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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艳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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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奇幻]舞夜游侠(全文)-3

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0:52:19
  
(八)超能力

从奈良子家出来,经过书店,发现还开着,便进去瞧瞧。一眼看见新书架子上,有两本需要的书:“开发超能力”及“天眼、法眼、慧眼的追寻”,便各买一本,带去寒梅家。

一眼瞧见辆红跑敞蓬车,不是无双的吗?她怎么来这里?找谁?

我的心突然悸动,像做了亏心事,连忙逃走,但又不甘心,走出巷子,躲到马路对面,一根电线杆之后,等着她出来。

心里真矛盾,是故意让她看见,带她回家?还是等她离开,上楼找寒梅?

凭良心说,我爱无双多些,如果真想结婚,我会娶她,可能不甘心娶寒梅。

人都是自私的,我自然不例外。选老婆就像选衣服,当然尽可能选新的。寒梅各种条件都好,但她有一段过去,无双没有。

现在不是娶老婆时候,我倒宁愿近寒梅而远无双,免得把她沾污了,到时摆不平。

不多久红跑出现了!果然是无双,她略停一停,便穿过中线,向左疾转,回台北去了。我一直等到望不见车影,才敢出来,不自觉拍拍胸,安抚自己一下,壮壮胆去找寒梅。

从声音里便听出不对劲,我硬着头皮进去。电梯门开处,寒梅虽在里面,却是服装整齐,眼睛红红的。

我的心噗通跳一下,知道风雨来了。我默然跨进去,寒梅立即投身在怀,哭泣出声。我慌乱的说:“怎么啦!谁欺负你啦?”

她摇头不开口,只紧紧拥抱我。到了卧房,她抹抹泪,忙着去泡茶、放水,又要为我解衣,像受尽委屈的小妻子,叫人又疼又怜,我再问仍然摇头,不肯透露。

狠狠心推开她,进去把水关了:“好吧!你有了难处,不肯说,我留下光看你伤心,帮不了忙,还是回去算了,眼不见心不烦。”

她慌起来,哇!的大哭,抱住我抽泣断续:“好,好,我说,我说,你别丢下我……”

抱她在沙发坐下,横放膝头,温柔的抚摸她的胸,替她疏平闷气,她紧紧搂住我脖子不放,等气息平了,才轻声说:“无双来过了。”

我的心又一跳,强自镇定:“你们认识吗?她来做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

“唉!她是我的小表妹,她哥哥若没走,她已是我小姑了,明白吗?”

哎啊,怎么这么巧?两人会这么近呢?

“噢,原来如此!”

“她今天好高兴,过去我们很亲近,现在读高三,功课多了,所以才少来往。

她来告诉我和你恋爱的事,还说已经和你私订了终身,相约在……两年以后结婚……”

这丫头,八字还没一撇呢!到处宣扬,太可恶了!

“我,我喜欢她不错,可是并没答应一定娶她。我也没碰她一根寒毛,不,我们是纯友谊,没发生任何关系。”

“我知道,她都说了,你只替她费心尽力治病。但她已认定你是她老公,能逃得掉吗?”

“唉!你糊涂了,我这种人,能专心对一个老婆吗?就算将来不干这一行,一个女人能对付我吗?”

这是事实,寒梅有亲身经历体验,只是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吓迷糊了。这话提醒她,忽然开朗了起来。

她吻吻我耳朵,破涕为笑,我奇怪的问:“又哭又笑,发神经啦!”

“不是,不是啦!我想到一件事,觉得又有希望了,所以就笑啦!不悲伤害怕啦,还不好吗?”

“什么事好悲伤?”

“唉!说出来你实在不相信,我害怕是怕你娶了无双,不要我了,一时钻牛角尖,自然悲伤,现在晓得她也不见得强多少,要想家室和美,也得找帮手,还用怕吗?”

“噢!你以为两个就成吗?”

“两个不成找三个,三个不成找四个,总要找到让你大少爷满意为止,这成不成?”

“你倒是真贤慧、真大度量,一点不吃醋?”

“吃谁的醋?有什么资格吃醋?有什么能力吃醋?”

放下心慰抚她:“你能想得开最好不过,像我这种人,实在不配成家结婚,专情于一人。将来是什么结局,谁也说不准,你若真的爱上我,只好自认倒楣……”

“好啦!大少爷,别训我啦!水都凉了,快洗澡吧!”

她起来又去加热水,陪我一起洗,果然是雨过天晴。

上床之后,她提出请求:“我二、四、六中午过去游泳好不好?游完了再回去上班,你也该一星期休一天假,天天上班,不累也烦哪!”

“好吧!回去和大姊商量一下。你中午十二点到二点来游泳,只我一个人,正好练身体。两点正式营业,你回去上班正好。”

寒梅大喜,不住道谢,主动的挑逗小弟弟,给它上套。

我今天精力特别旺,心情更愉快,便用尽花招伺候,不多时,已把她魂儿挑上天。

仍然得不到一吐之快,只好退而求其次,压着她练习入静。

次晨悄悄起身,仍然把寒梅弄醒了。不过已知我习惯,便不打扰,转个身又睡,我则照样练功,吸收紫气与灵气。

接着研究、思考“开发超能力”,发现其中的方法,与我所练有许多相同之处。

回去之后,集中精神,盘坐练习两小时,直到要去上课才停下来。

十二点一到办公室,电话响了,我知是无双,才喂了一声,无双就报怨:“老公,怎么搞的嘛!手机为什么不开?昨晚十二点一直拨不通,一转眼就把人家抛弃啦?”

