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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8-28 06:20:06
第七二章◆藉酒问情
心有牵系之下,我不觉投目朝霍锦儿居处望去,那儿门户掩闭,毫无响动,只见烛光映窗,且洒照窗外一地昏黄,不知窗内人此时在做些什麽?
正痴想间,只听“哒!”的一声,在静夜中,听起来十分清晰,正是合上门闩的声响。
这一声虽极轻微,却将我震得心里微微锥疼了起来……与自己期盼的恰好相反,霍锦儿听到我入院的步声,悄然将门自内扣上了。
愣怔中,我不觉有些身冷心凉,渐渐的,又自惭形秽起来。
她是否以系魂之法发觉了我与霍氏的胡缠?我心下闪过此念,随即推翻天门山战後,威胁一除,我与她魂系双身的联结便切断了,适才,我也未感应到她的探测。
那麽,还是在躲著我麽?怕我登门滋扰?
微醺的酒意将我多日郁郁有愤之气,彻底提扬发散,我胸口一热,酒气上涌,陡然大步流星,向她居处走去,行至一半,却见窗上人影一动,倏地,竟连屋内的灯烛也熄灭了!
好呀,且看你怎麽躲!若在平日,我或许便会情怯而退,酒意驱使下,我却是愈挫愈强,当即迳奔房口,举手拍门。
“啪!啪!啪!”
屋内没有动静,我又固执地继续敲著。
“谁?”
半晌,霍锦儿才略为慌乱地应了一声。
明知故问麽?我也不答,只将门拍得震天响。
“……我睡下了,有事明日再说。”
听得出,锦儿既羞又慌,声音压得很低,像是生恐院内人听见。
我却不管,使劲打门,其实,我早将朝院中的声息施法禁闭了,才无所顾忌,不怕惊扰他人。霍锦儿却不知就里,忍得片刻,无奈之下,终於“唆啦”一声将门闩拉开了。
“你喝酒了?”
我推门入屋,锦儿已背转身,朝屋内迟步行回,她头也没回,声音略带委屈。
“唔!”我跟在她身後,故意使呼吸浊重,呵出阵阵酒气,以遮脸面,道:“是喝了不少,今宵月色不错……想来看看你。”
“喝了酒……便早些回去歇息。”
霍锦儿手落桌案,身背微颤,柔意似劝,情若忍藏。
我不答,吁著酒气,游目四望;屋内虽未点灯,但毫不昏暗,月色从大开的後窗披洒入屋,清辉光亮一片。她迎窗而立的背影,被月光剪出一身起伏有致的曲线,腰细臀丰,柔婉中略见丰熟,风致独呈,楚楚动人。
我心中涌起将她揽入怀中的强烈渴望,心念方动,霍锦儿却仿若有察似的,身形忽移,拾起桌上的火石,欲点亮烛火,擦了两下火石,尚未点著,却停下道:“少主,我这便要歇下了,你……你还是回去罢!”
“我……”
这时,只听“噗!”的一响,两人均是一惊,随声望去,却是笼中的小白醒来了,在内扑扑窜动。两人投目怔望,均未收回目光,而我已改了口气,仗著酒意,迳自道:“你这些日,为何总躲著我?”
“早知你会有此一问。”霍锦儿手一颤,火石落於桌上,腴柔的纤掌滑过桌面,默默转身,移步窗前,半晌,方幽幽道:“锦儿心中好难,前日还曾收拾衣物,想要索性一走了之……”
“那你为何不走?”我的视线随她移动,只见月色将玉人照得凄影如伤,让人心头作酸,我心中一软,随即咬牙恨声道:“你是舍不得东府众友,还是舍不下我?你若走了,我便好宣告众人,上天入地也要把我心中人找到!”
也许,正是对她不告而别之举的无奈和恐惧,才让我这般硬声粗气,以压心底的惊慌。
“不要!”霍锦儿娇躯一震,回首哀望,眼中已是泪波盈盈:“少主,你……你是人中龙凤,正值少年,举府上下,谁不对你……世间好女,任君采撷,何必垂青风华已逝、黄花凋瘦的锦儿?”
“你瘦麽,你可一点也不瘦!”
霍锦儿顿足道:“你醉了!我不跟醉酒的人说话!”说著,别转娇躯,好似赌气。
她说我醉,我索性佯醉,打了一个一隔,身摇摇地走至她床榻坐下。身一落,顿觉四下素净整洁,屋内陈设虽简,却无处不见巧思,榻内递来阵阵清芬的幽香,纱帐上偶有小件饰物悬坠,别有女儿情致,这暂时居停之所,竟被她巧手弄得色色宜人。推物及人,想其主人的兰蕙之质、玲珑心性,思慕佳人之心,愈发难以自抑。我思绪浮游,一时气涌冲动,一时踟蹰自怜,斟酌半晌,方道:“锦儿,你也听到那些仆妇闲语?没错,她们人人都喜慕我,而唯独你,却要弃我如草芥!”
我故意拿话逼她。
“锦儿并非……”
霍锦儿接了半声,转眺窗外,鬓发飘动:“少主俊采飞扬,身拥荣华,而有出尘之清,不入凡流,锦儿虽愚顽任性,亦非草木,岂能……不动心?只是名分有隔,年岁悬殊,这些日来,锦儿再三思量,均觉前路渺茫,无以自处……”
说著,垂颈低声道:“旁的不说,便只教三哥他们知道了,锦儿……就见不了人,无颜存身了!”
也难为她掉文遮面,肯掏出这番肺腑之言,想来这阵日子她也是蕴思已久,心苦难申。
她口中虽道自己“愚顽任性”,我却能意会到,实际上这四字应该换为“秉性孤傲”才对。莫看她平日沉静温婉,其实她性子暗藏的一面,却是相当傲气,眼高於人,凡事均不肯屈就,否则以她的容色与才情怎会延误青春至此?她多年瞒著东府诸人,钜额耗费均从霍氏娘家取用,我後来才知道,她并非白白从霍府支用银钱;霍氏最出色的许多奇珍异品,若缺了她苦心施为的灵异法术,与别出心裁的巧思妙构,其价值只怕不到现价三成,仅此一项抵她所费数倍有馀。而她耻於“以力换财”之名,宁愿被霍氏家人误会,也从不加以申辩,可见她是多麽要强。
这般傲气要面子的人,偏偏遇上“名分有隔、年岁悬殊”的我,要她面对这段悖於人常的孽恋,自然是加倍为难。
思及於此,我心下怜意大起,道:“锦儿,你说的这些我全都知道,陡然公之於众,当然令人惊诧侧目,若是瞒住一些时囗……日久天长的,慢慢露出些苗头,相信众人也就见怪不怪了!”
“羞死人了,怎麽可以?”
我心意激荡,不觉起身挨近,抚她後肩,柔声道:“男女私慕,乃两人秘事,与旁人何涉?世间情缘生发,向来也没有一定之规,若真是都循规蹈矩,你早属意年岁相彷、名分合宜之人了,是不是?”
