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美女们的那些风流事某年某月某日,清晨醒来后,我发现自己有了穿越时空的特异功能,身体比以前更加强壮矫健,浑身有着勃勃的生机;英俊的脸上增添了令女人们神魂颠倒的成熟气质。我决定回到古典美女们生活的那些时代。
一、郑旦
浙江,萧山,苎萝山下。一条小溪蜿蜒而过,清可见底。每当红日东升,就有大群年轻女子抱着装满细纱的箩筐来到这里浣洗,小溪里的各色鲤鱼也见惯了这种场面,毫不怕人,跑过来绕着姑娘们嬉戏。
“哟,那不是西村头的施家妹妹吗?今儿个是头一回来浣纱吧?”一个美丽的年轻女子笑道。
“是的,郑旦姐姐。”施家的姑娘答道。
“来吧,到姐姐身边来,当心这溪里的鱼把你这小粉人儿给吃了。”郑旦说笑道。其实,郑旦自己也是个粉人儿,但比西施稍显丰腴。
西施笑着放下箩筐,脱了外面的长裙和鞋子,挽起裤管,下到水里,弯腰浣起纱来。
我藏在小溪对面的隐蔽处,正好面对着浣纱的姑娘们。那时还没有乳罩这玩意儿,她们只穿了抹胸,于是当她们一弯腰,整个白嫩的乳房、粉红的乳头便春光大泄,看得我小弟弟怎么都按捺不住,跃跃欲试。
正当我对这些姑娘们美妙的胴体想入非非的时候,听见郑旦叫道:“哟,你们看啦!这些鱼看到施家妹妹都羞得自己沉下去啦!”
姑娘们全都笑道:“可不是吗?谁叫施家妹妹那么漂亮呢!”
西施红了脸,不理会大家的取闹,继续低头浣纱。就在大家快洗完纱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开了头,开始相互泼起水来,很快就全都泼了起来。姑娘们都穿着薄薄的衣裳,不一会儿全都浑身湿透,衣服黏在身上,勾勒出青春的曲线。
“大家快看呐,施家妹妹的身体多好看啦!”
西施从头湿到脚,薄薄的衣服贴在身上。这样一来,她两只不算大却坚挺的乳房连同褐色的乳晕和粉色的乳头一览无余,平坦的小腹小面是一撮稀稀拉拉的阴毛,肉鼓鼓的阴部高耸出来,粉嫩的大阴唇紧紧地合着,一看便知是处子之身。
“郑旦姐姐也很美啊!”
跟西施不同的是,郑旦的两只奶子以现代的标准来看,足有36d,傲然挺立,乳头也比西施的稍稍大些;阴毛贴在小腹下,黑乎乎的一片,遮住了阴唇,只能看到她阴部优美的曲线。不过,郑旦最美的还是她那双修长的玉腿,丰腴匀称,白似霜雪,滑若凝脂,真是战国第一靓腿,美不胜收。
就在我欣赏这春色无边的美女图时,听到一声长笑:“哈哈,好一幅活生生的春色图啊!”
姑娘们吓得脸色煞白,慌了手脚,赶紧抓起外衣穿上,抱起箩筐夺路便跑。西施和郑旦两个手脚稍慢了一点,衣服也不知道被谁在混乱中弄错了,再也找不到了。她们见伍冶正色迷迷地将两只饿狼似的眼睛在她们近乎裸体的身上到处乱睃,立时羞得双颊绯红,赶紧将箩筐抱在胸前,夺路就走。
伍冶站在路中间,一把拦住:“哎,两个大美人,想去哪里啊?”
西施已经吓得浑身哆嗦,郑旦装着胆子说:“我们要去哪里,你管得着吗?”
伍冶嬉皮笑脸:“哎哟,郑姐姐,别生气嘛,陪爷玩会儿?”
郑旦厉色叱道:“伍冶,你不要以为伍子胥是你干爹,你就可以无法无天,这里是越国,不是吴国!”
伍冶瞧着郑旦那双美腿和她若隐若现的阴部,已经欲火升腾,不耐烦地说:“什么越国吴国,谁不知道我们吴国马上就要灭了你们吴国,到时你们就都成了亡国奴,爷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伍冶说着说着便凑近郑旦,夺了她的箩筐,扔进了小溪里。郑旦也被凶神恶煞一样的伍冶吓坏了,愣愣地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本能地退避,回头对西施说:“夷光妹妹,你快走!”
“不,我不能扔下你一个人走的!”西施叫道。
郑旦听了西施的话,很是感动:“听姐姐的话!快走!”
伍冶哈哈大笑:“想走?没门!你们谁也别想走!”
郑旦苦苦哀求:“伍冶,我求你放了西施妹妹,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伍冶笑道:“好啊,你要是照爷说的去做,说不定爷一高兴,就放了她。”
郑旦一咬牙,说:“那好,一言为定。”
伍冶一手抓一个,拉着就走:“跟我来!”
我见伍冶拉着两个大美人走进了山里,便尾随过去,看看伍冶到底会玩什么花样,最后到了一处开阔明亮的山洞。原来,伍冶早有图谋,将山洞收拾得很是干净。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被他在这里给糟蹋了!
“郑旦,把衣服脱了!”伍冶命令道。
郑旦默不作声地将身上湿漉漉的薄纱衣服脱了,露出青春娇美的身子。伍冶看得直咽唾沫,小弟弟立马一柱擎天,然后说:“快过来。”
郑旦双手抱在胸前,怯生生地走到伍冶面前。
“跪下。”
郑旦顺从地跪下了,却一眼瞥见伍冶胯下那根硬挺起来的东西,马上羞红了脸,低眉垂首。
“解开我的裤裆,把我的那根东西握在手里。”
郑旦低着头,伸出双手,摸索着去解他的裤裆,然后将他那根坚硬如铁、滚烫如火的东西掏了出来,握在手里,不时瞟上一眼。
“哈哈,大美人,第一次见男人的这个东西吧?想看就看,别羞答答的。”伍冶得意地笑道。
郑旦又瞟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西施也忍不住好奇,趁他们不注意,看了又看,只见那东西足有五寸长,向上挺起,青筋暴胀,末端一个大大的头,红得发亮;那东西的下面一个皮囊,装着两颗鸟蛋一样的东西。西施看了一阵,只觉得浑身燥热,心痒难耐,小腹下有种酸胀的感觉,便忙低了头,不敢再看。
“快给我用舌头舔它。”
“不要,脏。”郑旦拒绝道。
“少废话!爷叫你舔你就舔,不然我就叫你的西施妹妹来舔!”
