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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0:49:45
第一章
现在是什麽状况,我完全搞不懂。半小时前我还坐在露天茶座喝著绿茶,虽然是八月末,但在这个南方的城市,气温还是很高的。再过两周我才开学,而我提前来了,还好学校有为新生安排住宿,免了我找房子的麻烦。
还未开学的学校,只有三三两两早来的学生。我闲著无聊就去逛街,出来後才发现自己有多愚蠢,学校再没什麽人,至少有苍年老树遮著,而这大街尽是高楼大厦压抑的燥热,最重要的是现在是午後1点。穿著无袖衫根本不能减少几分热意,没逛多久,口也渴得厉害。就随便找个地方坐下,遮阳伞遮住午後刺眼的阳光,让晒得就差没脱皮的皮肤舒服好多,再配上清凉的绿茶,刚才的疲倦已经所剩无几。
先生,请问这里有人坐吗?一道中性的声音传入我的思维,抬头看向来人,我惊住了。眼前的人年纪跟我差不多,头发很长应该有到腰际,不过现在被他束起来了。这也难怪,现在这麽热哪个人还把头发散开。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的是他的性别,他是男的。我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看到留这麽长头发的男性,而且一点点娘娘腔的感觉都没有,仿佛他天生就该留长发似的。
先生,先生。那人见我愣在那里,又叫了几声。
啊!没人、、、没人、、、真是丢脸,竟然看一个同性看呆了,但也不能全怪我。这人长得太漂亮了,不止他那头在阳光折射下就发出宛如耀眼金色的长发。他的身材十分匀称,坐下来後发现他的脸蛋也长得不错,皮肤也很细致。但整个人又带我给我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好像是妖豔之类的,我在心里暗笑自己,怎麽会想到这样的词,对方可是个男的。
那人向我道了谢後便叫了一杯奶茶,我不再看他,心里也平静下来。接下来5分钟,我喝我的绿茶,他喝他的奶茶,倒也宁静。觉得休息得差不多了,我准备起身离开,没想到他也起身,大概也是休息够了。有点凑巧的感觉,我们相视一笑准备离开。
砰砰。这个声音我不会陌生,是田径场上的开跑枪声,但映入我眼帘的绝对是比赛场上用的枪杀伤力不知大了多少倍。在用点计算的瞬间,这排大约10米长的露天茶座被包围了。
大家还来不及尖叫就被塞进了一辆不知什麽时候开进来的大卡车上。是不是应该庆幸,这时候没什麽人出来,所以加上在这工作的店员也就20来个人。
卡车开得飞快,虽然是平坦的柏油路,但塞在车上的我们已经东歪西倒,偶尔车还会震动几下,我们也就跟著上下震动。大约开了20分钟,车终於停下,然後车门被打开了。新鲜的空气流进来,让被撞得头昏脑涨的我们稍稍舒了一口气,但再仔细看眼前,几十把枪对著我们。
啊!救命!几个胆小的已经尖叫起来,我虽然没叫,但腿已经在发抖了。
闭嘴!赶快下来!其中一个看似头头的人拿著枪命令我们。
大家在枪口下颤颤地下了卡车,由於极度的恐惧,落地时几乎都跪到地上。
起来,快点走!那群人见状又拿著枪催我们。
喂!你这个女人,赶快给我起来!我扭头向後看,一个白领打扮的女人双腿虚软的跪在地上,看她双手撑地想起来,但试好几次都失败了,应该是太害怕了。
果然那女人抽泣道,我、、、起、、、起不、、、来了。
随著一声麻烦,砰的枪声响起,已经走在前面的我们全都转向後面,那个头头似的男人竟然杀了那个女人,只因为她不能走了!
看什麽看!给我走快点!不然你们也这下场!所有的人瞬间回头,快步往前走,只是那腿是抖著前进的。那女人会被怎样已经不是我们的关心范围了,我们只关心,我们能活下来吗?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刻,没人想过他们的行为是否太残忍,是否太不人道。
我们跟著那夥人进入一幢房子的地下室。那是一间空旷得什麽都没有的地下室,除了四面的墙壁和顶上的出口。接下来他们分给我们每人一张纸,要我们写下个人的资料。
不想死的话,就给我好好写。当然、、、那个似头头的人故意停顿下来看我们的著急神色,然後才冷冷地开口,如果你们家人凑不到让我们满意的数目话,那只能对不起了,给我死吧。死这个字他说得特别重。
本是很紧张的我,听到他的後半段话反而冷静下来了。他们的目的是钱,而且那绝不是小数目,我不认为我的爸爸妈妈能弄到那麽多钱,就算弄到了,我家也要喝西北风去。
你们要多少?一个颤颤的声音响起,是一个接近40岁的男人。
200万。
听到这个答案,所有的人都冷吸一口气,但那人还没说完,如果哪位不小心正好是富翁,那就不止这些了。
怪不得他要我们写个人资料。
我是个私企老板,你要多少才肯放我走。刚才说话的男人又问。
哦。那个看似头头的人,转向私企老板,那可就得2000万了。
私企老板现下的声音已经不抖了,他冷静地与他们谈判,我的公司并不是很大,而且今年公司的效益不是很好,2000万我是绝对拿不出的。但如果叫我家人去借的线万,这是最多了。
那人听了他的话,就沉默下来,看他皱著眉头像是无法做主,最後他对私企老板说,资料给我,如果查出来你在撒谎,你就等著吃子弹!
