贝,妈紧紧滑滑的洞,啊~,啊~~,洞洞被你……撑开、撑开了啊!……”

“嘿嘿!……妈你撑开,嘿、黑洞洞。紧紧滑滑!”阿土鹦鹉学舌地开心真笑。

我却迸出了眼泪,阿土的鸡巴实在太粗、太大了!

可是他那么开心、喊我什么黑洞洞紧紧滑滑,好笑死了,也就顾不得眼泪、对他卖骚似的嗲声叫娇呼:“小心肝、大宝贝。长那么大!……妈爱死了!”

同时屁股一沉、堕落了下去。

(朱注:想是“坠落”的笔误吧!?)

“啊~!”“啊!!……”我们齐声呼喊,迥响在整个病房中。

“嘘~,莫太大声!”许老头子怕我们声音传到走廊上、从角落轻唤。

“喔、喔!好我。小声点,……阿土,你还好吧?妈不敢大声叫。你心里知道妈好疼你、好爱你吧?……喔~,喔~~!!……妈整个。滑滑洞包你的大鸡巴、一上一下帮你打手枪,打得你。有爽、爽快吗?……”

“有、有爽!……有。爽!”阿土喘着回应,壮汉的身体连连上挺。

“啊~!心肝宝贝!……好儿子、好~好的儿啊!……你爱老母这样子,屁股、尻川扭来扭去,跳舞一样的……你爱看吗?”

“爱,我爱。看!”

一双厚厚大手不用教导,握住我的腰,随着两人身体互动的节奏上下使力;彷佛在昏暗无光的病房里,阿土不但看见死去的母亲为他扭屁股、跳艳舞,而且与她共舞,以原始、朴拙的动作,衬托她疯狂、惑人的舞姿!

我一面扭、一面喘:“看得见吗?儿啊,你看得见妈吗?”

阴道被鸡巴塞满的感觉,强烈得不容否认!

“看见,当然看得见!”阿土响应肯定的喊声,上挺动作愈来愈强。

他怎么可能智障!?这么可爱的男人!

我猛烈地摇头、甩发,一手捂嘴、一手揪捏自己的乳房,整个身体上腾、下落,上腾、下落;内心激动迫使泪水飞扬、四溅;晶亮、闪烁……

我彷若骑着一匹狂奔的骏马,飞骋在大漠草原;听见飒飒的风声吹袭发鬓、呼啸而成震耳欲聋的巨响,触目所及一片模糊,苍穹白云浑沌旋转、化为青蓝靛紫的万丈光茫;……

卡哒哒、卡哒哒!……啊、啊、啊~~!!

儿子,我的儿子!!……卡哒哒、卡哒哒!……卡哒哒、卡哒哒!……阿土~!

“阿母~!……妈~!!”

我咬我的手背、咬到痛,只为了证明此刻的一切仍然真实;脸颊上的泪水、两腿间的液汁仍然潮湿。唯有通过感官体会,才能使我感觉到心灵悸动、激情澎湃的真实;才能相信阿土、许老头、和我自已的确确存在!

xxxxxxxxxxxxxxx唉~,Dr.强斯顿,写到这里,心乱乱的;如果你不介意,我就不详细描述后来跟阿土作爱的经过,只大致讲一讲:我跟他弄完女上男下的姿势,身体累极了,精神却高昂无比,于是又趴在床上、摆成跪姿,要他从后面戳进去,同时玩我奋力挺翘的圆臀,搞了好一阵子;最后我才仰躺,两腿高举、分得好开好,教阿土用洋人传教士的姿势、从正面肏进去干我、肏我,肏到神智不清、语无伦次,台语、国语混洧夹杂地直喊:“啊~,宝贝,心肝。大宝贝,给妈妈、给你老母。大只的!干我、干。你老母老鸡歪!……。……啊~,快、快肏,肏你妈、肏你妈的屄!……啊,啊~!!大鸡巴不要停、可千万不要停啊!……喔、喔~,喔~!!大鸡巴儿子、好儿子妈爱死你、爱死你这个宝贝儿子了!……”

两手紧攀厚厚的肩头、指甲嵌进他肉里,疯狂喊叫:“Oh,Fuck me、Fuck me deep!…Baby,Fuck me~!”连英语也出笼了!

阿土听不懂,却母子连心似的很了解我的需要,以他不算纯熟、可是力量足够的动作一拍不停地抽送,肏得我们性器间啪哒、啪哒作响,咕唧、咕唧水声不断。而他愈抽愈急、愈肏愈猛,最后阵阵喘吼,一幅要射精的样子,害我亢奋无比、一面又慌又怕,怕他在我抵达高潮之前就先泄了、丢下我得不到满足。

这时,兴奋到头的阿土一声声喊着:“妈,妈~!……老母、老母~!”

阿土发自内心充满感情、激动不已的呼唤令我心乱如麻,同时体会到自己多么自私、多么贪婪!禁不住淌下羞耻的眼泪,紧抱住他、抚摸小平头,声声应着:“好阿土!……好儿子、喔~好儿子!!”感动得阴道阵阵收缩、紧夹鸡巴。

“啊、啊,妈~!”显然他要来了,我急呼:“儿啊,没关系、你射出来吧!”

“啊~我。老母我……”他喊,我急呼:“儿子不要紧、爽了。就放出来吧!”

“啊、啊、啊~~!!……”阿土大叫,身体刹时僵硬。

“呜~、呜~~!!”我忍不住,哭了。

“嘘!嘘~~!!莫太大声啦!”许老头努力嘘呀嘘的。

我猛点头,全身颤抖、眼泪一直流,手背捂唇、却禁不住嘶喊:“啊呜~,心肝宝贝!……你放吧!统统放出来、射进妈肚子里。妈就永远有你这个儿子了!……啊、呜~~,我真高兴、欢喜死了!……我爱你爱到再生一个儿子、生个小阿土我都愿意!……阿土、阿土~你放出来的好烫、好多喔!……妈肚子都快装满了,好。心里。好舒服喔!……呜、呜~~!!”

讲那些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说我有多疯就有多疯狂;可是当时真的就是有那种不顾一切的感觉,只要能令阿土高兴、让他体会真正女人的滋味,使驼背阿爸、许老头子感到一丝安慰,我什么都肯做、什么都讲得出口了!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首款登场:此款实体娃娃产品重达10斤左右,阴交、肛交、乳交三位一体。超强真人感觉逼真,雪白肌肤模仿杉原凉子,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特价促销中.点击进入

即使跟阿土作爱直到结束我并没有获得高潮,也没跟他接过一次吻;按平常,我一定会很不满足,至少心里非常遗憾,可是这回我却毫无怨由;不但一点儿都没有,反而感谢老天爷给了我更多、更美、更可贵的东西。

我希望衪奖赏我,让我尽快离开这所疯人院!

下次再跟你讲。

爱你的小青公元2003年1月5日xxxxxxxxxxxxxxx======================================================================〔后记〕:放下厚厚的这迭信,我深叹了一口气,但心中却再也不能宁静下来了!

我确信杨小青没有疯,她只是人在疯人院里等待救援,等待她廾余年无法忘怀的初恋情人、或她感情依赖成习的心理医师——我,两人之中任何一人绕过大半个地球飞到她身旁,将她从所谓“半辈子生命的苦海”拉出漩涡!

而这半年来的一封封信,和近乎意识流的越洋电话,原来是她汪洋中施放的求援讯号、呼救烟火、SOS彩弹!而我紧紧握拳的手却在~,在那儿?。。在总是忍不住勃起的鸡巴肉茎上急速搓揉、猛打手枪,搞不清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我该想的,是她从盼望逐渐下沉、落入绝望深渊,只能向上天祈求、老天爷怜悯的困境;我应该明了、更必须正视的,是被关进疯人院、不,送入精神病院所谓“心理病患”最容易产生、也是最正常的反应:想要愈快愈好、尽早离开的强烈愿望。而不是呆在床上、想象她的性感模样儿啊!

我翻回到那一页信,上面写着:。。“说不定老天有眼,除了同情、甚至奖赏我,帮助我在坎坷逆境中逮到逃离疯人院的机会,一举飞越”杜鹃巢“、重获自由,永不再见这个黑狱般的牢笼,那我就更要谢天谢地了!”。。

不,我不是、也不能做一个旁观者!我应该采取行动,帮助杨小青!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我爱她!

但是,我真的爱她吗?

〔32完〕======================================================================请阅沙发上的小青(33)不日刊出朱莞亭翻译、代笔初稿:2003-10-05完成:2003-10-08修订:2003-10-16贴出:2003-10-20初贴于风月大陆签名总算取消了!嘻嘻沙发上的小青(33)飞越杜鹃巢(上)

作者:朱某莞亭2003/12/17发表于:台湾之吻***********************************朱莞亭小启:《沙发上的小青》早已不是心理医师挡案,而是他与小青的故事了!

现在贴出的33与接下的34集,可以共同视为本文的结尾,也就是“完结篇”,因为小青与强斯顿医师之间,关系的改变和它的结局,无法三言两语交待清楚,再加上强斯顿医师提供了不少他个人的经历又与小青密切有关,所以这两集的撰写,稍稍不同于以前各集的平铺直叙,而是以交叉平行的方式展现。

咋看之下可能有点乱无章法,事实上并不虚玄复杂,是很多电影及小说为了造成效果常用的剪接手段;我尝试引用,并先作个小小的说明,希望各位阅读时不致混淆不清。

如有困难,可以跳着先看强斯顿医师的“记实”,再读小青的信;也可以反过来先念信函、再读“记实”,两者各自仍然是顺时序写成的。另外,这两个单元内容较长,大概是以往各集的一倍多,不得不请读者稍微耐性一点。

***********************************

沙发上的小青(33)飞越杜鹃巢(上)

日期:公元2003年1月31日(星期五)

地点:加州南湾住处病人:杨小青(人在台湾,但写给我的信函中有详细说明)

心理医师:布鲁斯。强斯顿(人到台湾,呆了两个多星期,有记录为证)

(前言)

不敢相信被送进疗养院的杨小青为了寄信给我,竟答应交换条件,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与打扫工人的儿子阿土性交,换取许老头私下将信带出医院寄发。其间的经过荒谬绝伦、令人难以置信!

