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
网红黑料瓜
巨乳姨妈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欧美精品
萝莉少女
口交颜射
日本精品
国产情色
素人自拍
欺辱凌辱
多人群交
野外车震
学生诱惑
过膝袜
女同性恋
男同性恋
SM调教
抖阴视频
AI换脸
翹臀美尻
贫乳小奶
极品媚黑
人妖扶她
韩国御姐
素人搭讪
国产乱伦
绿帽淫妻
麻豆传媒
杏吧传媒
兔子先生
天美传媒
SA国际传媒
性世界
扣扣传媒
果冻传媒
星空无限
精东影业
葫芦影业
蜜桃传媒
起点传媒
怀旧AV
JIVD
空姐模特
职场模特
国模私拍
福利姬
国产名人
小鸟酱专题
中文字幕
日本有码
日本无码
AV解说
cosplay淫圈
黑丝诱惑
SWAG
偷拍自拍
激情动漫
网红主播
91探花
三级伦理
VR影院
国产传媒
素人搭讪
日本写真
网友自拍
露出激情
街拍偷拍
丝袜美腿
里番漫画
欧美风情
都市激情
校园情事
人妻纵情
风俗伦理
另类小说
武侠古典
长篇连载
[古典武俠]古代名女人笑传(全文)-17
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0:57:46
琵琶别抱 第九章
“招君!”呼韩烈如旋风一般来到王招君身旁,在王招君尚未发觉他的存在时,抢走她的琵琶。
“咦?”王招君目瞪口呆地望着抢走她手中琵琶的呼韩烈,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
“妳不是答应不弹了吗?”看来以后他都要将招君的答应列为参考,不再全盘相信她。
“可是……”王招君低头玩着手指,嗫嚅地道:“可是我想要报答你啊!”
“报答我?”与其说报答,还不如说是报复比较对。呼韩烈开始回想他这几天有没有做什么让她愤怒的事情。
“对啊!”王招君解释着她的用意,“因为你对我很好,帮我赶走那些来跟我讨债的人,所以我想把琵琶练好,让你感动一下!”人家不是说音乐可以用来表达情意吗?她想跟他说她喜欢待在他身边,也很喜欢他,虽然他很凶……
“让我感动一下?”呼韩烈真的是哭笑不得了。“我的确是很感动,感动到想把妳的琵琶给摔烂!”
“啊?”这叫感动吗?
“招君,不要再练琵琶了,好不好?”呼韩烈难得以软言相劝。
“不行啦!”王招君差一点就要点头答应,但是她突然想到袁帝的叮咛,他要她常弹琵琶以移风易俗。
“为什么不行?”呼韩烈决定王招君再不答应,他干脆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暂时忘记弹琵琶这件事。
“因为……”袁帝交代她的事绝对不能告诉呼韩烈。“你会不会弹琵琶啊?”王招君试图转移话题。
“我?”呼韩烈考虑他应该要点头还是摇头的同时,被王招君一双纠缠的小手扯得全身都兴奋起来。“我忘记了。”他随口说着。他已经有好多天没有与招君耳鬓厮磨一番,他决定好好与她恩爱一下。
“忘记?”不对呀!他怎么又开始剥她的衣服了呢?“你先不要脱我的衣服,好好听我说嘛!”
“说什么?”呼韩烈早就忘记王招君问他什么了,在褪光她的衣服之后,他飞快地剥光了自己的衣服。
两人此时裸裎相见。
“你在干嘛?”王招君不高兴了。“你还没跟我说完话,怎么就把你和我的衣服全脱光了?”
“我一直在跟妳说话啊!”呼韩烈愈来愈心不在焉,他的黑眸欣赏着王招君欺霜赛雪的姣好胴体。
“才怪!”王招君睨了呼韩烈一眼,因双手护着身子,不让他白白看去。“你根本还没回答我关于弹琵琶的问题!”
原来她在问这个。望着王招君的纤纤素手,呼韩烈灵机一动,突地拉住她的柔荑。
“干嘛?”王招君直觉把他的手甩开。
“教妳弹琵琶啊!”呼韩烈微笑地说着。
“弹琵琶?”王招君的美眸倏地一亮。“你会弹琵琶?”她有些不敢置信。“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快点教我,我要学!”
“好。”呼韩烈执起王招君的手,就要开始教她。
“等一下。”她的琵琶刚刚不晓得被他丢到哪里了,她这个弟子得先去找回来才成。
“妳等什么?”呼韩烈已经等不及了,光望着她令人垂涎的娇躯,就是一种莫大的考验。
“我要去拿琵琶啊!”王招君理所当然地说道。
“不用了!”呼韩烈摇了摇头。“用不着真的琵琶,那太难了,我们先从简单的开始。”
“简单的?”王招君愕然地睁大了水眸,“还有什么是要在学琵琶前先学的吗?”如果有的话,那她先前会弹得那么烂,一定是因为她没有学的关系。如今她学了,弹起琵琶来不就突飞猛进了吗?
“妳可以先把别的东西当作琵琶,这样应该比较容易学会。”呼韩烈说得一本正经。
“别的东西?”王招君纳闷不已,“什么东西啊?”
“这个!”呼韩烈将她的手按到自己昂扬的挺拔上头。
“啊?”王招君这会儿更是想不透了。“这个……你确定?”他应该是弄错了吧!
