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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0:56:13
正传 【男色天下】 第一卷 第七十四章 流口水
第二天,我在宁陵市通信商城里,花两千五百块钱买了一部爱立信手机,并且立即入了宁陵市的移动网。
马后勇在一旁讥笑道:“看来你这次泡妞真是准备花血本了啊?”
“什么泡妞?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我反驳道,“我做生意不也要手机吗?”
“噢,那就叫泡马子好了吧?”这家伙嬉皮笑脸地说。
这人跟我一个德性,一见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就跟哑了似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反而是和一些不相干的人,或者是和像我这样的朋友,在一起的时候,能够超常发挥。
马后勇每次和香儿在一起,都跟个木头人似的,常常要老半天才能挤出个屁来。我都替他感到难受。我每次为了活跃气氛,反而跟香儿嬉笑打闹个不停,总有说不完的话,而他总是站在一旁或含情脉脉或神情忧郁地看着他的心上人与我欢歌笑语。
他们俩的关系到现在还停留在原始阶段,连手到现在恐怕都还没牵过,尽管马后勇经常向我自吹自擂地说,他和香儿接吻有多么爽,跟香儿拥抱有多么来电,反正说得就差最后一步该干没干的事之外,什么都发生过了。
我很同情他。但我同情的表现却是不断地讥讽和嘲笑他,然后,我心里又会自责不该打破他这美梦。我有什么资格去嘲笑他呢?我们之间是半斤对八两而已,没什么区别。
两天后,是个星期天,香儿把明媚给请了出来。我们一行四人去了旱冰馆,当然由我来请客。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去旱冰馆。香儿和明媚一看就知道是这种地方的常客,她们很老练闲熟地穿着冰鞋,如履平地般地滑到场中央,又像两只白天鹅似的在场中央翩翩起舞,姿势非常优美。
马后勇歪歪斜斜地在木地板上滑来滑去,倒也没有摔倒,大概他和香儿已经来这里滑过几次,凑合着能够自保,但却不能指望他来教我了。我穿着旱冰鞋,手扶着栏杆,感到自己有些轻飘飘的,始终站不稳,更别说要真刀真枪地到场地中央去滑了,只得在栏杆边作壁上观。几分钟后,香儿像一阵风似的滑到我的面前,带来了一股淡淡的清香,让我好一阵头昏。她在我身边停了下来,说:
“司马南,你怎么还不滑啊?很好学的,我教你吧?
香儿今天穿了一件很得体的白色连衣裙,白净的皮肤,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丰满而高挑的身材,比我高了差不多有半个头。我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的她,是那样地瘦长,爱流鼻涕,好哭,总跟在马后勇屁股后面,喜欢听我说故事——
“你傻笑什么呢?”
“呵呵,没什么,想起你小时候好好玩!”
“哼!我才不信,肯定想我小时候多么难看吧?反正那也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本姑娘出落得水灵灵的,也不在乎你想我小时候的丑事!总比某些人好多了吧?越长越难看!嘿嘿!”
“这么说我小时候长得很帅了?你是不是当时特崇拜,特喜欢我啊?是不是还想嫁给我?哈哈!”
“呸!就你!省省吧你!少说费话啦,你到底滑不滑啊?”
“不行啊!你个头太高了,站你旁边我就头昏,脖子也痛!呵呵,你今年好像又长高了啊?别闲着没事干,光长个子,不长脑子!”
我这是有一说一,并没有夸张。以前我不大注意香儿的身材,毕竟她是“朋友妻”,盯着她看总感觉有些不妥。
“好你个司马南,你这是在变相地骂我啊?看你个小,不跟你计较了,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在以大欺小!嘿嘿!现在哪还能长个子啊?都这么老了!”
我听到这个”老“字,感到一阵头昏。一个才十七岁的花季少女都说自己老了,这满大街的男男女女,岂不是一大半都要算成老古董?香儿继续说:
“我今年只是瘦了些,现在刚好一百斤,你看我现在身材怎么样?”
我扫了一眼,不敢多看,怕自己在心里犯错误;大约一米七三的身高,一百斤左右的体重,你说这样的女孩子,我能说什么?只能是由衷地感叹道:
“绝对一流,无可挑剔!”
香儿笑了,笑得特别妩媚,也很美,正如马后勇说的美得“一塌糊涂”!但她还是很狐疑地想要证实我刚才的话,是否只是一句恭维话,因为我的话经常是真真假假,很难分辨。她再次瞪着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问我:
“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所有的男人,见了你这样的身材,都会口水流一地!”
“我怎么没见你流口水呢?”
香儿这样的问题,若在平时,我肯定会跟她嬉皮笑脸地说出一大堆叫人“流口水”的话,可是,她问这句话的时候,表情看起来很严肃认真的样子。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么高深的问题,只好使出挪移大法,把话题转到旱冰场里去。我将视线落在冰场上的一些高手身上,对香儿说:
“他们滑得好好哦!”
她像是没有听见似的,继续瞪着那对大得几乎令人感到有些恐怖的黑眼睛,更加严肃地问我这句让我难以启齿,近乎流氓的话:
“你说,你有没有流过?”
“快来滑啊,还傻站在那里干嘛?”