尤其她在信中不经意说出“飞越杜鹃巢”那句话,显示她怀有企图逃离疗养院、重新夺回自由的希望和决心;虽然那是被送进精神病院患者,普遍皆有的反应,但现实之中,今日各大医院的管理都非常严格,这类企图,总是病人脑中虚构、最后终将幻灭的妄想罢了。

然而除了那封信之外,我得不到任何的资料讯息,可以证明杨小青所言的虚实,也无法辨察她描述内容的真伪。只能从字里行间寻找蛛丝马迹,尽可能判别它是否真实;并将杨小青信里讲“故事”时候的思维与她过去在诊所沙发上表现的独特思考方式作个比较,以推测她目前的心理状态。

我把信反复念了好几遍,却又忍不住因为她笔下形容的真切而莫名感动,被光怪离奇、栩栩如生的情景描述惹得亢奋无比,握住鸡巴搓揉起来。只是,我的兴奋同时伴随对杨小青的想念、关切、和担忧,反而无法专注感官的剌激,造成半途而废、鸡巴不举的局面。害得我宣泄不成,只好扔下信、专心打手枪打到鸡巴都发红了可是还喷不出精液,感觉非常沮丧!

不,我不能让自己的心老悬在那儿,我必须采取行动!

下定决心,我向服务诊所请了十五天的个人假期,利用前后加起来有三个礼拜的时间,飞到台湾、作“探访之旅”,亲自看一看杨小青。

至于如何寻找她的下落?知道下落以后该怎么做才能见到她?了解了状况,如何帮助她?以及我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会造成什么后果?一切都只有走着瞧了!

正如所有的理性分析和现实考虑都敌不过内心的冲动,我的决定也充满了任性般的疯狂;虽然我无法肯定自己是否真正爱着杨小青,但冲动之中确确实实感受到强烈激情的存在,不容你否认。

只因为我们是血肉之躯、感情的动物!

*********(台湾记实之一)

一月十二日星期天,我由旧金山搭机直飞台北、十三日清晨抵达桃园中正机场。

乘巴士进入多年未见的台北,在一家不属于五星级饭店的普通旅馆住下。

随即开始心无旁骛搜寻杨小青的下落。先找出她丈夫xx跨国企业公司的地址与电话,确定林口疗养院所在的地点,然后盘算如何采取联系的方法。

前两者不花什么工夫就得到了,但是对于后者,我绞尽脑汁、煞费心思,仍然找不出一个妥善的方案。尽管来台途中在飞机上已经思考、推演种种过程,也作成包括最佳结果、最坏打算的计划,但人到台北想了又想,仍然发现各个计划都有很不恰当的地方,所以苦思整整一日、全盘放弃!

离开加州前,我曾经拨电话到杨小青帕拉奥托山岗上的家,和在那儿为她看屋子的侄女讲了几句,以我是她家庭医师的身份套出她住东湾姊姊家里的电话,然后与她连络、企图探问杨小青台北家中的电话号码,可惜不成功。而我服务诊所的档案里也没有存下她台湾的地址,只凭面谈时的记忆知道她台北的家座落于市区东郊四兽山麓,名字记不清、好像是XX山庄的豪华公寓顶层。

最后我采用最原始、低科技的方法:亲自到那几个地方,尽日观察、等候。

在冬日娇阳下,街头灰尘扑鼻、汽机车排烟迷漫的污浊空气中,我像一名间谍、情报贩子般四处巡走、徘徊,更像一个寸步不离、站岗的哨兵,注视进进出出的人物与车辆。

我搭电梯上楼、见到XX企业公司堂皇的门面,从骑楼柱廊挂的公用电话拨上去,装成打错电话、或假冒他人以不甚流利的国语借口询问,得到大多毫无结果、没有意义的回答。

我转进大马路旁、可以看见办公大楼后门的巷子里,买路边摊的肉庚汤、鲁肉饭充饥,真渴得不得了、才买瓶汽水喝……我确定见到豪华轿车里的张老板,与他的母亲、也就是杨小青的婆婆;因为在硅谷她家作客的时候看过他们全家福的照片。也认出了为他们家开车的两名司机,年纪大的叫老姜、年轻的叫小陈,和杨小青的自白、及信里描述得一模一样。

路旁的行人走过,见我一个洋人在巷中鬼鬼祟祟、却又不像个真正的间谍,倒也见怪不怪、顶多瞄上两眼就迳顾管他们自己的事儿,给我的感觉与多年前在此地读中文的时候大不相同,证明台湾已经变得非常国际化了!

台北五光十彩、灯火通明的夜本是个外来游客寻欢、找快活的大好时段,但我却累得双腿发软,走回旅馆冲完澡、倒在床上就爬不起身;连楼下柜台问我要不要小姐,我也全无兴趣、挂了她电话。

*********下着蒙蒙细雨的阴天早晨,我先乘市营公车、到信义计划区东缘的xx路,匆匆吃完豆浆烧饼油条当作早餐,买了两个菜包放进口袋,然后蹅着上山路途,步往四兽山麓两幢矗立云霄,红砖砌成外墙、加上古典装饰的公寓大楼附近,由山路对面斜坡的林间眺望、窥视高墙顶装设环环铁丝网、警卫相当森严的大门入口,和几乎全是亮晶晶的高级轿车,载着台湾社会的上流精英、富豪,及他们的家人偶进偶出。

抬头仰望大楼时、不小心,身穿的夹克遭枯树枝勾住、扯破;两条裤脚管被草叶沾湿、为数不清细小的草种黏贴,鞋面也沾上不少黄泥;我无心、也无暇理会,因为大楼顶层的阳台窗后正出现一个女人晃动的身影!

可惜距离太远、加上烟雨蒙蒙,看不清她是谁。只凭直觉告诉自己:那女人绝不是杨小青,她的轮廓、发型和杨小青的完全不一样,虽然衣着灰黑确实是杨小青平日常穿、而且是她偏爱的色调;但这女的如果以张老板的新宠、小老婆的身份将杨小青的衣物占为己有,也是很有可能的啊!

细雨愈下愈大,窗后的女人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过了多久,我拂掉沾满眼帘的雨珠,从杂草斜坡滑落到路旁水沟边缘,脚一歪、几乎踩进沟里,才发现自己多么心神不宁、多么失魂落魄!

我一跛一跋沿着尽湿的公路步下山,在弯路口退避一辆经过的黑轿车,说巧不巧恰好瞥见慢驶车中板着脸孔的司机老姜、和后座椅上得意微笑的黑衣女人。

她果然不是杨小青、而是她丈夫的新欢小老婆,如果名字没记错,应该是交际花林玉珊无疑了!

根据杨小青写给强、也是写给我的信中所言推断,她丈夫金屋藏娇、人几乎就住在这林玉珊小老婆的家里,若是仍嫌不足,进一步策划送走、甚至除掉家中身为大少奶奶的女人;好让新宠堂而皇之进驻、雀占鸠巢或鸠占鹊巢随你怎么讲都是最合逻辑的推理,和明显而必然的发展。

他们当然不认识我,我却一清二楚他们之间的关系。

晚上,我整个思绪为今天的所见所闻占据,无法思考别的事。楼下柜台问要不要小姐陪睡觉?我又拒绝了一次。

*********(我完全不知道杨小青又写了好几封信给我,寄到硅谷时我人正在台湾。)

下面是我回硅谷之后才读到的,她的信:Dr.强斯顿:告诉你一个天大的消息!

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终于离开这个疯人院,飞越杜鹃巢了!

天哪、天哪!我不敢相信,我终于逃出来、获得自由了!

求求你,求求你为我高兴、为我喝采、为我欣喜欲狂吧!!

*********但是我仍然必须作个说明,否则你会误解,认为我一旦脱离了半辈子承受的生命苦海,从此就要告别以往的世界、展开另一个崭新人生,而像一只断线的风筝、再也不与你连络了。

不,我不是那种人,我绝不会抛下以前生命中对我好过的人!不但不会,我将更尽速飞返他的怀抱,如同奔向永恒的希望和理想。而你,你就是我的理想、整个生命回归的目标!

所以我……唉、我老实告诉你好了!

*********今天白天,我在疯人院的头等病房里蒙头大睡;……

养足了精神到晚上,穿好许老头上次给我的女衫,等他进来打扫的时候,接我偷偷蹑足潜行、由医院边门溜出去,与躲在墙旁守候的阿土会合。然后爬上他们邻居驾驶的铁板拼装车,沿着无人、无店、也没有灯光的小路,开到离疯人院不远,名字搞不清楚的城镇边缘。

经过一两个霓虹灯闪烁的透明塑胶盒,里面坐着两腿交叉、衣服穿得极少几乎半裸的西施槟榔摊;经过零零星星摆夜市地摊的小街,开进破砖墙角长满了杂草、摩托车四处任意停放的巷子。

邻居刹车,叫阿土和我下去、两个钟头回来,说他会等在那儿。

然后我跟阿土一前一后走进一条窄窄小小、像人家起贩厝房子后面应该有防火巷一样的弄堂,加盖瓦楞板和倒处吊挂着印蓝白条大概用来挡风、防雨的塑胶布,下面堆满破烂的纸箱、纸盒,跟不知道是什么废金属、乱七八糟一根一根、一圈一圈的东西;除了散发刺鼻臭味,挤得也很难行、必须侧身。

最后走到弄堂底端几个旧木板拼凑钉起来就算墙、缝隙算窗、不晓得有顶没顶,比我所见过最穷、最脏乱的违章建筑还要简陋、破烂的……唉……我想到就难过,讲那个阿土、跟他爸爸许老头住的连猪眷儿、狗窝都不如的“家”!

