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色——34


男人拥抱心惊肉跳

罗导演见了我也不兜什么圈子，就直截了当地说：「你到底想不想接拍这部广告吧。」

我就说：「怎么不想呢，非我莫属呀！」

罗导演就说：「那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演不了‘感情戏’？」

我就说：「当然知道——可是我……」

罗导演马上接过去说：「可是你还想努力，但找不到好的方法，对吧？」

我听了就点头说：「是啊，我正在努力呀！」

罗导演听了就说：「那你愿不愿意接受别人的帮助——帮你演出‘感情戏’来？」

我就说：「当然愿意，谁帮我我都感激他。」

罗导演就说：「那别人无论用什么方式方法来帮你，你都能接受吗？」

我听了罗导演的话就有了一定的警觉，我就说：「只要你说的别人不是‘戏内强奸’，不破坏我的处女之身，用什么方法来帮我我都接受！」

听了我的话，罗导演并没失望，而是高兴地说：「行，有你这句话就行——那我就从现在起，告诉你怎样来接受别人对你的帮助，和你在别人的帮助中，自己要提高什么，要体味什么，要注意什么，要把握什么——行不？」

我听了就坚定地说：「行，我就听罗导演的！」

于是罗导演就面授机宜地跟我说了他的、开发我的「感情戏」潜能的「绝招妙法」，我听了虽然脸红心跳，但还是一一接受了。全本十色在敬请关注。

罗导演给我出的第一招儿就是有事没事就在剧组里去找张三、李四、王二麻子，找到他们就跟他们对眼神儿，两个眼睛要不错珠儿地盯看对方，无论对方投来的是什么类型的目光你都不能回避，而且距离不能超过半米，而且越近越好。

这种盯看男人的眼神其实就是练就一个人对异性目光的心理承受能力，别看两个人根本就没有一点身体接触，可是没有真正盯看过跟你没有亲密关系的男人的目光的人，是不会知道其中难度的。

在没盯看那些男人的目光之前，自己还觉得没什么了不起，不就是用眼睛看眼睛吗，不就是你盯着我，我盯着你吗，可是真的开始盯了，可就没那么简单了，两个人的目光简直就想两把锋利但又无形的宝剑，那种刀光剑影只有当事人才会知道，其中发出的清脆刺耳的声响也只有面对面的两个人才在心里听得到。

尤其是我这个从来都不曾「正眼」看过成年男人的人，冷丁去看那些形形**男人的目光，简直是让人心惊肉跳，常常是没看上十秒八秒我就心慌气短地败下阵来。

剧组的「张三、李四、王二麻子」都是得到了罗导演的指令，十分友好甚至殷勤地来陪我「对眼儿」的，大家都知道我在这部广告片中的重要地位，也知道大家都是为了顺利地将欧阳老板的1000万制片费而在帮我赶紧过了心理关，从而尽快进入角色。所以大家都十分配合，无论我抓到谁，谁都会停下手的一切，跟我郑重地「对视」一番，最开始我根本都对不上十秒钟就必须回避逃跑，一连几天都没有突破性的进展。

后来还是罗导演抽出时间来，亲自出马，把我拉到一边，坐下来，边诱导我如何看男人的眼睛，边跟我讲他的「对视」理论。他牢牢地盯住我的眼睛说：「跟他人‘对视’实际上就是‘对话’，所谓对话就是你在盯看对方的时候一定要有内心独白，当你的内心独白战胜了你自己，你才会在‘对视’中立于不败之地，从而战胜别人。那么用什么样的内心独白才能使自己坚强目光锐利，坦然获胜呢？其实也很简单，你只要将你目前最感兴趣的，最能刺激你，最能鼓励你的某件事物，放进对方的眼睛里，然后就再看，就不会让你胆怯，就不会让你回避了。」

说着罗导演就开始举例子：「你比如，两个恋人间为什么能久久地对视呢？那是因为双方都把‘爱’放到了对方的眼睛里；当然，两个仇人之所以能‘死盯着’对方，也正是双方将恨置入了对方的眼睛，他们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的只有仇，只有恨……」

听罗导演讲到这儿我就插话问：「可是我现在对我要看的人是既没有爱也没有恨哪，那可怎么办呀？」

罗导演听了就说：「实际上除了爱恨还有许多东西可以放进对方的眼睛里去看，比如你完全可以将你就要到手的200万钞票放进对方的眼睛里，然后你再像看守你的钱一样地盯住对方的眼睛，心里还提醒自己，可不能眨眼哪，一眨眼哪200万可就没了呀——你就会坚定不移地‘死盯着’对方不放，甚至‘死不瞑目’了。」

罗导演的话都把我给说乐了，我就说：「那样去看别人，是不是对别人的不尊重啊。」

罗导演就说：「是啊，要不你就将‘爱’放进对方的眼里，要不你就将‘恨’放进对方的眼里，要不你就将‘钱’放进对方的眼里，反正你得放一样东西进去，不然你就会心猿意马、胡思乱想，心里长草，毫无定力——你不妨现在就想一样东西放进我的眼睛里，我也放一样东西在你的眼睛里，然后咱俩就对看，看看能不能见效，看看我在你的眼睛里能不能看到你在我的眼睛里究竟放了什么东西？」

我听了罗导演的话，就觉得他这个人可真不错，肯这么下工夫来点拨和启蒙我，我的心里就涌出了感激之情，所以在跟他对视的时候，我就像他说的那样，将我的感激放进了他的眼睛，可是事实却不像他说的那样，自己放进去什么就能看到什么，而是看到了来自他眼神中的大概早已放进我的眼睛里的那个火辣辣的类似「情爱」的东西。

