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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魔睺罗伽(全)-13
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1:00:49
第二十五章
修罗宫最顶层的天台上,魔睺罗伽站在栏杆边,正瞭望着远处黑压压的一片黑影,突然听得身后有声音传来,魔睺罗伽回过头去,就看到鸠般茶朝她走了过来。
她像没看到鸠般茶一般面无表情地回过头,继续看着远处隐匿在夜色中的黑色边界,银白的长发被夜风一缕缕撩起,飘舞着,如同一丝丝的皎洁月光,绝美无瑕。
鸠般茶无声无息地走近,随手抓住几缕柔润的发丝,轻轻地抚摩着,再放开,任由其在风中飞舞。接着,他慢慢走到魔睺罗伽的身后,伸出手一把搂住了魔睺罗伽的腰肢。
他感到魔睺罗伽的身躯明显地一震,然后很快就放松了下来,但是却没有去挣扎,反而像旁若无人一般,一动不动了。只是,鸠般茶却听出她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了几分,心跳也渐渐加快了一些。
「月儿,你在想什么?」
鸠般茶温柔地将下巴搁在魔睺罗伽的肩上,轻声问道。
「你怎么会到这儿?」
魔睺罗伽的声音淡淡的,像被夜风吹散了一般。
「我知道你有这个习惯。」
鸠般茶微微地勾起,侧过头抿唇轻轻地啄吻着魔睺罗伽颈部细如凝脂的肌肤。
「是吗?」
沐月的声音有些不稳定了。
「当然,在我还不知道你的真实面目之前,我很讨厌你,」
说起过去的事,鸠般茶弯起唇笑了,「所以我会刻意避开你,因为我不想和你呆在一块。——可是我没想到,现在我却一刻也不想离开你了。你到哪里我都想跟着你。」
「你——」
魔睺罗伽突然有些想笑。
真的是很可笑呢,好像就是昨天,他们还在互相讨厌,虽然没有过争执,但是对于对方都是避而远之。但是,现在他们的关系却变得这么复杂。情侣么?好像不是,她根本不喜欢他;说是伴侣么,也不像,鸠般茶从来不是专一的男子;他们到底算什么呢?
「你那天为什么不肯让我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
鸠般茶突然有些不悦地问起了那天在修罗王宫殿里的事。
「你说呢?」
魔睺罗伽冷冷道,「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公开吗?」
鸠般茶明显感到了怀抱里身体的僵硬,他有些不满地道:「怎么不可以?我就是想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鸠般茶的女人,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不允许碰你!」
这句话一下子挑起了魔睺罗伽的怒火。先前还算温馨平静的氛围一下子消失殆尽。她没有转头,但声音却变得无比冰冷:「鸠般茶,你真的以为我是你的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鸠般茶一下子警觉起来,「难道你有别的男人?是谁?」
沐月感到自己腰上的力度猛然加紧,勒得她的身体都有些疼了。她用力狠狠地睁开了鸠般茶的挟制,猛地转身隔着面具怒视着鸠般茶:「你这个白痴!」
鸠般茶抿紧了唇,额头上隐隐有青筋暴起,像是努力克制着心头的怒气。
魔睺罗伽不再说话,她跟摩兰西这个混蛋没什么好谈的,她便准备推开他转身离开。
哪知她刚走两步,手臂就一下子被男人抓住,不容抗拒地拖了回来。
鸠般茶像是暴怒的狮子一般,狠狠地将沐月的身躯逼到栏杆上,不由分说强行卸下了沐月的面具,粗暴地吻住了沐月的小嘴。
「混蛋!摩兰西——你——」
沐月挣扎着,想要挣脱鸠般茶手臂的捆缚。
鸠般茶不说话,他用力地强吻着沐月的小嘴,像野兽般噬咬着她嫩软的红唇,将她的小嘴都吻肿了。
「滚开——」
沐月闭了闭眼,猛地一下子狠狠地咬了鸠般茶的舌头一口。
鸠般茶吃痛,离开放开了她的小嘴。
「该死,你居然敢咬我!」
鸠般茶不敢置信地舔了一圈嘴唇,血腥的味道在嘴里苦涩地泛滥开来。
沐月粗喘着气,银色的银瞳在夜色中闪着魔媚的光泽,她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冷冷瞪着唇角溢出血丝的男人,眼神渐渐冰冷起来。
「你居然敢咬我——啊?哈哈——」
鸠般茶怒极反笑,眼神冷冷的看着魔睺罗伽,蓝眸中像掀起了滔天巨浪,一波接一波席卷而来,好像要将沐月淹没一般。
魔睺罗伽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这样的摩兰西是她从未见过的。他全身散发出黑暗和魅惑交织的魔性气息,让她忍不住有些心惊胆战。
不能再和他待在一块了!魔睺罗伽猛地警觉起来,右臂狠狠地在空中一划,空间瞬间被破开刺眼的裂痕,魔睺罗伽义无反顾地冲了进去,在鸠般茶抓住她之前消失在了空中。而鸠般茶不过来得及抓住空气中的一丝空间波动。
鸠般茶冷冷地甩开手中的一丝空间波动,蓝眸里迅速有冰棱覆盖,一层又一层几乎占满了他的全部眼神。
月儿,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你后悔逃离我!我要让你变成没有我就活不下去的烂女人!
***********************************魔睺罗伽粗喘着气,从空间中狼狈地走出,打量着自己周围熟悉的布置,还好,她又回到她的寝殿了。
她无力地倒在大床内,虚弱地喘息着。好一会儿之后,她抬起头看着窗前的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额头上居然全是冷汗。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像是要努力压下那狂乱的心跳。
她是怎么了?她为什么要逃开呢?
魔睺罗伽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些什么,但是有些事态变化却是她绝对不愿意看到的。鸠般茶刚才的眼神……
魔睺罗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刚才她的举动好像激怒了那个男人了,这个想法让她感到有些莫名的畏惧,但是另一方面她心里却是复仇般的窃喜。一直以来都是这个男人把她耍得团团转,她也的确应该有所反抗了!
想到这里,她稍稍平整呼吸,顿时感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疲惫,这些日子以来她好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疲惫得多。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是烦心的事好像一下子多了很多,而她以前似乎是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这段时间以来却不得不去想一些事,可能这就是她会感到疲惫的原因吧。
而这一切的根源都是鸠般茶。都是因为他!
魔睺罗伽理不清楚自己对鸠般茶究竟是什么感觉,她是恨他的,恨他霸道而残酷地占有她,并一次次蹂躏她的身体,可是那天鸠般茶挑衅她的时候她却的的确确是下不了手,只要一想到他会在她的面前死去,她就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的失落。
她皱起眉,烦躁地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她浮躁的思绪,她到底是怎么了?就因为一个男人,她竟然变得优柔寡断了吗?