拿过纸,那个男人,就离开地下室了。大约1小时後,他回来了。
你的条件,我们老大同意了。只要你拿出1000万,我们就会放你走,不过不是马上,而是等到所有人都拿出我们满意的数目後。
那我现在还要跟他们一起呆在这吗?你看这里的生活太不方便了。生命得到保障,私企老板越发的冷静。
而那人听了他的讨价还价也未生气,好像已经猜到他会这样说,不,我们老大说了,先拿出让我们满意的数目的人可以住到上面。说完就让旁边的人带私企老板出了地下室。
大家都羡慕地看著私企老板,剩下的一些人也学私企老板跟他们谈判,这样刷刷留留正好剩下10个人。
好了,你们这些人快把写好的纸拿过来,只要你们家人能拿出200万,你们也可以走了。大概一下就得到几千万,那人的口气缓和了好多,但谁都没忘记刚才就是他一枪毙了那个因为害怕而无力走路的女人。
剩下的10个人,把手中的纸交给了他。
他妈的!这什麽意思?白纸!那人一声大骂把我们吓得又开始发抖了。
我家里没钱。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难道还有人跟我一样交了白纸。我看向开口的人,是他!刚才在露天茶座跟我坐一块的男孩。
没钱!那人冷哼一声,然後一巴掌甩向站得离他较近的我。
好痛,牙齿好象被打落了,丝丝咸味袭上味蕾,嘴里肯定出血了。
给我好好写,不然都给我去吃子弹壳!意外的是那人没有像杀那个白领女子时马上就杀了我们。
我是个孤儿。我庆幸身上没带任何证件。如果因为200万的赎金而使我们家陷入不复之地,我宁可选择牺牲自己。
不过,我是个孤儿。这句话好象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说的,刚才的声音应该是二重音。
你们两个胆子不小嘛,敢耍我们!
原来那男孩又跟我同时开口了。恨恨地看向他,谁知他也看向我。我们的目光都在说著一句话:你小子找藉口不会找别的啊!
孤儿啊,这衣服好象还不错啊。那人扯起我的领口。
紧迫脖子的领口让我呼吸困难,吐出的话也断断续续,那、、、那、、、是、、、别人、、、看我可怜、、、给的、、、
飞哥,老大叫你。从地下室上面传来的声音让我免於窒息而死。
飞哥扔下我就上去了,剩下的人也跟著上去,随著哐的一声唯一的出口被关上了,而地下室的灯也被他们关了。还好出口的门是玻璃做的,给没有任何灯光的地下室带来一道光线。
第二章
怎麽办?我老婆要是不给我去借怎麽办?
我不管,他们一定得给我准备200万,我不想死啊!
不管用什麽办法,我妈都得给我凑齐200万。
被留下的我们在地下室乱窜乱叫,而做出牺牲的我是不是太伟大了。
大家也只吵一会就安静下来,因为生理需求马上被端上台面。从被抓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四个小时,刚才因为紧张忘记了身体上的正常需要,现在无人看管让我们的神经线稍稍放松。饥饿、口渴等等生理需求全都爆发了,已经有几个人脸涨得通红,但自身的教养让他们强忍著。我们剩下10个人中,有男的也有女的。老实话我也快受不了了,之前喝的水都还聚集在体内。
注意到透进来的光线慢幔变暗,应该到了晚上吧。
哐地下室忽然亮起来,让我们一直呆在昏暗环境的眼睛一下适应不了,等大家适应过来时,把我们的抓来的人扔给我们10个面包後又上去了。又是哐的一声,地下室重新陷入昏暗。
握著手中的面包,恐惧感越来越爬上身,难道他们打算这样关到我们家里人拿出钱来吗?食不知味的咽下面包,我就窝在角落里坐著,眼睛也不敢合上,就一直睁著。
有人坐到我旁边了,借著逐渐适应昏暗地下室的眼睛,看清了来人,是跟我一起交白纸的男孩。他的脸好象蛮平静的,不像我也不像其他人那样惊慌失措。
见我看向他,那人浅浅一笑,算打招呼了,接著就把头埋进膝盖。我也转过头继续睁著眼睛。
半夜一股臭味在这只有一个出口的地下室漫开,是一个男人失禁了。这时地下室已暗得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了,但从他结结巴巴的话语可以知道他很尴尬,我、、、我、、、受、、、受、、、不、、、了、、、了、、、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中药祛痘精华液,粉刺痤疮正品也可去除后背部痘痘!