真的,从来没有、也不可能想象那是人住的地方!我之所以写这么详细,是要你知道原来台湾的贫富悬殊,报上用什么一比几、一比几十几的百分数字根本就是故弄虚玄,让人无法了解事实真相的障眼法;而真真确确、看得见、摸得着台湾社会底层人民的生活,竟是这么辛苦、这么令人掉泪的事实!

驼背老阿伯、他死去的老婆和阿土,活在猪、狗不如的环境中,我没有办法想象他们心里的感受;加上以为儿子可能智障,但不可能有钱让他看医生治病;那种绝望、无奈的心情,更是以前我高住豪华公寓顶楼,或夏天吹冷气、冬日点壁炉的加州独院巨宅,每天无所适事,过贵夫人消遥日子的大少奶奶一辈子不用想、不必关心的人间世界的真相……

除了偶然宴会上听见那些手执酒杯、抓盘子里乌鱼子点心吃的上流社会精英谈论洛杉矶中南区的黑人暴动、放火烧杀,认为那是美国的种族歧视严重、加上贫富极度不均,人民愤怒无法宣泄造成的结果。

说但是台湾跟美国不同,因为台湾不存在种族问题,贫富不均的比例数字也没有上升到美国那么高,所以犯不着杞人忧天、担心发生什么革命事件;不如讲讲电视上从直升机拍摄洛杉矶暴动的熊熊大火和滚滚浓烟在城市北郊黄昏的紫色山脉衬托下,显得十分有动感的画面倒是蛮美、蛮震撼人心的。

那,我身属上流社会一分子,听他们宴会交谈这么讲的时候,除了圈圈摇晃手执的高脚酒杯,还陪着笑脸表示同意,说电视上那些镜头我也觉得蛮美的!原因是他们黑人美其名革命起义,但烧、杀、抢劫什么都干,做得也实在太过份、太令人恐布了,所以不敢继续想下去,只好转移注意力、欣赏萤幕上感觉还蛮美的画面。

现在我才知道那完全是心灵逃避、和上层社会需要压抑罪恶感的心理作用。

但是同样的心理作用,当我看见阿土住的地方、他的“家”的时候,却一点儿不管用,完全无法抑制鼻子发酸、喉咙发紧、忍不住夺眶的泪水几乎掉下。

阿土弯下高大的身躯,跨进木板墙里,摸黑捻亮一线微弱灯光,然后退出来拉我的手,意思很明白。而我依顺地低头钻进那个“窝居”时,他才看见我水汪汪含泪的眼睛、和脸上笑不出来的表情。

“老母。你、你怎么了?……”惊惶失措地喊。

他一定以为我对他住的地方有反感、不能接受那种恶劣环境跟他上床作爱,所以慌张无比,急忙拉我到人家丢弃不要的木板盖在铁盒子上、上面铺了张好旧好旧可是没有破、薄薄褥子的“床”旁;蹲下身、抹平床单,表示请我坐下。见我还在犹豫,结结巴巴说:“老母……这床单。有洗好,是清洁的。你……?”

我一面点头、一面坐下,迅速抹掉沾湿眼帘的泪水、挣出笑容,安慰阿土,叫他莫烦恼,也不要担心;妈一切都了解,而且很高兴他跟他老爸有这么个地方住,生活比较安定。再说妈不嫌脏、儿子不管怎样都是好的!

阿土似懂非懂,蹲在面前呆子似的张嘴憨笑、讲不出话,也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反而害我心焦,便主动环抱他胖胖的肩头,往木板床朝后一仰,连带使他扑卧、压住我的身体,轻声急喊:“阿土,妈等不及了!……”

同时在他底下挣脱偷跑前许老头为我披上足够御寒的尼龙线织半长外套,急呼呼撩起花裙,并拢两腿、三角裤一脱,屁股落回洗净的床褥团团磨辗、旋扭。

“老母!我等也……来不及了!”阿土脱掉裤子急喘,身体火烫、鸡巴硬硬的。

“那你要对妈好一点,喔?!”我裂嘴笑、腿子自动打开。

我不知道阿土怎么想,只感觉内心溢满对阿土的疼爱,完全不像女人梦寐以求的爱情,而是一个母亲为了让儿子高兴,做任何事都甘愿的心境,甚至做他女人、他的泄欲工具;只要他舒服、爽快,感受到一丝幸福,不管是多么短暂、多飘渺抓不住的幸福,有、总比没有好得多!

何况傻里傻气的阿土快四十了还是个处男,经我一教教会人伦之道、和女人性交的基本技术,就像依恋母亲的大孩子黏上了我,央求老爸再度带他潜入疯人院、跟我作爱作了两次,而且一次比一次进步,使我觉得很有成就感。

在病床上作爱的时候不禁欣喜若狂、疯狂呼喊,叫心肝儿子、宝贝哥哥,好丈夫、亲达达,连什么大鸡巴、肉屌、热棒,妹妹爱得要死、要做他老婆好天天让他玩,乱七八糟的话也全部出笼、喊个不停。

现在我同样的喊叫却把阿土搞得糊里糊涂、问我怎不是他老母?变成妹妹了呢?

我含着快乐的眼泪,跟他讲我当然是他母亲,但老天爷指派投胎转世给他做老婆的女人还没有死,衪见我为儿子着急很不忍心,所以准我返回阳间暂代一下做他的妻子,而妻子在床上通常叫男人哥哥,我才自称妹妹、喊他丈夫的。

我解释个老半天,阿土还是没听懂,不过深深肏进我里面的鸡巴又粗又硬,一抽一送速度蛮快的,害我兴奋得要命,腿子环绕他肥肥的腰干儿、两脚互勾起来,一面连连挺耸屁股迎合他,一面激情呼喊:“儿呀、我的好儿子!……干、干我,肏妈的屄!……妈就是让你舒服、给你爽的屄啊!……”

抓他的耳朵、热烈吻他,张开嘴、狠命吸他舌头:“唔,唔~~!……”

真的,那种感觉,和从来没有过的疯狂特别强烈、格外令我激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乱伦?还是因为我从未在违章建筑里作过爱的关系?

跟阿土做完,他面挂微笑、半睡半醒的样子好可爱,我不忍心摇他起来,亲了亲他额头,自己穿上衣服、蹒跚走到邻居等在那儿的巷子,爬上拼装车、让他载返疯人院,由边门跟着堆满笑容的许老头偷偷蹑足潜回病房。

冲完澡、爬上床的时候,我整个人累坏了,可是非常高兴。

因为我终于尝到失去、又重获自由的滋味。

下次再向你报告。

拜~!

*********(台湾记实之二)

由住宿旅馆打听到如何前往疗养院,一大早便乘着美伦美奂的捷运到台北车站、搭火车抵达桃园,转林口线客运巴士在座落龟山的医院门口下车,抬头仰望那幢庞大无比、十层楼高的医院建筑,和四周环着大大小小停车场、商店街、聚集在好几条道路交汇的路口,才发现台湾的城乡早已完全都市化、再也分不出那儿是城市、那里是农村了!

走进医院,凭着多年前就认识的中文,和非得用猜才能猜出十分怪异的英文拚音,终于找到精神病科的复健病房区;但是它的入口位于三楼,而根据杨小青信中所写她住的头等病房是201室,令我纳闷了一下、想大概还须转搭下楼的电梯才能找到通常都严格限制访客的病房区吧!

然而却没料到,在服务台、和集中护理站问了老半天,他们都摇头、告诉我医院没有收这位名叫杨小青的病患!

没有杨小青?怎么会这样呢!?

我用台湾人最习惯的反问句表示惊讶、怀疑、不信、和难以接受,包涵各种意义的反应质问他们,但是得不到肯定答复,也没有合理的解释、甚至礼貌的歉意也免了,只顾低头翻资料、打电脑、讲电话,把我搁在那儿理都不理。

实在没办法,我由皮夹掏出名片,交给一位年纪稍大、戴金边眼镜可能是女护士长的,让她边瞧、我边解释,说我是美国加州注册的心理医师,想了解一下她们对精神病患治疗、照顾的服务与设施;其实真正目的是打探医院精神病科的空间布局、病房的座落,及如何才能进入禁区、见到杨小青!

因为当今每一个现代化管理的医院或疗养院,都绝不可能不仔细查明就将机密性的病患姓名、资料对外透露,更不用说任由不相干人等进出;所以为达到目的,我只有表明自己与她们专业同行的身份,以一口英语,和穿西装、打领带颇正式的举止模样,企图说服、蒙骗过关。

身材姣好的女护士长英语讲得十分流利,很客气地请我进入办公室,告诉我她们虽然很忙,但对国际访客还是尽可能接待、并且引导参观;问我计划中安排何时正式来访?

我大喜过望、连忙点头时,护士长突然低声问我是不是愿意直接听完她的简报,由她带领参观,就不用劳烦精神病科郭主任了?……郭主任?我楞了下,迅速想到杨小青信中说疗养院的精神病科主治医师姓刘,怎么变成郭主任了呢?!但是知道主治医师通常不见得一定是主任,就不再疑窦、点头答应女护士长,说那天她比较空、就那一天好了!

于是见她由口袋取出PDA、小笔杆点呀点的点了两三下,抬头笑着问大后天、二十号、礼拜一的下午行吗?我立刻点头、说:“行、行!”

掩不住高兴,我站起身、预备告辞的时候,这位女护士长特意取下眼镜、将白袍胸前别的名牌提起、靠近给我看说:“我叫珍尼佛儿,非常高兴认识您!”