“对不起!我不知道要开的,今晚一定记着。不过,可否改为十一点?十二点是练功时刻,最忌陡然有声音。”

“好嘛!好想你噢!怎办?”

“等哪天再看早场电影吧!那里很安全,不会出乱子!”

“那要等星期天才行,我天天有课。”

有人在叫无双吃饭,我听见了,便说:“去吃饭吧!晚上再说,再见!”

晚上十一点开了电话,果然立刻就响了,自然又是她,我们谈了半小时,总是那相思、相见的癡话,又告诉我胃口大开,正在不停吃零食。

往后,她就守着这两个时段,和闹钟一样准。

这一周,寒梅中午游泳三次,只两个人,十分愉快。她大有进步,已独力游完六百公尺,我继续时让她附在背上,带了同游,教她潜水闭气法,她乐死了,进步神速。

我向大姊提出周日休假要求,她当然答应。自从我来了,没空过一晚,送的钟点又多,已是梦梦第一红人,怎肯把我累坏?

告诉寒梅这消息,她乐死了,一定叫我周六晚上就去,星期天好亲手做饭给我吃,我答应了,可是声明若有事,还是不能老待在她家。

买钟出场的客人,天天不断,最少一位,有时两位。我已算识途老马,很会应付了。一般在二十分钟内,一定能送她去天国乐园逛,只有十分顺眼喜欢的,才多泡一会!

多下的时间,我全力培养超能力,计画先开发天眼,能透视人体灵光,进而再开发念力。

“念力”乃一种信心力量,以“信”产生“波”,也就是电磁波。“波”就是力,可以预测,使物体移动,甚至替人医病。

其实我发现,多年的锻炼都属于动中求静、求力、求活、求健,而今已打下深厚基础,如杯子里装水,已要溢满了。

而今是静中求动,是诱导指挥那水、那力量循一定管道流,向一定的方向发展而已。

周六凌晨练功,意念集中于印堂,水已到,渠即成。耳中听见“啵”的一声微响,全身一震,第三只眼,也就是“天眼”“灵眼”打开了,我看见自己双掌与身上灵光。

压制着狂喜,细细观看自己,上下内外都紫中微红,是一种修练状态,而且有均衡发展。

把双掌平伸,力量集中在掌上,它们变成深紫似红色,闪闪如焰。我收回力,才恢复正常。

接着看外面世界,竟然每株树也有,青的、绿色、黄的……不等,我用各种姿态测试,只要保持内心平静,“天眼”都可以发挥作用,心一旁骛,功能便消失了。

继续练习念力,睁着眼集中意志力,望着前面一张纸,半小时后,它忽然飞起来,像一片云,在空中浮游。

十二点无双准时打电话来,而寒梅也来了,我叫她去更衣。无双说:“老公,对不起!明天我另外有事,不能看电影了,改下次好不好?”

她星期二就订了票,说好看统领的“终结者”,怎么又变卦?

“好吧!记着是你自己走不开,可不能怪我。”

她爽脆答应,一点没有焦虑语气,令人狐疑。不过我功力还不够,感觉不出,只好收线。

游完泳,寒梅愉快的回去,嘱我尽早,我知道她已饿了六天,有些痒了。我夹夹眼,无声调侃,她微红了脸,瞪我一眼才走,那眼中意思有点不讲理:“是又怎样?”

近两点,我预测今天会是谁?灵光一闪:“罗琳!”

果然,不多会小弟通知,罗琳小姐病了,希望我去探望,她这次又买了四十个钟。

哈!太准了,走吧!两点半出门,也算是放大假。

在路上买一篮莲雾“黑珍珠”,同时以行动电话通知罗琳。听得出她的高兴,催我快去。

坐车到巷口,提了水果进去,大门虚掩着,进去顺便上锁。里面的门也一样,客厅里簾幕深垂,暗暗的,只有厨房里正亮着灯。

“嗨”一声,厨房探出笑脸,一只沾满白粉的手扬起:“云云,快来,看我做菜给你吃……”

上前吻吻那脸上酒涡,我问:“怎说病了,没一点病容嘛!”

她叹口气,失望的说:“你看不出我瘦了吗?照你的吩咐运动,又忌口,果然减了五公斤,可是得了两种病,一种是食物狂想症,老想着吃这吃那;另一种想着一个人,做梦都会梦到他,你说说看,可不可怕?”

我笑起来,随她进厨房,里面十分宽大,一张大方桌,堆满各种肉菜与作料,正在做“珍珠丸子”。

放下水果,我说:“哇!这么多菜?准备大吃一顿,还是要请客?”

“这是治病良方,自己做多了,反而吃不下,狂想病或许好了。至于另一种,就须劳驾您了!”

