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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8-26 06:20:04
正文 第009章幽会
算算时间,自从那晚从紫枫林回到衡阳城,已经有近三个月的时间,没有和刘菁单独的呆在一起过。刘府是衡阳的大户人家,家教甚严,两人虽然整日见面,可是一天下来,话也说不上几句,特别是曲洋走后,刘正风似乎突然爱上了“教师”这个职业,每天上午总在呆在练武场督促弟子们练功。
而天赋异禀、极具雕琢价值,是少有的可造之材的张勇霖,自然成了重中之重,是刘正风关注的焦点人物。向大年他们私底下开玩笑说:“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不知道我们是该感谢你呢,还是应该臭骂你。”
张勇霖不在的时候,刘正风授徒也算认真,却并不是天天监督,而现在则是天天监督,一方面师兄弟们的功夫大进,另一方面,却也是各个叫苦连天,谁也不敢偷懒。
今天下午刘正风恰好带着刘夫人去了衡山派。晚上刘菁就给自己写了这封书信。去,当然要去了,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对自己情深义重的,他用怎能硬下心肠来,说不去呢?
酉时的衡阳城外,月儿躲了起来,漫天的星星也被大块的乌云彻底的遮了起来,整个天地陷入一片漆黑之中。只有天边似乎有点点滴滴亮光,一闪一闪的,不知道是灯光还是星光。张勇霖运起轻功,向紫枫林飞奔而去,天这么黑,不知道刘菁会不会害怕。
来到紫枫林旁的溪水河,河水依旧欢快的流淌着。张勇霖扫视了一圈,山也朦胧,树也朦胧,却是不见刘菁的人影儿。
张勇霖若有所失,心中有些焦急,大喊道:“菁儿……”
“看剑”忽的,一声娇叱从紫枫林旁边传来,接着就从那边闪出一个黑影,手中长剑泛出幽冷的青光,直直的刺向了张勇霖。
深更半夜出来幽会,那会带什么兵器来大煞风景呢。不过好在张勇霖太极拳已经练的很熟悉了,当下不慌不忙,左脚后撤,身子向左微微一斜,险险的避过了长剑,接着左掌上翻,从后向前对着那人推了过去,而右掌则下弯,用上“粘”字诀,将那人的长剑斜斜的带向左侧。那人一招走空之后,本来准备错步换招,哪曾想右手的长剑不听使唤的继续向前刺去,想扯都扯不回来,而对方的左掌却挟着掌风直直的冲着自己的右肩击了过来。她心中一急,上提一口气,身子轻轻一纵,越过了张勇霖。
她收回剑势,却也不再进攻,只是奇怪的问道:“九师兄,你这……这是什么功夫呀?这么奇怪?”
黑夜里,只见这女子眼睛转动,犹如星辰一般,泛着点点光芒,却是刘菁。
张勇霖早猜到是她,不然刚才岂能容她轻而易举的就跳了过去呢,可他却故作正经的埋怨道:“幸好你出剑的时候,我已经认出你了。不然,伤了你可怎么办,还有你和别人比试的时候怎么能只打了一招,就立刻停了下来呢!万一,我要是敌人,你不就危险了吗?”
刘菁被张勇霖责怪,可她却一点也不气恼,如果张勇霖不是担心自己,又怎么会如此做呢。她走到张勇霖身后,一把抱着张勇霖的胳膊,娇嗲道:“我这不是在跟你比剑嘛,所以才会只打了一招啊。你进步好快啊,不仅剑法好,我感觉你的内功也比我强,还有你刚才的拳法是怎么回事呀?”
张勇霖个头颇高,有一米七八,而刘菁则只有一米六二的样子。她抱着张勇霖的胳膊,这胳膊自然而然的放在了双峰的沟壑之间,手肘处传来丝丝女子的体温,暖暖的。张勇霖轻轻的动了动,感觉是一片柔软。他心中一荡,反手搂着刘菁纤细腰肢,说道:“这个故事,说起来可就长了,不知道我们刘大小姐,有没有时间听啊。”
刘菁调皮的拍了一下张勇霖的肩膀,催促道:“快说,本小姐现在正好有空。”
她眉弯如新月,眼睛泛着点点星光,嘴角含笑,两颊淡淡的酒窝异常的动人。
这刘菁在刘正风面前,是个典型的乖乖女,一副笑不漏齿,温和柔顺的大家闺秀模样,谁知道,这背后竟然是这样一副胆大的样子,平添了几分可爱,几分活泼。
张勇霖一伸手,将她打横抱起,笑道:“来,让老公抱抱。”
他这下抱得突然,刘菁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却并不反抗,只是双手紧紧的搂着张勇霖的脖子。星眼如波,一闪一闪,好奇的问道:“什么叫做老公呀?”
张勇霖嘿嘿笑道:“我叫你老婆,你叫我老公,这不正好就是一对吗?”
张勇霖抱着留情,走到河畔的大石头上坐下。刘菁脸上有些发热,嘴上却娇滴滴的问道:“师兄,我是不是很重呀?你腿疼不疼啊?”
张勇霖脸色一绷,说道:“叫老公。”
说着伸手在她的翘臀上轻轻的捏了一下。刘菁娇呼一声,低低的唤道:“老公。”
张勇霖呵呵一笑:“恩。你确实有点重。”
他话音刚落,却见刘菁猛地抬起头,粉脸一绷,葱白小手横握成拳,冲着张勇霖的胸膛就要捶过来。张勇霖连忙说道:“可对我来说,却是一种幸福。美人如玉,横抱在怀,这是多么让人羡慕的事情呀。”
刘菁咯咯的笑了起来,眉梢轻轻一挑,道:“算你变得快。你赶紧说说你的拳法是从哪里学来的呀?”
