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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0:53:05
(三十六)
程逸枫及凝香二人回到环翠雅榭时,已是三更半夜了。走到凝香所居住的西厢房门前,程逸枫道:“好了,明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今晚你好好的休息一下。”凝香媚眼如丝,似乎还未从刚才的激烈中回复过来,甜甜的说道:“知道啦,你才累呀!来了三次那么多……该好好休息的应该是你呀!”
程逸枫耸肩一笑,道:“谁叫我的妻子这么迷人,我想要节制一些,也是有心无力呀!”凝香娇嗔道:“谁……谁是你的妻子呀,不害羞……”程逸枫道:“你不想做我的妻子吗?”凝香说:“我只是说……现在还未是嘛……”
二人调笑一阵,就要各自回房休息。在星月明亮的夜空下,程逸枫蓦地看到在雅榭另一边的主人厢房中,一个人影闪过。他心里奇怪,为何在如此夜深人静的时分,竟有人在那里走动?他聚功双眼,运起目力,只见一个女子青丝微乱、脚步蹒跚的从祝绮清的房间中缓缓走出来。再看那女子手按小腹、一身衣服七零八落,不知道在房间中曾受到什么待遇。
程逸枫对凝香说道:“咦?那不正是祝姑娘的婢女冬梅吗?她……她衣衫不整,看似受了伤呀……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凝香想起在雪玉泉中,祝绮清对自己的亲热行径。从此之后,总觉得她对女子的态度比对男子亲密多了。当下摇了摇头,说:“嗯,这是祝姐的家事,我们还是不要管了吧!”
程逸枫深有所感,道:“好吧,我们还是……”
一语未落,又听得主人房那边传来一阵女子低吟,似有若无。二人终于受不了好奇心的驱使,程逸枫说:“我们……去看一下吗?”凝香心旌摇动,良久才说:“只是看一下,没有问题吧……”
二人放轻手脚,走到主人房的窗前,往内一看。一瞥之下,二人险些失声高呼。
夜凉虽如水,春色却无边。在明灭的烛光中,只见祝绮清一身薄纱,躺卧在一张安乐椅上。她玉指一勾、懒洋洋的说:“春兰,我要吃葡萄。”站在她身旁的春兰,将手中捧着的水果篮中的葡萄取出,说:“小姐,葡萄要去皮吗?”
祝绮清一个呵欠,千娇百媚,说:“不用了,但是,我要你喂给我吃。”春兰一个弯腰,将手中葡萄送向祝绮清,哪知祝绮清却说:“不是用手,是用你的嘴喂给我吃。”
春兰无奈的点头,嘴中含着葡萄移向祝绮清,两唇相接,只觉祝绮清的绛舌侵入春兰嘴中,肆意略动。她们嘴中的一颗葡萄被压得稀烂,葡萄汗混和着二女的津液,沿着春兰的俏脸除除流下,烛影之中,就如天河中的繁星闪亮着。
祝绮清兴之所至,妙目一闪,将春兰整个身子推倒在安乐椅,压在她身上,对她耳语说:“春兰,不许你再那么没用哦!如果你再像上次一样,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丢了的话,我就把你脱过清光,缚在大树上一天一夜,听到了吗?”
春兰哀羞交集,眼眨泪光,颤动着说:“不要呀,小姐,春兰……春兰一定会努力忍耐的了!”祝绮清一手轻抚她的秀发,以示嘉许;一手开始脱去她的衣裳。站在一旁的秋菊看见如此景况,只好噤若寒蝉,退开一边,免得惹起主人的兴致,来一个倒凤颠鸾三人行,那就自作自受了。
程逸枫、凝香二人在窗外看到的这幕,固然令他们目瞪口呆,想不到平日和蔼可亲的祝大姐,竟喜欢干这假凤虚凰的勾当;但真正令他们震撼不已的,是房间的另一边的大床上,正上演着一场不折不扣的男女淫戏。
大床剧烈摇动,晶莹的水花四溅,在床上的两人,男上女下,正激烈的作出冲刺。只见那少女娇喘连连,浑身汁水淋漓,可怜她的手脚还被绳子牢牢的缚在大床的四角,就连唯一可稍作移动的脸蛋,也流露出吃不消的痛苦表情,真的是苹果皮不足以比其红,水蜜桃不足以方其嫩。
“春、夏、秋、冬彷四婢一向形影不离,现在冬梅已离开了房间,春兰正被祝绮清宠幸着,秋菊亦知趣的站在一旁,明哲保身。可想而知,这个被人狠狠的抽送着、快要被带到情欲高峰的少女,正是夏荷没错。
“哎呀!少……爷……求……求你做做好心,快点完事吧!奴婢……快要死了……呜呜……”少女之泪散落在床上,也不知是因为过度的兴奋,还是无尽的凄酸,夏荷的哀叫响彻房间。
男人对她的哀求非但无动于衷,大叫一声,雄腰猛挺,直击夏荷娇躯。夏荷娇小的身子再也经受不起如此抽送,一阵失神,意识随着高潮的来临而瓦解,昏倒过去。
躺在安乐椅上的祝绮清看见她没了声色,一边把玩着春兰的一双乳尖,一边说:“哎呀!弟弟,你弄死了夏荷吗?”