她倒是坦白得可爱,我洗洗手,准备帮忙,她阻止我:“不许打扰我疗程,你想动,去洗黑珍珠吧!再烧壶开水,我来泡茶。”

依她吩咐,先烧上水,又洗水果。水滚,她已做好珍珠丸子,先放到炉子上蒸,再洗手泡老人茶。

茶是极品乌龙,润喉生津,火候也恰到好处,一杯在手,其乐无穷。想起上次的茶配奶,不禁向她特丰的胸部望去,她红云满颊,用白睛球瞪我,表情真像十八岁的姑娘,让人心跳发馋。

拉她过来,隔着衣裳咬一口,她双手插入头发里梳拢,抬头上望,她俯身送上温暖的双唇。

在几乎窒息时,她才挣开,推推我求告:“拜托别捣蛋嘛!再一会就好,你去书房瞧瞧,或者去楼上睡一会,五点准时开饭,好不好嘛?”

好罢!民以食为天,先看书吧!

书房三面书柜,线装本一大堆,也有许多新杂誌,分析经济、股市的不在少数。

心中一动,找出几本经济、股市的论着,仔细阅读,心中产生了一个不成熟想法:“做做股票如何?”

一口气看了十多本,直到罗琳来请。

大菜有十几道,色香味都上乘,这女人真能干!我想,那大享何其不幸,竟已“去”了。

赞叹着下筷大嚼,她多半看着,每种只尝一点点,但一盘黑珍珠变成主食,全啃光了。

她像个贤妻又似小母亲,看着我吃便十分高兴。一对酒涡,始终挂在两颊,快乐得很。

这女人有福气,一点点收获就满足了,真是难得!

入夜之后,我们熄去楼下灯光,去她卧房看电视、聊天,她放水为我沐浴,照顾得无微不至。

为答谢她的款待与厚爱,自告奋勇为她做全身按摩。

这次加上新练的“天眼”与念力,集中阳火于双掌,穿透到体内,试着溶化肤下脂肪,她赤裸着任我施为,不一会汗出如浆,而且有一股油腥气味。

她热得受不了,但瞧我认真卖力样子,只好咬着牙忍,一场按摩完成,花去四十分钟。

我一样汗下如雨,让她感激又怜惜,双双去冲澡,我不由笑了。

她立刻察觉身上轻松爽快不讲,腹部、腰身、臂、腿都像小了一号,站在磅秤上一称,居然少了六公斤,不由怔了。

太不可思议了吧?她抱住不停吻我胸:“云云,你真的好神奇噢!怎么一下子就替我脱胎换骨了?”

“太夸张了,只去了六公斤,离理想还远呢!若想再减,你持续走水路,下次有机会,再按摩一次。”

她居然流泪,乖乖点头连声应是,并扶我上床躺下,要求我闭眼小睡一会。

其实我一点也不累,但不忍拂她好意,就赤身仰躺着闭目调息。她侧卧一边,直直瞧着,一动不动,心中大约在欣赏我健美的身材吧!

一会悄悄起身出去又回来,在我裤袋里装了个信封,我只作不知,等她又上床,才睁眼相对。

她嫣然笑笑,默默俯下身舔吮小兄弟,当它怒起之时,她欢呼着、惊叹着,向它膜拜,最后将之吞食掉,获得了一次最最愉快的刺激享受!

(九)齐人之福

十点下山,在车上摸出信封打开看,是一封短柬,两张支票,一张二十万,一张一百万元正。

短柬上写着娟秀的字:

云云:

对我的施予,已超出还报能力,只好以最俗的法子表示感激。我知道你有抱负和理想,不会久困泥沼,四十个钟的支票好让你交差,另一张是提供你理想早实现,请别拒绝一个爱你又无法助你的可怜人,她只能用这法子,表达心意。下周六渴盼你来,再施妙手。

衷心祝福你。

罗琳

好个温顺善良又体贴的女人!

她身上灵光很正,淡黄、青、绿都有,很健康,阴气也很浓,不是滥交型。

如果早生二十年,说不定也会娶她当老婆,或者姨太太吧!

寒梅热烈欢迎我,更胜往昔,在浴缸里口、手并用的挑逗,有些迫不及待样子。我笑她:“真的饿坏了,来吧!咱们做戏水鸳鸯。”

她当真听话,给我上套,一起一落,前摇后摆,很有些功夫了。

我放掉一点水,免得漾出去,躺下来闭上眼,暗暗以天眼观察她内脏灵光。

也十分健康,每个器官的光色都不同,但很纯。在输卵管里,两粒黄豆般大的黄点,是什么呢?卵子吗?

对了!排卵期性慾特别强,排放的液体也特浓,膣道中异常湿滑,子宫口张着,每一次接触,那口像一张小嘴巴,会吸人呢!

好奇妙,神奇啊!当你看到一根紫红的管子,在一个青青的光影里进进出出,谁能不惊叹造物之奇?!