“想听吗?”
刘菁点了点头。
暗夜无声,星光依稀。张勇霖一笑,双手用劲,将刘菁紧紧的抱住,一张大嘴就凑了过去,说道:“先让我亲一下再说。”
刘菁笑着躲了两下,便老老实实的靠在张勇霖的怀里,朱唇很快就被张勇霖的大嘴俘获。张勇霖张大了嘴,就像要把刘菁的双唇生吞一般,激烈而又贪婪的进攻着,让刘菁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一阵长吻,仿佛就连刘菁肺部的空气都被吸走一般,脑袋就觉得一阵空白,幽夜花开,任君采摘。张勇霖的舌头伸了进去,调皮的在刘菁的舌尖上划了一个圈,点点的甜香传来,让张勇霖如痴如狂,右手忍不住按在了刘菁的左胸之上,轻轻的揉捏了起来。
刘菁星眼微闭,娇喘道:“不要。”
话虽如此,可她双手一翻,反而抱着了张勇霖的脖子,回吻向了张勇霖。
张勇霖嘴上对付着刘菁的朱唇,右手却没有半分的清闲,他轻轻解开刘菁衣衫的绳扣,剥开绣花衬衣,推开贴身的肚兜儿,一只手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刘菁的左峰上,刘菁身子一颤,就连和张勇霖缠绵的舌头,似乎都有些僵直了。
张勇霖却并不着急着勇攀高峰,从柔柔软软的乳根处开始,婆婆索索,一点点的抚摸着,手中白兔好似翡翠碧玉,光滑而细腻,从下转到上,再从上转到下,犹如把玩一件珍宝一样,爱不释手,原本柔柔软软的玉兔,一点点硬了起来,刘菁呼吸变得异常的急促而沉重,嘴里含糊的吐着话语,却也不知道到底在说些什么?慢慢地,右手终于攀上顶峰,入手处是一粒高跷凸起的葡萄,在幽冷的夜色下,俨然熟透了。
这些解衣的动作,轻柔得让沉醉在亲吻中的刘菁无暇察觉,直到感到胸口有手指搔划,才突然惊觉上身胸前已然真空,而发出一声娇羞的轻吟,却也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欲念正慢慢在升高。
唇闭唇分,张勇霖终於忍不住,低头含着那玫瑰花蕾似的葡萄。
刘菁“嘤!”
又是一声轻吟,两手遮住了脸,却挺一挺胸,让张勇霖的双唇与舌尖如电击似的麻痹全身,脑中的昏眩与肌肤的颤栗,把刘菁心理与生理上的需要,与极度的喜悦露无遗表。她喉间开始“唔…唔……”
发出声音,身体挣扎、翻转、扭动,双手不时揪扯张勇霖的衣服。
突然,耳中传入几下幽幽的胡琴声,琴声凄凉,似是叹息,又似哭泣,紧接着琴声颤抖,发出瑟瑟瑟断续之音,仿佛一滴滴小雨落在树叶上。
刘菁一愣,猛地推开张勇霖,慌忙的整理了一下衣服,从大石头上跳了下来,急急的低声说道:“快走,莫师伯来了,莫要让他碰上了我们。”
张勇霖吃了一惊,也连忙跳了下来,心中忖道:这莫大先生,向来神秘莫测,他突然出现在衡阳城东郊,估计十有八九是看到了自己两人,因此才突然奏起曲子来,想吓走自己。当下,张勇霖心中难免有些不安,不过,他转念又想到:既然这莫大先生只是奏曲子来警告自己,想必也不会说破。心中略略安定了些,不过色胆却是被吓的无影无踪,两人遂急匆匆的向衡阳城奔去。
正文 第010章春梦有因
大红龙凤蜡烛无声的燃着。斗大的喜字,在窗上、墙上贴着。轻纱罗帐下,是一张10米来宽巨型雕花老梨木大床,床尾放的是一床叠的整整齐齐的绣着大红鸳鸯的湖丝缎面被子,床头放着浅红并蒂莲引枕,床边坐着两个娇滴滴、红巾盖头遮着的美人儿。这两人都是一身的大红喜服,玉手白皙,身材婀娜。
张勇霖似乎有些醉醺醺的,脚步踉踉跄跄的走到了床前,一屁股坐在两人的中间,伸开双手紧紧的抱着两人,笑道:“老婆,时间不早了,我们早些休息吧。”
这左侧的女子轻笑一声,说道:“夫君,要休息,也得先将我们的头巾摘下来啊。”
“对,对。”
张勇霖笑嘻嘻的说道,两手轻轻一拉,就把两个盖头揭了下来,左侧的女子,丹凤杏眼,眼波流彩,两颊红晕,嘴角含笑,显出万种风情,右边的这个女子瓜子脸型,眉目如画,肤光胜雪,姿色秀丽,扭扭捏捏,含羞带臊,一股子小家碧玉的动人姿态。
张勇霖眨了眨眼睛,脑袋有点当机,咋回事儿?我不是娶的是刘菁吗?怎么会突然多出了这两个人来了?纳闷的问道:“你们是谁呀?”
左侧女人忍不住锤了他一拳,说道:“讨厌,我是盈盈啊,她不是你的仪琳妹妹吗?”
张勇霖一愣,我不是和刘菁结婚的吗?怎么新娘却是任盈盈和仪琳啊?见张勇霖发呆,任盈盈忍不住轻轻点了一下他的头,眼波闪动,浅笑道:“你呀,发生么愣呀。你求了那么多天,我……我们终于答应,一起……一起和你昏天暗地……你现在怎么发起愣来了。”
“一起?”