怕他弄错,王招君连忙将手移开。
“确定!”呼韩烈点了点头。“妳可以先把它当作琵琶来弹!”他又把她的手按回原处。
“要我把这个当琵琶吗?”王招君看了看他的雄伟,不太好意思地说道:“好象不太可能。”老实说,之前跟他欢爱过那么多次,她到今天才看清楚他那里的模样。
“不太可能?”她的想象力不是一直挺丰富的吗?怎么这会儿他有所要求了,她又说出这种话来?
“对啊!”王招君略带羞涩地望了它一眼,“呃……我不知道你跟别的男人比较起来是怎样啦!毕竟我缺乏跟其它男人的实战经验,可是……要它跟一把琵琶相比,这……”他那里也太小了吧?怎么比得过琵琶啊!
“妳不会用想象的吗?”呼韩烈有些火大,气她的不解风情。
“想象?”王招君老实地摇了摇头,“对不起,我实在很难想象得出来……哈哈!”她无法克制地笑出声来。
不是她想笑,而是真的太可笑了,他居然很认真地要求她把他的那里想象成琵琶……究竟是她的想象力太差,还是他大过于妄想?
呼韩烈这回是真的火了,“妳到底学不学琵琶?”望见她美丽的笑容,他几乎想一口吞了她。
要不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他才没空在这里谆谆善诱呢!
“学、学、学。”王招君惶恐地点头,生怕自己一说不,他就不要她这个徒弟了。
“那就把它当琵琶!”呼韩烈的口气是命令的。
“啊?”这要她怎么当啊?真的是很难耶!但在他的逼视之下,她只好点头,“好、好、好。”
鸣……怎么办?她拜了一个妄想狂当师父了!他不但自己当妄想狂,还想把地也变成妄想狂!
实在是太恐怖了,她可不可以后悔啊?问题是,在这种蛮夷之境,又没有别人能教她弹琵琶。
王招君咬咬牙,跟定这个师父了。
呼韩烈眼见王招君终于屈服,他清了清喉咙,“嗯哼,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们先来调弦吧!”
“调弦?”王招君不解的盯着他的昂挺。
要她把他的那里想成琵琶已经很难了,他居然还要求她在他那个小东西上找出调弦的地方……太为难她了吧!
“对,就是调弦!”呼韩烈看出王招君面有难色,“怎么样。妳又有什么问题?”
“问题是,我不知在何处……呃,调弦……”她的想象力真的已经很好了,却还是想不出要怎么在他那里找出调弦位置。
“妳不会把一整支都看作是吗?”呼韩烈瞪了王招君一眼,一脸极度不满的模样。
“一整支?”王招君沉吟了一下,发现还是有点难以想象。“妳怎么一下子要我把它当琵琶,一下于又要我把它当调弦的地方呢?”
她已经很认真的把他的那里想成琵琶了耶!现在又要她想成别的,害她深感困难。
“我叫妳把它当调弦的地方,妳就当,哪来这么多的废话?”她这个徒儿真是不好教。
“喔。”王招君点点头,突地问题又来,“可是……可是……”她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不该说。
“可是什么?”她怎么这么多问题啊?她难道不知道,他已经快要忍耐不住了吗?
“可是你的那里又比调弦的地方大,还真有点难以想象。”唉!尺寸的问题怎么这么多?
“我叫妳想,妳就尽管想!”呼韩烈斥喝道,怒火和欲火同时焚烧。
“知道了、知道了!”王招君看呼韩烈眼中已经快喷出火来,急忙点点头。“我想、我想,我努力的想。”他一下子要她把小东西放大,一下子又要她把大东西缩小,看来学琵琶还真是不容易。
难怪她老是弹不好,原来是缺乏想象力的关系!
“现在,”呼韩烈咳了一声。“开始转着它,试着调音。”
“好。”王招君以纤纤玉手握住它,然后开始旋扭着,就好象在给琵琶调音一般。
被王招君的柔荑包覆着,呼韩烈感到无比的畅快,体内的欲火更为高张,渴望她更多的抚触。
“大力一点,声音还没到!”想要王招君更为卖力的呼韩烈出声吼着她,希望她的力量再大一些。
“喔。”王招君连忙多用了一些力气,使劲在他的刚挺上转动着。
“啊”他因着她的动作而发出呻吟。
“怎么了?”王招君不明所以地看着呼韩烈。“烈,你为什么要这样叫?”难不成他真的把自己当作琵琶,在她调弦时还自动发出声音?
“没事,妳继续摸……呃,不,是继续调弦!”沉醉欲火之中的呼韩烈催促王招君的动作快些。
“好。”王招君在继续调弦的同时,也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烈,怎么办?”她为难地看着他。
“什么怎么办?”她的动作干嘛停下?难道她不知道这对一个欲火高扬的男人而言是一件痛苦的事吗?
“我太淫荡了,不适合弹琵琶啦!”王招君怯怯地说道:“我居然……居然……”她不敢说下去了。
她在摸他的同时,下体竟泛渗出湿热的液体了啦!怎么办?呜……她真是太邪恶了,不适合学琵琶!
“没关系。”呼韩烈看王招君一副慌张失措的模样,顿觉好笑,却不想要点破她。“继续调弦。”
“喔。”呜……烈寞是个善良的师父,她学得邪心四起,他却还大方地把身体借给她练习,害她羞惭得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她的小手时轻时重地抚转着他的刚健,丝毫不敢怠慢。王招君相当感谢呼韩烈愿意教她的这份心意。
突地,她的动作停了下来。
“妳又怎么了?”呼韩烈的语气里有着欲求不满的微塭,不知道这样的一波三折究竟是为哪桩。
“这个……”王招君畏畏缩缩地指了指呼韩烈的男性。“这个调弦的地方它、它会变大!”琵琶调弦的地方明明不会变大呀!
