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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艳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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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花都绯色行(全)-38

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0:51:40
  
第217章 激情巅峰

触着肥美的花唇,轻轻摩擦着,男根的热度仿佛要把那里融化。滚烫的感觉让江依白瞬间身体一僵,不由自主地颤抖,娇喘吁吁中,压抑着声音软语哀求道:“不要啊,麒儿,快……拿走。”

江依白不知从那里来的力气,想要抬起身子,但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她只觉得全身酥麻、腿部发软,沈文麒那火热的龙身,从两人接触的地方,传来一种奇怪的电流,像似把她的力气都抽空了一般。蜜谷更是情水潺潺,早已春潮泛滥。

但江依白还是保持了一丝理智,勉强睁开美目,里面有着复杂说不清的情绪,“麒儿……妈妈还没准备好,不要……噢……”

这时,沈文麒让直立的龙身在妈妈的花园中抖动了几下,像是在拨弄着妈妈的蜜壶,江依白的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妈妈你放心,儿子绝不会未经你的同意用强的,我只是要帮你暖和下那里而已。”

沈文麒感觉到了妈妈的坚决,他不愿意做违背妈妈愿意的事情,再说在公交车上,也不是个合适的地方。

所以,沈文麒强忍着要将龙身进入到那处温暖通道的欲望,只是让龙身上上下下的沿着蜜缝滑动。江依白见沈文麒很听话,心中松了一口气,她亦节奏性的利用自己湿透的阴阜来厮磨棒身,加强沈文麒的快感。

此时,龙身与整个蜜缝完美的契合在一起,仿佛是刀剑归鞘、龙枪回槽。妈妈的蜜缝是那么的温暖,里面不断涌出润滑的液体,滋润着归槽的龙枪,让龙枪永葆光亮。

母与子,彼此用自身的性器取悦对方,猛烈的性欲,就像一头凶暴的野兽摧残着他俩的理智。肉体与肉体厮磨的快感、那最亲密的血脉呼唤、以及败德的淫邪欲望,让江依白和沈文麒逐渐攀沿到高潮的最顶峰。

两人同时压抑着重重喘息声,首先是江依白蜜壶再次一阵强烈的收缩,那种久违的快感,从蜜穴甬道深处升起,迅速窜向全身。并从蜜道深处,涌出了一股洪流。紧接着沈文麒也尾骨一麻,也畅快淋漓的再次喷出了体内的欲望……

江依白反手抱住沈文麒的脖子,悠远而动情的叹出了声:“麒儿啊……”

江依白的身体还在轻微的颤抖,有些晕眩,额头和后背出了些汗,最要命的是她的私处,湿腻腻的,这让她感到羞涩,因为让她如此湿滑的是她的宝贝儿子沈文麒。

高潮过后,沈文麒湿润而火热的唇,贴在了江依白的额头处道:“妈妈,我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江依白的身体颤了颤,不知道怎么回答宝贝儿子的话。沈文麒把手轻轻的伸进妈妈的晚礼服中,爱抚着妈妈里面光滑细腻的背部肌肤,动情的道:“妈妈,你的皮肤好滑好软啊!”

宝贝儿子沈文麒低低的赞叹,就象他刚刚赞叹她好湿润时一样,宝贝儿子的话让江依白觉得心跳再次加速,“妈妈真香!”

四周弥漫着一股很好闻的气味,却不是任何一种香气,沈文麒明白那是妈妈泌出爱液的气味,也许不是香,而是一种怪怪的却能让人动情的味道。

而且还混杂了沈文麒刚刚射出的精液的味道,射出时还凝固在妈妈小腹处的精液,现在渐渐融化了,从江依白的腹部往下淌动。

“妈妈……”

沈文麒伸手捧住了江依白发烫的脸庞,江依白缓缓抬起眼睛,沈文麒的脸庞同样的红热,眼睛里充满了爱与感激。

江依白抱住沈文麒的脖子,竟然闭上了眼睛,仰起了脸。沈文麒热热的唇带着颤抖,靠了上来。四唇相接立刻象磁铁一样紧紧吸合在了一起。

儿子沈文麒接吻技巧是高超娴熟的,他用力的吸吮着妈妈的唇瓣,她娇喘着,分开唇,吐出舌尖。沈文麒是热情似火的,母子两人的舌在纠缠着,互相吮吸着。

良久后,两人重新分开,四目交投,千言万语刹那交流。江依白知道沈文麒的目光,已经不是是儿子看妈妈的眼神了,那分明是个男人看着他心爱的女人时才有的眼神。

江依白闭上眼,泪水涌出。他的父亲多年都不再能做到的居然叫儿子完成了。命啊,注定她此生要和她最爱的男人纠缠了。

“妈妈……妈……”

沈文麒看到了江依白的涌出泪水,有些焦急了,低声的唤着妈妈。

“麒儿……”

江依白无语,泪却更多。

“妈妈,你骂我吧。”

沈文麒以为是自己的得寸进尺,让妈妈生气了。

“麒儿没错,要是错的话,也是妈妈错了。”

“不,妈。我好爱你。不是爱妈妈的爱,就是爱你。”

沈文麒再次坚定的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唉……”

江依白直直的看着沈文麒英俊的面孔,千言万语都化作一声叹息。

“妈妈,我爱你!”

沈文麒再次深情表白,之后又吻住了妈妈柔软的香唇。

此时,两人像是饥渴的恋人,彼此爱抚着对方的嘴,对方的唇。心理的禁忌一旦露出缝隙,要想重新堵住,几乎是不现实的了。

沈文麒年轻的欲望再次蠢蠢欲动,才射精后几分钟,江依白就感觉到,儿子贴在她蜜唇处,已经萎靡的分身,又开始有勃起的迹象了,刚刚还松软乖巧的东西在苏醒着。慢慢变硬的过程中,居然也煽动起了江依白没有完全熄灭的情欲。

热吻本来就是催情的。何况江依白的蜜壶又感觉到了热热硬硬的男人的勃起。宝贝儿子沈文麒的吮吸开始变的有力而狂野,这让江依白感到头晕目眩。

那羞人的私处又开始颤抖,蜜穴甬道腔上重新开始泌出新鲜的分泌物。江依白感到欲火在她的下体蓬勃的燃起,又感到空虚又感到瘙痒。

江依白开始轻轻呻吟着,鼻中娇喘有声,她扭动纤腰,让自己去感受宝贝儿子那粗大火热的性器带给自己的激动。

不过就在江依白要选入情欲的深渊中前的一刻,她无意中一瞥电子站牌,发现还有最后一站就到家了。江依白的头脑立时清醒过来,用手按住沈文麒强壮的胸口,仰起头避过儿子的索吻,轻轻的道:“麒儿,马上就到站了,不要了……”

听到妈妈的话,沈文麒也恢复了清醒,扫视了车厢一下,发现只有寥寥三、四个,车马上就到最后一站了,也就是自己家所在的浅水湾。

母亲两人开始默契的整理战场,沈文麒掏出兜里妈妈喷香的内裤,温柔的替妈妈擦拭着秘处和大腿的爱液、精液的混合物。

擦拭过程中,江依白一直玉面娇红,眼神迷离,大概是想起自己在这个晚上,居然两次与儿子在大庭广众做出来这样羞人的事情,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公交车终于停了下来,江依白逃也似地,当先走下去。沈文麒连忙跟在后面,但还没消停的龙身,让他走起路来很费力,甚至还要弯着腰。还好现在是半夜,不会有人看到,沈文麒也就不那么在意了。

第218章 自渎(上)

清风拂过,丝丝凉意沁入心脾,江依白身上的热感渐渐散去,头脑也彻底清醒了,转眼见到沈文麒走路时那怪异的模样,顿时“扑哧”一声娇笑起来,旋即便又紧紧地抿起了双唇,可那粉脸上却憋出了媚艳的红霞。

“嗯哼、嗯哼!”