仪琳一脸粉红,低低的说道:“张大哥,就是我、任姐姐、岳姐姐、蓝姐姐、刘姐姐和非烟妹子呀?难道,你喝醉了,全忘了吗?”
“他那里会喝醉呀?仪琳妹妹,你别理他,他是故意装模糊的。”
说着从屏风处,又转过一个人来,这人肌肤微黄,双眼极大,黑如点漆,耳上垂一对极大的黄金耳环,足有酒杯口大小,声音娇美,让人听了浑身发酥。这女子见张勇霖发愣,撇撇嘴嗔道:“莫非你连我也不认识了吗?我是蓝凤凰啊!”
张勇霖真的有些醉了,他站起身来,说道:“那……那……”
“那什么那,灵珊妹妹和刘菁妹妹马上就会过来的。喏,这不是来了吗?”
蓝凤凰冲着屏风处嘟了嘟嘴说道。
果然,从屏风外又转进来了两个女子,其中一个正是刘菁,而另一个瓜子脸型,眸如秋水,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环肥燕瘦,这么多美女环绕着张勇霖,让他忍不住的咽了口吐沫,这,这是真的吗?齐人之福,不,不……三妻四妾夫复何求啊。
他眼睛忍不住投向那张巨大无比的大床,就听蓝凤凰轻啐了一口,说道:“看着家伙,色心毕露了吧。”
任盈盈走了过来,扶着张勇霖说道:“夫君,我帮你宽衣吧。”
灯下看美人,是越看越看不够,张勇霖忍不住搂着任盈盈就亲了一个嘴,心中豪气大增,嚷道:“吹灯,咱们今天大战三百回合。”
“等下,等下……我还没来呢。”
说着屏风口处又转过来了一人,个头不高,还竖着两个朝天羊角辫子,不是曲非烟还能是谁?
张勇霖心中有些感激,这么小的小丫头都这么勇于献身,真是……真是太幸福了。
烛光下,几个女子涌了过来,有些帮张勇霖脱上衣,有些给他解玉带,然后又扶着她上了床,其后,这些女子各解衣带,显出各个玲珑突翘,波涛汹涌的胴体来。张勇霖胯下早已硬如铁棒,勃如怒娃,心中跃跃欲试,正准备挺枪大战。
忽听窗外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等一下,还有我呢?”
张勇霖大奇,问道:“你又是谁?”
“我是你东方姐姐呀?”
窗外那人无限娇美的说道。
张勇霖心中一凛,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大阳具一下子就萎了下去。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动作,就见眼前烛光一闪,出现一个浓眉大眼的“如花”来,正骚首弄姿,故作妩媚的看着他。张勇霖一阵反胃,从床上跳下来撒腿就要跑。可是,还没有跑几步路,就觉得脖领一紧,被人生生的抓了过来,一张血盆大嘴就吻了过来。张勇霖惊叫道:“不要啊!”
忽的一下,他坐了起来,屋内黑漆漆的,窗外偶露星光,大红蜡烛,环肥燕瘦的美人全都不见了,原来是南柯一梦。他一身冷汗,心中却不禁哑然失笑。
自刘菁和张勇霖在城东幽会被莫大先生撞破,过了不几天,就由刘正风做主,替两人订了婚事。而刘菁似乎因为什么事情被刘夫人处罚,在左院里整整呆了三个月。而这些日子里,刘正风带着张勇霖他们去了衡山练功。
张勇霖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对男女的事情想得还不太多。可因为刘菁,这情爱之火也慢慢的给挑逗了起来。可是,现在在衡山,刘正风天天看着,相见刘菁也见不着,这心里就渐渐的憋起了火来。每天晚上练完功,躺在床上想得都是些女人的事情,也不只想刘菁,还想想岳灵珊、任盈盈、仪琳等等,这想得一多,这心里就难免春风荡漾、红草出墙。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以,才做了那么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张勇霖忍不住砸吧砸吧嘴,要是真能娶了这些女子,该多好啊。当然东方不败还是让他陪他的莲弟吧。
哎,看看岳灵珊,用情之深,至死不渝,可惜嫁给了个太监;看看仪琳,天真无邪,结果却是长伴枯灯古佛;看看任盈盈,善解人意、温柔体贴,还很有权势,这种女人简直就是少有的贤妻良母,不能白白便宜了令狐冲。张勇霖转着念头,岳灵珊、仪琳都好骗,这任盈盈怎么弄啊?哎,想那么多干嘛,先把功夫练好了再说,到时候,依照我对笑傲江湖的熟悉,我就不信弄不到手。
张勇霖心中暗暗定下来自己的奋斗目标,刘家当然要救了,可这么多美女,我哪能忍心看着他们一辈子不幸福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张勇霖越想越得意,大阳具也越翘越高,右手也忍不住握着它上下套弄了起来,这一枪是刺向仪琳妹妹的,这一棍是捅向灵珊妹妹的,这一插是送给盈盈的。
正文 第011章路遇仪琳(1)
在衡山的日子里,真是清苦,每天除了练剑、练拳、练内功、练轻功,就再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了。刘正风这一代师兄弟五个,收得徒弟估计上百人,可是就这百多人里面,也仅仅只有七八个女子。这七八个女徒弟,虽然长相平庸,可物以稀为贵,竟然都是名花有主的人。张勇霖胸怀大志,追求的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美女,对这些庸脂俗粉,自然是不放在心上,可是,他还会在练剑的闲暇,转眼去偷瞄两眼那些师姐师妹们,没办法,谁让万绿丛中就这么几点红呢,虽然这红色有点不正,可总比没有强。
