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
网红黑料瓜
巨乳姨妈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欧美精品
萝莉少女
口交颜射
日本精品
国产情色
素人自拍
欺辱凌辱
多人群交
野外车震
学生诱惑
过膝袜
女同性恋
男同性恋
SM调教
抖阴视频
AI换脸
翹臀美尻
贫乳小奶
极品媚黑
人妖扶她
韩国御姐
素人搭讪
国产乱伦
绿帽淫妻
麻豆传媒
杏吧传媒
兔子先生
天美传媒
SA国际传媒
性世界
扣扣传媒
果冻传媒
星空无限
精东影业
葫芦影业
蜜桃传媒
起点传媒
怀旧AV
JIVD
空姐模特
职场模特
国模私拍
福利姬
国产名人
小鸟酱专题
中文字幕
日本有码
日本无码
AV解说
cosplay淫圈
黑丝诱惑
SWAG
偷拍自拍
激情动漫
网红主播
91探花
三级伦理
VR影院
国产传媒
素人搭讪
日本写真
网友自拍
露出激情
街拍偷拍
丝袜美腿
里番漫画
欧美风情
都市激情
校园情事
人妻纵情
风俗伦理
另类小说
武侠古典
长篇连载
[武侠]圣地玄魔(全文)-19
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0:50:40
第三十二章
木芙蓉听得身后风声响动,回头一瞧,见是谷弟,不禁微惊,道:
“怎么是你?”
谷弟瞧瞧四下无人,一把将她搂住,左手已迫不急待地使劲搓揉木芙蓉酥胸,喘息着道:
“芙蓉,快答应我,我已等不及了。”
木芙蓉眼波流动,笑道:
“你怎知道我在这里?”
谷弟道:
“我找了你半天,才找到你。”
木芙蓉衣扣已被他解开。
她的胸膛已暴露。
谷弟前些日子轻薄木芙蓉时,已见到她伤痕累累的模样,木芙蓉当然说是谷兄打的,谷弟曾恨得咬牙切齿。
近来木芙蓉的伤痕已消去不少,此时谷弟竟像一头饿狗似地伸出舌头,在她脸上吻个不停。
木芙蓉丝毫不反抗。
她还把谷弟的手引人了下身。
谷弟恣意抚摸,摸得木芙蓉痛苦不堪,但她仍强忍着。
木芙蓉嗔道:
“你怎么这样急?”
谷弟已把木芙蓉裙子褪下一半,低声笑道:
“谷兄出谷去了,不久就会回来,我们怎能不快点?”
木芙蓉忽然脸现凄然之色,道:
“你知不知道,我……我活不了多久啦。”
谷弟一怔,道:
“这是什么意思?”
木芙蓉眼中已珠泪滚滚,道:
“昨日我被谷兄所逼,服了毒药,就是每年发两次解药的那种。”
谷弟道:
‘你是他的妻子,他还怀疑你有异心?”
“还……还不是因为你,都是你害了我。”
“因为我?”
“‘若不是上次你跟我……发生那种事情,而且生了天远,他又怎会怀疑我?”
谷弟心想:
“大哥一向善变多疑,他这样做,正是他的一惯作风。”安慰道,“芙蓉,你不用害怕,他虽然叫你硬服了毒药,但那解药却一向由我兄弟保管,只要有我在,你就不会死。”
说着,他又要扒木芙蓉的裙子。
木芙蓉极力挣扎,哭道:
‘你们男人的话都不能相信,谷兄他就是想毒死我!”
谷弟此时欲火如炽,恨不得立即与木芙蓉一尽鱼水之乐,但对方左右挣扎,更撩得他心痒难搔,又见木芙蓉珠泪滚滚,楚楚动人,不由心肠一软,想道:
“就算把收藏解药的地方说给她,料也无妨,反正她已是我的人了,又跟我生了儿子。为获得她的信任,便将这个秘密说给她吧。”
想到这里,他道:
“我把收藏解药的地方告诉你,你可不能泄露出去。”
木芙蓉心中暗喜,点了点头。
“那你还要答应我,不要再反抗?”
木芙蓉又点了点头。
谷弟低声道:
“在伯堂中,有一间房子叫‘连心房’,只要你先在东南墙角使劲跺三脚,然后又在东北墙角跺三脚,地下即会出现一个暗室,里面就放着解药。”
“真的?”
“真的。”
“明天我到那暗室中取解药服了,如果没有效果,看我不找你算帐!”
“我绝不会骗你的。”
“嗯,那我就相信你。”
谷弟看木芙蓉似已无意反抗,狂喜之下,伸手去扒她的裙子。
眼看木芙蓉的裙子就要被扒掉。
木芙蓉突然尖声大叫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
谷弟吓了一跳。
他急忙捂住她的嘴,喝道:
“芙蓉,你怎么疯了?不要叫!”