魔睺罗伽忍不住冷笑起来,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慢慢的,她的一头银色发丝开始渐渐由末梢慢慢转为漆黑色,一直蔓延到她的整头银发都变成了黑色,最后甚至连她的银色瞳孔银色也开始慢慢变深,最终她的眼睛完全变成了黑色。黑发黑瞳的她,看起来无比妖冶魔媚。
「这样的我,你还会喜欢吗?」
魔睺罗伽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望着镜子的自己喃喃自语。
一边说着,她像着了魔一般,开始对着镜子缓缓解开她身上的衣物,一直脱到她全身不着寸缕为止。
她凝视着镜子里面自己赤裸的身体,雪白无暇的肌肤嫩如凝脂,和一头乌黑的头发正好形成强烈对比,然后,她红唇边露出一抹无比妖媚的微笑来。
她伸出双手捧住自己一对雪白娇嫩的圆乳,轻柔地搓弄着,那陌生的快感竟让她忍不住抬起了头,想起摩兰西那双粗糙的仿佛带着魔力的大掌,紧紧地揉捏住她粉嫩的乳头,邪佞又残酷地捏搓,仿佛要挤出乳汁来一般用力……
「啊——啊——」
她难耐地呻吟着,倒进了身后的大床内,敏感的身体不断摩擦着丝滑的床单,手指不断揉捏着自己娇嫩的乳尖,将那粉红的花苞都拧得娇艳泛红,那带着微微疼痛的快感竟然是让她的下体瞬间湿润了,那种邪恶又陌生的快感让她一时间竟然不忍停下自慰的堕落快感。
她又有好几天没和摩兰西做过了,摩兰西残留在她体内的淫毒无时不刻地吞噬着她的理智,刚开始她还可以用意志力和魔药来压制,然而忍耐得愈久她的欲望就越来纾解。既要对付鸠般茶,还要和自己的身体作斗争,她真的感觉自己快疯了。
「嗯啊——」
她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滑到自己的腿间,揪住自己腿间那颗圆润的花珠,轻揉慢捻着,当下一股粘稠的暖流就从她的花缝中渗流出来,沾得她的手指满是滑腻。
啊,好——好羞人……脑海里想象着摩兰西用他的阴茎搅弄着她小穴里的花液的邪恶画面,她感觉到自己的腿间更湿了。
啊,怎么——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怎么会如此渴望那个男人?光是想到他,她的身体就兴奋得不行……
她顺着本能将手指慢慢地插进了自己粉红的娇穴内,深入浅出地抽插着,磨蹭那丝滑的内壁,一直捣弄得她的小穴里溢出潺潺的爱液,发出滋滋的水声,她羞惭地自己夹紧了自己的手指,腰肢一阵难耐的扭动。
那里——那里好痒……她的深处像着了火一般,熊熊燃烧着,她越是用力在自己的小穴内抽插,深处就越是渴望得火热,她的子宫像是干涸的娇蚌一般难耐地开阖着,阵阵浓稠的爱液如溪流般流淌,像是渴望着什么能完全填满她的里面。
「呃——」
她唇间发出迷醉又欲求不满的声音,这个时候她脑海里浮现的居然全是鸠般茶的影子,他强而有力的身体,棱角分明的巨龙,硕大而坚硬的龙头——啊,她想起来了,每一次他都好霸道地戳进她的子宫里,她本来是抗拒这种感觉的,但是后来却越来越习惯男人抽插她的子宫时那种濒临疯狂的快感,以至于她现在只要一想到摩兰西,她就忍不住全身酸软,小穴又忍不住难耐地收缩,紧紧地咬住自己的手指。
原来——她真的很紧,魔睺罗伽呻吟着,想要努力抽出自己的手指,却发现竟然有些费力,那鸠般茶那么大——怎么可以进出自如……
她当然不知道男人每次抽插时的卖力,鸠般茶最喜欢她紧紧咬住他的那种贪婪意味,就像她舍不得离开他一样,所以他喜欢重重地在她体内抽插,一回回逼迫她彻底崩溃。
慢慢的,她终于也找到了自己的敏感地带,手指按住那片柔软的区域,用力地按压着,顿时她整个身子都忍不住颤抖起来,想到男人那根粗壮的龙根猛烈地撞击着她的敏感点的瞬间,啊——不,她竟然高潮了!
娇喘着,沐月本能地加快手指的抽插,顿时一团团水花都被抽送得飞溅出来,绝美的小高潮袭来,她的小嘴无意识地张开,唾液都忍不住从嘴角泄了出来。
啊,不行,她居然想着鸠般茶高潮了!沐月脑子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个事实,身子又一阵细密的颤抖。
她努力直起酸软的身子,看着镜子中各位魅惑人心的自己的模样,红唇肿胀,粉乳娇挺,雪白的身体泛出高潮的晕红和汗湿,腿窝处竟然在夜明珠的光芒下透出水亮的湿润光泽。
胸脯起伏着,魔睺罗伽就这么打量了镜子里的自己好一阵子,直到高潮的余韵慢慢褪去一些,她终于意识到刚才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当下脸一下子羞红到了耳根处,立刻像是做贼心虚一般将自己解开的衣物再一件一件地穿回自己的身上。
她是怎么了——她怎么会……用力地摇了摇头,像是逃避某些想法一般,魔睺罗伽尽力去忘记自己刚才的奇异举动,就当——就当那是一场梦吧……
***********************************鸠般茶冷着俊脸回到迦楼罗的宫殿,迦楼罗依然沉稳地睡着,鸠般茶在她的床边站定,直直地凝视着她睡梦中优雅美丽的小脸,那样子实在是太过酷似沐月,他简直都不能分辨她们谁是谁。
但是,那也不过是「简直」罢了。
沐月是个冷傲又热情的女人,鸠般茶可不止一次体验过了,每次他驯服沐月那桀骜不驯的小女人,将她压在身下时,他的心里都充满了成就感和难以遏制的兴奋,但她阴晴不定的个性却一次次让他烦躁不安。他从没有如此渴望过一个女人,为什么——为什么魔睺罗伽却要一次又一次拒绝他?
如果——如果她像这个沉睡的小公主一样容易征服该多好,只要他勾勾手指就主动献身——当然,那也不可能是他的月儿,如果她那样,他一定会很快就厌倦了她的身体,就像是当年的杜尔迦。
杜尔迦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极品,不仅外表和气质出众,身体亦十分敏感,他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她在他的调教下兴奋到失禁的模样,她那羞惭又淫荡的表情足以激活任何男人的肾上腺激素。但是,她太乖了——没错,他的确喜欢乖巧的女人,但是她太过于听话了,以至于他后来渐渐丧失了征服和调教她的快感,每次他还没主动开口要她,她就主动脱掉身上的衣服,张开双腿等待他疼爱她——这样的女人绝对不是他想要的。
正因为如此,他当年才会慷慨地放她自由,因为他在她身上已经再也找不到新鲜的快感,所以他放过了她。现在的杜尔迦,当然,现在她依然是个令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如同成熟的果实般甜美多汁,只是,她不再像当年那样能带给他特别的刺激了。
冷冷笑着,鸠般茶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注视着迦楼罗沉睡的绝美容颜,冷冽的蓝眸里露出几丝捉摸不透的光芒。
突然,身后传来异样的波动,鸠般茶诧异地回头,就看到紧那罗一脸怪异的笑容站在他们身后。
「你来干什么?」
鸠般茶蓝眸锐利地扫了紧那罗一眼,冷冷地道。
「找你当然是有事,不然是又来找你打一架吗?」
紧那罗玩世不恭地轻笑着道。
鸠般茶不悦地皱起眉头,唇边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可是,我现在很不爽,你说怎么办呢?」
说着就摩拳擦掌,活动着手指骨关节,发出清脆的噼啪声,一边带着阴阴的冷笑充满威胁地向着紧那罗靠近。
紧那罗忍不住退后了一步,连忙开口道:「等等,鸠般茶,我今天不想和你打!」
「可是我想,怎么办呢?谁让你觊觎我的女人?」
鸠般茶冷冷地道。
就在这个时候,本来处于沉睡中的迦楼罗慢慢地清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听到鸠般茶和紧那罗的对话。
他的女人?是谁?