我马上就撤回了目光，我说：「不对呀，我怎么在你的眼神里看不到我放进去的东西。而只看到了你放进我眼中的东西呢？」全本十色在敬请关注。

耳濡目染开发色胆

罗导演就说：「这太正常了，你必须将对方看过来的眼神完全化解在你要放进对方眼神中的那个东西才行，比方刚才吧，你要放进我眼中的就是感激，而我看到你的感激就觉得你可爱，而你在我的眼中看到了我对你的‘喜爱’，你就忘了你自己放进我眼中的感激，赶紧来回避我对你的‘喜爱’了，这样你就失败了，如果你将在我的眼中看到的‘喜爱’也作为你感激我的一部分来消化、理解和看待，你就不会回避我对你的‘喜爱’了，你就会接受我对你的‘喜爱’了——你说我说的有道理吗——来，现在你再用我说的方法来来看我，看看还有没有回避的必要？

听了罗导演的话，我真的又按他的理论去实践了一回，我真像他说的那样，无论他投来什么样的目光，我都本着自己的感激心理来接纳和承受，甚至当他投来流氓一样亵渎的目光时，我都理解为他这是再帮我越过心理障碍呀，后来我都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他就要把持不住，就要对非礼的时候，我都从容地理解为那一定是罗导演给我出的一道难题，目的没有别的，就是要帮我顺利过关，所以，他再**的目光我都用感激的心理给承受了，给化解了，给战胜了……

当我就那么一直看着罗导演，直到看得他自己承受不住了，他才说，你行了，你把我都给看毛了——明天你再跟组里的几个人试试，要是也能坚持这么久，那这一关你就过了。

到了第二天，我再去盯看「张三、李四、王二麻子」的时候，真就像罗导演说的那样，我将那200万往他们的眼睛里一放，然后带着感激之情，在心里想，就是向我投来的这些目光在帮我拿回现在还不属于我的那沉甸甸的200万哪！无论对方投来的是什么心理的目光，无论对方的目光里包含了多么无耻下流甚至**亵渎的内容，那都是在考验我呀，那都是在帮助我呀，那都是我要拿回那200万、实现自己理想的必经之路啊！

想到这些，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没几天，「张三、李四、王二麻子」就都败下阵来，而且我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到了他们鸣金收兵的真正原因，就是他们不能再看下去了，再看下去他们就会在我这个「风情万种的美丽处女」面前，做出「禽兽不如」的丑事来了。所以，我终于在「对视」这一关口顺利通过。

不过罗导演在表扬了我之后，又说这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以后的道路还长着呢。当然，罗导演为了给我鼓劲，还说了虽然「道路是曲折的」，但「前途是光明的」。我也坚定了信心，投入到了第二关的考验当中。

接下来就是罗导演安排的让我听他们男人讲成年故事。罗导演说：「你必须得过这关，要不不但在镜头前不能挥洒自如，就是在剧组当中也没法混下去，你是哪片水域的鱼，你就得适应哪片水里的地形和食物——别总是一听别人说话自己就脸红，自己一跟别人说话就心跳——要做一个合格的演员必须过了‘说话、听话’这道心理关，不然你就无法与跟你配戏的人以及剧组的人合作和沟通，就无法进入你的角色，当然也就演不好戏了。」

听了罗导演的话，我就说：「行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们讲什么我都敢听。」

罗导演听了就说：「光敢听还不行，还得听得面不改色心不跳才行；然后还要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再给别人将你自己要讲的**故事才行。」

我听了就觉得有相当的难度，可是为了我的角色，为了我的理想，当然也是为了我的200万，我决心「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我就对罗导演说：「那就开始吧！」

这帮「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也包括罗导演本人，平时都挺「道貌岸然、正人君子」的，可是他们一闲下来，特别是听了罗导演的吩咐，说是要锻炼我的「听力」，帮我度过「脸红心跳」这一关，可以敞开讲「荤故事」、「黄段子」，他们真就「信口开河，胡诌八扯」起来，什么「荤」来什么，什么「黄」讲什么。刚开始我还真是听得脸红心跳，连头都抬不起来，无论如何也不能进入他们的「境界」。

一两天下来，还是没什么起色。罗导演看出了苗头，就又单独给我「辅导」，他给我叫到一个单间儿，问我：「你怎么总的抬不起头来呢？」全本十色在敬请关注。

我就支吾地说：「不好意思呗。」

罗导演听了就说：「就是你的‘不好意思’才不能让你过这‘脸红心跳’关，你得有跳下去的心理才行，为了事业，为了理想，当然也为了金钱，即便你的面前是悬崖峭壁，是万丈深渊，你都得视死如归地跳下去。演员就得‘忘我、无我’才能真正地融入剧组，进入角色。而你总把自己当成千金之体的黄花闺女，总把自己当成一尘不染的圣洁处女，听人说话就脸红，见人过来就低头，你说，你这样下去还怎么进入你的角色呢？」

罗导演停顿一会，接着说：「你必须放下你以往的架子，别把自己当成谁，你就在心里说自己就是一块材料，就是一个道具，就是塑造某个人物的标本，你将自己放在一边，你将自己完全忘记，当你做到这一点时，你就开始入戏了，你就可能进入角色了，你就可以与跟你配戏的人自由表演，配合默契了。可是你连跟人家说句话都脸红，你连听人家一句台词都心跳，怕是真的就进入不了你的角色，实现不了你的理想，也就拿不到你的200万了。」

听了罗导演的话我真的有些害怕了。罗导演说的「忘我、无我」真的让我望而生畏，难道我必须失去自我才会得到和适应那个角色吗，难道我必须「沉沦」才会跨越那道鸿沟从而到达理想的彼岸吗？难道我要付出如此昂贵的代价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吗？



戏色——35

谢谢订阅，好人一生平安！

我一下子想到了母亲吓唬我二十多年的，不让我「从艺」话语和管束，我突然意识到了演艺行当的「危险性」和「残酷性」，难道它一定要让人无所顾及了，对荤的素的都习以为常，视而不见了，才会敞开它的大门，才会接纳我为会员吗？我母亲二十几年的努力，将我塑造成的未曾开垦和污染的「处女地」难道就要因此而「改革开放」了吗？