木芙蓉嘻嘻一笑,点点头。
谷弟松了口气,将手松开,又去摸木芙蓉的臀部。
但他的手刚松开,木芙蓉突然又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
谷弟顿时大怒,喝道:
“臭婊子,你……”
正在这时,身后脚步杂沓,数人急步赶来。
原来金光临走前,曾吩咐五名弟子不许离开木芙蓉半步。
但是到了花园,这些弟子便被木芙蓉怒声斥走。
这些人害怕金光责怪,并没有走远。
他们忽然听到木芙蓉大叫救命,无不急速赶来。
老远,他们就看见一个男人压在木芙蓉身上。
木芙蓉上半身衣服已被扒掉,裙子也褪到了膝盖处,一双腿不住地乱踢。
五名弟子见此情景,无不高声喝道:
“大夫人休慌,我们救你来了!”
谷弟见惊动别人,想躲避已经不及。
五名弟子到了跟前,有一人已挺枪朝谷弟背心戳去。
谷弟手臂轻轻一挥,那名弟子铁枪顿时脱手飞出,嘴中更被震得狂喷鲜血,直飞出数丈,眼见是活不成了。
余下的四人这才看清楚企图强奸大夫人的竟然是二谷主,谷弟!
四人无不大骇。
谷弟见形藏败露,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直起身来,“砰砰砰砰”四掌,将四名弟子击得五脏俱裂,死于非命。
木芙蓉见谷弟凶性大发,惊呼一声,就要逃跑。
谷弟狞笑道:
“你想跑,往哪跑?”
他手臂一长,便将木芙蓉抓住。
就势一甩,木芙蓉已被摔倒在地。
“哧” 的一声响,裙子已被撕得精光。
木芙蓉浑身已不存一丝半缕。
谷弟骂道:
“你这个臭婊子,你这个贱货,给你脸你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同意,我偏要得到你!”
他左手狠狠按住木芙蓉脖子,木芙蓉渐渐没有力气。
她已全身发软。
谷弟刚要进人木芙蓉体内,猛听得背后一人暴喝道:
“住手!”
原来又有一人赶到。
谷弟以为又是普通弟子,头也不回,听风辨形,手臂陡然朝后疾挥。
谁知背后这人掌力惊人,只听得喀喇一声响,谷弟右臂竟被震断。
谷弟的身子也被震得飞出丈余,他急忙猛吸一口气,落下地来。
这时他才看清楚背后之人身材高大,顶秃如镜,须黑如墨,手掌发出淡淡金光,却是金坛坛主金光。
谷弟气急败坏地道:
“你……你不是跟大哥出谷了吗?”
正是因为如此,金光乍见谷弟意欲强暴木芙蓉,震怒之下,声音已与平时大异,以致谷弟大意,反被伤了右臂。
金光瞧了一眼赤身裸体的木芙蓉,赶紧将目光移到谷弟脸上,冷冷地道:
“大谷主早料到你会对大夫人无礼,所以命我回来看看,果然不出所料!”
“原来如此!”
谷弟大喝一声,扑向金光。
金光双掌挥舞,掌力如虹,完全将谷弟罩在自己的掌力之下。
他不求有功,但求无过,采取的纯是守势,没有一招抢攻。
但是他的“流火烁金内功”已练到极高境界,厉害无比,掌力或缩或伸,或吐或吞,化作了一道气墙。
谷弟断了一臂,武功纵高,在心情愤激之下,无论如何也攻不破这道气墙。
谷弟连攻数十招,仍然抢夺不下金光,反而自己断臂处血流如柱,心想: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若养好伤势,再联合火猴子。顾少游,必能杀了金光和大哥。”
他虚晃一招,夺路而逃。
金光见谷弟断了一臂,尚且如此厉害,心下也不禁胆寒,见他逃跑,暗松了口气,并没有追赶。
他解下外衣,披在木芙蓉身上。
木芙蓉心里几乎笑开了花,可是脸上却显得愤怒、屈辱、绝望。
她望着谷弟的背影,呆呆不语。
金光低声道:
“他逃不了的……”
刚说到这里,陡听得谷弟厉叫一声,似乎又受了致命的一击。
原来谷弟如惊弓之鸟,急忙施展轻功,想逃出后花园,跑回仲堂。
谁知便在他即将窜出花园墙院的刹那间,蓦地里墙边窜出一人,出掌如电,重重击在谷弟胸口上。
这一掌又快、又狠、又准、又重,又突如其来,谷弟心慌意乱、断臂逃窜之际,哪能躲避得开?
喀喇喇一阵响,谷弟的胸骨、肋骨也不知断了多少根,大叫着倒飞出去。
等他跌倒下来,狂喷出一口鲜血,才看清偷袭之人。
那人负手冷笑,一脸得意、冷酷,正是谷兄。
谷弟大瞪着两眼,怒声道:
“你……你……”
谷兄大笑道:
“我并没有出谷,我只是虚晃一着,看看你会不会对木芙蓉无礼,果然叫我猜中了。金光来时,我便已到了,但我一直埋伏在这里,就等着给你一掌。”
谷弟念头急闪,心忖:
“那木芙蓉先是对我柔顺驯服,为什么后来又高声尖叫、拼命反抗?难道……难道……”
想到这里,谷弟心里已雪亮:
“木芙蓉和大哥、金光早就串通好了来算计我,说不定木芙蓉一直就在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关系,我绝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他挣扎着道:
“大哥,你好……狠心!”
谷兄冷笑道:
“你敢对大嫂无礼,就是自寻死路!”