迦楼罗捕捉到鸠般茶的最后一句,不由得整个人都清醒了。她佯装着熟睡的样子,竖起耳朵认真地听着鸠般茶和紧那罗的对话。
「等等,你不想知道我今天是为什么而来的吗?」
紧那罗一边后退一边开口道。
「很抱歉,我还真的不想知道,」
鸠般茶阴冷地活动着手腕,「就算我想知道,也要先让我揍你一顿再说。」
「鸠般茶,你别不知好歹!」
紧那罗急了,抬手指着鸠般茶大声道。
「废话少说,我们出去打上一回再说。」
鸠般茶冷冷地弯起嘴角,指着宫殿外面道。
「是不是非要打上一回合之后,你才肯听我说?」
紧那罗皱起眉道。
「我可以考虑。」
鸠般茶淡淡地道。
「那好,我们出去打。」
紧那罗瞪了鸠般茶一眼,高昂起头,向着殿外走去。
鸠般茶随即跟上,浑身散发着暴躁的因子冷冷地跟在了紧那罗的身后。
谁让他心情正不好的时候紧那罗又不识相地来招惹他?哼,他今天一定要好好打个痛快!
两人刚走出殿外,迦楼罗立刻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赤脚下了床,偷偷地跑到寝殿的门缝处,窥视着门外的情景。
第二十六章
鸠般茶扬起手臂,逆锋魔冰刃冰冷地弹出,缠绕着蓝色燃烧闪电火焰的刀刃像是死神收割生命的利器一般无情而锋利。
紧那罗脸色难看地再次扬出他紫色的魂骨羽扇,扬起一阵紫色的能量雾,尖锐的前端直直地绷出,直指鸠般茶。
「来吧!」
紧那罗率先纵身跃起,羽扇横划,一道锋锐的紫色切割能量横向扫射,鸠般茶随即跳起,逆锋魔冰刃纵向切割,蓝色的能量汹涌而出,凝成纵向的能量刃,与紧那罗的攻击正面冲击,两股相撞能量,在空气中针锋相对,两方都不甘示弱,紫色光刃与蓝色光刃堪堪切裂空间,地面上的大理石地板节节迸裂浮起,随着这股无与伦比的冲击力化作齑粉飘散。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销量第一太空杯!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第一波能量对决结束,空间瞬间发出尖锐的蜂鸣,被切出十字形的划痕,而紧接着紧那罗的第二波能量再度袭来,鸠般茶冷冷勾起嘴角,逆锋魔冰刃逆向扬起,瞬间展开如同鱼鳍一般的魔刃。随着鸠般茶冰冷的一划,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了,那股霸道的能量居然绕着鸠般茶的手臂弹出,逆向袭向紧那罗的身形。
「靠!你玩真的啊!」
紧那罗对于鸠般茶凌厉的攻击不由暗暗吃惊,立刻开启羽扇进行抵挡鸠般茶的逆锋切割波,但是鸠般茶的攻击实在强横,教他整个人都被那股力量逼得瞬间向后滑出十几米的距离,地面上更是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脚印裂痕,无比诡异。
「鸠般茶,你发什么神经?」
刚开始还以为鸠般茶不过是打一架玩玩的紧那罗开始郁闷了,莫非鸠般茶吃错药了?
也不再多想,紧那罗如同流星般纵身跃起,瞬间跃至半空中,接着他扬起手中的魂骨羽扇,开始用力地狂煽起来,紫色的冲击波像是飓风般搅向鸠般茶是身形,鸠般茶举起手臂迅速结成坚不可摧的防御结界,与紧那罗的魂骨飓风正面抗衡,地面上的碎石和泥沙全数暴走,随着紧那罗的能量飓风盘旋升起,形成骇人的沙暴。
「哼。」
鸠般茶唇边露出残酷的冷笑,他不屑地看向紧那罗,突然纵身跃起,直接冲破自己的结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地击在紧那罗的胸口处。
「操!」
紧那罗疼得闷哼一声,唇边立刻溢出了鲜红的血丝,但下一刻他的羽扇折起,狠狠地戳向鸠般茶的胸口,鸠般茶身躯猛然一震,张口吐出了一口鲜血,随即他反身而起,逆锋魔冰刃直接砸在紧那罗的肩膀上,又回身一脚,直接将紧那罗从半空中踢了下来。
紧那罗皱起眉头,喷出一口鲜血,努力稳住急速下坠的身形,重重地踩在地面上,顿时又粉碎了一整片大理石板。
「鸠般茶,你!」
紧那罗捂住胸口,皱起眉头愤怒地看向慢慢落回地面的鸠般茶,只见他不屑地擦了擦嘴角的血丝,鄙夷地看向紧那罗。
「你吃错药了吗?」
紧那罗冷冷地擦去嘴唇上的血迹,缓缓起身。
看着两人似乎又一触即发的战火,躲在暗处看他们打斗的迦楼罗不由得暗自心惊,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胸口生怕他们再打起来,尤其是看到鸠般茶吐血的时候她差点克制不住惊叫出声。
「现在你满意了吧!」
紧那罗怨愤地瞪了一眼鸠般茶道。
鸠般茶居然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收起自己的逆锋魔冰刃,道:「我现在可以听你说了。」
紧那罗深吸一口气,手指上燃起了紫色的能量火焰,然后他捂住自己的胸口,苍白的脸上慢慢恢复了正常神色。然后他这才看向鸠般茶,不悦道:「你真是个混蛋加白痴!」
「谢谢,我还要多向你学习学习。」
鸠般茶这话气得紧那罗差点又吐一口血。
紧那罗怨念地瞪着鸠般茶,咬牙切齿道:「没想到你这么爱记仇!」
「哼,」
鸠般茶冷笑一声,「要是我抢了你的女人、看你会有什么反应?」
迦楼罗紧张地看着鸠般茶和紧那罗两人。
「我的女人?」
紧那罗不屑地冷笑,「你要谁就直说好了,云姬还是月姬?我无所谓。」
「我对她们没兴趣,泄欲的工具而已,」
鸠般茶冷冷一笑,「可是谁让你打魔睺罗伽的主意?」
魔睺罗伽?
迦楼罗听到这个名字忍不住暗暗心惊,难道她才是鸠般茶心里面装着的女人?
那个戴着面具的神秘女人?