沈文麒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讪讪地耸了耸肩道:“妈,我也不想这样的,谁让你魅力这么大呢!”

“贫嘴!明明就是一小流氓!”

江依白娇嗔一句,那目光却若有意若无意地朝沈文麒的腹下某处望去,见到那明显的隆起,脑中情不自禁地浮现出公交车上的情形,一时双颊霞晕更浓,眉宇间也飘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春意。

看着妈妈那娇羞的脸蛋儿,沈文麒心神一荡,腹下犹如火烧,她那颤巍巍的挺拔酥胸、高高隆起的浑圆翘臀、还有那款款摆动的纤细腰肢,似乎随着步子的迈动而散发出了浓烈的魅惑之力,不停地吸引着沈文麒的目光,让他险些便难以自持地将身边这美丽的人儿拥入怀中就地正法。

不知为什么,母子两人似乎都喜欢上了,这在公共场合刺激、暧昧危险的游戏。足疗馆、会议室、蒸汽浴室、楼顶上、公交车等,一个地方比一个地方大胆。也许,两人的潜意识当中,想给这禁忌的伦理,再增加点上好的佐料。“这能获得更多刺激和快感的危险游戏,还会继续的,下回能在什么地方呢?”

沈文麒嘴角一笑,在心里暗道。

“小流氓,又在想什么坏事呢?”

江依白看着沈文麒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打什么怀中主意,似嗔似怒的质问道。

“没……没有了。”

沈文麒看着妈妈那红润润的脸颊,分明还有着情欲的残留味道,这让他更是心中骚动不已,“不能看,不能看……”

沈文麒心里不停地默念着这几个字,使劲地深吸了几口气,硬是按捺住那骚动的心儿,勉强将眼睛从妈妈身上挪开,那形势竟似比移动一座大山都还要吃力。

感觉到沈文麒那两道火热的目光,江依白的芳心“噗通、噗通”猛跳起来,速度比在公交车上的时候都要快上许多。

两人一前一后静静地向别墅所在的区域走了一会,江依白听见旁边不停地传来那有些粗重的喘息声,江依白忍不住偷偷地侧头望了过去。

江依白看见沈文麒那犹如火烧般的通红面庞,不禁红着脸娇羞的问道:“麒儿,你……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这话一问出来,江依白那脑袋便低低地垂在了胸前,好像不大敢再去看沈文麒,心中却在想,“这一个晚上麒儿都两次了,怎么还……”

“当然很难受了!”

沈文麒苦笑道:“还好,还好,再忍忍就过去了。”

接着沈文麒又兴奋起来,左右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大道,难道妈妈要在这街上,再来一次刺激的游戏?

“哦——”

江依白只是点点头应了一下,那娇艳欲滴的面颊上却是神色变幻不定,过了好一会,江依白忽地停下脚步,稍微抬头看了看沈文麒,声如蚊的道:“麒儿,要不——要不——”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啤酒瓶自慰杯飞机杯用自慰器阴交飞机杯成人用品自慰用品男口交杯

江依白似乎是忸怩了半晌,都没将后面的话说出来,倒是让那粉嫩的脸颊变得越发潮红,莹润的都似能拧出水来,那如天鹅般修美白皙的玉颈也渐渐地染上了一层浓浓的粉色,在路边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是妩媚诱人。

看着妈妈犹犹豫豫、扭扭捏捏的样子,沈文麒大脑“轰”地一下炸响,难道妈妈要用手、口或者下面的……想到这里,沈文麒兴奋的脸色发红,搓着手连忙道:“好……好好……谢谢妈妈。”

说着,再次看了周围一眼,确定没有任何人后,主动的拉开西裤,亮出了威风凛凛的神棍。

“啊……”

江依白用手捂住小嘴,倒退了几步,有些惊慌的看着沈文麒,“麒儿,你……你要干什么?”

沈文麒看着妈妈这个样子,心里面纳闷:“我能干什么,你不是要给我消火吗?我都亮出家伙来了,怎么……”

江依白粉面通红,娇声呵斥道:“还不快收起来,成什么样子啊?”

沈文麒愣愣的看着妈妈,难道自己理解错了?不对啊!看刚才妈妈的样子,分明是母爱泛滥,打算要替自己消火的啊,“妈,你不是要给我……”

沈文麒用手指了指下面。

“去……”

江依白捂住口鼻,像是强忍住笑意,“你个小坏蛋,我就知道你没想好事。妈妈的意思是说,你要憋着实在难受,就到海里去游一圈了,只是晚上有点冷,不知道你能不能受得了,所以才不好说出口的。”

说完,江依白再也忍不住弯下柳腰的大笑了起来,浑身丰腴的美肉,随着笑声有规律的抖动,那情景要多迷人,就有多的迷人。

“这……”

沈文麒算是彻底明白了,妈妈明显是在耍他玩,要不是自己精虫上脑,怎么会分辨不出来呢?

看着妈妈花枝乱颤的美态,耳听着银铃般动人的笑声,沈文麒“恼羞成怒”地道:“好啊!妈妈,你在耍我啊!”

江依白边笑边微微抬起头来,冲着沈文麒娇哼道:“谁让你这小坏蛋在楼顶和车上使坏来着,看来妈妈不好好管教你一下,下回你不是要翻天了?”

说着江依白用冷厉的目光注视着沈文麒,并伸出纤纤玉手在沈文麒身前比划。

“呃……”

沈文麒面对古怪精灵的妈妈,只能叹了口气,虽然今天也取得了重大的突破,但妈妈还是不肯屈服,变着法来捉弄他。看来离真正获取妈妈的身心,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而且看这个架势,自己的皮肉要受苦了!

沈文麒是哭丧着脸和妈妈回到了家里,因为他一路上被妈妈当成了试验品。江依白在沈文麒浑身各处敏感的软肉处,进行了地毯式的掐、抓、拧等破坏性试验,还不准沈文麒呼疼。

沈文麒感觉这一小段回家的路,如两万五千里长征般难走。他算是领教了妈妈手上的力量,“谁说女子不如男”即使沈文麒有神功护体,也抵挡不住这犹如水银倾泻样密集的攻击。

本来回家还打算和妈妈来个鸳鸯浴的,但这种情况下,沈文麒只能乖乖的先去冲洗了一番,回到房间中“反省”去了。————额是杠杠分割线————江依白的卧室里,柔和的光线将四周映照得透亮,四周洁白的墙壁也折射出了细微的橘黄。 软绵绵的新买的大床上,沐浴后的江依白玉体横陈,其间峰峦起伏,最是曼妙诱人。

松软的粉红色睡袍裹着那具完美无瑕的胴体,玉臂和胸前微微裸露出的那小片凝脂肌肤,经过长时间的浸泡和揉搓,这时候那冰雪般的颜色上也显露出了淡淡的粉红,就如同那初生婴儿般娇嫩柔滑。

江依白神情慵懒地侧卧床上,一手支撑着面颊,另一只手则拿着本杂志。只是,她才翻看了一会,那书页上的每一个字都好似变成了沈文麒的影子,令她有些心不在焉,懒懒的提不起神来。

不知不觉间,江依白又想起晚上和沈文麒在楼顶和公交车上的旖旎情景,娇躯顿时一片臊热,那妩媚的双颊浮现出了令人心神迷醉的嫣红之色。渐渐地,江依白的眼眸变得迷离起来,眼波盈盈流转间,那如水的春情好似要从那汪汪的眸子中淌出来。

“唔,羞死人了,这小坏蛋——”

突地,隐约间似有一股灼热的暖流从腿间溢出,江依白娇吟一声,顿时面如火烧,忙将双腿紧紧地夹了起来。过了一会,江依白红着脸羞恼地将沈文麒责怪了几声后,便微微仰起了上身,那胸前顿时波涛汹涌起来。

把那杂志放在了床头柜上,江依白却伸手朝左侧墙壁上那开关按了下去,但脑海中沈文麒的影子却越来越清晰。

黑暗中,江依白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开始流露出了一丝火热的目光。而一只手,也下意识的向着自己两腿之间的蜜壶摸了过去,在感觉到了自己肉缝里的湿意以后,江依白不由的在心中呻吟了一声。

“麒儿的那里好大呀,还那么的火热……噢……我这是怎么了,那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啊!江依白啊江依白,你在想些什么呢?”