谷弟惨笑一声,道:
“大哥,你以为木芙蓉真心喜欢你吗?你以为你杀了我,就能够独霸兄弟谷吗?”
谷兄两眼微眯,放射出逼人的寒光,道:
“你说什么?”
谷弟指着谷兄,喘息着道:
“你早已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你已经心理变态,木芙蓉早就对你恨之人骨,因此才偷偷地跟我好,是我,才让她知道了做女人的快乐,做女人的幸福!你能吗?你永远也不能了!”
谷兄大怒,暴喝道:
“放屁!芙蓉是喜欢我的,怎会喜欢你这个小子?”
谷弟哈哈大笑道:
“如果她不喜欢我,心里没有我,怎会跟我生下天远?”
他一边笑着吐血,一边道:
“你以为兄弟谷是你的天下吗?错了,大错特错!兄弟谷是天远的,而天远却是我的亲生儿子,这一点,木芙蓉比你更清楚,而且我早已把真相告诉了天远,你杀了他的亲生父亲,他长大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谷弟当真歹毒,临死前还在挑拨离间。
谷兄气得根根头发都似倒竖了起来,握得拳头咯咯作响,叫道:
“什么?你把什么都对天远说了?这……这是不是真的?”
谷弟微微一笑,道:
“他现在已经两岁多了,懂事了,他……他那天还叫我好几声爹呢,他脸上的笑容那么甜蜜,声音那么好听,我永远也忘不了,就是……死了也不会忘记的。”
谷见一听这话,恶意陡生,心道:
“天远万一知道了真相,事情就不大妙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得除了这个孽种!”
谷弟见他满脸凶恶,杀气腾腾,已知狡计得逞,可他还要火上浇油,落井下石,强撑一口气,笑道:
“谷兄,你自以为胜利了,其实最后胜利的不是你,而是我,因为我是天远的亲爹,天远才是永远的胜利者!”
花园里的木芙蓉听到谷弟在断断续续地说话,暗道不妙,急忙尖声叫了一下。
谷兄忙道:
“芙蓉,你怎么了?”
谷弟哈哈大笑道:
“你快去啊,你快去啊,可是现在你再也得不到她的身体,得不到她的心了,她的身体、她的心都是属于我的……”
谷兄恼怒异常,连发数掌,都击在谷弟胸腹之上,谷弟胸腹的骨骼、五脏六腑尽皆碎裂,当场气绝身亡。
木芙蓉已经甩落金光外衣,“噗嗵”一声跳入池中。
金光见她光着身子,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急得大喊大叫,谷兄急速赶到,跳入池中,才将木芙蓉抱到岸上。
木芙蓉自是寻死觅活不已。
金光低下头来,不敢看木芙蓉那光滑如玉的身体、耸突如峰的酥胸、伸得笔直的大腿,暗想:
“谷家兄弟果然各怀心机,连畜牲、禽兽也不如!”
谷兄对金光道:
“这里发生的事情你不可对任何人说!”
“是。
“现在二谷主已死,等我处理完这件事后,你就是二谷主了!”
“多谢谷主。”
若在昔日,金光受此思宠,定会感恩戴德,可是他目睹谷家兄弟互相残杀的情景,已感到寒心。
谷兄吩咐金光将谷弟尸体用化尸水化掉,不留一点痕迹,便抱着木芙蓉回伯堂了。
谷弟突然失踪,兄弟谷中果无第四人知道其真相。
谷兄为了稳住顾少游,就谎称说谷弟出谷办事去了。
顾少游也料不到他们兄弟会相互残杀,深信不疑,被谷兄安排在一处隐秘之处。
谷弟死去不久,陶醉、秀秀、水盈三人就被数名兄弟谷弟子引入伯堂。
谷兄正坐在伯堂等候。
金光就站在谷见旁边。
陶醉、秀秀赶紧给谷兄施礼。
水盈则似乎怕人,缩在墙角,动也不动。
谷兄淡淡地道:
“秀秀,你想不想去见大夫人?”
“想”
“那你还不快去。”
“谢大谷主。”
秀秀望了陶醉一眼,只得离去。
谷见这才对陶醉道:
“陶醉,你还敢回来?”
陶醉微笑道:
“我为什么不敢回来?”
谷兄喝道:
“兄弟谷、明月堂联盟进攻桃花教,眼看就可以杀死战爽、青桃等人,为什么你要阻拦?”
“我自有道理。”
“说!”
谷兄又目露杀气,道:
“如果你不能说服我,你别想再走出伯室。”
陶醉明白他的话。
他既然走不出去,当然是被人抬出去的。
陶醉道:
“我是不想让顾少游势力变得越来越大,对兄弟谷构成威胁。”
谷兄心头微震,道:
“你怎知道顾少游会对本谷构成威胁?”
陶醉便把看到童魔杀死兄弟谷弟子,然后命居一刀假扮之事说了。
谷兄震惊万分,道:
“竟有此事?”
他不相信那时顾少游秘密前往兄弟谷,与谷氏兄弟计议谋害战喜的关键时刻,便已采取了行动。
陶醉道:
“那时童魔经过改妆,平常人根本认不出他是童魔,我却能够认出来。”
他又笑了笑,道:
“如果你不信,可派人去问问秀秀?”