这是马后勇的声音。马后勇和明媚正手拉手地在木地板上,在人丛中,比翼双飞,齐头并进。他们两人不论是在身高还是在长相上,看起来都很般配。我的心里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妒忌,说不清为什么。但我这时哪还能顾得了自己心中的什么感受啊,赶紧利用这个机会,对眼前的这个高个子美女说:
“香妹!你快去滑吧?马后勇叫你呢!”
“我来教你!”
“不用吧?咱俩站在一起实在是太丢人了!”我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因为她正冲我怒目圆睁,说,“是你丢人还是我丢人?”
正传 【男色天下】 第一卷 第七十五章 心动
“当然是我!”我觉得这话回答得还是容易让人起疑心,便赶紧补充道,“这不明显是一对美女和野兽的组合吗?更何况咱俩海拨差距那么大!”
香儿听了我的解释,算是放过了我,脸上的笑容也自在了许多。但她发出最后通辑令:“别费话了,我都不嫌你,你还罗嗦?走!”
香儿不等我回答,牵着我的手就走,就跟拽一只小羊角似的。我就这样被香儿牵着上路了,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胆战心惊地沿着拦杆四周慢慢地滑行。香儿的手很有肉感,很温暖,很舒服,但也仅此而已,我不敢再有更多的想法了。香儿很有耐心地牵着我的手,沿着旱冰场外围转了十几圈后,她微笑着跟我说:
“你现在一个人练习一下,放松点,好吧?”
当我们的手在分开之后,我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她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立刻松驰了许多,脸蛋也很快露出了轻松的笑容。我深感抱歉地对香儿说:
“香妹!累着你了吧?真不好意思!”
“跟我还客气?你现在慢慢滑,不要着急——我走了啊!”
说完,香儿便一阵风地走了,像来时一样迅速,姿势极其优美,只留下一阵淡淡的清香,久久没有散开。过了一段时间,我听见马后勇对明媚说:
“我实在是自顾不暇,不想班门弄斧。还是你辛苦一下,去教教司马南吧?”
明媚听完他的话,二话没说,便来到我的身边,伸出她纤细的小手说:
“来吧!我带你滑几圈。”
我万分欣喜地立刻握紧了明媚的小手,好像生怕自己稍有犹豫她这小手就要从我面前抽走似的。在接触这只小手的一刹那,立刻便有一股说不出的温热传到我的身体里,像一股电流在我的血液里四处冲撞,刹那间浑身便感到麻麻的,酥酥的,令我沉醉其中,不敢动掸。明媚催促道:
“滑啊?别愣着了!”
她急促的话语,使我“醒”了过来。我神情恍惚地被明媚牵着手,机械地跟着她滑起来。我的心脏“怦怦”地加速着跳动的频率,手心变得越来越潮湿,人也异常地紧张,比起刚才香儿教我,何止紧张百倍。我由于不能集中精力,因此总是跌跌撞撞,摔倒了好几次,明媚也几乎被我连累。无可奈何,我只能是恋恋不舍地放开明媚的小手,很抱歉地对她说:
“我这人实在是太笨了。我自己摔死不要紧,别让你也跟着陪葬。呵呵,你还是自己去滑吧,不用管我,让我一个人慢慢学。”
她微笑着“嗯”了一声,然后又补了一句,“你要小心点哦,不要着急。”
话音未落,人已离开。
我站在栏杆边,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经满是汗水,“怦怦”的心跳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嗓子眼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感到呼吸很困难。马后勇滑到我身边停下来说:
“怎么样?”
“很紧张!”
“是握着她的小手紧张吧?”
我默认。他接着发表高见:
“你的心上人那只手就跟鸡爪子似的,全是骨头!”
马后勇居然敢当着我的面,这么评价明媚!我恨得咬牙切齿,想要立即将他碎尸万段,可这家伙还没等话音完全落下,便已经逃之夭夭,只留下一阵爽朗的奸笑声,在我面前久久不忍离去。我朝着马后勇的笑声在心中狠狠地说了句,“有种你别跑!”于是心里感到平和多了。
两个小时以后,我们去了一家饭店吃饭,我将我的手机号码给了明媚。对她说:
“欢迎你经常照顾我的生意!”
她没有理解出我这句自以为是的幽默,愣在那里,半天没有任何反应。马后勇在一旁给明媚当“翻译”:
“这小子是想让你没事经常多打电话骚扰他,最好能够天天打!他这人不能闲,一闲就犯贱。”
“噢!那得等我有空再说!”
明媚略微想了一下,微笑着说出这句话,笑得很灿烂,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明媚”。
我一口气读到这里,抬头望着躺在另一张床上正看着书的司马南,心里想,这司马南真是很难理解的一个人,平时看他说话什么的,倒也不显山不露水的,怎么写起文章来倒也怪幽默的,而如果他写的真如他所说的完全属实的话,那么说明他这个人的口才也相当好。看他的身高不过一米六五左右吧,身材也极其瘦小,脸蛋也是长得很一般,就他这模样,还会有漂亮女孩子喜欢他?喜欢他什么呢?
我很是困惑,但他只写到这里,不知道后事如何了,于是我冲他喊道:“司马南!”