这是毁灭性的开采还是建设性的开发，这是堕入演艺风尘的开始，还是进入表演佳境的开端？难道我真的要从此走上母亲害怕一辈子的演艺生涯了？难道我真的要破了自己格守的多年的清规戒律，从此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跟「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们打成一片，跟其他所有女演员一样，生是剧组人，死是剧组鬼地跟大家摸爬滚打在一起，跟男演员们厮混在一起，跟导演暧昧在一起——那还是我吗？那还是那个将自己的处女身份一直保存到现在的我自己吗？

就在这个时候，见我踌躇不定，犹豫不决的样子，罗导演就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膀说了一句至关重要的话，他说：「我说的‘放弃自我’其实是优秀演员的一种‘无我境界’，越是优秀的演员就越能在放弃自我的时候，充分地表达自我，展示自我，将他独一无二的‘自我’与角色天衣无缝地结合起来，你看所有的成功演员无论他演过多少角色，到头来还是他自己，还是原来的那个自己。放弃自我并不是失去自我，那种有意识的放弃恰恰是在更高层次上的找回自我——你的犹豫我懂，你不永远都不想失去只属于你自己的‘处女地’……」

罗导演滔滔不绝：「但你知道吗，像你这样的死守最终会失去的更多，而当你主动地学会放弃的时候，你会突然发现，你得到更多，因为你是放弃原有的高墙壁垒之后，你看见了海阔天空的世界，你看到了更多条通达理想世界的道路，你就会发现你所放弃的只不过是自己的一个没用的壳，一层该蜕的皮，你会发现自己又长高了，又长大了，甚至会发现原本只能用双脚走去的地方，现在可以用刚刚长出的一对漂亮的翅膀飞着去了……」

罗导演说得有些兴奋了：「其实你已经飞起来了，只是你的羽翼还不丰满，现在我们大家都是在为你模拟风吹雨打，让你尽快练就出一双可以在任何天气里都能自由翱翔的翅膀来——大家都没有恶意，大家都是过来人了，大家都在对岸帮着你，希望你能早点儿渡过河来，跟大家会师，然后共同努力，去拿下那个「200」高地……」

罗导演的这几句话还真的解开了我心中的疑团，而且我母亲吓唬我的那些理念和经历，此刻居然也变成了我前进的动力。当年母亲无意间卷入了那么一场不堪回首的往事都能在关键深刻瞬间逃逸出来，并且重新找到了幸福，而我现在在这么和谐安全的环境里，做着「安全的冒险」，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而且只要自己在重要的关口牢牢地把握住自己，在任何情况下都保证不**，其他也就都不在话下了。

于是我就一下子豁然开朗了，我真的一眼就看见了海阔天空的景象，我的心情畅快极了。我就对罗导演说：「我想通了，想开了，我会留住我该留的，我也会放开我该放的，我会按导演安排的计划做的，我会很快过关的，来吧，现在导演就给我单兵教练吧！」

后来的一切就都势如破竹地迎刃而解了。那天罗导演就竹桶倒豆子地将他肚子里的「存货」都给我抖搂出来了，先前我还有些脸红心跳，后来我就渐渐适应了，再后来我都能盯着罗导演的眼睛，听他讲那些「不堪入耳」的「黄嗑儿」、「荤段子」、「坏故事」了。

到了第二天，再听「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他们讲这讲那，我就再也不心惊肉跳、大惊小怪了，有时候听到罗导演讲过的、而他们讲错的地方，我还给他们纠正改错，反而弄得他们张口结舌，面面相觑，所以他们就一致赞不绝口地说我「进步」很快。

等「看」和「听」这两关过了之后，为了巩固胜利成果，进一步扩大战果，罗导演又给我增加了难度，他开始让我避虚就实，不再进行那些「虚」的课程，而开始了实实在在的身体操练。罗导演就吩咐下去，每天到片场一开工，大家必须跟我一一拥抱，为的就是让我在拥抱的过程中，在「接触」男人的时候，不再心慌气短，手忙脚乱。

在过去的二十几年里，我连男人，包括我父亲的手都没拉过碰过，更不用说跟男人拥抱，那可真是「惊心动魄」的时刻，几乎是我平生最难忘的时刻。

罗导演还宣布了纪律，他说：「一不能单独遇见我的时候跟我拥抱，二不能用力过猛或应付了事，三不能拥抱时间过长，最长不能超过一分钟。」说完他就头一个跟我拥抱。

我当时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当罗导演将紧紧抱住的时候，我在一瞬间几乎窒息了，哪是平生第一次被人拥抱，那是我第一次跟男人零距离接触，那是我第一次体验被别人拥抱的滋味，那是我第一次将自己的身体交付到我母亲以外的另一个人的怀抱里。

可能是我过于兴奋和激动了，还没到一分钟罗导演该松开我的时候，我就晕倒在他的怀里了……等我醒来，见大家都在围前围后地忙着伺候我，我真是羞愧难当。

后来屋里就剩下罗导演一个人的时候，我就说：「罗导演，还是您先一个人单兵教练我吧，等我有了一定的承受能力再普及推广吧。」

罗导演听了就说：「你听说过在澳大利亚有一种‘晕羊’吗？只要有人轻轻地一碰它，它就晕倒——你怎么也像澳大利亚的‘晕羊’啊！」

我听了就说：「罗导演，您就可想而知，我母亲对我的教育有多么严格和残酷吧。」

罗导演就说「不过还真得感谢你那个‘法西斯’的母亲，要不是她对你的‘集中营’般的封闭管制，那还会有你这样‘风情万种的处女’啊，没有你这个处女，我们大家今天也就吃不到‘处女泉’这块大蛋糕啦！」