谷见立即派人查问。
查问的结果是肯定的。
谷兄又吩咐人查阅那日送陶醉、秀秀出谷的弟子的名单。
若是其他门派,过了这么长时间,去查一名普通弟子的名字,实是一件难事。
但兄弟谷事无巨细,均有纪录。
因此结果很快便报上来了。
那名弟子叫项大海。
项大海,不仅相貌普通,连名字也非常普通。
谷死看了一眼名单,吩咐道:
“去把张三、李四、王五、项大海、吴小山叫来。”
陶醉不禁暗暗佩服,心道:
“这谷兄的手段果然毒辣,若叫居一刀一人来,那居一刀必定怀疑,现在把几个人都叫过来,居一刀怎么也想不到会走到圈套中。”
过了一会,便有五名兄弟谷弟子走人伯堂。
这五人一脸茫然,显然不知道大谷主突然传唤自己何事。
陶醉一眼就把居一刀认了出来。
但他假扮的那个项大海的相貌实在太平凡了,就像一滴水落人大海中一样,你若非留意,绝对想不到他是奸细。
谷兄严肃地道:
“现在我有一件非常机密的事情要交给你们去办,尔等绝对不可失败!”
五人齐声答应。
“那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叫张三。”
“我叫李四。”
五人—一报名,那项大海不虞有诈,果然也报了名字。
谷兄缓缓地走下座椅,走到王五身前,道:
“我交给你一个锦囊密令。”
王五受宠若惊,当即走近。
谷兄道:
“其他人把头转回去,不许观看,违令者斩!”
项大海等人急忙回头。
谷兄就在项大海转身的刹那间,突然挥起左掌,直劈项大海后脑。
谁也想不到会有这等变故。
居一刀也想不到!
他骤觉脑后风声迅急,已知不妙,欲待闪避已经不及。
他大惊之下顾不得泄露身份,身子急速一矮,同时间衣袖一动,袖中已闪出一道刀光,闪电般地反斩向谷兄。
谷兄既听陶醉说得如此肯定,秀秀又未否定,便决定毙了这名叫项大海的弟子,不论能否试出他的武功,都绝不容他活在世上。
如今居一刀这一矮身、出刀.果然泄露了身份,果然不愧居一刀的称号。
岂知谷兄劈掌乃是虚招,右爪无声无息地抓出,顿时扣住居一刀肩井穴。
居一刀浑身酸麻,动弹不得。
他的心中更是惊骇不已。
谷兄沉声问道:
“你的真名叫居一刀?”
居一刀这人决断极快,知道身份败露,立即道:
“我若说出真话,你会饶了我?”
谷兄点头。
居一刀道:
“我是叫居一刀。”
“你是顾少游派进来的?”
“是”
“那你就去死吧。”
谷兄封闭居一刀穴道,立即将他掷倒在地。
居一刀大叫道:
“你说过不会杀我的!大谷主不能不守信用。”
谷兄微笑道:
“我虽说过不杀你,可是张三、李四等人却未说过。”
张三等人这才知道大谷主叫他们五人来,只是想除掉这个假项大海,当即乱刃齐落,将居一刀剁成肉泥。
谷兄遣回众弟子,道:
“陶醉,你可愿帮助我除了顾少游?”
陶醉大喜道:
“没问题。”
谷兄道:
“那好,你先休息一下,我马上就派人来找你。”
说着,他命人将陶醉和水盈送回一间雅室休息。
除了居一刀,谷兄便想起了天远,心忖:
“这个孽种既然知道了真相,就绝对不能将他留在世上!妈的,他居然还喊谷弟为爹!这事可不能让木芙蓉知道,也不能止第二人知道!”
他立即秘密潜往伯堂。
刚刚走近伯堂,谷兄就听到了一阵孩童的欢笑声,以及女人的惊叫声:
“少谷主!慢些跑,别摔着了!”
谷兄一听,便确定这正是天远的欢笑,心道:
“孽种,我叫你到阴间去笑吧。”
天远现在活蹦乱跳的,每天身边都跟着几个奶妈,几个兄弟谷弟子照顾着。
谷兄见四下无人,透过窗缝朝庭院里一看,只见天远梳着冲天小辫,一脸的汗水、泥土,正自放风筝,发力狂奔,大声呼喊。
三个奶妈、四名弟子请求天远跑得慢一点,可天远哪里肯听,他们只好跟着奔跑。
谷兄心想:
“现在正是除掉这个孽种的最好机会。”
他轻咳一声,走人庭院。
奶妈、弟子陡然看见大谷主走进来,吓得急忙跪倒,齐声道:
“参见……”
谷兄挥手制止道:
“免了!”
七人顿时住口。
天远放下风筝,跑到谷兄近前,叫道:
“爹,你怎么来了?”
谷兄温颜道:
“天远,你想不想跟我玩捉迷藏的游戏?”
“想啊!”
“那你就先躲起来,待会我去找,好不好?”
天远拍手叫道:
“太好了!太好了!”