江依白心中虽然在警告着自己,但是江依白的手,却不由的开始抚摸上了自己那鼓包包的阴阜,从顶部做起,开始用指尖,在自己的肉缝之上磨擦了起来,很快的,紧紧的包裹着江依白的肉缝的内裤就被爱液打湿了,使得那内裤紧紧的贴在了江依白的蜜壶之上,使得那白色的小内裤仿佛一下子变得透明了一样的,里面那肉缝的颜色开始在那里若隐若现了起来,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一阵阵如同触电一样的快感,从被自己不停的抚摸着的阴阜之上传来,让江依白忍不住的想要大声呻吟出来,想要借着呻吟,来发泄自己内心的情绪。但是江依白却不敢那样子做,因为她怕那样一来的话,万一被儿子听到,自己就无地自容了。

在这种情况之下,江依白只能是咬着嘴唇,努力的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来,但是那鼻息,却是不可遏制的粗重了起来,更给江依白增加了几分动人的风韵。

第219章 自渎(下)

这时的江依白已经不满足于只是用手指在自己的阴阜上抚摸了,因为那样的刺激,已经远远的满足不了江依白内心的冲动和渴望。

在这种情况之下,江依白不由的慢慢的将紧紧的包裹着自己肥美的肉缝的内裤往边上一扒,一只手放到了肉缝的中央,在那里磨擦了起来。

“滋滋!”

随着江依白肉缝里流出的汁液越来越多,江依白的手指很快的就浸湿了起来。而这样一来,手指和肉缝的接触就变得更加的润滑了起来,发出了滋滋的声响。

江依白感觉到,从自己的肉缝里流出来的汁水越来越多,不但将自己的手指给打湿了,还顺着自己的两腿的腿根,流到了自己雪白丰满的大腿之上。

“麒儿,你看到没有,妈妈居然在房间里面自渎起来了,都是你这个小坏蛋害的。啊……你这个小流氓,不行了……这里流出好的的了淫水,你喜欢吗……妈妈现在的这个样子,你怎么过来看看呢?啊……噢……里面好痒呀。”

江依白一边轻轻的扭动着身体,享受着自己的手指在自己的肉缝上磨擦给自己带来的快感,一边将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迷离的看着四周,幻想着沈文麒粗大的肉棒。并且时不时的,还伸出灵活的舌头,轻轻的舔一下自己性感而微薄的嘴唇,那样子,要有多性感就有多性感,要有多诱惑,就有多诱惑。

与此同时,江依白将乳罩脱了下来,另一只手弄住丰肥涨鼓鼓的圆乳,恣意地抚弄起来。她纤纤玉指捏住殷红的乳珠用力揉搓着,不时还用尖尖的指甲刮磨着乳珠。酥痒中带着点刺疼的感觉,更让江依白兴奋异常。

白玉半球形饱满的豪乳在她这般刺激下,充血膨胀起来愈加显得丰盈傲挺。莲子大小红玛瑙般的乳珠也硬挺起来,变得硬梆梆的。围绕在乳珠四周粉红的乳晕变成了妖娆的桃红色,并且直向周围扩散。

这种愉快的刺激,直接到达丰腴圆润的肉体上,所有的紧张和矜持都慢慢的消除了,从早晨开始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一幕幕的出现在眼中,宝贝儿子温柔深情的亲吻抚摸直到美乳被揉捏吸吮,那种甜蜜的快感令她喘不过气来!

儿子在浴室、楼顶上坚挺的巨龙,使得作母亲的产生欲望,想要前去触摸而伸手过去,于是,最后在公交上的暧昧缠绵,这些都是平常江依白所想像不到的,宝贝儿子竟然会做如此猥亵的事。

江依白有所感觉的乳头,甜美的兴奋感充满了胸部,很舒服的将眼睛闭上而忘记了自我。江依白很爱怜的捏住自以为傲的乳房,美丽的手掌那柔软膨胀的乳房是相当有弹性,于是稍微用力的揉弄起来。

江依白的丰满的乳房沉重得摇晃着,配合着手掌的刺激,甜美的兴奋感扩散出来。她洁白如玉的娇靥醉酒一般晕红,春意隐现。春水般澄澈的妙目微闭着,花瓣似的红唇半张开,编贝皓齿微现,自喉底发出低低地“哦!哦!”

地浅呻低吟声。

江依白感觉有一团火从腹下燃起,并且这火越燃越旺。只烧得浑身宛如陷在熊熊烈火中躁热不已。尤其是烧得那桃源洞穴痒酥酥的,已有涓涓蜜液流出了“啊……啊……麒儿……”

蜜穴甬道深处的嫩肉正在蠢动着,江依白的这只手也渐渐地向下移动,经过盈盈一握的纤腰,滑过平滑如玉的腹部。在梨涡似的肚眼中轻擦几下后,就继续向下移动。

当到了芳草如茵的神秘的三角地区时,她并没有将手插入那越来越灼热麻痒的蜜穴中。而是恍如男子挑动女人情欲般爱抚着,只是她较任何男子更为熟悉自己的身体。

她玉手宛如鹅羽似的轻微地若即若离地触摸着凝脂般滑腻敏感的大腿根部里侧,顿时阵阵奇痒直冲心头。已经熟谙此道的君如妈妈知道,给予肉体的刺激越重,越迟将手插入奇痒的肉穴,到时获得的快感越剧烈。

江依白触摸大腿的欲手愈摸愈接近已是春雨潺潺的美穴。她纤细光滑的素手覆盖住包子般大小肥腻多肉温软隐含弹性的芳草萋萋鹦鹉洲,轻轻地上下抚摸着。她这样隔靴搔痒似的抚摸弄得肉穴中的奇痒更加厉害了。

在下面手指的磨擦之下,江依白感觉到,自己的阴蒂受到这种刺激之后,已经开始慢慢的充血涨大了起来,正在那里迎风挺立着。而这个时候,江依白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便用两根手指,抓住了自己的阴蒂,开始在自己的阴蒂之上又揉又捏了起来,那妩媚风骚的样子,让人简直难以置信到了极点。

刺激的感觉,不断的冲击着江依白此时敏感的内心,使得江依白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起来,一张性感的小嘴,也张得大大的,但是却不敢呼出声来,因为要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让在那越来越兴奋的刺激之下呻吟出声来。江依白的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之上,已经渗出了密密的汁珠子,更给她又增加了几分诱人的风情。

“麒儿,妈妈现在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是不是很……的样子啊?竟然偷偷躲到房间,用手指来抚摸自己的肉缝,小坏蛋,不是妈妈喜欢这样,是因为你的挑逗,你这个坏蛋……”