这番话,我也是想了许久,今日才一吐为快。实际上,一如她自承,她向来“任性”,也是不甘凡俗的人,我很希望此语能激起她的傲性与勇气。
霍锦儿咬牙不语,月光半照其面,能望见她眉心拧起柔中蕴刚的两道弯蹙。
如此好月色,玉人又端然在近,偏有许多阻隔禁囿,我胸臆之中灼闷难言,恨不能一把揽倒她,恣意欢怜。但也许,我是太在意她了,近在咫尺,我竟不敢鲁莽地将她搂於怀中,心意难舒之下,只将置於她香肩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你……你不明白的。”霍锦儿蚝首低垂,默受我抚肩递意,我心下正蓄积了几分欣喜,她却侧肩微避,瞥了我一眼,长睫覆垂:“东府也还罢了,若给我大哥知道了,更不知闹成怎样,只怕要对东府大大不利!”
“你大哥……对东府不利?”
“是的,锦儿自幼任性,浪迹江湖,不爱受人管束,但始终是钱塘霍家的人;霍氏乃吴越旧族,极重家声,这种事,他们绝然不许!大哥身位权重,最惜颜面,盛怒之下,若率霍氏势力与东府为抗,实非……实非锦儿所愿见!”
“这……这全是你自忧自扰!我看,你孤身未嫁你大哥才会著急。唔,其妹不择人则已,一下手就得个少年如意郎,只怕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呸,你胡说八道!”霍锦儿被逗得绷不住脸,忍不住声恨气笑,摆头不理。
我见玉人颜开散云霾,虽仅忽忽一现,却也心身为之一轻,不由愈发神出鬼没,贴著她耳边道:“好,你说了这麽多,就算有理,也均非今日方有的事,上回在天门山你为何只字不提?嗯?”
“要死了!”霍锦儿顿足羞道:“人家那是一时迷糊……”
这麽说,那日她也是情难自抑了?望著她幽微婉转、亦羞亦愁的姿容,我心间忽然一片敞亮,真相并不在那些绕来绕去的话头中,而在她为情自苦的样子,在那眉头,在那娇婉的身姿,真相遍布这月下诉情的小屋!我真是傻!既然她并非对我无情,道书上不是说了,“此心之外,皆为虚幻”麽?说来说去,东府也好,霍家也罢,那些重重顾虑不过是外扰,真正困住她的,说到底还是一个“脸嫩”而已!我怎能见她陷於为难,不作进取?如此一想,我心中打定了主意,再不为他情迷惑……
“啊!少主,君子不欺暗室!你……你……”
“我不是君子!你也非‘暗室’!”
我喘吁吁地道,入屋以来,我一直行为“端好”,这下忽然发难,霍锦儿猝不及防,娇软丰腻的身子被我一把抱入怀中。
“嗯!”
她近日为事奔忙,回屋解去外边披风後,便是一身紧衣打扮,通体皆为傲幽幽的深黛色,体态玲珑,英姿清爽。这几日来,我早已瞧得上火了,数日久忍,思渴已极,此刻玉人充盈於怀,登时激起我阵阵销魂之叹。
“唔……你……你不可以发酒疯的……唔唔……快放开我!”
霍锦儿娇躯震颤,嘴里喷著湿漉洒的喘息,那紧身衣下颤动的身骨儿,被我蕴著一团火的热怀揽纳,便糖饴遇热似的软化了,却兀自不甘心地极力扭身,掰著我环扣在她纤腰的手,往下朝外推揉,但我的双臂,却像生了根似的,任她如何挣扎,毫不放松。
怀中那曼妙轻盈的身段,让我有种错觉,彷佛那是可任意揉捏的泥团儿,只要我再加使力,她的一身肉儿便会朝四周漫去,她的腰骨便会被我折断。
我掌底扣著的纤腰,软腻脂弹地微微隆起,有著无法形容的女性丰饶,我下体紧贴著的翘臀,则更要命……她下裳著的是罗裤儿,薄薄的丝料将她肌肤的温热与肉感全透了出来,甚至那两瓣玉瓜的隆起与开隙的形状,也凸露无遗。
“唔……你欺负人……”
几番挣扎未脱,霍锦儿身子软得只剩下吁喘的力气,整个人也从此乖了下来,缴了械,娇啼作怨,微垂其面,似有无尽的委屈。
看来我押宝是押对了,她此时这般情态,哪还像个奇术层出不穷、让人头痛的侠女?全然一个惹人疼惜的娇娇女子嘛!
“锦儿,我不欺负别人,只欺负你,还要欺负一辈子,你今生都休想逃了……”
我心底透彻,愈发信心十足,一边贴著她耳鬓痴迷呓语,一边手中践言,浑身上下“欺负”她,欺负她软腻的腰,欺负她滑圆的臀,沿著她身子的丘陵缓缓移动著。
上回在天门山,因她有伤在身,我始终有所保留,不敢过於撩逗她的情欲,今日大为不同,许多上次不敢涉及的地方,也大逞手欲,下及臀胯,上至丰胸,所行之处,摸到哪儿,她哪儿便起了一阵颤栗。我能感受到臂弯中的她,身子极为敏感,远不如她的心志“坚贞”,当下更是乘胜追击,高山越岭,深谷滑陷,只搅得霍锦儿呻哀不绝,身抖不止。
一番探摸下,非但她气喘难挨,也惹起我满身火窜,胯下尘根暴举,直抵她扭动的娇臀,这又激起她新的一轮猛力挣扎。
“啊,莫……莫……莫动!”
我的尘根承受不了她下体连番挤压摩擦的快感,陡然一线酸酥如飙,咻咻欲喷,我急忙缩弓身子,惊慌地颤叫。
也许是我脸上神情奇怪,语气又与平日大为异样,她被唬住了,停了下来。
她毕竟是熟龄大姑了,虽不似已婚妇人的情欲反应,但也非毫无所知的毛丫头,对我的状况,她似乎出於本能地有所意会;然而猝临蒙昧未明的事,却又让她发了懵,不知如何应对,她丰腻的大腿微微颤抖,忍耐著我的尘根在其上脉动,她竟那样等著,愣睁著明亮的羞眸,一动也不敢一动。
她那样子,真是有趣之极,半是惊羞,半是无奈,彷佛屏息忍受著未知的猛兽从身前路过。
过了狂喷的泄意,我“吁”了口气,霍锦儿万分羞恼地道:“少主,你若是只图一时之快,我……我……”
望著她语无伦次的狼狈与羞怨,身心略略松下来的我,忽然有种智珠在握的感觉。也许见了她在男女之道上的生涩,我心中陡然有了极大的优势,我嘴角噙笑,毫不理会她的怨责,一手托起她的下颔,在她惊羞地扭颈摆动中,觑准她芳唇,就势印下,封住了她张动的唇瓣。
“啊!”
宛若失而复得之物,弥足珍贵,此番重尝香吻,让人煞是魂迷,我感觉整个身子虚飘起来,浮在月色中。
“唔唔……噫!”
乘她吁喘吐气,我的舌头狂热地叩开她贝齿,霍锦儿似乎要以舌尖将我闯入的狂舌却之门外,不料,却引火烧身,我的舌头趁机勾缠上她的柔滑香丁。她身如电殛,娇声呻吟,头颈使劲朝窗外倾避,我紧追不舍,这一来,两人上半身均折往窗外。
外边碧空如洗,明月高照,霎时,月色映照下,她鬓发如墨,面白似雪,眉目分明有如轻笔勾画,美得几乎不似存於人间,宛如少女般纯净。这倏然间的变幻,让人心神痴迷,月光下的别样异境,感染了两人,一扑一仰,久久沉醉停驻。
纵身长吻中,我眼角的最後一点馀光,窥见她长睫幽幽的眼眸悄然合上。
这悠长的一吻,似乎耗尽了两人浑身力气,也燃尽了心魂,分开後,两人都是一阵气喘,片语不能。
“硌……硌得人腰……疼死了!”