男子一探夏荷鼻息,说:“大姐,你放心好啦,这丫头只是昏倒吧了!”祝绮清吁了一口气,道:“你小心点呀!唉,真不明白你为何对夏荷如此粗暴,每次都要弄得她死去活来,总有一天,夏荷会死在你手里的。”
男子嘻嘻一笑,说:“这有什么奇怪?好像大姐你特别喜欢春兰一样,我就是喜爱看夏荷淫荡的样子,只要不弄死她就可以了嘛!只可惜夏荷她昏倒了,谁人来替我出精?”
祝绮清不置可否的一笑,对春兰道:“春兰,你饿不饿?”双手仍是搓揉着她的乳尖。春兰不明所以,说:“小姐,奴婢不饿呀!”祝绮清脸色一沉,手中施力,狠狠的掐着她的娇嫩珍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你再说一遍。”
十指之痛尚且归心,更何况是那一双敏感欲滴的乳尖?春兰不敢叫痛,紧咬下唇,之后说:“小……小姐……奴婢说……很饿了!”
祝绮清面色稍霁,手中力度减少,说:“既然饿了,就要吃东西。你说,想吃什么?”说到这里,手中的力量又增大了一些。
春兰心乱如麻,她望望祝绮清,又再看看那男子,只见他已经抽离了夏荷的身体,剑拔弩张的男根正向着自己。她哪里不明白祝绮清的心意?只好说:“小姐,奴婢想吃少爷的……少爷的……精华……”
祝绮清放开手指,轻抚着春兰的脸,温言道:“好,春兰真是我的好婢子。来!过去少爷那边,求他给他的精华你吃。”
春兰睫毛颤动,爬上床到男子身旁,鼓起勇气道:“少爷,春兰肚子饿了,求少爷……求少爷……”说着,樱唇张开,星眸微闭,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
那男子满意一笑,一手扶着春兰的颈项,缓缓将擎天一柱塞入她的嘴内。春兰只觉难以呼吸,五内翻腾,一阵恶心,几欲呕吐。男子看着痛苦的她,说道:“怎么了,这样就受不了吗?”
春兰强忍不适,丁香小舌不住摩擦玉茎先端。一进一出之间,男子猛地扯住春兰秀发快速来回抽动。下一刻,春兰咳嗽不止,满口温热湿润,男子心满意足的抽出阳物,说:“你既然肚子饿,就要全吃下去,不要浪费我的食物。”
春兰正要吐出口中之物,闻言立即掩着嘴巴,不情不愿的悉数吞下了,说:“谢……谢少爷赏赐。”
躺在一旁的祝绮清一伸懒腰,心想也差不多了,说:“好了,春兰,你带着夏荷回房休息,出去吧!”
春兰如获大赦,忙不迭的说:“是,奴婢告退!”也不穿回衣物,扶着还是浑浑沌沌的夏荷,退出房间。二婢甫一出房门,差点看到走避不及的程逸枫和凝香,幸而二婢几经折腾,已经疲惫不堪,只想尽快逃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当下也留意不到房外的两人。
房间之中,四婢只剩下忐忑不安的秋菊,她看见春、夏二女已然出去,正要跟着出去之时,哪知祝绮清道:“慢着!秋菊,你去问问少爷,还需不需要你伺候。”
秋菊战战兢兢的问道:“少爷还需要婢子伺候吗?”男子说:“伺候就不必了,不过呢,春兰既有东西可吃,我也赏你一件东西。”说着从床上下来,在地上捡起水果篮中的一只香蕉,道:“秋菊,吃了它吧!”
秋菊如释重负,接过香蕉说:“谢谢少爷。”剥去蕉皮,正要吃了它之际,男子说:“不!春兰刚才用上面的口吃了我赏给她的东西,你就用下面的口吃了这根香蕉吧。女人嘛……这上面和下面的口,都可以用来吃香蕉的嘛!吃了整根香蕉才给我出去。”
秋菊脸色发青,眼神幽怨的望向祝绮清,似在求饶。祝绮清爱理不理的说:“少爷赏你香蕉,还不快吃?”秋菊心底一凉,轻叹一声,心道:“长痛不如短痛,谁叫我的命生得不好!”二话不说的解去下身衣物,将那香蕉的先端导入自己的秘处。但那香蕉的体积不小,秋菊又未有充足前戏,那会如此轻易便吞没整根香蕉?
她反复尝试,香汗微渗,就是不得要领;过了良久,男子愈看愈不耐烦,说道:“你是怎么啦,不喜欢我赏给你的东西吗?”语气开始严厉起来。
秋菊心慌意乱,说:“少爷!婢子很喜欢这香蕉的!只是它……它太大了,婢子……婢子吞不下……”
男子走到已经跪在地上的秋菊身边,说:“那我来帮你一把。”他一手夺下秋菊的香蕉,抱起秋菊的身子,对准她的秘处,毫不怜香惜玉的一记到底。秋菊没有叫出声来,默默的承受,默默的忍耐;眼角摇曳的泪光,似在诉说着:“谁叫我的命生得不好!身为奴婢,这也是没办法的呀!”
一阵工夫,香蕉尽根而入。男子替秋菊穿回衣物,外表看来,谁可料到这个女子的身体深处正被一根香蕉充实着?
祝绮清终于从安乐椅上起来,披上外衣,说:“都出去吧!”
秋菊不待男子批准,强忍腹中之痛,快步走出房间。
待得房中只剩下祝绮清姐弟二人,那男子才说:“大姐,程逸枫那小子和凝香明早就要走了,你真的让他们离去吗?”