有些意尤末尽的,江依白慢慢的扭动着身体,将自己的幽谷与手指更加大面积的摩擦。内心却在幻想,将自己的幽谷主动的送到沈文麒的面前,让他欣赏,让他品尝一样的,一种刺激的感觉涌上心头,江依白的粉红色的肉缝里,流出了更多的汁水。

“麒儿,怎么样?妈妈的花园美不美?如果你觉得美的话,那你就看一看吧,如果你喜欢的话,那你就伸出舌头来,舔一舔吧,妈妈敢肯定,你的舌头如果伸入到妈妈的花园里面,妈妈肯定会快乐的,麒儿,快用你的肉棍来摩擦妈妈吧!你怎么连看都不看一眼呀,再不看的话,妈妈可是要生气了呀。”

一边在心中发出着无声的呼吸,江依白一边慢慢的扭动着身体,一只手在自己充血肿胀的阴蒂之中抚摸着挑逗着自己,而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的放到了自己的肉疑之上,伸出两个手指来,轻轻的分开了肉缝之后,江依白的手指向前一伸,只听得滋的一声水响,江依白竟然向着自己的肉缝里插入了两根手指。

“啊!”

江依白再也忍不住的轻声呻吟了一声,而在巨大的快感的刺激之下,江依白的身体也躬了起来,一双大腿更是夹得紧紧的。

过了好一会儿,江依白才慢慢的适应了那种强烈的刺激,而站直了身体,开始咬着嘴唇,用手指在自己的肉缝里抽插了起来,同时,江依白微微的闭起了眼睛,开始在那里享受起手指抽插带来的快感。

这时,江依白的肉缝已经完全的充起了血来,两片粉红色的嬾肉也已经完全的张开了。只见得,江依白的手指,开始慢慢的在自己的肉缝里抽动着,每动一下,江依白的眉头都要微微的皱一下,但在肉缝适应了手指以后,赵佳瑶抽动的速度,才开始慢慢的变得快了起来。

很快的,江依白就沉浸在了手指在自己的肉缝里抽插给自己带来的快感之中,那手指如飞一样的抽插了起来,每将手指给抽出来,都会带出飞溅的淫水,那淫水现在也已经顺着赵佳瑶的大腿,缓缓的流到了地上,在地上形成了一片湿迹,在灯光的照射之下,显得份外的淫荡。

“噢……麒儿。”

一边呻吟着,江依白一边有些疯狂的扭动起了身体来,而那手指更是如闪电一样的在自己的肉缝里抽插了起来。

同时,江依白紧紧的夹起了双腿,将自己的手指给紧紧的夹在了两腿之间,借以增加手指和肉缝的磨擦力,就这样的过了几分钟以后。江依白突然间紧紧的咬住了嘴唇,而身体又一次的躬了起来,一只手仿佛也支持不住了一样的撑在了床边上,随着江依白的嘴里发出了一声低吼,身体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江依白竟然自渎的达到了一次高潮。

江依白做为一个现代有高学历素养的女性,对自渎这个问题看的很开,知道这是男女一个特别正常的发泄渠道。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何况自丈夫去后,身为一个身体健康的正常女性,都会有情欲难禁的时候,自渎无疑是个好的发泄渠道。这不过这一次幻想的对象不是死去的丈夫,而是自己高大英俊的儿子沈文麒。

一想到这里,江依白就感觉到一股子羞愧,还带点兴奋的情绪就涌上心头。难道自己真的要放开身心,把身子交给这个小坏蛋?

良久以后,江依白的身体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看着自己满手掌的透亮的液体,江依白不由的羞红了俏脸:“天阿!我要怎么办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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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病容妈妈

太阳像个发光的怪兽正缓缓地从地平线上爬起来,清冷的光线从窗外斜洒进来,渐渐占据了整个房间,洁白的床单很快被淡蓝色的墙壁映上一层淡淡的青色。

此时的沈文麒自责的站在妈妈的床前,满脸的心疼。因为眼前的妈妈俏脸毫无血色,嘴唇更有些惨白,一条雪藕似的手臂上插着的点滴针管看了更是触目惊心。

沈文麒懊悔的捧着妈妈一只柔软冰凉的小手在自己脸上不断摩挲,心里不停地自责着,都是自己的任性,让妈妈遭了罪。自己口口声声说要追求妈妈,可是却从来没有主动关心过妈妈的身体状况。

沈文麒双眼盯着亲自给妈妈扎进去的针头,和刺入后而显得有些红肿的手背,沈文麒的心痛如刀绞。在早上的时候,沈文麒发现平常早就起床的妈妈,很奇怪的房间没有什么动静,当沈文麒推开妈妈的房门时,就看到江依白脸色苍白,正处于晕厥的状态。

沈文麒大惊失色,立即拿住妈妈手腕,仔细的探查了一番,发现妈妈居然有轻微贫血的毛病。大概是昨天晚上连续剧烈的运动,之后又遇到一些外寒的入侵,再加上兴奋、紧张的情绪,这才导致的。

沈文麒懊悔万分,虽然这没什么大碍,他已经给妈妈打上了葡萄糖,自己再配制一些丹药,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彻底根治,但沈文麒还是陷入到深深的自责中去。

其实早在第一次约会的时候,沈文麒就发现妈妈的手很凉,自己就该更多地关心她的,可自己非但忽视了,之后还在蒸气室那样肆无忌惮地对她。后来参加酒会,自己还变本加厉地在屋顶上让妈妈着了凉,更在公交车上肆无忌惮的让妈妈心情紧张,就是这样自己不断地被欲望牵着鼻子走,任性地只知道满足自己的欲望,结果把妈妈弄病了。

大概是江依白母亲的身份,自己总喜欢下意识的,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在她的面前任性撒娇,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相比她给自己的,沈文麒得到的实在太多了而付出的却又太少。

而最让沈文麒无法忍受的是,自己还妄称“神医”母子相处这么长时间,居然如此粗心,没有去主动检查下妈妈的身体情况,连妈妈有贫血的毛病都不知道。根据沈文麒的判断,很可能是产时大出血留下的后遗症,掌握了这些,沈文麒才明白为什么妈妈总是特别容易困倦,总是手脚冰凉的原因。

沈文麒心中越想越悔,越想越觉得无比的内疚,真想伸手打自己几个嘴巴,握紧的拳头上青筋暴露,指甲几乎刺进肉里,却无法为沈文麒减轻半点自责的情绪,再也忍不住抬起手来狠狠打了自己两记响亮的耳光,以泄心中的懊悔。

这时,日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升的很高了,同时也将窗外稀疏的树阴投了进来,斑驳的树影正爬过窗台慢慢吞噬着屋内原本的纯洁。

不知是被沈文麒的动作惊扰,还是感到了光线的变化,江依白长长的睫毛不经意的动了动,沈文麒心中大喜,急忙凑上前去轻声唤道:“妈,妈,你醒了?

江依白听到沈文麒的呼唤,先是轻轻的皱了下眉头,睫毛微微地颤了几下,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睛,迷离的眼神先是看了看四周,确认了自己身在何处,这才将视线的焦点汇聚到沈文麒脸上的两个掌印,用绵软无力的声音道:“麒儿,你干什么?”

这宛如天籁般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就好像断绝了几个世纪一样,当它再次在耳边响起的时候,沈文麒再也抑制不住懊悔的情绪,扑过去紧紧地抱住妈妈柔弱的双肩,将她的俏脸紧贴在自己的胸口上,恨不得能把她整个人装进身体里去好好温暖,口中只是深深自责的道:“妈,你终于醒了,都是我的错,我……”

江依白慵懒地在沈文麒怀中哼了一声,笑着抬起一只能动的小手,轻轻摸了摸沈文麒的胸口道:“小傻瓜,妈妈只是有些头晕,以前也总是这样的,又不是什么大病,干嘛这么紧张啊?”