“不!我舔,我舔……”
“姐姐不要!”西子叫道,想跑过来将郑旦拉开。
伍冶吼道:“西施,你乖乖站着别动,否则,我会让你的郑旦姐姐很难看。”
西施站住了脚,立时泪流满面。
郑旦慢慢将嘴凑近伍冶的肉棒,张开红唇,将半个龟头含进了嘴里,一股腥臊味让她眉头一皱,差点呕吐起来。伍冶抱住郑旦的头,将肉棒用力一挺,全部插进了郑旦的嘴里,呛得她眼泪直流。
“快舔呐!”伍冶叫道。
郑旦一边舔他的肉棒,一边流泪。伍冶被郑旦舔得受用无穷,啊啊地叫了起来,还一边大声说:“爽!郑旦妹妹,你真会舔,舔得哥哥舒服死了!”
西施看着这种场面,心里既难受,又止不住情欲萌动,忽觉下身一阵热烘,像似被什么东西浸润了一般;乳房开始发胀,乳头也不知不觉翘了起来。西施感到身子和心里都越来越空虚,渴望有个东西进去填满。
郑旦虽然很不喜欢舔伍冶的肉棒,但她自己也止不住奶子发胀,下身流水,换了别人,她很乐意让他占有自己,满足自己。可是,她讨厌伍冶,情感上根本接受不了他身体的任何一部分进入自己纯洁的身体。
伍冶被舔够了,从郑旦嘴里拔出肉棒,示意她转过身去。郑旦知道,要发生的事情终于来了——这个畜生要夺走自己的处子之身了!伍冶一手压着郑旦丰满浑圆的臀部,一手握着肉棒,准备从后面攻破玉门了!
我怎能让这个贱人夺走郑旦大美人的处子之身呢!见时机已到,便在洞口大喝一声:“谁在里面?!”
伍冶见我手提明晃晃的三尺宝剑立在洞口,这一吓非同小可,啊地一声惊叫,刚才还坚挺如铁的肉棒立时蔫了。我心里暗自好笑:哈哈,你小子也像宋高宗那样完了!
伍冶放在长袍的下摆,拱手陪笑说:“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你个狗贼,敢来我越国撒野!今天我饶你不死,给我滚回吴国,告诉夫差,就说是我常玉龙说的,叫他看好你这条狗,不要放出来四处咬人!听见没有?”
伍冶见我饶他不死,马上跪地磕头:“多谢好汉,多谢好汉!小的一定将好汉的话告诉吴王。”
我冷笑道:“什么狗屁吴王,是夫差!”
伍冶忙陪笑说:“啊,对,是夫差,夫差!”
我见他那副熊样,心里感觉痛快极了,便说:“还不快滚?等着领赏呐?”
伍冶跑出没多远,我又将他叫住了:“哦,还有,你若将今天这里的事说出半个字,毁了两位姑娘的名声,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伍冶边说边溜,脚底抹油,一眨眼功夫便不见了人影。
我见伍冶跑远了,便跪在西施身旁,对郑旦说:“让我看看。”
我把了西施的脉,查看了她的瞳孔,说:“不碍事,她只是受了点刺激,晕过去了,过一阵子就好了。”
郑旦裸着身子,两只大奶子垂在胸前,雪白丰腴的大腿并拢跪着,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曲线优美,摄人心魄;刚才流出来的春水已流到了大腿上。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真不知该如何报答。”郑旦红着脸,眼睛不知该看哪里,娇羞地说道。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何足挂齿!”
郑旦仰面看着我,微笑着问:“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
我笑道:“姑娘叫我常玉龙便是,还未请教两位姐姐芳名?”
郑旦抿嘴一笑:“小女子姓郑,名旦;这位是我的好姐妹,姓施,大家都叫她西施妹妹。”
“两位姐姐都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难怪那个恶人会对你们图谋不轨。”
郑旦说:“多谢公子夸奖,小女子实不敢当。”又说:“对了,常公子刚才为何不杀了伍冶那个恶棍,也免得他以后再糟蹋别的姑娘们。”
我笑道:“他已经没有能力再糟蹋别的姑娘了。”
郑旦问:“这是为何?”
我见郑旦单纯可爱,便说:“因为他的那根东西已经被我吓坏了。”
“吓坏了?”郑旦仍是不解。
“对,吓坏了。”
“怎么个坏法?”郑旦想问个究竟。
“这个,哎,一时没法说清楚,反正你只要知道他以后不能再祸害其他姑娘就是了。”我只得敷衍道。
郑旦虽然不太明白,还是“哦”地点了点头。
“我出去一下,给两位姐姐弄些衣服来。”
郑旦连忙阻止道:“公子不要走,说不定你走了之后又会发生事情。”
“可是,你们的衣服怎么办?”我问。
“我们可以生堆火,把衣服烤干。”她答。
我脱下上衣,袒露上身,说:“那好。你先穿着我的衣服吧。”
我将衣服披在郑旦肩头,与她的脸相距不过半寸。她满脸绯红,呼吸短促而灼热,双眼秋波莹莹。我将她凝视了半晌,她也毫不躲闪。我试着将嘴唇向她凑近,试探她的反应。她慢慢闭上了秀目,扬起了粉脸,张开了樱唇。正当我要接触她的红唇时,郑旦用手挡住了我的嘴唇,说:“公子等会儿,刚才那个天杀的叫我舔了他的那东西,脏死了,我去漱漱口。”
山洞后面有一汪泉水,甚是清澈。郑旦全裸起身超泉水边走去。乌黑的长发垂在光溜的背上,臀部的曲线浑圆,如同一道完美的圆弧。然后,她跪在泉水边,撅起屁股,掬起泉水来漱口,将丰满的阴唇正朝向我,两个大奶子来回晃动,煞是诱人。
郑旦将口漱干净了,忙跑回来,两只大奶子上下跳跃,然后抱住我,主动送上香嫩丰满的红唇。我含住她的上唇,轻轻吮吸,然后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挑拨她的香舌。刚开始,郑旦舌头的动作很笨拙,不过,没过多久,她渐渐得了趣,舌头的动作也变得娴熟起来。
我一边舌吻她,一边抚摸揉捏她胀鼓鼓的大奶子,富有弹性,带着一丝生硬,正是处女的乳房。不一会儿,郑旦的乳头便挺了起来,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我拉着郑旦的手放到我早已坚硬如铁、蓄势待发的大肉棒上,郑旦握着半晌没动。