被我拉回身子後,霍锦儿低倾著头,脸上依稀有模糊的羞色,藉著侧身摆颈,寻摸腰畔,躲著我的视线。
“很疼麽?”
“你……满嘴都是酒气……害死人了!”
霍锦儿蹙眉怨道,这话真是奇妙,也不知是为我的鲁莽遮掩,还是为她自己遮羞。
我领受薄责,细品其中的意味,心下暗喜,不觉将手拥去,她初时犹有抗拒,但在我臂力渐渐收紧之下,相持未多久,便幽幽叹了一声,彷佛叹尽了她一生的坚持,终於低头弓身,依依入怀,我满心甜喜,轻抚她额际秀发,道:“锦儿,真好,我又亲著你、抱著你了!”
“好什麽!”她嗔了一声,低伏脸儿,幽幽道:“你撒酒疯,一点也不管人家心里情愿与否……”
我心有怜惜,拥搂更紧:“锦儿,你说我醉也好,没醉也罢,我此刻比什麽时候都明白,我……其实我早就该来了,为何让你一人自苦如此?”
“总之我……我是没脸见人了……”
“世事纵有万难,皆由人迎对,会有法子的。”
霍锦儿伏在我肩旁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才抬头羞道:“你说……先瞒住大家?”
“唔,先瞒一阵子……”
这麽一说,两人的拥聚,恍惚有了种避众偷欢之感,让人倍感珍惜。我低望了她一眼,忍不住又寻向她娇软的芳唇,这回她仰面容我长长地亲了个嘴,方将手来推。
迷迷糊糊地,我闻到她颈窝漫上一股异香,不禁低颈深深吸气:“锦儿,你身上抹的是什麽?好香,好香!”
“哪有抹什麽,人家身上臭都臭死了。”她仰头吁吁怨喘:“这些日外头替你奔走,连停下来沐身的工夫也没有,回来还要……受你这般欺负……”说到後边,她语音转低,娇羞不已。
想及她的“苦况”,我心中又是好笑,又觉甜畅,道:“欺负?瞧你……嘻,比我还贪呢!”方才,她初学会交舌,吸得我舌尖发麻,扭身迎凑,丰乳抵人,情热之态,一点也不亚於我。
“啊,不许你说!”霍锦儿大羞不依。
“锦儿,”我贴在她颈窝,又深吸一口气,柔声道:“往後奔走累了,回来乖乖到我房中,先让我好生疼惜你一番,你说好不好?”
这对来日的“展望”,令霍锦儿更羞,她喘声喃喃:“不好,人家外头累了,回来还……还要……”
“还要什麽?”
“服苦役!”
“苦役吗?”
我呻叹著,不禁又将她揽近,经过一番波折,两人心历煎熬,此番重越雷池,情热更胜从前,转瞬觅唇觅舌的,又胶在了一块。
唇分,我窥望玉人神色,心意甜足,唇角轻笑,霍锦儿不胜其羞,白了我一眼,身儿微退,拨著散乱的鬓发。这矜持的动作,我恍惚平日在她身上多次见过。不知为何,热缠之中,还不觉怎样,这分开的间歇,因年龄差异导致的讪然之感,忽然又回到两人身上,她也显得格外生怯起来。
不过,这并未让我困扰,反而如品汲了风味异样的甘冽之酿,陶然有醉,我甚至嫌她脸上的娇羞看得不够分明,冲口而出:“锦儿,咱们……点上灯罢!”
“不要!”霍锦儿扬手来拦,两眼嗔望著我,似别有意味:“就这麽待会儿,你……你也好回屋去了。”
我的手中接著一只冰软的柔荑,顺势捉去,触到她短衣袖口露著一截皓臂,依旧是一议我心动不已的丰腴白皙,摸上只觉软滑而腻,有种水嫩嫩的沉手之感。
除了她丰美过人的雪乳,我最喜她这双玉臂,似乎能从中想像她通体斗白如羊脂“
的玉肌。
呼吸轻喷间,我就著月色,细细把玩著她白酥酥的玉臂,想及她衣下的光景,我不禁周身皆热,心底的欲望一点一点地暗下滋长,全堵在了喉间,我颤声道:“锦儿,我想看看。”
“唔,看什麽?”
“一直没来瞧你,也不知你伤好得怎样,我想……看一看。”掩藏下的欲望迫近,一让我喉间乾涩变声,说著,毛手毛脚的,便去拨她胸口。
“啊,下流!”
真是万万没想到,正被欲火攻心的我,胸上猛挨了一掌,脚下後退,吸气吃惊:“锦儿,你……你竟用内劲打我?”
霍锦儿不答,脸上绷得凛凛然,眼中却闪动一丝狡黠,彷佛已洞彻了我所有私欲,她唇角凝著模糊的异笑,向後渐退,全身隐入窗侧的黑暗中。
她这不知是顽皮还是矜羞的神气,蛊惑著我,而胸口挨的那一掌,还在火辣辣的疼,我浑身雄性彷佛都被打醒了,呼著热气,扑往那光“兄照不到的地方。
“啊!”黑暗中传来霍锦儿短促的一声惊叫。
我捉到了那缩於屋角、瑟瑟发颤的身子,不由分说,顶膝贴面,大肆侵犯,黑暗之中,锦儿的羞涩似乎也随光亮一道大为敛收了,身子时有应和,娇吟不绝。
两人一个是少年情狂,一是熟龄大姑,渐渐的,再也不满足蜻蜓点水、浅尝辄止的亲近了,止不住的向情欲深处越陷越深,在暗处疯狂地热缠在一起。
不知不觉中,我的手已拉开她腰间束带,从她衣底钻了进去,贴皮顶肉地满身游走,她那一身肉儿,又腻又滑,撩得我口乾舌燥,心焦难耐。
“呵!”
我喘著粗气,把持她酥成软泥似的身子,移回窗口,“嘶啦”一声,内劲运处,我将她胸衣撕得大开,两只雪兔儿,活蹦乱跳,在月下欢腾。
“啊!”
霍锦儿大羞,扭身欲逃,却被我从後死死地顶住了身子。
两只雪兔,滚波浪动,映著月辉,白得怵目惊心,让人气窒。
我屏息注目,一时倒静了下来,双手环过她肩颈,伸至她胸前小心地触抚著,捏著乳儿拨见上回那个伤口,我下颔抵著她颈侧,轻轻喷气:“还在呢。”
霍锦儿唯有低头细喘而已。
那伤疤点染在雪乳上,深黑如痣,却丝毫没破坏她雪白膨大的胸乳的美感,反而显得世间独有,别具风致。
“锦儿,你的一双乳儿真是人间绝品!”