沈文麒听她这样说,心里更觉得难受的道:“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你这样的,万一妈妈出点别的事,我……”

江依白闻言抬起一只手来,轻轻抚摸着沈文麒英俊的脸庞,温柔地笑道:“小傻瓜,妈妈没事的。”

沈文麒的脸被妈妈冰凉的小手轻轻拂过,好像春风拂过了漫天的乌云,终于使一丝阳光照进他的心里。江依白拍了拍身边的床边道:“来,麒儿,坐到妈妈床边来。”

沈文麒先为江依白在身后垫了个枕头,又把被自己弄乱的被子塞好,这才斜倚着坐到床上,又再次将妈妈的娇躯搂在怀中。

沈文麒低着头用脸贴上江依白的脸颊,那如凝脂般的肌肤依然娇嫩细滑,只是略显冰凉,沈文麒心中更加怜惜忍不住轻轻亲了亲妈妈的额头。

江依白抬起一只白皙的小手,宠溺地摸着沈文麒的脸颊,呼吸间一股如兰般的淡淡清香袭来,霎时间浸入沈文麒的心田,使他紧张的神经由得为之一松,仿佛在海上久经风雨的小舟,终于驶回了温馨的港湾。

只听江依白轻声说道:“怎么了?这么怕妈妈出事啊?”

沈文麒急道:“妈,不许瞎说!你怎么会出事呢?”

江依白有些顽皮地“噗味”一声笑了出来,蜻蜓点水般地在沈文麒唇上吻了一下道:“好,我不胡说,我知道我的麒儿关心我。”

说完这句似乎有些累了,江依白闭上双眼就那样任由沈文麒抱着。

沈文麒双手环绕着妈妈盈盈一握的柳腰,感受着她娇弱温软的身子靠在胸口的温度,低下头去刚好可以看见她近在咫尺的俏脸,一双乌黑浓密的睫毛偶尔轻颤一下,挺翘笔直的瑶鼻在阳光里更是宛如白玉雕琢,微微上翘的嘴角此时正,溢满了甜美幸福的笑容,那种既成熟而又带着一丝纯真的美态真是让沈文麒爱怜的心中发狂,只想用整个生命去呵护疼爱,却再生不出半点邪念来。

这一瞬间沈文麒心中忽然有种明悟,原来自己所有的欲望都只是外在的表现,是一种无法表达的感情宣泄,沈文麒对妈妈的感情其实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超越了自己的认知,那是一种血肉相连难以分割的感情,它不仅高于亲情也早已超越了爱情,在人类所能拥有的感情里实在已经达到了极致,沈文麒的生命中真的再也无法离开她了,那怕是片刻也不行。

母子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着沐浴在晨光之中,不一会身上就被阳光晒得暖洋洋的,而沈文麒心中的阴霾似乎也因这旖旎的清晨、洁净的房间、还有胸中那丝丝的柔情而消散了,树荫虽然还在屋内扩大却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充满着侵略感,沈文麒只觉得此时什么事都已经不再重要,只希望这一刻能永远停住。

沈文麒为妈妈轻轻的拔掉针头后,叮嘱妈妈要好好休息,自己上街去为妈妈购买一些药材,准备配置一些针对病症的丹药。——————叉叉叉叉————离开家的沈文麒,一边开车,一边对照着离开家时,江依白亲手写给他的一份清单,清单上写着家里和江依白个人需要的物品,顺便也让沈文麒买回来。

“书、衣物、用具、还有……卫生巾?”

沈文麒对照着单子看了一遍,赫然发现上面竟然还有这东西,心中不由得露出苦笑,一个大男人要是进商店去买这东西,还不让人当成变态?再说,自己受古代封建思想的影响,觉得这东西很晦气啊!这会不会是精灵古怪的妈妈,想着法来捉弄自己。

沈文麒有心不去买,却也知道这东西对女人来说的重要性,何况此时此刻,不管怎样也不能在此时拂逆了妈妈的要求,只好自己安慰自己,“既然妈妈连这种东西都肯让自己替她去买了,这就说明她已经开始把我当成她的男人。”

虽说这话连沈文麒自己都难以相信。

沈文麒走遍了明珠港市区的几间大药房,终于凑齐了所需的药材,之后按照妈妈给出的清单,开始在商场、书店、超市采购,但始终没有买卫生巾。

直到就剩这最后一样东西了,沈文麒才在一家不起眼的超市门口停留,想想了该用什么说辞去买卫生巾。

“您好,我来帮我女朋友买……”

不好不好,这样听起来就像个受气的小男人。

“您好我来帮我妈买……”

更不好,哪有人帮老妈买这东西的?

沈文麒在超市门口转悠了好几圈,脑子里拼命地编织着各种借口,最后把心一横,什么晦气不晦气,给妈妈买,又有什么的!

沈文麒刚要迈步进超市,一个轻柔干净的声音飘来,“沈……麒哥,你怎么在这?”

二百二十一章 魔门作风“洛诗。”

沈文麒闻声猛地转身,发现洛诗不知什么时候俏生生地出现在他身后。

沈文麒看到,今天的洛诗里面穿了件浅粉色的高领薄毛衣,软软的毛领衬托着她白中泛红的皮肤更显的娇嫩,大大的墨镜招牌似的遮住了大部分脸蛋,挑染成酒红色的长发从额头两边柔顺地垂了下来,短款白色皮外套使她整个人看起来俏丽而不失优雅,下面及膝的花格泥子长裙盖住了,曾经让沈文麒想入非非的长腿翘臀,而足下一双帅气的棕色小马靴更为她平添了一丝俏皮。

跟沈文麒打过招呼之后,她的脸也跟着红了起来,还真是应了那句未语人先羞,沈文麒没想到在这里会遇上她。

洛诗看到沈文麒,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问道:“文麒,你在这看什么呢?”

“哦……没有,正帮我女友卖点东西。”

沈文麒多少有些尴尬,好像是被人抓到难堪的事情。

洛诗把大墨镜推到了发髻上,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好奇地望着沈文麒道:“既然是买东西,那怎么不进来啊?”

“这个……哈哈……”

在她清澈如水的目光逼视下,沈文麒更是尴尬不已。

洛诗瞥了沈文麒手中的清单一眼,又看了看一脸不自然的沈文麒,双眸闪过一丝了然的神色,不易察觉地牵了牵嘴角道:“是不是要买女人的东西?”

沈文麒看了洛诗一眼,暗赞她的聪明,点了点头算是应答了。

洛诗腼腆地笑了笑,又急忙抱用手遮了嘴,大方地道:“说吧!要买什么?我帮你。”

“哦……”

沈文麒想了一下,根深蒂固的传统,还是让他有点违忌这个,所以没有直接说出来。

“怎么了?”

要说女人这种动物还真是怪啊,离得远了她对你仰视,可一旦稍微拉进些距离她对你的态度马上就会改变。大概是觉得沈文麒的脸上不自然很有意思,居然一改刚才的羞涩,饶有兴致地追问起来。

沈文麒微微一笑,把手中的单子递给了她。洛诗轻轻接过单子低头看了看,虽然已经心中有数但当发现了沈文麒圈出来的一行字时,粉嫩的脸蛋还是“腾”地又升起两片红晕,以细若蚊声的声音道:“什么牌子的?那种类型?”

“啊?”