由于音乐方面见解不同,刘正风师兄弟之间关系并不融洽。不过,除了“金眼雕”鲁连荣之外,其余的人却是光明磊落,相互之间也没有什么坏心思。张勇霖,和其他叔伯的弟子较量多次,剑法诡异多变,依然深得衡山剑法精髓,不仅在新一代弟子中蜚声鹊起,还引起了老一辈的注意,兴之所至,还经常指点一下,这么一来,他的功夫的进展就更快了。只不过,这衡山掌门莫大先生,却是很少在衡山出现,以至于张勇霖至今都没有见过一面。
时间如梭,转瞬之间九个月就过去了。在这九个月里,张勇霖不仅熟练掌握了天柱剑法、紫盖剑法、石廪剑法,还学了衡山派的碧罗拳法。刘正风还传了他衡山三大绝技之一的“回风落雁剑法”不过这剑法威力惊人,剑势迅猛,令人防不胜防,张勇霖也只能先记着招式,还不能做到收发自如。
比起剑法、太极拳来说,张勇霖进步最快的当属轻功了。衡阳城到衡山并不远,张勇霖为了能见刘菁,苦练轻功,在衡山呆得第三个月,他已经能晚上偷偷下山去见见刘菁,早上还能按时赶回衡山。再后来,估计刘正风也在衡山呆不住了,于是便带着他们几个师兄弟,回到了衡阳。
这日早上,刘府一家人用过早饭,刘正风说道:“茗儿,你带着师兄弟去练剑,大年、为义、勇霖留下。”
刘茗是刘正风的大儿子,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在师兄弟中排行老三,性格温和,剑法却是一般。他当下答应一声,带着师兄弟们去了。
刘正风扫视了张勇霖他们一眼,从怀里抽出一封信,说道:“再过半个月,是华山派岳掌门的五十岁大寿,你们带着寿礼,还有我这封书信,去华山,替我向岳师兄问好拜寿,到时候,你们莫师伯可能也会去,你们就听他的安排便了。大年,你去置办些寿礼,等一会儿三个人就起程吧。”
这话一出口,向大年、米为义是一脸喜色,在一旁垂首默默吃饭的刘菁似乎一震,眼光忍不住便瞟了张勇霖一眼,却见张勇霖也正望向她,双目相交,无声的交流着心声。
刘正风轻磕一声,说道:“你们三个就约个时间在华山脚下的华清镇见面,这一路上,就分开走,也好增加一点江湖阅历。”
刘菁却快速的垂下头,也不言语。
向大年接过了书信,点头称是。
张勇霖回到自己的房间,正在收拾行李。刘芹却蹦蹦跳跳的走了进来,小脸一仰,说道:“九师兄,我姐姐让我给你一封信。”
张勇霖心头一跳,说道:“在哪里,赶紧拿出来给师兄看看。”
见刘芹并没有什么动作,张勇霖心知这小子是想要东西了,于是,笑道:“拿给我看的话,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些北方的特产来,你觉得怎么样啊?”
“真的吗?”
刘芹胖乎乎的小脸上,眼睛一眨一眨的,很显然被这个主意打动了。
在得到了张勇霖的保证之后,刘芹高兴的把刘菁的书信,交给了张勇霖,张勇霖展开一看,上面字迹草草的写着几行文字,想必是刘菁突然知道自己要走,生怕来不及,匆匆写下的文字,这话语不多,字里行间却透着浓浓的关切之意。张勇霖想了想,从枕边拿出一个狭长的木匣子,打开之后,里面放着一根银簪,上面雕着一只凤凰,栩栩如生,凤凰的脖颈之处,一面刻着一个“菁”另一面刻着一个“霖”字。张勇霖将发簪递给刘芹,说道:“小师弟,麻烦你将这个发簪,交给你姐姐。等我回来之后,再给你带一份礼物,如何?”
这刘芹年纪不大,却是深知“雁过拔毛”的道理,请他做事,那是一定要有好处的。
果然,刘芹听了点点头,问道:“这是你送给我姐姐的首饰吗?哇,是纯银的啊,好名贵啊,那你给我的礼物,也不能太寒酸了啊!”
张勇霖郁闷的点了点头,他一年的零用钱基本上全用在了这个簪子上,那还有什么闲钱,去给刘芹这个小屁孩儿买什么名贵的礼物啊。
“芹儿,你怎么在这里啊?”
不知何时,刘正风却也来到了张勇霖的卧房。
刘芹连忙将银簪踹到怀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爹爹,孩儿,听说九师兄要去北方,过来嘱咐他,帮我看看北方有没有什么乐谱书,如果是新书的话,帮我带回来几本。”
刘正风溺爱的摸了摸刘芹的脑袋,说道:“难得你如此爱琴,去吧,出去玩一会儿吧。我和你九师兄还有些话要说。”
刘芹恭恭敬敬的施了礼,不忙不慌,小大人一般的走了出去。让张勇霖看在眼里,心中却是暗暗叹息,刘正风对自己的子女实在是太不了解了。这老大刘茗还老实些,刘菁和刘芹则是……
刘正风可没想到自己徒弟,当着自己的面,还在腹诽自己,他笑着说道:“你的剑法现在已经算得上是小有成效了。内功也练得不错,现在,我传你一套衡山派的绝顶内功,你要好好记着。”
衡山派,还有绝顶内功?张勇霖楞了一下,这一年来,他除了练功之外,整天就是在想怎么样去找一本绝世内功来练一练。在笑傲里,这绝世的功夫倒有不少,可是好拿的,只有那本辟邪剑谱了,可是,那玩意儿,老子脑子又没有进水,放在娇滴滴的美人不抱,去搞什么自宫练剑?那怎么可能,可是除了这本书之外,其他的都不好拿。
眼下听说刘正风要教自己内功,他心情激荡,问道:“这……师傅,您说得是真的吗?”