我笑了笑,说:“应该这样。”一边说一边把着她的手套动我的大肉棒。
郑旦笑了笑,心领神会,套动得越来越快。我将手伸进她的胯下,捂住她的阴部,伸出一根指头在她早已湿润的阴唇缝隙里上下摩擦。郑旦是个处女,哪里经过这样的刺激,早已娇喘吁吁,吟哦不休了。
郑旦杏眼迷离着说:“啊,公子,奴家下面好痒,好难受……”
我见里边还有张床,便将她抱到床上,一边爱抚她的阴部,一路吻了她湿滑的丰唇、荡漾的酥胸、平坦的小腹,然后腾出手,伸上去抚摸她的乳房。郑旦斜弯着头,不停地舔着嘴唇,一只手按在我正在揉捏她的大奶子的手上,另一种手搭在我的头上。我趴在郑旦的胯下,欣赏起她处女的阴部来:两瓣肥美的大阴唇已然张开,露出湿润粉红的小阴唇和窄窄的阴道口;阴蒂从小阴唇下面探出头来。我越看越爱,忍不住拨开她的大阴唇,看到了二十一世纪越来越少见的那层处女膜,膜的中央有个小孔。我凑近去闻了闻,除了淡淡的腥臊味外,还有一股少女的体香。这样的处女阴部,如果不舔的话,真的是“暴殄天物”了。
郑旦在我舔上她的阴唇的那一刻,双手抱住了我的头,说:“公子,别舔,奴家的下面不干净,怕脏了公子。”
我笑道:“傻妹妹,哪里脏了,干净得很,让哥哥舔得你欲仙欲死。”
我舔遍她的大阴唇,然后用舌头拨开她的小阴唇,在玉蚌缝里上下来回扫动,然后含住她的阴蒂,轻轻地吮吸。郑旦扭动着腰身,来回摩擦,然后又挺起臀部,将阴部使劲往我嘴里送。
“公子,奴家觉得好爽,哦……要飞天了……啊……用力舔,嗯,就是那里,喔……喔……”郑旦开始浪语阵阵了,“公子,奴家下面感觉好痒好空虚,你快插进去吧。嗯……公子,奴家求你啦……”
我本来想要郑旦给我吹箫的,但一想到刚才那个伍冶让她肯定对那个没好印象,只得作罢,便拉过她的手,让她自己掰开阴唇,我提着长枪,对准她湿漉漉的小洞,稍稍用力,慢慢研磨,费了半天功夫才进去小半个龟头。我不想一下攻破玉门,让她受苦,便一边慢慢用力,一边俯下身去亲她的嘴,摸她的奶。果然,郑旦越来越兴奋,啊啊地叫个不停,两条玉腿紧紧缠着我的腰。渐渐地,我觉得她的阴道口变宽了些,便稍稍用力,整个龟头都进去了,处女膜也随之破裂。郑旦“啊”地一声低叫,悠长而撩人。我赶紧将大肉棒拔了出来,低头一看,龟头上一片殷红。哈,我破了大美人郑旦的处女身!
郑旦见我将肉棒拔了出来,忙抬头问:“公子,怎么了?”
我说:“喔,没什么,你觉得痛吗?”
郑旦笑着说:“有点,不过不要紧,奴家很受用,公子,快插进去,奴家还想要……”
我笑道:“我也想要,而且这才刚刚开始。”
于是,我又将郑旦全身爱抚了一遍,她兴奋得蜜穴春潮泛滥。我放胆挺枪直入,却因为她的阴道太小,初经云雨,只进去了一半,再用力,乘风破浪,直抵花心,感到她蜜穴里的嫩肉将我的大肉棒紧紧包住,滑腻而温暖,舒服极了。这次,郑旦啊啊地叫个不停。我俯下身,抱着郑旦一动不动,用龟头去磨她的花心,她也扭动着屁股迎合。
我直起身,搂住她丰腴的腰身,由慢到快地抽插,九浅一深,左右冲杀,将郑旦蜜穴里如潮的春水带出来,顺着会阴流在了她的雪白的屁股下面。
郑旦也放得越来越开,坐起身来,抱着我,耸动着屁股使劲迎凑。我干脆躺下,让她在上面上下运动。郑旦是个聪明的女子,没多久她就领悟了做爱的要领,越做越熟练。她做得累了,便坐在我身上,臀部左右画圈,用花心磨我的龟头,弄得我阵阵酥麻,舒服到心坎里了。
然后,我示意郑旦转过身子,她竟然不用让我拔出肉棒而很灵巧地转了一百八十度,背对着我。我起身从背后抱住她,然后让她趴下,开始从后面进攻玉门,撞得她的屁股啪啪作响。郑旦的屁股美得没话说,没有疤痕,没有粉刺,粉嫩浑圆;两瓣粉嫩肥美的大阴唇就从这完美的屁股之间高耸出来,中间是个春水长流的男人消魂洞。
郑旦的身体很敏感,在我的猛烈进攻下,她高潮了三次,紧凑的蜜穴夹得我的大肉棒舒服得要死要活,郑旦自己也舒服得欲仙欲死。最后,我在她的第三次高潮里将千百万兵勇送进了她的子宫。
“公子,你弄得奴家好舒服喔!奴家想天天都跟你做这个。”郑旦裸身趴在我身上,芊芊玉手抚着我结实的胸肌,说。
我笑道:“好啊,旦妹妹,哥哥也喜欢你啊。”
“常公子,你娶了奴家,好不好?”郑旦抬起头问道。
天啦!虽然我知道她对我心存好感,甚至以身相许,可是,要我娶她这是我始料未及的,然而,我又不能拒绝,毕竟她女人最珍贵的贞操都给了我,我怎能拒绝呢?我算了算日子,心生一计:“下个月十六是黄道吉日,我请媒婆上你们家提亲,怎样?”
郑旦大喜,搂着我又是一阵亲热,然而,我没有告诉她,她下个月初十便会被吴王看中掠进宫中。后来,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反过来又灭了吴国,夫差自尽,郑旦也在一场大火中香销玉陨。
二、西施
我搂着郑旦,烤干了她们的衣裳,让郑旦给西施换了衣裳不久后,西施也渐渐醒过来了。郑旦给我们做了介绍。
西施敛襟施礼道:“多谢常公子救命之恩,奴家感激不尽。”
我连忙答礼:“区区之劳,施姑娘不必如此客气。还有,两位妹妹都是仙女下凡,切不可再自称‘奴家’,折杀我了,此后便以你我相称,可好?”
她们都笑道:“听公子的就是。”
西施虽然穿了干衣裳,但娇小的乳房在薄薄的衣衫下,仍是若隐若现,愈发显得楚楚动人。西施见我瞧着她出神,也低眉抿嘴而笑。
我们一行三人,出了洞,顺路送西施回家,然后我将郑旦也送回家,在她家门口不远的地方分手。我回到客栈,躺在床上休息,闭眼假寐。
在送郑旦回去的路上,郑旦笑着说:“公子好像对西施妹妹也有意思?”
我连忙否认:“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郑旦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我都看在眼里了。再说,西施妹妹对你也有心。大丈夫三妻四妾本就是平常事。公子若是愿意,我愿意给你们说合,如何?”