祝绮清气定神闲,说:“他们就是长了翅膀,也飞不出这环翠雅榭,看我的吧!这个凝香,我明天就要她像春兰她们一样,臣服在我胯下,任我鱼肉。”
在门外的二人大震,更想不到祝绮清到底有何能耐,竟能令他们任由摆布?
(三十七)
男子说道:“既然大姐这么有信心,那小弟明天就等着看你的好戏。”祝绮清说:“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门外二人压下满腹的惊疑,回到凝香的房间中,程逸枫说:“真不明白祝姑娘的居心何在,凝香,这件事,你怎么看?”凝香似乎还未从祝绮清惊人的说话中回神过来,喃喃道:“这……这……祝姐是什么意思?她要我……她要我听命于她,任她鱼肉?……怎么可能呀!”
程逸枫也是大惑不解,难以想象平日热情和善的祝绮清,和今晚所看到的淫邪荡妇,竟是同一个人,说:“有道是知人口面不知心,虽然祝姑娘救了我俩,但难保她是另有目的,说不定……说不定是为了我们身上的玉白虎!”
凝香心里七上八下,没了主意,说:“那……逸枫,我们现在就离去吗?”程逸枫沉思片刻,道:“不,既然知道了姓祝的要对我们不利,总要把事情弄个明白。只要我们事事小心,我就不相信他们还能耍什么花样!”
凝香深呼吸一下,道:“说得也是,好,明早我们依照原定计划,光明正大的离去。”
一夜无话,不过二人既然知道了自己身陷险地,是夜当然提高警惕,不得安寝。明儿一早,二人收拾好行装,向祝绮清辞行。
环翠雅榭大厅之中,程逸枫、凝香、祝家姐弟和四季婢,齐集一堂,一场好戏,就要上演。
程逸枫首先说道:“数日来,多得祝姑娘热情招待小弟和凝香,现在我们已经伤愈,是时候离开了,请姑娘保重。”
祝绮清娇声说:“哎呀,那么快就要走了吗,不多住上一阵了,好让祝姐尽地主之谊嘛!”
凝香说:“不!……嗯,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实在不可再住下去了,祝姐,我们这就别过了吧!”
祝绮清无奈的一笑:“好吧,既然你们去意已决,祝姐也不便强留。”向春兰说:“你去拿翠竹液来,让我和程公子、凝香喝上一杯,当是饯行吧!”
未几,春兰端出了一壶翠竹液及三个杯子,祝绮清亲手注满三杯酒,将两杯递给程逸枫及凝香,说:“祝你们事事顺利!”说着,手中的一杯烈酒,一干而尽。
二人既有戒心,当然不会如此鲁莽,程逸枫及凝香只是佯装干杯。一杯翠竹液的份量非常少,二人含着它在口中,并不咽下。
祝绮清说:“程公子、凝香,我们既然有缘在这环翠雅榭相聚,都算是一场朋友,你们说是不是呀?”
二人不知祝绮清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当下点头表示同意。
祝绮清的面容一下子变得严肃,说:“那就好,程公子,那么祝姐就开门见山吧。只要你们留下那一件对你们没什么大用的玉白虎,就可离开这环翠雅榭,祝姐一定不强留。”
二人都心想:“终于说到正题了!”程逸枫说:“祝姑娘你说什么?玉白虎是什么东西?我们没有呀!”
祝绮清冷冷的道:“不要在祝姐的面前装蒜了,你们的事情祝姐很清楚!”她语气转和,带着无限怜惜的说:“祝姐是为你们好!经过这几天的相处,祝姐实在是很喜欢你们的,只要你们乖乖的交它出来,祝姐是绝不会跟你们为难的。况且……你们刚才喝的酒,祝姐已经放了一些半日晴,这不是什么毒药,只是一些令人暂时内力全失的小把戏而已。”
程逸枫和凝香相视一眼,同时吐出了口中之酒,凝香失望的说:“想不到祝姐你竟然暗算我们!我……我真是看错了你!”
程逸枫手按清风剑柄,冷然说:“祝姑娘,你的诡计不灵光了。现在我们就要走了,还望你不要阻碍,告辞!”二人一步一步的走向大门。
祝绮清叹口气道:“唉……不听祝姐言,吃亏在眼前,你们为何如此冥顽不灵?”语气坚定的说:“我再问你们一次,玉白虎交还是不交出来?”
二人当作没听到,继续离去。祝绮清终于露出本来面目,苦笑道:“好……好!是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是你们找死!”
下一刻,祝绮清双目寒光一闪,从衣裙中拿出一对直径一尺、红色的圆环出来。只见这对圆环呈血红之色,看似坚硬,又似柔软,不知是何物料所制。
祝绮清手持红环,蓦地全身红光并发,就像另一个人似的,哪是平日看来弱不禁风、娇柔无力的祝绮清?