这乳山独门修练秘法,所养成的傲人乳峰,非但饱满圆软,且肤滑肉弹,触手即陷,一手抓下去,乳肌满带著水盈盈的热意,彷佛要从指缝流出,可是一旦放开手,瞬即弹回原状,傲耸如瓜,有著处子的挺拔舒挺,彷佛在彰显主人守身如玉的骄傲。
月色下,她乳蒂的颤动、雪肌的纷涌,我手背的青筋、指爪的抓捏,都看得异常分明,钜细入目。
“唔……好羞人……你尽胡闹……啊……”
霍锦儿也不禁被自己眼底的景象迷惑,垂颈羞望,呻泣声中,身子软绵绵的後依著,浑圆的屁股惊颤颤地向下滑坠,彷佛整个人在我掌底化为一滩水,要从我怀间流走。
“啊,你瞧,它、它生气了,在发怒呢……”
两团雪乳,便似一对活活的小兽,在我的魔爪下歪头斜面,惨遭蹂躏。一时,彷佛被我捏得愤怒了,她乳蒂勃然怒立,迎风而颤。我心间一荡,喉间贪咽不止,不禁伸颈越过她,以唇去亲。怎奈胸前一失,她忽然身软滑落,我抽出手,把她沉坠的臀儿一捞而起,竟似将她整个“端”了起来。
“啊!”
一对玉足举空而翘,霍锦儿身子弓曲,被我如抱小儿,搁於窗沿上。可世上哪有这般成熟到流汁流蜜的“小儿”?我心火大盛,亵手从她分敞的怀前一势摸下,她的娇吟亦像我的抚摸一般拉得悠悠长长。
她覆及膝上的短衣下摆内,尚有罗裤儿的阻隔,我贴肌挤入她罗裤系带内,掌背运劲一震,系带舒然绷散,至此,柳暗花明,一路酥滑如脂,美不可言,指间一涩,忽然触到她腿间浓密的阴毛。
“啊,不……不可以!”
迷糊中的霍锦儿突然惊慌起来,双腿紧夹,我魔掌使力掏摸,也只摸到腴丘上的一片毛儿,只觉满脑空空如也,心紧欲疯。
我急急喘道;“锦儿,我今儿便要了你!免得……你又胡思乱想!”说著,猛地抱起她,转身奔往卧榻……
第七三章◆熟女破瓜
“嘤嘤”有声,挣动著的霍锦儿,宛如受伤的鸟儿一呆呜。
我转身望见房门兀自大开,腾出一只手,念力挥运,将屋门掩闭,门闩也插上了。这时,我肩上蓦地一沉,臂间却忽轻,霍锦儿竟想在这要命的时候,使出轻功,跃身逃离!我忙朝上一抱,却抱住了一个浑圆滑腻的臀儿,在我脸面上甩动挣扎!
她罗裤儿半是滑落,满满的一截美白肉儿与时隐时现的沟壑,就在我眼角上方晃闪。
“锦儿……”
将她搁落榻上,心焦如焚的我喘著粗气,不由分说,一把将她罗裤拽及腿弯,便去窥她阴部,适才那没著没落的一摸,让我心里空得发狂。
只闪了一眼,什麽也没看清,她雪白的双腿一夹一倾,便翻过身欲逃。我低吼一声,像被激怒的野兽,按定她身背,掀开她短衣下摆,这一下,月色披洒,一弯如脂似玉、遍体雪白的腰臀,带著令人发狂的温润与形状袒露无遗。内无寸丝的她身背匍伏,双腿叠跪,由脊梁骨而下,细腰浮起一寸寸柔骨,到了臀部,陡然雌性地膨胀丰满,曲线却又约束得那麽浑圆,那麽优美!就像剥了皮的熟蛋儿,难以形容的女体之美中,又散发著女子下体掩藏最深的哀羞与淫亵。
我目力发紧,喉头乾渴,颤抖的手探去,沿著紧致的玉背滑下,爬上酥滑的翘瓜,触感陡然腴美脂腻起来,顺著臀尖的弯弧挖下,指掌於她臀腿相叠处一阵狂荡地掏挤。
“那里不可以!啊……少主……求你不要!呜呜……”
霍锦儿的头面被摁在榻面,娇躯阵阵发抖,发出含糊的羞吟哀泣。
我的掌尖触到臀瓣分隙处一点柔不可言的湿嫩,使劲一挤,整截掌面掏入她花底,霎时,一只烂熟得皮破肉绽、果汁横流的毛桃儿浮於脑际,丰肌隆起处,一点又嫩又热的柔物儿烫著掌心,我心中格登一下,暗念:“摸到她阴户了!”
下头指掌麻酥酥的立地成仙,上边紧按她身背的手不由分神,她使劲一扭,倾身而翻,我刚成仙的手也滑了出来,霍锦儿似乎极为羞恼,一声不吭,收腿後缩,藏於榻内的一角,忙不迭地提著罗裤。
也许罗裤滑在腿弯时被叠得太乱,或是太过著急,她两只白腿儿蹬来踢去,始终收不进裤管里,胯间黑蓬蓬的一片也跟著扭来闪去,时藏时露,只急得霍锦儿口中“呜呜”低叫,几欲哭出声来。
而我早被她胯间的那蓬神秘燎得我上不著天、下不著地了,气喘中,急火燎身似的将身上除了个一乾二净,略嫌文弱的身子,因体内真气充盈,肌体莹润,秀劲条条,轻捷有灵,胯间欲望胀著青筋,抖卜卜地跃著活力,朝她逼近。
“啊你……你……呜呜……”
霍锦儿最後扑腾出几声焦急,慌乱的动作陡然停住了,羞红的头面缓缓抬移,彷佛静候大难临头的命运。
在矜持腼腆的她面前彻底暴露,我感觉异样刺激,每寸肌肤都绷紧,满身热辣辣地兴奋起来,可是她脸儿黑黑、散发默垂的受伤样子,让我狠不下心来侵犯,我深吸了口气,竭力压伏著冲动的欲望。
“锦儿。”
“……”
“你生气了?”
“……”
她依旧不答,脑袋更向一旁垂去,半转的肩身侧对著我。而她身子下方,短衣下摆分敞松垂,罗裤儿犹乱乱地叠在腿间,除了侧屈一只腿儿微微挡著,竟不再用衣物遮覆了。
我急欲探知她的心意,拨转她的头颈,抬高她下颔,让她迎著我的俯视,她丝毫没有抗拒,只是仰面之际,毫无表情,长睫微颤,将眼儿闭上了。
她眼角挂著一点阴影,整个神情奄奄然,瞧上去似伤非伤,似恼未恼,浑如失了魂儿似的,随我摆布,一时倒让我迷惑惶恐了。
……莫非方才那一下,将她彻底惹恼啦?
我想要哄,却也无从哄起,低头接其又凉又软的唇儿,抿动间,却觉她唇瓣软软而启,微有应和,心下一激灵,当即狂吮狂吸,欲以热力感染她。
“嗯嗯……”
长吻中她透不过气,终於拿手来推揉,鼻间亦微微轻哼,似有“活”转迹象,我心下大喜,噙定其唇,更不将她放过,一只手来回扪弄她的双乳,渐渐的滑了下去,指尖打著花,流水般游弋於柔腹、滑腰,又沿著大腿摸上,於膝头勾回,在她大腿内侧停停走走,渐摸渐下……
“嘤咛”一声,她双腿合闭,将我的手却之门外。
“我终於将你救活啦,你怎麽……怎麽谢我?”我离开她芳唇,喘著粗气,含笑盯望她的脸色。
她兀自不答,吁吁娇喘,只拿眼儿羞怨地瞥著我。
我心口一热,这绝非恼恨难消的神气!我险些被她方才奇怪的反应给骗了!