我喜出望外:“妹妹如此通情达理,哥哥真是感激不尽。”
“感激倒不必,只盼来日哥哥不要辜负我们的一片痴情就是。”郑旦说道。
我忙答道:“那是一定。”
郑旦听了,对我妩媚一笑,回家去了。
我住的这家客栈的老板四十开外,是个瞎子,老板娘不过三十出头,生得美艳,肌肤白嫩,虽然比不上西施、郑旦,但也有九成姿色了。
没过多久,我就听到门吱呀一声响了,再过了一阵,一团香气直扑鼻前。
“哎,年轻人啦,睡觉都不老成,仰天叉八的。”少妇低声叹道。
然后,我感到少妇来挪动我的身子,我也假装不知道,看这个少妇会有何举动。少妇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她屡屡碰到我的胯下那东西,呼吸也不顺畅了,索性,她回身反锁了房门,脱了衣服,掏出我的大肉棒一边套动,一边摸自己的奶子。我依然假装熟睡不行,而大肉棒却受不了她的刺激,一柱擎天。少妇心急火燎,握住我的大肉棒,唧地一声就用她满是淫水的骚穴将我的大肉棒连根吞进,然后就前后左右摇臀挺腰,忽快忽慢。她竭力压低自己的叫声,嗯嗯哦哦、唧唧哼哼了好半天,终于忍不住,趴下来咬着我的肩膀。
“你个死鬼,装死,还不起来?”少妇嗔道。
我见装不下去了,便睁开眼,惊道:“哎呀,哪里来的野女人啊?大白天进屋强奸男人!”
少妇一边挺腰抬臀,一边笑道:“老娘就是强奸你了,怎么样啊?”
面对如此骚妇,我能说什么呢,只有挺腰猛冲,插到她跪地求饶为止。少妇的经验极为丰富,令我叹为观止,将我弄得舒服极了;而且动作生猛,大起大落,只图痛快,不顾死活;两只大奶子几乎晃成了一团白光。
没多久,少妇双腿一夹,倒伏在我身上,迷迷糊糊地说:“奴家要死了,要丢了,啊……啊……”
少妇刚说完,我便感到她的阴道一阵一阵的收缩,淫水倾泻而出,淋得我阴毛上、卵袋上到处都是。女人是水做的,此言不虚啊!
过了一阵,少妇从我身上翻下来,含住我依然坚挺的大肉棒用力吮吸。少妇的舌功也是一流,吸、吮、刮、吞、咬,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弄得我的龟头酥麻阵阵,最后喷在了她的樱桃小口里。少妇毫不含糊,全部吞了下去。
少妇满足了后,对我回眸一笑,开门出去了。我也躺下继续睡觉,只不过将门反锁了,以防还有什么女人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强奸”我。
哎,战国的女人果然不一般,浪荡女战士随处都有啊!
第二天,郑旦随父去了吴国,说是为了一趟生意,大概要下个月才能回来。
过了一些日子,我在村西头拦住一个小孩,让他去叫西施。没过多久,西施慌忙跑了过来,问道:“公子找我何事?”
“喔,也没什么事,只是一日不见卿,如隔三秋啊!”
西施微微红了脸,低头弄着衣带,说:“公子果真想我吗?”
我正色道:“当然,愿对天立誓!”
西施忙捂住我的嘴,说:“我相信公子。”
我握住西施的手说:“来,跟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西施一边跟着我走,一边问。
“先保密,等会到了你就知道了。”我笑道。
西施的手,清凉细柔,像是握着一块软玉。没过多久,我们就到了杭州湾。我见码头边挺着一艘高大的商船,便叫道:“范蠡!范兄!在吗?”
没过多久,从船舱里走出一个高高的英俊书生,一面命下人放下梯子,一面笑着向我施礼:“常兄,别来无恙,愚兄在此!”
我拉着西施上了船,对范蠡笑道:“这是施姑娘。”然后我又对西施说:“这位是我的结拜兄弟,范蠡范大哥。”
西施敛襟对范蠡福了一福,笑道:“见过范大哥。”
范蠡忙还礼道:“施姑娘好。”
我笑道:“范大哥,小弟想借你的宝船陪施姑娘出海看日出,不知可否?”
范蠡笑道:“贤弟有如此雅兴,愚兄定当奉陪,哪有推辞的道理?”
我施礼道:“如此,小弟先谢过了。”
范蠡还礼道:“好说,好说,兄弟之间,不必如此客气。”然后回头对艄公喊道:“开船,直往小洋山!”
范蠡所说的小洋山乃是舟山群当中的一个小岛,观赏日落位置极佳,且岛上有范蠡的私产,住宿也是极为方便的。
行船途中,我跟范蠡对弈了四局,西施在一旁观战。最后,我们战成了平手。我跟范蠡的相识也正是因为围棋。那天,我正在西湖边闲逛,却看见一年轻书生正跟一须发皆白的老者对弈。书生的棋风温和,如太极拳一样寓刚于柔,而老者的棋风却老当益壮,急切凛冽,但是两人开局都占小目或者目外,而不像现代的人那样以占星位居多。几局下来,老者渐渐不敌书生。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老者弃子认输,范蠡拱手还礼。
“这位公子棋艺不错,可否与在下手谈几局?”我问道。
书生笑道:“兄台请。”
范蠡执黑先行,仍以占据相邻两只边角开局,而我则以“中国流”开局。范蠡见我一上来就占据三连星,大为吃惊。行到中盘,他扩张的劣势渐渐显露出来,最后,我以五目取胜。范蠡不服,依然以为小目开局才是正确的下法。于是,我们又对弈了两局,只有一局,范蠡以半目取胜。
范蠡弃子认输,笑道:“公子棋艺超人,以星位开局,石破天惊,令人耳目一新,佩服佩服!”
我还礼道:“承让,承让,兄台的棋艺也已炉火纯青,只是有些拘泥于传统下法,若能有所突破,棋艺必定还能更上一层楼。”
“在下范蠡,公子若不嫌弃,愿与公子结拜为兄弟,也好切磋棋艺,聆听教诲,不知尊意如何?”
我大喜过望,说:“原来兄台就是大名鼎鼎的范蠡范兄!若能与兄台结为兄弟,乃是小弟的荣幸!”
于是,我跟范蠡焚香告天,结下了八拜的金兰之交。后来,范蠡领我参观了他的那艘巨大的商船,双层的甲板,高达五丈,二层的甲板装有一个伸出船头数丈远的观赏台。观赏台四周装了围栏。
范蠡将船开到了黄泽山,然后掉头赶往小洋山时,正要日落了。在领西施走上那个观赏台时,我问她:“西施妹妹,你相信我吗?”
西施点了点头:“小妹自然信任常大哥了。”
我又问:“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照做吗?”
西施毫不迟疑地又点了点头。我让范蠡将船速开到最大,然后对西施笑道:“闭上眼睛,牵着我的手,随我来。”
西施对我笑笑,温顺地闭上了眼睛。我拉着她走上观赏台,走到尽头。
“把你的手臂张开伸直,千万别偷看喔。”我又说。
西施噗哧一笑:“大哥你不相信小妹吗?”她边说边张开了手臂。
我从身后轻轻抱住西施,她的嘴角含着浅浅的笑意。晚风吹着她身上的细纱披肩轻舞飞扬。在我们面前,是一轮沿着海平面正缓缓西沉的夕阳和被夕阳染成橘红的天空和无垠的海水。这时,我才领会到什么是“秋水共长天一色”。脚下,巨大的商船乘风破浪,全速航行。
“好了,西施妹妹,张开眼睛吧。”我轻声说道。
西施张开眼睛,深吸了口气,兴奋地说道:“大哥,小妹感觉在飞呢!感觉太棒了!”
