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
网红黑料瓜
巨乳姨妈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欧美精品
萝莉少女
口交颜射
日本精品
国产情色
素人自拍
欺辱凌辱
多人群交
野外车震
学生诱惑
过膝袜
女同性恋
男同性恋
SM调教
抖阴视频
AI换脸
翹臀美尻
贫乳小奶
极品媚黑
人妖扶她
韩国御姐
素人搭讪
国产乱伦
绿帽淫妻
麻豆传媒
杏吧传媒
兔子先生
天美传媒
SA国际传媒
性世界
扣扣传媒
果冻传媒
星空无限
精东影业
葫芦影业
蜜桃传媒
起点传媒
怀旧AV
JIVD
空姐模特
职场模特
国模私拍
福利姬
国产名人
小鸟酱专题
中文字幕
日本有码
日本无码
AV解说
cosplay淫圈
黑丝诱惑
SWAG
偷拍自拍
激情动漫
网红主播
91探花
三级伦理
VR影院
国产传媒
素人搭讪
日本写真
网友自拍
露出激情
街拍偷拍
丝袜美腿
里番漫画
欧美风情
都市激情
校园情事
人妻纵情
风俗伦理
另类小说
武侠古典
长篇连载
[武侠]圣地玄魔(全文)-5
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0:50:45
第八章闻秘
陶醉从此便在桃花教安顿了下来。
他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他想尽一切办法讨好战喜、爽儿。
战喜看在于婆婆的面子上,才答应照顾他,对他始终不冷不热的。
她已经有了战爽,那份母爱都倾注在女儿身上,再也不会转移到别人身上。战喜决定不传授陶醉一点武功,抚育他长大后,就将之赶出桃花教。
至于陶醉出了桃花教以后是个什么模样,她一概不问。
战喜认为这样做,已经对得起于婆婆了。
其实这对一个阴险毒辣、冷酷无情的女魔头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
相反,爽儿和陶醉玩得倒挺投缘的。
战喜也不过份阻挠,心想:“爽儿难得有一个同伴,就让她好好玩玩吧。”
陶醉一天之中,倒有大半天是跟爽儿在一起的。
由于爽儿生性要强,不能吃一点亏,她想得到的东西,一定要得到。
这一来,陶醉可吃足了苦头。
爽儿不仅年龄比他稍大,所学的武功也比他多,修练内功的时间也比他长,稍不如意,就把陶醉揍得鼻青脸肿,半天爬不起来。
别说陶醉打不过她,就是能打过她,也不能真的反攻、痛打桃花教小公主一顿。
好在爽儿并不是真正怨恨陶醉,想将他打死,只是教训教训他,并不会真的把陶醉打死。
若她把陶醉打得狠了,陶醉生气之下,就有好半天不理睬爽儿,爽儿反而去软语相求,向他赔礼道歉。
战喜宣称陶醉是于婆婆的亲戚,无父无母,是个孤儿,教中之人谁也没有怀疑陶醉是明月堂孔令师之子阿潜。
那天陶醉正在草坪上等候爽儿,忽听身后一个女子声音柔声道:“你就是醉儿吗?”
陶醉一听这声音,心中就咯登一下子,觉得这声音非常熟悉。
“莫非我见过此人?”
陶醉虽不愿回头,但却不得不回头。
他回头一看,几乎吓得魂都飞了。
原来这女子面容略显樵悻,薄施脂粉,一双眼睛水汪汪的,一顾一盼之间,柔到了极致,媚到了极致,正是数月前佯扮卖花姑娘,以煽情药迷惑陶刚的那个艳妇。
那时陶刚命在顷刻之间,若非陶醉戳了艳妇一刀,陶刚当场就丧了命。
事后,陶刚还想叫陶醉了结了艳妇,陶醉被那艳妇一吓,竟不敢下手。
哪想到这艳妇也是桃花教的人!
陶醉屡历凶险,虽然心里大吃一惊,脸上却丝毫没有流露出来,甜甜一笑,道:“阿姨你好,我就是醉儿。”
那艳妇就是太行山峰王洞秋氏三姐妹中的二姐秋媚儿。
她在吸取陶刚内力之时,被陶醉冷不防刺了一刀,受伤极重,回到桃花教养了数月,伤势才痊愈。
她见了陶醉,心中也是一怔,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孩子。
她蹲下身来,轻抚陶醉头发,道:“醉儿,咱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面?”
陶醉嘻嘻一笑,道:‘“见过。
““在哪见过?”
“梦里。”陶醉笑道:“我在做梦的时候,老梦到许许多多美丽温柔的阿姨。像你这个模样的,我见得多了。”
秋媚儿脑中忽地灵光一闪,心忖:“那日刺伤我的孩子,岂不跟他长得一模一样?”
但她转念又想:“听说这孩子是于婆婆的亲戚,还救过她的命,教主才把他收留下来。待我慢慢将他的来历查清楚了,再作打算,免得无中生有,得罪了教主。”
秋媚儿话题一转,道:“醉儿,你在干什么呀?”
“我在等人。”
“等谁?”
“我不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我也能猜到。”
“那你猜猜看。”
“你在等小公主,是不是?”
陶醉还未回答,就听得爽儿的声音叫道:“小醉,小醉。”
陶醉欢然道:“爽姐。”
爽儿走近,秋媚儿施礼道:“拜见小公主。”
爽儿瞥了秋媚儿一眼,道:“我跟小醉在这里玩,你来干什么?”
秋媚儿忙道:“是,属下告退。”
陶醉望着秋媚儿的背影,问道:“她是谁?打扮的怎么如此风骚?”
爽儿“哼”了一声,道:“她是太行山峰王洞的秋媚儿,秋氏三姐妹没有一个好东西。”
陶醉闻言暗惊:“听爹和陶刚叔叔说,当日在太白居暗算爹的就有一个是蜂王洞的秋婉儿,原来这女人就是秋媚儿。她刚才已对我起了疑心,忽然又不再追问,这里面一定有问题。看样子我若想在桃花教呆下去,得早点除了秋媚儿。”
但他现在凭什么除掉秋媚儿?
忽忽过了数十日,陶醉虽然没有学过半点武功,但他从来没有要求战喜传授。这天,他和爽儿悄悄溜到外面。
按照教规,没有命令,任何人也不得擅自离开。
但对战喜和战爽来说,却是自由出入的。
桃花教所占的面积虽大,但禁地极多,有的地方连爽儿也不得进入,更别说陶醉了。
能够玩耍的地方几乎都玩遍了,两人的心中就起了厌腻之感。
因此他们才想偷偷溜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其实外面仍然是高山、树木、岩石,还有盘绕在空中的云雾。
两人开始玩捉迷藏。
忽然爽儿一声惊呼。
陶醉以为她被毒蛇咬了,急忙循音奔近,但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陶醉大叫道:“爽姐,你在哪里,你没事吧?”
只听爽儿笑道:“我就在你旁边。”
陶醉听声管发自左侧,但左侧皆是峭壁,壁前长着参天大树,无数葛藤攀附着、纠缠着,将好大的峭壁都覆盖了。
陶醉心想:“难道她就藏在这里边?不可能吧。”
他走近数步,又问道:‘你在哪里?