在她矜持的面具背後,还藏著一个霍锦儿,畏羞不肯出来。
朦胧中窥见她掩藏的东西,这发现的快乐,让我满心热痒,心道:“好呀,看你能装到什麽时候!”
她越是逃躲,我越是要让她无所遁形!暗运念力,以火刀火石点燃火绒,引亮了桌上的油灯,见一旁尚有未燃尽的两节红烛,也点亮了,一时屋内光亮灼目,煌煌如昼。
“啊……”
霍锦儿像怕光的小动物似的,抬臂遮挡眼儿,我冷不丁的一望,忍不住心下狂跳,那幼嫩的膀弯褶子,竟窝了一丛意态飞扬的腋毛,黑得让人遐想。
眼儿涩涩地一眨,再一细看,只见她脑门後仰,绵绵地瘫在我臂弯,衣敞挥褪,白条条的玉体酥滑起伏,彷佛那两座高耸的雪峰融化了,流下如脂如玉的一身雪白,似倾泻的飞瀑一般,落到了腿弯,又平滑地淌出去,窝出了腿心那蓬让人心旌荡漾的乌黑阴影。
灯火映照下,她静谧如月的娇躯,陡然惊心动魂地生动起来,那一身艳白霎时刺痛了我的眼睛!
;原来她的脸儿竟这麽红!
昏暗中,本以为她脸暗暗的,好似生气,有了灯火,她的娇羞再也隐藏不住,那双颊的深色原来却是涂了红脂一般的羞色,久驻不退。
“锦儿!”
我乾渴地伸下了手臂,在那脂腻的起伏间游荡,同时狂乱的唇落下,寻著她腋窝一点腴嫩如婴孩的肌肤亲去,她似不禁痒,手臂滑了下来,我又吻上她清亮的额、她长睫颤动的眼帘,她隆滑的鼻,最後颤抖落到了她丰润的唇儿,她整个身子画龙点睛般的活了,花儿展瓣似的张开了臂、弹开了腿。
“呜呜……”
她模模糊糊的娇吟,让我更狂了。迷醉间,我感觉背上沉了一下,是她落下的手臂,屋内烛光摇动,原来她扬手扑灭了一枝红烛。
我诧异地抬起身,盯视著她。
“灯!”
她喘了一声,脸儿跟红布似的。
“你要我熄灯?”
她咬唇不语,水光艳媚的眼儿嗔嗔的。
这是点灯後她首次毫无遮挡地与我迎目相对,在昏暗中,我只感觉她的羞涩宛如少女,而此际,那份娇羞,却是真真切切地从那张饱含阅历的脸上,绷绷的透了出来,真实得让我怦然心动,我尽情赏著她的羞色:“熄了灯你就随我摆布,是不是?”
她被逼到了绝境,娇颜似烧,“啊”的一声,朝灯烛发去一掌,手却被我捉住了。
她的小手柔若无骨,丰若有馀,看似肥嫩可爱,偏偏又灵巧无比……我感觉身子某处热了一下,硬生生地将她的手儿拉向我胯下。
“呜呜……”
霍锦儿陡然明白我的意图,手使力往回夺,我顺势一放,推著她的手回去,消去她的劲力,绕个小圈瞬即又勾了回来,她再发劲已迟。这本是以劲卸劲之道,想不到床第之间,竟得用上高明的擒拿手法!这……这也算是别样风情麽?
“啊……”
她的手背触到我热跳的尘根,惊慌地推了出去,将尘根按在了我肚皮上,低呼一声,又忙缩回手。这时尘根却打了下来,弹在她手心,她抽手似欲滑退,被我以劲顶住了退路。彷佛出於无奈,她的五指怯怯的,枝枝蔓蔓地勾拢了,满满攥住了粗壮的淫根。!竟然真的抓住了!居然可以!
我全身僵住了,俯著势子,虎虎地喷著鼻息,全落在她仰著的面庞上。
近在咫尺,她脸上神情无法形容,气息奄奄的,眼波流转,又似乎想窥望我的脸色,两人紧绷绷地对视著,呼吸喷触。
下方她的手儿,好奇地摸索著,此时没人逼迫她,她自己却羞得欲哭:“坏死了……你让我摸它……”
霍地一下,我腾然爆发,弯动身子扑倒了她,火热的身子滚到她凉腻的腴柔,激灵得我满身火苗劈里啪啦乱窜,而她也被烫著了似的,喘声哀吟。
“嗯嗯!”
这个熟龄女子,岁月的滋养与守贞的幽秘,使她保有处子的鲜嫩又兼具妇人的丰熟,往昔未遇人,到此际呈递给我,已是个不折不扣流汁流蜜的糖人儿了。我接触她身子的部分,包括手臂、胸腹、下体……全都触及,举著嘴儿,极力贪吮她肌肤的温腻与甘美……
我胯下的壮热挤著她、羞著她,贪急的手按捺不住最急的渴望,忙乎乎顺著她腹脐滑了下去,摸出一手凝脂丰腻,摸出一手耻毛涩涩,正要叩问玉门,她“嘤”的一声惊呼,双腿绞紧了,死活不肯打开,浑如本能地守护著处子之宝的雌兽,猛烈推揉挣扎起来。
“锦儿,给我,给我!”
我急哄哄地吼道,颤抖的指尖一会从隆起的阴丘枢探,一会顺著她大腿间隙猛钻,奔忙而不得要领。
“不不……”她懒恹恹地喘著气,全身都任我摆布了,却紧守最後一道防线,就像被攻下的皇城,满城失陷了,却兀自守紧宫门,负隅顽抗。
那根弦越绷越紧,欲望胀得我心房要爆炸,我的手在她下体蛇儿般游来游去,沿著丰庞的胯,勾向她耸滑的臀丘,尻後光腻如脂,沟壑间探去、意外地发现此处不如前边夹得紧,松松美美的有可乘隙处,一根指头一钻,陷入一片娇嫩火热的脂膏中。
“啊啊……你不能……那里……哦呜呜……”
霍锦儿身儿急挺,高耸的雪胸送了上来,峰浪摇动,打著我的下颔,我一张嘴,噙住一枚柔嫩的红鲜,似乎就那般将她整个身子叼了起来,跃到极处,她又跌了下去,跌得软软荡荡,一身丰盈水花乱溅。
“呵……”我的手指兀自陷在她尻後的牝缝,脑门狂躁之下,指头打浪似的上下勾动,勾出满指腻乎乎的水泽,黏沾如丝,尘根受她阴物淫湿的诱惑,急火火地抖擞著,贴她大腿淫乎乎戳著、摩著,急不可待要撞开门,噬上她一口。
她急扭急动,腰也松了,腿也散了,我霍地跪身而起,推拨她腿儿,却发现她双腿被罗裤缠绕,欲开不能,当下扯著她罗裤,褪了下来,连她足尖的凤头靴也掉落。
强力分开她双腿的瞬间,她胯间喷吐的一道肥缝儿,闪电一般,击中了我的眼!