“当然了,你听清楚,这是我们衡山派的高深内功,名叫镇岳诀,你好好记着:思定则情忘,体虚则气运,心死则神活,阳盛则阴消……”
刘正风一字一句的念了一遍,张勇霖跟着又读了一遍。他记忆力颇强,只一遍就记了个七七八八,刘正风说了四五遍,张勇霖终于记了下来,这镇岳诀是在入门心法基础之上,运气的法门差不太多,只不过运行一个周天所囊括的穴道又多了一些,而且运气的路径也有了些改变。入门心法不过囊括了周身36个穴道,而镇岳诀则囊括了周身81个穴道。囊括的穴道愈多,内息覆盖的面积就越大,聚气、移气、发劲就越简单。
等向大年置办好了贺礼之后,三人告别了刘正风赶往衡山,刘菁躲在刘正风的身后,默默的注视着张勇霖远去的背影,心中暗暗不舍。而张勇霖则是异常的高兴,华山,我来了,怎么说也要试试看,能不能学到独孤九剑啊。
这日,张勇霖来到了距离汉阳城不到50里的一个山脚下。他一路赶路,有些累了,正好见到这山脚下有个茅草搭成的简易茶社,里面七八张破旧的桌子,可除了店家,确实空无一人。于是他走了进去,找了个桌子,要了壶茶,准备歇歇脚在赶路。
他刚刚喝了一杯茶,就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尼姑,神色匆匆的跑了过来,她走到张勇霖面前,低着头,细声细语的问道:“施主,你好,请问,你……你可曾见过几位师太路过此地吗?”
正文 第012章路遇仪琳(2)
许是一路急奔的缘故,这小尼姑面色粉嫩,两颊挂着点点红晕,她眼睛颇大,眸子犹如一泓清泉,澄清明亮,整个人看起来清纯无暇,仿佛不是人间烟火一样。张勇霖暗赞一声,好漂亮的小尼姑,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向下瞟去,宽大的缁衣也挡不住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特别是一路急奔,微微喘着气,胸前一起一伏之间,隐隐衬出双峰的轮廓。她身上衣衫有些残破,莫非是刚和别人激斗过?
那小尼姑见张勇霖上下不住的打量自己,脸色唰的一红,再次问道:“施主,你……你可曾见过我师姐她们过去呀?
张勇霖瞟见这女尼竟然手持长剑,他心思一动,笑着问道:“小师父,敢问你是什么门派的呀?”
“我,我是恒山派的。”
张勇霖心中一喜,站起来说道:“原来你是恒山派的师妹呀,我是南岳衡山派的,家师姓刘,我叫张勇霖。敢问师妹你尊姓大名啊?”
小尼姑脸上似乎也是一喜,她抬起头来,看了眼张勇霖,说道:“我……我叫仪琳。师兄,你见过我师姐她们吗?”
张勇霖一愣,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竟然在路上遇到了自己心仪的老婆了,他面色一正,摇了摇头。见仪琳面露失望之色,他扭头问店主道:“老人家,你可曾见过几个女尼从这里经过吗?”
“没有,这条路上也没有过几个人,更没有什么师太路过了。”
仪琳一脸的焦急,无助的眼神瞟向了张勇霖。张勇霖心中暗叫这娇滴滴、惹人疼爱的女子,怎么能当尼姑呢。他关切的问道:“师妹,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你告诉我,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啊。”
仪琳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急得似乎都要流出眼泪来,她柔声说道:“师兄,昨天晚上我跟着师傅,还有几个师姐住在了前面不远处的万安镇,到了夜里的时候,听说外面来了毛贼,我们便杀出去,准备救镇上的百姓,哪知道,他们……他们竟然是魔教的人,一夜混战,我和师傅师姐她们走散了,就急急的四下寻找,可是再也找不到他们了。”
张勇霖沉思了一下,说道:“师妹,你莫要着急,我们再回那个镇上看看。说不定会有些收获呢。”
仪琳自幼在衡山长大,第一次出门就遇到这种事情,心中只是惶恐的不得了,听了张勇霖的话自然无不依从。张勇霖本来还让仪琳休息一下再走,可仪琳是怎么也不同意。于是,两人就上了路,在路过一个小村庄的时候,张勇霖看了看仪琳身上的缁衣,摇了摇头,心想,要把仪琳给勾搭进门,怎么说也得想让她脱了这身缁衣才对,他眼睛一转,笑道:“师妹,等一下。”
仪琳回过头来,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略带高兴的问道:“张师兄,有什么发现了吗?”
张勇霖一滞,笑道:“暂时还没有,不过等会我们进入,你这身衣服却是一个大大的破绽。”
仪琳不解的瞪大了眼睛。
张勇霖正色的说道:“张师妹,我估计,昨夜十有八九是魔教中人故意设伏,这么说来,这镇子上的人,可能就有魔教的。你穿着这身衣服进入,岂不是暴漏了自己的目标吗?”
“张师兄,那……那我该怎么办呢?”
“呵呵,没关系,我去那边的村子上,给你借两件衣服,不就可以了吗?咱们伪装成夫妻,潜进去仔细巡查。”
仪琳脸上一红,喃喃的说道:“张师兄,为什么要伪装成夫……而不是兄妹呀?”