不过这也让安静的地下室吵闹起来,坐在他旁边的人都挪向另一边。本只是沉闷的地下室夹杂著难闻的臭味,大家骂了几句後,捂著鼻子重新安静下来。
到第二天时,面包是直接从上面扔下来的,大概是知道下面的情况。
我很疑惑他们为什麽还没杀死我,相信那个男孩也是这样想的,不露声色地看了他一眼,却对上他似乎也是偷瞄过来的眼睛,两人尴尬地回头。
吃完面包地下室又恢复安静了,我们继续战战栗栗地等待结果。到中午之前又有三个人失禁了,整个地下室已是臭不可闻。10个人也分成了两批,那四人坐在一块,而其馀的7人坐在一块。可能是心理作用,即使捂著鼻子我还是觉得臭得难受,而且我不认为自己还能活得下去,所以当到中午他们把面包扔下来时,我就朝上面大喊大叫。
你他妈的,快放我出去!王八蛋!臭鸡蛋、、、才骂几句发现没词,开始担心对他们没影响,那我不是白骂了。
手榴弹!荷包蛋!鸡蛋!鸭蛋!臭鹅蛋、、、忽然旁边传来顺口却怪异的骂句,我转过头去看是谁这麽牛,连这样的词都骂得出来,结果是那个男孩,他怎麽老跟著我的步骤啊!
不过他这一骂,上面的人倒哈哈大笑,还鸡蛋,那小子脑袋秀逗了吧。
你们脑袋才秀逗了,你们是饭桶!马桶!水桶!铁桶、、、他骂人就像不知道说什麽时来一句你他妈!一样,别扭,但效果很好。因为那几个人已经跟他对骂起来了。
你他妈的找死啊!敢骂我们!
你、、、你他妈的才找死!
好啊!小子皮痒了是吧,让大爷给你好好戳戳。
你小子、、、子才皮痒了!
、、、、、、
我已经很肯定这个人绝对不擅长跟人叫駡,说不定这是他第一次跟别人叫駡。这不单从他硬邦邦的骂句和学人家回骂时的结巴来看,他的脸很红,从头发跑出来的耳朵也是红豔异常。这一副景象配上他结巴的讲话倒是很有意思,不过现在没心情管这些,我要做的是让他们带我出去。
老大好!上面的人忽然不跟他对骂了,留下脚後跟对著我们。
吵什麽吵!那声音应该是他们的老大,还蛮威严的。
对不起老大!是下面有个小子在找茬。
哦,哪个?带上来玩玩,反正也挺无聊的。他话刚讲完,出口的门就被打开了,接著下来两个人要抓他,但没抓我。
眼看他们就要上楼了,我一急就往他们身上冲,他妈的!这跟那男孩刚才学那些人的话回嘴倒是一样,都是没头没脑的,但我也顾不了这麽多,只要不继续呆在这鬼地方,我什麽法子都要试试。
那两人中的一人被我撞得整个人扑向楼梯,那男孩在被他压倒之前已经闪到一边了。
那人爬起来後,走到我身边,先是一巴掌,再接著是一条腿踢过来。昨天被那个飞哥打得出血的牙齿刚刚恢复,现下又开始流血了,而被他踢中的腹部都能感觉到里面的肠子在扭动著。
我惨白著脸跪在地上,但并没有放弃出去的念头,他妈的、、、王八蛋、、、心脏的跳动都能听见,我真的很担心他不把我带上去。
把那个闹事的一起带上来。那个老大开口了,他应该看不见底下才是。不过说闹事,应该是我先挑起的,被他这麽一说,反是我在凑热闹了。
实在憋不住对这个男孩的火气,我瞪了他一眼,而他面不改色,一副什麽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z※※y※※z※※z※※
终於出去了,到外面後才感到能够呼吸清新的空气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
快点走!站在这想逃跑啊!那个被推倒的人,明显是报复地推著我,因为那个男孩他一次都没推过,当然那也是因为那个男孩很乖地走著,但我也很乖啊。
上了5楼才停下来。5楼被分成两半,一边是客厅,另一边是三间不知做卧室用的还是其他的屋子,这样的布置倒是简洁得很。不过看上去只有一个人住著,应该是那个老大吧。
老大,人带来了。
果然。
带他们进来。应声的是那个飞哥,他从最靠右的那间出来,扫了我们一眼,那眼神很古怪,我打了个寒战。
好了,你们下去吧。
是的,飞哥。
我以为他会带我们进去,结果他只是怪异地笑了一下也下楼了。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我跟那个男孩,心里难免紧张起来,这样的氛围太怪了,也不在我的认知里。
那个,你叫什麽?站了一会,还没有一个人出现,我随便找话问旁边的男孩。
蓝虞。你呢?他也回问过来,大概也是想找点事做吧。
凌伶。
对话到此结束,讲白了,我们只是凑巧一起被绑架了,其馀什麽都谈不上,能讲什麽?本来我还算能讲的,但在这种忐忑不安的环境下实在不知说什麽?而且我们站在这都半小时了,还没一个人出来,最重要的是,我现在只想去一个地方---卫生间。
