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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8-26 06:20:04
正文 第049章抚上岳母的胸
这青海一枭的怪招,净是些奇思妙想,张勇霖见猎心喜,忍不住仔细的看了起来:看这招的起手,明明是攻向宁中则的下腹,挑会阴穴,怎么使出来之后,却变成了攻向宁中则的左肋了呢……张勇霖越看越是惊奇,心中暗暗想着,如果这会儿是自己在和这青海一枭放对,那么自己应该如何对付这等怪招呢?他想着想着,眼睛就不由自主的瞟了眼正在与青海一枭打斗的宁中则,心中忍不住吃了一惊,他赶紧运气内功,左脚轻轻一点,身子便犹如一只展翅高飞的大鹏鸟一般,直直的扑向青海一枭,口中还大喝道:“青海一枭,衡山张勇霖,前来讨教!”
他为什么这么着急呢?因为,他偶尔瞟向宁中则的哪一眼,才陡然发现,形势上看,宁中则胜在内劲悠长,青海一枭赢在招式怪异,如果时间长的话,那么宁中则应该是稳胜的了。可是,这个半山腰,确实一个特殊的所在,陡峭的太华山,在这里突然凸了出去,形成了一块平地,这平地东边、南边两侧都是悬崖,这西门是上山的路,北面则是矗立的高大山体,这青海一枭本来在北边,宁中则在南边,可是这么一场激斗之后,特别是在青海一枭连续的怪招之下,宁中则挡又挡不住,躲又躲不及,这身子就渐渐的由西边转到了南边,再差两步,她就要掉下悬崖了!
青海一枭本来心里还挺高兴,今天有干掉了一个华山派的高手,那么左盟主的计划,又前进了一步,可没想到,竟然这大功告成之际,竟然有人出来捣乱。而且,这人的功夫极高。
衡山张勇霖?没听说衡山派有叫这名字的高手啊?青海一枭心里嘀咕着,脚下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迟缓,一个转身向左侧跳了过去,他本想顺势伸手挥刀斩这人的后背,没想到这人身形竟然如此的快捷。张勇霖刚一落地,身子竟然转也不转一下,手腕一翻,仿佛他身后也一双眼睛一般,长剑转个方向,竟然不偏不斜的直刺青海一枭的咽喉。如果青海一枭,这个时候执意要砍张勇霖的后背,张勇霖自然是避无可避,可是青海一枭自己也要被张勇霖的长剑刺穿喉咙。
下面就是一道选择题了,用自己的脖子,换对方的后背,换还不换?显然青海一枭选择了不换。只要脑子正常的,不想存心找死的,都会这么选择的,后背上砍一刀,百分之九十九死不了,脖子来一剑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机会,死翘翘!
不想换,那就只能躲了。挡是挡不住的,因为张勇霖这一剑贼快。青海一枭噔噔噔连退了三步,这身子还没有站稳呢,张勇霖的长剑有刺到了他的胸膛,这……这剑怎么这么快。青海一枭急了,他连连后退,可这是长剑总是在他站定那一刻不是指向咽喉,就是指向胸腹,招招不离青海一枭的周身要穴。青海一枭的冷汗一下子就躺了下了来。
不过这人竟是异常的凶悍,他躲避了几次之后,见避无可避,竟然不顾自己左肩即将中剑,大喝一声,挥刀狠狠的劈向了张勇霖,宁可丢掉一个胳膊,也要重伤张勇霖。张勇霖最是喜欢别人这样与他硬拼。他长剑刺出之后,竟然不再管这结果如何,左手运起太极拳,阴阳交际,内劲绵绵,这拳面竟然贴着青海一枭的刀背,一边滑下青海一枭的刀柄,一边轻轻一“挤”青海一枭原本直至劈向左肩的长刀,竟然偏向了一侧。
“啊!”