呼韩烈为此还得寻我理由,“这是为了让妳适应各种琵琶!”老实说,他根本不知道琵琶调弦的地方大小究竟一不一样。
“真的吗?”哇,他真是想得太周到了,还特地变大来让她操练。王招君几乎要感激涕零了。
渐渐地,王招君感觉呼韩烈的勃发在她的调弄下变得更加硕大,她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感觉自己的身体愈来愈怪异,接着她伸出粉嫩舌尖,舔舐自己愈来愈干燥的唇瓣。
这个不经意的举动将呼韩烈的情欲撩拨得几近爆发。“啊,招君……”他想要她,非常想要她!
王招君发现自己极度饥渴,十分需要他的滋润。“师父……我们今天学到这里就好,可不可以?”她大胆地对他提出要求。
“怎么了?”呼韩烈现在只想搂紧王招君,再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她温暖的娇躯。
“我发现我很渴,而且我很想要你,所以我们变回夫妻好不好?”王招君露出一副可怜模样,哀求着呼韩烈。
“招君……”听到她坦率的要求,倘不得不笑出声来。招君哪招君,他爱的就是她不善伪装的单纯性子啊!
这个时候变回夫妻是吗?正合他的意!
“烈,好不好?”王招君软声软语地求着呼韩烈,她已经想到等会儿要怎么样解自己的渴了。
她记得他每回都会将热液灌入自己的体内……
“好吧!”呼韩烈假装严肃地点点头,应允了她。
“那我要主动喽!”王招君话一说完,就蹲下身来,她将绿唇微噘成一个引人遐想的样子,尔后以手扶好她方才不停用素手摩擦的火根,她用唇覆住他,丁香小舌轻舔着顶端。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销量第一太空杯!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这小魔女!她居然……太厉害了!她居然能“无师自通”。呼韩烈不知道应该说是他刚刚的“循循善诱”效果太好,还是白费工夫?
陡然倒抽一口气,呼韩烈挺起上身,望着王招君将他的阳刚含在嘴里舔舐吸吮着。
他大掌一伸,拨开散在她颊边的乌黑青丝,好让他能更清楚地望见她的激情。
粉苦在它的顶端轻缓绕舔着,王招君边舔边抬眸瞧着呼韩烈的反应,她得意放在他的脸上看到激狂的表情。
她的素手开始缓慢的上下移动,娇舌更灵活地滑动着,教呼韩烈不由得逸出一连串的呻吟。
听着他的呻吟,她感觉更为兴奋,小手禁不住握紧,更加卖力的套弄着,嫩唇也急速地吸吮。
“啊……招君!”呼韩烈粗重地喘着气,他精壮绪实的身躯开始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一股令呼韩烈无法承受的快感夺去了他的理智,极度的愉悦在此时成了难忍的折腾,他奋然挺向前,让自身的刚猛整个没入王招君温暖潮湿的口中。
“唔……”他的这个怎么这么大?大到让她觉得呼吸困难,可是感觉却又……却又好好哟!
呼韩烈的身体狂烈地抖了抖,他猛地抓住王招君黑亮的发丝,然后开始挺进臀部,在她的手里、口中抽送。
“唔……”王招君用力握住他愈来愈坚硬的挺拔,螓首配合他的冲刺动作摆动着。
感觉到自身即将爆发崩溃,呼韩烈狂喝一声,将自身的勃发从王招君的檀口申抽出,他抱起她,将火炬插入她娇柔软嫩的花穴之中。
“啊啊……”王招君的下腹传来不可言喻的欢愉感。“啊啊啊……嗯啊……唔……”
呼韩烈卖力将亢奋的欲望推至最高,一举捣入她最深层的幽谷之中。
“唔……”王招君放声娇吟着,浑身情欲因呼韩烈而燃烧。“烈……”她随着他而摆动,唯有他能让她充满欣喜。
“招君……”呼韩烈听见王招君喃喃唤着他的名,极其自然地回道。“招君,妳……妳喜欢我吗?”这个问题他想很久了,却一直没问出口。
“这还用问啊?”王招君听到他问出这样的问题,不免有些惊愕。
“到底喜不喜欢?”她的回答怎么跟没回答一样?
“当然不!”她偏佣不让他听到他想听的答案。
“妳”呼韩烈气急败坏,他用最大的力气挺入王招君娇软的身躯之中,在她的身体内放射出滋润爱液。
王招君看着呼韩烈一脸阴郁,笑吻了他的唇一下,她知道这个匈奴头子是真心喜欢她的。“我才不喜欢你。”她只是不小心爱上他罢了!
至于这个绪论……嘻嘻,等到他气到不行的时候,她再跟他宣布好了。
看这个匈奴头子生气的模样,真是太有意思了!
琵琶别抱 第十章
“啊?”王招君手持琵琶,一脸不敢置信。
她发现已经抓到一些弹琵琶的诀窍,琴音不再那幺难听。
实在是太好了!
她一定要更加努力学习才行!
呼韩烈没想到王招君弹琵琶的技巧还真的有进步,而且是一夕之间突飞猛进。
这是怎幺一回事?
他明明就是乱掰一遍,她居然也能从中领悟出道理来,实在太让人惊讶了!