不用政审热练接吻

我听了罗导演的话，就笑了，就从床上爬起来，主动走到了罗导演的跟前，不但抱住了他，而且还将脸贴在了他的脸上。罗导演也顺势抱住了我，我虽然还是心跳得不得了，但我却没再晕倒，我挺住了，我坚持住了。我就那么跟罗导演拥抱了足有十分钟，才将他松开，然后对他说：「我过来劲了，我这就去找他们，跟他们练拥抱去。」

等我跟「张三、李四、王二麻子」都拥抱过之后，我的心理障碍真的过来了，给罗导演高兴得不得了，当天晚上还开了个小型舞会，他们几个就轮流教我跳舞。我也不会别的呀，也就是搂在一起在地上转圈子……

到了第二天，大家再跟我拥抱的时候，我就自然多了，虽然还有心跳过速的时候，但已经看不出我的紧张、局促和恐惧了。后来当罗导演发现「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他们拥抱我的时间越来越长，越来越意犹未尽而我已经「习以为常」的时候，就觉得效果和目的都达到了，也就宣布「拥抱课」结束了，以后如果不是我主动，其他人就不得再以「帮助」的名义来拥抱我了。

等拥抱这关过去后，罗导演还觉得不够，还要「救人救到底」，还要好上加好，还要「百尺竿头，再进一步」，他就对我说，现在你是「看」、「听」、「抱」三关都过了，现在就剩下最后一关了，希望你还能积极配合，顺利过关。

我听了就欣欣然地说：「好哇好哇！罗导演快说吧，我早就准备好了去迎接新的挑战！」

罗导演就说：「这最后一关可不比前边几关，前几关还属于‘初级班’、‘小儿科’，这第四关可就不那么容易了，不过你要是能过了这一关，你也就一般的场面都能应付了。」

我听了就又有些紧张，我竟问道：「难道……难道您要我……跟大家上床？」

罗导演听了先是一愣，继而就大笑起来，笑得他简直一而不可收拾，笑得我都无地自容了，他才止住笑，但还是忍俊不禁地对我说：「看你，把事情想到哪儿去了，现在咱们组里的人谁敢跟你上床啊——你的处女身份可是我们大家的‘摇钱树’哇，谁要是毁了你这棵‘摇钱数’大家非跟他拼命不可！」

我听了罗导演的话，也就一块石头落了地，因为我听人说，剧组里的女演员跟导演和剧组的职员上床根本就不算什么新闻，因此我听罗导演说第四关难过，还以为是逼我跟导演，跟大家上床呢。听罗导演一解释，我的情况还跟其他女演员完全不同，恰恰大家要保护的就是千万不能让我跟谁上床，因为我一旦不再是处女，他们的「金饭碗」也就砸了。

我知道了这张底牌，也就没有了什么顾虑，大概连我母亲都不会在意我的处女身份以外的我的什么行为，所以我就大着胆子对罗导演说：「那您就说吧，还要用什么来考验我？」

罗导演听了就说：「说难就难，说简单就简单。」

我听了就说：「您就说吧，我承受得了。」

罗导演听了就说：「就是让你跟大家接吻——你行吗？」

我听了还是红了脸，但我想，接吻总比上床要轻松多了吧，也就对罗导演说：「行不行我也不知道——要不这回先别当着大家说，就您罗导演先单独跟我练练，看看我的反应，要是我能承受，回头再找他们练习——行吗？」

罗导演听了就说：「那我可事先跟你说明，我也好，剧组的其他人也好，跟你接吻纯粹是为了锻炼你的心理承受能力和将来应付‘感情戏’的适应能力，大家绝没有想吃你豆腐，占你便宜的意思。」

我听了就说：「罗导演说远了，我也不是那不明事理的女孩子，大家都是为我好，我要是出息了，全凭大家帮忙，所以我会感激大家的，来吧，就从您开始吧，我想我是会承受得了的。」

罗导演就说：「还不急，我听说你过去极少看电影也极少看电视，所以为了配合你的这次训练，我特地给你弄了一本《中外影视接吻大全》的带子给你看，也许能事先就给你一些帮助和教益。」

我听了真是感激不尽眼前这位真心帮助我的罗导演，当时我还不会接吻，不然，肯定会扑过去亲他吻他的。

后来我就专心至致地看那本「接吻大全」，对于我来说，看那样的片子不亚于别人看「三级」片子，看得我真是手脚冰凉，脑门出汗，心里狂跳，嘴唇打颤，不过真想罗导演说的，看完那本带子，我真的受益匪浅。等到罗导演真的吻我的时候，我非但没晕倒，甚至从中还体味到了某中浑身通泰的滋味。

不过在罗导演宣布让大家帮我过第四关的时候，还是宣布了三条纪律：一是这些天嘴里不能有异味，不能吃洋葱大蒜什么的，事前一定要嚼一片口香糖；二是不能在接吻的时候有任何非分之想和多余的动作，更不能采取强迫或不正当的方式来跟我接吻；三是这次可不是随时随地都可以的，必须是两人以上的，而且是在经过导演同意之后才能开始。

罗导演说完还补充一条说：「虽然不限制时间，但只要是我想结束就立刻结束，不得纠缠和留恋。」最后罗导演又外加一点，就是此事绝不可外传，谁要是外传，后果自负。

罗导演说完自己就先做了示范，但由于我特别感激他，所以跟他吻了五六分钟也没主动结束，还是他自己主动松开了我，而且还是补充了一句说：「每人每次最好别超过五分钟……」

接下来我就跟「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他们分别接吻，开始还真是心里突突地跳，后来就平静下来了，甚至能在其中「享受」到一些从未体验过的滋味了。那几天剧组里的人特别兴奋和激动，大家都使劲干活或去溜须罗导演，因为只要罗导演高兴了，就可以放他五分种假，来跟我接吻，后来都觉得五分钟太短了，就成了每人每次10分钟。要是有那表现特别突出的，就奖励他20分钟接吻时间……