爽儿忽地作出一声尖笑,声若鬼哭。
陶醉听声音来自耳畔。他吓了一跳。
他拨开葛藤革蔓,又从数株大树间挤进去,才发现壁上有一个天然洞穴,这洞穴极宽阔、极幽深,爽儿伫身其中,显得非常渺小。
陶醉奔人洞中,叫道:“爽姐,你如何发现这个大洞的?”
爽儿得意洋洋地道:“我想爬到青藤上面让你找,谁知拨开树叶,却看到了这个大洞。这洞阴气森森的,我走了一会就不敢走了,挺吓人的。”
陶醉胆子极大,道:“我不相信。”
爽儿道:“那我们进去看看。”
两人手牵着手,往洞穴里走,起初还有光亮,但走了数丈,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陶醉只觉得爽儿的掌心已沁出了冷汗,微微发抖,不由笑道:“你害怕了吧?”
爽儿故意笑了两声,道:“怕什么?我连死人都不怕,还能怕这个黑洞?”
其实这里若有光亮,他们就会发现彼此之间的脸都有点白了。
他们又走了数丈,拐了一个弯,竟然隐隐有流水之声。
忽听得啪的一声响,紧接着水花怒溅;好像有什么怪物在深潭中作法似的。爽儿终是一个女孩,吓得“啊”的一声尖叫,退了几步。
陶醉赶紧将她扶住,笑道:“胆小鬼!平时还老说自己胆大包天……”
话没说完,倏觉得胁下一麻,已被爽儿点了穴道。
陶醉怒声道:“你要作什么?”
爽儿横扫一腿,将陶醉扫跌在地,跌了个狗啃屎,骂道:“你敢骂我胆小鬼?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在这黑洞里躺着吧,明天早上我再来救你,看你的苦胆有没有被吓破!”
说罢,她竟扬长而去。
陶醉虽久历凶险,但终究是个孩子,又知道爽儿说得出做得到,如何不怕?哀求道:“好姐姐,我害怕了,认输了,还不行吗?”
爽儿毫不理他,径自出了洞穴。
陶醉躺在伸手不见五指,阴气森森的洞穴里,只觉得浑身寒气直冒,隐隐听得爽儿一声娇笑,人已出了洞口。
陶醉还要大喊大叫,突然觉得眼前老是有黑影晃来晃去,耳畔更是冷气飕飕,吓得闭上眼睛,大气也不敢喘。
骤然间,不远处扑腾一声,紧接着又是扑腾、扑腾数声,水声鸣溅,似乎有无数个妖魁在水里同时起舞。
陶醉手足发软,一颗心简直要跳出了胸腔。
正在他魂飞魄散之际,水花再次怒溅,这次扑腾。扑腾之声中,竟然还夹杂着吱吱吱的叫声,同时传来翅膀旋起的声音。
似乎黑暗中的那些妖魁不仅能在水中游动,还生着双翼,能在空中飞舞。陶醉吓得几欲昏去。
过了良久,声音俱寂。
陶醉一颗悸动的心稍稍稳定,可是眼睛仍不敢睁开,但却觉得身上寒气愈来愈盛,似乎妖魁已向自己无声无息地滑来,欲要拥紧他的脖子,活活地把他扼死。可惜陶醉不能动弹,否则早就吓得狂呼乱叫,疯子一般冲出黑洞了。
突然间,远处隐隐传来脚步声。
陶醉暗喜:“爽儿那小丫头终于救我来了,我也说嘛,咱们玩得这么好,她怎能忍心将我扔在这样一个漆黑可怕的洞穴里?”
他正要张口呼叫叫,心中忽地一动,忖道:“她把我吓成这样,我也不能便宜了她。她手上没有火把,看不到我,她喊我,我不作声,待她走近,我忽然大叫一声,不把她的裤裆吓出尿来才怪哩。对,就这样办,简直是妙极了。”
但待脚步又走近一些,陶醉忽然觉得不对,心道:“怎么好像有两个人走进来?”
莫非不是爽儿,而是两个刚刚喝完人血、吃光人肉回来的魔鬼?
陶醉喜悦的心又变得冰凉。
他的心沉到了脚底。
忽听得一个男子的声音道:“你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
陶醉心中稍安:“原来是人,不是鬼!”
又听得一个柔媚的声音笑道:“你不是最喜欢黑暗吗?难道你不喜欢这里?”
陶醉心想:“这女人的声音好熟!”
猛听得那女人“啊哟”一声,娇呼道:“死鬼,讨厌!”
又听那男人笑道:’‘你胸口的一对馒头似乎更大了、更柔软了。”
陶醉暗骂:“我还在猜这女人是谁呢,原来是秋媚儿!那臭男人刚才吃她豆腐,她竟兴奋得笑成这个样子,好一对狗男女!”
秋媚儿道:“土哥,你说这里好不好?”
那土哥道:“确实很隐秘,你是怎么找到的?”
秋媚儿道:“是我无意当中发现的,那时我就在想,这洞穴非常宽阔、绝秘,当真是聚兵集将的好所在……”
那土哥接着道:“还是咱俩幽会密约的好所在,是不是?”
秋媚儿笑道:“你的心里尽想着这些风流事儿……”
她忽地叹了口气,道:“土哥,你说咱们商量的事有把握吗?’那土哥颇有自信地道:“我虽不敢说自己的武功能胜过战喜那骚狐狸,但她只要中了你所说的‘情丝万缕’、再中了我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就死定了!”
他越说越高兴,啪的一声,在秋媚儿脸颊上亲了一下子,道:‘那时我不仅为兄弟谷立了大功,可以晋升为‘五行坛’之首,而且你能够做了桃花教教主,咱们就再也用不着偷偷摸摸地幽会偷情了,公然来往,鸳鸯双宿,快活极了!”
陶醉听到这里,心里更惊暗忖:“原来这秋媚儿不是在幽会情人,而是跟兄弟谷的人密谋害死战喜。秋媚儿称那人为‘土哥’,那人又说什么‘五行坛’,嗯,想必那奥男人就是兄弟谷五行坛中的土坛坛主了。”
兄弟谷自大谷主、二谷主以下,设有金、木、水、火、土五坛,那土坛坛主郁土乃是武功最低的一个。
其中木坛坛主早就在数年前战死,所以现在五行坛实际上只有四坛了。
秋媚儿居然是兄弟谷的奸细,不但陶醉想不到,恐怕连战喜也没想到。
只听得秋媚儿道:“明天我把你领到教主眼前,她看你长得这么高大威猛,自然高兴得不得了,马上与你上床……”
郁土哈哈大笑道:“谁知道那张床早被你布置了‘情丝万缕’,她想跟我上床,无异于自寻死路!”
秋媚儿笑道:“教主中了我的‘情丝万缕’,动弹不得,你会不会真的跟她颠鸾倒凤,胡天胡地一番?”
郁土张臂搂住了她,涎着脸道:“我的心中只有你一个人,哪还会瞧得上别人?”
秋媚儿道:“教主长得可比我漂亮多了,你能保证你不动心?”
郁土笑道:“战喜长得再好,可她的骚劲儿没有你足,我最喜欢骚劲十足的女人……”秋婉儿吃吃笑道:“你怎么知道教主骚劲不足,难道你吃过、闻过?”