正想着,只听对面的紧那罗无奈道:「拜托,我对魔睺罗伽没兴趣,是陛下逼我和你竞争魔睺罗伽的。」
「哼,你的事我没兴趣,但是魔睺罗伽是我的。」
鸠般茶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紧那罗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我要提醒你一句,魔睺罗伽好像不承认你和她的关系。——不会是你自作多情吧?」
紧那罗恶劣地猜测道,语气嘲讽。
「她早就是我的女人了!」
鸠般茶邪魅地勾起嘴角,一脸志得意满。
「什么?」
紧那罗难以置信地道,「她和你上床了?」
鸠般茶坏坏地弯起唇,一脸骄傲:「你说呢?」
「你,——和魔睺罗伽?」
紧那罗还是无法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数百年来,魔界中没有一个人知道魔睺罗伽的真实面目,就连同为魔帅的他也不知道究竟魔睺罗伽的白银面具下是怎样的面孔,她一向是冷冰冰的,像是会移动的雕像。
她会和鸠般茶上床?紧那罗实在无法想象那会是怎样的画面,这听起来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你见过她的真实面目?」
紧那罗实在是好奇得不行,想当年他也是想一窥魔睺罗伽的真实面目而躲在魔睺罗伽常去的沐浴处,结果被魔睺罗伽发现后,他被魔睺罗伽以极其残酷的攻击乱轰一顿,至此不敢再打魔睺罗伽的主意。
「你又想干什么?」
鸠般茶威胁地眯起冰蓝的眸子,他实在是太了解紧那罗的淫虫性格了,若他知道魔睺罗伽的美貌,估计他一定会死缠着魔睺罗伽不放。
「放心!我对她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紧那罗连忙举起双手澄清自己的清白,「我今天来就是想和你商量这件事。」
「什么事?」
鸠般茶道。
「关于我们竞争魔睺罗伽的事,」
紧那罗苦着脸道,「你也知道若是我追不到魔睺罗伽,就得当力格伽的驸马。」
「这和我有何关系?」
鸠般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气得紧那罗忍不住暗自磨牙。
「所以我和你商量商量呗,看在我们同为魔帅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就慷慨一点,把魔睺罗伽让给我吧!」
听到这句话,鸠般茶未发一言,但是全身却爆发出逼人的犀利气息来。
「等等,你别误会!」
见此情况,紧那罗连忙赶紧澄清自己,「我不是要和你抢女人,我只是希望她做我的妻子,然后我们以后各过各的,你和魔睺罗伽怎么纠缠都没关系,我不会管的!」
「免谈。」
鸠般茶想也不想,就拒绝道。开玩笑,让他看上的女人成为别人的妻子,就算是名义上的也不行!
「不是都说了只是挂个名号而已吗?」
紧那罗真恨不得一捶撬开鸠般茶的死脑筋。
「免谈。」
鸠般茶冷冰冰地吐出这两个字。
「你!」
紧那罗气愤地指着鸠般茶,说不出话来。
突然,他冷静了下来,注视着鸠般茶的眼神多了几分讥诮:「哼,你不同意也无所谓,反正我已经和魔睺罗伽商量过了,她已经答应我了。」
闻言,鸠般茶猛地盯住紧那罗,阴森森的话语从牙缝中吐出:「你说什么?——她已经答应你了?」
紧那罗被鸠般茶的语气吓得背上忍不住都冒出冷汗来,这家伙发火的样子怎么这么吓人?等等,他们都是魔帅,他干嘛要害怕这家伙?想到这里,紧那罗连忙挺起胸脯,怎么说也不能让这家伙将他看扁了!
「对,她已经答应我了!」
就算是说谎也要底气十足,紧那罗深吸一口气,努力装出笃定的态度。
「可恶!」
鸠般茶脑门上愤怒的青筋跳动,「魔睺罗伽居然敢背叛我!」
「那怎么能叫背叛呢?据我所知,魔睺罗伽好像对你并无热情吧?」
紧那罗这欠扁的家伙还在那边不知死活地冷嘲热讽。
「滚!」
鸠般茶手臂上的逆锋魔冰刃再度弹开,直直地指向紧那罗,他怀疑自己当下甚至连杀了紧那罗的心都有了!
「那你想开点啊!」
紧那罗也感觉到情况不妙了,看来此地不宜久留,他还是快快离开的好。所以,他赶紧在空气中摩画出空间魔法阵,钻进一团紫色的光芒中,消失在了原地。
一直到紧那罗消失,鸠般茶还是愤怒得胸脯剧烈地起伏。月儿,你居然敢在伤了我之后又背叛我,看来我有必要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
而在暗处窥伺着这一切的迦楼罗则是心里泛起一阵酸酸的感觉,原来鸠般茶心里真的装着别的女人!
鸠般茶缓缓地回身,手臂上咄咄逼人的武器也恢复原状,他深吸一口气,眸子里像结了霜一样覆上了一层无比冰冷的色彩,看得迦楼罗暗自心惊。
迦楼罗赶紧蹑手蹑脚地跑回自己的床上,迅速躺下盖上被子佯装依然在熟睡的模样。她刚一躺下,就听到鸠般茶的脚步慢慢接近的声音。
她侧着耳朵仔细听着男人的动静,感觉他在她的床前坐下,大掌轻轻地抚上她的侧脸,那粗糙的触感让她有些微微颤抖,然后她听见男人像自言自语般轻声呢喃道:「要是月儿像你一样就好了……」
月儿,又是月儿!那那个叫魔睺罗伽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迦楼罗脑子里装满了疑问,下一刻,她感觉到身边像刮过一阵风般,瞬间就古怪地安静下来。迦楼罗侧着耳朵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任何动静,她诧异地张开眼,坐起身来环视四周,这才发现鸠般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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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天冥城帝
释天用手指按压着自己发胀的眉心,烦躁地挥了挥手,示意神界的大臣们都停下来。
刚刚他们讨论了如何解救被修罗王软禁的四大神将和迦楼罗公主,据天界得到的可靠情报,修罗王已经暗自将四大神将控制起来了,连迦楼罗公主也被困在修罗王宫里面。
「陛下,臣还是认为派人潜去魔界解救公主的做法行不通。」
一位天界重臣却还是固执地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都别说了。」
帝释天皱着眉头,一脸头疼的表情。
他派四大神将前去魔界签订妥协的友好条约,却万万没想到修罗王会无视天界和魔界的使者条约,将他们的四大神将都用不知名的方法软禁起来,还有他的宝贝女儿,现在被困在魔界不知道怎么样了?魔界那个堕落肮脏的地方,他单纯的女儿不知道会怎么样?
一旦想到这些事情就会让他头痛,尤其他的情人之一——水神神将伐楼那也被困在那里,这就更让他头疼了。
阿修罗啊阿修罗,你到底想干些什么?因陀罗实在是猜不透修罗王的真实目的,按理来说他主动求和已经是妥协行为了,难不成修罗王还想一统他们天界不成?
不过,如果修罗王真是这个目的的话,又会怎么样呢?不,这不可能,修罗王在上次神魔大战中至少折损了三万魔界大军,不可能还有征服天界的实力。
想想,因陀罗还是放弃了这个猜想。不过,四大神将一直被修罗王软禁在魔界也不是个办法,他得尽快将他们救出魔界。
「这样吧,」
因陀罗沉吟片刻,终于下定主意,「我亲自去一趟魔界见修罗王吧,相信他也不会再有借口推延什么了。」
「不行,陛下,这万万不可!」
天界的重臣们大惊失色,连忙劝诫道,「陛下乃天界之首,怎能以身犯险?」
「可是公主和四大神将一直被困在魔界,你们说我该怎么办?」
帝释天头痛地按压着太阳穴,无奈地对臣子们道。
殿下的臣子们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派人去解救吧,恐怕这不太具有可行性,魔界可不是任由天界人进出自由的;如果让陛下亲自去魔界,恐怕不仅会有损天界的威严,还可能使天帝陷入危险。
「说啊,你们说怎么办?」
帝释天张开双臂,无奈地道,「我唯一的女儿也被困在了天界,你们让我怎么办?」
「这个……」
殿下诸臣依旧面面相觑,拿不出主意来。
「下去,都下去吧!」
帝释天烦躁地斥道,「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看到天帝帝威大怒,臣子们也不知道如何应对,连劝诫都不敢了,只得顺从地拱手,乖乖地下去了。
帝释天皱着眉,手臂搁在扶手上托住自己的额头,一副无比烦躁的模样。现在魔界那边又没有什么新的消息传来,修罗王像是故意考验他的耐性一般,封锁了一切消息,却又迟迟按兵不动。
他究竟想干些什么?