戏色——36

张三李四王二麻子

「张三」那年五十出头，是个「老灯光」，是一位永远「点亮自己照亮别人」的人，在剧组年龄最大，做什么也最有深沉，城府也深，从罗导演一出道他就跟着他，话少但主意多，不说是罗导演的「幕后老板」，也该是他的「精神支柱」，深得罗导演的器重。

所以，像跟我「对视」、「拥抱」、「接吻」这样的「好事」总是从他开始。

事先就听说要将跟我的接触升级到「亲嘴接吻」，「张三」还真就精心地准备了一翻，剃了头，刮了脸不说，还到牙医诊所花不少钱洗了牙，又把留了多年的半长不短的指甲给剪了，就连平时的「偶尔露峥嵘」的鼻毛都不见了，最后还换了件新的白领衬衫，扎了领带，外罩一套「报喜鸟」西装，难怪罗导演跟他开玩笑说：「你干吗那么隆重啊，又不是续弦娶二房，怎么捣扯得像个老新郎呀！」

「张三」听了就说：「这不是特殊任务嘛，咱得尊重人家呀，别让人家过后做噩梦啊！」

这个「张三」还真是讲究，抱住我跟我接吻的时候没有任何其他多余的动作，也不冲动也不退缩，既绅士又不做作，既温情又不动情，吻得叫人舒服、惬意，有安全感。而且他从不贪恋什么，只要我想他就继续，只要我停他就立即停止。

从「张三」的吻里，我学到了矜持、稳重和宽厚，知道了男人的自重与为人的分寸。这个「张三」给我留下了特别好的印象。「李四」是个准中年人，脑子聪明手脚勤快，在剧组里你分不清他的身份是什么：有时候他是半个编剧，脚本上不足的地方他一定要参与修改；有时候他是半个导演，经常替导演喊「开始」和「停」；有时候他又是半个剧务，忙东忙西不管你的我的，跑上跑下不分分内分外，简直就是「大小通吃」、「上下兼容」，无形中就成了罗导演的左膀右臂，成了他成就事业的得力帮手和干将。

这个「李四」对女人一向殷勤，平时就爱弄些小花样来讨好女人，像什么分盒饭的时候特地给挑一份「素」的啦，像休息的时候赶紧给找个舒服的座位啦，像坐车拍外景的时候事先给你占个不会晕车的座位啦。

有时候还借花献佛地将拍片用过的道具花巧妙地送给你。他的老婆是个「过期」的电影演员，三十几岁才跟他结婚，有了一个小孩儿刚上小学。他老婆对他的管制就差给他上个密码锁了，三天两头到剧组来察言观色，防微杜渐，因而「李四」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外遇」，就是他有了那个心了，也有了那个胆了，他也没那个条件。

所以「李四」对跟我拥抱接吻这样的事就视为「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或是「免费的午餐」，是既不用花钱，又不用负任何责任，既可「秀色可餐」地享用美味，又不必前怕狼后怕虎地担心老婆的追究，真是千载难逢的美妙机会。因而他特别珍惜每一次跟我亲吻的机会，就像跟情人约会一样地兴奋和投入。他的嘴里肯定嚼过口香糖，所以他的吻总是香甜可口；他的个子比我高二十几厘米，所以他俯身亲我的角度很「吻合」；他虽然每次都有些恋恋不舍，但一旦时间到了他还是能见好就收。

他的吻叫我体味到了殷勤男人的温和与体贴，知道了成熟男人对女人的珍惜与爱护。

再就是那个「王二麻子」了。刚听说他叫「王二麻子」还以为他是个老头呢，其实他当时才十**岁，高中毕业没考上上理想的大学就索性「就业」了。他父亲是个「老电影」，托人就找到了罗导演，说他儿子啥活儿都能干，啥饭都不挑，导演就把他当头驴来用，怕他看见的事就把他的眼睛给蒙上；把他当成一条狗使，别人不敢上不敢咬的场面就让他上让他咬。

导演听了朋友的推荐，觉得剧组里也得有这么一个年轻人，也就将他收在了自己的帐下。他之所以叫「王二麻子」，是因为他种的「疫苗」没完全起作用，就在小的时候起了水痘，他的父母又忙着拍电影，就没看住他的小手儿，就把脸上的水痘都给挠破了，虽然后来竭力呵护，最后还是在脑门上的显要位置落下两颗「麻子」，他又姓王，上小学的时候同学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就叫「王二麻子」，叫来叫去，就一直叫到他高中毕业，后来又叫到了剧组。

这个小我几岁的小伙儿，大概从没谈过恋爱，从我跟他「对眼」的时候，他就总是「心怀鬼胎」地早早避开，后来拥抱的时候他倒是天不怕地不怕了，抱住我就不想松手，而且还动手动脚地老有多余的动作，但我总觉得他还是个大男孩儿，人家为了帮我跟我拥抱，多占点「便宜」也不值得大惊小怪，而且我只有跟他拥抱的时候才觉得有某种「优越感」是年龄的关系还是心理的关系我不知道，反正被他抱着和抱着他总觉得没有隔阂和距离。

等到了「接吻」阶段，这个小伙儿简直就着了迷，上了瘾，就好像热恋中的少年一样，感觉和实现整天都不离开我的前后左右，而且他每次迫不及待吻我的时候，都把我的脖子搂得很紧，或是干脆用手捧住我的脸，并且用他的舌头使劲地伸到我的嘴里胡乱地搅和，搅得我也心慌意乱起来，但我念他年幼无知，也就没向导演揭发他，也没公然推开他，而是我也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胡乱地搅和，以此来回应他，「报复」他。