我抄袭了卡梅隆的创意,成功地征服了西施的芳心。她激动得浑身轻轻颤动。
半晌,西施回过头来,却发现我们的嘴唇已近在咫尺。我们不由自主地亲吻。西施的嘴唇温热、柔滑、细腻,感觉就像在吮吸奶酪一样,有种芬芳的味道。西施缓缓回过身来,抱着我的脖子,品尝初吻的甜蜜。
我将手滑到了西施娇小的乳房上,轻轻揉捏,西施兴奋得张着小嘴娇喘连连。我将她平躺在观景台上,脱了她的上衣,含住她娇嫩粉色的乳头吮吸起来。西施双手抱着我的头,喉头滑动的声音咕咕作响。没过多久,我见西施的乳头已硬挺起来,便又跟她亲吻,将手掠过她滑嫩的小腹,伸进她的小裤里,揉搓她的三角地带。西施的阴毛很稀少,阴阜像馒头一样高耸,大阴唇已经膨胀起来,摸起来很有弹性,蜜穴小口春水涓涓,将她的小裤湿了一大片。
西施被我爱抚得娇喘吁吁,两颊绯红,像是抹了胭脂一般,躁动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嘴里含糊地叫我“大哥”。
我见西施已经情欲荡漾,便趁势褪下了她的裤子,如此一来,中国古典美女的最高代表——西施——最隐秘的部位便完全展露在我面前:大阴唇粉嫩无毛,也没有一丝褶皱;薄而红的小阴唇嵌在两瓣肥美的大阴唇之间,被春水润湿了,在夕阳下显得娇艳欲滴;大小阴唇的结合处一颗黄豆大的阴蒂,勃起着挺了出来;蜜穴小口正往外渗着半透明的春水,轻轻拨开,隐约可见完整的处女膜;阴阜高耸,阴毛稀疏。
西施本能地用手遮住她的蜜穴,不让我再看,含羞着说:“好大哥,羞死人了,快别看了。”
“傻妹妹,你的小妹妹漂亮极了,让哥哥再看一会儿。”
“我的小妹妹?是谁呀?”西施不解地问。
我呵呵笑着答道:“我是说你的下面,‘小妹妹’是委婉的说法,懂了吗?”
西施笑着点了点头,又问:“那大哥的那个该叫什么呢?难道叫‘小弟弟’?”
我笑道:“妹妹真聪明!”
西施也笑道:“那我也要看大哥的小弟弟喔!”
“等一下,等我亲了你的小妹妹再看。”
“什么?”西施抬起头问道,“大哥你要亲我哪里?不会脏吗?”
“当然不会啦,妹妹的身体哪里都是干净的,小妹妹尤其干净。”
说完,我挪开西施的手,伸出舌头,将她张开的大阴唇缝隙上下来回舔了又舔。我每舔一次,西施就噬魂销骨一般舒服地呻吟。然后,我含住她的阴蒂,又是舔刮又是吮吸,把西施舒服得神魂颠倒,不知东西南北了,身子绷得越来越紧,两颊也越来越红。
“西施妹妹?”我轻声问她。
西施微微张开星目,秋波迷离,幽幽地问道:“好哥哥,什么?”
我笑答道:“给你看哥哥的小弟弟呀。”
西施微微笑了笑,起了身,脱下我的裤子,将我硬挺如铁的大肉棒握在手里慢慢观赏一番后说:“好哥哥,你的小弟弟这么大、这么长,我的小妹妹那么小,怎么能进去呢?要是进去的话,会不会把我的小妹妹弄坏啊?”
我噗哧一笑,感慨西施的单纯,于是说:“傻妹妹,当然不会了,你的小妹妹会自己变大,我的小弟弟有多大,你的小妹妹就会变多大,知道了吗?”
西施仍是不解,问:“怎么个变法呢?”
我也解释不清,只得说:“等一下你就知道啦。”
西施笑了笑,忽然低头含住了我的大肉棒。天!中国古典第一美女居然给我吹箫,真是出乎意外,兴奋死了!不过,西施的吹箫功夫实在是一般,牙齿经常磕碰到我的龟头。
过了一阵,她将我的大肉棒吐出来,慢慢躺下去,张开双腿,两眼欲火荡漾地看着我。我也兴奋已极,将被她舔得湿漉漉的大肉棒对准她春水泛滥的蜜穴小口,稍一用力,便进去半个龟头。西施樱口微张,飘出啊地一声低叫。我再用力一挺,便顶着了她的那层处女膜,像是顶在一张有弹性的网上。我扭动腰肢,慢慢地磨,没过多久,那层膜悄然破裂。西施略一咬牙,柳眉一皱。
“妹妹,你痛吗?”
西施点了点头:“嗯,有点,不过还好,好哥哥别担心啦。”
因为西施处女之身刚破,我怕太过激烈的动作会让她受不了,便采用九浅一深的办法,慢慢地跟她玩耍。后来,西施自己慢慢得趣了,挺起屁股主动迎送,我才放胆抽插起来。
慢慢地,夕阳将我和西施染成一片玫瑰红。我们迎着海风,在这壮美的夕阳里,浮在半空中男欢女爱,阴阳交和,其乐无穷。
抽插了数千回后,西施双脚紧紧地夹住我的腰,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背,手指差点嵌进去,两眼一翻,阴道一阵剧烈的张合,如同她的小嘴一样咂吮我的肉棒,——她高潮了。我也受不了她处女紧凑阴道的夹攻,舒服得如上云霄,一泄如注。
半晌,等到西施缓过神来,我问她:“滋味如何?”
西施不答话,抬起头来用一通狂吻作为回答。
是夜,我们住在小洋山范蠡的家中。西施得了男欢女爱的乐趣,一夜之间跟我做了七次,一直弄到黎明时分,方才歇息。
翌日,范蠡的下人匆忙从大陆敢来送信,说吴王勾践已率兵攻破越国都城,越王勾践已经负荆衔玺向吴王投降,而且正全境通缉我常玉龙。西施忙问郑旦的下落。下人回报说,郑旦已被吴王掳走,带入宫中。
范蠡说:“贤弟,此处已不可久留,愚兄闻得海外千里之外有一岛国名琉球,贤弟与弟妹可先去那里暂避。”
不料,西施狠狠地说:“不,我不能扔下郑旦姐姐一个人,她曾经救过我,我要去救她。”
范蠡跟我都苦苦相劝,让她打消念头,无奈西施心意已决,我也毫无办法。
我决定当晚出海。临走时,西施抱着我吻了又吻,哭成了泪人,说如果有来世,还愿与我长相厮守。
我嘱托范蠡替我好好照顾她,他说义不容辞。
我乘一叶扁舟,越行越远,远处,西施伫立的身影也越来越模糊,最终消失在烟波浩淼之中。
三、昭君
一条爆炸性的消息在汉宫掀起了轩然大波:皇帝要在未被宠幸的宫女中选择一名充当公主远嫁匈奴和亲!