帝释天烦躁地猛地捏住黄金扶椅的扶手处,直接将扶手部分捏成了齑粉,慢慢地散落在地面上。
莫非——是因为佩尔巴蒂?
想到这个可能性,帝释天顿时心头一震!佩尔巴蒂她——帝释天黄金色的眸子黯淡下来,他对佩尔巴蒂的确是有所歉疚。当年他——估计阿修罗那小子也是因为这件事情一直想要报复他吧!
事情不会这么简单,阿修罗不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为什么当年他又要问他那个问题?难道他早就知道了什么?
越想帝释天心里面越忐忑,他当初真不该同意迦楼罗跟着四大神将跑去魔界,这下他的把柄都落在修罗王的手里了。
正想着,突然他感觉到空气中有一种异样的波动传来,他浑身一震,手指轻弹,一道光线射出,直接弹到宫殿之中一面巨大的镜子上面,只见那面镜子表面一道光芒闪现,随即便慢慢出现了影像。
「父王!」
迦楼罗公主出现在镜子里,看她眉飞色舞的神情,似乎格外兴奋。
「迦楼罗!」
帝释天大惊,连忙起身,来到那面镜子前,「你怎么了?现在还好吧?」
「我很好啊!」
迦楼罗对于帝释天的话有些迷惑不解,但是能和父亲联络上还是让她很高兴的。
「你没事?」
因陀罗的话充满疑问,「修罗王没对你——」
「修罗王对我挺好的,」
迦楼罗甜甜笑开,「还派了很多人伺候和保护我。」
「是吗?」
因陀罗沉吟着,通过迦楼罗的话暗自揣度着。
「对了,父王,我要向你介绍一个人!」
看起来镜子里的迦楼罗格外开心,她抱着旁边一个人的胳膊硬拉到镜子前,「父王,就是他!」
鸠般茶?
因陀罗心下一惊,脱口而出:「鸠般茶,是你?」
「鸠般茶见过天帝。」
镜子里的男人面容英俊又邪恶,充满了黑暗的诱惑。
「是你在保护迦楼罗?」
「是的,」
鸠般茶的蓝眸里似乎充满了深藏不露的内容,「公主在魔界玩得很开心,我会好好保护她的,请陛下放心。」
「那——就有劳你了。」
因陀罗可不是省油的灯,他还没傻到当面质问为什么修罗王派他来监视迦楼罗,只要他的女儿没事就好。
「这个是属下应该做的,不是吗?」
鸠般茶突然不着痕迹地眯起魔性的蓝色瞳孔,邪魅的光芒一闪掠过。
「那你替我向阿修罗转达我的谢意,多谢他这么细致『照顾』我的女儿!」
因陀罗勾起嘴角,金眸带笑,话中有话。
「我会转答陛下的意思的。——不过,我还是觉得天帝和修罗王当面谈会比较好。」
鸠般茶像是在暗示什么,眼神充满嘲讽。
「那个我有机会会和修罗王好好『谈谈』的。」
因陀罗的笑意里开始隐约出现几丝残酷意味。
「哎呀,父王,不要谈这些无聊的事了!你不想知道我来魔界都有什么收获吗?」
这时,迦楼罗一脸不满地插了进来。
「好好好,」
帝释天的笑容里满是宠溺,「那你给父王说说,到底有了哪些收获?」
「我刚刚本来想说的,现在我不想说了!」
迦楼罗看起来有些小小的不满,任性地嘟起嘴,「还有,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天界?」
「那个——」
帝释天看了看她身边的鸠般茶,「——你什么时候想回来都可以。怎么,现在想家了?」
「嗯,」
迦楼罗点了点头,「我想回家。但是——」
「但是什么?」
帝释天好奇地问,只见迦楼罗欲言又止地看向身边的鸠般茶,接着他发现鸠般茶居然露出了几丝带着暧昧的笑容。
莫非——他们两个?
帝释天心中大叫不妙,但是又不能当面质问,他只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现。
「没什么。」
迦楼罗面露羞涩,这也更加印证了帝释天的猜测。
完了,他的女儿十有八九已经被鸠般茶给迷惑了!怎么会这样?帝释天看向镜子里的鸠般茶的眼神也变得狠辣了起来,但是那种目光不过一闪而逝,然后他不着痕迹地笑笑,又问:「对了,这段时间四大神将还好吧?」
迦楼罗还没开口,鸠般茶就抢着回答道:「这个天帝不用操心,陛下早就安排好了,最近关于天界和魔界签订友好条约的一些事情还在商量过程中,相信用不了多久,神将们和公主就可以重返天界了。」
「呵呵,是吗?」
因陀罗笑得意味深长,他已经听出了鸠般茶话语里的一些暗示了。
「当然,您不信我们修罗王陛下吗?」
鸠般茶表情看似冷漠,却暗含威胁。
「我当然相信。」
帝释天又看了看迦楼罗,微笑道:「好了,丫头,再在魔界里好好玩两天,不要到处乱闯,知道吗?」
「好了,知道了,父王!」
迦楼罗有些不满地嘟囔,「人家已经不是小女孩了!」
「行了行了,父王还有别的事要忙,以后再用千里镜联系,行吗?」
因陀罗笑道。
「嗯,父王,再见了!」
说着,面前巨大的千里镜上面光芒闪现,很快里面的影像消失,又恢复成了一面普通的镜子。
镜子里倒映出因陀罗阴晴不定的脸孔,他紧锁着眉头看起来像是在苦思冥想什么事情,但是很快却又露出坚定的表情,看起来他似乎准备下定决心去做某事了。
第二十七章
迦楼罗放下手中的千里镜碎片,回头对一旁的鸠般茶嘟起嘴道:「你怎么这样?刚刚只顾着和我父王说话,根本就不理我!」
「不是你要和你父亲说话的吗?」
鸠般茶有些莫名其妙。
「哼!」
迦楼罗像是窝了一肚子火一般,有气无处使,瞪了鸠般茶一眼,偏过头去不再理他。
「你怎么了?」
鸠般茶对于迦楼罗的阴晴不定感到好气又好笑,便一把挽住迦楼罗的腰肢,微笑道,「说吧,到底怎么了?」
「不说。」
迦楼罗公主像是故意跟鸠般茶赌气一般,愣是不肯开口。但是脸却红了一片。
真是的,要她怎么说出口嘛!她刚刚本来想告诉父亲她和鸠般茶的事,可是鸠般茶却和她父王说个不停,把她晾在一边。
「好了,不想说就算了。」
鸠般茶微微勾起唇,突然想到魔睺罗伽和紧那罗的事情,有些心神不宁,莫名的烦躁起来。
沉吟着,他还是决定去找魔睺罗伽问个明白,否则他心里的怒气就不可能真正平息。但他刚准备起身,却冷不防被迦楼罗一把拉住:「你——你准备去哪里?」
「我出去一下。」
鸠般茶淡淡地道。
「你——你别走好不好?」
迦楼罗感觉心里怪怪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
「你怎么了?」
鸠般茶挑起眉毛,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你——你去吧。」
迦楼罗的眼神有些躲躲闪闪的,放开了抓着鸠般茶的小手。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鸠般茶拍了拍她的头,起身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望着鸠般茶离开的背影,迦楼罗低声地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感到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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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睺罗伽正在自己的寝殿里面做冥想,却冷不防听见有侍女前来敲门。
「什么事?」
魔睺罗伽抬起头,冷冷道。
「殿下,鸠般茶殿下来访。」
血兰的声音怯生生地传来。
「鸠般茶?」
魔睺罗伽皱起眉,冷冷道,「不见!赶走他!」
「可是——可是殿下——啊!」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血兰的一声尖叫,魔睺罗伽立即警觉地站起,注视着寝宫的大门,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有什么砸在她的门上。魔睺罗伽立刻运起能量,结成封印掌印,一道道给自己的殿门加封。
该死的混蛋!以前她一个人在寝殿里不关门都没事,现在却要给自己的门上加封印来抗拒他们这些不速之客,摩兰西这该死的家伙!