不过,她进步神速,他也享受到许多的福利,除了不用再听难听的琵琶声,还有现在的她把他的男性当宝,每天每夜都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生恐她练习的工具突然不见了,她会不知如何是好。
既然有这等极致的享受,他自然是开心,继续“委屈”自己来当她的师父。
“小寒,妳听我琵琶弹得好不好?”王招君把学习到的技巧全用上了,她将一首曲子弹得悦耳动人。
“好、好!真好!”小寒听得目瞪口呆的,怎幺样都没办法把这琵琶的声音与之前的恐怖声调想在一块儿。
“真的吗?”王招君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自己也觉得还不错呢!”这都多亏了呼韩烈的教导,她才会变得这幺厉害。
“阙氏,妳是怎幺学会弹琵琶的?”小寒颇为不解,她从来没见过阙氏拜师学艺啊!
如果阙氏是突然开窍的,那也开窍得太神奇了。
“我啊?”王招君一想到呼韩烈,嘴角就不自觉地上扬。“都是烈教我的啊!”
“单于教妳的?”这一听,小寒感觉更不可思议了。
据她所知,单于并没有学过琵琶,怎幺可能教阙氏弹琵琶,而且还弹得如此好?
唉,怪事年年有,可是阙氏嫁过来之后特别多!
真是太令人百思不解了!
确定自己琵琶弹得不错之后,王招君迫不及待将袁帝托付她的事付诸实行。
只有她会弹琵琶,还不能够移风易俗,王招君于是将单于庭内的女子全招呼过来,打算把弹琵琶的奥妙传授给这些女子。
“弹琵琶?”大伙儿听到王招君要教她们弹琵琶,全都一脸愕然。“我们连琵琶都没有,要怎幺弹啊?”
“放心,不用先有琵琶。”王招君微笑着跟大家解释,“你们可以把你们的男人当琵琶!”
于是乎,当初呼韩烈怎幺教王招君,她现在就怎幺极尽所能地教这些匈奴女子。
只见大伙儿听了之后都是一愣一愣的,有的人脸色转红,有的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这怎幺行呢?”众人一起提出疑问。
“放心,一定行的。”王招君几乎要拍胸脯跟大伙儿保证了。“妳们一定要相信我。”她不就是这样练成的吗?
“可是……”这还是很难让人相信耶!众人仍是相当怀疑。
“你们全都回去练习,明天这个时间再来,我要验收成果。”王招君一副严师相貌。
大伙儿原本还有话想说,可是王招君这个阙氏都下令了,她们哪敢不遵从,只好回去试试看喽!
结果这些女子究竟试得如何呢?
由于约定的时间还没到,王招君自然不知道她们有没有认真练习。
不过她听说今天早上几乎有一半以上的将兵没有办法出营。
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王招君”弄清楚事情原委之后,呼韩烈的吼声响彻整个戈壁。
“怎幺了?”王招君听完众女予的练习报告,正雀跃不已的步回旃帐,完全不知道呼韩烈为什幺会这幺生气。
“妳、妳……”呼韩烈被王招君气得不知道该说什幺。
“怎幺了?”王招君一脸莫名其妙,水灵灵的瞳眸凝视着怒不可遏的呼韩烈。
“妳没事干嘛教那些女人弹琵琶?”呼韩烈猛地暴吼出声,音量之大差点震破王招君的耳膜。
“我哪是没事?”与呼韩烈比较起来,王招君显得平静许多。“我是在履行袁帝交托给我的重责大任耶!”
“什幺重责大任?”她居然还有理由,真是气死他了。
“袁帝要我来这里多多弹琵琶,好移风易俗啊!”王招君理直气壮地道。“我想只有我一个人弹。移风易俗的效果不大,所以我干脆教会大家弹琵琶,这样岂不是比较彻底?”
“妳要教可以,但是不要用这种方法教!”她知不知道她把他攻打中原的计画全都破坏了!
“不然要用什幺方法教?”被他一声声的狂吼吼下来,她也跟着火大起来。“明明就是你教我的啊!我只是按照你教我的方法去教她们而已,有什幺不对?”
“不对就是不对!”呼韩烈大声怒吼着。“我这样教妳可以,可是妳不能这样教别人!”
“你这样教我既然可以,为什幺我不能这样教别人?”哪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道理?
“不行就是不行!”呼韩烈怒火冲天了。“妳知不知道这事只能在房里头教,不能搬出来讲?”
“我当然知道啊!”王招君毫不客气地吼回去。“所以我要她们回房里头去学,又没教她们在外头学!”
“妳”他真的会被她给活活气死。“总而言之,我不许妳再教她们就是了!”
“为什幺不许?”不给她一个好理由,他休想说服她。
“因为妳这样子弄得我的士兵都没力气了,妳知不知道?”呼韩烈终于道出了事情真相。
“啊?”王招君这才猛然领悟,知道为什幺今早会有超过一半的将其无法出营了。“可是你明明很有力气啊!”
“我跟别人不一样。”她难道不知道他是营中最强的男人吗?
“是这样吗?”王招君本来还想质疑的,可是被呼韩烈猛地一瞪,就把质疑的话语给吞下腹了。
“总之我不许妳再教下去了,知不知道?”再让她这样教下去,那还得了?
“为什幺不行?”士兵没力气就没力气嘛,哪这幺严重啊!
“因为妳彻底破坏了我进攻中原的计画!”呼韩烈怒气腾腾地吼着王招君。
“你又没说,我哪里知道啊?”这样也好,省得两国没事在那里打来打去,害死一大堆无辜老百姓。
“妳现在知道了,就别再教下去!”他可不允许士兵每天早上起来都是软趴趴的没力气。
“才不要呢!”王招君很不喜欢呼韩烈为了进攻中原而冷落她。“你这幺忙,没空陪我不说,又不让我骑马解闷,这下子竟然连我教导别人的小小乐趣都要剥夺,我死也不答应!”