青海一枭大叫一声,身子紧紧的后退。再不退,自己的肩膀就要被张勇霖给砍断了。其实左手用衡山剑法,右手用太极拳,虽然看起来是左右开工,可事实上与四百年前的“中顽童”周伯通的左右互搏术可是完全不同,左右互搏术,是一心二用,两手同时施展不同的功夫,而张勇霖却是只能选择其中之一,他运起太极拳,那么右手的长剑就只能保证方向不偏离,而剑招的威力却是大大的降低了。
可青海一枭不明白啊。他生怕被长剑劈中,赶紧抽刀向后退去,可是,他赫然发现,自己的单刀仿佛被对方握着了一样,他用力的拉了两下,但都是微微颤动,并没有一点要脱离对方控制的样子。无奈之下,他只能是丢了刀,自己纵身向后退去。
他这一退,张勇霖立刻收了太极拳,仍是哪招“烟云锁身”一招招就是不离青海一枭的身子,青海一枭手里没有单刀,功夫立刻下降了一半儿,肩膀、胸腹、四肢,连连中招。他心惊胆战,脚步也渐渐的乱了,这各个伤口鲜血横流,不一会儿功夫,竟然成了一个血人一样。
宁中则被张勇霖救下之后。她就立刻认出了,这个男子就是那个在女儿房间里,做那等羞人之事的男子。她站在一旁观看,想看看这个未来的女婿到底功夫怎么样。不料,她越看越是吃惊,这衡山派什么时候竟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大高手,他翻来覆去好像只用了一招剑法,就是衡山天柱剑法的“烟云锁身”可就这一招剑法,竟然将青海一枭置于万劫不复之地。这人剑法,恐怕不下莫大先生之下吧。
她见张勇霖只是伤敌,却没有杀敌,高声喝道:“这人罪大恶极,师侄,你莫要手下留情了!”
她对张勇霖甚是满意,觉得张勇霖简直就是从天而降一般,这样的高手做了华山派的女婿,对华山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对婚事,她心里早已经是千肯万肯了。可是,女儿毕竟还没有跟自己没说,她也不好叫“勇霖”只是含糊的用“师侄”来称呼。
张勇霖高叫道:“知道了,师叔!”
他长剑陡然一动,从上而下,又突然一下子转了一圈,剑光闪耀,一剑化作九剑,分别攻向咽喉、华盖穴、云气穴等九个地方。青海一枭狂吼一声,接连中间,身子摇晃了几个,喟然倒地,气绝身亡。
“好一招!一剑落九雁!”
一个清亮的声音叫道。随着这声音,山道上“沙沙”传来一阵脚步声,张勇霖抬眼望去,不知何时这山路上又上来了十五个人,这十五个人排成一排站在西面,他们一手拿着长剑、大刀、长棍等各种兵器,一手提着一个孔明灯,头上带着面罩,正好挡着了下山的山道,明摆着是不怀好意了。靠后的几个人,将孔明灯直直的照向张勇霖,灯光烁烁,竟然晃得人眼睛生花。
张勇霖脸色一沉,问道:“请问阁下是何方高人,为什么要当着我们的去路啊!”
“哪里,在下兄弟们本来是来九华山等人的,没想到竟然碰到了衡山派的高手,一剑落九雁,真是让人打开眼界啊!看阁下年纪轻轻,不知道尊姓大名,师承何人啊?”
为首的那人问道。
“哼,在下衡山张勇霖,家师是刘三爷。”
“哦,原来如此。听说刘三爷的剑法高超,没想到这弟子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佩服佩服!”
为首的那人嘴上说这佩服,行动上却没有一点佩服的样子,十五个人还是老样子,将山道拦了个严严实实!
张勇霖反倒不急,他身子微微一转,似有意若无意,正好在了北面上山的路上,负手而立,望着茫茫的夜色竟然不再说话了。
宁中则走过来和他站在一起,两人肩并着肩。
“呵呵,张少侠,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好奇,我们为什么来太华山吗?”
“太华山又是不我家开的,你们自然是想来就可以来的了,何必向我禀报呢!”
“其实我们来这里,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向这位宁女侠,请教几招。少侠不会贸然过问吧?”