他哪里知道危险迫在眉睫,居然真的躲藏了起来。
一个奶妈笑道:
“大谷主今儿难得有空,陪少谷主玩玩。”
谷兄微笑道:
“是啊,我今天难得有这个闲情逸致……”
正在说话之际,他突然双掌砰砰砰连拍七掌,尽皆拍中奶妈、弟子的胸口。
这七人正聚精会神地听大谷主说话,哪会料得到对方会猝下毒手?
况且谷兄出手迅如闪电,他们即使想躲闪也躲闪不了。
七人连一声惨呼都未叫出来,便横尸地下,做了糊涂之鬼。
谷兄目光闪动,又伏下身子一听,立即听出左面一座山后传来沉重的呼吸声,脸上不禁露出一丝诡笑。
他无声无息地窜了过去。
躲在假山后的正是天远。
他隐蔽在树丛里,屏住呼吸,根本就不知道已有七人死于非命。
谷兄突然出现,把天远吓得“啊”地大叫一声。
谷兄想起即将要杀死这个无辜、可爱的小孩子,不由微感歉疚,但随即心肠一硬,想道:
“这是谷弟的儿子,我不杀他,将来他就会杀我!”
他伸臂将天远抱在怀里。
天远笑道:
“爹,你怎么找到我的?”
谷兄微笑道:
“爹神通广大,怎会找不到你呢?”
他顿了一顿,问道:
“天远,你刚才有没有见过叔叔?”
“哪个叔叔?”
“当然是二谷主叔叔了。”
“我是昨天看见他的。”
“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他叫我喊他爹。”
“你……喊了没有?”
“喊了!”
谷兄怒不可遏,一把扼住天远的脖子,喝道:
“什么?你竟然喊他爹?”
天远从来没有见过谷兄如此狰狞的模样,吓得魂胆尽裂,挣扎着道:
“他……说如果喊他爹,会……会给我糖吃……”
谷见此时已丧心病狂,大瞪着两眼,低喝道:
“恐怕他不止给你糖吃,还要叫你做谷主吧……”
话未说完,他双手轻轻一扭,只听得喀喇喇两声,天远颈骨已被扭断,气息顿绝,整个脑袋垂落下来。
可怜一个小孩子,就这样惨死于谷兄之手。
谷兄一向杀人如草芥,冷静、镇定,一点也不慌张。
他想:
“天远的尸体可不能让人家发现,那七具尸体就不管了,随便找个藉口就可能推搪过去。”
他疾步走出,撕下一名奶妈身上的衣服,将天远和一块石裹在其中,“噗嗵”一声,扔人池中。
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见四下无人,身形一晃,便迅即消失,谷兄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谁知还是被人发现了。
待谷兄走了,一个人影自暗处慢慢走了出来。
那人却是秀秀!
她和陶醉一起进人兄弟谷,但很快被谷兄打发走,要她来见木芙蓉。
秀秀求之不得,见过木芙蓉,互诉别来之情后,秀秀问道:
“天远呢?到哪去了?”
木芙蓉已将谷兄杀死谷弟之事告诉秀秀。
她担心地道:
“各兄这个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担心他……”
秀秀惊道:
“你是不是害怕他会对天远下毒手?”
木芙蓉道:
“各兄此人心狠手辣,连亲兄弟都下得了手,何况天远是我跟谷弟所生的。”
秀秀安慰道:
“你别担心,让我去看看天远,我好久没有看到他了。”
虽然天远是木芙蓉与谷弟所生,但她和木芙蓉一样,都对天远疼爱至极。
秀秀走向庭院,忽然间听到一声惊叫。
那是天远躲在假山后,突然被谷兄找寻到所发生的惊叫。
秀秀惊疑不定,偷偷观看,一看之下,不由得大吃一惊。
她看到了躺在地下的七具尸体。
秀秀感觉到这里隐伏杀机,即刻伏下身子,不敢乱动。
很快,他看到谷兄从假山后走出来,且将一个东西扔入了池水中。
待谷兄走后,秀秀连忙飞一般奔去,告诉了木芙蓉。
木芙蓉大惊失色,哭道:
“那一定是天远,一定是天远!”
秀秀急忙捂住她的嘴巴,低声道:
“我们千万不能露出形迹来,否则非遭谷兄毒手不可。”
木芙蓉流泪道;
“天远有什么错啊,他为什么要杀死他?”
秀秀道:
“现在我们只是猜测,让我到池水中将那东西捞上来看看。”
于是木芙蓉把风,秀秀潜人池水里,将天远的尸体捞起,然后到房间中解开来一看,两人尽皆面色大变。
木芙蓉痛呼一声,晕倒过去。
秀秀见了天远的惨死之状,也觉得手足冰凉,连忙将木芙蓉弄醒。
木芙蓉悠悠醒来,咬牙切齿地道:
“谷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秀秀道:
“我这次回来,便是帮你除了谷家兄弟,替江湖除害。
你放心,他丝毫不知道我们的底细,我们一定可以成功!”
木芙蓉轻抚着天远的尸体,硬咽道:
“天远,我一定要替你报仇!”