程逸枫大吃一惊,只因祝绮清散发的气息,自己大是熟悉,心道:“这……这不正是映霞的内劲路子吗?不对,映霞的内劲矫健而平和,哪像这种内劲诡异霸道?但……在感觉上又很相似……”
一瞬间,在程逸枫脑海中,闪过一幕幕和妹妹在关外共同生活的片段。他们兄妹之间,从小就喜爱互相比试喂招。记得程逸枫十五岁、映霞十三岁时,在一个仲秋的下午,兄妹二人在满地落叶的树林中比剑。
红叶遍地、落英缤纷,程氏兄妹在茫茫叶海中尽情抒展。剑光闪闪,二人愈打愈起劲,终于出尽全力,毫无保留,将自己所学的倾力使出。
当时,由于程逸枫所练的是清风逍遥剑法,精妙无比,兼之又比妹妹大上两岁,两人斗到酣处,程映霞终于抵抗不住,眼看就要输了这场比试。
映霞天性好强,不易服输,在决定性的一刻,她手中之剑竟“当”的一声,将程逸枫连人带剑震开数尺。只见她全身被一阵暗红色的异茫覆盖,杀气腾腾,在震开了哥哥之后,竟不停手,不住进招,且愈来愈激、狠。程逸枫勉强接下二十余招,心中叫苦之际,这个十三岁的少女终于支持不住,倒在落叶之上。
程逸枫抱着妹妹,回到天城山的小屋之中,将事情告诉程玄清及孙静华。只记得孙静华在映霞醒了之后,狠狠的责打了她一番,说什么行功不当芸芸,弄得她淘哭不止。最终也是当哥哥的,到市集买了一串冰糖葫芦来逗她开心才没事。
回到现在,程逸枫回想往事,也不过是数息间之事,想:“祝绮清的内劲,不正是那时妹妹的内劲吗?怎么会……”
不容程逸枫细想,祝绮清的双环,如挟风雷般袭向他背后。他运起劲力,猛地清风剑出鞘,硬接下这双环。
剑环交击,程逸枫全身剧震,想不到如此一个女子,竟有不下于壮男之力,更奇怪的是,她的双环灼热如火,一股炎劲沿着剑身直冲向程逸枫。
程逸枫急忙彻招,跃开数尺,说:“祝绮清,你究竟是谁!为何功力如此诡异?又为何要得到玉白虎?”
祝绮清一改平日娇慵温柔的神态,手中红环如彗星般闪烁,英气逼人的说:“我是玄阴派之主祝绮清,奉邵飞龙邵盟主之命,务必要取得玉白虎,程逸枫!这是最后机会了,乖乖交出玉白虎,免得我下重手!”
程逸枫嘴角略过一记自信的微笑,说道:“且看谁对谁下重手,看招!”说着,一招清风随来,只见一道道银白剑光,如箭般向祝绮清飞去。
(三十八)
祝绮清不慌不忙,微微后退,双环舞动,一时之间,只见漫天环影,俨如一幅密不透风的红色墙壁。程逸枫的清风随来,一碰到了这幅坚壁,立时土崩瓦解,消弭于无形。
祝绮清虽在战斗之中,仍游刃有余,说:“剑是好剑,剑法是好剑法,就只可惜人差了一点。”手中招式一变,反守为攻,一环套着清风剑,一环扫向程逸枫腰间。
程逸枫别无选择,回剑辙招,一剑挑开来袭的红环。祝绮清也不进击,垂手向地,螓首轻摇,如云的秀发微微飞扬,一派吃定了他的样子,说:“怎么样?来进攻呀!”
程逸枫经刚才电光火石的一击,已知自己的功力修为不及她,说:“我和你们什么玄阴派素无过节,你们为何知道玉白虎在我手上?玉白虎只是我父母的遗物,于你们有何用处?”
祝绮清忽然叹了一口气,说:“这你不需要知道,交出来就是了。唉,要是可以选择,祝姐也不想与你们为敌。还是那句话,快把玉白虎交出来,要不然我就把你们打倒,再慢慢的搜出来,反正结果都是一样。”
程逸枫心忖道:“哪有乖乖就范的道理!”说:“我们就在手底下见个真章吧!”
气在流,风在动,程逸枫鼓动真气,但感在他四周的空气在缭绕旋转,愈来愈速。他招式一起,风乘剑起,剑随风势,顷刻之间,一个飓风在清风剑尖上形成,正是盛夏风暴的起手式。
祝绮清感觉到这招的威力与压迫感,微一愕然,说:“哦?这招不错,很有气势嘛!叫什么名堂?来攻我试试看。”
程逸枫没有回应,只因要使出盛夏风暴,实是危险。此招是整套剑法威力最大、风险最高的一招,他就曾经因为使用不当而受重创。当下他全神贯注,累积劲力,一声大喝,茫茫剑花就如暴风般袭向祝绮清。
祝绮清看出其中之厉害,也不敢过份托大,忙手挟双环,运功于掌,忽然向程逸枫掷出其中一个红环,只见此环去势看似不快,但其实是蕴含了巨大力量,“当彷的一声,击中了风暴中最脆弱的风眼部份。
一招盛夏风暴,最强的部份当然是外围的烈风,但是红环却击中了唯一的弱点──中心部份,情形就如一个急速旋转的陀螺被击中轴心,风暴的劲道登时大减,又伤不到祝绮清分毫。
程逸枫的攻力锐减,祝绮清见机不可失,手中的单环如影随形般硬接盛夏风暴。由于风暴的去势已老,祝绮清娇叱一声,单环红光暴射,热力蒸发了风暴的威力,再劲力一吐,震飞了程逸枫手中的清风剑。
祝绮清贴近程逸枫,轻声说:“乖乖的睡一觉吧!”她手中单环,猛击向他前胸;他只感眼前一黑,意识渐渐远去,终昏倒在地上。
奇怪的是,在程逸枫不远处,凝香竟然手按小腹,看似很辛苦的跪在地上,手中兀自拿着其惯用兵器朗月鞭。
凝香本要上前助战,岂料就要杀上时,剧变骤生,小腹竟然剧痛。
祝绮清见状,忙上前扶起她,似笑非笑的说:“凝香,你怎么啦?是不是觉得小腹很痛,像要裂开一样?”