郁土大笑道:“我是猜的,不过我现在已闻到你身上那股味道了……”
正说列这里,秋媚儿一声娇啼,想必已被郁土压翻在地。
陶醉心道:“战喜为什么要接受秋媚儿所送的男人?秋媚儿如何跟兄弟谷勾结上了?”他忽又大叫不好,暗想:“这时候爽儿可千万不能来,否则被这对狗男女发现,不但她小命难保,我也呜呼哀哉了。”
郁土、秋媚儿原本都是久经沙场、心思慎密之人,只是万没想到这样一个阴森、漆黑的洞穴里还隐藏着一个人。
陶醉的一双眼睛不知见过了多少次男人欢爱的情景,耳朵也不知听过多少次男女欢爱时的狂声浪语,这次同样不想听,可是偏偏无法用手指塞住耳朵,每一个字、每一句呻吟都听得清清楚楚。
郁土刚把秋媚儿压翻在身下,喘息声就粗重了起来,叫道:“多日不见,你胸前这对波霸更威风凛凛了。。。。。。,”
他刚说到这里,秋媚儿忽然一声痛呼,叫道:“死鬼,你——黑暗中立即传来脱衣服的声音。
紧接着,秋媚儿的嘴里传出“嗯”、“啊”、“哎哟”的轻吟声。
呻吟声若断若续,有起有伏,似从嘴里发出,又似由鼻孔发出,令人听之神魂俱醉,骨头都酥了。
黑暗中又传出郁土趴在秋媚儿身上一阵狂吻的喷喷之声。
秋媚儿突然一声尖叫,笑瘨道:“好痛嗅,你若把肉咬掉了,可赔不起的哟,是不是?”
郁土并没有回答。
他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他的动作更加激烈。
秋媚儿猛然间“啊”的一声大叫,叫声既痛苦,又欢快,远远传了出去。洞穴里面又传出扑腾扑腾之声,好像那些水怪也被秋媚儿的淫叫声所惑,激动得翩翩起舞。
郁土低笑道:“乖宝贝儿,你又不是雏儿,穷叫唤什么?”
秋媚儿已经不能说话了。
她被郁土抚弄得全身舒泰,根根骨胳都似酥软了,嘴里哼哼卿卿个不停,哪有说话的工夫?
郁土却越说越有精神,道:“看样子你早就想跟我干这种事了,你看你看,你的这个地方早就潮水泛滥,简直就是汹涌澎湃,一发而不可收拾了他语音渐低,到最后也不知他在说些什么了。
黑暗之中,只听得郁土的呼喝声、喘息声不绝于耳,就像一个威猛强悍的大将军跨上战马,冲上战场.英勇杀敌一般。
那秋媚儿却似在铁蹄下婉转呻吟的败军,除了伸展四肢。
任凭对方凌辱、躁瞒之外,已没有别的道路可以让她选择。
黑暗、阴寒的洞穴中,似吹来了阵阵春风,吹得人心皆醉,魂都飞了。
陶醉年龄虽小、经验虽差,却也听得意乱神迷,心忖:“这男女作爱时的情景为什么如此令人激动,声音为什么令人如此热血沸腾?不知我什么时候能……第一个跟我这样子的人是不是爽儿?”
当想到爽儿那美丽可人的模样时,陶醉的脑袋嗡地一下子,浑身热血直冲头脑。
他神魂飘荡之中,仍听到秋媚儿的呻吟哀告声:“土……土哥,求求你,轻一点儿,慢一点儿,我快。。。。。。,支持不住了……啊。。。。。。
啊!”
好像秋媚儿已经快要死了,可是她的颤音依然充满了柔情蜜意。
但是过了片刻,秋媚儿的语气又变了,道:“土哥,加把油,使点劲儿,你这个死鬼……”
山不知过了多长叫间,陡听得郁土一声大叫,就似曾经斩将寨旗,立功无数的大将军突然被敌人拦腰斩断、口中鲜血狂喷,身子也慢慢倒下,再也爬不起来。
秋媚儿的淫声浪语也渐渐平息。
陶醉的鼻子里似乎也闻到了一阵阵自这对狗男女身上散发、传来的腥臭味。温柔的春风消失了,洞穴又恢复了它的阴森与黑暗。
陶醉怦怦乱跳的心也跟着静了下来,满身大汗变得冰凉。
他想:“这对狗男女做完苟且之事,千万不要再走进来,千万别点亮火把,不然可就发现老子了。”
陶醉担心的事情终究没有出现。
郁土与秋媚儿女耳鬓厮磨、软语温存一阵后,便穿上衣服,走出洞穴,再也听不到什么声音了。
陶醉心想:“万一爽儿真的明天才来,我被封穴道无法解开,战喜可就完蛋了,爽儿这真是害人又害己。”
他忽又觉得气愤难抑,想道:“我身为堂堂男子汉,竟受制于一个小女孩,真是羞死了!可是这能怪准呢,我还未满九岁,除了爹和陶刚传给我一些练内功的口决之外,从来没有人教过我武功,这都是顾少游害的!
想到顾少游,陶醉的头脑便冷静了下来,心忖:“我连这点委屈都不能忍受,还能在虎口下偷生?还能报得了这血海深仇?”他胆气一壮,豪情一生,便觉得黑暗中的妖魔鬼怪不再那么可怕了。
就是自己被它们咬得血肉模糊,又有什么好怕的?
爹不是常说人在江湖,脑袋被人砍掉了,就当被大风吹落了帽子好了!
陶醉正想着,忽听得呼一声响,一块石子掷来,“啪”的一声,落在自己身侧。
陶醉一惊:“妖魁也会用石子砸人?”
一念未已,黑暗中又投掷来十余块石子,有的失了准头,有的却落在陶醉脸上、身上,差点把他眼睛也打瞎了。
陶醉一时性起,大骂道:“你这个死妖精、死狐狸,干什么用石子掷我,难道老子真的怕了你?你他妈的真是瞎了眼睛,敢欺负老子,欺负你家祖宗……”
他骂了一会,黑暗中再没有动静,似乎那妖精也被他骂怕了。
陶醉也是一怔,心道:“妖魔鬼怪也怕我骂?”
他想起被爽儿暗算,在这儿躺了大半天,还聆听了秋媚儿、郁土的淫声荡语,并且还要在这里躺一夜,冷凄凄、阴森森,心头火气更大,又骂道:“你再敢骚扰我,瞧我不扒光你的皮,拍光你的筋,把你的油用来点灯,把你的肉剁成肉沫,包成人肉包子,喂狗、喂狼、喂猪,还喂给你自己吃……”陶醉越骂越恶毒,似乎把自从与跟陶刚逃亡时所受的痛苦都要发泄出来。他正骂得兴起,忽听得黑暗中传来爽儿的哭泣之声,道:“小醉,你竟然这么恨我,呜呜呜……”
陶醉……惊,失声道:“爽姐!”
爽儿哭道:“我不是你的爽姐,不是你的爽姐!我好心好意地过来解你的穴道,你却把人家骂得狗血喷头,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她气愤难当,又捡起石子朝陶醉掷来。
陶醉疼得啊哟乱叫,叫道:“爽姐,我不是骂你啊!真的不是骂你!”