千呼万唤,此刻看得异常分明,她两弯白腿间,隆起一道饱满的弧丘,牝户肿得高高的,如肥滴滴的胖馒头切了一刀,饱裂一道鲜丽的粉缝。她的阴毛蓬勃茂盛,却全长在耻丘上方,乌黑乱卷,瞧上去欲望极盛,但延到牝户上,却是又柔又稀的几根纤毫,湿卷在水嫩嫩的肥白肉色上。阴唇像吐著的嫩芽儿,羞涩地缩在牝缝内,整个阴户外形,乾净肥美,望去只是一道肥嘟嘟的肉缝儿。
“呜……你杀了我吧……”
霍锦儿羞急欲哭,此际放弃了抵抗,两只勾魂夺魂的美腿,被我举高,腿弯软绵绵的落下来,大腿弯成一道眩目的丰满白皙曲线,由两边交汇并合,夹著那颗熟桃。
……怎会这样的?她年近三十,私处却如未成年的!
我脑门里疯转,心气紧窒,死盯著那幼嫩肥美的地方,心下涌动著一股要捣毁它、贯穿它的欲望,阳具硬极而胀,险些疼弯,此际火到咽喉,当下不管不顾,挺著阳具,抵在她腿间,才抬目朝锦儿盯去。
霍锦儿咬唇使力摇头,醉馔的眼波闪著光,露出羞惧乞怜的神色。
我喘道:“不要怕。”身往下沉,却滑滑地戳到了一边,原来,她花涧暗流,水肥而美,浓稠黏滑,牝口肉丰,湿不溜丢的毫不受力。
我心上打著抖,逼著气儿,扶了粗长的阳物来回抹著她的嫩缝,龟首挑起丝丝黏液,滑滑地全涂在她牝缝沿口,那缝嘴儿被我戳开一道羞裂,露出里边嫩芽儿似的花唇,苞内蠕动纷纷,水光挤动,淫靡不可目视。!锦儿,你全都给我看到了!
我心气发狂,沉身下去。
“要死了……不能碰……啊不要看……”霍锦儿犹在嚷著羞,突然骇目圆睁,颤口大张,却只发出一声小兽似地嗷呜,身子打著抖,惊愕地盯著我。
龟首寻著那润意一点点透入,热烘烘顶著她坚贞的紧密,绞著劲,浸著滑。她的玉蚌遭外敌入侵,在内里不停地翕张著,泛吐花蜜,由交合处漫上一圈湿光。辰光似乎突然在这一刻停顿了,那紧攫之感迫人而来,扬上提筋拽骨的快意。
她牝缝两旁鼓蓬蓬、紧绷绷,牝内却肥嫩柔软,花团锦簇,异感纷呈,即便按身不动,仅凭花体蠕动,也叠得人阵阵舒爽。
“啊!”我满身紧绷,身条惊颤颤的,几欲崩如山倾。欲火熊熊间,我略略收了收,阳物欲退未退,陡然鼓足了劲,一势挺刺!
“疼!”
她像被狠狠噬了一口,花容失色,娇巧的下颔高高扬起,半天才咬牙迫出一字,泪花瞬即缢上双眼,从她眼角滚落。
我心下止不住的千怜百爱,但她婉转悲呜中那惊人的娇媚,却诱得我倍加昂然,下方逼上身来的紧美,更是令人难弃难舍,阳具热通通被一股黏润引著,向深处潜然滑陷,便是欲退也难,当下狠下心肠,顺势猛挤。
“嗯嗯!嘤!”破身的巨痛中,霍锦儿胡乱地推操著我,哀哀呻楚,其声幽微,听得人骨子里都蹦出硬来。
结合的艰涩在她揪疼我手臂时达到极点,我恨不能昂头大叫,突然之间,前路已开,茎身一路推波破浪,披著无可名状的滑溜,所触皆腴腻嫩滑,融融美美,窄道深幽,美不胜收。彷佛那荒芜已久的地方,久盼苦候,终於等得人来,喜极而“泣”,此际纷涌而近,围紧了,密不透风地拥簇著我前行。
我低头一望,茎根紧纠纠地埋入她阴户,一点不剩,数滴鲜红,从交合处泌了出来,我心下狂跳:我成了她第一个男人!她,是我的了!眼见她那浓密的耻毛,凌乱地撩到我下体,与我的阴毛搅在一块,难分彼此,不由颤声道:“锦儿,咱们……在一起了。”
霍锦儿闻言竟羞恹恹的点了点头,泪珠还挂在脸上,梨花带雨,娇楚动人,一只小手似爪的勾挠在我臂上,喘道:“下面好……好胀!”
我噙了一丝狡猾在嘴边,喘道:“那是我在里面!锦儿,你已是妇人身了。”
霍锦儿面颊似烧,羞吟道:“你……你好霸道……弄得人……”底下却羞於出口。
我喘嘘嘘地望著她:“可还……疼得紧?”
霍锦儿嗔了我一眼,却没作声。
我道:“如此,我却要大动了。”
霍锦儿听了,急得拿手紧紧揪住我腰边,颤唇微启,却迟疑未语。
我低笑道:“到底要我怎样?”
霍锦儿头颈羞侧,躲开我的视线,声音吞吞吐吐,低如蚊语:“你先拔……拔出去!”一语未了,脸儿已羞得如红布一般。
我贪恋她牝内快美,还是试探著略作抽动,霍锦儿咬牙呼疼,连声催停,方依依不舍地缓缓抽出,霍锦儿瞥了我一眼,红著脸翻过身去,向榻内掏掏摸摸,寻出一块巾帕来。
我这才猛醒,她是要取巾拭红,对女子而言,这是看得极重的一件事,初经破瓜,落红珍藏一生,不由道:“原来你早有所备。”
霍锦儿大羞:“谁说的,这是人家素日就有的。”说罢,又道:“你……你转过身去。”
我邪笑道:“你身上早被我看光了,还躲什麽?再说,没有我的功劳,哪来你的落红?”
霍锦儿羞嗔道:“你……你还说!人家……人家都恨死了!”
我道:“恨我麽?过来,先帮相公擦擦。”
她竟真的晕著脸儿,垂了头,回过身要帮我抹拭。
我尘根上缠绕著丝丝红迹,兀自硬举著,经她小手一触,更是蹦蹦起跃。我感觉她借抹拭之机,正细细打量那害她受苦的祸根,下边不由挺得又傲了几分。
她不由脱口道:“好大!”语罢,怕我接话,连忙轻巧地抹拭起来。
她此际低了头细心侍候,温婉柔顺,宛如新妇。或许为了这一刻,这番举动,在她脑海里已演过许多回,准备了多年,既然我已成为她事实的郎君,她便当我新郎一般服侍,一板一眼的,格外尽心尽责。
这轻柔的抹拭,与偶尔被她巧手摘一下、拨一下的温柔,美得我心下热乎乎,脑门晕飘飘的,止不住莫名的轻喜,摸著她耳边,道:“锦儿,你是我的人啦。”
霍锦儿垂首“唔”了一声,也没见她怎麽动作,悄没声息的低了一低,将自己胯下落红也抹拭了,拿在手上看,怔目出神。
“锦儿……”我歪了过去,与她并著肩,一道看著那白巾上的红梅点点,心中说不清感激还是愧疚,她守了那麽多年的女红,被我今夜几乎半是强迫地横夺了。
我不觉搂过她的香肩,柔情不尽,道:“收好了罢!”