后来这个「动了情」的小伙儿因为干活「拼命」而被导演奖励了20分钟给他，他可就得到了发泄自己情爱的大好时机，他上来就激情地抱住了我，然后竟边吻我边动情地使劲将我顶在墙上，浑身还不停地扭曲和抖动。我当时也不知道他是在「意淫」我呀，也不知道他是在裤子里跑了马呀，也就那么让他搂着抱着，亲着吻着，而且还任他不停地扭动和撞击着。

后来是不远处的罗导演听见这个小伙儿气喘吁吁，有看见他动作过大就过来喝令他停止，他才结束了他的已经演变成了亵渎的行为，涨红着脸，兔子一样地跑掉了。

献身忘我修成正果

罗导演见我已经能适应各种人和各种接吻方式了，就觉得该收口了，再不收口可能就变性了、变味了，说不定在谁那里把持不住，出个一差二错，闹出个三长两短的，谁也收不了那个场。于是他就宣布，大家对我的情侣式「帮助」到此结束。

那个叫王二麻子的小伙对自己的行为后悔极了，他以为罗导演就是因为他的冲动行为而结束了这场免费的接吻大餐呢。有一天竟认真地来找我，差点儿跪下来请我原谅他的冲动和冒犯。

当我说「我也没觉得你冒犯我呀」的时候，他竟失声痛哭起来，他说他当时是情不自禁，是因为我太「美丽动人」了，所以他才把持不住了，才对我「那样」了。

我听了觉得这个小伙挺可爱的，就用面巾给他擦眼泪，然后对他说：「别哭了，以后要是想姐了，就来找姐，姐会偷着让你吻的。」

王二麻子听了，立刻擦掉眼泪，兴奋地说：「姐你说话当真？」

我就说：「怎么不当真呀，只要你不对姐有别的想法，姐保证能让你吻的。」

王二麻子听了就说：「姐的心为什么那么好呢？」

我就说：「你还是个大男孩呀，你要是个大男人，姐也就不会那么对你好了。」

王二麻子听了就说：「其实，我觉得我已经是个大男人了，姐你怎么就没感觉到呢？」

我就说：「你只是样子像个大男人了，可你的内心还是个大男孩呢。」

王二麻子听了就说：「如果我在姐姐的面前能证明我是个大男人，姐能不能做我的女朋友呢？」

我听了就笑了。我说：「别往歪了上想，姐比你大好几岁呢，你还年轻，将来有的是女孩子可以用来谈恋爱……」

王二麻子就说：「可是我觉得我这辈子除了姐，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了……」

我听了就惊讶地问：「为什么呀，你的脑子是怎么了，你整天都胡思乱想些什么呀！」

王二麻子听了就说：「我的脑子很正常，我说的都是真话、实话、心里话……」

我听了就说：「你听姐说，你真的太年轻了，未来有很多美好的事物在等着你呢，别总是纠缠姐，你跟姐，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听了我的话，这个小伙沉默了良久，突然对我说：「那我还能再最后吻一次姐姐吗？」

我见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就起了怜悯之心，就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

这个小伙子立即就抱住我亲吻起来，他吻的是那么激情，那么动情，而且他的手有意无意地触到了他不该触到的地方……好像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将大家的「金饭碗」给打碎的……

罗导演早就看出了这一点，苦口婆心地教育了他好几次，他就是死不改悔，每次说的好好的，可是一见到我就冲动，就想做出出格的事来……后来我很无奈地同意了罗导演辞用他的决定。

不久之后就听说这个叫「王二麻子」的小伙儿混上一条船要偷渡到另一个国度，但很久很久都杳无音信，再也没听到过他的下落。

我大概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在罗导演和「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他们的帮助下，过了一道道的心理关和行为关，使我再面对镜头、再跟欧阳老板配戏的时候，就不再窘迫和紧张，而是从容和大方了。

因此几段「感情戏」很顺利就演了下来，尤其在拍拥抱接吻和脉脉含情、四目相对那几个场面的时候，我表现得比欧阳老板都从容不迫，镇定自若。

也许正是由于我出色的表现，给欧阳老板留下了深刻而美好的印象，所以，欧阳老板的200万片酬很快就到了位，当他亲自将写着我的名字，存有200万现金的存折递到我的手里的时候，我的心都颤抖了！我真的认为我成功了，我竟控制不住激动的泪水，当着他的面就哭了出来。

他还真有君子风度，还递给我他随身携带的高级面巾纸让我擦眼泪。

于是我就更加激动了。

「我发现，你流泪的时候，更美了……」欧阳老板竟然还会安慰人。

「谢谢您的夸奖，我真的不想哭的，可是我确实忍不住啊……」我还是忍不住流泪。

“你哭的样子跟你笑的样子一样动人可爱……”欧阳老板体贴入微。

“您可真会安慰人……”我感受到了他的温情。

「我说的是实话，也是事实……」欧阳老板是那么居高临下。

「我是不是太感情脆弱了……」我生怕给欧阳老板留下不良印象。

「不，这正是你更有价值的地方……」欧阳老板的声调恳切极了。

「谢谢您对我的高度评价，其实我觉得我真的很脆弱……」我还是想知道他的心里到底怎么看我。

「强悍那是男人的事业，脆弱是女人的专利……」

听着欧阳老板的话，看着这个身价数亿的成功企业家，我由衷地生出了许多钦佩和敬意，我从内心深处对他产生了某种崇高的情愫，那是一种更高层次的情感，后来我就用「敬爱」这个词汇来形容当时的那种情感……

等这组「感情戏」的「处女泉」纯净水广告片播出后，不到半年，欧阳老板线亿人每人喝他两瓶水的愿望和目标。欧阳老板高兴极了，罗导演也高兴极了，我更是高兴得找不着北了。不过我还是揣着那本存折回倒了母亲身边，把钱交给她的同时，也将自己依旧是处女的身体交给她「验收」。母亲也高兴极了，满眼是泪地不知道为什么我作为一个跟她一样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居然不用献出贞操就能获得巨大的成功。