王氏说:“哎呀,千万不能去,听说匈奴单于呼韩邪胯下那个东西足有七寸多长,一般女人去了都要被他弄死,有去无回啊!”
宫女们听了,个个花容失色,暗地祈求上天不要选中自己。然而,却有一名宫女吴氏,很小就懂得了男女情事,听说男人那东西越大越长,做起来女人越舒畅痛快,便有心前往。这个吴氏生得妩媚妖娆,进宫已有十来年了,却未被皇帝召幸过,到如今已是三十出头的老处女了。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吴氏正处于狼虎之龄,心想,既然不能得汉朝皇帝召幸,不如远嫁匈奴,也能领略男人的滋味。
窦氏说:“你们知道吗?皇帝要看给我们画像,然后按图索骥,专捡姿色中等的送给匈奴大王呢!”
韩氏问:“为什么要选姿色中等的呢?”
窦氏答:“你想啊,姿色太好的,皇上自然舍不得;姿色太差的,匈奴单于哪里肯要?再说,也有损我大汉的颜面不是?”
众人听她这么一说,都齐齐点头称是。
张氏补充道:“我还听说,咱们进宫时画的像在未央宫里让雨水给浸坏了,皇上要重新给我们画像,画师叫什么毛延寿来着。”
吴氏笑道:“所以啊,姐妹们,我们一定要把毛先生伺候好了,免得让皇上选中了,那可就惨了!”
年轻的郑氏问:“怎么伺候呢?”
吴氏答道:“男人嘛,无非爱钱、爱权或者好色,三者必居其一。至于姐妹们有什么可以孝敬毛先生的,就看自己的本事了。”说完,她意味深长地瞟了大伙一眼。
忽然,郑氏问:“众位姐妹,怎么不见王嫱妹子?”
吴氏笑道:“喔,昭君啦,想必又躲在房里练习琴棋书画吧?”
韩氏笑道:“咱们这些苦命的姐妹们里头,就数她姿色最好了,哎哟,真是西施再世呐!可叹咱们皇上没那艳福啦,深宫里有这样的美色居然不知,哈哈!”
这群宫女个个姿色上佳,但比起西施、郑旦来,那就差远了,不过,也都风姿绰约,杨柳腰,樱桃口,云鬓高堆,酥胸半露。王嫱到底怎么个美呢?我真的很想翻过围墙,一睹究竟。
翌日,毛延寿奉旨进入后宫给众宫女们画像。进了昭华门后,经过假山时,被我用迷药给迷糊了,取了他的通行令牌,冒名直入后宫,反正那些后宫那些宫女和太监们都不识毛延寿的真容。按照日程安排,我首先给吴氏画像。
我一进吴氏的住处,吴氏就朝我屈膝蹲了下去,娇滴滴地说道:“毛先生万福金安。”
我想也没想,伸手就拉住她的臂膀,说:“大姐不必多礼。”
吴氏杏眼含嗔,嘴角含笑着将我的手挪开了,轻声道:“先生请宽坐。”
我在锦凳上坐下后,吴氏笑道:“没想到毛先生这么年轻英俊,真是年少有为,令奴家好生倾心。”
我只得谦逊还礼说:“大姐谬奖,小生实不敢当。大姐妩媚妖娆,才真的是令众生倾倒。”
“先生请稍等,奴家去换身衣裳就来。”吴氏且说且笑,转过杨柳腰,进去更衣了。
半晌,我听见她说:“毛先生,奴家的眉毛总是描不好,可否麻烦先生帮帮奴家。”
这个老处女已经春心荡漾,要勾引我了。我自然不惧,直入她的香闺。吴氏已经换上了一身半透明的衣裳,白皙丰腴的娇躯若隐若现,春凳上两半雪白的大屁股,中间是一道要人命的深深的屁股沟。吴氏转过身来,将画眉的笔递给我,胸前那对大奶子和小腹下那撮阴毛在薄纱下显得欲盖弥彰,格外诱人。这个浪妇,真是懂得如何勾引男人呢!
我接过眉笔,凑近去给她描眉毛。吴氏却已等不及了,抱住我,将红唇凑过来便是一顿狂吻。好个没尝过男人滋味的饥渴女人!
我也被这个激情如火、饥渴如狼的女人弄得兴奋不已,一把将她身上的薄纱扯了下来。吴氏也三下五除二脱光了我的衣衫,握住我的大肉棒一阵疯狂的套动,然后从头到脚将我舔了个遍,最后含住我的大肉棒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嘴里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她给我吹箫,我给她捏乳,弄得吴氏娇喘呻吟不已,我的大肉棒也硬挺如铁。
半晌,吴氏吐出肉棒,抬头娇媚地说:“好先生,你也给奴家舔舔,好不好?奴家的下面痒死了,好想让你亲亲喔!”
我抱起吴氏放到梳妆台上,抓住她丰腴修长的大腿叉开,将她美妙的三角地带完全展露在我的面前。吴氏虽然年过三十,但胯下那片荒芜之地从未被男人开垦,所以阴唇的颜色仍是男人们最爱的粉色。我用舌头撬开她的大阴唇,一股春水流进我的嘴里,浪女淫水有点甜!吴氏被我舔得死去活来,忍不住大声叫起来。
“好弟弟,喔,你好会舔,舔得我要升天了,哦……好哥哥,奴家爱死你了……”吴氏已经意乱神迷,两只手捏住自己的那对大奶子左右揉捏,浪语连连。
没过多久,吴氏浪里浪气地说:“好哥哥,奴家下面感觉被掏空了,快把你的大肉棒插进去吧……嗯……求你了,好哥哥……快进去……”
我被吴氏的淫浪模样挑逗得血脉贲张,大肉棒硬得几乎要裂开了!立马起身,对准她的骚穴口,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一挺,杀入半根!吴氏马上杀猪一般嚎叫起来:“好哥哥,求你怜惜奴家,这是奴家的第一次。”
我也不跟她废话,再用力一挺,全根没入!吴氏的阴道紧凑而温暖,春水泛滥,裹着我的大肉棒,舒服无比。半晌,我抱着吴氏一动也不动。
吴氏说:“好哥哥,怎么不动了?”
我笑道:“你不是怕痛吗?”
吴氏拍了我一巴掌,说:“现在不痛了,快插,插死奴家吧!插死奴家也心甘情愿!”
于是,我奋力出抽插,大进大出,弄得梳妆台嘎吱嘎吱摇晃不已,吴氏哼唧哼唧浪叫连连。
“哦……奴家爽死了……嗯……再用力,再深点……哦,好哥哥,奴家爱死你了……”
这个浪妇,我已经次次都顶到她的花心了,居然还要再深点,果然是个女狼,非一般男人可以满足啊!