“嗯!什么事?”他抬起头疑惑地说。
我用手拿着他的笔记本跟他说:“这个我已经看完了,还有下文吗?”
“当然了。我才写到这里,后面还没写呢!”司马南微笑着对我说,“怎么样?”
“我觉得还不错!”我在看他写的这个传记时,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你写的香儿全名是不是叫祝其香?”
“你怎么知道?”司马南诧异地问道,“你认识她吗?”
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他:“她没跟你提起过我?”
“没有。”司马南好奇地说,“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哦,我在水城县上高中的时候,她正上初中,我们两所学校互相挨得很近。香儿在她们那所学校里应该算是校花级别的美女,我们学校很多男生都认识她。我认识她,也就不奇怪了。”我解释道,有所保留,因为我不敢确定他和香儿之间现在是什么关系,更何况我自己也还有一些难言之隐呢。
“哦,这样啊?呵呵,那可真是巧啊!”
“是啊。那个明媚后来跟你怎么样了呢?”我的意思是司马南有没有把明媚搞上床,对我来说,泡妞的最终结果无非就是上床干那事。当然,我跟司马南说的时候可不能这样直白,因为我也不确定他们现在的关系到底怎样,不能乱说。
“这个暂且保密,也一时之间无法向你说清楚,等我写完了这个传记,你再自己看吧。”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但随后又微笑着跟我说。
“那你可要快点写啊,我可是急着看你们的下文呢!我要做你的第一个读者!”说完,我呵呵一笑。
正传 【男色天下】 第一卷 第七十六章 小试牛刀
“好,我写好了一定马上就通知你!呵呵!”司马南很高兴地说。凡是爱好写东西的人,都希望自己写的不管是文章也好还是其它什么东西,总是希望大家能喜欢吧!我想,就是那些大作家也肯定希望如此。
来库尔勒后的第三天,司马南有自己的事要办,我在宾馆里闲着无事,就到了一家五十多公理外的糖厂去了。这里的每一个厂离库尔勒都很远,几乎只要一去就得花差不多一天时间,如果再要因为什么事给耽搁一下,那就只能第二天再回市里了。
我去的这家糖厂正是这样。
糖厂要是放在内地,可能就是一个极不起眼的小厂了,我不知道这个厂一年能有多少产值,但看它这规模,估计一年能有几千万的产值也就相当不错了。就是这样的一个小厂,却成了我这一生中恐怕是最重大的转折了,至少也是重大转折之一。
我现在回想起来,只记得那个接待我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男性采购员,戴着一副眼镜,至于他的长相我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了。我见到他后,就从皮包里拿出了一堆用塑料袋包装着的样品,里面即有我们厂生产的电缆,也有外购的一些电缆附件。他挑了半天只选中了两样,一个是指示灯,一个是编号管,都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他说这两种他们现在需要,但要等他们科长从市里回来,看他可在市里买过了。
没有办法,我只能等。我在糖厂的招待所里住下了。
第二天那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科长说指示灯买过了,编号管没买到。于是这个采购员就向我询价,他说他们要三种规格各四卷。我即不知道编号管的价格。于是我走出办公室跑到招待所里用公用电话给厂里打电话,厂里的报价员说这编号管一般都是按米卖,一两块钱一米,一卷大概有一百多米吧,粗的贵一些,细的便宜一些。
在回办公室的路上,我的大脑在飞速地运转,应该怎么给他报价。等到我坐在他的身边时,我已经想好了怎么报价了:“我们厂这个按米卖,不按卷卖。”
“噢!”采购员问我,“那这一卷有多少米啊?”
我解释道:“一百多米吧,粗的米数少一些,细的米数就要多一些。”
采购员看着我再问:“那这三种规格算起来一共就是一千多米了?”
我答:“是的。”
“那单价多少?”
“这四个平方的十二块钱一米,二点五平方的是十五块钱一米,一点五平方的是十八块钱一米。”我将厂里给我的报价差不多乘上十倍,然后又用相反的价格报给他:我让细的变贵了,粗的反而变得更便宜一些。
“这么贵?这不就是PVC做的吗?”
“是啊。虽然PVC不值钱,但工艺值钱啊。你看这四平方的最便宜,而一点五平方的却最贵,因为越细的越精密,所以价格也就越贵,这跟它使用的是什么材料关系并不是很大。”
“但这也太贵了吧?能不能再优惠点?”
“我这是含税价,运费也包括在内,所以不能再便宜多少了,顶多能优惠三个点,这我还要向厂里面请示一下才可以。”我说。
他到科长的办公室去请示了一下领导,回来后,我们就将合同给签了。
一笔一万多块钱的生意就这么成交了!而我的第一笔生意就是这样诞生的!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而更出乎意料的是,我们厂里的报价员把这个编号管当成有字的那种了,实际上他们要的是无字的号码管,而这无字的在市场上才一二十块钱一卷,也就是说我这一万多块卖出去的东西实际上成本只有一两百块钱。这真是一笔傻瓜交易!我是个糊涂蛋,那个采购员也是一个糊涂蛋;而我这个糊涂蛋糊里糊涂地白捡了一万多块钱,而那个糊涂蛋当然什么也没损失,损失的只是那家国营小厂——这厂如果照这样经营下去,哪有不倒闭的道理?!