“唔。”她半偎身子,乖柔地贴於我肩胸,少年俊郎配大龄美妇,烛下风光,让人意想翩翩,心热难禁。
霍锦儿晕著脸儿,将巾儿叠好,爬向枕下藏了,她做起这种事情,总是那麽细致到位方休。
见她伏身翘起的滚圆雪臀,我心下一动,悄悄掩了上去,从後抱著她身子,尘根顶在她美臀上。
霍锦儿手尚未从枕下抽出,身子僵了一僵,鼻息轻喘,回转头,脸红红的道:“少主……你……你想干嘛?”
“不要叫我少主,叫我筠儿好了。”
“筠……筠哥儿……你坐好了。”
只有陆小渔才叫我“筠哥儿”,她竟然乖巧地沿用了。
初次见面以来,她便一直叫我“少主”,听起来,我的辈分虽然不一定显得比她高,但至少也像同辈的样子。若是改呼“筠儿”,则是其姐霍氏等长辈对我的昵称,不免一让人联想起我与她名分上的“姨侄”关系。
她这灵慧委婉的心思,真是让人叹服,想到她以姨母之尊,居然被我剥得下体光光,压在身下,我心底更多了一股热意,故意道:“就这样便了……为什麽要坐好呢?”伸了一只手,勾开她被我撕坏的短衣,伸入她玉背,游掌轻抚。她玉背出汗最盛,多日未沐,方才又被整出了一身新汗,这新旧汗气混合了她的处子幽香,低嗅之际,让人心醉迷狂。
霍锦儿遭我又抚又噢,呼吸不匀,喘道:“你……你太沉了,压……压得人难受。”
“娘子不就是被相公压的麽,你习惯了就好。”我大掌滑了下来,在她翘臀上摸了一回,沿著她香腹往上,要捏她玉乳,乳儿叠在她身下,竟摸不著。
我抬高她屁股,让她跪起身,这才摸到她的奶子,因是垂落之势,乳形更是惊人,硕果累累地坠了两大团,温绵饱软,比仰立之际更甚,手心接著她软弹弹的乳尖,迎著那荡动,触感极为迷人。
没逗多久,她乳蒂勃然而硬,捏在指上,彷佛能捏碎她心魂。霍锦儿不由喘声哀泣,我贴在她後臀的肚皮儿,渐渐感觉到了一点热湿,心中一动,当下弃了上方,伸手掏她花底,摸玩她的牝户。
“啊……”霍锦儿抬头回望,喘唇吐气,满是羞怨:“不要!”
我将她短衣高撩至背,眼底一一兄,登觉一阵目眩心跳,她纤软的蛇腰高高拱起一个白花花的滚圆雪臀,羞颤颤的撅著,奇景惑目,逼人气紧。她红皱皱的菊眼也冷不丁的映入我眼帘,紧小粉嫩,色泽竟与牝户相似,她身上真是无处不鲜鲜净净,让人垂涎。
我吸了口气,欲焰高燃,不由低头狂舔著她的白臀,眼底窥见她牝户向後肿艳艳地鼓起,如腿间夹著个裂口粉桃,心下又是一狂,当即落舌其上,热热地撩舔不止,舌尖卷成半硬,探她红沟,指头则掰著那可爱的菊花,指面滑触。
“呜呜,好脏……不可以的……羞人……我……我怎麽动不了了!”
她没运真劲,自然动不了,我一边舔弄,一边以念力禁固了她身子,正习练一心二用之术呢。
霍锦儿羞撅著臀,浑身软颤,扑了脸儿在下方,弱声哀呜,她一时未想到运真劲挣脱,便只能摆著这羞耻出势子,任我胡为。
不过一会,她牝户淫汁横流,水淋淋的,淫景逼人。亵玩半晌,我晕陶陶的,抬面喘道:“好重的味儿啊!”
“都是你!”听到我的话,霍锦儿更是羞藏无地:“要……要死了,叫你别……
别这麽闹了……“
我直起身,有意道:“不这麽闹,那要怎麽闹?”
霍锦儿娇喘吁吁,神气奄奄:“你不能好好的……”说著,垂下眼睫,一脸娇羞。
原来,这奄奄然似无表情的样子,竟是她情动之态,我终於再不会错认了!
我爬上去,在她耳上咬了一口,轻声道:“就这样。”
“什麽?”她兀自不解。
我闪著一丝笑意,扶稳她雪臀,将尘根凑向她牝户。
“啊你……”霍锦儿惊羞不已,口吃吃道:“怎麽能……不……不要这样……羞死人!”
“这叫‘狗儿交’!”
霍锦儿听了更羞:“我们又不是……你……你……”完成那仪式一般的拭红後,她举止大不一般,瞧情形,已默允委身,但这个势子,还是让她惊骇抗拒。
不待她挣扎,我已挺身插入,牝内依旧紧簇难动,生涩刮人,但比之适才破瓜,却完全不可同囗而语,跋涉虽难,尚可抽添,只是难为了霍锦儿,喘声哀唤,咬牙吸气,绷得臀上鼓起一粒粒疙瘩,摸上去涩手。
“不要了……少主,饶、饶了我罢!”
霍锦儿苦眉苦脸,投来哀怨。
那穴内热嫩的紧箍,美得我龇牙咧嘴,心下虽怜,止不住缓进缓出,喘声道:“忍著点儿,一会……你叫我什麽?”
“筠哥儿……啊!”
霍锦儿扑在下方,一阵身抖,半晌方活了过来,娇眉紧蹙:“你……你好狠。”
我停下不动,俯身构近,凑向她的唇。霍锦儿扭著头,吁吁哀喘,唇口被我一触,便主动地递舌相迎,又狂吮我的舌儿,彷佛要从我这里汲取勇气。
这般连尾似的煨了一阵,停停动动,她牝内润意渐浓,我悄然耸动,略经几抽,见她大喘大吸,似弱不能胜,但一会儿便发现,这却是假象,她自幼习武修练,体气胜过寻常女子许多,其後我加快耸动,她的喘气也随之加快,原来这只是她床中迎合的表现。
我微感惊讶,当下淫动更欢,她苍白的容色渐暖,腰肢摇摆也不似方才僵硬,她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伏著身儿,老半天没听到她的声息。
耸动之际,我见她髻上玉钗摇摇欲坠,替她拔去了,一束乌发落了下来,在一旁轻轻摇晃,我喘吁吁道:“锦儿,你……怎麽样?”
“你……呜……”霍锦儿歪露半个红扑扑的脸儿,娇喘道:“你轻点……”投来眼色已有一丝媚意。
“呵!”我深深地耸了一起,将她挑得全身一晃,双手狼狈地趴据,方能止住。
“嗯……好深……”她颤唇哆嗦,气息恹恹道。
这话立时招来一通劈头乱棍,霍锦儿哀唤不绝,腰身软条条直抖,双手将榻上锦被、褥垫一阵乱抓。
随著她玉体活泛,那拱腰撅臀之势,愈发起伏如浪,滑溜动人,这般按著她耸动,让人格外有“奸淫”之感,骑乘之兴,加上那身浪的起伏落差,菊眼的翕动,淫亵撩人,我情兴高涨,势力愈猛。
这一势子,我与连护法也曾试过,只是一旦女子淫液泛滥之後,依这势子耸动起来,却会太过滑溜,触感不实,未免让人美中不足。
但使在霍锦儿身上,却再贴合不过,她初破新瓜,突突其内,牝中紧纠纠的拿人,即便淫水繁盛之後,她牝中润泛了,也仅是变得肥熟地吞吐缠绕,却不失紧热密实,一耸一抽,俱是刻骨铭心,娇嫩刮人,紧滑实美,只爽得我牙根发酸,如火如荼,口中发颤:“啊,锦儿,锦儿,你的阴户箍得我好紧啊,你该改名叫‘紧儿’才对……松紧的紧哦……”
霍锦儿听了大羞,连连哀喘道:“我不要了……呜……你总是欺负人……”口中乞停,那臀势却绷得高高的,推到我眼底,低头可及,那屁眼儿更是在我眼皮底下羞耻地鼓张著,一会臀儿又矮了下去,如塌了一座雪峰,如此高低起伏著,随我耸动,她竟学会迎逢了起来。
我故意停了一停,霍锦儿兀自掀腰款摆,扭臀迎凑,动了几动,她才赫然惊觉,大羞之下,扑在那儿,再也不肯动了。
我拨开她头面:“锦儿,相公弄得你美不美?”