同时把一张淡蓝色的名片递入我手中;我感觉惊奇、看了眼,上面没有注朋工作职称,却有手机号码、住址、电邮址,便会意地笑着谢谢她。

离开精神病科时,我对这位刚认识的女护士长,秀发盘结护士帽下、展现颇吸引人的笑靥,医院白袍藏不住修长身材的曲线、挺着诱人暇想的胸膊,和她靠近我短暂间散发百合花的名牌香水味道,都留下深刻印象。

直到步出大厅前,又仔细看了看墙上挂的医院各楼层位置图,尤其二楼平面涂着紫色色块,可是没有注明它是否精神病科的复健病房区,脑筋才回复正常似的、想到杨小青。

返抵台北市区,我先回旅馆换上便装,然后翻报纸,走到中兴百货公司旁,放映轻松愉快歌舞片的电影院,看了场电影出来;华灯初上时分,我毫无目的漫步于东区的大街小巷。心里、和身体都强烈感觉需要女性的陪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珍尼佛儿的关系?

*********下班尖峰时间,台北街头的骑楼、人行道、安全岛、巴士站、捷运出口满是人,人挤人挤得水泄不通,寸步难行;林荫大道的塞车比美国洛杉矶还更动弹不得,但摩托车呼啸、蛇行、冲锋陷阵穿越的景象惊心动魄,令人深深体会这真是一个充满活力、人民勤奋而进取的地方。

不知怎么搞的,我竭力避开好几个铺着床单摆设的地摊、和倒处可见的障碍物,走在忠孝、敦化路口商场骑楼外窄得不成其为人行道的人行道上,却与一位妙龄女郎几乎迎面撞个正着:“哎~!你长眼睛没?”

她尖叫、闪身,娇躯一歪、手撑一旁摩托车的皮坐椅……“哎呀不好了!”

我迅速喊出“小心!”(英语)立刻只手扶住正要倒下的摩托车,没让妙龄女郎跟随车子跌成狗吃X,同时另只手捉她的肘、迅速朝自己猛拉一把,才救了她。

嘿!原来台北街头把马子、吊女孩儿是这么种吊法,得反应快、气力足才行啊!

当我松开手、让她由我怀中站稳,再定睛一瞧这位女郎时,觉得她有点儿面熟。

不是我在电影院里黑暗之中想象大跳脱衣艳舞的珍尼佛儿!

而是一位我两天来像卫兵站岗时,见过好几次由杨小青丈夫的XX跨国企业公司进出的女职员;因为身材丰满、脸蛋儿长得相当漂亮而记得;难怪、难怪!

“哎呀~Thank you,OK,I sorry!”她竟以英语“I sorry”抱歉。

我笑了:“不,该抱歉的是,我没长眼睛!”

中文一出,她也笑了、中英夹杂道:“咦?I see you有点面熟耶!……”笑得甜甜的、只手撂挑头后的短发。

然后提挺上班族短外套的领子、扯扯窄裙腰,改正自己的英文文法说:“对了,应该讲I saw you,过去式的对不对?”眨眨大眼睛问我。

“嗯,可是现在我看见你,就是I see you了!”我也眨眼睛回答。

用这种吊法,我把住了一位身材丰满,脸蛋儿又漂亮的年轻台湾小姐、小马子:林雅姿小姐,而且进展神速,相伴吃了顿蛮有情调的越南晚餐,然后上西洋摇滚俱乐部,边听歌、边饮饭后酒,微醺半醉走出来,像一对异国情侣,在林荫大道安全岛中的小径散步,同时兴致颇高地中英文夹杂交谈。

我并没有忘记自己老远从加州飞来台湾真正的目的,因发现为林小姐很喜欢讲她公司里的八卦消息,人已半醉、还讲个不停;说她们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张老板在台湾、大陆、和美国都有家,尤其加州硅谷的家,是最有钱人集中的豪华区,而我正好来自硅谷,所以想知道那边情形,说不定将来到美国充电的时候也可以住在硅谷、与上流社会的人接近。

为了由林小姐口中打探杨小青的任何消息,我细心盘算之后,编了个谎、说我是当地社区大学教外国人英语的教授,多年前在台北师大念过中文,这回再度来台纯粹观光旅游;然后又告诉她我家就住帕拉奥托附近,开车的时候说不定在公路上还见过她大老板全家哩!……边答,边希望她不会反问我在她们公司大楼外面鬼鬼祟祟的干嘛呢?

“噢,我好像喝多了。有点drunk!”林小姐终于打断我,显然另有意图。

“那我再扶你,走走?”我不想多谈、心中计划下个步骤。

“可是我看。我有点不行了耶!”她心里大概也有打算、半倚靠我的身体。

“Wanna come with me?”我问她要不要跟我走?她很懂英语似的笑了:“Yes,I wanna come!”说她要来。

搂着林小姐走进旅馆电梯时,柜台女服务生两眼尽盯住我瞧,一句话没讲。

*********我在床上享受到台湾新新女性主动、大胆的性行为,也在林小姐洋溢青春气息、丰满诱人胴体的里里外外发泄了压抑已久的性欲。我判断她说喝醉了其实是唬我的,因为她醉人的娇媚、和假藉学英语而问我身体器官的不同名称,一遍遍重复呓着淫獩的脏话、中英对照浪荡的言辞,在在说明她的英语不很灵光,想找机会练习;但是性爱动作的国际语言却讲得无比流畅、只能用呱呱叫来形容!

……!……

泄欲泄完,林小姐,不、现在该叫林雅姿了,在浴室冲澡的时候,边抹肥皂边问我愿不愿意认识她的顶头上司,XX公司总管在台所有子公司的副经理?如果我想到各处玩玩的话,这位副座人长得漂亮,有车、又有闲,可以伴游;还特别用英语说她是陪伴外来客观光最有资格的Escort!

我虽然吃惊,但立刻想到说不定这位女副理正是打探杨小青消息最可靠的来源,于是点头答应,并问她怎么与顶头上司关系搞得那么好?

“嘻嘻,因为我们是Buddy、buddy,分享很多东西,像……”她扭大莲蓬头。

“像什么?”我大声问。

“当然是男人,大东西、大鸡巴、Big cock,大鸡巴!”林雅姿笑个不停。

我心想:杨小青永远不可能这么直爽、这么坦然应对男女关系。

*********(我人在台湾,不知道杨小青写给我信里的内容,因为信在硅谷。)

(待续)

***********************************请阅:沙发上的小青(33中)不日刊出朱莞亭翻译、代笔初稿:2003-10-14完成:2003-10-20修订:2003-12-14贴出:2003-12-16初贴于风月大陆/台湾之吻***********************************

沙发上的小青(33)飞越杜鹃巢(中)

*********亲爱的Dr.强斯顿:今天帮我刮阴毛的护士是个小男生,说因为廖护士请假、找他代班,但他不是很有经验,所以会比较慢,希望我给他多一点耐心。他身背半透明的刮毛用具袋、端着塑胶水盆,边解释、边抱歉地微笑,两眼瞪得好大好大,盯着我睡袍敞开而暴露在他面前的裸体。

我笑了,说:“没关系,反正我有的是时间,让你搞多久都没关系!”

那样子,他才很小心、很小心,动作慢慢的、甚至有点害怕弄伤我皮毛,其实是根本就没多少毛的皮肤,很仔细很仔细的剃我阴毛;刮好一遍,又打满肥皂把我大大张开的胯间,抹成一片白茫茫的泡沫,滑腻腻的手指在阴唇瓣上溜呀溜的。

不知道是不小心还是故意,一滑滑进中间肉缝里面,害得我惊叫出声:“哎哟~!你……”可是心里高兴死了。

当他吓一跳、抽回手指的刹那,喊着:“手指。不要怕,放进去没关系!”同时主动抓他湿淋淋的手,拉回洞屄。

嘶声娇唤:“喔~,弄进去没关系,顺着洞洞方向。搓一搓……嗯~!”

这样子,代班小男生帮我刮毛刮了将近整整一个钟头才弄完、不,是说才把毛刮干净;我全身乏力、半眯眼躺在病床上,见他满头大汗匆匆忙忙收拾完毕,急着要走,便懒洋洋的叫他:“小弟弟,谢谢你,噢~!”

看他整张脸红红的,回应了声“不客气!”,按病房门锁号码按好几次才打开、冲出去,我笑得合不拢嘴的时候,突然发现靠近门边、地上好像掉了一件东西!

我跳下床、捡起来、打开,哇!是张台币一千元的。钞票耶!

哈哈,我有钱了,我有钱了!!

Dr.强斯顿,你相信吗?在疯人院病房里我居然捡到钱了!

有了钱,我就可以乘晚上溜出去的时候,打电话给司机老姜,叫他开车来接我,接到他那儿躲起来,再也不回疯人院了!啊,天哪!终于被我逮到、等到这个比天还大的大好机会,我……我的天哪!……

我就要自由了、要自由了啊!老天爷,谢谢你、我谢谢谢不完的,谢谢你,噢!

*********对了,首先要把钞票藏好,藏在谁都看不见的地方。好,就是这儿,嗯~!

然后,然后……

我必须好好守住这个机密,绝不让任何人晓得,否则被知道我有逃亡的意图他们一定会严加防范把我紧紧看死、甚至用手拷脚镣将我锁在床上、捆绑起来,那就糟了!

对呀、对呀,尤其许老头子那边,更不能让他怀疑我有动机,想乘跟阿土作爱的机会偷溜逃跑、一去不返,最后弄到要他一肩扛起疯人院丢失病人的责任,甚至连打扫病房苦工的饭碗也给砸破;那我岂不反而变成害他、也害了可爱又可怜的阿土的罪人?