爽儿喝道:‘你不是骂我骂谁?说我是妖精又说我是狐狸,还说我是鬼!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又是一块大石头飞来,陶醉头上顿时肿起一个大包。
陶醉真怕她一怒而去,那自己可就惨了,大声道:“爽姐,我还以为你是洞里的妖怪哩,所以才骂得这么凶。
我真的不知道你已来了,否则高兴还来不及呢,哪敢骂你?”
爽儿半信半疑,问道:“没骗我?”
陶醉赌咒道:“骗你是小狗,被你扒皮抽筋,熬汕剁肉……”
爽儿咯地一声娇笑,道:“别再说这些难听的话了,怪怕人的。”
陶醉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一点也没听到脚步声?”
爽儿得意地笑道:“我脚下施展的是桃花教‘花落无声、春风暗度’的轻身功夫,你凡夫俗子一个,哪能听得到?””
她顿了顿,又问道:‘小醉,瞧你平时斯斯文文的模样,真想不出你骂起人来,居然这么恶毒。这么厉害!”
陶醉急道:‘你快把我穴道解开,我有重要的话儿要跟你说。”
爽儿道;“你先说看看。”
陶醉大声道:“这事关系到你娘的生死问题,儿戏不得!
爽儿更不相信了,笑道;“吹牛皮!我娘神通广大,哪会有什么危险?就算有危险,你又如何知道?”陶醉道;“刚才我真担心你冒冒失失地走进来,被他们杀了。。。。。。。”
爽儿吓了一跳,问道:“谁要杀我?”
陶醉道:“你不把我穴道解开来,我就不说给你听。”
爽儿听陶醉不似作伪,才俯身下来,摸准他的部位,把穴道解开。
陶醉想站立起来,哪知手足麻痹得久了,竟立足不住。又倒了下去。
爽儿一把将他拉起,讥嘲道:“亏你还是个男子汉,连站都站不住。”
陶醉顾不得身上痛楚,便一五一十地把秋媚儿、郁土进洞来的经过都说了。连他们做那苟且之事也丝毫没有隐瞒。
陶醉最后道:“咱们赶快把这件事告诉你娘,叫她早作准备,或是把秋媚儿抓起来!”爽儿怔了一怔,道:“你说得可是真的?”
陶醉发誓道:“我若敢说谎,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爽儿沉思片刻,居然叫道:“太好了!太妙了!
陶醉道:“有人要害你娘,你高兴什么?”
爽儿道:“咱们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
陶醉糊涂了。
爽儿道:“娘一直瞧不起我,认为我人小,什么事也不懂,而且传武功给你,咱们偏不服输,做一件像天动地的大事让她瞧瞧,叫她从今往后,不要从门缝瞧人。”陶醉道:“你的意思是……”
爽儿道:“这事情暂且别对娘说,只要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保证能成功。”
陶醉迟疑道:“能行吗?”
爽儿不悦道:“你是不是怕死?
她见陶醉不出声,又道:“你若窖怕,就让我来做好了。”
陶醉道:“我也不是怕,只是觉得这么大的事情,不跟教主说,总之不太好。。。。。。”
爽儿笑道:“既然你不怕,这事就这样说定了,谁反悔谁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陶醉叹了口气,道:“好,我听你的。”
爽儿忽然沉默半晌,道:“你刚才真的听到秋媚儿跟那姓土的做种事儿?”
陶醉道:“是”
他的心里又想:“其实还不止这一次呢,陶刚叔叔跟秋媚儿、顾少游跟于婆婆、于婆婆跟鹰大师等人,只是我不能跟你说罢了。”
爽儿轻声道:“其实……其实我也发现娘跟一些男人在做那种事情,不过事后,那些男人都死了,死的模样挺怕人的。我问娘,是怎么回事儿,她不肯说,还把我骂了一顿。”
她幽幽一叹,道:‘“因此我那天才躲在轿子下边偷看于婆婆与那姓顾的……”
爽儿忽然伸出手去,在黑暗中捉住了陶醉的手。
她的手好热、好抖。
陶醉吓了一跳。
爽儿握住他的手,使的劲好大好大,低声道:“小醉,你……你说女人在那时候,真的很……很快乐吗?”
陶醉摇摇头,道:“不知道。”
爽儿终于鼓足勇气,道:“小醉,你也那样子对我,看我……快不快乐,好不好?”
陶醉脸都红了,道:“我不行的。”
爽儿抓紧他的手,将他拉近自己,道:“没试过,怎晓得不行?”
陶醉的心怦怦直跳,只觉得一阵幽香围绕着自己,已被爽儿搂在怀里。
爽儿把他的小手轻轻的、慢慢地靠向自己娇小的胸膛。
若非在黑暗之中,爽儿胆子再大,也绝不敢这么做的。
陶醉骤觉手指碰到爽儿那光滑柔腻的肌肤,居然吓得一缩,退了几步,呼呼喘气,道:“我不行,不行的。”
爽儿也觉得害羞,道:“好吧,这次我暂且放过你,不过……”
她停了停,道:“不过,等你长大了以后,你一定得答应我,好不好?”
不知怎的,陶醉也感觉甜蜜蜜的,道:“好的,咱们现在来拉个勾,往后谁要反悔,谁就是小狗。”
两人伸出手指,勾在一起,然后出了黑洞,回了桃花教。
翌日、秋媚儿求见战喜,说她物色到了一个体格强健、颇有内功基础的汉子,准备献给教主享用。
战喜大喜,道:“带给我看看。”
秋媚儿就将郁土带了上来。
由于那兄弟谷五行坛坛主尽皆行事诡秘,江湖中极少有人能认得他们的真面目,所以战喜也不知道眼前站着的男人就是郁土。
但见郁土宽肩长臂,虎背熊腰,一脸木油之相,两眼痴痴迷迷的。
在战喜想来,那定是中了秋媚儿的迷药所致。
战喜瞧了瞧,点点头,道:“看身体蛮强壮的,就不知内力如何。。。。。。”
说到这里,突然右掌疾出,直向郁土胸膛击去。
这一掌迅捷无比.事先又毫无征兆,当真是迅若霆发,令人闪避不得。
郁土其实并没有吃了秋媚儿的迷药,眼见战喜一掌击来,心中也感到害怕,暗想:“她是不是瞧出了破绽……”
可是他又不能躲避。
战喜的掌力已吐出。
郁土暗叫一声:“罢了罢了,只得强装到底。
战喜不是神仙,哪能料到秋媚儿勾结外人来陷害自己?
她只是想试试对方的内力深浅而已。
她的掌力刚刚吐出,便觉得郁土体内立即有一股强大的内力反弹过来,沛沛然、盈盈然,极其深厚、绵延。
战喜掌力又加了两成,郁土的内力便马上被压了回去。
战喜收回手掌,笑道:“这个男人不错,待我享用之后,再赏给你。”
秋媚儿躬身道:“属下为教主效力,乃天经地义,何敢求赏?”