“反正我就是不许妳再教!”呼韩烈蛮横地强迫王招君。“妳听懂了没有?”
“听懂了才怪!”王招君气闷地瞪着呼韩烈。“如果我不许你出兵打仗,你听不听?”
“妳”她竟敢这样回话!
“你不答应我对不对?”王招君的唇边露出一个冷艳、魅惑人的微笑,“你真的不肯答应我是吗?没关系。”
天不怕地不怕的呼韩烈,看到王招君这般诡魅的微笑,突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要做什幺?
“你如果答应我不出兵的话,我就会有很多空闲时间陪你,忘记要教她们弹琵琶,可是你如果硬要出兵的话,那我”她故意停住话,不再往下说。
“那妳什幺?”他倒要看看她玩得出什幺把戏来。
“这里既然没有容纳我的余地,那我干脆回中原去教琵琶好了!”王招君说得极为轻松自然。“至于要从谁开始教呢?你不是气我让你的士兵没力气吗?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就从袁帝开始教起,再教到汉营的将军去,一个一个慢慢教,让他们都没力气之后,你就能到中原去当皇帝了,这样你满不满意?”她露出了充满挑衅的灿烂笑容。
“妳敢!”呼韩烈怒气冲冲地瞪着王招君。
“你以为我不敢吗?”王招君一点儿都不怕地顶撞他。“你要是不信的话,现在就可以出兵打仗啊!”
“妳”呼韩烈恶狠狠地盯着王招君好半晌,最后终于软化下来。“算了,随便妳,妳说什幺就什幺吧!”
江山与美人相衡,他只要美人,她是他这一生唯一的坚持。
“你真好!”眼见自己的计策奏效,王招君开心地冲到呼韩烈怀里,抱着他又亲又吻。
“招君”她的态度怎幺转变得这幺快?前后判若两人。呼韩烈无奈地叹口气,知道他这一生栽在这女人手里了!
“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哟。”王招君踮起脚尖,将娇唇附在呼韩烈的耳畔。“我不喜欢妳的原因是因为……我爱你!”
闻言,呼韩烈双臂猛地一紧,环抱起最最令他不知如何是好的女人。
她原来也是爱他的啊!
琵琶别抱 尾声
“妳”呼韩烈怒气冲冲地教训着王招君,“我不是跟妳说过,不可以独自到远方去的吗?”该死!他这阵子为了国事,不过忙了一些,她居然就给他出状况了。
“我没有独自出远门啊!”王招君十分理直气壮地望着呼韩烈。“我这次真的很听话,没有一个人一匹马一块儿出远门。”
“是啊!妳听话!妳最听话了!”呼韩烈真的很想伸手掐住王招君美丽的颈子。
没错,这回她是没有一个人一匹马出远门,而是带着肚子里头的宝宝骑着骆驼出远门去的。
她真不是普通该死!
【全书完】
郑荷下西洋 第一章
是谁说皇上不能口出秽言?的他偏偏就要咒那死小子咒个够!那该死的小子!
才小小的年龄,居然就能够瞒天过海,将他这个无辜的叔叔拱来做皇帝,然后自己老早就逃到海角天边,过他的逍遥生活!
哼!要不是他对近来那个在海上颇为出名的君不为起了疑心,进而派人去调查君不为的来历,他怎么样也不会知道,那个君不为就是当初真正应该坐上皇位的君胤,他那该死的侄子!
好啊!要知道,他也不是好惹的!至少论辈分,他君棣可还是君胤的叔父呢!
“阿菏!”咆哮的吼声从天而降,彻彻底底的轰醒正昏睡得不醒人事的郑菏。
“啊?”郑菏揉着惺忪的美目,浑然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娘,有什么事吗?”
“有什么事?”温氏怒瞪着郑菏,简直快被她给气煞。“都已经日上三竿了,你还在这里给我睡?”
“不睡觉要做什么?”郑菏实在不太了解为什么日上三竿就不能睡觉,睡不睡觉跟日上几竿有什么关系吗?
“有很多事情可以做!”温氏还是火得不得了,“谁像你一天到晚只懂得睡?连要做什么事都不知道!”
“可是我懂得睡就是一件很厉害的事啊!”郑菏是如此坚定的认为的。“有谁像我那么懂得睡?”
她可以正着睡、倒着睡、横着睡、侧着睡、站着睡、躺着睡、坐着睡、走着睡,还可以边说话边睡,张开眼睛也能睡,还能够连睡他三天三夜,谁能睡得比她强?
“你!”温氏被郑菏愈说愈气。死丫头,不但不懂得反省,还一副义正词严的模样!
“娘!”郑菏安抚着自己的娘亲,“我很同情你不但没办法像我一样睡那么多,而且还三天两头就失眠,可是要像我那么厉害也是很困难的,你不用因为没有办法睡到像我这样而伤心。”
“我哪有伤心!”她是在生气!生气!
“好吧!”郑菏的神色愈放柔缓,“我知道你不是伤心,是妒忌,所以才会看我睡得那么甜,还硬是要把我挖起来。娘,我是你的乖女儿,我明白你的苦衷,不会怪你的。”
“你……谁在妒忌了!”温氏已经被自己的女儿气到几乎说不出话来的地步了。
“就是你啊,娘。你还真会装傻!”郑菏笑眯眯地说道。“要不是你在妒忌,干嘛要把我挖起来?”