陶醉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料想谷兄即使有点怀疑自己的身份,但也会利用自己除掉顾少游。
所以现在绝对没有危险。
他想等秀秀,可是秀秀很久都未回来。
兄弟谷弟子送来茶水、饭菜。
陶醉验过没有毒,才和水盈胡乱吃了一些。
水盈吃饱喝足,见四下无人,便轻轻依偎在陶醉怀里。
陶醉心想:
“四女当中,数水盈最温柔、最善良、待我最好。”
他见水盈含情脉脉,两颗红晕如火,微耸的胸膛一起一伏,不禁色心大动,手掌便在她身上游动起来。
水盈大羞,嗔道:
“大白天的,你……你怎可这样?”
陶醉见她羞答答的模样,更是高兴,笑道:
“反正这里也没有人。”
“可是……他们会突然进来。”
“你这是在暗示我将门关上?”
“不,不是。”
陶醉一边乐呵呵地笑着,一边爱抚。
水盈被爱抚几下,便激动起来,高一声低一声地乱叫。
陶醉本是闹着玩的,但没想到大盈竟会动情,不觉自己也兴奋起来。
他立即去关上房门,然后和水盈抱在一起,恣意亲吻。
陶醉虽然艳福不浅,连遇四女,可是却未和任何一人发生过关系,只是摸过、亲过而已,现在却要来真的了。
他飞快地剥光水盈的衣衫。
陶醉笑道:
“真没想到你看起来瘦弱,实际上蛮丰满的。”
水盈羞涩不语。
陶醉仍自大笑道:
“大屁股最好,可以生孩子,据说可以生大堆。”
“谁给你生孩子了?”
“现在我就来教你如何生孩子。”
不容水盈抗拒,陶醉便已进人她体内。
水盈便像一只柔顺的小羊,任凭陶醉为所欲为,只是极力承迎。
陶醉气喘吁吁,水盈吟声不绝。
不久,已到高潮。
突然,陶醉发觉内力急泄。
他大吃一惊,以为发生什么错乱,但须臾间就明白乃是水盈吸取自己内力。
他想挣扎,已经迟了。
陶醉大骇,喝道:
“水盈……”
水盈默默不语,只有大滴大滴的泪水自眼中滚落下来。
陶醉惊怒至极,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说啊!”
水盈悄然流泪.不说一句话。
可是她仍然没有放松吸取陶醉的内力。
陶醉的内力一经引动,顿时如决口之水,奔腾而出。
陶醉暗想:
“水盈怎会使采阳补阴的功夫?她吸取我内力,必非她本意,否则她绝不会流泪。”
他突然大叫一声,两眼翻白。
水盈出其不意,吃了一惊。
岂知陶醉只是扰乱水盈心神,就在水盈吸取的力量稍弱之际,立即使出女娲补天大法,与水盈的吸力相持不下。
水盈惊道:
“你骗我?”
陶醉笑道:
“彼此彼此。”
陶醉以为水盈只会采阳补阴之术,内功绝对不如自己深厚,哪知他连运内力,想反制住水盈,结果水盈的内力竟然也阴柔绵延,丝毫不在陶醉之下。
陶醉这才知道水盈一直隐瞒了自己的武功底细。
他们内力相若,吸力相持,一时谁也吸取不了谁的内力。
就在这时,突然大门被人撞开,一人捷如迅风般飘进来,闪电般点了陶醉的穴道。
陶醉大叫一声,仰面栽倒。
进来的正是谷兄。
谷兄瞟了一眼浑身一丝不挂的水盈,淡然道:
“水坛主辛苦了。”
陶醉灵光一闪,失声道:
“水盈,你竟是兄弟谷五行坛的水坛坛主?”
水盈默默点了点头。
陶醉道:
“原来那日你被人袭杀,都是假的,你这个大骗子,大骗子,我恨死你了!”
水盈毫不反驳,只是默默流泪。
谷兄笑道:
“现在你终于明白了,谷家兄弟始终没有对你信任过,所以将水坛坛主水盈巧妙地安排在你身边,骗取你的信任,任你为所欲为,只要我想杀你,你随时都会落人我的手里!”
陶醉道:
“你不想利用我杀了顾少游?”
谷兄道:
“区区一个顾少游,我谷兄岂能对付不了,怎会借助你之力?”
陶醉瞪着水盈,道:
“怪不得那日谷弟没有被炸药炸死,原来就是你通风报信的!”
水盈点头。
陶醉又道:
“怪不得你要跟我来到兄弟谷,原来就是想算计我!”
谷兄道:
“水坛主虽然效力于兄弟谷,可是一直守身如玉,今日却能为你破身,不用偷袭手段对付你,足见对你已动了真情了。”
陶醉想想也对,暗想:
“那水盈若想暗算,我随时都能叫我吃不完兜着走,可她没有,她竟愿意跟我发生关系。”
他问道:
“水盈,你这是何苦?”
水盈已默默地穿上衣服,出了房屋。
谷兄笑道:
“陶醉,你暂时不会死,等我抓到顾少游后,再将你们一起处死。”
说着,提起陶醉,击掌三声,令金光提走了。
水盈迫于谷兄压力,才暗算陶醉,可是她的心中却在流血。
她默默地道;
“陶醉啊陶醉,你可不要责怪我。其实这些天来,我已深深爱上了你,所以不惜以处女之身与你发生性关系,但我同时也不能不听大谷主的话。”
她走出房屋,见金光提着陶醉走了,暗叹一声,心道:
“我还是去求求大谷主,希望他不要折磨陶醉。”
他见谷兄快步走向另一间屋子,心里也是犹豫不决,忖想:
“大谷主决定了的事情,从来没有改变过,他会听我的哀求吗?”