不,那种忘恩负义的事我怎么能做!……即使我再烂、再没有廉耻,我还是有人格、有最起码的良心,无论如何不能做这种卑鄙下流、损人利己的事啊!

另外,凭良心讲,要我一下子丢下阿土,从此离开、见不到他,我其实还~还蛮舍不得呢!

不要误会,我并不贪图跟阿土上床,得到的肉体满足,而是他人实在是太可爱、太令人心疼了!虽然脑筋稍微慢一点,但只要我有耐心教他还是一教就会,玩起来不输其它男人。加上他那根东西蛮大的,而且又能持久,玩到我几乎透不过气的疯狂,最近两次都得到相当强烈的高潮,自然而然也就产生依恋、更舍不得丢下他不管了嘛!

所以,……所以我有这个钱,还是得小心翼翼、仔细盘算应该怎么办才行。

有了!……我可以拿这钱买几件好看的衣服、跟化妆品,把自己打扮得像个真正女人,让许老头和阿土对我刮目相看、更喜欢我;而我那样子再跟阿土多上几次床、帮助他建立做人的信心,到了我真正需要的时候他们也愿意帮我更大的忙。

这样子,我们彼此不相欠、平等互惠而双嬴的关系才是我最能接受的安排。

对不对,Dr.你认为我想的对不对?

可是我怎么能让他们知道我竟然有钱、而钱又是从那儿来的呢!?

*********昨晚天比较冷,到阿土住的地方、作完爱,他累嘘嘘躺在那儿看我穿回大花裙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拎了个短裤头、踩木屐跑到隔壁老爸睡的破墙后面找出另外一件也是他死去老母穿过、稍微厚一点的旧衣服,要我穿上回去。害我接下衣服、感动得要死,眼泪都忍不住流出来了。

所以当那个邻居老王用拼装车载我返回,途中经过夜市,摊子都快要收摊的时候,我跳下车,匆匆买了件线织套头衫、一条紧身长裤,跟腮红、胭脂、唇彩之类两三个化妆品,用塑胶袋装好捏成小小的,才爬上车、赶回疯人院。

有点钱终究比两手完全空空好太多太多了!

我边想、边对自己说:不管许老头或阿土怎么想、怎么怀疑我的钱从那儿来的,我只要漂亮一点、穿暖和一点,让爱我的男人高兴、心里感觉舒服,就应该去做。

再说……

如果我真的飞越杜鹃巢、永远告别过去的人生,而手里没有钱的话应该怎么办?

立即的答案闪入脑中,Dr.你已经想到了吧?!

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做那种事的。就像我讲过我不会昧着良心从疯人院偷跑而嫁祸许老头子,我最起码的自尊也不会让我出卖灵魂、在大街上兜售自己的肉体换取金钱啊!

不错,我知道有钱比没有钱好,而且也需要钱,但是我还没面临走头无路的地步;我还有可以使唤的脑筋、和应变状况的能力,加上老天爷对我也蛮照顾,当我需要的时候,说不定衪又会让我在地上捡到钞票哩!

别担心啦,我才买了些女人用品,要先上厕所试试看,虽然没镜子可看……

下次再跟你讲吧!

*********〔台湾记实之三〕林雅姿的顶头上司冉佩姬果然是个挺酷的女上班族,其实以她在公司担任主管级副经理的地位,已经不能算上班族而可以叫女强人了。

不过瞧上去三十岁不到,漂亮又很耐看的脸孔透露些许妩媚,比例修长的个子搭配着傜窕身材,加上一袭剪栽贴身的名牌两截式洋装,将她恰到好处、优美的曲线尽呈无遗,传达的美感怎么说都不是个“女强人”的形象,而是颇具吸引力,令男人很容易想入非非的风韵。

对了,冉的“佩姬”两字是Peggy音译,头一晚诡谲的林雅姿在浴缸里笑谑称呼她为“赔鸡”,被我反讥她的名字“雅姿”不也跟“鸭子”一样吗!

说冉佩姬很酷,是我的初步印象,因为林雅姿陪我们在高级西餐厅午饭的时候她的话不多,只面带微笑以点头、摇头作为交谈中的回应;偶然吐几个地道的英文俚语,害一旁林雅姿搞不懂意思傻笑、而我好心为她翻中文,冉佩姬抿嘴瞧我的眼神带着被娱的得意。

使我从两个女人权力地位的从属关系,进一步想到林雅姿介绍我给佩姬认识虽然是她巴结上司的手段,但阴错阳差、却为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打探杨小青的最佳情报来源也说不定哩!

天上掉下来的大好机会,我岂能不好好抓住、善加利用呢!至于是不是被林雅姿利用,我看别管那么多了!按照现在台湾社会最流行的讲法:是营造双嬴、互惠win win局面的契机,当然何乐而不为喽!

午餐用罢,佩姬拾餐巾、抹嘴唇,抬腕看表;林雅姿突然叫道:“哎唷~,我得赶快回去加班了,嗳~你们继续聊吧!”说完抓起皮包立刻走人、丢下我和佩姬留在那儿喝咖啡、吃甜点。

我心想:一个急呼呼赶时间,一个悠悠闲闲喝咖啡,果真是强烈的对比。

“在想什么,布鲁斯?”佩姬开口冒出一句英语,我才突然返回现实:“哦~我以为整个台湾都匆匆忙忙的,面对着你却刹那间缓慢了下来,有种宁静的感觉;very peaceful,like……”由中文改成英语,但还是辞不达意。

“Like what?咦,你中文也讲得挺不错嘛!”她竟然改口评论我的语文能力!

打开话匣子,谈了会儿高层次但是没什么内容的讨论,仿佛两人都知道只是接下去节目的前奏而心照不宣;喝完咖啡,冉佩姬挥手招服务生刷了卡,手捥进我的臂弯、相伴步出餐厅走向停车场取车的时候,我们已像一对约会中的情侣,彼此非常熟捻地相视而笑了。

*********与其说佩姬的银灰色宾士SLR是她的身份和地位象征,不如讲高级名贵跑车与她的身材、衣着、打扮都极相称来得贴切。将一种权力与女性美的结合,表现在驾轻就熟从台北拥挤的繁华街头、飞驰越过百龄桥、直穿关渡平原的千亩田畴,转几个弯儿就抵达了滨水红树林的整个过程。

站在堤顶、吹着凉风,眺望远方台北高耸的天空线、近处平缓辽括的淡水河岸,感觉远离尘嚣而心旷神怡的当儿,佩姬自然而然偎进我的怀中,仰起诱人的微笑问我:“宁不宁静?……美不美?”

我点点头,轻吻她的额,反问:“冷不冷?”同时抱紧她。

回到车里,佩姬兴高彩烈说要为我导游、逛“北海一周”,让我充份体会台湾的自然与人文之美。我猜她心里想的绝不止此而已,一定还有别的企图,便客气地表示我们认识不久,她就如此热情待客,令我受宠若惊、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哩!

佩姬甩发、靥然一笑:“嗳~,强斯顿先生不用客气,尽地主之谊是应该的嘛!我虽然忙、有时忙到连周末也没得休息,但现在手机、网络连结,交待公司职员方便极了,只需通知他们我有非常重要的约会,不管人在那儿、或发生任何状况都别打扰我的手机,所以……嘻嘻,你知道我意思吗!?”

同时由驾驶座旁取出《北海一周》的导游册子、说:“你参考看看!”

“哦,那~冉小姐,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啰!?”

佩姬抿嘴,转钥匙点火、扯排档杆,将车驰出红树林,才忍不住噗吱一声笑道:“你喜欢从命啊?别急……我们一站一站玩到天黑,我再纪律你,好吗?”〔译注:英文的“纪律”(Discipline),翻成中文是“调教”〕我听了暗自惊讶:“哇~塞!原来佩姬是那种……玩SM的女王!”但随即感到毫不意外,甚至觉得蛮有意思。于是假装乖乖地点头,说:“Yes!……”

然后紧握车门边的把手,由竹围、淡水、淡海、三芝,石门、十八王公庙,沿着往基隆的海边一路欣赏优美的风景;不时停下车,为冉佩姬拍摄以大海、石洞、和庙宇建筑为背景的写真照,也让她拍了好几张我,作为纪念;按她讲的英文:As a record,意思便成了“纪录”。

黄昏时分,我们抵达了野柳。多年前我在台湾的时候曾来过一次,认为是全台湾最美的景点之一;现在重游汪洋大海雕塑而成的奇岩怪石,依然令我叹为观止。

冉佩姬提着脱下的高跟鞋,以裤袜双脚着地一会儿轻盈跳跃、一会儿娥娜漫步;优雅的身影徘徊,出没于造形峥嵘的石柱、或磨茹状的圆石之间,两相对比产生人间仙境般的视觉效果,更是别有风格!

不顾海风吹散及肩的秀发,她手抚圆突突的石乳、嘘喘热息仰头对我笑道:“你知道吗?每次我摸这里的石头就会忍不住好兴奋耶!……它们长得真像人体某些部位、器官;……”顿嘴停下、舔了舔唇,散射暧昧的眼光瞟我。

我大胆搂紧她的腰、手往下移抚捏了一下丰腴的臀侧。她抿嘴笑完,才问:“想吃海鲜吗?……吃它们的器官好不好?”

我还有什么话说,冉副经理什么都策划好了!

*********令我惊讶的并不是我们吃海鲜的时候眉目传情、互相挑逗的大胆行为,因为那些都在预料之中;而是晚餐后,冉佩姬因为喝了啤酒微醉驾车开到金山海边、烛台双峙的景点,赏完夕阳美景,启亮车灯载着我继续前往的地点:一个坐落面向大海的山坡上、名叫“翡翠绿湾”别墅区。

开到大门、驶近哨岗,冉佩姬由车窗里对警卫笑笑,不待回应就迅速驰上坡道、三转两弯,“吱!”地一声车刹、停在一幢挑空两层楼高的豪宅前,像回自己家似的掣遥控、缓缓滑进车房。

最后说:“到了,下车吧!”我难以置信地问:“冉小姐。你住这儿?”