当我告诉她，我成功的秘诀正好跟别的女人相反，就是因为保存到了现在的童贞处女身份，才被人家看中选用的时候，我母亲像捧着一个苹果一样地捧着我的脸，爱得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让她内涵丰富的泪水尽情地「沧海横流」……



戏色——37

没过多久，欧阳老板就又打电话，对我说最近别接别的戏了，因为他又企划了一组打算冲入国际市场的「处女泉」纯净水的系列广告，而且说这次他将广告制作费提高到了1500万，将我的片酬也翻了一翻，达到了400万！

我听了之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我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幸运！我竟在心里喊：你这是干吗呀欧阳老板，干吗叫我这么快成*又成*得这么「巨大」呀！再这样下去我可就要「幸福」得发疯了，我可要「成工」得要死啦！

然而当罗导演跟我说，这回的表演难度可比上次大多了，大到一个女演员的极限了的时候，我才一下子冷静下来，我警觉地问，不会到了要「戏内强奸」的程度吧。

罗导演听了竟面无表情地对我说：「要真是到了那个程度，你还演吗，你还要你的400万吗？「

我听了简直傻了眼，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答。就在这时候罗导演却突然笑了，并且说：「看把你吓的——你也不想想，他们是给‘处女泉’纯净水做广告，怎么会有‘戏内强奸’的场面呢——你也太敏感了吧，要是把你这个金牌处女给强奸了，那欧阳老板的矿泉水就一瓶也卖不出去了。」

听了他后边的解释我才如释重负，幸亏刚才没一时冲动表露出自己的是与否的态度。不过罗导演马上就说：「虽然没有‘戏内强奸’，可却要有**镜头——你能接受吗？」

我听了罗导演的话一时还不置可否，我就说：「一个纯净水的广告，干吗要**呀。」

罗导演就说：「你还不知道吧，欧阳老板自己的创意是，一个纯洁美丽的处女，纯洁着来到‘处女泉’边，捧起纯净的泉水，解除自己妩媚的渴望，撩起清澈的溪流，洗浴自己完美的身体，这时候广告语出来了——从里到外都净化你的心灵——‘处女泉’纯净水，宛如处女的甜美……」

听了罗导演的描述，我仿佛看到了那则广告，我将自己**的样子想象在了广告片中，美景、美水、美人……多美、多纯、多动人啊……

可是，我有生以来，除了在我母亲面前，我就从来没让任何人看过我的**呀，要是拍了这部广告片，不但要让剧组的人看到我的**，还要让亿万观众也都看到——我能承受这样艰巨的任务吗——难怪欧阳老板将我的片酬提高到了税后400万——他这是让毫无保留地将我一切都献给他的广告片哪！

见我迟疑，罗导演就进一步安慰和解释说：「欧阳老板的这组广告片是要拿到国外去播的——在国内也播不了——你不用有别的心理负担，出不出镜都由你自己来决定。欧阳老板也对我说，不勉强你，要你自愿。不过我以一个导演的身份劝你，机会难得呀——有几百万的酬劳不说，**出镜也是中外女演员献身艺术的最高境界，当然除了三级片。」

罗导演进一步强调说：「我要对你说的是别说给400万，现在给10万甚至给1万都有无数女演员来争演这个角色。**已经不是神话了，你也该想开悟透了；因为这不是丢人的事，更不是淫秽的事；这是艺术，这是个无比美丽的差事，而且是无数女演员向往和追求的差事。而你得天独厚地得到了这个机会，这个差事，你就该去坦然面对，欣然接受。你不但会因此成为百万富翁，还会成为亿万人崇拜的偶像。你的成-离你只有一‘衣’之隔，你的胜利离你只有一步之遥；脱下衣裳你就成了天使，迈出腿去你就进了天堂——你自己选择吧，但我只给你一天时间。」

其实我还有什么选择的呢，我已经走上了演艺之路，我已经经过「对眼」、「拥抱」和「接吻」训练入了门，上了道，现在哪还有退路哇。

不过我的眼前并不是绝路啊，那一条金光灿灿的宽阔大路哇，有钱赚，能出名，而且这次是「打入国际荧屏」，那就「更上一层楼」了呀！

最关键的是，这么高难的目标却不用像焦丽红那样被「戏内强奸」，而只是优雅地、美丽地、独自一人地在美景甘泉旁，捧手解渴，撩水沐浴——我什么也没失去呀！我还是我呀，我没用献出我的贞操就算献身给艺术了呀！

我还犹豫什么呢？我还选择什么呢？我就该义无返顾、勇往直前！我甚至想，大概**处境的难度都不如「对眼」、「拥抱」、和「接吻」吧，因为我不再用跟「男人」接触，无论是目光还是身体，我只跟大自然接触，我只在镜头前，只是秀美的山河间，展示我跟它一样的美，一样和谐天然的处女之美……

我的母亲也会为自己的女儿而感到骄傲和自豪的，因为正是她坚持和执著，才将我塑造成了一个从里到外完美无缺的身心，如果我出演了这部广告片，如果我线万，那一定真的证明我是成工了呀，我母亲是成工了呀！

我根本就没用「一天的时间」就决定接拍这部**出镜的广告。我就立刻打电话约罗导演和欧阳老板见面。过了一会儿罗导演就来电话说：「欧阳老板在自己的‘欧阳山庄’等咱们，我开车去接你，你就原地等我吧。」

又过了一会儿，罗导演开着他的奔驰「面包」就来了，坐上他的车，只用了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占地面积有好几百亩的「欧阳山庄」。罗导演就将我直接领到了欧阳老板的办公室。

进了屋才发现，说是办公室，其实像个总统套房，光客厅就有上百平米，中间铺着一块六七米见方的纯毛提花地毯，五颜六色的简直像个可以步入的花园。

欧阳老板热情地在客厅里迎接我们，然后就把我们让进了地毯周边的进口水牛皮沙发。

刚一坐下，罗导演就迫不及待地对欧阳老板说，她同意出演了。

计划突变裸舞惊艳

欧阳老板就露出了迷人的微笑，然后就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说：「那就拿出来看看吧。」