鸠般茶的力量太强了,尽管他们同为四大魔帅,但是鸠般茶还要比她稍胜一筹,他显然想将她的寝殿门强行轰开。但是多亏她早想到了这一点,特意用魔界最坚硬的钢龟木做了自己寝殿的门,再加上自己的禁锢封印,鸠般茶恐怕也得束手无策了吧!
魔睺罗伽想到这里,嘴角甚至禁不住扬起一丝冷笑。摩兰西,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见到我!
鸠般茶持续用力量撞击着她的寝殿门,而魔睺罗伽则持续给自己的宫殿门加封,不让鸠般茶有机会撞开她的殿门。
这样的对峙持续了好一会儿,外面终于慢慢平静了下来。魔睺罗伽停下动作,心道:这下你没辙了吧?
又凝神仔细听了好半天,外面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魔睺罗伽这才松了口气。
这样鸠般茶应该就不会再来骚扰她了吧!谁知,下一刻,她突然再次听见一声巨响,但是却不是从门口传来,而是从她的左边传来!
魔睺罗伽扭头一看,天,她墙上的窗子被人强行打碎了,有人直接从窗外跳了进来。
糟了,她居然忘了自己的窗户上没有封印的保护!警觉着,她立刻运起掌印准备抵御,却冷不防突然被人瞬间扑倒,死死地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鸠般茶得意地居高临下看着魔睺罗伽的小脸,魔睺罗伽一看见他,就莫名其妙一阵无名之火生起,开始用力地挣扎起来,却奈何鸠般茶死死地辖制着她的双臂,让她有力使不出。
鸠般茶冰蓝色的眸子里出现了几丝戏谑的神情,然后突然一瞬间转为暴怒的神情。接着他迅速封住她身体内的法力,顺带一把扯落她的面具,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小嘴。
「鸠般茶!你!你想干什么?」
魔睺罗伽更加大力地挣扎,鸠般茶的吻粗暴而狂野,好像故意要吻痛她一般,深入而野蛮地啃咬着她的红唇,并不断吸吮着她柔软的舌尖,疯狂地搅弄着她柔嫩的口腔。
她不喜欢,她很不喜欢!摩兰西究竟是想干什么?
魔睺罗伽拼命扭动头部想逃开鸠般茶惩罚性的吻,可是鸠般茶的唇却如同水蛭一般吸附着她的唇瓣不放,甚至得寸进尺地顺着她的唇一路肆意亲吻她的脖项各处。
「摩兰西,你疯了!」
魔睺罗伽拼命推着鸠般茶的身体,但是鸠般茶却利用男性天生的身体优势死死地困着她,不让她有机会逃脱。
「是你惹我的!」
鸠般茶冷冷地看着她,蓝眸里凛冽的魔性光芒让魔睺罗伽看了暗自心惊。
「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魔睺罗伽不知何以鸠般茶会用那种眼神看她,忍不住发问道。
「你说呢?」
鸠般茶突然出手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你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你发什么疯?——你什么意思?」
魔睺罗伽挣扎着,冷冷地看着鸠般茶道,「你凭什么指责我?」
「我凭什么?」
鸠般茶冷笑两声,「就凭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看过你真实面目的男人!」
「哼,你真以为你是第一个?」
魔睺罗伽讥诮道,「第一个见到我真实面目的男人不会是你,最后一个更不会是你!你别以为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就要臣服你,我不是你的宠物!我随时可以去找别的男人,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比你强!」
「别的男人?」
鸠般茶也冷笑两声,又突然板起脸,「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
魔睺罗伽毫不留情地反驳,「你以为你是谁?摩兰西,我告诉你,我也是四大魔帅之一,你别老开口闭口我是你的女人,我还没承认你是我的男人呢!你也休想我会承认!」
「你—说—什—么?」
鸠般茶一字一句,就像是从牙缝里面迸出来的话一样,眼神冷得足以让人瞬间结冰。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
魔睺罗伽还不怕死地迎着鸠般茶的眼神,「你永远也得不到我!」
「哈哈,哈哈哈!」
鸠般茶先一愣,突然开始狂笑起来,让魔睺罗伽没来由地一阵紧张。
「你笑什么?」
魔睺罗伽冷冷地喝道。
鸠般茶停下狂笑,眯起了魔性十足的蓝瞳:「看来我真的有必要让你明白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谁才能真正得到你的心!」
「反正不是你!」
魔睺罗伽脱口而出。
「那是谁?紧那罗?」
想到这一点,鸠般茶简直想一把捏碎魔睺罗伽的脖子。
她居然敢背叛他!