她摇头不语,笑着打开行李舱、拎出软旅行袋,说:“上去吧!”

蹅入空无一人的大客厅,环顾落地窗外遥远的海洋渐渐覆在灰蓝的夜雾中。不知怎么,感觉有如身在一个熟悉的梦境,……像曾经来过这个地方!?

冉佩姬叫我在半圆形的黑绒沙发坐下,将数位相机递给我:“你先看、我就来。”

然后肩挂旅行袋、款款摆臀走进二楼房间,不知葫芦里卖什么药?

我望着娥娜的背影消失,猜想她会在里面干什么?哎~女人叫你等、说她就来,除了准备工作还会干什么?真的是用屁股想也想得到的事!(译注:原文是“用脚趾头想”,但不如中文传神。)

嘻嘻,数位相机里的照片都穿了衣服有什么看头?不如瞧瞧这幢豪宅究竟是个什么地方?按气派来讲,应该属于什么大公司老板的产业,而不像是副理级人物冉佩姬的家;可是大门警卫似乎跟她又蛮熟,显然她常来所以才认识,嗯……

咦?这。是什么?!……我捻亮天花垂悬的聚光灯排、想看清楚墙上挂的照片里都些什么人物,才大吃一惊、同时恍然大悟。

因为正中央的一帧人相怎么是……杨小青,和老公站在一起?像一对大老板夫妻的正式玉照、宣传照?!

啊~,搞懂了,我终于明白了!……原来这正是XX跨国公司的老董、企业钜子张杰人拥有的豪宅嘛!〔译注:请阅《杨小青自白》13下〕她多年前对我提过,在一幢面海的房子里娱乐佳宾、还是干什么我记不太清楚的全部经历,因她的描述而对那个地方有了印象。难怪现在我觉得似曾相识、见过这幢豪宅!

啊,真是应验了蹅破铁鞋什么什么全不费功夫的成语,我暗地搜寻杨小青下落,却神不知鬼不觉,让她老公的下属亲自带到她曾经身处的同样空间。……给我好得不能再好的机会,由冉佩姬口中打探张老板夫人的情报;这才是我飞越太平洋、来台湾一路上怎么盘算、怎么筹划行动方案都料想不到的发展啊!

但是下一步的发展又将如何?……而我又该采取什么行动呢?

*********当冉小姐足蹅高统皮靴步下楼梯,一手执着垂挂黑色皮条的半长棍杆、轻拍另一只玉手,修长的胴体裹在紧身露乳的束腰、和暴露雪白肚皮的开裆皮裤里;全身一幅调教女王蜂式SM的穿着打扮,配上浓浓的化妆和黑发緁上头顶更显艳丽的面容,微笑表情中带着权威,只手叉腰、站在面前时,我所有的思绪嗄然终止,只有张口发楞、说不出话的分儿了!

接下去的一段,可想而知是很难形容的过程。因为起先冉佩姬说要“纪律”我的时候,我只当她开玩笑,觉得有趣,所以根本没放心上;现在突然成真,才由惊讶产生莫名慌张,掩不住惶恐似的问:“冉小姐,您……?”

冉佩姬得意地露齿笑,句话不说、一手推我的胸膛、跌入沙发,然后丰臀一扭,将艳丽的娇躯侧倚我身旁;手执棍端的皮条垂在我脸上扫呀扫的、一面问:“喜欢这种调调儿吗,嗯~?……”一面隔着衬衫揉我的胸肌。

“呃~呃……”

“别呃了!我当你是老师哩!怎么跟个小学生似的?怕讲出来挨罚呀?”

“不、不是怕罚,是怕你不高兴;我。没玩过这种游戏……”

她手摸我的脸:“别怕,你不喜欢我没关系,只要讲真话,我就不罚。”

我点头:“哦,好。我讲真话。……”

“告诉我,你硬了没?”“……,”我半点头、半摇。

“想不想硬?”

“……想!”点头加强语气。

“好,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嗯!”我乖乖回应。

“你喜不喜欢我?”

“喜。喜欢……”

“喜欢我什么?”

我仰望冉佩姬的脸、思索该怎么回答?突然发现她长得很像一个人;像谁?一对黑亮的明眸大眼,鼻梁直挺、樱桃小嘴儿,怎么那么眼熟?……啊~对呀!

长得像。张曼玉嘛!……

终于寻获答案,我笑道:“喜欢你。高雅的气质,跟。非常好看的……”

话还没完就被她捏住脸颊、打断了:“少绕弯子!我没那耐性,直接讲吧!想不想跟我上床、干我?”手却甩开我的脸,握在皮杆棍儿上搓呀搓的……

我无法如冉佩姬要的那么干脆回答,因为从她互相矛盾的意图和动作来看,表面上玩性游戏,反映的潜意识却十分复杂,而我暗中的盘算也在当下扮演的角色中混肴;加上思绪被眼前仿若我最喜爱的港星之一打乱,导致只能吞吞吐吐应道:“想。想干……”甚至感觉冒犯了心中倾慕的对象!

张曼玉,不、冉佩姬表情冷峻地又问:“嗯!……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告诉你~,这是只有公司管理阶层才能使用的会议厅、兼宾馆、俱乐部合而为一的高级豪宅,更不是什么闲杂人等小萝卜头梦想进得了的地方;今天把你带来是抬举你,知道吗?!”

两句话将我带回现实,“咦~,这不正是我要证实的情报吗?”迅速点头:“知道,谢谢。冉小姐抬举,我……”同时暗忖:该怎么开口问杨小青的事?

“知道就好!”她起身,站到我面前、两腿微分,雪白平坦的肚子和修剪整齐成垂直长方形、黑茸茸的阴毛正对我眼睛,在黑亮开裆皮裤的强烈对比下显得更加醒目无比。

“现在不用讲话,用嘴巴做该做的事!”冉佩姬抓住我的头发、扯向阴部。

我依言,更恰当的说被迫倾身,将脸贴近洒过强烈香水的小腹,伸出舌头、舔上去,舌尖刚接触热腾腾肌肤的时候感觉她整个身躯颤抖了一刹;然后我才缓缓往下舔到阴毛顶端:“嗯!……唔、……”是我喉中发出的声音。

“嗯~,还不错!”冉佩姬抑制肚腩抽搐,给予我的努力评分,同时跨开两腿、微微蹲立;我以为是她需要爱抚的示意,便伸手到她胯间。

“谁让你动手的?放回去!”却没想她竟挥杆吆呵:“要摸先摸你自己!”

只得听命住手,一面舔她阴毛、一面脱掉自己裤子、搓揉鸡巴。直到感觉抓扯我头发的两手不再强暴般用力、改为梳在发间的扣弄、又改成比较温柔像抚摸似的动作,逐渐感到舒坦,才主动前引下巴、伸长舌头舔弄冉佩姬屄顶端肉唇交会的细缝。……嗅闻女人性器亢奋时散发的独特腥骚,自然而然产生反应、打手枪的动作也加速、剧烈起来。

“哼哼,这还差不多!……看来你还蛮勤奋的啊!”她开始挺臀凑我的嘴。

“唔、……唔!”我点头表示谢谢夸奖。

“很好,再热烈一点!”她指挥道。

“嗯,……唔!!……”我照作,舔得口水淅哩、淅哩作响。

“哦~啊!现在可以用手了!”冉佩姬终于迸出叹声,可是仍然不忘下令。

“好我用……”我点头、含糊应道;伸手由她裹着皮裤的大腿后侧往上摸。

摸到赤裸光滑的臀瓣下缘,顺着一弯曲线、滑入胯间的触手尽湿!!

“嗯~!……用手指……”她仰头娇唤,随着倒吸大气:“嘶~!……”

又紧抓我的头发,同时提腿、架到我的肩上,喊着:“肏进去!”

我唏哩呼噜地舌舔、勾戳充满液汁的洞屄,手指肏入那火烫的阴道,缓缓抽送、同时扣挖里面阵阵抽搐、缩放,滑腻无比的肉壁。又听见冉佩姬嘶声发令:“动作。快一点!”屁股肉一阵一阵收紧、放松、收紧、放松;喘出呻吟:“嗯~!……”却不忘评语:“……还不错、你挺~会的啊!……”

“是、是!……”我边舔、边肏、边回应。感觉鼻子、嘴、脸全湿了。

冉佩姬突然身子一退,扯我头发迫使我头往后仰,朝上望见她得意的媚笑。

“嘻嘻,我第一眼看你就知道你是会舔女人的!……好,你表现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好,我要奖赏你!……”

说着,收腿、站回地毯,然后朝前倾身、手撑沙发椅背,几近完美的胴体斜悬于我上方;将一对皓白如玉、丰腴挺耸却毫不嫌钜大的乳房挂在我眼前,然后说:“吃葡萄!……”

我正张开嘴,她又道:“对了,别忘记同时捏屁股喔!”

我除了点头只有点头:“谢谢!”讲完立刻含入冉佩姬的一颗奶头、尽力吮吸;同时双手捧住她赤裸的丰臀,搓、捏、挤、揉极有弹性的肉瓣。听她口中传来的阵阵娇唤、叫好;断断续续讲她两粒葡萄是只对识相的男人、和男人表现够水准的奖赏,要是表现不如人意,就想都别想、只有舔高跟皮靴的分儿了!

“呃~你~奶奶吸得也不差嘛、哎哟~,好。好刺激!……喔~,用力点、用力啊~!吸得好、好!……喔~鸣!!。捏,屁股也大力一点!……嗯~!”