这回我是大方地看他的脸,果然他跟我一样涨得通红。
我们继续讲话吧,这样可以转移注意力。
好啊,转移。
嗯,转移。
又冷场了,也不知怎麽回事,我们就是谈不下去。
往右拐,卫生间在那。一道声音响起,我们齐齐地看向声音的来源处,是一个面目可憎身材恐怖的男人。
面目可憎是因为他的脸颊两边各有一道疤痕,而身材恐怖是因为我从来没见过比他更高更壮的男人了,他应该有195公分。而与外貌不符的是他嘴角的笑,好象时时刻刻都在算计著别人,按理讲爱算计的人都长得尖嘴猴腮外加身材短小。
怎麽不去了?他讲话时,好象很喜欢用上扬的口气。刚刚在地下室时就用过这样的口气,只是那时我们隔著地板听,这也是他出声时我们没认出的原因。
既然他那样说了,我跟蓝虞自是赶紧走向卫生间。
第三章
等我们出来後,他已经坐在沙发上,那麽高壮的体格即使坐著,给人的压力也丝毫不减。我握了握手心,刚刚才洗过的手带上了些许粘稠的湿感,脚心小幅度的抽筋。不知道蓝虞跟我一样吗?可能因为我们现在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会多关注他,他应该跟我一样害怕,虽然我是男的,但也不能说无所畏惧。我看了他一眼,他脸色很平静,至少比刚才平静多了,有点佩服他,都是男生,他明显比我更男子汉。
喂,我说你们,坐啊,我可没说要罚站哦。见我们站著不动,那老大开口催我们,语气还蛮和善的,但我就是怕他。也许我不够勇敢,但我的直觉绝对比别人强。
我还站著不动,蓝虞已经坐过去了。那老大自然多看了我一眼,怎麽不敢坐啊!我又不会吃了你。讲到後半句时,他笑得很暧昧。这下我更不敢过去了,但也知道不过去的话,我会很惨。走过去後,本来想坐到蓝虞旁边,结果还没到他身边,就被那老大扯到他跟前了。
怎麽跟个娘们似的扭扭捏捏。他一个大手就把我按在他旁边,而蓝虞坐在他的对面。
坐在他旁边,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压迫感、恐惧也更深了。我连一个敷衍或讨好的微笑都扯不出了,只是一直盯著对面的蓝虞,至少他那张脸不会让我害怕,相反还可以让我的心情稍稍放松。
你们叫什麽?我不知道那老大的口气为什麽会越发地和善,听起来像在算计著什麽,又好象在逗弄著什麽,而这个什麽我能想到当然是我跟蓝虞了。
蓝虞。
凌伶。
老大。楼梯口上来个他的小弟,看他端著盘子,还有阵阵涌进我鼻子的香味,是饭菜!难道我的直觉出错了,他其实是个好人,但转念一想好人会去做勒索绑架的事吗?
果然,我猜对了。那小弟把盘子放在我们面前离开後,那老大就自顾自的吃起来。那架势分明是想让我们谗死,不过他也差不多成功了,我的喉咙上下滑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吃到一半,那老大才停下来,想吃吗?那笑容完全是在嬉笑我们。
很有骨气地继续把头扭到旁边,被他那样一激,是人都会挺起骨头的。我没看蓝虞不知道他是怎样的,只知道那老大问他要吃吗?他回答说你让我吃我就吃。这个回答比我的扭头好很多了,至少他吃饭的机会比我大了。
那老大听完蓝虞的话拿起旁边的手机打了个电话,拿份饭上来。没一会他的小弟又拿份饭上来了。给他。那老大指了指蓝虞。
我马上把头转到蓝虞那边,他面前那盘食物,好诱人。我吞了好几口水,看著他的眼神是又嫉又羡,明明都是被抓的,他不像我那样害怕,一副处世不惊的样子,现在又能够吃上饭。
我的目光太灼热了吧,他转头看了看我,不过很快就转过去了。
老大,我想跟他一起吃。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老实讲与他相处的短短时间内,我觉得他是个很冷漠的人。现在竟然会这麽好心,是因为同病相怜吗?我不肯定这个答案。
哦,蓝虞还是个这麽好心的人啊,不是怕我下毒吧。
我一听这话,心就咯噔了下,虽然是从那老大口里讲出,但可信度还是很高的。我深深望了他一眼,黑色的眸子依旧清亮,连放在茶几前的那双白嫩细致的手也未见任何惊慌抖动。
我习惯跟别人一块吃饭。
这种理由谁会信,我在心里暗斥。
原来是这样啊,那凌伶你就跟他一块吃吧。那老大竟然相信这个理由,他没道理听不出这个明显的谎言,他想玩什麽?
我起身坐到了蓝虞那边,那老大没再阻拦。
看著一个盘子,一把汤匙,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身上有带传染病吗?