寒梅愈来愈兴奋,咬牙嘶气,双手撑着缸沿,似乎在拚命,陡然间她猛坐疾摇,竟把紫光吸进梨型子宫内。一股吸力、束力压制我,使我在舒爽刺激之余,自然产生出一种反制的吸力。

她似乎抗不住,瘫软下来。大量阴气与两粒黄点一齐被收来,进入丹田。

俯趴在身上抖动着,像只小羔羊。我一面扶住她,一面闭目运作内息。内息滚转如轮,瞬间熔化为新的营养,似乎更壮大了,它运行着,如有形有质的水流。

抱她出水,用大毛巾包住她上床,为她抹乾,她回过气,抱着我哭泣:“云云,我真个没用……”

我自己抹乾,俯身吻住她来第二回合,她仍然很快到达峰顶,无计可施,只得静下心练功睡觉。

次日她做了丰富早餐喂饱我,便说去买菜,叫我在家看书,九点多回来,带回来一个意外惊喜。

我起初不理会,坐在书桌前看书,忽然眼睛被蒙上,而一阵熟悉的香味,令人大吃一惊。

迅速将转椅转向后,果真是无双。她如花的脸上绽放着得意、顽皮的笑,又含情默默望着我,一声不吭。

“你不是有事吗?怎会来这?”

“来看老公不行吗?……”

她得意而大声,想捂她的嘴,她退后一步拉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部。

哇!果然长大许多。我捏捏,柔软中弹性十足,真个恨不得拉过来咬它一口。

她旋个身,丝质长裙飘舞,长腿立刻显形,丰润多了,最少重了五公斤。

我得意自己的杰作,顺手捏捏浑突的臀部,评论:“还得再长十公斤,才能曲线玲珑,目前仍是青梅子一个。”

一歪身坐到膝上,搂住脖子,妮声叫:“老公,我现在已经很满意了,这星期天天变,连爸妈都惊奇,同学也说我变漂亮了,你还不满意?”

轻抱着腰,问:“你妈还说了什么?”

“她问我是不是交了男朋友,我白她一眼,不理她,她唠唠叨叼,说了篇大道理,真烦死人!我蒙住头睡觉,她看着没趣,叹口气才走人。”

“再变下去一定更怀疑,按说只有少女变少妇,才会产生大变化!”

“那我已经是少妇了,对不对?”

“对个屁!我只替你按摩,又没怎样,哪里会变?”

她叹口气,若有无限遗憾,指点着我鼻头:“人家实在搞不懂你嗳!放着老婆不怎样,却到处怎样,那这个做老婆的有多难过,你懂不懂?”

真拿她没办法,说得跟真的一样,还绕口令呢!

“羞不羞啊?说这种话!”

“不羞!公、母俩袒程相见,天经地义,有什么好羞?你和表姊就不说黄话?”

“唉!你啊你,真是无法无天,目无尊长法纪,太可怕了!”

我真有点急,寒梅若是听了,虽不致争吵,但心里难过,暗自伤心一定免不了。

无双把我玩够了,逗急了,才娇媚的亲我一下:“实话告诉你吧!前晚表姊找到我,把话都说清楚了。我虽然不太明白,枪手、替工的意义,但她一向和我情同亲姊妹,又表明甘做妾,我还能不答应吗?今天来,可是光明正大,被表姊用四轮大轿车接来的,所以大少爷尽管放心,我俩会像一个人一样,好好的管教、照顾你、伺候你,服侍你、满意了吧?”

真难为寒梅了!这种自轻自贱的话,能向一个小她六、七岁的小表妹说,求小表妹给她个容身之地,对我的感情有多深,不言而喻。

而无双呢?一个现代女孩子,一向眼高于顶,也能容得下“老公”未娶先纳妾,不也算奇迹吗?

我不禁十分感动,靠着她的头,问:“你真的不介意?”

“对我好一点,什么都由你,否则没完没了,有你的好受!”

“怎么个好法?我不是已承认老婆大人的崇高地位了吗?”

“光喊口号有什么用?亲亲你老婆啊!口惠而不实,吊人胃口!”

好吧!亲就亲吧!

细细品尝,吻遍她的脸,吸饱她口中泛溢的花蜜,直到有人摇铃,叫开饭。

她推开我喘半天,平静下来,伸手拉我起身,出去吃饭。

寒梅一脸笑意,先开口:“对不起啦,两位!菜要趁热才可口,吃完了再亲热不迟。”

无双一跺脚,羞叫:“表姊不来啦!说好不笑人家嘛!”

“这不是取笑,是经验之谈。大少爷,请上座!”

无双瞧她满认真,一时不知虚、实、真、假,嘟个嘴坐下首,我下口令:“开动!”首先下筷。

四菜一汤,鱼鲜虾嫩,色香味都不错,我替无双夹一只大虾:“老婆大人,请啦!”

她白我一眼,“嗤”声笑开玉颜,用双手剥虾,咬一半给我:“表姊真有一手嗳!哪天教教我好不好?长这么大,还没进过厨房呢!怎么办嘛!”

“你命好,一辈子有人伺候,还不够吗?菜也不必学了,表姊免费做你的烧饭婆,还怕饿着谁吗?”

“这话可是表姊自己说的,老公你是证人,将来可不得怨表妹不知礼数,虐待您哪!”

寒梅望望我:“只要大家和睦相处,我怎会怨?”