战喜越看郁土,眉梢越流露出喜色,笑道:“你先去吧。”
原来战喜非但生性奇淫,而且擅长“女蜗补天”大法,她的内功正邪双修,能柔能刚,能潮能阳,深厚、雄浑、柔韧。
绵延,并不是她一朝一夕苦练而成,皆是她先以色相引诱男人,然后吸取对方内力积聚而成。
由于她将媚术和“女蜗补天大法”融为一体,相济相辅,因此武林之中不论内力如河深厚、定力如何奇佳之人,只要受她色相所惑,为“女蜗补天大法”所制。使只有乖乖地听战喜的话了。
数十年来,战喜几乎每过三天就要吸取男人的内力。所以派了很多挑花教高手到外边物色猛男,供她享用。
秋媚儿正是看准了战喜这个弱点,才布下这个“猛男计”。
战喜亲自将郁土带到了“狮虎房”。
狮虎房,在桃花教中人人皆知,乃是教主行欢作乐的地方。
殊不知昨天晚上,秋媚儿就秘密潜人狮虎房,在那张大床上布下了机关。就在半个时辰之前,爽儿和陶醉也进了狮虎房。
守门之人见是教主之女,而且两人都是小孩子,毫无阻拦之意,就让他们走了进去。
到了房内,爽儿点了陶醉的穴道,将他放在床下。
封闭陶醉穴道,乃是怕他忍不住动弹或者大声喘息,被人发觉。
爽儿的点穴法也极为高明,只要到了那个时候,陶醉被封穴道将会自己解开。狮虎房,宽敞、华丽。
最引人注目的当然是正当中那张大床了。
床宽六尺、长一丈、高五尺,帐慢、被褥、枕头等物俱是天下最好、最昂贵的布料,也是请天下最有名的大师裁剪、订做的。
整个狮虎房,香气浓郁。
地下铺着来自波斯的地毯,踏上去听不到丝毫声音。
陶醉躺在床下,等得都不耐烦了。
脚步声终于传了过来。
房门一开,战喜已扶着郁土走了进来。
郁土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战喜道:“行乐房。”
“行乐房?”
“就是咱们的行乐房,莫非你不喜欢?”
郁土望着战喜风情无限的模样,心早就酥了,道:“我……价是天上的仙女,我能跟你在一起,真是幸福死了。”
战喜嫣然一笑,道:“既然如此,你还等什么?”
第九章获宠
战喜不笑则已,这一笑,顿时把郁土的魂都勾走了。
战喜虽年已花甲,但由于其驻颜有方,又经常吸取武林高手的内力精血,因此看起来只有三十岁上下,成熟、美丽。健康。
此时她见郁土如此强壮的身体,早就淫兴大发,急不可待。
她有意勾引郁土,嫣然一笑之间,已经震飞外衣,羞涩无限,樱桃小口轻吐温香,杨柳细腰软若无骨,胸口更是一起一伏,完全可以将男人的魂魄摄走。郁土搂着温香软玉,神魂俱醉,心想:“战喜虽然精通‘女蜗补天大法’,是好色男人的克星,但秋媚儿既在此床上下了‘情丝万缕’之毒,我还怕她什么?”
他大笑一声,已把战喜娇弱的身躯拦腰抱起。
战喜似乎被他呵痒,咯咯咯一阵媚笑,酥人筋骨。
郁土从来没有听过如此柔媚人骨的娇笑,忍不住将战喜举上头顶。
战喜笑道:“你是不是要我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
郁土大笑道:“能被大美人骑在头上作威作福,也是一种福气,就是在我头上撒尿厨屎也值得!”
战喜毫不客气,双腿一分,竟真的坐在郁土脖子上。
她伸出了那只光滑柔腻的手孰轻轻抚摸郁土脸颊,两条修长的大腿同样在郁土脖颈上摩擦不已。
战喜用手掌轻抚部上脸颊倒也罢了,可是她的两条大腿却仅穿着薄如蝉翼的裙子。非但能隐隐看到雪—般的肌肤,而且于摩擦之际,完全能够感受到其丰腴、结实而又柔软、火热,只摩擦了数下.郁土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那颗硕大无比的脑袋已晃动不已,呼吸变得粗重。
战喜见状,忽地嘻嘻一笑,道:“你轻一点好不好,蹭得人家大腿好痒、好难受哟,哎哟,我……我支持不住了……快放我下来,。。。。。。”
郁土笑道:“你支持不住最好,我也支持不住哩。。。。。。”
一语未毕,只听得咕的一声,战喜竟然放了一个响屁。
臭味直冲郁土鼻端。
战喜只笑得腰肢乱颤,道:“我叫你把我放下,你不放,这可是你自找的。”
郁土皱紧鼻子,使劲唤了两口,道:“大美人放的屁都馨香无比,可见你其他地方更是香喷喷的,意人欲醉!”战喜道:“我的乖猛男,居然夸赞起老娘的屁来了,好乖!待我再赏你一个香吻!’说着,她腾身而起,双足蹬在郁土双肩之上,纤腰一折,使了招“美人倒卷帘”,樱唇已在郁土嘴上深深吻了一下。
这“吻更是芳香满嘴,回味无穷。
郁土闻着这股芳香,只感头脑微荡,丹田中热流急升,暗叫道:“战喜果然名不虚传,居然把春药与香吻溶为一体,真令男人防不胜防。”他又想:“别人怕你战喜,不敢跟你上床,我郁土可不怕!
郁土所料不错,战喜那柔嫩、潮湿的樱唇上确是染上了春药,既催人情欲勃发,又令人意乱情迷,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她见郁土这么威猛,着实欣喜,想把对方的潜力尽皆催发出来,然后毫不客气地占为已有。
郁土看战喜仍然弯着腰,亲吻着自己,陡然伸臂抱住她的脖子,侧转头来,紧紧地回吻着战喜。
他们的嘴唇都紧紧贴着对方的嘴唇,一阵令人天族地转的深吻。
他们的舌头都似蛇一般互相缠绕着,吮吸着,再也分不开来。
战喜被郁土吻得激动起来,两条腿竟然绞着郁土的脖子,来回摩擦。
如果战喜这时候想下毒手,只需双腿微一用力,郁土的颈骨就得断折。
也不知吻了多少时候,战喜的腿摩擦了多少次,只听得“砰”的一声,战喜已被郁土狠狠地掷在床上。
战喜那两条白皙、修长、富有弹性的大腿已完全裸露出来。
原来就在刚才战喜不断以双腿摩擦郁土的脖颈时,裙子已经褪掉。
郁土本就为战再美貌所迷,体内又中了春药,更是激情进放,欲火焚身,动作既疯狂又粗野。
那张大床宽大柔软,郁土掷得力气虽大,战喜被掷上去却也不怎么疼痛。
可是战喜为了添油加醋,渲染气氛,居然咬紧嘴唇,长长地呻吟一声。
郁土听到这声呻吟,几乎昏了过去。
准确地说,应该是“醉死”过去。
战喜的呻吟还未结束,阳体就被郁土死死压住。
即使郁土不是一个好色之人,即使他没中春药,面对着战喜幽香阵阵的胴体、圆润美妙的双峰、滑如凝脂的肌肤、不盈一握的纤腰,也绝对无法控制自己。战喜对勾引男人的功夫可以说是当世一等一的大高手了。
她善于利用。
利用每一个能够利用的东西勾引男人。
她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似乎都变得微笑起来,都在以最热情的姿势欢迎男人。她所做的姿势虽然不堪人目,但在郁土看来,却显得优雅、从容、高贵。这旖旎的狮虎房,以及具有强大诱惑力的光线,都给予郁土无穷的威胁。战喜的时急时缓、时粗时重的喘息,还有喃喃的言语,都使得郁土浑身起了奇异的变化、强烈的反应。
霎时间,两个赤裸的胴体己分不清谁是谁了。
大床剧震。
呻吟不绝。
战喜的叫声越来越响,凡欲震裂屋顶、响彻云霄。
郁土也跟着狂呼乱叫。
两人已至高潮。
两人享受过高潮的快乐,战喜就要开始用“女蜗补天大法”了。那时,郁土的激情、潜力将被不断激发、吸取,直至死亡为止。
战喜躺在床上,微闭双眼,紧咬樱唇,云鬓散乱,额头上、小腹上、大腿上已沁出粒粒晶莹的汗珠。
她不住晃着脑袋、躯体,长长的青丝也被汗水浸湿一大片。
但是她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
她那雪白、晶莹的胴体上不知何时生出了许许多多的红痕。
江痕或短或长,但都非常细微,几非肉眼所能看见。
颜色起始很淡,但随着战喜渐渐推近高潮,红痕也渐渐变得深了起来。
郁土虽深受春药的影响,但神智却始终是清醒的。
他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战喜胴体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他已看到战喜胴体上无数的红痕。
郁土内心暗喜。
“这回战喜不仅偷鸡不着,还要蚀把米了,把性命都丢了!”