张勇霖一本正经的说道:“师妹,伪装成夫妻,你就可以紧紧的跟着我啊。这样也方便就近互相援手啊。昨天,如果你们和定逸师叔住在一个房间,就不会急急忙忙的冲出去,而是守在房子里面固守待援,这样不就不会走散了吗?”
张勇霖这话漏洞颇多,不过仪琳一来涉世未深,二来在恒山时师姐妹之间也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话什么谎话,她也不觉得张勇霖有什么不对,不过,仪琳毕竟知道什么叫做夫妻,登时心如鹿撞,低着头什么话也不敢说。
张勇霖见仪琳不再反对,就到了村子里面,偷了几件女子的衣衫。虽然是乡下人的粗布衣衫,仪琳换上以后,却显得异常的清秀可爱,仿佛一个思凡的仙子一样,原来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雅也掩盖住了。张勇霖在给仪琳带了一个斗笠,遮着他的光头。说道:“师妹,走吧。”
两人来到镇上,这镇子轻悄悄的,想来昨夜的打斗,将镇上的百姓都吓跑了。他们直奔客栈,在客栈的附近,殷红的血迹,折断的兵器,到处可见。进了客栈,里面桌椅板凳混着兵器,散落了一地。
张勇霖两人搜索了整个客栈,里面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张勇霖无奈又走了出来,四下看了看客栈,这么一看,还真让他看出了些门道,这客栈所在是个十字路口,只用朝东边的那条路上,散落的兵器最多,血迹也最多,想必定逸师太他们是朝着那个方向退去了。
张勇霖嘴角轻笑,说道:“师妹,你看这边兵器遗落的最多,想必定逸师叔他们朝着东边退了过去,咱们顺路追去,一定能见到定逸师叔他们的。”
说着,伸手拉着仪琳的小手,朝着东边飞奔而去。
仪琳本想把手抽出来,可是微挣了挣,没有挣出来,再看张勇霖也是一脸的焦急之色,心想:张师兄,心忧师傅他们,怕我跟不上,才拉着我过去的。我却……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可她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又现出一丝红晕。被张勇霖握着小手,有些发烫,慢慢的感觉那条胳膊都酥了。
两人走了一阵子,路上的兵器越来越少,道路最后也变得没有了,前面则是一片密林。这密林边上还有几滩血迹,尚没有凝固。张勇霖说道:“师妹,令师他们相比是推到林子里面去了。这里面凶险无比,你功夫还未大成,不如就在林外等我。我进去看看再说。”
正文 第013章路遇仪琳(3)
仪琳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坚定的说道:“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这样也好有个照应呀?”
张勇霖摇了摇头,说道:“咱们五岳剑派的朋友遍天下,万一我进了林子,没有出来,你还可以去汉阳,找些同道好友来救我们啊。不然的话,一旦我们两个都陷了进去,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张师兄,我们一起和魔教的人拼了。”
张勇霖脸色一板,说道:“你怎么这么糊涂呢,再不听话,我可要开口骂你了啊!”
看仪琳神色有些犹豫,他又道:“你在这里等两刻钟的时间,如果我还没有出来的话,你就立刻去汉阳,找人来救我们!”
仪琳张了张嘴,终于不再说什么。张勇霖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大树,让仪琳悄悄的潜伏在那边。
张勇霖猫着腰朝着密林深处奔去。这林子很大,树木颇高,走的深了,光线也渐渐暗了下来。他边走边侧耳倾听,用不了太多时间,就听前面有个男子在哈哈大笑:“定逸师太,我看你还是投降了吧。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想想你那些年纪轻轻的弟子们啊!”
一个粗声粗气的女子声音响起:“我呸,你们这些邪魔外道,滥杀无辜,恒山定逸,就是死了,也要和你们周旋到底!”
张勇霖运气轻功,悄悄潜了过去:十几个黑衣人,团团围着了七个女尼,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尼,手持长剑,虽然衣衫破烂,脸有血污,仍是神威凛凛,不失江湖高手的气派。
这黑衣人中的一个老者,狂妄的笑道:“你既然不降,那就对不住了。老夫秦伟邦,刚刚晋升为神教长老,正好拿你的人头,向东方教主请功了。动手!”
他暴喝一声,长剑一挥,便攻向了定逸。
张勇霖见形势危急,大叫道:“莫师伯、冲虚道长,师太他们在这里!”