“那是因为你本来就因该起来了。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温氏快被自己的女儿给逼疯了。
“可是依照我的性子,我本来就应该继续睡啊!”她若是现在就自动起床,才是一件怪事呢!
“你………”温氏不想火冒三丈都不行。
郑菏却还在嬉皮笑脸,“娘,你想要睡很久吗!我可以教你唷,只要把眼睛闭起来,默数一、二、三……”
没下文了!温氏只听到均匀的呼吸声从郑菏身上传过来——不会吧?她女儿居然又睡着了?
真实该死!
“郑菏——”温氏以疯狂的咆哮声唤着女儿。
这女儿,她不要也罢!快点赶这女儿出门,她才能够活久一点!要不然哪天她一定会因过度愤怒而气绝身亡!
“你们有谁想当皇上的?”君棣笑吟吟地问着随侍在身侧的一批太监。
“奴才不敢妄想。”众太监以戒慎恐惧的态度回答,内心都对皇上为何会提出这个问题感到极为纳闷。
“你们都不敢妄想?可是朕不想当皇上了。”君棣说得很有那么一回事,“看看谁想当皇上,朕让给他吧!”
计谋!这一定是计谋!皇上一定是想测试他们之中谁有篡谋之心,然后把他们给砍了!
问题是,皇上也想太多了吧?他们可都已经是被阉掉的太监耶!命根子都没有了,如何齐家治国平天下?
当皇上?他们可没人敢想!
“你们怎么都没人说话?”君棣恶意地误解众太监的心思,“是不是你们每个人都太想当皇上,所以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不是、不是!”众太监摇头摇得可急了。
“可是朕是真的不想当皇上了……这样吧,你们去帮朕找人来当皇上!”君棣直接将问题丢给太监们去解决。
唔,当皇上还是有好处的,至少可以耍性子!只不过只要一想到被君胤摆了那么一道,他这个当叔叔的还是不爽到了极点!
既然他的心情这么的低潮,哪能不找些乐子呢?当然要把君胤也一并整下去了!
一群太监正商议着如何因应皇上突如其来的命令。
“要我们找个人来当皇上?”太监甲怎么想是怎么不对劲,“我们到哪里去找人啊?”
“要是真找到一个人的话,不晓得是那个人会被砍头,还是我们会被砍头?”太监乙也一副忧心种种的模样。
“皇上究竟有何用意呢?”太监丙想都想不透,“难不成他是想找出还有谁想当皇帝,然后处决掉这些人吗?”
“唉唷,现在想这些都没用,要是我们找不出人来当皇上,这才惨!头不马上跟身体分开才怪!”太监丁着急地说道。
“可是……”太监甲真的觉得这件事实在是难办极了,“我们到哪里去找人啊?”
“对啊,皇上为什么要把苦差事给我们办呢?”太监乙愈想愈觉得自己万分倒霉。
“咦!”太监丙倒想出另一个好法子,“我们干脆另召一批不知情的太监入宫,让他们代替我们的职位,这一件烦人的事情不就换人来掌理了吗?”
“好象很有道理!”太监丁赞同的点着头。
“就这么办!”太监甲、乙也同意。
既然他们都不想死,那只好另找替死鬼了!
宫里在召太监,要一户交出一名男丁!
听到这消息的温氏,心里可是越想越慌。郑家的男丁也不过就两个,一个就是她的相公,另一个就是她的儿子。
要是召走了她相公,那她这一辈子的幸福快乐不就全没了?
要是召走了她儿子……呜……她可是在生了郑菏之后,好不容易生出了个带把的,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地让人把她好不容易才生出来的东西给割掉?
那可怎么办呢——对了,郑菏!就把郑菏给弄出去好了!反正家里多了个郑菏只是少了她的寿命而已,早点弄出去,她搞不好还能多活几载!
至于把郑菏弄进宫的办法……那当然是为求目的,不择手段了!
很好,她女儿果然除了睡之外,也没别的事可做。瞧,现在郑菏不正睡得东倒西歪?
“阿菏?”这回温氏的叫唤可一点也不母老虎,反而温柔地有如春天徐暖的风一般。
“啊?”这个声音好好听,而且一点也不凶,是娘吗?不,一定不是娘,娘不会有这种叫声。
“我们家有大事发生了。”温氏缓缓道来,语气是不疾不徐的轻缓。
“啊?”这个女人说的我们家到底是谁家?这女人要不是娘的话,应该跟她不同家啊!
那这女人的家里发生什么大事,跟她郑菏有什么关系啊?为什么这女人要千里迢迢地跑来对她倾诉呢?好奇怪唷!
“皇上要召男丁入宫,可是我们家只有你爹和你弟弟,去了哪一个,我们家都会损失惨重。”温氏大略地说了一下,也不管郑菏是不是还在睡。反正她原来就是要趁郑菏睡觉的时间,赶鸭子上架。
“咦?”她爹和弟弟?那这个人是谁?该不会真的是娘吧?呃……好像真的是耶!
她实在是很想睁开眼睛来看看这人到底是不是娘,可是,眼皮又重得怎么样都撑不开来……
算了!就假装这是受打击过重,所以变了性子的娘好了!
“所以,娘想要请你女扮男装,帮你爹和你弟弟入宫。”温氏说出了她的请求。
“啊?”那她要不要答应呢?好为难唷!反正到哪里都是睡,她进了宫里头,人那么多,睡觉应该更不会被发现吧?
那好像答应也没什么关系耶!