「哼!」
万万没料到鸠般茶居然怀疑上紧那罗那个混蛋,魔睺罗伽简直懒得再和对方争论。
但是鸠般茶却不这么想,在他看来,魔睺罗伽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想到这一点,他心头的无名之火更甚,恨不得一把掐死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很好,」
这两个字依然像是从鸠般茶的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又冷又硬,突然鸠般茶的眼神却转为戏谑了,「呵呵,小月儿,他能满足你吗?」
万万没想到鸠般茶居然说出这么下流的话,魔睺罗伽条件反射就要一巴掌甩上鸠般茶的脸,却被鸠般茶一把抓住了手腕,用力一扳,她顿时吃痛地呻吟了一声,手腕上的力道被完全化解开来。
「想打我?」
鸠般茶冷冽地注视着沐月,「你别忘了,你早就被我操烂了!除了我,还有其他男人可以满足你吗?」
最后一句话,鸠般茶是贴着她的脖子说的,那声音充满蛊惑和挑逗,让魔睺罗伽没来由一阵心慌意乱。
「哼!」
魔睺罗伽偏开头,不去理会鸠般茶的疯言疯语。
鸠般茶却自顾自地冷冷道:「你根本就是个贱货,每次我没插进去的时候就说不要,等我插进去了就骚得像几辈子没碰过男人似的,把我夹得紧紧的。——对了,你不是很喜欢我操你的子宫吗?嗯?」
目瞪口呆地听着鸠般茶这一番践踏她的尊严的话语,魔睺罗伽觉得自己简直屈辱到了极致,只恨不得一掌直接捏碎他的心脏,将他打下地狱。
「呵呵,被我操得已经离不开男人的你,还有可能找到一个像我一样能满足你的男人吗?」
鸠般茶不屑地俯视着魔睺罗伽,一言一语仿佛利刃般切割着魔睺罗伽的心,「紧那罗他的那个有我大吗?他的床上功夫比我好吗,嗯?」
说着,鸠般茶忍不住再度情绪失控,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捏着,粗暴得几乎要将她的下巴给捏碎一般。
「——你!」
魔睺罗伽感觉自己心碎了,望着鸠般茶的眼睛里甚至不由自主地渗出了泪水。
看到魔睺罗伽的眼泪,鸠般茶没来由的一阵刀割般的心疼,忍不住手中的力道微微放轻了一些。
「你混蛋!」
魔睺罗伽突然用力挣脱鸠般茶的右手,狠狠地给了鸠般茶一巴掌。
鸠般茶愣住了,魔睺罗伽却哭着开始骂他:「混蛋!白痴!你们男人都是不要脸的混蛋!」
鸠般茶刚刚的一丝心疼和愧疚瞬间被狂暴所取代,听着魔睺罗伽的谩骂,他的脸庞顿时出现了冰封一样的神情,绷得紧紧的。
「你居然敢打我,很好,很好……」
鸠般茶喃喃自语着,从他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一个人敢打他的脸,她居然甩了他一耳光?
鸠般茶冷笑着,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狠狠地将她甩到到床上,像是对待一个破旧而没有生命的布娃娃,粗暴的对待让魔睺罗伽痛呼一声,忍不住警觉而莫名畏惧地看着上方的男人。
鸠般茶的神情冷到了极致,简直一碰就能将人结冰,他望着魔睺罗伽的神情炽热而危险:「很好,很好,看来我真的有必要调教你一番了。」
说着,他的唇边居然露出了堪称变态的笑容。
「你想干什么?你——你不要过来!」
魔睺罗伽一下子紧张起来,鸠般茶的样子好可怕,变得简直让她认不出来了。不,这不是鸠般茶,这不是任何一个她所认识的鸠般茶!
然而鸠般茶却是一副置若罔闻的模样,冷冷地朝她逼近,魔睺罗伽胆战心惊地看着他一步步逼近,想往后退却再也退不了了。避无可避,魔睺罗伽只得大叫起来:「快来人!救我!」
鸠般茶愣住了,一向冷傲的魔睺罗伽居然开始向人求救了?
「快来人,救救我!」
魔睺罗伽还在大喊大叫,鸠般茶耳尖地听到已经有一群人正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准备看发生了事情。为了避免产生不必要的麻烦,鸠般茶迅速捂住了魔睺罗伽的嘴,将魔睺罗伽击晕了。
「你!」
魔睺罗伽银色的瞳孔一闪而过一丝惧色和怒色掺杂的情绪,下一刻便晕厥了过去。
鸠般茶听着门外的骚动,看来魔睺罗伽的寝宫里的侍女们正商量着如何闯进来,他冷冷地看着床上昏迷过去的魔睺罗伽,嘴边露出了一丝残忍而冷冽的笑意,接着一把扛起魔睺罗伽绵软的娇躯,直接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当魔睺罗伽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室内,估计是鸠般茶专属的寝殿吧,而且诡异的是,这里似乎是个很隐秘的宫殿地下室,四周都是可怖的黑暗,唯一的发光源是墙壁边的壁炉,在黑暗中熊熊燃烧着,散发出红热的光芒来,忽闪着诡秘的红橙色光芒让整个室内都晕染出一股淫邪而高温的氛围。
她尝试着动了动身子,这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宽大而柔软的紫色天鹅绒大床上,大床四角都有高耸的柱子,而她的双手和双腿都被戴上了镣铐,连着铁链被牢牢地束缚在四角的柱子上。她用力地挣扎了几下,这才发现脖子上居然也圈着一个铁箍,防止她乱动弹,牢牢地拴在头上方的一个固定在墙上。
怎么会这样?这屈辱的姿势让魔睺罗伽气愤地用力挣扎起来,好半天之后,她才发现这根本是无济于事。这些铁链和铁箍都是用魔界中最坚硬的玄铁打造的,失去了法力的她根本不可能挣脱开束缚。
「鸠般茶!」
魔睺罗伽大声叫道,然而黑暗中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层层的黑暗仿佛要将人窒息一般,加上墙壁上闪烁着的黯淡红色火光,高温弥漫在狭小的室内,魔睺罗伽不由感到了莫名的恐惧和紧张。
突然,壁炉中的火焰吞吐而出,火光一下子照亮了大片墙壁。魔睺罗伽这才发现墙壁上悬挂的竟然全是一些皮鞭、铁链和古怪的调教器具,在火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而阴邪的金属光泽,这个发现让沐月立刻煞白了小脸。
「摩兰西!你在哪里?给我出来!」
沐月大声叫道,声音里不由自主地透露出一丝颤抖。
然而,她的呼喊却并未得到回应,迅速隐匿进黑暗中,在狭小的室内一圈一圈回荡着,孤寂而恐怖的氛围让她忍不住暗自心惊起来。
太安静了,实在太安静了,连手臂触动金属链的声音都显得格外清晰,连同壁炉里燃烧的细微声音,显得极为古怪和阴森,高温的空气中,沐月雪白的胴体都泌出热汗来,忍不住蜷缩起来,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你找我有事吗?」
终于,黑暗中传来了回应,魔睺罗伽立刻转过头去,就看到一个人影慢慢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忽明忽暗的红色火光映射在鸠般茶赤裸的健美身躯上,肌肉完美结实,壁垒分明,如同一尊钢铁打造的男性雕像,古铜色的肌肉蕴含着神秘而阳刚的力量,而鸠般茶的五官却隐匿在黑暗中,冰蓝色的眸子里有闪烁不定的光芒。
「鸠般茶,你到底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魔睺罗伽天籁般的嗓音此刻充满了紧张和愤怒。
「太美了,宝贝,你戴着铁链的样子比我想象的还要美丽。」
鸠般茶的呓语充满魔力,他炙热的眼神似有实体般拂过她的身体,令她全身冒出阵阵寒意。
鸠般茶再走近了一步,魔睺罗伽看到他腿间那根还处于休眠状态的粗长阳具,纵然是疲软的状态,其尺寸却也足以令人心惊,随着他走近的动作,那根粗壮柔软的玩意在他下身甩动着,充满了威慑力和诱惑力。
「放开我!摩兰西!」
沐月拼命挣扎起来,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挣脱开这些铁链,却因为鸠般茶的靠近而感到了威胁。
鸠般茶停在她跟前,细细打量着她赤裸美妙的胴体,不舍得放过她身躯每一丝柔美的曲线。他的小宝贝真的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否则不会如此完美地综合了天使的清纯和魔鬼的诱惑力。
「你到底想做什么?还不放开我!」
魔睺罗伽对于鸠般茶赤裸裸的审视感到越来越不自在,忍不住都变得有些底气不足了。
「放心,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对于魔睺罗伽的质问,鸠般茶只是神秘一笑,勾起性感无比的嘴角。
「我会禀告陛下的!」
着实无奈,魔睺罗伽只得连修罗王的名号都搬出来了。
「尽管说去吧,我不在乎。——而且说了更好,看还有谁怀疑你魔睺罗伽是我鸠般茶的女人。」
鸠般茶却是不以为然地冷冷扬了扬唇。
「你混蛋!」
跟死脑筋的男人纠缠没有什么好说的,魔睺罗伽只得恨恨地骂道。
「是有如何?」
鸠般茶邪邪地一笑,「只要能得到你,我付出任何代价也没关系。」
说到最后一句,鸠般茶的语气变得无比炙热而笃定,眼神更是坚决如铁。
「你永远也得不到我,永远!」
魔睺罗伽快气疯了,冲着鸠般茶大声叫嚣道。
「是吗?」
鸠般茶不屑地用冰冷的眼神看着还在徒劳地挣扎的魔睺罗伽,嘴边露出变态的笑意,「没关系,很快我就会向你证明——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不管你是沐月,还是魔睺罗伽!」
又听到这句话了,魔睺罗伽全身一震,然而随即却变得更为愤怒。
鸠般茶,你果真如此肯定么?如果你真的确定我就是你想要的,为什么你从来都不曾考虑我的感受?如果你想要我为什么还会碰别的女人?这难道不是说明了你并不是非我不可吗?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所有的一切也不过都在说明,你根本就没有真正爱过我!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根本用心专一的你又有什么资格说爱我!