这一案例当然实在是例外,在我后来的推销员生涯中,再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了。不请客户吃一口饭,便能凭空挣一万多块钱,在当今中国的国营企业的采购系统里,实属稀罕,所以说新疆是个好地方啊!
但库尔勒毕竟企业太少,又有司马南常驻,所以我想去乌鲁木齐试试,然而就在我正打算要动身前去乌市的时候,忽然听说维族人正在那边搞爆炸,专门针对汉人的行为,已经炸死了不少人。
这些维族人就是现在电视上经常说的疆独分子或者说东突分子,但当时中央电视台可从来没有报道过这方面的消息,只有当地的小道消息流传着,而当时我们乘车的时候,确实看见不少警方人员在各个路口检查我们的身份证——种种迹象都表明,这消息并不是空穴来风,无中生有。因此,我不得不取消去乌鲁木齐的计划,而改道去了兰州。
我从跟随司马南进疆,直到一个人独自出疆,正好在那里居住了七个晚上,而此后就再也没有踏上新疆这片美丽可爱的地方了,虽然我后来还经常很想去,可它毕竟太遥远,遥远得让我打消了再去看一看的念头。
我在兰州的一家不知名的私人小招待所里,入住了一间只需要八块钱的四人间里,里面除了四张床,几乎什么都没有。如果我肯再多花六块钱,我就可以住进十四块钱带彩色电视机的双人间里,但我口袋里只剩下几百块钱了。虽然在新疆做的这笔生意我能净赚一万多块钱,但毕竟这钱要到我的手里还尚需时日啊。现在一切能节省的还是依然要节省,不能有丝毫的铺张浪费或者说享受的心态,我要时刻牢记着我现在才刚刚起步,前面的路还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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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传 【男色天下】 第一卷 第七十七章 借高利贷
兰州毕竟是个大城市,不比库尔勒偏居一角,这里的工厂多如牛毛,厂的规模也比库市的工厂大几倍几十倍甚至上百倍,当然长年居住或短期来此的水木镇的推销人员也多如牛毛,据说仅一家黄河宾馆里就入住了不下数十个,平时这些人没事干的时候都喜欢猫在宾馆里赌钱,像我这样口袋里只装了几百块钱的穷酸人员自然不敢去那里住,即住不起,也不想跟他们搅合在一起。
到兰州后的第二天早晨,我便开始往各个厂推销自己的产品。每天挤公交车转来转去,早出晚归,从不停息。几天后,没见哪家客户有多少希望,倒是在招待所里认识了一位也是从事销售工作的小伙子,名字叫秦国平,他比我大七八岁,江苏扬州人,卖的是开关柜,跟我销售的电缆所找的客户基本上属于同一层关系。
一天傍晚,我们站在招待所的院子里闲聊时,得知他与本地的一家化工企业正在洽谈开关柜生意。
“秦大哥!”我说,“你做的这家企业现在也应该需要电缆吧?”
秦国平说,“我看见他们计划单上是有一批电缆要采购,数量好像还不少,具体的我也不懂,你可以去找找他们。”
这样的信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实在是太需要了,来兰州快一个星期了,基本上毫无进展,每一家都说不需要,或者根本就不答理我。我知道这些单位大多数都有自己的关系户了,像我这种新来的想挤走别人,实在是比登天不容易多少。但即使有了信息,如果没有一个人给我引一下路,光*自己找他们,恐怕也跟别的单位一样要吃闭门羹,因此,我有些讨好地对秦国平说:“现在做生意都要讲关系,像我这样盲目地去找他们恐怕希望不大,要是秦大哥能够帮我介绍一下,那就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了。等我做成了这笔生意,也可以拿一些提成给你。秦大哥,你看怎么样啊?”
“这个啊——”秦国平有些为难地说,“他们这个厂专门负责电气这一块的专工王永成经常到招待所来找我陪他玩,你可以自己去找他的。”
“我自己这样去找他不是很唐突吗?”我说,“我看秦大哥你还是帮小弟一下忙,顺便跟他提一下就行,要是他说不可以,也就算了。呵呵!”
“那好吧。”秦国平微笑着说,“我看兄弟也是个实在人,我就跟王永成说一下,至于结果怎么样,我也不好说,弄不成可别怪我啊!”
“秦大哥你看你说的,你肯给小弟介绍,我已经很感激了,哪能还怪你呢!不管这事成与不成,我都要感谢你的帮忙啊。”我笑着跟他说,由里到外地高兴,尽管这事还八字没一撇呢 。
秦国平爽朗地张嘴打了个“哈哈”。他虽然是扬州人,但外形长得像北方人一样比较魁梧,皮肤也比较黝黑,可能他家也是农村的经常要下地干活太阳晒的缘故吧。他的眼睛很小,所以在他爽朗的笑声中,两只眼睛便只剩下一条缝隙了。
“不过——”秦国平笑过之后,转而意味深长地望着我说,“小陈,我先告诉你,这个王永成花钱可是很厉害的啊!他吃喝玩乐样样都爱好,一晚上下来少则几百块、多则上千块,你可得有心里准备。”
要做大生意,就得花大钱,这是毫无疑问的。不可能再有像前些天在糖厂那种*“蒙”来做成生意的好事了,再说那生意也毕竟很小,大生意肯定不是蒙得来的,这我心里非常清楚。于是我和秦国平分开之后,便赶紧打电话到隔壁的邻居家里,让邻居家的小妹赶紧帮我喊一下我爸来接电话。
一分钟后,我爸便气喘吁吁地跑来对着话筒喊:“小诺,你有什么事啊?”