她痴痴地站立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一条矮小的人影掠人谷兄进去的房屋之中。
水盈一惊,心道:
“那不是童魔吗?他怎么来到了这里?他是不是要暗算大谷主?”
她担心大谷主安危,立即悄悄潜近,想攻童魔一个出其不意。
刚走近房屋,便听得谷兄的声音道:
“童魔,你终于来了。”
又听童魔道:
“大谷主有令,在下如何敢不来?”
谷兄道:
“你肯听我的话?”
“大谷主即使叫我赴汤蹈火,在下也万死不辞。”
水盈心付:
“敢情这童魔是大谷主约来的,不知他们要商议些什么事?”
又听得谷兄道:
“现在顾少游已如丧家之犬,江湖中已没有他一丝一毫的立足之地,难道你还想死心塌地地跟随他?”
童魔道:
“如果我猜得没错,大谷主此次约我前来,就是希望我能杀了顾少游,是不是?”
谷兄赞道:
“童魔果是一个聪明人!”
水盈心想:
“大谷主的手段确实高明。”
童魔立即向谷兄跪倒,道:
“甘愿为大谷主效命。”
谷兄道:
“好!下次见到顾少游时,只要我说出咱们事先约好的暗号,你就动手杀死顾少游!”
“不知暗号是什么?”
“就叫‘哈哈哈’吧。”
“是。”
童魔又道:
“实不相瞒,顾少游早对兄弟谷不怀好意,已安排了内线潜人兄弟谷,恐怕他也害怕大谷主会害他,必已有戒心。”
谷兄笑道:
“这事好办,他提防的是我,而不是你。”
他又道:
“只要你能杀了顾少游,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哦?”
谷兄笑道:
“本谷水坛坛主水盈秀丽无双,风情万种,若你能立下除掉顾少游的大功,我就把水盈赏赐给你。”
水盈闻听此言,大吃一惊。
重魔啧了啧嘴,道:
“水盈?难道就是一直跟随在陶醉身旁的那名眼睛大大的、皮肤白白的女孩?”
谷兄笑道:
“她不仅眼大、皮肤白,那对酥胸同样可以令男人们神魂颠倒,而她那双大腿则更可以迷死所有男人。”
“谷主莫非试过水盈的销魂滋味?”
“没有。她是属于你的,任何人也不能碰她。”
“谢大谷主。”
水盈听到这里,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头上直冲下来,心道:
“这是真的吗?这真是大谷主所说的话吗?我刚才不惜暗算我最爱的人,为他立下一件大功,可她转眼间就把我送给了一个淫魔。”
她悄悄退出。
水盈既对谷兄失望、绝望到了极点,又感到没脸去见陶醉,不禁默然流泪,不知如何是好。
秀秀见过木芙蓉之后,立即去找陶醉,可他虽然见了陶醉,却不敢叫喊。
原来陶醉正被金光提着,放入了伯堂的囚室之中。
秀秀暗惊,偷偷说与木芙蓉知道。
木芙蓉握紧秀秀的手,道:
“看样子我们得采取行动,不能再等待下去了。”
秀秀坚决地点了点头。
晚上,谷兄回到寝室。
木芙蓉早已脱光衣服,缩在被窝中,低声道:
“大谷主,你需要我吗?”
谷兄不是失去男人之身了吗,木芙蓉为什么还说这种话?
谷兄大笑道:
“眼看大功告成,我心情高兴,确想乐一乐。”
木芙蓉细若蚊呜地道:
“只要大谷主快乐,不论要芙蓉做什么,我都愿意。”
谷兄笑道:
“说得太好了。”
木芙蓉溜出被窝,双足站立地下,身子慢慢起舞。
她竟然跳起了裸体舞。
谷兄看得兴味盎然。
木芙蓉跳得非常迷人,时而有投怀送抱、暗送秋波、宽衣解带的动作。
若是别的男人,只要看几眼,就会控制不住自己了。
可是谷兄是太监之身,只能看,不能跟木芙蓉作爱。
谷兄双眼斜睨,闪闪发亮。
木芙蓉跳完舞.便趴在床上, 将白晃晃的臀部翘得老高。
谷兄则从抽屉中取出一根皮鞭。
他失了男人之身,.无法一尽男女之欢,心理已有点扭曲,跟那何须易差不喜欢虐待女人,以达到快乐。
谷兄狠抽木芙蓉。
木芙蓉一边跳着,一边发出呻吟。
她叫得越响亮,谷兄抽打得越狠。
数鞭下去,木芙蓉已血痕累累。
木芙蓉呻吟道:
“大官人,我快受不了啦,能不能快点?”