我和罗导演一听都愣了，拿出来？看看？拿什么？看什么？来的时候他也没让我们拿什么带什么呀，那他要我们拿出什么，看什么呢？

欧阳老板见我们愣住了，就直截了当地说：「让咱们价值四百万的处女，拿出惊世骇俗的**看看吧。」

我听了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对他说：「我？现在？」

欧阳老板就笑着说：「是啊，你，现在。」

我听了就赶紧去看罗导演，想从他的眼神里找到是与否的答案，可是罗导演此时此刻却将头转向落地窗外夕阳西下那田园迷人的景色，我的心就像突然踏空，跌落进无底深渊——我就呼吸急促了。

这时候欧阳老板又说话了，他说：「你要是觉得不方便，就让罗导演先回避一下也行。」

我听了就说：「欧阳老板，能让我跟罗导演商量商量吗？」

欧阳老板就说：「可以呀，你们就到隔壁的小会议室去商量吧。」

于是我就跟着罗导演到了那间小会议室。

刚一进到小会议室罗导演就问我：「你还有什么顾虑吗？」

我听了就说：「怎么没有啊，这么突然的决定，也没给我思想准备呀！」

罗导演就说：「你都同意**出境了，现在领导，也就是老板要提前审查审查，这还要什么思想准备呀。」

我听了就说：「罗导演也知道我的个人情况，我的一切一切，特别是我的身体，封闭得太久太久了，现在让我突然坦露出来，我还是没有心理准备，我还是很保守……」

罗导演听了就说：「这跟保不保守没关系，如果你连在我们面前都不敢**展示的话，将来怎么面对剧组的人，面对更多的观众啊！」

我就说：“我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现在是动真格的呀，这在从前，我连想都不敢想啊！”

罗导演就说：“可是现在的你，早就不是从前的你了，从前的你，连男人的眼睛都不敢看，拥抱接吻就更别提了，可是你通过大家的帮助和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都走过来了，现在又要上一个新的台阶了，这是对你的一个考验，也是给你的一个机会，我相信你能把握这个机会，迎接这个挑战，并且获得圆满成-的。”

听了罗导演的话，我的心里踏实多了，似乎有他给我做后盾，有他给我撑腰打气，世间一切艰难险阻我都能跨越一样。我想到这里就说：「那……我有个请求，就是一会我展示的时候，罗导演一定要在场……那样我会从容些，自然些……」

罗导演就说：「可以呀，那我就不回避了，我也正好根据所见所闻想想将来拍广告的分镜头呢……」

我听了就说：「那……我可就豁出去了……」

罗导演听了就说：「你就大胆地往前走吧，有我给你做后盾呢！」

我听了就说：「谢谢罗导演，除了我母亲，我最信赖的人就是罗导演了，因为罗导演让我顺利地走上了成-之路，现在要更上一层楼了，我也就更需要罗导演的支持和指点了……」

罗导演听了就说：「你就放心吧，对于我来说，你更是我的事业能否成*的关键人物，我怎么会不全力以赴地关组你，支持你呢——走吧，我们也该相信欧阳老板，他也是为了他的事业，大家都是干事业的人，所以你就放心大胆地展示你自己的魅力吧！」

于是我就跟着罗导演，大大方方地走回到了大客厅，然后就亲口对欧阳老板说：「不用罗导演回避了，我现在就将我的全部展示给你们看——有音乐吗？」

欧阳老板就打开了音响，美妙的音乐就轻柔地弥漫在了宽大的客厅里，我就在那块花园一样的大地毯上，一件一件地脱掉了身上的衣物，将我尘封了二十几年的春光，一丝不挂地袒露给了眼前这两个改变了我命运的男人……

而且不知为什么，当我完全赤身**之后，反而无拘无束了，好像人世间再也没有什么值得我去顾忌和牵挂的了，我真的感觉到了自己在**的那一瞬间，猛地就变成了天使，美的天使，无所不能，无所不在的美丽天使。

我竟在美妙的音乐里轻舞漫步起来。我还打开了我束缚在脑后的秀美的长发，我让它们跟我一同在音乐中舞蹈飘逸。

我旋转着，我变化着，我沉醉着。我如入无人之境地跳着、舞着、美着、丽着，仿佛我是在云端腾云驾雾，仿佛我是在草原迎风飞舞，仿佛我是在海洋自在畅游，仿佛我是在梦里随心所欲……

直到音乐渐渐弱去，告一段落，我听到了两个男人的掌声，我才从那沉醉的境界中收心止步，款款地回到了现实，回到了那块花园一样的地毯上面，重新站在了欧阳老板和罗导演面前。

一定是我的没经过任何辅导和训练，纯自然和谐的形体动作让两个男人大开眼界了，耳目一新了，甚至砰然心动了。一定是我毫不拘谨，也不做作的自由发挥，让本来就欣赏我的两个男人更加从里到外地全面了解了我，发现了我，肯定了我。这让我的内心欣慰极了，也幸福极了。

然而我只听到了他们的掌声，但却没听到他们的评价，而且欧阳老板的又一个提议，又将我推向了一个我难以判断好坏似非的境地——他走过来，拉住仍旧羞涩着的我的手腕，边对罗导演说，「你在客厅呆一会儿，我要进里间屋证明一件事，稍候就回来」，边拉上我就走。

我就不知所措了，我就无所适从了，我就又去寻找罗导演的目光；终于我找到了，罗导演正在目送我被欧阳老板领进一个套间；我从罗导演的眼神里看到的却是肯定和鼓励——我就无法止步了，我就无法拒绝了，我就无法回头了——

我就被欧阳老板领进了那间带有双人床的豪华套间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