被她这一问沈文麒顿时傻了眼,当下目瞪口呆傻傻地道:“这东西还分那么多?”

在这之前沈文麒可从来没想过接触过这东西,自然也不知道分什么牌子类型的。

洛诗看到沈文麒脸上这有些夸张的表情,反倒不再害羞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尽管她马上为自己的失礼道着歉,并且努力地强忍着笑意,可是在沈文麒看来她那两双笑眯起的眼睛怎么看都像只顽皮的小猫,毫无半点道歉的觉悟,这一来刚刚显得有些尴尬的气氛虽然一扫而空。

这时,洛诗展现了她的善解人意的一面,轻轻拉了拉沈文麒的衣袖,大大方方地道:“你还真是大男子主义啊,平时肯定很少陪女朋友逛街,走吧,一样买一种就好了。”

看着她一边克制着,一边抿着嘴走在前面,沈文麒也只好跟了过去,心中觉得,这个小妞有点意思。

************“对了,贫血需要补血啊,你不带点鸡汤吗?”

几分钟后洛诗手里拿着两小包自己用的卫生巾,毫无戒心地忽然转过头来,对着提着一大袋各种卫生巾。紧跟在后面的沈文麒说道。

听洛诗忽然说起补品,沈文麒也觉得应该买点东西,再为妈妈做些食疗,当即忙不迭地点头道:“对,我这就去买,哪里有卖的?”

沈文麒的意思是说,炖鸡汤的鸡那里有卖的,但洛诗显然是误会了,她莞尔道:“你第一次来超市啊?鸡汤这里怎么可能有卖?”

“呵呵。”

沈文麒一笑,也没有多做解释。

“算了,外面买的不干净,你买只鸡我帮你炖吧。”

洛诗又说出一句,这让沈文麒一愣,惊讶的问道:“你帮我做?”

心里却觉得,这小妞真不错啊!因为沈文麒的直觉告诉他,洛诗是语出真诚,而非另有所图。

这回沈文麒的表情让洛诗也感到有些意外了,她歪着头好奇地打量沈文麒一番,显然还是道:“做饭是很难的技巧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难道你女朋友不会做饭?”

沈文麒没有回答,只是打了个哈哈道:“今天已经够麻烦你的了,再要让你帮着炖鸡汤就太不好意思了,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自己去买。”

“不麻烦,反正我也要吃饭的,我家就在前面那个楼,你上来坐会儿,用不了多长时间的。”

洛诗充满真诚的善意,让沈文麒很难拒绝,不自觉的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洛诗的家不大,但干净整洁,布置的很温馨典雅。此时,沈文麒舒舒服服的坐在客厅里,端着洛诗为他泡上的茶水,心里在猜测着:“看洛诗的样子,不会是对自己有意思吧?”

想到这里,沈文麒的一颗心火热起来。

但沈文麒转念一想,也有可能是姐姐对她的帮助,让洛诗心存感激,自己是姐姐的家人,她变相的报答姐姐对她的恩情而已。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有待进一步观察。

无聊中沈文麒随手打开电视看,却意外的看到一条新闻,“昨天夜里那个演员杨艳被人紧急送往医院,她的身下被人插了一根棒球棍,大出血情况危急!”

评论员用惊讶的语气,诉说着实施者的变态行为,并说杨艳好像是得罪了黑社会。之后开始回顾杨艳的绯闻史和发迹史,试图找到一些线索。

沈文麒眼睛一眯,心中正在纳闷:“杨艳怎么会被人搞得这么惨?莫非是费东干的?”

沈文麒对费东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如果这种行为是他干的,那么他蛮有点魔门的作风啊!

第222章 美人如莲

沈文麒坐了一会儿,多少有些无聊,忽然生出想见识下这个小美人洗手作羹汤的美景,于是沈文麒来到厨房。

眼前的洛诗站在一尘不染的厨房里,蓬松柔软的高领衣映衬着她吹弹得破的脸蛋,粉色的花格围裙紧紧素在腰间,更显得胸部肉感十足,苗条的身材越发浮凸有致。

因为挽起了袖子洛诗两条粉藕般细嫩的小臂顿时成了最吸引人的地方,她的肌肤本就白皙,而且天生就泛着一种淡淡的粉红,偏偏此刻那两段玉臂上沾满了水珠,看起来鲜嫩细滑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而那双因为沾了水而显得有些发红的小手,正像两朵莲花一般上下翻飞,顿时就连最为庸俗不过的锅碗瓢盆,在她手中似乎都成了极为雅致之物。

直到此刻沈文麒才发现原来女人做饭的时候竟然是这般美丽,这让她想起好久没见的美少妇乔晚凝做饭的情景,看着看着沈文麒不由得有些痴了,接着眼前的人影仿佛又变成了妈妈。

洛诗一直被沈文麒盯着看,开始还像模像样的洗菜、淘米、切菜可是时间一长渐渐开始有些手忙脚乱了,好几次还险些打翻东西,她终于忍不住红着脸转身嗔道:“你先去客厅休息一下吧,开饭了我再叫,你站在这里我都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啊,我帮你吧。”

沈文麒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挽起袖子就要去帮忙。

洛诗听沈文麒说要帮忙,因为手上有水只好用后背向外挤他,嘴里说着:“不用!不用!这不是你们男人能干的事,你去看看电视就好了,我自己可以的。”

谁知她这一推,丰满的翘臀刚好碰触在沈文麒敏感的部位上,两人都过电般一颤,洛诗急忙向前一躲想要避开和沈文麒的尴尬接触。沈文麒也向后闪去却不小心碰到了不知什么瓶子,顿时眼前升起一团刺鼻的粉末,右眼不知被什么迷住了辣得沈文麒打了个喷嚏。

沈文麒本能地想要去揉眼睛,洛诗赶紧阻止道:“千万别揉,是胡椒,越揉眼睛越疼。”

沈文麒听后点点头。

洛诗迅速关掉火,也不管地上洒的东西,三两下擦干净手,轻轻靠近沈文麒的身体垫起了脚尖,小心地拨开沈文麒的眼皮,朱唇微微嘟起缓缓地吹了起来。

沈文麒微眯着一只眼,看到外面的阳光映照在她粉白细嫩的脸颊上,就像抹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在这样的跕离下靠着她香软软的身子,沈文麒几乎可以闻到从她身上传来一股带着热量的淡淡香气,而从她小嘴中吹出的微微气流,是那么的香甜,沈文麒心口也为之怦怦大幅度的跳跃。

忽然间某种热量在沈文麒胸中燃烧起来,一股很强烈地欲望,使沈文麒想要将眼前的美人揽入怀中,热吻那柔润的樱唇。

想到就要有行动,沈文麒探过手一下揽住洛诗的小蛮腰,让她整个娇柔的身子,完全贴到了自己的身体上。

沈文麒右手紧把着洛诗挺翘的臀部,胸膛也紧贴住洛诗尖挺而有弹性的圣女峰上,感觉到那里柔软而弹性十足,沈文麒心神俱醉,忍不住轻按住洛诗那弹力十足的臀肉,趁势轻轻揉摸起来。

“啊……”

洛诗被沈文麒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白嫩的小脸迅速的,从里到外红了个透,像个可爱的红苹果似地。

“嗯……”

洛诗再次发出,不知是愉悦还是害羞的娇啼。

这一声委婉动听的呻吟,吹响了沈文麒进攻的号角。沈文麒柔软而厚实的舌头,开始冲美人的如天鹅般修长的雪白颈子上舔起,在哪里留下一片温暖黏稠的水渍,那里也是美人的敏感带之一。

“小诗,喜欢这样吗?”