凝香喘气不停,说:“你……你究竟……”
祝绮清一举夺下她手中的鞭,随手抛在了一边,在她耳边说:“很辛苦是不是?还记得你服下的六颗康宁正气丹吗?”
如豆的汗珠流在地上,凝香说:“丹药有毒?”
祝绮清说:“不是有毒,而是康宁正气丹根本就不能化去你身上原本的九度春风露,只可以暂时压下去。只要你全力运功,你身体内积存的春药药力就会一下子爆发出来,三个时辰之内放着它不管,你的小命也不保,小腹剧痛只是前奏而已!这十几天以来,你应该不时觉得小腹不适吧?”
果然,凝香在疼痛之余竟开始面泛红霞,双腿之间一片温热,说:“你……你好卑鄙!”
祝绮清反而面露无限的怜爱,轻抚她的脸庞,说:“你道祝姐是如此狠心的吗?如果你不是反我的话,就不会弄成这个样子……祝姐在雪玉泉中早就说过,只要你愿意以后留在这儿,作我的爱姬,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她从衣衫中的拿出一个小瓶,倒出一颗黑色的小丸,说:“快吃下这颗丸子,那就没事的了。”
凝香怒极,一手拨开了祝绮清的手,咬牙说:“滚开!你休想控制玩弄我!士可杀不可辱!”祝绮清面色一变,强自忍耐,说:“你不要恃宠生骄,如此放肆!我祝绮清看上的女人,没有一个逃得掉的。”再从小瓶中倒出一颗小丸,掐开凝香的嘴放进去,说:“吞下!”
凝香终于在她的淫威下不情不愿的吞了那颗小丸,祝绮清满意的说:“乖,我的好凝香!从今以后呢,你就会像春兰她们一样,成为我的人了。呀,我就让你成为她们四个的大姐,你说可好?你要和她们多亲近亲近呀!”
凝香黑丸到肚,疼痛立即大减。她满腔郁结,偏却四肢无力,一阵心酸,圆润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散落地上。
祝绮清抱起凝香,竟以舌头拭去她的泪水。凝香不能反抗,只能任由祝绮清继续她令人恶心的行为。
祝绮清轻声说:“哭什么!凝香,你知道吗,打从第一天我见到你开始,我就决定要收了你,你是注定要作我的人了。好了,我们回房去,让你真正的成为我的女人。”
祝绮清向站在一旁的四季婢说:“将程逸枫关在牢房里,待会儿我亲自向她逼供。”
她想了一想,对春兰说:“对了春兰!我要和凝香玩那个游戏,你快到厨房拿需要的东西吧!”
春兰怜悯的看了凝香一下,说:“小姐,凝香姑娘她……她受得了吗?”
祝绮清没好气的说:“你们也受得了,为什么她受不了?不要再啰唆了,快去!”春兰惶恐的说:“是……”
祝绮清对怀抱里的凝香说:“我们回房找乐子去!”说着,在祝绮清暧昧的笑容中,凝香将要面临一生中最大的危机!
(三十九)
在祝绮清怀里,泪水满眼中,凝香失去意识。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凝香再次悠悠醒过来。
她想移动身子,却不能动弹分毫;想叫出来,却无法出声。
在模拟的视线中,出现了祝绮清俏丽的身影。
“凝香,你醒过来了,真是吓坏祝姐了!”祝绮清说。
“你!……放……放开我!”凝香努力挣扎,但始终不能稍微移动身子,只因她的四肢被分别缚在床的四角。
“祝姐就知道你在醒过来之后呢,一定会挣扎乱动的,所以就用雪蚕丝把你缚在床上。雪蚕丝坚韧非常,你还是乖乖的别乱动吧。”祝绮清坐在床沿,媚眼如丝的看着凝香。
凝香心如鹿撞,大失方寸,说:“你究竟想怎样?”
祝绮清一边开始脱去凝香的衣物,一边说:“想怎样?我要俘虏你的心,我要你彻底臣服在我胯下,我要将程逸枫那小子从你的心窝中赶出来!我不容许自己的爱姬,心里有着别的男人。”
凝香别过了头,说:“你妄想!就算你怎样玩弄我的身子,用什么手段对付我,我的心也不会向着你的!”
祝绮清呵呵一笑,像是嘲笑凝香的天真与无知,说:“女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无论是疼爱还是折磨女人的手段,天下之间只怕没有人比我更在行。凝香,要令你死心塌地的从了我,我保证,三天之内我一定做到。”
凝香心知她用药与挑情技巧的高明,当下真的惊惶起来,悲苦的说道:“你……你……”
祝绮清一手脱下了凝香黄色的上衣丢在地上,说:“哦!很可爱的亵衣嘛,不知道在亵衣之下的东西,是否同样可爱?”
祝绮清深明攻城为下,攻心为上的道理,霸王硬上弓只会令到她感到屈辱,失去了征服身心的原意。当下也不急进,隔着亵衣慢慢的在凝香的双峰上打圈刺激,就是不触及乳尖部份。
高明的挑情手法加上积压已久的春药作祟,凝香虽然千万个不愿意,却已经陷入了情欲的旋涡中,再跳不出来了。
在万分屈辱中,出现了一丝快感,最危险的事发生了!就如一个固若金汤的防洪堤,只消出现一个如铜钱般大小的缺口,假以时日,后果将会是天崩地裂,洪水成灾。
凝香的心理在多重刺激之下,就是出现了这么一个缺口。祝绮清看准时机,在她耳边催眠似的说:“男子有什么好?在床上就只会自己快乐,从不理女人的感受,包括你的那个程逸枫,哪有女子之间的温柔贴心?”