这是我想问你的。他也冷冷地回敬我。
我拿起汤匙把盘子里的食物一分为二,这边是你的,这边是我的。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谁先吃?
你先吃,不过要吃快点。他很爽快地应道,让我怀疑,他想拿我试毒吗?不过我也不会考虑太多,因为我不认为拿不出赎金的我能活著出去,既然如此还不如被毒死,至少还能饱肚。想清楚了,我下手的动作也更快了。
真的是太饿了,从昨天到现在才吃了两个面包,那半边的食物我一分钟内就吃完了。给你!我把汤匙递给他,顺便抓起茶几上的纸巾擦擦嘴。
那半边的食物当然是吃不饱的,但我可不敢叫那个老大再拿盘上来。
吃好了停下,才发现那个老大一直看著我们,眼神中透露著十足的趣味。危险的因子马上在我体内乱窜,他那个眼神跟我在动物频道看到的野生老虎狮子之类的太相似了。我不由自主地把背更靠向後边的沙发,明明是大热天的,坐沙发应该会热死,但现在我只觉得温暖。
吃好了。这句话好象开战信号,我看向旁边的的蓝虞,他正擦著嘴。
嗯,吃好了。蓝虞擦完嘴,倒是回应了他一句。
中间的卧室是你们睡的。那老大说完就离开了,他下楼了!我跟蓝虞这回真的是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不过他走了也好,我心一收,整个人瘫在沙发上,看旁边的蓝虞,也是一脸松了口气的表情。
喂,你说他想干什麽?
不好的事。
蓝虞的表情很怪,好象知道那老大要干什麽似的。事实上从事情发生到现在,他的反应都很奇怪,因为他太镇静了,完全不像一个十七、十八的男孩应有的反应,反倒像个大人。
喂,你几岁了?我心里在想,也许他很老了,只是长著一张娃娃脸。
17。
骗人吧。
怎麽我看起来很老吗?
思想很老。
他不语了,只是对我笑笑,那笑容倒是年轻得很,也让我知道他确实才1岁7。
嘀咕了句,人小鬼大。我也安静下来。
两个人的客厅,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就是从窗外跑进来的风声,和午後斜射进来的阳光。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会好好享受这份寂静却不寂寞的午後客厅,但现在我只能忐忑不安地坐在沙发上等待不应属於我的判决。
客厅里没有钟表之类的,而我也没有手机,就算有也得被他们收走,不知道时间的感觉还真难受,我只能大概推测现在有三点了。
跟蓝虞傻坐在沙发上一秒一秒地熬时间。等有人上来时,我麻木的思想迅速跳跃起来,戒备地看向来人,然後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给我们送饭的,这回端了两个盘子上来,而且量也蛮多的。
老大叫你们吃完饭後就呆在卧室,不许出来!那人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呆在卧室?我重复了一便,这话听起来很怪,有点像电视上的对白,不过是什麽场景下的对白,我忘了。
快吃吧,别等下没体力了。
体力?後知後觉的我终於想起是什麽场景了,那个该死的男女性事。
应该不是这样的吧。我心里还抱著侥幸,这世上喜欢男的还是很少的,我应该不会这麽倒霉又碰上了吧。
就是这样。
蓝虞的肯定答案把我所有的侥幸都熄灭了,连盘子里的食物也失去了他的魅力。食不知味地吃完饭,就跟著蓝虞进了中间的卧室。
一进门,就是一张华丽到夸张的床,四个床脚都是银制的,使得那床看上去耀眼极了。我的眼睛都被闪得有点刺眼,但随著刺眼而来的是恐惧,还有回忆。被余全、阿毅强暴的那一幕我以为已经不会再被搅翻出来的不堪却整齐的片段,涌向我的脑子。
你怎麽了?害怕?蓝虞被我突然跪地抱头的动作吓了一跳,走过来想拉起我,但拉不动,我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下盘。
我想出去,我不要呆在这里、、、我嚷著,抓著他的手不停地摇摆。
强暴,强暴,强暴、、、、、、脑子里一直想著这两个字。
第四章
我闹了好一会後蓝虞过来强行拉起我,别闹了,快去浴室洗澡。
我抬头看他才发现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衣服也是新的。
你去洗澡了?
当然,昨天没洗,全身都难受死了。你快点去洗,身上臭死了。说完他扔给我一套衣服。
怎麽会有衣服?f
柜子里就有,应该是那老大留的吧。
我不洗!我把衣服扔到地上,那个老大让我们吃饭,给我们这麽大的卧室,现在连衣服都准备好了,目的已经很明显了!
你以为你不洗,他就会不要你,别到时被他侍侯著洗。蓝虞的语调带著嘲讽。
你他妈的说什麽?我看你就是侍侯男人侍侯惯了,才这麽、、、这麽、、、嘴里的贱字被我压下了,我有什麽资格诋毁人家,我这个跟亲生弟弟乱伦的身体会比他乾净吗?