“爸,我现在急需要用钱,你帮我去借五千块钱的高利贷,明天到邮局汇给我。”司马南虽然跟我说钱不够的话,可以到他那里去借,但一来我这人向来不好意思跟朋友开口借钱,二来我跟司马南虽然是同学,但毕竟不如跟李思远洪军这般烂熟,这次他把我带出来,一路上承蒙他照顾,也让他多花了好几百块钱,我已经是感激不尽了,现在哪好意思再跟他张口借钱?
“啊?借,借这么多?那,那可是月息三分啊!”我爸在电话那头一听到借高利贷,立即说话都变得吞吞吐吐了。
这也难怪,他这一辈子以农为生,哪曾跟这些放高利贷的打过交道?虽然村里放高利贷的其实也是农民,但毕竟这利息高得吓人,他害怕也是自然反应。以前家里借钱都是找亲朋好友去借,旧帐至今未还,现在肯定不能再继续找他们去借了,何况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不一定有余钱借给我。
“爸,不要紧的,你尽管放心去借好了。”我安慰他说,“前些天,我刚做成了一笔生意,能赚一万多元钱,等钱一到行,我就可以还掉的。”
听说我有能力还掉这钱后,他“噢”了一声,很显然,他心里也轻松了许多,接着说,“那往哪里寄啊?”
我将地址详细地告诉他后,才挂断电话,跟服务台的小姑娘结清了电话费,接着跟她调侃了几句,便回房间看参考消息去了。这个招待所里,我留意了好几天,连一个长得稍微顺眼一点的服务员也没有发现,让我失望之极,当然,这同时也让我安分许多。
其实,出差在外的日子多数时候都是很清闲的,尤其是到一个城市一个星期以后,那就更加没什么事了,因为该去的企业都已经跑遍了,接下来就是私底下做关系了,能够邀请到供应上的人员出来吃喝玩乐一番,沟通一下彼此的感情,等熟悉了以后,才可能做些生意,否则肯定就没戏,自己该干嘛还是干嘛去。
正传 【男色天下】 第一卷 第七十八章 宴请客户
我这时候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每天除了跟几个觉得有些希望或者说极想打通关节的客户打打电话联系一下,看能否邀请到某位领导晚上出来指导一下我的工作之外,就整天闷在宾馆里或睡觉或看报纸什么的。
这一天,我给老爸打完电话回房间看报纸,却怎么也看不进去,想起上次路过南京,没有去看望洪军,这次哪天回家的话,应该到他那里去玩一会,再说徐子玉也在那里。
洪军半年前结束了三年军旅生涯,应聘到了南京一家外企当保安,他之所以会选择南京,实际上就是为了更好地接近徐子玉——不知道这小子是从哪条渠道查到她的家庭住址的!
在我的记忆中,徐子玉长得瘦瘦长长,皮肤黝黑,整天像个男孩子似的跟我们在一起疯癫。当然八岁时,我们三个“男人”跟她发生的那些破事,我也会时常想起。时光如梭,转眼间都已经十几年过去了。
据洪军今年春节期间到我家里跟我交待,如今的徐子玉早已经是面目全非,出落得如花似玉美艳动人了。于是,这小子在第一时间里便杀到南京,占得先机,梦想着能够担任徐子玉的护花使者。
谁不想当美女的护花使者呢?我只是听他那么一说便已是心动不已了,尽管我知道洪军现在追徐子玉正勤快着呢。
一想到他们,我便冲动地跑到服务台上呼了一下洪军的BP机,两分钟后,电话铃响了,我拿起话筒刚放到耳边便传来洪军迫不急待的声音:“小诺,你怎么跑兰州去了?”他肯定是查看了我留的电话号码的区号,不然怎么会立即就知道我人在兰州?
“我当然是到这里来跑业务了啊,要不然你说我来干嘛?”我说。
“*,你在家的时候不是说跟司马南到新疆去了吗?”
“你是猪脑袋啊?我到新疆就不能再到兰州来了啊?”
“呵呵,那倒是。那你有没有做成什么生意啊?什么时候来南京玩啊?”
“做了点小生意,不值一提。我准备这次回去的时候,就去你那儿玩两天。”我不敢跟他提这次出来的时候在南京火车站睡了一晚而没有去找他的事,怕他知道了一生气就把我给灭了。
“噢,那你大概还要多久回家啊?你可一定要早点来啊,子玉说她也很想见你呢!”
“是吗?哈哈,她不会喜欢上我吧?那你小子可就啊、呵呵、*边站了。”
“你也太臭美了吧?也不自个洒泡尿照照镜子,瞧自己是副啥模样!她要是喜欢你,我立马走人,保证不说二话,哈哈!”