凝香极力抗拒祝绮清魔鬼般的耳语,说:“不是的!不是的,逸枫他对我很好呀!”
祝绮清向凝香的耳朵吹气,说:“好?如果他真的对你好的话,怎会有了你之后还不满足,还多要一个张绿?”说着解除了凝香胸前所有束缚,一口含着她左边的珍珠,一手逗弄着另一边的珍珠。
凝香哪里经历过如此熟练的调情手段?只见她星眸紧闭、身子颤动,说道:“那是逸枫受了伤,绿妹为了救他,逼不得已才……才……呀!”原来祝绮清贝齿微微一咬凝香的乳头,刚好截断了她的说话。
祝绮清吐出凝香的乳头,说:“天下间哪有不吃鱼的猫?这样的一个飞来艳福,你的那个男人会拒绝吗?”
春药药力进一步发挥,凝香只觉情欲高涨,腿间未被触摸已经一片潮湿,勉强的说:“你……胡说!”
一阵叩门之声响起,春兰站在房外说:“小姐,你要的东西已准备好了。”
祝绮清笑说:“游戏要开始啦!”从春兰手中接过一个篮子,突然说:“春兰,传我命令,立即杀了程逸枫那小子!”
凝香闻言,哀叫:“不!祝大姐!我求求你,不要伤害他呀!你要怎样折磨我也好,我也心甘情愿的!”
祝绮清诡异的一笑,走近凝香说:“那好呀,只要你自己将这个篮子里的二十颗核桃全塞进私处,那我就饶他一命,怎么样?”说着解开她右手的雪蚕丝。
凝香大吃一惊,颤声说:“二……二十颗核桃?”
祝绮清说:“对!二十颗!少塞一颗的话我砍他一只手,少塞四颗的话我全砍掉他四肢,少塞五颗的话……我就还你一个没有男人那话儿的情人!”
凝香只觉天旋地转,说:“好……好……我塞我塞!”
满腹悲哀中,凝香将一颗颗凹凸不平的核桃放进自己的身体中,感受着自尊与生命的流逝。
塞到第十五颗,凝香已经到了极限了!没有一丝的空隙可以再容下多一颗核桃了!
凝香但觉下身剧痛,就像随时要裂开一般,拿着第十六颗核桃的玉手在私处之前进退不得,只好向祝绮清求饶说:“我……我真的不行了!我尽了力了!真的……求你饶了……饶了他吧!”
祝绮清一脸无奈的说道:“还剩下五颗,春兰,去砍了那小子的手脚与阉了他!”
凝香一阵气苦,有点失去理性,哭叫道:“不要……不要呀!我真的尽了力啦!我做不到呀!呜呜……”
祝绮清轻抚凝香的脸,柔声说:“你不是做不到,而是你爱他的程度,根本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深。如果你真的爱死他的话,为何不冒着身体裂开的险,把二十颗全塞进去呢?”
凝香一震,欲语无言。
祝绮清进一步摧毁她的心防,说:“你只爱你自己,但这不是你的错,任何人都应该最爱自己。那小子在你心目中的份量,根本算不上什么。听祝姐说,凝香,忘了他吧!今后祝姐会让你尝尽人间至乐,环翠雅榭这里才是你的归宿。”
凝香思绪大乱,激荡不止,天使与恶魔的念头正剧烈战斗中。
(四十)
下身传来的阵阵酸麻与刺激,使得凝香从半梦半醒的状况中清醒过来。
明月透过天窗,映在凝香的娇躯上,不觉间,她已经昏倒了半天了。
她游目四顾,手脚,仍是被坚韧无比的雪蚕丝牢牢的缚着;身体,仍然是躺在那犹如地狱般的大床之上。但是,她再不是赤身露体,而是穿上了一套洁净的衣裙了。
而令她可恨可布的核桃们,大部份已经从她的体内取出。但不知是有意或是无意,凝香觉得还有两颗核桃,依然在她的深处肆虐,互相摩擦,对她造成一波波断断续续的刺激。
九度春风露的真正威力,加上祝绮清的刻意催化,凝香只觉唇干舌燥,五内如焚,恨不得马上与人翻云覆雨,一消心中之欲火。但她却清楚明白,只要自己一旦屈服了,就会永远堕入祝绮清的情欲圈套中,沦为她的禁脔,万劫不复。
这时,房门戛然而开,春兰拿着一杯黄色的药水进来,放在房中的桌子上。她瞄了凝香一下,说:“我家小姐问你,肯乖乖的听话了吗?要是肯听话了,就喝下这杯九度春风露的解药。”
凝香仿若不闻,忙说:“逸……逸枫呢?你们把他怎么啦?”
春兰没好气的说:“你要是有空担心别人,不如先想想自己吧!小姐说,你身上的毒素再不清除的话,明天的日出,也休想看到了!”
春兰看了看动弹不得、气喘面红的凝香,续说:“你放心,程公子他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被困在大牢里,待会儿小姐就会亲自向他逼供的啦。你们真的不知好歹,竟敢不交出小姐想要的东西!”
凝香得知程逸枫暂时安全,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说:“春兰,我看你是好端端的姑娘家,为何和祝绮清狼狈为奸?你们作这些虏人禁锢的事,不怕会有报应吗?”