总算放落心中大石头,我感激着望望寒梅。她微微含笑,细心剥虾,挑鱼刺,夹菜给我。我左望右瞧,想到能享齐人之福,谁人不羨慕,不料而今轮到我,不禁大乐。

饭后无双争着要洗碗,寒梅不让她动,拉我们去另一主卧房喝茶,同时说:“这房间已重新布置过,权做两位的行馆,请休息一会,若有需要,随时通知……”

无双是熟悉的,见室内全改成喜欢的粉红色,傢具都换成新的,不禁感动万分,拉住寒梅的手:“表姊太费心了!谢谢您,妹子一定会遵守约定,不会让表姊失望。”

寒梅拍拍她,飘然而去,顺手关了房门。

真觉得过意不去,但回心一想,日久见人心嘛!只要不负她,还报的机会多的是,何必急于一时,便也由她走了。

无双拉我向卧房:“老公,昨晚失眠一整夜,你陪我睡个午觉好不好?”

好吧!该来的总是要来,睡吧!

我坐在床边,无双偎过来为我解扣子,我只好投桃报李,替她把长裙、衬衫脱了,她居然已穿上胸罩,我解下一看,三十四号。

两人都留下三角裤,在冷气中盖上新换的薄被。在被底无双依在我怀中,纤手在裸胸上划圈,我一臂予她为枕,一手检查自己的杰出创作。无双呼吸渐重,见我毫无动静,便咬我胸肉。我打她屁股:“不是要睡午觉吗?快睡,别胡思乱想。”

“好嘛,好嘛!可是人家睡不着嗳!”

“我拍拍你,心里别有杂念。”

抱近她贴着,右手在她颈后脊背,轻轻按摩,丝丝热力透入,不多久便把她催眠了。

澄心滤志,怀中有色,心中无色,也思补它一觉,果然也睡熟。

醒来已近四点,看看怀中小丫头如海棠春睡,双颊如玫瑰,由上下望,尖尖的小乳房如玉筍般挺出,诱人口馋心痒,忍不住俯下身子去品尝。

才吮了两下,无双身子一颤,惊醒过来,她拉住头发,把我提上来:“还吃,还吃,魂都被你吃掉了,知不知道?”

“真的!怎会如此?”

“你不知道,上星期被你吸得到现在想想还难受呢!”

“什么滋味?”

“当时又热又胀,被你一吸,好像有一股泉水溢出去,心里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爬,痒得汗毛都竖了起来,搔不着,真是要命!”

“现在呢?”

“现在没水了,吃也是白吃!”

“我替你试试,还痒不痒!”

我缩下去又吮左胸,她“哎啊”一声,又提我上来:“痒得很。拜托,别瞎整行不行?”

这丫头天真得紧,还不能享受闺房乐趣,我不该再挑逗,免得她又想“怎样”。

“好!饶你一次,下次积了奶水,再吃好啦!”

“等生了儿子再说吧!”

她把腿探过来,用大腿在小腹上下滑动,奇怪的问:“表姊说这儿有个大怪物,怎的不见?”

唉,这话也问得出口?我说:“这事暂时不必讨论,快四点了,起床吧!否则晚上又要失眠了。”

她有些失望,问我:“你真的不要“怎样”?”

“不行!你现在太小,若是怎样,会影响发育,再等等吧!”

“我无所谓,是怕你怪我不履行老婆的义务。”

“不会啦!我费力按摩,就是希望把老婆塑造成女神化身,你现在有了比钟楚红还美的脸蛋,再配上维纳斯身材,让所有的男人见了你都倾倒,多威风啊!”

“别的男人倒不倒我管不着,也不稀罕,只要你能倒就行了。”

“我当然也倒啊!不用等将来,现在已经把你当心肝宝贝了,不是吗?”

“好吧!信你一次,起床吧!”

她穿上衣服,洗把脸出来:“我去找表姊聊聊,你大少爷也起来吧!”

我应着,觉得她孩子脾气又犯了,一下子心情阴下来,一点女人味、温柔体贴全没了,怎么回事?

后来才恍然,爱情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热恋中男女,到达某一点若不突破,爱情会变得黯淡无光,失去了生气,久而久之,便会褪色,消失。

她陷入热恋,愿以身相许,但我老泼冷水,她虽懂得不多,心情上仍受影响,态度上自然淡漠起来。

和寒梅谈了一个多钟头,才到书房找我,她心情稍稍好转些,对我说:“云云,我知道你的顾虑,但是我和表姊都认为没有必要,你好好想想,我先回去了。”

她吻吻我的脸,转身出去。寒梅要送,她坚持不肯,她叫寒梅留下陪我,独自坐计程车走了。

不过一到家,就打电话报平安,同时向我道歉,她不该使小性子。我了解她心情,温言安慰,好好用功,同时与她约定,下周一起比赛学英文,以备留学之用。她有了新目标,振奋起来,立即同意,叫我转告寒梅,好好准备教材。

(十)“无双”无双

这计策是我想出来的。无双去后,寒梅透露她身世,祖父徐柏舟是棉纱大王,雄踞政商两界,父亲徐承祖继承父业,光大门楣,又创设百货公司,全台连锁,共有五家。由两位叔父承业、承先分掌,还创立其他中小型企业十余家,各当选立法委员,国大代表。

无双是唯一的第三代,有个哥哥一心向往蓝天白云,当了飞将军,却不幸英年早逝,因此更增加了无双在徐家的重要地位。

爷爷、奶奶、父、母、叔、婶都拿她当宝贝,加上她自小聪慧过人,知轻识重,反应机敏,上两代更把继承祖业的重担,寄望由她肩负。

无双自视甚高,功课也好,所以去读艺校,全是为了对钢琴、声乐的爱好,但她并不以音乐为志业,计画高中读完,便去英国剑桥大学读商科。

这条路是她自已选定,当然也受祖父影响。徐柏舟当年便在剑桥学纺织,才会有今天的成就。

在这种情形下,怎可能在高中时代谈恋爱,甚至毕业就结婚?她的祖、父能容她这般胡闹,而不设法阻止吗?