“真的?这可是你说的哦!哈哈!到时候可别自卑得要跳楼抹脖子哦?”
“就你?哈,我犯得着么?”洪军在电话那头无比自信地说。
这倒是事实,这小子长着一米八五的大个子,身板跟北方人似的硬朗,在我和他以及李思远这三个人之中,数他年龄的月份最大,个子最高,而李思远各项指标都排在第二,而我总是屈居末尾,令我愤懑之极。但要是论我们这张脸的美丑来,那就各有千秋了。
洪军长得浓眉大眼,四肢发达,头脑也相对简单(嘿嘿),给人一介武夫的感觉;李思远身高一米八二,五官端正,体型瘦长,脸部轮廓分明,很有几分周杰伦的风范,当然好几年不见,我也不知道他现在长什么样了;而我身高只有一米七六(汗,相当于三级伤残人士),虽然长得眉清目秀,但显得过于乖巧文弱,好在我自从上初中以后迷上足球,整天在足球场上厮杀,练就了一身的好肌肉。
高中毕业后,我就很少踢足球了,现在想来,脚还真有些痒痒。
“你可别得意得太早了,你没听说过,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嘛!”这小子不打击他一下,看来实在不行,自信心也太强烈了点,“说不定子玉就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呢?”
“我不已经跟你说过了吗?她要是喜欢你,做大哥的立即成全你们好事,绝不跟你抢。”洪军在电话那头信誓旦旦地说。
“切,她要是喜欢我,你抢有什么用?到时别想不开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哈哈!”我继续顶他。招待所服务台的小姑娘听不懂我跟洪军之间说的家乡话,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我,估计跟听一外国人在说话似的。
“好好,你小子嘴皮子厉害,我知道我说不过你,不说了,这次回家的时候可一定要来啊,不然你小子就准备去见马克思吧。”洪军终于服输了,这是毫无意外的结果。打架我不是他的对手,但要说到嘴皮子上的功夫,嘿嘿,他小子跟我比还嫩着呢!
我说了句“好”便挂断了电话,得意洋洋地胜利回师(房间)了。
第三天晚上,秦国平帮我将王永成约了出来,见面的地址是在一家装修比较高雅的大酒店的一个包间里。王永成大约四十来岁,高高的个子,不胖也不瘦,操着一口地道的兰州味普通话,为人看起来很直爽,看了一下我递给他的名片,跟我简单地寒喧了几句话之后,接着便说,“小陈,咱们大家以后熟悉了,成为好朋友了,生意自然好说。”
“王哥!”虽然他的年纪跟我爸都差不多大了,但我还是决定跟秦国平一样称呼他,“以后小弟的事情就全*你帮忙了。今天我们什么话也不用多说,先好好地为我们的初次见面干一杯。”我端起酒杯里的白酒站起来跟王永成的酒杯轻轻地亲吻了一下,接着一仰脖子干了。
我的酒量不行,在熟悉我的人中,早不是什么新闻,但同王永成及秦国平喝酒这还是第一次,所以他们并不知道我的酒量,因此大家你来我往三两个回合就将我弄得面红耳赤,神志不清。秦国平看出了端倪,笑着说道:“小陈的酒量不行啊?”
“我一般也就是二三两白酒的量,今天见王哥一高兴就多喝了两杯。”我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大脑,微笑着说,“现在感觉头晕脑胀天旋地转的,呵呵!”
正传 【男色天下】 第一卷 第七十九章 KTV包厢
“我一般也就是二三两白酒的量,今天见王哥一高兴就多喝了两杯。”我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大脑,微笑着说,“现在感觉头晕脑胀天旋地转的,呵呵!”
“小陈真要是不能喝,就不要喝了,反正王哥又不是外人,待会我们还要去KTV,你喝多了就没人陪我们了,呵呵!”秦国平望着我微笑着说,继而将脑袋歪向王永成一边,接着说,“王哥,你说是吧?”
“是的,是的。”王永成连连点头答道,嘴里正啃着凤爪。
我是最怕喝酒了,可我也知道做生意不能喝酒那是大忌,这还是我第一次陪客户吃饭,所以拼死不想将局面演砟了,现在秦国平主动将我解脱出困局,我自然感激不尽,心想他可真是善解人意。于是,我冲他抱以感激的一笑,转身去洗手间洗了把冷水脸,回来时清醒了许多,接着就在一旁看着他们俩在那里拼酒,而我只能是坐山观虎斗了。这秦国平的酒量看起来不小,而王永成更像是无底洞,不知道能喝多少,因为过一会还要换场子,因此一瓶白酒喝完了以后,并没有继续再喝下去。
这一顿吃了四百三十块钱,应该不算多吧。我想。
在灯光昏暗的KTV包厢里,服务生找来了一组坐台小姐,我们各选了一个搂着怀里。这是我第一次找小姐,虽然并不是要干那事,但也是有点不习惯,好在灯光阴暗,他们看不清我脸上的表情,这也让我多少心安一些。他们俩显然是这种地方的常客,服务生一走,他们便立即进入状态,在小姐的身上肆无忌惮地乱摸乱捏起来,而我则显得老实多了,只是搂着身边的大奶女人,偶尔诚惶诚恐地摸一下她裸露在外的大腿,便已是忐忑不安了。
服务生敲门送进来一厢兰州本地产的黄河啤酒,一碟开心果,一碟西瓜子,一盘切好的水果,几杯茶水,这一切当然都是秦国平安排的,我现在还不会。他们喝啤酒根本不用菜,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我不能总是在一旁干坐着,因此也倒了一杯,多少跟他们意思了一下。这时候,我的头脑早已经清醒了大半,再喝点啤酒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进惯了KTV的人,即使不会唱歌也都能喊上那么几嗓子,并且多少会有那么点感觉。秦国平唱得还不赖,而这王永成更是一副好嗓子,有着西北男人的粗犷和豪迈。我微笑着听他们唱歌,时不时地叫一声好。秦国平很快地发现了什么,一只手隔着衣服揉捏小姐的大波,眼睛望着我说:“小陈,你这可不对啊,怎么光做着不行动呢,也扯几嗓子啊?”