春兰怔怔的看着桌子上的烛光,忽然苦笑两声,喃喃的说道:“为什么……为什么……哼……我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转向凝香,语带悲哀的说:“你知道吗?我和夏荷她们四个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从小就被已故的老爷收养,当小姐和少爷的丫环。我们身为丫环的,可以有什么自己的意愿?主人叫我们做什么,只有服从的份儿呀!”
顿了一顿,又说:“少爷……少爷和我们的年纪差不多,但是……他从小就喜欢欺负我们!夏荷在十四岁的时候就给少爷他……他……开苞了!老爷死后,少爷和小姐就更加欺凌我们……一时把我们脱光了,缚在树上,受尽风霜雨露;一时要我们互相玩弄身体,四人之中谁先高潮的,就要受一顿鞭子,和两天没东西吃……可是,我们除了哑忍以外,又可以怎样呢!”
凝香心生同情,说:“那……那你们现在已经长大了,经常可以下山办事,大可以偷走呀!”
春兰一时感触,两滴泪珠滚下脸庞,一索鼻子,说:“偷走?难道我们没想过吗?小姐和少爷根本不怕我们偷走……你看!”
春兰脱下外衣及亵衣,赤裸上身,只见她一双椒乳之间的膻中穴,隐隐泛着两个黑色的点,但若不细看,绝不会察觉。
凝香讶道:“这两个黑点是……?”
春兰道:“这是中了纵欲绝命散的后果。”
凝香道:“这又是什么玩意?”
春兰穿回衣衫,说:“中了纵欲绝命散的女人,每月初一都要服下解药以压制毒性,那么,胸前的黑点便不会有变化。若果逾时都不服下解药的话,那两个黑点就会一左一右的移动,慢慢的走向两边奶子。当黑点走到一双奶头时,就是纵欲绝命散发作的时候……发作之时,欲火焚身,想到的只是要不断和男人沟合,纵色纵欲,至死方休!要是能死得痛快一点的话,我……我一早就偷走了!可是……一旦毒性发作,就会被性欲控制,要是被人抓了卖去妓院的话,真的是生不如死了!我……我不如乖乖的待在这里,起码小姐和少爷不会真的伤害我。”
春兰蓦地惊觉,脸色一沉,说:“哼,我说得太多了!小姐要你喝下这杯东西。其中……嘻嘻……当然有九露春风露的解药,更有纵欲绝命散!这么一来,你以后就要和我们一样,对小姐听听话话了!你长得这样标致,小姐和少爷一定爱死你,被你的身体吸引着,就不会对我们四个太苛刻了。来!快喝下去!”只见春兰稳住凝香粉颈,掐住她的鼻子,不让她呼吸,只待她一张开口,满杯淫药就要往她口里灌。
凝香紧闭双唇,抵死不从,心知一旦喝下了,从此就要过着奴隶般的日子,那还了得!
奈何,苦命的凝香!当感受着那邪恶的液体流到肚里的一刻,她只道:“完了!”
没有人来救她吗?此时此刻,她心中最念挂的,竟不是自己今后的命运,而是她那位爱郎。
(四十一)
就在凝香喝下纵欲绝命散的时候,程逸枫因力敌祝绮清不过,被困在环翠雅榭的地下牢房里。
与其说是地下牢房,不如说是一间装潢华美的房间,无论家具、摆设,无不是精心安排的。足可容下多人的大床,衬着一套粉红色的芙蓉暖帐,四周伴以大大小小挂在墙上的春宫图,就像妓院里的豪华厢房一般,所不同的,只是房门是以精钢造成的,重达数百斤,常人难以推开。真的难以想象在风景灵秀的环翠雅榭里,居然有着这么一个别有风情的房间。
在房中的桌子,放着一个小小的香炉,一缕轻烟冉冉升起,散发着令人迷醉的香气,充满诡异、充满期待、也充满危险。
程逸枫睁开眼睛,原本以为自己九死一生的他,竟然安安稳稳的躺在大床之上,既没有被点穴道,也没有被缚着手脚。环顾四周,他更是惊讶,与他形影不离的清风剑,竟然就这样放在桌子上,伸手可及。
这么一个不设防的局面,程逸枫不喜反忧,心忖道:“祝家姐弟在耍什么花样?就连我的清风剑也在,不怕我杀出去吗?这定有什么阴谋诡计。”
他迅速跳下大床,拿起清风剑,一量之下,确定这实在是自己的爱剑,决非膺品。此时,传来一连串钥匙开启门锁的闷响,“呯“的一声,钢门应声而开,来者一个衣饰华贵,体态丰腴诱人;一个淡扫蛾眉,婢女打扮,所到之处,挟着一阵香风,二人正是祝绮清及婢女夏荷。
祝绮清看了他一眼,笑说:“程公子,睡得可好呀?我这个房间的大床舒服吗?”
程逸枫退开一步,凝神戒备,试探性的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既还了我兵器,我们就再打一场!”
祝绮清掩面笑道:“打是不必的了,反正结果都是一样。你的功夫,在未满二十岁的年青小子来说,算是不错的啦,可惜你的对手是我。唉,这真的是最后机会啦!”说着拿出她的暗红双环,提起内劲,说:“玉白虎我是志在必得的,不要逼我作不愿意的事!”