抽插了几千回后,她双眼一翻,长长的指甲在我背上抓出几道血痕,双腿死命夹住我的腰身,蜜穴一张一合,淫水喷涌而出,好在我的肉棒将她的阴道塞得满满的,才没有流到梳妆台上来。我试着将肉棒拔出,却被吴氏紧紧抱住,根本动弹不得,只得俯下身去吮吸她满是香汗的酥胸上那对大奶子上硬得像橡胶头一般的乳头。
良久,吴氏抬起头来亲我,说:“好哥哥,你真厉害,奴家都要快要被你弄死了。”
“那我拔出来?”我笑着逗她。
吴氏马上夹紧我的腰,媚笑着说:“不,不要!这样最好,下面被你塞得满满的,感觉棒极了!奴家还想要,好哥哥,再插我吧?”
那天,我们从早上一直干到下午,吴氏已经筋疲力尽后才赤条条抱在一起休息了。休息过后,吴氏起身煲了碗燕窝汤给我喝,味道鲜美,甘醇爽口。
“好哥哥,奴家求你件事。”吴氏躺在我怀里,吊着我的脖子说。
“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成全姐姐。”
“那奴家先谢过了。”吴氏说,“奴家来宫里快十年了,今天才知道了这女人的裙下之欢。可是,日后又不能经常见着哥哥,不如趁这次机会,让奴家和亲匈奴,一来解决了国家为难,二来……”
吴氏觉得下面的话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边止住不说。
我笑道:“二来解决了你的需要,对不对?”
吴氏拍了我一巴掌,娇斥道:“哥哥,你好坏哦!”
我哈哈大笑:“好,哥哥就成全你。”
吴氏眉开眼笑,搂着我狂吻起来。
“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
吴氏俏脸含春:“哥哥请说,奴家无有不从。”
我说:“你去匈奴和亲,必须以王嫱的名义。”
吴氏问:“这是为何?”
“这个你就别多心了,照我的话去做,保管没错的。”
吴氏只要能够嫁出汉宫便别无所求,自然应允。我跟她又来了一次,然后给她画了像,将她画成一个姿色中等的女子,署名王嫱。
接下来,依次是王氏、窦氏、韩氏、张氏、吴氏、郑氏等等,她们没钱也没权,只好纷纷解开石榴裙,用美色做诱饵,求我将她们画得美若天仙。这样,汉宫中没有被汉元帝干过的宫女们,全都被我收入胯下,开苞破瓜。
最后画像的是王嫱,也就是王昭君。那天风和日丽,秋风递凉,大雁南飞,挺适合谈情做爱的。我从门缝里瞧进去,却见昭君在庭院里荡着秋千,身上的体香随风四散,醉人心扉,连飞过的大雁都被其吸引,纷纷落下。她们说的没错,昭君果然是西施再世,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浇铸出来的:柳眉杏眼,面若桃花,唇若凝脂,鼻梁秀气坚挺,下巴小巧圆润,一头乌发垂肩而下,几乎齐腰。只不过,此时的昭君比那时的西施年长几岁,平添了几分妩媚的神色。汉宫中居然藏着这样绝色的佳丽而没被色中饿鬼汉元帝发现,正是苍天有眼,皇帝没福啊!
昭君穿着撒花的短裙,当她从高处荡下时,裙子被风掀起,露出里面精致可爱的小裤,裹着的阴部肉丘胀鼓鼓的,性感极了。
我在门外轻轻咳嗽了一声,里面传来昭君娇滴滴的问话:“是何人在外面?”
我答道:“画师毛延寿,特来给王姑娘画像。”
随着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香气越来越逼人,闻之令人心醉。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昭君那张绝世的面容。她将我凝视了一阵,嘴角含着浅浅的微笑,做了个请的手势,说:“毛先生请进。”
我进门后,昭君将门关好,笑道:“先生里面请。翠儿,快给先生上茶。”
落座后,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端来两杯碧螺春,清香扑鼻。
昭君一边饮茶一边说:“早闻先生大名,只是没想到,先生居然如此年轻,倒跟奴家年纪相仿。请问先生春秋几何?”
我施礼答道:“在下虚度二十年华。”
昭君叹道:“先生只长奴家一岁,却已名动京师,奴家只是虚度青春罢了。”
“姑娘过誉了,也不必伤感。以在下看来,姑娘乃是仙女下凡,西施再世。”
昭君莞尔问道:“莫非先生见过西施?”
西施我何止见过,而且还给她开了苞,但一时解释不清,说了她也未必相信,只得说:“虽不曾见,但姑娘的容貌,在下觉得已达人间极限,世上再无比姑娘更美丽的女子了。”
昭君笑道:“先生缪赞了,奴家哪里承受得起。”
我说道:“姑娘请勿再以奴家自称,着实折杀我了,而且我也只长姑娘一岁,若不嫌弃,以兄妹相称可好?”
昭君忙施礼说:“这是奴家——哦,不,小妹的荣幸。”
我还礼道:“妹妹过谦了,愚兄愧不敢当。”
“不知道大哥要将小妹画成什么样?”昭君笑道。
“妹妹的容貌绝非愚兄的笔墨所能描绘,若是画得不好,妹妹不要见怪便是对愚兄的美意了。”
昭君咯咯笑道:“瞧大哥说的,小妹绝非那般小气之人。”
我从包裹里取出几卷画,其中有好几幅裸体仕女图。我将画卷展开来,让昭君慢慢品看,以便选取她喜欢的风格。
当昭君看到那些裸女时,不由得红了脸,低声说:“大哥哪里来的这些画?画中的女子连衣服都没穿,岂不羞死人了?”
“都是愚兄亲笔所画,小妹不觉得这些没穿衣服的女子神态更为自然,如芙蓉出水,一尘不染吗?”
昭君低眉含羞说道:“美则美矣!只是不穿衣服,如何使得?”
“妹妹乃是仙女下凡,无须光鲜服饰相衬,更显本色呢!”我继续诱导昭君。
昭君咬着嘴唇,思忖了片刻,笑道:“小妹也想画中的女子一样,不着寸缕,只是小妹要怀抱一支琵琶遮羞,方才肯依大哥之言。”
我欣喜若狂,笑道:“全听妹妹处置。”
昭君莞尔一笑,低眉而过,拉上帷幕,到里间去脱衣服。当帷幕再拉开时,只见昭君一丝不挂地坐在春凳上,玉腿交叠,怀抱一支琵琶,遮住了胸部和小腹下面那片春光,然而,遮得并不严实,仍有少许阴毛从旁边露出来。臀部的曲线圆润饱满,性感撩人,诱人心魄。
昭君双颊含春,被我瞧得不好意思,轻声说:“大哥不要再瞧小妹了,小妹实在是快要羞死了。”
我忙回过神来,安定心神,拿起画笔,画下这千古第一春色图。就在整幅画将要完成、只差乳头上那粉红一点时,我心生一计,假装晕倒了……昭君见状,忙丢了琵琶,赤身裸体跑过来抱着我,叫道:“大哥,你怎么了?”