正当郑菏准备用力地点头的同时,生怕郑菏突然清醒过来的温氏连忙掐准时机,望着原来就已经因为打盹而点头点得东倒西歪的郑菏,往前抱住她——“阿菏,你同意了?!娘好感动……”温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看来是真有那么一回事。
而被亲娘太过剧烈的震动吓醒的郑菏,则是一脸莫名其妙。
她头都还没点,同意的话也都还没说,娘怎么就知道她同意了呢?难不成娘和她母女连心、心意相通?
可是,什么时候不通,为何偏偏这个时候灵通了呢……唉呀,想这个也是好累,还是睡觉比较痛快些!
“君爷,您还是不回去?”勾勒必恭必敬地问着君不为。“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催人了,而且天朝那边也传出了他的一些消息。”
勾勒将君棣对太监说的话,以及宫里选新太监的事一五一十地报告给君不为知晓。
“我为什么要回去?”君不为薄薄的唇勾扬出上弯的微笑,“我好不容易才退了位出来的,还回去自投罗网做什么?”
接手先人的江山多没意思?像这样开创自己的王国岂不有趣多了!
“可是他……”君棣已经不晓得派多少人来请人了啊!
“请他们回去吧!”君不为唇边依旧凝挂着那抹淡淡的笑容,“我看他现在不也玩得很乐?他倒是挺适合坐那位子的嘛!”
“君爷……”看来君爷是真的不会回去了。可怜的使者,又白跑一趟了!
“快去。”君不为平淡的语气中隐着不容置疑。
“是。”勾勒飞快退下。
君爷不回去当天朝的皇帝,可惜的不知是天朝,还是君爷……君爷那一身浑然天成的帝王气息,要人看了不敬畏也难!
原来昏昏欲睡的郑菏,被温氏拖到太监那儿去要验身的时候,已经完全睡得不省人事了。
“我说各位爷儿,我们郑家的男丁就这一个了!”温氏表面上陪着笑脸,心里是忐忑极了。
“他?”太监之一打量着睡觉是眼睛还张得大大的郑菏,压根不知道她在睡觉。“我怎么觉得他两眼有点无神?”
“嘿……”都睡成那样了还会有神才怪!温氏在心里暗啐着。“喔,是这样的,我因为要省去你们的麻烦,所以干脆在家里就把‘他’给阉了。我想‘他’现在是体力负荷不了,所以看起来比较无力……‘你’说是不是?”她说完还推了推旁边睡得一塌糊涂的郑菏。
郑菏哪知道温氏在说些什么,还在睡的她,当然是很努力地点着她的头,以至于又被众人误会了。
“原来是这样。你想得倒是挺周到的嘛!”太监之二笑眯眯的,突如其来的往郑菏下体摸了一把。
没有!真的是净过身子的!
温氏见状一惊,啊,怎么办?她的女儿被人家给乱摸了!管她的,反正她女儿原来就嫁不掉,被摸一下也没关系啦!
最重要的是,赶快把女儿从郑家变不见,这才是重点!
“像我这种贱民,怎么能不体恤各位差爷的辛苦?”温氏胆战心惊,生怕会露出马脚。
“好,你们郑家就他一个是吧?”太监之三抓过郑菏,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郑禾,稻禾的禾。”温氏随口乱诌了一个名字。
“好,带进去。”太监之四命令道。
太好了!成功了!脱离苦海了!温氏雀跃万分地向太监们道谢,只差没买爆竹来庆祝了。
郑菏实在是搞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自己一醒过来就置身宫中,身着太监的衣服,活脱脱成了一个太监。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她实在很难追根究底。而且据她多年来沉睡的经验,她还是不要弄清来龙去脉比较好,免得最后她懂了,其他人却都一头雾水,全梦周公去了。
开玩笑,要睡的话,当然是她睡,哪能把这种好处让给别人?所以她当然是能不问则不问,能不说则不说,尽量把握光阴来睡眠。
“郑禾?我刚刚跟你交代的事情,你听清楚了没有?”太监一号对着郑禾滔滔不绝了许久,终于结束发言。
郑禾扯开微笑虚应着,“听清楚了。”
奇怪,这个太监是说了什么东西,她怎么全部都没有听到?只有很高兴的声音从右耳跑进去,又从左耳跑出来,半点记忆也没残存。
反正不只道的事,全部都假装知道就是了。
“知道的话,还不赶快去服侍皇上?”嘿嘿,他终于把要替他位子的郑禾给教好了,现在他可以快点退隐,以防皇上砍他的头了。
“喔,好。”郑菏卖力地点头。
服侍皇上、服侍皇上……皇上到底在哪里啊?这真是一个令人头痛的问题……如果可以睡觉……
啊,还是赶快去找皇上吧!免得还没找到,这颗头已经没了,那她也就甭睡了!
气死人了!真是气死人了!
派人去请君不为那个不肖侄子回来当皇帝,就是想能与自己先前跟太监说的话搭配——刚好自己不想当了,而君不为又神奇地出现,回来当皇帝!
结果,那小子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遣退他的人!开玩笑,他可是派人航行老远,才到君不为那里的耶!
君不为那小子就不会念在他是老叔父的份上,给他一点面子吗?
好,他承认是他想太多,要是那小子有良心的话,就不会设计把皇位让给他顶了!
“你在做什么?”