冉佩姬震荡的身躯仿如风中摇曳生姿的柳条,挺翘的圆臀阵阵肉紧,旋扭不停;令我惊讶的是她虽然亢奋,却有效、确地喊出她的要求,而且还一面讲评、一面挺腰扭臀,两者同时兼顾的能耐!

我也愈来愈兴奋,将她丰腴的臀瓣剥开、手指滑进股沟,移向肛门洞口……

“啊、啊~不!别急、别急着弄~屁眼!……哦~啊!你得先~吸够人家的奶奶我,才准你碰~屁眼~啊快吸……奶奶、我要你听话。吸奶奶,啊、啊~”

边喊、边香汗淋漓,全身颤抖、几乎垮下。幸好我扶住她的腰,才维持两脚着地、没跌进我怀里;但是垂下望我的眼神已丧失了些许得意、大半的矜持,和自认高人一等的傲气,面露很难形容的复杂的表情:“谢谢,你反应还蛮快的嘛!”

然后撑起身、退后两步,回复两腿微微跨分站立、只手叉腰的姿势,以食指示意“来,过来!”的勾挑动作,同时轻呶红唇,叫我脱光衣服、躺在地毯上,笑着说她要先试开一下〔原文:Test drive〕,确定我工具的性能。

我心想:“你他妈的,用词用得还真恰当啊!”但没表示出来,只点头依言照作,躺在毛绒绒的紫色地毯上,仰望冉姬佩由皮裤腰际,抽出个紫色小包装,撕开、两指夹着醮满溶液的套子,跨越我的身体,一面低头淫笑,一面曲膝、分腿,以蹲姿缓缓下坠,而阴毛底下的裂缝愈张愈开,露出内侧殷红晶亮的嫩肉;自言自语:“先把这杆子套紧,才好用……”

然后呶唇、将套子套上我已经高耸直立鸡巴圆鼓鼓的顶端,手搓肉茎往下;满意笑着,向前挪身、使蜜屄吻住龟头,才嘴角一挑、娇声令道:“往上~戳进去!”

我奋力振腰、向上猛烈一挺;而恬不知耻以蹲姿面对我的冉副经理屁股同时朝下一落,将湿滑、滚烫不堪的淫屄瞬间套上龟头;同时高喊:“啊~!。好。极了!!……”

随即嗯出像如厕大解的声音,两手紧搭膝头、丰臀继续下坠,直到整个屁股坐实在我大腿根上,紧小肥腴的阴道完全裹住鸡巴;媚眼翻白,龇牙裂嘴、红唇发抖猛吸倒气:“嘶~……哈!……嘶~!!终于~干到了!”

*********两峰交会的垭口,是风的故乡,每当月落在大地,我独坐,静听风吼。

在我的专业经验中,曾多次碰到病人受SM〔淫虐、被虐〕的困扰造成精神方面的问题,找我作心理治疗;因此对于冉佩姬今晚的行为并不感觉意外,反而亲身体会出SM的精髓原来不只是身体的淫虐,更是权威的宰制与臣服。它藉着征服与曲辱的对立,将施以对方痛苦、和甘愿接受调教的心理转化成一种痛楚与快乐交织的体验。

只要有了这个宰制与臣服的元素,不必用任何鞭鞳、刑罚,只消言辞以对,就能产生令人兴奋的效果,而兴奋的程度因当事人而异,可以非常激烈、几近疯狂,也可以轻微地点到为止、觉得十分有趣。

而此刻由于我心中怀有目的,才对冉佩姬作甘愿臣服、接受调教的模样,一方面刻意迎合、讨好,满足她的权力欲,以便进一步探听,她所知的老板夫人杨小青;另一方面也是想尝尝新鲜、体会一下当今台湾新女性的开放、自主,将它与过去封闭社会中成长的杨小青作个比较,对我未来的专业工作可能也有很大帮助。

但此时此刻我没办法想那么多了,因为坐在我硬挺的鸡巴上、下、上、下套弄的冉佩姬已经闭着两眼哼个不停,手撑住我的身体,将雪白的屁股像唧筒打气一样抬起、落下、抬起、落下;肉贴着我肉发出啪哒、啪哒的声响,淫液滋润的阴道紧箍鸡巴,滑动的速度也愈来愈快,仿佛渐渐进入佳境、到了浑然忘我的地步。

我两手大胆伸到她的胸膊、爱抚乳房,见她对我瞟以半眯荡漾的媚眼,知道她很满意;便进一步开始抓、捏、挤、揉,同时配合她动作的节奏向上挺身、反刺:“呼、呵!……呼、呵!”喘得愈来愈快。

“哦喔~!……哦喔~!……喔、喔、喔……!……好过瘾,真刺激!”

原先傲气凌人的冉佩姬此刻浪荡的吟声点燃了我强烈的欲火,揪扯两颗站立的硬奶头,并问她:“冉小姐,喜欢吗?……喜欢车子的性能吗?”

“喜~喜欢~性能不错,马力~也够强!……”评分的口吻也渐渐淫荡了!

还问:“你有没有~隔着套子感觉到?~我?”

我答:“有~!感觉。冉小姐的……”

她反问:“冉小姐她的。什么?……”大概想一步一步逗我讲脏话。

我回答:“冉小姐。女强人的屄!……小紧屄。性能也很棒!”

“啊,好……那我要换姿势,要调头、转身了喔~”讲得像试驾跑车似的。

说着不问我的意见就两手往后支撑,抬起高跟皮靴的一脚、换边,屁股不离我的身体调旋180度、面朝我脚,以上身挺直的跪姿套住鸡巴,将皮束腰紧匝背脊、柳腰更显纤细的优美的曲线、和开裆皮裤大圆窟窿完整暴露的雪白丰臀正对我的脸。

继续试车……

*********“嗳~,你知道。墙上挂。照片里面的人是谁吗?”冉佩姬突然仰头娇声问我,但半跪半骑的姿势使屁她股仍然如滚滚波浪般前挺、后拱。

“呃……什么、谁?”我大吃一惊,但立刻回复理智、装糊涂。

“嘻嘻,你当然不知道!……是我们公司张董夫人、跟老公。貌合神离的合照!……你起先。有没注意到。她?……她……”

我压制剧烈心跳故作镇定反问:“她什么~长得还OK,我注意了一下~”

“嘻嘻,其实她~嗳~你鸡巴拱~用力一点!……她已经是公司的~老笑话了!……喔呜~,你那根~真不错,……喔~,喔~!再用力点,Yes!……”

像一面驾车、一面和我聊天似的冉佩姬断断续续讲杨小青的“笑话”,说她嫁了个大富翁老公,可是早就不受宠爱被打入冷宫,只差没有正式休掉的事实已人尽皆知,但她还厚脸皮摆张夫人架子,每年跑回台湾说跟老公团聚、合拍什么照片,不晓得骗谁?

而张董把新欢林玉姗带出场跟公司全体同仁吃尾牙,饭桌上她的弟弟、也就是张董小舅子在公司占了个副厂长的位子,一句话也没讲,还陪笑脸、敬酒敬他们两人,看在别人眼里真没面子到家了!

“杨小青过去的处境终于得到了证实!”我听了一面想;同时继续听讲。

现在冉佩姬又改回蹲姿,手撑我的膝盖,将浑圆洁净的肥臀以鸡巴为中心、团团旋扭,使肉茎左歪、右歪地在她愈来愈湿的阴屄中抽送,带出淫液渐渐泛成白沫般的浆汁、滴滴答答作响。

她说别看杨小青可怜兮兮的样子,其实她丢尽颜面根本活该;因为贵夫人的日子过不惯,她很早开始就在外面偷人,并胆大妄为,偷一个不够、还接二连三偷;而纸当然包不住火,其中一个她在加州养的小面脸是当地分公司的小职员,但是嘴巴松,传言迅速流回台湾成了八卦消息,大家都晓得、就张董一个人不知道。

结果杨小青在美国一而再、再而三红杏出墙的丑事愈来愈经常、渐渐引不起大家兴趣,流言就变成了笑话,而且相当晕、尤其有关她在床上作那种事还对男人说她最喜欢狗爬式的姿势,因为从正面搞要看男的脸色她会不好意思,只有当屁股面对男人,才不感觉羞耻;大家听了都笑得要死,说有道理、有道理!

冉佩姬回首笑问:“有没道理?”

我只好点头:“有,请继续讲。”

“那你也不准停、不要刹车喔!”

“是、是,我不停、绝不停车!”

我不但不能停,而且还得特别小心行驶,为了使冉佩姬把她所知小青的消息讲得更完整、更详尽,我还故意问:“那这位张太太知道老公另结新欢,有没有跟他闹离婚呢?”

“哈,她那里敢!……她是个没种的女人,除了跟小白脸上床胆子大,不过是只小老鼠而己,基本上贪图富贵、和长期饭票不用做事就有吃有喝罢了!喂,你给我小心点啊,别听故事不专心。这边杆子软了、掉出来我可不饶你噢!”