沈文麒咬着洛诗白润娇嫩的耳垂笑问道。

同时沈文麒手掌技巧娴熟,指头灵活地攀上洛诗的围裙和衣服穿纽扣间的空隙,直接碰触到滑嫩的乳肉。藉由指头巧妙的推挤,圣女峰跳脱胸罩的防护,沈文麒猛然朝粉嫩的乳蒂轻轻一按。

“喔……不要啊……”

洛诗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娇羞无比地呢喃道,“麒……不要啊……”

也知道小妮子那来的力气,忽然从沈文麒的怀里挣扎了出来,俏脸绯红一片,小声羞怯的道:“我……我还没准备好……你……”

洛诗下面的话说不出来了,急忙转身逃也似地向洗手间跑去。

沈文麒看着洛诗窈窕的背影,苦笑着摇了摇头,觉得现在自己是不是有点太心急了,一下子就露出了狼尾巴,“唉……顺其自然吧!”

沈文麒自我安慰着。在客厅等了不太长的时间,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就摆在了沈文麒的眼前。

腰果虾仁、西芹百合、香菇油菜还有一小碗鸡丝蛋羹,清淡的菜色一如她的人一般淡雅清素。虽说仓促间只弄了一些寻常的家常菜,但也显示了洛诗的厨艺天赋。

沈文麒走了一上午,确实有点饿了,实在难当美食的诱惑,也顾不得那些客套了,一边低头开始品尝眼前的菜肴,一边含混不清连连称赞着洛诗的手艺。

可这位洛大小姐对沈文麒的称赞却像是半句也没有听见,也不见她吃什么,从始至终她都只是单手托着香腮双眸呆呆地凝望着虚空,时而贝齿轻咬下唇,时而用筷子挑起几粒米饭缓缓送进小嘴,不知脑子里在转些什么念头。

经过刚才的尴尬,沈文麒深知女人的心思是猜不得的,尤其是眼前的这个女孩更是不能乱猜,该沉默的时候就得学会沉默,当下也不再多说什么只一心一意地闷着头继续跟饭较劲,可怜一桌精致的饭菜,被沈文麒风卷残云地吃了个干干净净。

终于吃完了这顿有些沉闷却极为可口的午饭,洛诗红着脸,断然拒绝了沈文麒要忙刷碗的请求,独自钻进厨房忙活起来,像是逃避沈文麒似地。

沈文麒还要等待鸡汤,只能有点尴尬,百无聊赖的仔细欣赏起这间公寓的格局合布置来。洛诗住的这套房面积不是很大却是上下两层的复式,客厅中除了挂在墙上的十字架和桌上的圣经,并没有太重的洋派的味道,反倒是古色古香摆放着文房四宝的书案,以及堆满各种小玩意和玻璃器皿的多宝格更具中国的古典特色。

这个姑娘真的有些与众不同,单看这房间的布置,别说是艺人就是普通女孩子也大不一样,真有点古代大家闺秀的闺房,因为一层没有卧室,沈文麒料想卧房应该在二层,虽说有些好奇却也不方便去看。

随便转了几圈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沈文麒正想着找个什么借口告辞,忽然发现在房间的角落里摆放着一架古筝,这勾起了沈文麒的兴趣,好奇地高声问道:“你会弹古筝?”

洛诗忙完了厨房的事,一边擦着素白的小手一边走进来,有些羞涩地道:“小时候学过,不过弹得不是很好。”

沈文麒笑道:“不用谦虚了。”

洛诗来到古筝旁边,低着头一边轻抚着古筝一边幽幽地道:“小时候我最怕妈妈叫我练琴了,总是想方设法地逃课,可是随着年龄一天天地长大,却发现还真的越来越离不开它呢,每当我心中郁闷又或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只要弹上一曲仿佛就能纾解胸中之苦。”

说着指尖在琴弦上轻轻一划,顿时一阵空灵悦耳的琴声传了出来。

洛诗站在琴旁,乌黑浓密的睫毛弯弯地翘着,朱唇微启两缕发丝轻垂下来半遮玉容,白皙的小手配上古朴的木色更显得晶莹剔透,沈文麒忽然觉得此时的她是那样的柔媚可人,大有些出尘脱俗的味道,同时沈文麒也深深被这清雅空灵的声音所吸引,它似乎真像洛诗说的那样有种能让人的心情和情绪为之舒缓的魔力,当即脱口道:“弹一曲好吗?”

洛诗抬头向沈文麒凝眸一望,只浅浅一笑就小心地将古筝挪了出来,缓缓地坐下,又慢慢地拿出一个小盒子轻轻打开,认真地带起了指甲。

带好指甲,端坐琴旁的洛诗又轻轻卷了卷袖子,露出两截粉白细嫩的手腕,稍微调了调琴的位置,纤纤玉指轻扫琴弦,撩拨出一串轻快悠扬的琴声。

旋律轻柔舒缓,曲调是那样的清新剔透,仿佛一朵清莲缓缓露出水面一尘不染,沈文麒听出这正是一一曲非常有名的《出水莲》侧目望着窗外暖暖的阳光,恍惚间沈文麒仿佛已置身于一片平湖之畔,眼前淡淡的水波随风轻轻荡漾开了,时有蜻蜓点水而过,留下串串涟漪,在一片轻摇曼舞的荷叶之中一位身姿婀娜的彩衣仙子正踏波而来,娉娉婷婷地俏然端坐湖面,那面容依稀就是洛诗的摸样。

“若耶溪傍采莲女,笑摘荷花共人语。 日照新妆水底明,风飘香袂空中举。岸上谁家游冶郎,三三五五映垂杨。紫骝嘶人落花去,风此路蹰空断肠。”

沈文麒听着听着,在旁边应景附和着诗词。沈文麒充满了磁性的声音,与洛诗手中古筝的空灵声相得益彰,悠远绵绵。

洛诗边弹着古筝,耳中边听着沈文麒的诗词的附和,之后一双美丽、纯洁的大眼睛痴痴的望着沈文麒英俊、儒雅的面容……

第223章 被“绑架”

从洛诗家出来,沈文麒手里拿着她煮的鸡汤,耳中似乎还回荡着洛诗轻灵的古筝声。这是一个很有个性,外表柔弱、内心坚强的女孩。她为了自己的音乐梦想,一直在努力适应娱乐圈这个肮脏的世界。

但沈文麒知道,在娱乐圈没有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那怕你后台再硬,也没有用处,陷落是早晚的事情。想象着这样一个美丽如精灵的女孩,被那些满身肥肉的“大佬”们压在身下,沈文麒就非常不舒服。自己要像个办法让她脱离这个是非的圈子,追求梦想是有很多方式的。

回到家,沈文麒又为妈妈做了几个拿手的菜肴,江依白尽管胃口不佳,但沈文麒做的实在太好吃了,江依白只能边吃边责怪沈文麒,害怕这样吃下去,自己会变胖的。

饭后,沈文麒开始给妈妈熬制丹药,在熬制的过程中,沈文麒发现,有几味药的药力不够,只能等明天再去挑选了。————额是YY分割线————第二天上午,沈文麒开车去买药材的时候,发现居然有一辆面包车在跟踪他。尽管他们跟踪手法很隐蔽,但怎么可能逃得过沈文麒的灵觉呢?