寒梅的公司,名义上的董事长是无双二叔徐承业,他们的表亲虽然远,寒梅父亲生前和徐家却走得很近。寒梅后来又几乎嫁过去,所以在晓得无双爱上我之后,大惊之余,也自忖依无双脾气,她争不过,因此委曲求全,但亦知其中必有波折,自觉无能为力。

故此,在无双去后,乾脆把问题摊上桌面,要我权衡轻重,找一个最好的路走。不过她建议了一点,就是不希望我们出现在公共场合,以免引起徐家注意,进而用手段干涉。

同意了这一点,更认为应保持无双清白,万一被发现,才不会被安上诱拐未成年少女罪名。

只是无双的热情得不到发洩,必然苦恼得紧。怎么办呢?灵机一动,才想出这个移转注意力方法,要无双把心志专注到功课上,不要整天沉溺在绮梦绮思里。

寒梅台大毕业,又去美国进修过一年,英文顶呱呱。我和她商量,选几本好的英文短文,能激发意志,发愤图强的,邀无双一同背诵,这样三个人都有事做,周日的相会便不必老想上床了。寒梅欣然同意,次日便去书局选了三册,自己先仔细准备,好担起教授任务。

下一次周日集合,可热闹了。上午寒梅讲一篇短文,我俩分头背诵,中午吃过饭,开始默写。我先用打字机打,单指操作,累了一身汗,无双嚷着,错了要罚,一字打手心一板,还找个塑胶尺,在旁边威胁捣蛋,结果打错十一个。

无双嚷着要打,我不肯:“等等,你先写出来比一比,若错了十二个呢?”

“不可能,一个也错不了!”

她闭上眼打字如弹琴,运指飞舞,三分钟清洁溜溜,我傻了眼,不得不佩服这丫头,确不含糊。

寒梅任裁判长,看过两篇之后,说:“无双是一点错没有,云云大少爷呢!

虽错了十一个,但错在中间的字母,可能是手误,……”

“不行!手误也是误,不打不成器,手伸出来。”

没法子,只好伸手,无双神气活现的轻打两下,问:“下次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

“好,这次只打两下,下次再犯加倍处罚,记下了?”

只好乖乖应“是!”才度过这场风波。

不过这也真个有激励作用,我把打字机借回去,每天打两小时,直到运指如飞,甚至闭目亦不会出错才停。

再一周,无双一来先默写五篇功课,我照样表演给她看,她大吃一惊:“表姊,咱们大少爷好聪明,一个星期不见,就练出来了,太神了吧!”

“多谢你那两板子,没那两下,我还真懒得学呢!”

无双扬扬得意的说:“看吧!玉不琢不成器,表姊错了吧!”

“什么意思?”

“表姊心疼你,打电话告诫我可一不可再,不让我打了。”

我哈哈大笑:“上周放弃权利,只怕永远没机会了。”

她不信邪,仔细检查短文,果然找不到一点错,不由长叹一声:“真是怪物!

难道不能故意放水,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吗?”

往后我们维持着一周五篇的背诵,连背了五本书,到十二月底才停。

这期间无双不仅展现了她的聪明,也展现了惊人的发育。十月底,已长到六十公斤,三围是三十八、二十二、三十八。

为此她妈妈虚惊一场,与无双闹得很不愉快。

她妈怀疑她失去清白,问她却不得要领,要探摸抚体,无双认为是人格羞辱,侵犯隐私权,气得几乎把桌子掀了。

当晚十一点,在电话中对我诉苦,我劝她一会,说:“这也是我不肯和你怎样的原因之一,你是她生的,从小为你擦屁股,让她摸摸有什么关系?否则她请私家侦探来调查,岂不更糟!那时只怕你连寒梅家都不能去了。”

“这样啊!摸就摸吧!趁现在原封未动,先安安她的心好了。”

她又有了另一种想法:“什么时代了?我同学有几个不吃避孕药?我这么乖,还冤枉我,想想做徐家女儿真没意思!”

结果第二天,她主动要求母亲检查,事后又在电话中说:“哎啊啊!老公,告诉你,我妈好色噢!她不但摸外面,还探指头摸里面呢!幸亏那片东西还在。

她摸完了吁口气,一声不响的走了,你说气不气人?”

“你叫她说什么?”

“谢谢啊!对不起啊!说什么都可以嘛!”