蓝虞听了我的话,竟然没反讽回来,我偷偷瞄了他一眼,他的眼神很暗淡。
爱洗不洗。丢给我一句,他直接躺到床上闭目养神。看他那样子,好象是我的错。除了被同姓侵犯过,什麽事不是别人迁就著我,我被他这麽爱理不理的态度弄得火大起来。
我要不要洗不用你来罗嗦。心里是很气,讲的话也很冲,不过声音不大,我没兴趣跟他大吼大叫。
他没理我,继续闭著眼睛,脾气比我还大。
捡起被我扔到地上的衣服进了浴室,不是我想通了,只是不想跟他呆在同一个地方,至少浴室还有个隔门。心里的恐惧也因跟他这麽一吵,淡了不少。
浴室很大,大到离谱了,至少有20平米,我在心里猜。
洗好澡後,才发现没底裤,就两件便衣遍裤。恐惧又重新爬上心头,快速地穿上衣服就出了浴室。蓝虞还躺在床上,见我出来身体连动都不带下。
本来想跟他说几句,看他那吊样,我怎麽开得了口。坐在床的另一边,这卧室没一张椅子。心里老想著那老大会怎麽对我,一个人害怕著,时间也慢慢过去了。
开门的声音传来,我赶紧站起走到离床最远的地方,而蓝虞,我看了看站在我旁边的他。他不是很镇静吗?怎麽现在也害怕起来了,我这样想倒没有取笑他的意思,反而认为这才是他应该的反应,之前都是在硬撑著吧。
那老大进来,看我跟蓝虞并排站在离床最远的地方,第一反应是哈哈大笑,哈哈哈,你们两个太有意思了,哈哈、、、
他笑得开心,我手心的汗也出得更多。
他只笑了几秒钟就停下来了,看你们这架势是都知道我想干什麽了?唉,我还想多玩会呢,不过没关系,这样玩也不错。
他说完就坐上床,过来。朝我们招招手,我跟蓝虞当然不可能过去的。
他也不生气,只是凉凉地开口,你们现在还能活著站在这里,就是因为你们的身体还有点用处,不然以为拿不出赎金还能活到现在吗?
他说的话,从我知道他的目的起就明白了,但被他这样赤裸裸地说起,脚还是抖了一下。
怕了?看我的脚在发抖,他起身来到我面前,抬起我的下巴。你的反应我很喜欢。说完就用力地捏我的脸颊,被迫张开的嘴马上就被他舌头占据。他的吻毫无温柔可言,只是野蛮地攫取。等到他松开我的嘴时,我还微启著嘴了,晶亮的液体也从唇边滑下。
这一幕让他很是兴奋,把我举起直接扔向了床铺,他的力气跟他的外表呈正比,我50公斤的体重他轻而易举地就举起还能扔向7米远的床铺。
庆幸的是胳膊先碰到床铺,如果是头先碰到的话,我不敢保证自己还能有几分清醒,但那老大接下来的动作让我宁可自己晕过去。
195公分的身高立在我的上方,不仅是气势上的压迫感,还有对即将发生的事无可逃避的恐惧感。
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拼命扯了扯嘴角,看他的反应应该是比哭还难看吧,我们都是男的、、、还是、、、那个、、、不好玩的、、、我在说什麽,不好玩!
叫我丁哥。
啊?哦,丁哥。
我的反应逗笑了他,没见过像你这麽有意思的人。他说得开心手上的动作也做得开心。
我以往碰到的人都是跟我一样是单纯的学生,也从没见过像他这样的人,阴狠得似要把人吞进肚里,可那阴狠有时藏起来,有时又爆发得让人害怕。像他前一刻还笑著,後一刻就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薄T恤,现在这T恤正因为我仰躺著而老老实实地贴在我的身上,印出胸部肋骨的形状,应该是很有骨感吧。
把手抬起。他想脱我的衣服,但我现下的情况不容易脱。
不要!呆楞的反应只是一时的,屈著的膝盖顶向他,却让自己的整个膝盖落入他的手中,心里闪过他妈的手那麽大干什麽,我便开始扭动,希望能摆脱他的控制,但我同时知道自己肯定逃脱不了,只是这样做能让我稍稍安慰,我不想被人侵犯的,我还有尊严的,我的反抗这样告诉自己告诉他。
我的双手想推开他,却让他顺势脱下我的T恤。从他的饱含欲望的双眼中我看见自己裸露的上身在轻轻颤抖,是的,我害怕,比被余全、阿毅强暴的那次还要怕。那一次虽然也是暴力的过程,但至少是我认识的人,而眼前这个要我叫他丁哥的男人,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现在是我生命的主宰者。
透过玻璃窗的已经不是太阳的馀光了,天已经暗下来,没有开灯的房间只能仰仗月光的仁慈,就如我要活下去只能仰仗他的喜欢,喜欢我的这具肉体。
双手依旧用力推著他,被压在他身下的双脚依旧想用力蹬著他,而他根本不受任何影响,吻完我胸部的嘴又侵上我的唇。
啪!我被甩一巴掌了,因为我咬了他的舌头,鲜血从他的唇边溢出让我生起几分报复的快感。