谷兄淫笑道:
“没问题。”
他一把将木芙蓉扳过来,伸出嘴唇,疯狂地亲吻木芙蓉脸颊、乳头。
而他的手却向木芙蓉下身游去。
近段时间,谷兄就是以这种方法取乐的,木芙蓉已不知受了多少凌辱。
兄弟谷中很多极有姿色的侍女更被谷兄折磨死了。
木芙蓉的身体像蛇一般扭曲着,惹得谷兄兽性更炽。
木芙蓉的香唇间吟声不绝。
骤然间,一根银针闪电般从木芙蓉香唇玉齿间射出。
银针径射谷兄心窝!
这根针自木芙蓉唇间吐出,又快又毒又稳,比用强弓硬弩发出的还要强劲、霸道。
谷兄猝不及防,只觉心窝一痛,心脏已被银针射中。
整根银针竟完全没入他心中!
谷兄惨叫一声,不由自主地从木芙蓉身上倒飞出丈余。
他实是疼痛无比,身体痉挛不已。
无论是谁的心脏中突然被刺入一根针,都会像发疯一般的。
谷兄来不及逼问木芙蓉如何会使这口中吐针的绝技,身形暴退出门。
他想离开寝室,请金光帮忙。
哪知就在这时,一道剑光匹练般刺来。
谷兄心脏中针,又没防备屋外还伏着高手,顿时身中数剑,倒在血泊之中。
出剑的竟然是秀秀!
木芙蓉穿起衣服,走到谷兄身前。
秀秀洗掉易容之物,露出了美丽无比的庐山真面目。
各兄目瞪口呆。
木芙蓉叹道:
“大官人,你死也想不到会死在我们的手中吧。”
谷兄只觉一口气愈来愈弱,想说话,怎奈已说不出来。
秀秀道:
“我们不想让你做个糊涂鬼,所以想让你明白我们的真相。”
她指了指木芙蓉,道:
“其实她是我的妈妈,我的亲娘。”
木芙蓉叹息道:
“我一直对你隐瞒了我的身份,你一定知道华山派前掌门赤松子吧?”
谷兄轻微地点了点头。
木芙蓉道:
“赤松子就是因为爱上一位西域的女子,才遭到同门反对,以致后来被逐出门户,那个女子就是我木芙蓉。”
秀秀眼中泪光闪烁,道:
“爹当年被逼无奈,只得带着我们远赴西域,因此我学会了华山派的绝技‘千变百幻追魂剑’。”
木芙蓉接着道:
“而那时赤松子担心我年轻美貌,会遭到他人非礼,因此传了我这口中吐针的绝技。但我一直没有练好,也一直没敢使用,今天是第一次使用。”
她顿了一顿,又遭:
“当年我得知你是谷兄时,便知道若要反抗,你必会杀了我,所以我不惜忍辱负重,跟你来到兄弟谷。”
秀秀道:
“娘知道我相貌美丽,如果走山去,必引人注目,所以把我打扮成一个丑女。当娘故意选我为侍女时,你果然丝毫没有怀疑我。”
木芙蓉凄然一笑,道:
“我明白以我和秀秀的武功,绝对对付不了你们兄弟二人,因此苦思冥想,欲离间你们,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她悠然一叹,道:
“机会终于被我等到了,你失去男人之身,却要我跟谷弟做那种丑事,于是我便不断挑拨你们,终于让你们自相残杀。前日你惨无人性地杀死天远,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哪知还是被我们发现了,更坚定了杀你之心,今天终于合我们母女之力,杀了你这个恶贼!”
谷兄听到这里,突然大叫一声,银针自他心口疾射出来。
秀秀见机极快,急忙拉着木芙蓉一伏身子,银针擦着木芙蓉头顶飞越而过,没入墙壁之中。
这针若射中木芙蓉,木芙蓉非死不可。
再看谷兄,已然气绝身亡。
木芙蓉惊魂甫定后,立即去找金光,将谷兄之事以及自己的身份说了。
金光震惊万分。
但是事已至此,他纵对谷兄忠心,也无可奈何了。
何况他对木芙蓉一直倾慕不已,立即答应放出陶醉。
陶醉出得囚笼,见秀秀露出真面目,惊奇极了,听得木芙蓉说明经过,更是感叹不已。
四人出了伯堂,忽然看见失魂落魄的水盈。
陶醉恨恨地道:
“都是这臭三八害得老子险险被谷兄杀了!”
木芙蓉叹道:
“醉儿,其实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我看这水盈待你也挺好的,只是最后这步走错了,你应该原谅她。”
金光、秀秀也劝陶醉原谅水盈。
陶醉其实也对水盈爱多于恨,毕竟相处一段时间,有了感情。
水盈看到陶醉,想回避,却被金光拦住了。
金光叹息着说明了谷氏兄弟的惊变。
陶醉也表示原谅了水盈。
若本站收录的文章侵犯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删除侵权内容!
警告:本站立足于美利坚合众国並遵守美利坚法律服务于海外华人,谢绝中国大陆地区访问!
如您未满十八岁或当地法律不允许之年龄、亦或者您对本站内容反感,请自觉离开本站!
寻艳回首 :https://xunyanhs.github.io
聯絡: [email protected]
如您未满十八岁或当地法律不允许之年龄、亦或者您对本站内容反感,请自觉离开本站!
寻艳回首 :https://xunyanhs.github.io
聯絡: [email protec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