“呵呵,我不敢唱啊。别人唱歌最多也就是要钱,而我唱歌却是要命啊!”我的歌唱得其实很不错,但我今天喝多了酒之后,感觉嗓子隐隐地痛,不想当众出丑,因此才这样调侃道。我的话刚说完,便引来满屋的大笑声。
王永成的嘴巴正在小姐的血盆大口上热烈地啃着,一只手在女人的下身隔着衣服揩油,听到我的话后,也转头望着我哈哈大笑道,“陈兄弟,歌你可以不唱,但你不能占着茅坑不拉屎,冷落了旁边的小妹妹啊,显得你这人多么无情无义啊。哈哈!”
王永成的话自然引来了众人的一阵捧腹大笑。秦国平嘻笑着接过王永成的话题,“王哥说的没错啊,你要是再不动手,我可就要帮你代劳了啊?哈哈,小陈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
秦国平的话音刚落,五双目光便齐刷刷地朝我射来,仿佛我的脸上写着“处男”两个字似的。这让我立时便面红耳赤,脸庞像火烧。好在,房间内昏黄的灯光成了我的遮羞布。
都已经到了这份上,我不有所表示肯定是不行了,于是故作老练地对他们说,“怎么会呢?这年头处女都是稀罕动物了,哪还会有像我这么大龄的处男呢?呵呵!”
事实上,像我这种被人称为采花公子的人,也不可能是什么处男,只是我这人一向“洁身自好”,不喜欢和这些所谓的“公共汽车”勾搭罢了。我陈某人要玩就要玩良家姑娘,最好还是处女。但在这种情况下也由不由得我再自命清高了,为了向他们印证我这人其实也是一头大色狼,说完就将身子压到身边的小妹(看她眼角的皱纹,估计我应该喊她大姐或阿姨更适合)身上,双手在她身上一阵狂摸。
这女人在我身下一阵骚动,嘴里居然还娇滴滴地说,“小兄弟,你温柔点嘛!”让我心里一阵呕性。
手上的动作暂告停止,我转身回头望着他们说,“两位大哥,待会我们带上各自的小妹去开房间吧?”接着朝几个小姐的脸上扫了一圈,说了句不该说的话,“各位小姐们应该没什么意见吧?”
“操!” 秦国平笑呵呵地说,“送钱给她们,还会有意见?她们不就是干这行的嘛,恨不得你陈小诺天天跟她们开房间呢!”
果然如秦国平所说,我的话纯属多余,小姐们一个个笑得花枝乱颤,都迫不及待地嚷着马上就去干那事。我想想也是,哪有生意送上门还不高兴的道理呢。我真是够笨的啊!但我没有吸取教训,居然接着又张嘴问了一句外行话,“这里面有打洞的地方吗?”在我的印象中,KTV顾名思义就是应该唱歌的地方,不会有房间让人干那事的吧。
“陈老弟,这你就不了解兰州的行情了!”王永成往自个肚子里灌了一杯啤酒,放下空酒杯望着我说,“我不敢说兰州所有的娱乐场所都有让你逍遥快活的地方,但至少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会有——这数字肯定是比较保守的。妹妹们,你们说是吧?”来之前秦国平就跟我交待说王永成这个人是离不开女人的,几乎是隔三差五地就要找个小姐爽一下,现在听他说话的口气,估计兰州大大小小的娱乐场所,他应该去得差不多了吧?小姐肯定也被他搞了不少个吧?这还用问吗,看看他脸上风流后留下来的一道道印记就能一目了然了。
正传 【男色天下】 第一卷 第八十章 吹萧还是奶推?