郁土已准备运用采阴补阳的阴邪功夫,吸尽战喜的内力。
恰在此时.战喜也感觉到事情微微有点不妙。
她虽然欢快愉悦,但眼睛却半睁半闭,发现郁土总有点心不在焉。
战喜的心中顿生惕意!
她首先看到了自己小腹上的变化。
小腹上竟似爬了许多细若发丝的蚯蚓,颜色深红,诡异。
恐怖至极。
战喜大吃一惊,目光转动间,吓得几乎叫了起来。
只见肚腹、腰胁等处也布满了红红的细痕。
战喜识得:这是桃花教的剧毒之一“情丝万缕”!
该毒取名“情丝万缕”,乃是因此毒随着激情加深的程度而加深,颜色也鲜红鲜红,如同少女第一次所流的鲜血。
战喜这一惊非同小可,心忖:“我什么时候中了‘情丝万缕’?
难道是这猛汉子?他怎么会使本教的剧毒?”
她暗暗运转内息,发现所中剧毒并不如自己想像中那么可怕。
这是为了什么?
战喜想也不想-立即运出“女蜗补天大法-,吸取郁土内力。
与此同时,郁土也使出了兄弟谷的看家绝技“采阴补阳”。
一阴一阳两股力道发出,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冲击、相撞,互碰在一起。
郁土立觉不妙,心道:“这妖妇中了…情丝万缕’,如何还能反噬?”
他右爪一起,疾往战喜胸口抓落。
战喜也同时发觉情形不妙,挥左掌击向郁土。
两人爪掌相交,“砰”的一声,郁土吃力不住,脱离战喜身子,朝后倒飞出去。
战喜由于受了剧毒,虽然并不如何严重,但也影响了对敌时的实力。
她只觉一股刚猛无匹的内力冲撞过来,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正在这时,又是“砰”的一声,狮虎房房门被人撞开。
一条白色人影,急掠而入。
白色人影厉喝道。
“往哪跑?”
漫空暗器,朝郁土洒来。
郁土倒飞出丈余;双足落地,眼见满天暗器射来。黑压压的一片。知道暗器上淬满剧毒。
偏生浑身赤裸裸的,不好抵挡,只得就势一滚,使了一式“懒驴打滚”。招式虽不雅,姿势虽难看,但却很有实效,很有用处。
他一滚之下,已把地毯卷起。
只听霹霹啪啪之声不绝于耳,漫空暗器尽被地毯卷去。
白色人影还欲追杀,猝觉黄土乱溅,挟着尖锐酌呼啸,对准自己罩来。
那郁土既为兄弟谷五行坛土坛坛主,精于土遁,而且善于化泥土为暗器,其劲力之凌厉、势道之凶猛,不仅杀伤力惊人.还能够抵挡天下一等一高手的追击。这一招有个名堂,叫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乃是郁土的拿手杀着。郁土利用地毯卷走暗器,还遮掩住自己身形,只此眨眼间.人已钻人地下。战喜吐了口鲜血后,体内所中“情丝万缕”之毒几乎消失殆尽,一见郁土洒出的黄土,面色微变,喝道:“快退!
那白衣人也是一个大高手,一听战喜断喝,当即身形疾退。
她身动如钓,泥土来得快,她退得也快,待她退出门外,泥上大多击在墙壁上,只有一点点射出门外,但已伤害不了白衣人了。
再看狮虎房的墙壁,已被射出了无数个密密麻麻的小洞.就像马蜂窝似的。战喜冷笑道:“郁土,你既来了,还能走得了吗?”
说话间,她那美丽的用体己自床上弹飞而起。
不知何时,她的掌中已多了一柄森寒雪亮的长剑。
剑从哪里来的,没有人知道。
剑光一闪,已没于地下。
三尺余长的剑锋,完全没人泥土之中,仅剩下了剑柄。
隐隐听得地下一声问哼,似乎已有人受了重伤。
同时间,一大块泥土“砰”地一声爆炸开来,一道灿烂的血花随着黄土喷高数尺。
郁土已自泥土中冲出。
他面色惨白,双目中闪动着怨毒的光芒,就像一只负伤的野兽。
他的肩背上有一道被利剑划破的血痕,但那柄精钢打造的长剑也被他身上那股刚猛之劲震得寸断。
郁土逃得虽快,但战喜既未中毒,其反应、身手更快,已拔剑重创都上,令他无法借上遁走了。
战喜悄立床畔,脸颊依旧晕红,乳珠上因激情留下的汗珠犹晶莹闪烁,但是眼里已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缠绵缱卷之意。
她的眼中只有杀气。
刀锋般的杀气。
战喜叹息道:“我说你逃不掉,你就逃不掉,现在你相信了吧?”
郁土的伤口仍在流血,但他强忍巨痛,一声不哼。
他傲然挺立,但已无话可说。
这时,那白衣人又走了进来。
那是一个长发披肩的绝色佳人,桃腮带晕,杏眼含羞、胸膛高耸、双腿修长。如果在大街上遇到,你绝对不敢相信她就是刚才那个身手如燕、撒出漫空暗器的狠毒女人。
白衣人躬身道:“教主圣安。”
战喜道:“白桃,你去把秋媚儿给我抓来,但一定要活的尸那叫白桃的女人应道:“是她退出狮虎房后,身子凌空一翻,已消失不见。
战喜又把刀锋般的目光移到郁土脸上,道:“真没想到秋媚儿那骚货竟然吃里扒外,勾结兄弟谷的土坛坛主来害我,幸亏我命大福大,没有中了“情丝万缕’!”