我大笑半晌,可真没见过这种绝人。

这几个月里,中午我俩都抱着睡午觉,我不敢再逗她,她可是逗我。那次事后,她挤在我怀里,悄声说:“喂!老公,你要不要摸摸看,不收费的。”

我叹口气:“拜托,别逗啦!万一忍不住,破坏了它的原型,下次覆检,就过不了关啦!”

“想噢,还有下次,提都别提!”

“什么意思?”

“我已经提最后通牒了,我问他们是希望我做老处女呢?还是希望我继承家业。若属前者,我立刻去当修女,或出家做尼姑;若是后者,便只看我有没有努力向学,别太过问我的私生活。”

“告诉你,老公,这话可是在大众面前说的,上两代全在场嗳!当时我慷慨激昂,滔滔不绝,差点没把我妈吓死!”

这丫头真绝透了。我问她怎么说。她坐起来表演,一对丰乳挺出被外,她也不在乎,神色可是正经得很。她表演说:“各位亲长,报告大家一个好消息,昨夜本姑娘在母亲亲手验证下,证明仍是处子之身,想来家母一定公布周知了吧,不过本姑娘实在怀疑,现在的年代怎么还有人重视这个。但我徐家财大气粗,非要这般要求女儿,也是没法子的事,可是剥夺本姑娘恋爱自主权,生活隐私权,实在也让人忿忿难平。所以本姑娘今天提出问题,请列位仔细考虑回答,你们若是希望本姑娘永远冰清玉洁,那也好办,本姑娘出家做尼姑,或入修道院当修女,都还合适。但若想让本姑娘继承家业,光大门楣,就该只问本姑娘是否怠忽学习,而不该横加干涉私生活,无理侵犯隐私权。本姑娘已经长大,懂得自尊自重,明白是非轻重,绝不会过分败坏门风,声明如上,请各位长上训诲!”

“我妈连施眼色,制止不住,脸都绿了,我爷爷倒是开通得紧,笑瞇瞇拍了几下手,说:“好,好,我们无双真的长大了,从今以后天下去得。贤媳啊!以后你少管她一点,我保证她能支撑起家业来!”奶奶也瞇瞇笑,发表评论:“好是好,就是脸皮厚了点!””

她仰天倒下,双丸弹上跳下,煞是诱人,幸亏每天都吃肉,否则准会馋死!

我只好把眼光移开,问:“还有抗辩吗?”

“当然!我面不改色说:“你们长上,从小当我是男孩般使唤,希望这希望那,脸皮若不磨厚一些,将来哪能跟男人平起平坐,逐鹿天下。当年若只教相夫教子,下厨烧饭洗衣服,我不就娇滴滴了!”这话堵住所有的嘴,最后还是我爸做了结论:“好啦!大家都领教了。你有本事与男人争雄,可是将来还是要嫁人。

古人有云“大智若愚”,遇事锋芒不宜太露,含蓄婉约一些,总是好的!””

“一场风波,告一段落。老公,你说我妈还敢检查吗?”

“明目张胆体检是不会了,暗中考核仍不可免,不要说你家,任何家庭,对未成年少女不都是如此?”

“马上满十八岁了,我生日是十二月最后一天。”

“中国人二十岁才算成年,才有自主权,在外国也许可以。”

她又把双峰挤过来,紧抱索吻。我以念力催她入眠,才把这场危机化除。

这几个月存款直线上升,加上退役前存的、罗琳给的,已超过五百万大关。

十一月开始在附近一家证券公司开户做股票,凭灵感买进卖出,十猜十中,使我对自己有了信心。

罗琳、奈良子和好几个妇人都变成老客户,固定每周一会。我不但给予需要的刺激和快乐,也利用按摩,校正过她们身上的小毛病,因而每个女人都当我宝贝,言听计从,恨不得永远缠住不放。

罗琳有位闺中好友叫阿娟,是位巨富的外室,因暗疾失宠一年多,十分寂寞,罗琳找我商量,能不能替她医治?若是可以,愿意送我两百万。

我答应试一试,便约在阳明山中国大饭店会面。事前想,那硫磺温泉含许多矿物质,可能有帮助。结果不出所料,凭着“天眼”“念力”“真元”“内力”

再藉硫磺的热力与所含,一举为她排除体臭暗疾,又变回香喷喷大美人儿。

为表示感谢,她买十个钟,另外加送两百万,使我的存款一下子跳到七百五十万。

十二月初,预测股市要大跌,立即出清存货,小赚二十几万。静中策画,感觉是个好机会。

果然第三天股市因证交税问题崩盘,无量重跌十几天。

拨电话找罗琳,把想玩股票的事告诉她。罗琳笑语:“好啊!我们在SOG O饮茶,正在谈这些,你若有空,过来坐一下,阿娟也在,还有位张大姊,人头很熟,正好一起合夥做。”

我立即赶去。罗琳为我介绍张大姊。她五十多岁,打扮很洋派,性子豪爽,有男子气。

阿娟现在又风光了,她二十六、七,对我十分敬重。罗琳更不用说,她瘦了十多公斤,已完全恢复苗条身段,最近性生活又正常,虽已近四十,望去满面春风,美艳而纯,像换了个人似的,而她心中对我的感激爱慕,更别提了。

罗琳另叫茶点,亲自夹给我,催着趁热吃。张大姊虽是初见,却喜欢开玩笑:“你这样子,不怕我吃醋?”