真够烈的婊子,不过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他没有生气,反甩了我一巴掌。
从被抓来以後,我似乎都被别人掌掴。可真的很奇怪,明明每次都被打得出血了,可我的牙齿一颗都没掉,下巴也没脱臼。就像现在我嘴角流出血了,但我知道无论我的牙齿还是我的下巴都安全无样。我安静下来了,感到很悲哀。把头转向一边,蓝虞正背对著我看向窗外,不知为什麽?我竟然没有怨恨他,好象他没有过来救我,或开口为我说话都是很正常,这样想的我是不是不正常。
想什麽呢?丁哥把我的脸转过来,粗鲁的动作,温情的语调,该死的讽刺。
放了我,我不想被人强暴。我低低地开口,这是在跟他求饶,我知道。
哦,他挑起了眉然後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声地说,我最喜欢强暴像你这样的美人了。
瞳孔瞬间地睁大,恐惧、绝望一起袭来,我碰上的到底是什麽样的人,我颤著唇,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第五章
我碰上的是什麽样的人,答案在下一秒中就揭晓了。
他伸手在床底摸了摸,从床的四柱升起四个与床脚同色系的镣铐,闪闪发亮,刺得眼睛想流泪。
我挣扎著想逃跑却被他抓住,很快手脚都被拷起来了。
放了我,我不要,放了我,放了我、、、我喊著,这样的事不在我的认知内。
这回即使挣扎也没用了,被锁住的四肢就像章鱼的脚可以动来动去却无法摆脱脑袋的控制。
拷好了我,丁哥转向蓝虞,你要一起过来玩吗?
不了,等你们玩完,我再过去。背对著我们的蓝虞,声音有强抑的紧张。
哈哈,今天就一个一个玩,明天可没这麽好的事了。
听了他的话,我挣扎得更厉害了,一个一个玩,他想怎样,要同时玩我跟蓝虞吗?
放开我,变态,变态、、、想到自己竟然被这样的人碰触,在恐惧之外,恶心感也爬上来。我做了一个让自己後悔的动作,我把唾液吐向他的脸。
脸上的五指印是第一个後悔的产物,接著就是几乎要被捏碎的下巴,掐得痛红的乳头,被扯碎的裤子,光溜溜的下身。
啊!伴随著短促的尖叫声是我苍白的脸,被狠狠掐住的分身软绵绵地躺在他的虎口上,而他的指甲还扣在分身的铃口。感觉自己那里的皮被挑破了,可他伸进我嘴里的手指告诉我,什麽事都没有。
我没有力气咬他了,任他掐过我的分身铃口的食指挑拨著我的舌头,柔嫩的舌头经不起这样的蹂躏,发酸的嘴已经无法合上,他看得情动不已。
你这个婊子,我看你上面这张嘴比下面的嘴还要厉害。说完他就抽出了他的食指。
以为自己可以暂时松口气的我,却被强硬送进嘴里的紫黑性器堵住了要呼出的气。
想咬的话,你可以试试。
他清风云淡的言语让我害怕,准备咬下去的牙齿也收起来。只能拼命甩著头想把那恐怖的东西甩出去,但那怎麽可能做到。
嘴巴被男人的性器抽插,呼吸本就困难,而他还把自己的重量交给了我的胸部。他整个人坐在我的身上,隔著一条裤子的下盘随著他剧烈的抽插动作猛烈摩擦著我的胸部,整个上身似要麻痹,想推开他的双手想踢开他的双脚也被牢牢地拷著。
他动得越来越快了,脸上也越来越兴奋了,嘴里不停喊著,你这个婊子,这张嘴太厉害了。
而被他说是厉害的嘴已经不是一张嘴了。本就高壮的他,那根紫黑的性器也粗大得让人害怕,此刻它正在粉嫩的小嘴猛烈地进出,腮帮被挺得鼓鼓的,那张嘴更似一个只吹半个的气球,差别的是这个气球不会破。
全身的精力都放到嘴巴和上身,现在的我只希望快点结束这非人的折磨。可他越插越勇,我的嘴看似被他的性器插得满满的,其实那张嘴已经合不上了。
给我用力吸,你这个婊子。他一边说一边用两手抓著我的两颊想让它们闭拢。在床上的他跟床下的他完全是两个人,床下的他至少还会掩饰,而我现在面对的是一只野兽,除了发泄,疯狂地发泄外,就是嘴巴上的侮辱。
婊子,这麽棒的嘴竟然不懂吸,你这个婊子在装什麽清高!快点给我吸,你这个婊子!他不停地喊著婊子,每喊一次他的兴奋就更往上爬。性器也就更凶猛地往我的嘴里插去,连带著下身在我身上也摩擦得越来越厉害。
我想扭头却被他抽插在嘴里的性器固定住,想移动上身,却被坐得动盪不停。脑袋里只剩下,快结束!快结束!快结束!。
整个脑袋被他大幅度的抽插上下抛动著,他似乎要到高潮了,本是坐著的身体压向我,这个动作,使我的脑袋上跳时,鼻头能碰上他抽出的性器,而这个小小的摩擦让他更兴奋了。他把身体更压向我,呈跪在我上面的姿态,这样鼻头碰触他性器的机会加大了。
爽!婊子真是弄得老子爽死了!