说到这里,她忽然心中一动,暗道:“白桃刚才怎么这么巧进来,莫非她……”
郁土更是一片悔恨,心忖:“秋媚儿骗我,她说战喜必会中毒不能动弹,我才这么放心大胆,哪知战喜一点事没有。”
战喜望了望郁土,眼色忽然变得温柔如水,道:“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郁坛主刚才既跟我有片刻欢娱之情,我也绝不会亏待了你。。。。。。”郁土闻听此言,脸上已变色,厉吼道:”你要…”
一语未已,身子已仰面跌倒。
他全身的肌肉已僵硬,不听自己使唤了。
郁土本欲自尽,现在连自杀的力气也没有了。
战喜笑道:“别看老娘我脱光了衣服,全身上下还是布满了机关,特别会要一些好色男人的命。”
她轻轻吐了口气,道:“我吐气如兰,香气中却暗含‘桃花醉’,这种毒药无色无味无影,你怎能不倒下?”
忽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到了房外。
战喜厉喝道:“谁?”
“白桃。”
战喜微出意外,心想:“难道她不是秋媚儿的同党?”
她又问道:“秋媚儿呢?”
白桃道:“属下幸不辱命,这秋媚儿连根毫毛也没差,就被我带来了。”
战喜吩咐道:“进来!
白桃走入。
她的手中还提着一个人。
那人正是秋媚儿。
但见她满面恐惧、绝望,手足籁籁发抖,一见战喜,哀求道:“教。。。。。。教主饶命,都是郁土威胁我这么做的,我……”
战喜不答,对白桃道:“刚才郁土正欲逃脱,恰好被你拦了一下……”
白桃知她心下已起疑心,笑了一笑,道:“教主,那是小公主说您老人家可能有险,我才急匆匆地赶来。”
她哪瞧了瞧战喜赤裸、美妙的胴体,不禁微生自惭形秽之感,道:“教主神通广大,化险为夷,实乃桃花教之幸。”
战喜大出意料之外,道:“小公主?她怎么知道。。。。。。”
说到这儿,她头不动,身不回,左掌已反劈出去。
掌力如刀如斧,对准数尺之外的大床劈斩过去。
但见那张大床喀喇喇裂为数块,床下也传出一声惊呼,把众人吓了一跳。战喜冷笑道:“何方高人竟然躲藏在我床下这么久?”
躲在床下的正是陶醉。
陶醉知道若不是战喜手下留情,自己早就死于非命了,慌忙跑出来,叫道:“教主,不关我的事,是……是小公主叫我这么做的!”
战喜道:‘你?你怎么躲到这儿来了?”她与郁土颠鸯倒凤的丑态尽为陶醉所窥,眼中不由隐露杀气。
若不是顾念于婆婆之情,她早就一记无形劈空掌劈死陶醉了。
陶醉见了战喜隐露的杀气,不禁深感害怕,道:“我被小公主点了穴道,动弹不得。没有办法啊。”
战喜问白桃道:“小公主呢?”
白桃正要回答,屋外已传来爽儿清爽的声音,道:“娘,你的救命恩人我来了!”
战喜见爽儿进来,奉想怒斥她一顿,但见她一副乖巧可爱的模样,心肠又不由得软了,轻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爽儿转头一瞧,见陶醉脸色惨白,忙道:“娘,你怎么能吓唬小醉?他才是你真正的救命恩人哩!”
战喜莫名其妙,将目光移向陶醉。
陶醉赶忙将在那黑洞中偷听到秋媚儿、郁土两人对话的经过说了。秋、郁两人一听,冷汗涔涔而下,心中都愤恨、懊悔不迭,暗忖:“我们哪能想到那鬼洞中还有其他人?”
战喜狠狠瞪了秋媚儿一眼。
秋媚儿只感心胆俱裂。
战喜“哼”了一声,道:“你既然无意中偷悉这样一个阴谋,为何不事先告诉我?”
陶醉慑儒道:“我本来想告诉你,可是……可是……”
爽儿接着道:“可是我觉得那样不好玩,于是便威胁小醉乖乖听我的话。”
她嘻嘻地笑道:“我既要秋媚儿、郁土自以为阴谋得逞,自呜得意,又要叫娘不能受到伤害,因此到白桃姐姐那里索求‘情丝万缕’的解药。。。。。。”
白桃摊了摊手,道:“那时我追问小公主要解药干什么,小公主总是不说,最后被迫问得急了,却说是一只心爱的狗中了‘情丝万缕’,并且要我千万不要告诉教主。我没办法,只得将解药给了她。”
爽儿笑道:“于是我拿着解药,跟小醉溜人狮虎房,将解药撒在床上,心想那样娘就不会中毒了。”
战喜又好笑又好气,道:“晴丝万缕”剧毒无比,解药非得口服才有效,怪不得我中了轻微的剧毒,若不是我内功深厚,说不定已死在郁大坛主之手了。”她忽地厉喝道:‘那你为什么不躲藏在床下,却要陶醉来?’爽儿不好意思地道:“我……不论怎么说,都是你的女儿,偷听你跟……你跟这位姓郁的胡搞,怎么好意思?陶醉听听就没有太大关系了,而且可以把听到的东西偷偷转告于我,岂不很有趣?”
战喜想发作,偏又发作不得,只得笑斥道:“鬼ㄚ头,以后可不许这样做!”
她又就指陶醉,道:“无论你听到什么,都不许对她说!”
陶醉吓得面如土色,道:“我……我被她点了穴道,什么也没听到、刚刚才自动解开穴道。”
战喜摸了摸秋媚儿死灰般的脸,道:“白桃,你是如何抓住这个叛徒的?”
白桃禀道:“我奉教主之命赶去时,秋媚儿正焦急得在屋里转来转去,见我突然冲进来,还想逃跑,但没跑出几丈远,就被我生擒住了。”
战喜眉头一皱,吩咐道:“你们都出去,只把郁土留下来。”
大家一起退下。
房里只留下了战喜、郁土两个人。
狮虎房中的空气也似凝结了起来,变得死一般寂静。
战喜瞧着郁土沾满血迹的身体,不禁眼中发亮,道:“咱们刚才的事情还没做完,是不是要继续下去呀?”
郁土的眼中已露出哀求、绝望之色。
他已知道战喜要干什么。
可惜他无力反抗。
他知道自己将死得苦不堪言。
果然不出他所料,战喜先封闭他浑身数处要穴,使他无法运力伤人,然后解开“桃花醉”剧毒。
郁土平躺在地下,只能等着厄运的降临。
战喜直挺挺地站在郁上身前,星波微闭,云发技散,脸色又变得羞红。
她的手掌由上至下地爱抚自己,很快,她的身上就有了强烈的反应。
此时她已不再是掌握生杀于夺大权的教主,而是一个天下罕见的荡妇淫娃。若在平时,像战喜这样美貌的女人变成一个荡妇淫娃,对郁土来说,实是求之不得、梦寐以求的事情。
但现在,郁土却充满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悲哀与绝望。
他望着战喜,乞怜似地道:“战教主,我求你一件事,好不好?”
战喜笑道:“什么事、’“你一掌打死我吧!”
“郁土,你是不是一个男人?”
“是。
“真正的男人?”
“是”
“既然是,你就应该对我这样的女人有着浓厚的兴趣,我乃一教之尊,能对你这么好,你应该感激我才对。”
郁土大叫道:“不!你饶了我吧!现在我宁愿自己是个太监,是只没用的野狗,让我快点死吧!”