沈文麒起了好奇心,决定要看看他们是什么人,于是把车开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待后面的面包车停下后,沈文麒主动向面包车走了过去。

来到车前,沈文麒敲了敲驾驶室的玻璃,正等着对方摇下窗子,忽然侧门“哗啦”一声打开了,从门里“噌噌噌”窜出来四五个人,迅捷地将沈文麒围在了中间。

看着眼前这几个横眉立目身上带有刺青的男人,沈文麒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这时,几个人已经将包围圈逐渐缩小到几乎贴在沈文麒的身上。

只觉告诉沈文麒,这些家伙很可能是那天酒会上,那几个”大佬“中的一个所属手下的人,费东的可能性比较大。沈文麒眼珠一转,决定看看他们玩什么花样,顺便自己也解决掉那几个潜在的威胁。

“你们……想干什么?”

沈文麒面上装成努力保持沉着冷静的样子,而声音却特意弄成有些发颤。

在沈文麒正面一个一脸横肉的光头又走上一步,都快将脸贴到了沈文麒的脸上,一双野狼般的眼睛恶狠狠地逼视着沈文麒,嘴里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臭气,冷冷地道:“没事,只是想请沈先生去谈谈生意。

“我……我不认识你们……没什么可跟你们谈的。”

沈文麒把肌肉用内力轻微抖动起来,显得很害怕的样子。

这时,在沈文麒两边一个脸上被一条长长的刀疤贯穿了面部的汉子,和一个鼻子上订着鼻环染着一头黄发的男人,迅捷地一左一右各自拧着沈文麒一条胳膊,同时身后一人将一个牛皮纸纸口袋套在沈文麒的头上。

接着,如沈文麒所料一般,脖颈后面便被人用重物狠狠地砸了一下,沈文麒装作全身一麻,瘫软在地下,之后被人架着扔上了车后厢。

在后车厢,沈文麒睁开眼睛,心里冷冷一笑,默默记着行车的路线,看看到底要把自己弄到那里去?

过了不长时间,离开中心区并没有多远的地方,车子停了下来,沈文麒也准确记住了行车的路线。只不过这里他没有来过这里,不清楚是什么地方。

这时两个人拎着沈文麒的胳膊,将他提了起来,架着沈文麒的身子向前走去。沈文麒感觉似乎上了几节台阶又穿过了一条长廊,最后进入了一个电梯。

直到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耳边飘来一阵卡拉OK伴唱下的难听的歌声,沈文麒这才猜想自己应可能是被带到了某个娱乐城之类的地方。

当脚步停了下来,随着开门的声音一股浓烈的烟草味伴随着妖娆的乐曲声扑面而来,沈文麒被人猛地一把推进门去,沈文麒顺势装作跌在地上。

耳中听见屋内嘈杂的声音里,不时还传来女人放浪的笑声和麻将牌“哗啦,哗啦”的声音。通过声音沈文麒推着这间屋子里应该有不少人在,但显然沈文麒到来似乎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连音乐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各种混合了的声音仍在继续着。

这时,一个人猛地把沈文麒脸上的东西取下,一边拍打着沈文麒的脸一边笑道:“欢迎沈先生光临啊,我的兄弟们招呼不周真是怠慢了!”

沈文麒装作勉强睁开眼睛的样子,眯缝着眼打量着这个蹲在自己面前的人。

只见这是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男人,圆圆的大脑袋圆圆的脸,几乎没有下巴就那样直直地戳在挂着条大金链的粗壮脖子上,再配合着他晒得黝黑的肌肤,怎么看都像个顶着个篮球脑袋的半兽人。

沈文麒没有说话,而是浏目四顾向四周看了看,发现这个房间相当的宽敞,是那种足可以同时容纳几十人聚会的超级豪华套间。

套间内除了巨大的液晶电视屏所在的主要区域之外,还有一个类似演出台的微型舞台和一个酒吧区,大厅中间摆放着一个巨大的三角钢琴,与钢琴相邻处还有一个张电子麻将卓,此时正有四个人在专心地打着牌。

除了打麻将的人,此时房中就只有主区沙发上坐着的七八个因为他们背着身子看不清面部的男女,这使得整个房间显得非常空旷。

沈文麒的目光最后落在沙发上人,发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或在吞云吐雾或在举杯对饮,而在他们各自身旁都有一个穿着妖艳的女人如蛇一般缠绕在身上,期间或有男人用手在这些女人的身上摸上一把,顿时引得女人发出阵阵淫荡的笑声。

在这些男女的脚边某个角落里似乎还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虽然屋里的光线非常暗,但这一切对沈文麒来说,毫无一点的阻隔。

他一眼就看见费东,而那个角落里黑乎乎的东西是一条黑色的大丹犬。

“呼!呼!”

蹲在沈文麒身前的中年男人忽然抡开臂膀左右开弓狠狠地向沈文麒脸上扇来。这当然不可能扇到他了,沈文麒一偏头,躲过了男子的耳光。心中差点抑制不住要扭断对面中年男子脖子的冲动。但沈文麒还是忍住了,他要看看费东到底玩什么花样。

中年男人见没有打到沈文麒,恼羞成怒的声色俱厉地骂道:“找他妈死啊,老子打你还敢躲,跟你说话你还敢看别处看!”

身后不知道谁也骂道:“你他妈不想活了吧?彪哥问你,也敢不吱声?还敢躲?”

不待他们有所行动,沈文麒叫道:“那叫费东的出来!”

沈文麒的声音在空旷的包间内回荡着,许久都没有其他声响。沈文麒看到中年男子再次抡来的手掌停在了半空,他则迟疑地看向彪哥似乎在等着他的示意。

叫彪哥的这时也在看着向沙发那边,过了一会只见从阴影里慢吞吞地站起一个人来,正是坐在那里的费东。

只见费东叼着根烟,步履悠闲地走了过来,沈文麒这才注意到在他手里还牵着一根链子,链子那头正好拴着的是那条大犬。

费东的脸上依然阴沉着没有任何表情,而他牵着的那条黑犬冷森森的双目、白灿灿的獠牙、还有那腥红如血的舌头伸出嘴外。这一刻的费东,仿佛是一名地狱使者,如果是普通人,恐怕要吓晕了。但很遗憾的是,沈文麒对此毫无感觉,只是面上装作有些害怕的样子。

“东哥!”

彪哥敬畏地叫了一声。

费东懒散地挥了挥手,中年男子收回了手,退到了一边。费东叼着烟一边低头抚摸着黑狗的头,嘴里一边含混不清地道:“看样子我还真有点小瞧你了,本打算说先给你点教训再谈的,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挺上道,这么快就猜到我身上了。”

沈文麒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装作喘息着示弱道:“如果只是想教训我,你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服了。”

费东冷哼一声道:“你这小子确实是个聪明人,这样也不用吃皮肉之苦。不过,教训你只是附带的,在说正事之前,我先带你去看出好戏。”

说完费东给彪哥递了个眼色,彪哥马山招呼手下架住沈文麒的胳膊,半拖半拽着向门口走去。

这回除了牵着狗的费东、黑胖子彪哥以及架着沈文麒的黄毛与刀疤脸再没有其他人跟随。被人挟着跟在费东的后面的沈文麒一直在想。费东所谓的正事无非是妈妈而已,大概是让自己看看他们凶残的手段,杀鸡儆猴罢了。

出了豪华包间,穿过一条铺着厚厚红地毯的狭长走廊,又转过一个弯沈文麒被带到一处有着厚重隔音门的房间前停住了。不等费东吩咐,彪哥按下了门旁的电铃。

等了好一会,房门才费力地挤开了一道缝隙,一个人探出头来。看到那人的脸沈文麒立刻认出他正是在酒宴上见过一次的穆凡。

此时的穆凡身上穿着一套深蓝色粗麻布的连体工作服,光着两双大脚丫子,手里还拿着一把湿漉漉的小刷子,看样子正在洗刷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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