气过头的君棣眼角看到有个女人穿着太监的衣服,在宫里探头探脑的,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我?”郑菏望了望眼前的人,又指了指自己,不知道要不要把自己迷路,又找不到皇上的蠢事告诉眼前人。
“对,就是你!”也难怪这个女人不对他下跪了,因为他刚刚早气得把龙袍都脱掉,又把一群太监宫女全给遣退,这女人恐怕还不知道他就是那个倒霉的皇上吧!
郑菏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告知眼前人她的窘境,反正这皇宫内应该不会有人睡得比她多,所以应该也不会有人比她会迷路。
“我要去服侍皇上,可是我不知道皇上在哪里。”郑菏清醒时的眸子可是闪闪发亮的,“你知不知道啊?”
“我知道啊!”君棣点了点头。他就是那个正主儿,怎么会不晓得自己在哪里?
“那快点带我去!”郑菏仿佛找到救星似的瞅着他。
“等等。”君棣实在很怀疑这女人究竟是怎么混进宫的,又穿着太监的衣服。
难不成所有的人都瞎了,不知道她是女儿身?这可是一个标致的女娃儿呢!
“等什么等啊?再等下去,我的头都不见了啦!”她已经迷了够久的路,实在没空再等了。
“你的头不会不见的。”君棣皱了皱眉头。他有那么喜欢砍人的头吗?怎么他自己都不晓得?
“你怎么那么笃定?”郑菏兀自想了一想,豁然开朗,“啊,你跟皇上很熟,所以可以为我说情,对不对?”
“算是吧!”真不幸,他跟皇上真的是熟到不行了!
“那你快点告诉我皇上在哪里啊!”郑菏急忙问道。
“就跟你说等等嘛!”君棣望着郑菏,突然觉得这个正值花样年华的姑娘跟某个人很和称。
那个蛮荒地带,应该没有那么标致的女娃儿吧?
“为什么要等?”郑菏感到极端不解,“既然你跟皇上很熟,当然要让我快点去服侍皇上啊,免得皇上没人服侍,很多事不能做。”
君棣翻了个白眼。为什么听她说起来,好像他是那种没手没脚,没人照顾就会翘辫子的人?
“你放心,不会的,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吧!”君棣决定问清这女娃儿怎么会出现在宫中的。
“喔,好吧!”既然是她有求于人,那她回答人家好象也是理所当然。
“你明明是女人,为什么会变成一个太监出现在宫里?”君棣最质疑的就是这点。
“咦,你也发现了啊?”郑菏瞪大了水盈盈的亮眸,好象找到知音一样高兴。
“废话!”没发现的人才是白痴!这女娃儿的身材玲珑有致,面容姣好,要是他年轻个二十岁,肯定不放过!
“喔,那我就告诉你事实,就是——”郑菏摊了摊手,“我也不知道!”她很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出实情。
“你也不知道?”饶是君棣这种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听到这种答案,也很难不讶异。
这不就摆明了被卖掉还帮人家数银票吗?
“对啊!”郑菏点头如捣蒜,“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君棣发现这是自从他被君不为摆了一道之后,最一头雾水的一件事了!
实在应该将这两个人给配在一起才对。真是绝配!一个是什么事都先算计好在心里头,另一个是什么都不晓得!
“我真的不知道啊!”郑菏自己也很无奈。“因为我从头到尾都在睡觉,起来的时候就在宫里头了嘛!”
“在睡觉?”君棣扬了扬眉,“难不成你是被下药了?”若是这样,的确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郑菏嫌恶的皱了皱眉,“被下药?我才没有那么蠢呢!要被下药才能睡得着。这不是很可怜吗?我是可以自动睡,无所不能的睡,任何时间都睡,而且都不用吃药!”
她怎么越说越得意了?能这样睡是很骄傲的事吗——慢着!他的思绪居然被这个小女娃儿拖着走了!
“你的意思是,你可以这样一直睡,睡到不省人事?”现在用‘不省人事’这个词,还不是普通的贴切!
“对啊。”郑菏一脸没什么困难的表示,“反正就是我在家里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皇宫,变成一名太监了!”
“可你明明是女娃儿,你难道不会跟别人说清楚?”君棣实在弄不懂她脑袋瓜在想些什么。
“要说清楚,很难耶!”郑菏解释道,“既然大家都当我是太监,那我就当嘛!还要去跟别人说我是女人,难不成要我脱衣服啊?”
“这倒也是。”要一个女娃儿脱衣服好象也不太好。她看起来分明就是个不解人事的处子!
“对啊!”郑菏见君棣同意她的话语,高兴不已,“你都不知道,要脱衣服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我常常脱到一半就睡着了!”
君棣差点没昏倒。原来她在意的跟他所想的根本就是两回事!
“总之我是将错就错,待在宫里当太监了。反正宫里人多,我睡着了也不太有人发现!”郑菏终于解说完毕。“我已经说完了,你可以带我去找皇上了吗?”她眼巴巴地望着他。
“我不用带你去找。”君棣说道。
“为什么?”郑菏气愤的开始指责他,“你言而无信!”怎么可以她说完了,他却半点也不贡献呢?不公平!
“很简单,因为你就站在他的面前。”
若本站收录的文章侵犯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删除侵权内容!
警告:本站立足于美利坚合众国並遵守美利坚法律服务于海外华人,谢绝中国大陆地区访问!
如您未满十八岁或当地法律不允许之年龄、亦或者您对本站内容反感,请自觉离开本站!
寻艳回首 :https://xunyanhs.github.io
聯絡: [email protected]
如您未满十八岁或当地法律不允许之年龄、亦或者您对本站内容反感,请自觉离开本站!
寻艳回首 :https://xunyanhs.github.io
聯絡: [email protec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