罗琳分她个牛肉丸子,温柔辩解:“云云是客人哪,又年轻。大姊也该照顾他的,对不对啊?阿娟!”

阿娟当然点头,张大姊大笑:“好,好,你说说看,要怎的照顾?”

“刚才不是说了吗?他想玩股票,您人头熟,消息灵,替他开个户,带着玩玩哪!”

张大姊点点头:“好,看在你份上,这忙是非帮不可。小兄弟,你想怎么玩,可有谱吗?”

我点头含笑表示:“不瞒各位,现在已有户头了。我是想现在股价这么低,想搞大一点,玩玩丙种,风险虽大点,但是我有把握,保赚不赔。”

罗琳挂着酒涡望着:“那可好极了!您有多少,我跟多少。”

“目前手边有七百,我想凑足一千,你也出一千吧!阿娟小姐和张大姊要不要一起玩?”

阿娟低头说:“我手头现金不多,出五百可以吗?”

张大姊亦说:“我和阿娟一样吧!凑成三千,借七千,刚好一亿,什么时候去开户?”

“后天吧!大姊哪家比较熟?丙种需要介绍人的。”

“大通我最熟,后天九点半大通集合,各位带支票来吧!”

“我没支票,带现款行吧!”

“好大的一袋,走在路上不怕打劫吗?等下我介绍你去第一银行开甲存,明天电汇过去就成了。”

罗琳想得周到,饮完茶立即带我开户,她是大客户,一句话经理亲自出马,一时三刻,便把支票发交到手上了。

回去和寒梅通电话,问她有没有闲钱借我做股票。她只问要多少,听说三百万,立刻答应下班时送支票过来。

这女人,真叫人没话说!

户头用三人联合名义。我交代:“后天止跌回升,明天十二点以前,劳驾张大姊玉趾跑一趟,填四张单子,买力霸、南港、中纺、远东,合计一亿就行了。

别急着卖,等我想好再出手,保证翻一倍。”

阿娟搓着手咬牙:“哇!那么多?过瘾死了!”

张大姊将信将疑,望向罗琳,她向张大姊点点头:“云云说的一定错不了,照他的话没错,若是亏了,我赔给你。”

张大姊这才定下心,毅然接令,第二天果然进了一亿整。

别了三人,想到寒梅,中午刚好来游泳,我说:“我有预感,明天股市大翻身,你若信,把手边闲钱马上拿去买股票,力霸、南港都可以,等我通知再出手,保赚一倍。你信不信?”

寒梅捶我:“什么时候不信你了?你怎么说,我怎么做,下午让会计核一核,都买了吗?”

“把近二十天开销先打出来,其他都买。”

“是,大少爷。”

下午寒梅报告,有一千五百多万,明天一早就去办。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除了无双的例行电话,罗琳、寒梅都打来了,报告同一件事,股市醒了,股票都买了。

叮咛仍是那句话,摆二十天。

罗琳本约我出去庆祝,请我吃铁板烧,我说改星期六吧!星期六是固定会面日子,她提议改上阳明山,说阿娟、张大姊都想参加。

有些犹疑,张大姊那么老,还想吃嫩草哇!罗琳了解这想法:“张大姊有病,想请你这神医瞧瞧,其他的自觉配不上,不会凑热闹。阿娟也是感谢您,若不喜欢,叫她去一边凉快嘛!”

“叫她在一边加油是不是?你好意思?”

“哎啊!不和你扯了,周六两点中国饭店见,和上次一样,你去七○三,我们住七○一。”

一号、三号有暗门相通,有些名人为掩人耳目,多是分别投宿,关上门再由暗门过往,方便得很。

周六一向两点出发,在罗琳家泡到天黑,便去寒梅处过夜。罗琳每次都开两张支票,十个钟一张,目的是叫我自己衡量,可以用一张交差,就交一张。

当然交一张!另外六万,便成了私房钱。

今天到得稍晚,三点多了,三个女人都以拥抱欢迎。在张大姊口中,我嗅到一股恶臭,像烂了的死鱼,令人闻之欲呕。

坐在沙发上,问张大姊哪里不舒服,她叹口气:“我开过刀,子宫卵巢都割了,又离了婚,活得不快活,过一天算一天,小病小痛到处是,自己也懒得理,听说小兄弟是神医,死马当活马,随便弄弄吧!”

既然如此,还有何说!我叫张大姊脱光衣服下池,平躺在水里。我只留内裤,盘坐在加高的木凳上,瞑目内视,先静下来,再以天眼透视她内脏。

真是糟透,胃、肠、肝、肾,无一处不黑,子宫、卵巢处空空,阴道已有萎缩现象。

睁开眼望见罗琳、阿娟在一边,决定实话实说,张大姊爽直的笑着:“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生和死早看淡了,小兄弟能治就治,不能治也认了。”

我说:“这么重的病,我没把握,你若信得过,咱们合作试试看。”

“当然!若对你没百分之百信心,会光着屁股让你瞧,神经病啊!”

这话把大家逗笑了,同时也冲淡了悲伤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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