说着拔剑攻向黑衣人,张勇霖剑法诡异多变,又仗着自己轻功不错,他不理睬秦伟邦,只是在黑衣人中蹿来蹿去,专门找空挡子下手,再加上黑衣人不知道张勇霖所说的是真是假,一时心情震动,竟然被他砍翻了两三个。
秦伟邦边和定逸过招,一边留神周围环境,并没见到有什么援兵到了,他心中大定,指挥道:“薛香主,你带两个人把那小子给收拾了。这些尼姑已经筋疲力尽,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这话一落,就见一个红脸的汉子,直奔张勇霖而去。一来张勇霖功夫不错,二来魔教和恒山女尼,乒乒乓乓打了这么久,女尼们筋疲力尽,魔教这边也好不到哪里去。女尼们少了,剑阵也摆不出来,这会儿是大混战,敌中有我,我中有敌,张勇霖辗转腾挪,长剑一挑,一刺,又报销了两个黑衣人。
可这一停顿,就觉得脑后生风,一人轮着大刀,“呼”的一下直劈下自己,他反手一剑挡住了这一刀,紧接着就见左侧有人挺剑刺向自己左胸,右前面有人刺向自己小腹。一下子被人夹在了中间。无论是转身跳开,还是回剑抵挡,都是来不及了。无奈之下,张勇霖左手下翻成掌,使了招“手挥琵琶”手掌下切,紧紧的贴着左侧那人刺过来的长剑剑身,运气太极拳的“粘”字,带着这长剑向小腹前掠过,正好挡着了右前面那人的攻势。
左侧那人心中奇怪,猛地一运气内功,就想把长剑抽回,张勇霖“粘”字诀用完,反用“剂”字诀,内力灌注剑身,一招“揽雀尾”唰的一下,将长剑推了回去。那人吃不住劲,“噔噔”连退几步,正好撞在了定逸的身前。老尼姑随手一剑,就要了他的命。
张勇霖趁着右前面那人吃惊的间隙,跳出了三人的合围,继续在人群中打游击。自张勇霖出现之后,一六七个黑衣人,一会儿功夫就剩下了十个人。薛香主大怒,连连暴喝,大刀舞的呼呼生风,可张勇霖就像个泥鳅一样,滑不留手,他在后面是怎么也追不上来。
张勇霖边打边说道:“那个秦伟邦,你胆子不小啊,这汉阳城可不是你们魔教的地盘,这里北边是武当派,南边是我们衡山派,你敢在这里作案,啧啧,真是嫌命长啊。莫大师伯,马上就要来了。你小子还不跑吗?”
秦伟邦刚刚提升的长老,一心想立点大功劳,所以找来找去,终于盯上了只带着十五六个尼姑外出的定逸师太。定逸师太名震江湖,可是她手下那些女尼姑可是水货的厉害,于是,他悄悄的带着人马,跑到汉阳附近,做下这个案子,给五岳剑派和武当派一个好看。为了避免被人发现,他也没带太多的人。没想到这定逸师太,巾帼不让须眉,下面的女尼也是一个个誓死不降。打了老半天了,眼看就要胜了,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这么个人出来,连劈带砍的一会儿就折了五六个人。他心里有火,忍不住怒斥道:“有个狗屁的埋伏,老子今天就要收拾了你们。”
嘴里说着,手上加快了动作,攻向了定逸师太。
定逸师太性如烈火,眼看着跟着自己的弟子损失了一半,心中是又恨又怒。她以一敌二,下手不仅不留一点情面,而且全是以命搏命的打发,让秦伟邦有苦难言。两人正在打斗呢,张勇霖跑到一边,高喝道:“秦伟邦,我刺你的后心!”
秦伟邦听到后面剑风响起,来不及转身,回剑挡在后心处,可左肩却猛地一疼,被张勇霖一剑挑中。秦伟邦怒极,还没等他张嘴开骂呢,前面定逸一剑就刺向他的面门。
他一边回步扯身,一边在身后舞了一个剑花,护着后背,生怕张勇霖在后面偷袭。左侧有人大叫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勇霖又跳到那边去了。秦伟邦大怒,说道:“薛香主,我们合力把定逸这老尼姑拿下再说!”
薛香主是练横连功夫的,金钟罩铁布衫,硬功夫很强,可是轻功就差了好多。他们两人集中起来,一同攻向定逸师太,定逸情况就有些不妙,可张勇霖也是干着急没有办法啊,定逸师太还能勉强支持,可他要是不管不问,剩下的这几个女尼们可就惨了。他心里只能暗暗期盼定逸能多支持一会儿。
正在这个时候,有个娇嫩嫩的声音说道:“师傅,我来了。”
林中闪出一个女子,却是仪琳,看见定逸形势不妙,持剑冲向了秦伟邦。
张勇霖心里一沉,暗叫:仪琳妹妹,就算你要救人,也不能专捡硬的下手啊。眼看着秦伟邦随便两剑就将仪琳长剑击飞,张勇霖赶紧跳过去,英雄就是救美用的,再不过去,老婆就没了。
正文 第014章路遇仪琳(4)
英雄救美大概有两种情况最得人心,一是,自己功夫极高,三两下就把对方给打翻在地,二是对手功夫与自己相当,自己拼得浑身是伤,最后对手觉得实在是缠不过,自己逃走。前一种,女人会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对英雄的崇拜感,后一种,女人则是情不自禁的产生要照顾照顾这人的同情心。
秦伟邦将仪琳的长剑击飞,随手又是一剑,眼看着仪琳就要香消玉损,而定逸又被薛香主等人暂时缠着了,有能力救仪琳的也就剩下张勇霖了。在这电光火石般的一瞬间,张勇霖竟然想出了第三个办法,浪漫的英雄救美。
就见他犹如飞燕一般高高跃起,一招“飞星追月”长剑犹如闪电一般,冲着秦伟邦的脑袋直射了过去。一旁的薛香主忍不住高声叫道:“秦长老小心!”