我蓦然张开眼睛,一把将昭君抱在怀里,哈哈大笑起来。
昭君捶了一拳,嗔道:“坏哥哥,就知道戏弄小妹,小妹几乎被你吓死了。”
我也不答话,一手抓住昭君的大奶子,昭君啊地一声低呼;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胯下,抚摸这个汉宫第一美女的阴部。昭君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不让我继续爱抚。然而,上半身却毫无防护,仍我揉捏,慢慢她的乳头便硬挺起来了。我再看昭君时,她秀目微闭,粉脸含春,已是绯红,丰润的双唇微微开启,吐气如兰。我吻住她的唇时,昭君热烈地回吻我,显然她已春心荡漾,期盼巫山云雨。
昭君的双腿慢慢松开了,任我在她的三角地带游走抚摸。她的大阴唇慢慢膨胀变硬,蜜穴里冒出的春水将小阴唇润湿得一塌糊涂,阴蒂也慢慢勃起,从阴唇缝隙里挺立起来。我在她的阴唇缝隙里用力地上下摩擦,昭君兴奋得啊啊气喘,芊芊玉手不自觉地就伸出了我的裤裆里,抓住了我的大肉棒,慢慢套弄起来。
我凑在昭君耳边说:“好妹妹,你弄得哥哥真舒服,哥哥爱死你了。”
昭君细语道:“大哥你弄得小妹我也舒服,哦……好哥哥,小妹舒服死了,感觉飘在云上一样……再用力一点,好哥哥……嗯……”
我舍了昭君的嘴唇,亲吻她的白花花的大奶子和粉红色的乳头,然后沿着小腹一路往下亲,最后舔上了她娇嫩的阴唇。昭君浑身一颤,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了我的头,臀部一抬一挺,将她的蜜穴往我嘴里送。我舔了她的大阴唇,吮了她的小阴唇,吸了她的花蕾,然后将舌头卷起,伸进她窄窄的阴道口,来回刮擦。这一刺激让昭君感觉非同小可,立刻浪叫起来,挺起屁股,尽力让我的舌头更加深入她的蜜穴。没过多久,昭君来了一次小高潮,成股的春水从蜜穴口汩汩而出,流进我的嘴里,被我悉数咽下,腥膻而略带甘甜。
昭君起身帮我脱光了衣服,也学着我的样,含住我的大肉棒吮吸起来。此刻的昭君,云鬓散乱,粉面含春,看上去妩媚极了。而我粗大的肉棒被她的红唇夹住在她樱桃小口进进出出,极富视角效果。
过了一阵,昭君吮吸够了,便吐出我的肉棒,妩媚地看着我,仰面躺下。我自然领会她的意思,握着大肉棒,跪在她两条玉腿之间,将龟头在她的阴唇缝隙里上下摩擦,惹得昭君娇笑不已,自己握着我的肉棒对准了玉门,我一挺腰,她一迎合,进去大半个龟头。我在她的蜜穴门口逡巡了半天,舍不得用力,怕弄疼了她。昭君正情欲沸腾,感觉阴道里空空如也,只想有个大肉棒插进去填满才过瘾,也不管是否疼痛了,双腿双手搂住我的屁股用力一压,整个龟头杀攻陷了玉门关。昭君柳眉紧皱,啊地一声低叫。
我关切地问道:“好妹妹,你痛吗?”
昭君不言语,只是点了点头,我抱着她好半天没有动弹,将我硬挺的大肉棒插她在紧凑温暖而滑腻的花房里,感觉像被天鹅绒包住一样。
半晌,昭君轻声说:“好哥哥,小妹不痛了……”
我如获军令,立马抽插起来,刚开始以九浅一深的招式逐渐挑拨昭君,再长退猛冲,次次直顶她的花心。昭君叫床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浪,抬起屁股迎凑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最后,昭君几乎上气不接下气,啊地一声娇呼,双腿一夹,阴道一缩,春水大泄。而我的大肉棒在她的花房里依然坚挺。
休息了一阵后,我让昭君骑在身上,来个观音坐莲。昭君微微向后仰着身子,双手撑在地上,前后左右用力挺腰,两个大奶子随之晃动,有趣极了。
昭君毕竟是女儿家,体力不行,没多久她便累了,我让她趴下,来个隔山打牛。她粉嫩肥美的大阴唇已经被我干得略略有些肿起来了,从两股白嫩的屁股中间高耸出来,如熟透了的蜜桃,煞是可爱;阴唇之间那个鲜红的男人消魂洞也被撑开了,可以看见里面的嫩肉。
昭君见我迟迟没有动作,便自己回过头抓住我的肉棒,塞进了她的蜜穴,然后将屁股压过来,将我的肉棒全部吞了进去。她已由一个单纯的少女变成了一个知道如何享受男欢女爱的女人了。
我搂着她的小蛮腰,奋力抽插了几千回合,终于在她的第三次高潮里向她的小妹妹开炮致敬了。
完事后,我跟昭君浑身上下都是汗水,全身滑不溜湫的。昭君趴在我的怀里久久不愿起来,少女的体香令我陶醉不已。昭君吩咐翠儿准备了一个大浴盆,我们一起洗了鸳鸯浴。
昭君说:“好哥哥,小妹愿意一辈子都跟着你,求大哥想办法将我弄出这九重深宫。”
我答道:“容愚兄想想办法。”思忖了一阵后,说:“有了。待会儿我将妹妹画得极为丑陋,皇上看过后必定大怒,将妹妹赶出宫外,这样我们就可以朝夕相处了。”
昭君大喜,吻着我说:“如此,小妹多谢了。”
我笑道:“妹妹何必客气。”
于是,我们在浴盆里又云雨了一番。
第二天,汉元帝看了各宫女的画像后,便钦点冒牌的王昭君吴氏和亲匈奴,而将画像极为丑陋的昭君逐出宫外。
又过了一日,汉元帝召见吴氏,嘱咐一些事情,却见吴氏十个婷婷袅袅、风情万种的美人,顿生悔意,然诏书已下,无可更改,再一思想,便迁怒于毛延寿,将其斩首于西市。
昭君出宫后,跟我快活了好一阵子,然而,我不能久留,却也带不走她,因为我只能重新走进历时,却改变不了历史的最后结果,便将原委告诉了她,她哭得跟泪人似的。最后,昭君在一座深山的清幽庵堂落发出家,而那个呼韩邪单于捡了个被我破了身的吴氏,欢喜得跟个猴子似的。吴氏第一夜便被呼韩邪硕大的老二迷住,弄得高潮了数次,从此以后,便以昭君的名义流在了大漠。
而我,只得继续我的行程,去幽会闭月的貂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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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0:5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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