警告完,冉佩姬才回头讲杨小青的事;说跟她玩过的公司小职员、大学同学和另外一个被迷惑、老远从美国东部搬到加州的男的都是有妇之夫,绝不可能丢下家中老婆,同她玩毫无希望的爱情游戏。

结果杨小青三面落空,十分沮丧,就随便乱抓些洋鬼子干一拍即合、上完床拍拍屁股走人的勾当;刚开始找的还是白人,后来连老黑、老墨和其它种族也都来者不拒、照单全收了。

“喔~布鲁斯你鸡巴。蛮大的耶,搞得我很充实!……呵、呵~!……大鸡巴,真好!”冉佩姬仰头赞美我,屁股扭得更凶,讲话声调也愈来愈高昂:“你知道我们东方女人。对洋人感兴趣,主要原因是什么吗?……嘻嘻,你不用装傻、我告诉你好了,是你们比较大只,玩起来花样比较多,……喔~!只有这一点是我唯一可以了解杨小青的地方。

她找洋人,是看上你们鸡巴的尺寸比东方男人大很多,谁玩过以后都很难回头。找小不拉屐的东西,……不管他人多好、感情多真;统统敌不上最实在的,工具的。性能!……

“…可是,呜~,布鲁斯、布鲁斯!……你,现在可以~玩我的屁眼了,我准你手指肏进去……啊、嘶……!啊、啊~!……好、好舒服,……往里面、再往里面一点。肏、肏啊~,啊~!……”

“…你知道杨小青~真正长得什么样子?……她跟洋人上床,但胸部比飞机场还平;……不戴假奶。根本是一楞一楞的洗衣板,哈!就是穿了衣服也看得出里面没有货;……令我搞不懂她实力在那里?……凭那一点勾引洋人?”

“呵、呵、噢~呜,布鲁斯。你别抽太快,我。喘不过气,……除非她跟洋人,……对、对了,这速度刚好!。说她是卖屁眼的妓女,为了促销,第一次免费奉送,那样子才有洋人买她!……喔、喔真的好。好烂、好贱喔,你说是不是?!”

我心想:“你现在不也同样免费奉送吗!?”不过没讲出来。

只非常气愤冉佩姬口不择言侮辱她的老板夫人,并且对一个完全不认识杨小青的陌生洋人将她讲得如此不堪,不知出于何种动机?更感觉莫名其妙到极点。然而从精神治疗的专业角度思考,很容易就能了解她胡言乱语所反映的其实是她本身极度不平衡、甚至近乎变态的心理。

即使如此,我还是想令她闭口、住嘴,更想狠狠打她屁股一顿!

于是抽出手指;……

“嗳~噢,还好你抽出来;……我~想下车了耶!”

冉佩姬回首娇唤,同时提起丰臀,“波!”地一声、离开我的鸡巴,然后调头、侧倚我身旁,瞟我一眼,随即溜向仍处于勃起状态的肉茎、笑道:“嗯~,你这根还蛮行的……不过我蹲太久了肌肉发酸,需要休息一下。”

然后伸直黑亮高统皮靴未脱的两腿,微微抬起一只,示意我为她脱除。

Well,脱就脱吧!谁让我对她另有目的、不得不刻意讨好这只母狗(Bitch)呢?

光了脚丫的冉佩姬一手扇风、一面又道:“好热啊,都流汗了!……”

这回,见我没动静,也不表示要帮她脱掉紧身开裆裤、和SM专用的露乳束腰,便迳自爬起,手掀颈后几缕散发、扭摆圆臀步到楼梯口;说要用楼上的洗手间准备下一个节目;如我需要,走廊转角还有一间,另外冰箱、酒柜里面吃的、喝的请随意用。

意思是这个夜可能会很漫长!

*********冉佩姬上洗手间呆了很久没有出来。我躺在地毯上,呆望墙头挂的那张照片好一阵,内心百感交集、五味夹陈,对杨小青充满同情、对她的现况无比担忧。

于是穿回内裤、倒满一杯烈酒,拎着瓶子跌进沙发、陷入沉思,决定不管怎样也要从冉佩姬口中打探出她的下落。

没想到冉佩姬由二楼栏杆呼唤的时候,我抬头,竟吓一跳、以为看错了人,因为那垂发及肩,身披乳白半透明睡袍,里面不载胸罩、仅着狭窄肉色丁字裤的女人完全不像冉佩姬,而像另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

我张口结舌、应不出声,呛倒似的连咳几声、摇头。

像先前一样,她对我勾挑食指:“来吧,上楼吧!”但口气变得十分温柔。

“连酒一起?……”我傻傻的,像小学生问老师。

“嗯,只要你喜欢!”她低头瞧我走上楼梯的眼神充满妩媚。

“呃,……我们的女强人呢?”我问。

“走了,因为你好像不是很喜欢她。”她答,依人小鸟般偎进我的怀里。纤手迟疑了一下、才抚上我的胸膛,仰头微笑:“所以由我接替,作你的……”换了另一种香水味儿的她欲言又止,我问:“我的什么?……”同时嗅闻她的黑发。

“嗯你的。小女人,让你玩!”

“啊?……”我难以置信。冉佩姬更娇媚地反问:“难道你不想?……”身躯缓缓贴紧,使我的手不由自主下滑。

“想,想!”我猛点头,同时一手捧住她的丰臀、蹅进灯光柔和的豪宅主卧室。

搁下酒杯,两人跌入巨大的圆床。自然而然地接吻,愈来愈热烈的深吻!

“嗯、嗯!……唔、……”“嗯!……”

我还是不敢相信,女强人摇身一变,成了依人小鸟儿:“冉小姐!……冉小姐?……”

“不,叫我Peggy,你今夜的伴游,……”她抿抿唇:“……和性玩物!”

说完立刻以热吻堵我的嘴,整个身躯紧贴、磳磨我再度硬挺的鸡巴;……

*********然后,冉佩姬跪在我身侧,由我的唇吻到颈、游向胸膛,亲啄乳头、舔到肚子,两手扒掉我的内裤,继续往下,丁香小舌舔弄肉茎、热烫的樱唇含住龟头、闭目吮吸,吸得两颊下陷、喉中迸出娇哼:“嗯嗯!……嗯!”偶而为了换气不得不吐出被津液沾湿、亮晶晶的圆头,以手撂开秀发,对我瞟媚眼、抛飞吻。

她纯熟的动作,和为男人口交的技术一流,除了专门从事色情行业的女郎,只有梦中经常出现的杨小青可以相比。

我一定醉了,否则为什么放着眼前美女的口交服务不享受,偏偏想梦里的小青?

眼睛半睁半眯、望着张曼玉似的佩姬,半透明睡袍中匍匐成白兔般的姿势,小嘴儿尽力张开、套上应该算粗大的鸡巴,红唇紧裹茎身,巧舌缠绕龟头,上下引颈、愈套愈深;直到完全吞入口中,仿佛被龟头顶住喉咙,才一手撑我大腿、耸起肩骨,不顾脸颊被垂落的黑发遮掩、嘴唇仍然紧匝鸡巴根部不放、在我的阴毛上厮磨、摇头,同时娇声闷哼,表现非常激动;……

于是将她垂发撩到一边、露出泛红的脸颊,从她紧闭双眼、蹙弯柳眉,狠命吞食鸡巴而鼻翼张合、咻咻喘息的辛苦中看见充满痴醉的表情;令我倍觉兴奋、迸出低吼:“啊!好、好嘴!……真会吃。鸡巴的。好嘴!”

嘴含鸡巴的冉佩姬侧头、两眼紧闭,哼着回应:“嗯!……嗯!……”

不知道表达的什么意思?但骚媚无比的模样,却让我联想到A片中的色情女郎,这时候总是吐出鸡巴、一面舌头在鸡巴上舔呀舔的,一面急着讨好男人、夸张地讲“我好爱吸鸡巴,好爱吃你的大鸡巴喔!……”

冉佩姬没有这样做,她只继续口含鸡巴,侧扭娇躯改成斜躺,于我身旁的姿势,将修长的两腿对我曲膝微分,露出睡袍掩不住凝脂般光滑的大腿肌肤、和极其狭窄肉色丁字裤几乎嵌进股沟的雪白圆臀,呈现在我眼前、一览无遗;以行动说明她要我欣赏、把玩的意愿。

我还有什么话说?!除了如其所愿,在她魔鬼身材诱人的胴体曲线、和充满青春弹性的股侧肌肤上来回抚摸;进一步手掌游到近于完美的圆臀,按揉、搓捏两片丰满的肉丘,交替剥裂分开、并拢挤压的动作,眼观丁字裤一闪、一没陷入臀沟的美景,同时耳听冉佩姬那一头吞着不愿吐出鸡巴迸发的娇丽哼声。

“嗯、嗯!……唔!……”

“啊~,你的嘴……真好!吸我,吸得。舒服极了!”我忍不住夸赞。

“嗯!……嗯~!!……”她摇屁股表示。

“爱吸鸡巴吗?”我问。

“……!……”丰臀肉紧地回应。巧嘴阵阵收缩挤捏鸡巴,仿佛加强语气。

“爱吗?……”我还问。

“嗯,嗯~!……”她才迸出闷哼、上下拱臀,肯定回答。

我笑着捧起冉佩姬丰腴的白臀,叫她跨过我的胸膛、成为跪姿,让我仔细欣赏,同时把玩。还特别告诉她:“不吐鸡巴没关系,爱吃,就吃个够吧!”

将她半透明睡袍撩上柳腰,一面把玩眼前正对的雪白圆臀,一面享受鸡巴被温暖巧嘴紧裹、阵阵吮吸的快感;因为除了屁股,看不见她的脸,我开始不自觉陷入认识杨小青以来、接受她数不清多少次为我热情口交的回忆,陶醉于绝顶刺激、性感无比的美妙滋味中而不能自拔、也不想自拔;……

“哦~!……小青,小青!。我想念你的唇,和吸鸡巴吸得那么销魂蚀骨的嘴!……啊,再吞下去!把整根鸡巴吞下去!……啊~!好、真好!!……”

不自觉下身连连上挺,想象龟头冲进杨小青的喉咙,令她受不了、却舍不得吐出口里的鸡巴,绉紧额心强忍,可怜兮兮、又可爱极了的模样。

果然她受不了、发出哽噎声:“咕噜、咕……噜,噜!……呵~啊~!!”

屁股猛烈摇甩,提颈仰头急喘、呼叹着:“天啊!都快被~哽死了!……”

才喊完,又迅速低头往鸡巴套下去:“唔、唔~!……唔!”

我从来没见过杨小青这么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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