战喜大笑道:“你叫吧,讨饶吧,你越这样,我越是高兴!”
郁土还待说话,可惜已经说不出来。
因为战喜已经趴在他的身上。
战喜所点郁土的穴道极其微妙,虽令他无力伤害别人,却一点也不影响他与女人欢合的能力。
郁土放声大叫,只是叫声听来却像鬼哭一般。
一阵高潮过去,战喜仍然淫兴未足,又施展媚术,将郁土潜在的激情激发出来,慢慢地推向高潮。
如此三次,战喜才使出“女蜗补天大法”。
郁土只觉得体内的内力一丝丝地流泻而出,叫得更加凄厉。
起初内力流泻得较慢,但随著『女姻补天大法”愈来愈神奇,郁土的内力也泻得愈来愈快,到最后已如决堤之水。
突然间,郁土大叫一声,七奔流血,声音渐弱,全身骨骼尽碎,死得怵目惊心。
战喜哈哈大笑,站起身来。
她既满足了淫欲,又吸尽郁土深厚的内力,当真是志满意得、意气风发。战喜穿好衣服,走出狮虎房,聚集众弟子于广场之上,然后将秋媚儿带上来。秋媚儿早吓得面色惨白,瘫成一团了。
战喜亲自扒光秋媚儿的衣服,道:“今天就让大家看一看叛徒的下场!”
她立即命人折磨秋媚儿,所用的酷刑简直千奇百怪、匪夷所思,绝非人所能忍受得了的。
众弟子见了,无不胆颤心惊。
战喜却面不改色,她需要的就是这种杀鸡儆猴的效果。
折磨秋媚儿够了,战喜才叫人把她扔入“极乐园”。
凡是桃花教的人,无论如何大胆,听到“极乐园”三字,都会心中一寒。极乐园乃是一个蛇窟,里面养着千万条巨毒蛇。
秋媚儿被掷人蛇窟,只惨呼了片刻,便葬身于此了。
处理完了郁土、秋媚儿之事,战喜突然传令,道:“给我把陶醉请来!
难道她还想将陶醉折磨死?
陶醉的心里也没底,战战兢兢地走到战喜眼前。
爽儿想跟着进来,但被战喜呵斥出去。
陶醉心想:“难道老子今日要毙命于老淫贼之手?”
但他不敢有所不敬,跪倒道:“醉儿不该擅自隐瞒秋媚儿之事,请教主责罚!
战喜微微一笑,道:“醉儿,快起来,我怎么会责怪你呢。”
她拉起陶醉,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由于桃花教中只收女弟子,你虽是于婆婆的救命恩人,我也对你存着一分戒心,这么些日子来,没有传过你一点武功……”
陶醉忙道:“教主对我好,醉儿感激不尽,哪敢奢望学桃花教的神功?”
战喜抚了抚他的头发,笑道:“你不仅救了于婆婆一命,还救了我一命,我纵是一个铁石之人,也会被感动的。”
陶醉心中暗喜,嘴里却连称不敢。
战喜道:“醉儿,你可知道男人在这世上,最难拒绝的诱惑是什么?”
陶醉道:“我听爽姐姐说过,一个是权力,一个是女色。”
战喜点点头,道:“那是我告诉爽儿的,没有想到爽儿告诉了你。”’她停了停,又道:‘当今天下,可以说绝大多数男人都有权力欲,而且喜欢女色,恐怕这个事实,数千年后也无法改变。”
她负手走到窗前,观看外面风疾云涌,道:“桃花教不收男徒,只收极有姿色的女子为弟子,便是希望以她们的美貌打动武林人士的心,这就是桃花教中的女人大多会采阳滋阴功夫的原因。”陶醉道:“但是我不是女人,教主对我说这些不知是什么意思?”
战喜叹道:“我总不能照顾你一辈子,日后你行走江湖,难免会遇到天姿绝色的女人,有的女人对你没有恶意,有的却居心叵测,想利用诱人的身躯达到目的,那时你该怎么办?”
陶醉想了想,道:“我逃,逃得远远的,她就追不着我了。”
战喜笑道:“有些事情,你想逃,是永远也逃不掉了,你必须面对,面对事实。”
陶醉道:“那……那我岂非要倒霉了?”
战喜道:“那你不妨顺水推舟,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就像我对付郁土那样!”
陶醉闻听之下,不由面现喜色,吃吃地道:“莫非教主要……要传我……”
战喜笑道:“不错,我要传授你‘女蜗补天大法’那样你就不必逃避女色了!”
陶醉忽叫道:“不妥,不妥!”
战喜一怔,道:“有什么不妥?”
陶醉道:‘听说女蜗补天大法只适合女人修练,我是男人,哪能练?”
战喜道:“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事!男人会此大法,同样可以采阴补阳,达到强壮身体、增加内力的目的。”
陶醉心想:“听说女蜗补天大法乃桃花教镇教之宝,只有战喜一人知其全部奥秘,连红桃、黑桃、青桃、白桃四大高手也只知道大概。我苦练了此功,以后岂不温香软玉满怀,来者不拒吗?”
他当即跪倒,大声道:“多谢教主传授神功,陶醉永远铭记于心!”
战喜神色凝重,道:“教中之人都有觊觎‘女蜗补天’秘要之心,但我谁都没有倾囊而授。我看你乖巧、忠诚,又救过我的命,才把此功传给你,你可千万别对他人提起,就连爽儿也不许说,否则我定取你的人头!”
陶醉道:“醉儿明白。”
战喜道:“那你晚上再来,我授你女蜗补天大法。”
自此,陶醉每天晚上都秘密来此,战喜便传授他桃花教的内功心法,待他练得差不多了,才授他女蜗补天大法。
陶醉天资聪颖,一点就破,举一反三,触类旁通,实是一个罕见的习武之材,战喜更加喜欢,悉心指教。
在这期间,战喜也延请教中文才颇佳之人,教陶醉和爽儿诗书文章。
陶醉报仇心切,刻苦练功,为了避免战爽纠缠自己,特别选了一个比较隐秘的小树林,每晚都躲在里面修练。
谁知没过七天,这个小树林就被战爽找着了。
陶醉苦笑道:“你简直跟猎狗差不多,不论我躲到哪里,你都能找到。”
战爽得意地笑道:“你就是跑到广寒宫、阎罗殿,我也能把你逮着。”
“天下这么大,我就不相信自己找不到一个隐秘的地方。”
“你就是变成鬼我也能找着。”
“我若真的成了鬼,你不怕?”
“怕什么?我把你困禁在那个黑洞中,永远不放出来。”
陶醉经她提醒,才想起那个黑洞,心忖:“不知那扑腾扑腾的东西是什么?我何不去看看,但绝不能带战爽去。”
若本站收录的文章侵犯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删除侵权内容!
警告:本站立足于美利坚合众国並遵守美利坚法律服务于海外华人,谢绝中国大陆地区访问!
如您未满十八岁或当地法律不允许之年龄、亦或者您对本站内容反感,请自觉离开本站!
寻艳回首 :https://xunyanhs.github.io
聯絡: [email protected]
如您未满十八岁或当地法律不允许之年龄、亦或者您对本站内容反感,请自觉离开本站!
寻艳回首 :https://xunyanhs.github.io
聯絡: [email protec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