他淫秽侮辱的话我听不到了,整个身体酸疼得想死。脑袋也涨痛得厉害,开始昏昏欲睡。
咳咳、、、被压在腹腔下的咳嗽声连绵不断,他在一阵大吼後把他浓烈的液体全部灌入我的喉咙。
他抽出性器时带出了些许腥稠的液体,那些液体顺著我的张开的嘴留下,而他的下个动作却是把我的嘴巴合上,他要我把他的东西全部吃下去。我已经浑身无力了,别说张嘴合嘴,连简单的吞咽动作也做不到了。
蓝虞,过来。他叫蓝虞过来,而我也没有心力去害羞,睁著无神的眼睛看著昏暗天花板,天黑了。但他的下句话,却让我清醒过来,蓝虞,让凌伶把老子的东西通通吃下去,不管用什麽办法。说完,他就把已经站在旁边的蓝虞的手抚上我的下巴。
我不懂。蓝虞的手没拿走,看进我的眼睛是害怕,和同情吗?
你会不懂,老子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早被人玩过多少遍了,别在这给我装清高。
我、、、我、、、我真的不懂。
看他刚才的眼神好象带点同情我,我做了个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动作。刚清醒过的脑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指挥嘴巴吃那家伙恶心的***。
我堕落了,为弱者才配享有的同情而感动。
你!蓝虞看著我的动作惊在那里,而那个丁哥却高兴得哈哈大笑。
这才对嘛,这麽厉害的嘴不用多浪费。
脑袋不清醒时被迫吞下这东西就已经觉得恶心,更何况现在,闭著眼睛把留在舌头下的***一下都吞进。
哎呀,这麽喜欢吃啊,吃得这麽急。我知道丁哥和蓝虞在看著我做这一切,但比羞耻感更深的是为自己难过,为什麽我要在这里受这样的罪!。
怎麽你也急了。上面传来肉体拥抱的碰撞声,我张开眼睛是蓝虞抱住了丁哥,是不想让他继续侮辱我吗?
这张床很大,丁哥把我挪到一旁就抱著蓝虞躺下,我侧过脸就能看见他紧闭著眼的脸,那张脸上有不甘,有羞愤。
蓝虞的衣服是被扯破的,破碎的布料丢在我的身上,我甚至能感觉到上面颤颤的微热和清新的味道。
蓝虞躺在丁哥身下,躺得很笔直,他没有挣扎,这让丁哥很生气。别给我装死尸!丁哥骂完就把他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像条狗一样挺起下身。
不要这样。蓝虞似乎受不了这个动作,轻声地拒绝。
妈的,真把自己当圣女了,也不看看你这个不知被多少人玩过的身体。丁哥重重地往蓝虞屁股上拍,直到白皙的屁股呈现出让他满意的红色才停下。
我还侧著脸,能看到蓝虞闭著的眼睛上睫毛在轻轻地颤动,应该很疼吧,我转过了头。直到蓝虞一声闷哼我才转回来,映入眼帘的是,刚刚在我嘴里施虐过的紫黑性器迅速进出他白皙中带著条条红痕的屁股沟。我看不见蓝虞的表情,他把自己整张脸都埋进了深陷下去的床垫,只是挺起下身,真是滑稽的画面,我在心里想却笑不出来。
丁哥在我们两人身上满足完後就离开了,留下两个破碎的布娃娃。蓝虞还倒在床上,他应该起不来了吧,丁哥只是玩我的嘴,所以我还力气去浴室把自己身上的脏东西洗乾净。四肢的镣铐已经解开了,我爬下床走到柜子拿出了一套衣服进了浴室,也没有去开灯,从窗外跑进来的月光已经够亮了,而我们无须光这种东西的点缀。清洗完出来後,蓝虞已经翻转过身子。
你要洗澡吗?我问他。
嗯。
我们的对话好象刚才什麽都没发生,悲哀、滑稽。
蓝虞挣扎著起来了,我过去扶住他,我扶你过去吧。
待蓝虞进去清洗身子後,我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套新的床单,不知道为什麽丁哥会准备这麽多东西。但有个新床单,至少今晚不用睡在洒满点点***、汗液的床上。
躺下去後开始思考问题,这个地方我绝对要逃,现在已经不是赎金或生命的问题了,而是我的尊严。虽然我只有17岁,但我是个男人,而没有一个人男人愿意被一个同性像对待女人那样强暴。
蓝虞出来後我还在想,他躺到我旁边後我才回神过来,我们逃跑吧。
好。他轻轻地应了我一声,就背对著我。
我也未在意,我跟他如今是可悲的患友,要逃走的话,我需要他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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