秦伟邦心中突地一跳,顿时觉得脸上生风,隐隐听到长剑的刺空之声,他明白这一剑必然是灌注了内力,速度极快。此时,如果自己继续进攻的话,仪琳必死无疑,可自己也难免死在此剑之下。当时,他也顾不上许多,身子向后倾斜,这长剑擦着鼻子尖掠过,随剑冷风刮得自己脸颊生疼。
他避过这一剑,腰腹用劲,站直了身子,回剑继续攻向仪琳。而张勇霖已经赶到了,他却并不用什么太极拳、碧罗拳等拳脚功夫,反而伸手横腰抱起仪琳,往一旁跃去。虽然仪琳也就90来斤,可张勇霖的动作必然要缓了一缓,秦伟邦见有机可乘,运起轻功就追了过去。他像趁张勇霖动作迟缓的功夫,将张勇霖毙在剑下。
张勇霖左支右避,险象环生,这会儿是想放仪琳,也没空闲放了。他灵机一动,抱着仪琳朝着密林深处跑去,边走边叫道:“秦伟邦,你的轻功也就比乌龟跑的快了那么一点点,老子随便走两步都比你快的多。”
秦伟邦见张勇霖逃的远了,本来想回去和薛香主等人先收拾了定逸,听了这话,当时是怒不可遏,直追了过去。张勇霖边逃边出言嘲笑秦伟邦,气的秦伟邦哇哇大叫,不管不顾的追了下去。
张勇霖左手搂在仪琳的柳腰上,右手搂在她的膝关节处,抱着她在林中蹿来蹿去,这行动之间,张勇霖的左手似有意似无意的,一会儿摸摸仪琳的柳腰,一会儿抚在仪琳的翘臀之上。搞的仪琳,心中鹿撞,一会儿想起张勇霖为就自己奋不顾身,心中感激,一会儿又觉得后腰、屁股上,麻麻的,痒痒的,两条腿忍不住就紧紧的闭在了一起,她面色红润,明眸似水,低声说道:“张师兄,你……你放我下来吧,我太重了,你抱着我……我怕。”
张勇霖一手抚在她的翘臀上,压低了声音道:“这贼人太厉害,我没有时间放下你,你不要担心定逸师叔他们,这贼人被我们引走,剩下的人都不是定逸师叔的对手。”
他这么一说,仪琳脸色更红了,观音菩萨,张师兄乃是光明磊落的君子,我怎么能将他想成……
趁着张勇霖说话的空挡,秦伟邦追的更近了一些,挥舞着长剑,直刺张勇霖背心,张勇霖身子往旁边一侧,靠在树后。秦伟邦攻势受阻,不得不多跨两步绕到树后,可这时候,张勇霖早就有跳到了前面去了。张勇霖抱着仪琳,这轻功确实慢了,可是林中树木密集,左溜右转,很容易就避开了秦伟邦的攻势。又跑了一阵,秦伟邦猛醒,心中暗叫不好,中了这小子的奸计了,自己不在了,手下那群人可不是定逸老尼姑的对手。他转身往回奔去,张勇霖放下仪琳,说道:“师妹,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追那贼人!”
说完,他左脚轻轻点地,身子大雁一般扑向秦伟邦。一招“断金碎玉”直直的打向秦伟邦的后背,秦伟邦一个赖驴打滚,在地上翻了两个跟头避过了这招。秦伟邦知道中了张勇霖调虎离山之计,当下急着往回赶。可是他想回去,却也变得困难起来了。刚才他一心想拦着张勇霖,现在反过来是张勇霖拦着了他。
见跑不掉了,秦伟邦抖擞精神,反手“唰唰唰”使出数剑,他欺负张勇霖手中没有兵器,想捡个便宜。哪成想,张勇霖的拳脚功夫一点也不差。单鞭、提手上势、白鹤亮翅、搂膝拗步,太极拳一招一式,打了过来。张勇霖在太极拳上花的功夫最多,早就领悟了太极拳的精微奥妙之处,打起全来,如行云流水。秦伟邦只觉上盘各路已全处在他双掌的笼罩之下,无可闪避,无可抵御。他大叫道:“太极拳,你……你不是衡山弟子吗?怎么,怎么会太极拳。”
“呵呵,你猜猜看啊!”
张勇霖说着,双手一圈,如抱太极,一股雄浑无比的力道组成了一个旋涡,秦伟邦忍不住陷在漩涡里面,在原地转了五六下,如转陀螺,如旋纺锤。张勇霖趁机用出碧罗拳法中的狠辣招式,击在秦伟邦的胸前。秦伟邦惨叫一声,身子直直的被打飞了出去,跌在地上一口血喷了出来。张勇霖大喜,紧赶一步,手起掌落,准备结果了秦伟邦。秦伟邦也知道命在旦夕,竟然完全不顾张勇霖的攻招,反而长剑刺出,想来一个玉石俱焚。张勇霖早就看的一清二楚,方正现在秦伟邦马上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自己犯不上用受伤来换秦伟邦一命。他就准备避过这一剑,等会再打。
正在这个时候,仪琳在后面叫道:“张师兄,小心。”
张勇霖脑子一转,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能得到美人的垂青呢,他不但没有跳开,反而冲了上去,右手打向秦伟邦的脑门,左手,运气准备将长剑挡开。只听“噗”的一声,秦伟邦已经毙命掌下,可张勇霖小腹左侧一疼,低看看,原来秦伟邦临死的一剑,从他小腹左侧刺穿了过去。
张勇霖看了看受伤的地方,心道:自己的太极拳看来又精进了一步。刚才左手挡长剑的时候,用力稍大一点,那么长剑必然是擦着皮肤而过,自己一点伤都没有,可是用劲要是小一点,那么自己估计受罪可就打了。他心中暗自高兴。
后面的仪琳却惊叫道:“张师兄,你受伤了。”
张勇霖见仪琳奔了过来,仿佛自己受伤很重,站立不稳,摇摇晃晃,正好跌向了仪琳。张勇霖浑身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仪琳一下子没有扶好,两个人一起叠倒在了地上。张勇霖的脑袋不偏不倚,正好埋在了仪琳的乳沟之间。两颊紧紧挨着挺翘的玉峰,耳朵似乎压着了玉峰上那含苞待放的蓓蕾。
张勇霖心荡魂飞,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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