程逸枫猛一咬牙,运功于掌,突然“呀”的一声,手中配剑险些落地。他只觉全身剧痛,内息所到之处,无不是奇寒刺骨,如堕冰窖;但若不发动内力,即一如平日,并无异常。他心知要糟,道:“怪不得你竟肯还我清风剑,原来早有预谋!”
祝绮清冷笑一声,说:“我既是医药双绝,这用毒的功夫,当然也不会失礼了。桌上燃烧的是寒霜草,其本身没有毒性……如果不强行运功的话。当然,吸入了寒霜草的烟,也没有什么大害的,不过一旦催动内息,就会像你刚才一样,冻入心肺。所以呢,我还你宝剑,你又能有何作为呢?”
形势比人强,程逸枫心念急转,说道:“你的目的,不外乎是玉白虎,但它只是一件普通的玉器,你得之何用?更何况,我掉在黄河的时候,早就不见了!你恐怕要跳下黄河才能找到了。”
祝绮清动气的说:“哼!那是你老爹的遗物,怎会如此容易的丢失?不要再跟我兜圈子了!”红光一闪,身法快如鬼魅的祝绮清向前一跃,单环一送,点倒程逸枫。程逸枫苦于内息不顺,轻功无从抒展,退后几步,格得两下,就此倒在大床上。
祝绮清脑中灵机一动,说:“夏荷,你去搜他的身,一件一件的把他的衣服脱下来!”
夏荷无奈的应了一声,走到大床之上,既小心又认真的搜索着程逸枫。搜了一遍,她说:“小姐,没有呀……”祝绮清说:“那你不懂看看他有没有把玉白虎贴身收藏的吗?真是笨蛋!”
夏荷小声的说:“对不起呀,程公子……”只见她动作生涩的脱下其外衣、内衣、然后是长裤,里里外外的翻了一遍,还是没有。
可怜的婢女红着脸说:“小姐呀,奴婢看来……他真的是没有呀!”祝绮清不以为然的瞧了她一下,说:“还有那个地方呢?你还未搜查呀,快!”
身为婢女的夏荷,平日只有被主人脱光狎玩的份儿,哪有像今天这样,要主动的侵犯男人?只见她神色妞妮、望着程逸枫下身,一双小手进退不得,迟迟未能脱下他的贴身裤子。
祝绮清愠道:“笨丫头!未见过男人的那话儿吗?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不脱他的,那我就脱你的!”
夏荷委屈的说:“好好……小姐……”不敢多看,除去剩下的衣裤,快快的搜了一遍,说:“真的没有呀……他说的是真的吧?”
祝绮清心道:“他的身上没有,行囊中那没有,难道真的在黄河时丢了?那怎么办呀?盟主交托的事情,非同小可的呀……只好再试他一试吧。”说:“你嘴硬不说是嘛,好,夏荷,用你的嘴巴,让他快活快活一下。”说着往他的阳物一指。
夏荷心领神会,轻轻的应了一声,小嘴一张,绛舌一卷,带着丝丝水珠,竟将程逸枫的阳物捧在掌心,从先端到根部,细意品尝,手法温柔熟练之极。
眼看美人之举,耳听吸吮之声,身感激情之意,温热缭绕,轻咬打圈,试问堂堂男子,怎能忍受?虽身处险地,但情欲实在是无法忍耐,给夏荷几个吞吐,忽觉一道暖流直透下身,精关一松,热烘烘的生命之源随着他的闷哼声爆发,犹如惊电急射。
夏荷早有准备,一见他的阳物异常颤动,即置于口中,力握剑身,一滴不漏的含在嘴里。她望望祝绮清,后者满意的说道:“不错,功夫有进步,定是少爷平日调教的成果吧!唉……还含在嘴里干吗?快吞下吧!这是女人补身的妙品,不要浪费呀!”
夏荷不情不愿的收下补品,站在她的身边。
祝绮清笑道:“再问你一次,玉白虎在哪里?”
程逸枫调整呼吸,慢慢的说:“真的在黄河时丢失了,你相信也好,不信也罢,这是实情!”
祝绮清冷冷的瞧着他垂头丧气的阳物,说:“好!夏荷,再来一次!”
夏荷脸红红说:“小姐,他刚刚才……才射过了,不能再起来啦!”
祝绮清说:“你忘了寒霜草除了是禁制内功的东西之外,还是让男人金枪不倒的宝贝吗?”转向程逸枫说:“你知道金鱼的特性吗?”
程逸枫道:“金鱼?”
祝绮清抿嘴一笑,道:“金鱼的一生,从不知饱肚为何物。只要人们给它们可食的东西,它们就会不停的食,直到饱死的一刻。嘻嘻……你现在就是一条大金鱼!不过呢,金鱼是食,你是吐,吐的当然是你珍贵的精华喔……不到精尽人亡的一刻,都会不停的吐,这就是寒霜草的可怕之处,只要我叫夏荷不停的侍候你……”说着一摸他俊俏的脸庞。
祝绮清再说道:“你也不想死吧!现在记得了吗,把玉白虎藏到哪儿去啦?”
程逸枫说:“女魔头!我要说的全都说完了。”这下子祝绮清真的气大了!说:“找死!夏荷,再来再来!要他死得难看一点。”
夏荷依言照办,侧眼瞧见程逸枫眉头深锁,脸色苍白,心里歉疚道:“程公子,婢子也是奉命行事,你别怪我呀!”
一次,二次,三次。同样的问题,同样的答案。
香炉依然发放着袅袅轻烟,伴随着一声男子的轻叫,蓦地,房中寂静一片,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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