霍锦儿美目如丝,羞答答的不肯睁开。
我道:“换你来动一动嘛。”
霍锦儿只是摇头,兀自被自己方才的举动羞著。
我心火狂躁,当下捞高她的臀儿,一边五指深掐著她滑嫩的大白屁股,窥著淫具在她肥美幼嫩的蜜洞出入之势,一边掀臀耸动,狂进狂出,将霍锦儿鞭成了一团软泥。
此际弄得熟溜了,她牝内的琼浆开始汨汨而流,却是止也止不住,彷佛她一身水灵灵的丰满体肌,经过这番戳弄捅动,全都熬化成汤水,顺著下体的泉眼往外冒著。
“卜哧!卜哧!”
细流成涓,终於汇成了淫响,交合处欢快地唱了起来,我的欲焰被那交媾激励著,愈发毛发紧提,一轮频密的猛刺,“啧啧”声响个不停。
“嗯……好羞人……心泛麽痒的……停、停不下来了……啊,筠哥儿,快快……人家受不了……啊……弄啊……”
霍锦儿漫声娇吟,身姿迷乱,渐摆渐狂,神迷之际,顾不上矜羞,语无伦次地嚷著,那身腰美臀,掀摆得丝毫不像初破瓜的处子,反而像深闺久旷的熟女怨妇,贪婪地索取著。
“啪!啪!”
我再也不顾不上怜香惜玉了,狠狠撞击她的玉臀。
霍锦儿的喘气再也跟不上我的步伐,玉背如花枝般轻抖,摆头回望,目色哀羞,颤口微张,娇柔的舌头在口中软搭著,竟如狗儿吐舌一般,热热地喘著,发不出声息。脸上红霞,淹透了双目,雪白的身背,也多处泛起淡淡的红晕。
我按著她的腰背,一番不歇气的狠捣,彷佛要将她就地肏死。
“坏了……啊要……要坏掉了……呜呜……死啦……要尿……”霍锦儿的痉挛从僵抬的玉颈开始,接著玉背细不伶丁地一颤,丰满的雪臀不停晃抖,菊眼儿狂翕狂张,阴户内也抽搐著,热洒了一股又一股温汁,连有三喷方止。
我兀自猛挺了几下,将她撞翻,弯了半个身子,她臂勾下一窝雪乳探头而露,才深抵不动,一阵哆嗦:“锦儿……给了你了!”酝酿已久的阳毒之精,全奉献给这晚开已久的熟美肉体,她牝中被我阳精一烫,又是一番翕动痉孪,伴著我尘根最後的脉动,一吸一吸的。
我抽出身来,淫具犹汤汤如淋,涂得她大白屁股四处都见白污。
两人泄身後都是一阵死寂,我萎在了她身上,她软软翻面朝上,那软突突的丰乳一起一伏,承托著我,伴著我的馀喘。
良久,我的头上、耳面,有一只手在轻轻触抚,是霍锦儿正羞喜地摸玩。
我眼皮发沉,一只手在她身上朦朦胧胧地摸著,睡了过去。
不到五更时分,霍锦儿将我推醒,死活要催我回屋,以免晨起後会被人察觉。
“这麽早,再睡会不迟!”
“不要啦,你说的,先瞒著大家……”
“唔,有什麽好瞒的?”
“呸,你!不跟你说了,快……快起来!”
“总得先吃吃早点吧。”
“对不住,我这屋里,什麽都没有,你饿了?”
“怎麽没有?你身上有香丁儿,馒头儿,红果儿,毛桃儿……足够我充饥了!
“啊……”
我酣睡方醒,精力充沛,又将霍锦儿狠狠吃了一回。初遭破瓜,一夜被吃了三回,也亏得她身子美熟,体丰能战,不过,饶是如此,她最後也是浑身如软泥一般,一动也无力动了。但我离去之际,那“早点”还是摇摇晃晃,勉力爬起身,收拾一身凌乱。这是她的性子,若非床第之间,想要瞧她衣裳不整的媚样儿,那是千难万难了。
次日晨光熹微,我正恋睡,外边一大早的,却来了个宗阳宫道士,递来消息,说是宋恣被留在了宗阳宫,帮助救治从苏北鬼堡返回受伤道士,让我们即刻启程,今日便赶至宗阳宫成护法之礼,并有要事商议。至於雷峰塔一事,想来不便传告,却是只字未提,不过,届时只须到了宫中,细情自知了。
我诧异成礼之仪忽而转急,心下暗骂,匆匆起身穿衣,忙命人飞传东府,叫京东人语、关西魔、辕门兽等人於贾府门前汇合,一道前往观礼。
听见院内动静,不一会,霍锦儿也推开房门出来了。
经过一夜云酣雨足,玉房和谐,我与她都忍不住投眉致意,拿眼窥望对方。
我馀货尽出,档中乖顺老实,整个人体捷身轻,意气风发。霍锦儿脸上却隐隐约约浮动著新妇之羞,双腿一夹一夹的。待她走近我身旁时,我低声道:“怎麽了?”
霍锦儿略蹙其眉,其声微不可闻:“肿了!”
我愣了一愣,失声道:“一会还得骑马!”
霍锦儿满面是苦,恨声嗔道:“都怪你!”
我欲忍又笑,笑得霍锦儿脸儿愈红,当下两人略作收拾,出了府门,与京东人语等人一道,策马扬鞭,朝宗阳宫进发。只可怜霍锦儿不良於骑,怕人瞧出不对,只能故意收缰缓骑,远远落在了众人後方。
赶到宗阳宫时,远远望见有长长的两列道士,网巾道冠,礼服整盛,迎候於宫门外,许多赶早的香客在旁围观。
“这麽隆重?”京东人语大乐,其馀几人面上也洋洋有光,均将座骑收缓,让我行於前头。
一行人行近宫门,击磬颂乐之声陡然大作,道士们齐声念唱,宋恣与洞真子一干道人迎了上来,众人忙下马,双方见过礼,洞真子道:“李掌教与祖庭来使在内门迎候。”
我点了点头,让他前头领路,步入宫门,回头一望,却见那两列道士并未随众返入宫内,宋恣低声道:“今日恰逢符箓三宗集会,一会尚有许多三山高道要来。”
我心中一跳,既是符箓三宗齐聚,那麽龙虎宗道士也会赶来了,不知能否获知师兄们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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