魔睺罗伽气得眼圈都红了,不由得赌气地偏过头去,坚持不让男人看见她心碎的眼泪。
然而,鸠般茶却还是看到了,不过他当成了魔睺罗伽因为屈辱而流出的眼泪,但是,这正好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就是要狠狠地踩碎她的自尊,完全控制住她,让她明白,她永远都逃不开他!终此一生,他都会是她唯一的男人!
想到这里,鸠般茶的蓝眸中一闪而逝一丝冷酷之色,稍稍退后两步,打了个响指。
这一声响指在空寂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魔睺罗伽不由得抬起头,仔细地查看着周围的动静。
黑暗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蔓延过来了,发出窸窸窣窣的细碎声音,魔睺罗伽惊恐地睁大眼睛,这才发现居然是数根粗壮的藤蔓,像蟒蛇一般在空气中缠绕着,扭摆着,又如同一只只魔爪般向她伸了过来。
「这是妖藤,比起上次召唤的树魔等级还要高呢,慢慢享受吧。」
鸠般茶的唇里吐出魔鬼一般邪恶的言语,让魔睺罗伽不由得暗自心惊。
「鸠般茶,你敢!啊!赶快收起来!求你了!」
魔睺罗伽惊惶失措地看着这些逐渐朝她逼近的怪异蔓延的藤蔓,不由得花容失色地尖叫起来。
「哈哈哈哈!」
鸠般茶看到魔睺罗伽的表情,却忍不住仰头发出了邪恶而狂妄的大笑。
沐月啊沐月,原来你还是有害怕低头的时候么?
下一瞬,鸠般茶的眼神变得无比冷酷,他的嘴里冷冷地吐出几个字:「开始吧。」
顿时,停在半空中的藤蔓密密麻麻地朝着魔睺罗伽伸了过去,在沐月无比惊恐的眼神中迅速缠上了她赤裸的雪白肉体。
「啊!不要!快收起来!」
沐月剧烈地挣扎起来,开始疯狂地尖叫起来,一向冰冷不为任何事情所动的俏脸上居然出现了害怕和畏惧相混合的神色。
这些藤蔓如同章鱼的脚一般,柔软而充满韧性,大约每一根都有她的手腕粗壮,像是蟒蛇一般冰冷地在她身体上蔓延,在她惊恐的注视下,一根藤蔓牢牢缠上了她的纤腰,向着她的身体上方攀爬,然后伸进她深邃的乳沟间,突然间分裂成两根藤蔓,向两边缠住她柔软俏挺的双乳,然后一波一波地勒紧,挤得她的双乳都丰翘挺起,像两墩雪白的玉女峰一般格外诱人,然后那两根藤蔓在她的注视下像蟒蛇般邪恶地昂起蛇头,最前端突然绽开吸盘一般的红色花朵,妖艳地抖动着,然后对准她两边粉红的乳尖狠狠地啄了下去!
「啊!」
沐月的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迷醉的呻吟,那两朵蛇信般鲜红的花朵牢牢地吸附着她的乳尖,她低头凝视着自己胸前的情景,发现那藤蔓尖端的花朵将她的乳尖包裹了起来,一波波地收缩吸附着,像婴儿的嘴吸吮着她的乳尖,力道一下重一下轻,恰到好处地勾起了她身体深处的欲望,教她欲罢不能。
然后,那两朵妖艳的藤花突然吐出了她的乳尖,然后又迅速地再度裹住她的乳尖,如同蛇信般吞吐着她柔嫩敏感的双峰,那古怪的诱惑和吸吮教她情不自禁地扭摆起来,双乳挺高,草莓般诱人的乳晕肿胀贲起,诱惑得在一旁欣赏的鸠般茶几乎忍不住上前吸吮一通。
「月儿,你真美!」
鸠般茶赞叹着,就看见藤蔓直接绑住魔睺罗伽的双腿,向着两边强硬地扯开,那粉嫩潮湿的蕊心避无可避地袒露在男人的面前,在火光中闪着莹莹的水泽色。
「走开,不要!求你!」
魔睺罗伽真的害怕了,双腿被扯开,柔嫩的花朵幽雅地绽开,一根粗韧的黑色藤蔓直接伸到她的腿窝处,如同男子手指般邪恶地勾起,挑逗似的勾勒着她湿润的花缝,涂抹着她腿窝处湿淋淋的爱液,甚至缠绕住她前端柔嫩的花核,不轻不重地拉扯着,引诱出她体内潮水般的蜜汁。她白金色的毛色被丰沛的爱液浸湿,淫靡地粘成了一团,诱惑得男人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
接着,在鸠般茶火热的注视中,那根藤蔓对准魔睺罗伽的蜜穴,突然自前端分裂成两根,向两边分开女性的两瓣香肉,然后对准那稚嫩的肉芽一阵搅弄,然后两根分支又迅速缠成一根,在沐月又羞又怕的注视中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
魔睺罗伽柔嫩的身体一下子绷直了,那根粗韧的藤蔓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直接插进了她的深处,而且还一直蠢蠢欲动地意图伸进她体内更深更柔软的区域,她柔软的子宫口被塞得严严实实,邪恶的藤蔓在她的子宫里翻搅着,让她不由得全身发麻,香蜜潺潺地泌出,被那根在她花径里不停翻搅的黑藤摩擦出黏稠的泡沫,发出羞人的滋滋声。
「摩兰西,求你,不要了!不要再来了!」
沐月忍不住哭起来,全身都因为这股邪恶的入侵而全身酥软,这股快感太强烈太可怕了,她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对于小女人的求助,鸠般茶不仅充耳不闻,还恶劣地站在一边看着,丝毫没有给予仁慈的迹象。
「相信自己,你可以的,还有更好的在后面等着你呢!」
鸠般茶唇边露出了堪称残忍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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