小姐们毫无例外地点头称是,看来在这间KTV包房里,真的是属我最嫩了。我为自己的“嫩”感到万分汗颜,于是我闭上自己的嘴巴不再问类似的外行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国平开始招呼我们上二楼。不用他说我也知道下面的节目该是干嘛了。
说实在的,我心跳得很厉害,毕竟在这种场合干那种事,我还是第一次。该不会让警察大哥给抓住吧?那就倒霉透顶了。我现在肯定不敢将心里的这种担心再拿出来问他们了,事不过三嘛,但看到他们那么坦然自若的样子,我心里也稍稍安心了许多。
在我上初中时,我和洪军就曾多次在李思远家里看过他爸爸李慕白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A片B片C片——反正不管什么片,只要他家里一有新片,我们三人便偷偷摸摸地躲在他家里看个够。当然,最后我们都不得不一个个急匆匆地往厕所里跑,自己用手将身下的小东西给解决掉,别无它法。
我到高中的时候,实战那就是常有的事了,而且绝对都是十几岁的小嫩妹,甚至还有幼齿。但我自从高中毕业后就有大半年没有近女色了,不是我戒掉了,而是在乡下男女之间发生这种事,毕竟不像在城里那么随便,也不像在学校时那么方便。再说,乡下女孩子思想保守,跟她们发生了性关系以后,便一定要对她们负责到底的,这对我来说,那就是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啊,我哪敢越雷池一步?
我现在混得再差,也不能跟一个小姐干那事啊!但我的身子很明显地想要,我该怎么办呢?我一边走一边想,苦恼不已。
服务生在最前面带路,我们跟在他后面,从包间里鱼贯而出,穿过窄小的过道,爬上二楼,再穿过一条昏黄的通道,走到近头,再向右手转个弯,便到了干那事的地方了。这是一间间像鸽子笼一样的小单间,里面除了一张小床之外,什么都没有,显然这房间就是专门让男女行苟且之事用的,不作它用。
服务生将秦国平和王永成领进各自的房间后,我也走进了属于我的“洞”房——我觉得这种专门用于打洞用的房子,名字叫洞房更贴切。
我站在密闭的房间里,看着小姐急匆匆地脱着衣服,脑子里却异常混乱,时而想就干一次吧,别人都干,难道就自己清高?时而又坚决否定,不愿意同流合污。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这个小姐已经是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了。她脱衣服的速度之快,令我倍感惊讶。可能是我这个人少见多怪吧?干她们这行的,时间就等于金钱啊!
我在她的身体上匆匆地扫了一眼,便不忍再看了,这样的身体让我想到污浊不堪的公共澡堂和老旧的公共汽车,虽然她看起来也不过才二十多岁的样子。对于我这种看惯了小女孩水嫩的肉身的男人来说,这个女人的肉体让我一点也提不起“性”趣来,但我既然来到这种场合,也进了这个洞房,我不做点什么,好像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望着她闷声问道:“你们这儿还有什么别的服务项目吗?”
“还有吹萧和奶推,但这两种都要比用下半身贵三十块钱。你做哪种?” 她望着我面无表情地说。
吹萧我早就知道,并且都不记得让女孩子们帮我吹过多少回了,而奶推我就相当陌生,只得求教于她:“奶推是怎么做?”
“奶推就是用乳房帮你放掉。”小姐开始有些焦急了,说完,便开始用眼神催促我。
这个小姐的脸蛋算不上漂亮,身材更是不敢恭维,要是跟我以前认识的女孩子相比,那更是野鸡与凤凰,根本就没有可比性。但我很早就听说,这些做妓的女人一般床上功夫都很好,因为一来她们做这种事频繁,经验自然是寻常女孩所不能比的,二来她们也必须要掌握一项技能,尤其是像眼前这个已经可以算是人老珠黄(尽管她看起来也不过才二十多岁的样子,但在这一行,二十多岁显然已经是到了快退休的年纪了)的女人来说,更加必须要会一两种绝技来赢得顾客的青睐,不然她们*什么来跟其她更加年轻貌美的小姐竞争呢?!
只要不是用下半身,在我看来,其它的方式都是可以接受的。
想到这里,我又来了精神,很感兴趣地问她:“吹萧和奶推,你哪个技术更好一些?”
“应该是嘴巴吧!”她实话实说,“我的乳房还不够大。”
“哦!” 我接着问,“你们这儿是什么价钱呢?”既然干销售这一行,对这些东西不能总是一无所知,多知道一些,以后就不会再像今晚这样老说外行话了。
“下面一百五,吹萧和奶推都是一百八。”
“做台费多少?”
“五十。”她急不可耐地催促道,“你究竟要做哪种啊?快点吧!”
“那就吹萧吧。”说完,我坐在床边,将裤子脱到膝下,张开腿等她来服务。小姐蹲下身子,头抵在我的大腿根部,张嘴含住我的下半身,很用心地吮吸着,舔着……
上高中的时候,为我吹萧的那些女孩子,虽然她们的动作没有这个女人熟练,但感觉却也同样奇妙无比,因为那些女孩子大多数都是数得着的小美人,而眼前这个女人只能算是一台性机器而已。不错,妓女就像是一台专门为男人解决性欲而特制的性机器,随叫随到,只要有银子就行,就像城市街头随处可见的自动售货机一样。
可能是因为我好久没有让女人碰过我的身子了,也可能是这个女人的功夫实在了得,总之没过多久,我就泄了,全泄在她的嘴巴里。
小姐的嘴巴说得难听一点就像一个公用垃圾桶,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身上的污物曾经排泄在她们的嘴巴里,然后被她们吞进肚子里。据说男人的精子含有大量的蛋白质,另外还有美容之功效,传说唐皇武则天就喜欢吞食男人的精子来美容,但看到眼前这个女人脸上的皱折,我就不太相信这个传说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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