“呵呵呵,阁下十五人,个个都是高手,在下的功夫,恐怕还放在众位的心上吧,废话少说,想打想杀,放马过来吧。”
张勇霖豪气的说道。
“呵呵,少侠误会了,在下与华山派有点私人恩怨,只是想找宁女侠解决一下,与少侠却是无关!我们也不愿意与衡山派结怨。”
“阁下几人都是江湖上的成名高手,难道没有听说过,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这句话吗?华山派的事情,就是我们衡山派的事情。”
说着,张勇霖的身子忽然动了,直直扑向了为首那人:“让在下见识见识,阁下的功夫如何!”
长剑挥出,直直攻向为首那人面门,为首的那人,自从见到了张勇霖使出一剑落九雁之后,就对张勇霖异常的重视。他向来听说,这衡山三大绝招里面,回风落雁剑法的最大杀招就是一剑落九雁。他见了刚才张勇霖的剑势,心中自然对张勇霖有了一个大致的评价。可他没想到,刚才张勇霖那剑法其实还是有保留的,对一个将死的青海一枭,有必要全力一击吗?而对面来的这十五个人,显然功夫颇高,张勇霖自然是希望速战速决的,一下子,必然用上了全力。
这一下剑势极快,那人挥剑抵挡已经来不及了,赶紧一个侧转身,躲了过去。没想到,这衡山剑法,却是是诡异万分,这剑招走空之后,张勇霖竟然不管不问,长剑直直的劈向后排左侧站立的第五人!那人错愕之间来不及防备,一下子,被刺中咽喉,惨叫一声,翻身跌倒。下山的道路一下子打开了。
众人醒悟过来,纷纷拿出兵器攻向张勇霖,要再次拦着张勇霖。张勇霖长啸一声,长剑再次挥出,一剑落九雁,直接拦下了右侧黑衣人的攻势,而宁中则也在前一刻动了,此时正好赶到了张勇霖的背后,她长剑挥舞,“嘡嘡”挡着了左侧黑衣人的攻势,可华山玉女剑法,强在轻盈灵巧,强在攻击上,对于防守,确实差了一些,转眼之间她已经中了两剑。可她也颇为倔强,眉头只是一皱,咬着牙坚持了一下来。
张勇霖大声叫道:“快走!”
自己连声呼和,用劲全力拦着右侧的黑衣人。可宁女侠巾帼不让须眉,什么时候也不能让晚辈断后,自己先走啊。再说这人还是她女婿呢。
她说道:“你先走,我来……啊……”
说话间,她有中了一棍,这一棍力量极大,直至戳在了她的左胸,肋骨差点没有被打断!“张勇霖看她倔强,也不再多少,回身拉着她就往山下跑去。这一跑,立刻显出轻功的高低来。宁中则的轻功,竟然还不如张勇霖的快。张勇霖一紧,拦着宁中则的柳腰,朝着山下飞奔而去。
山上的十四人,一边高声叫骂着追赶,一边纷纷掏出暗器,打向了两人。张勇霖回剑如网,磕飞了几个暗器。宁中则却闷哼了几声,显然是中了暗器。
叫到山脚下的时候,张勇霖看到山下竟然还有几个黑衣人沿着山路追来,他心中一急,拉着宁中则进来一边的山林!刚才拦路的那几个人孔明灯,被张勇霖大灭了五六盏,再加上山林郁郁葱葱漆黑一片,可见度极低,这些黑衣人找了许久,始终找不到两人,只能摇头叹息,抽身而去。
张勇霖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师叔,他们走了,我们……我们也赶回华阴县吧,这些人恐怕对华山派不怀好意,咱们得赶紧赶回去,找到岳师伯,好好商议一翻才好啊!”
“恩……”
宁中则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
张勇霖扭头看去,宁中则脸色白的下人,明黄衣衫竟然有大片的暗紫颜色,那显然是流的鲜血了。张勇霖吃了一惊,这手一松,宁中则身子摇摇晃晃,身子前倾,立刻就要摔倒在地,张勇霖赶紧伸出手来,搂着了宁中则,这一下子竟然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宁中则的酥胸上,哪里正堪一握,哪里丰腻高耸,哪里柔柔软软,又富有弹性。他心中一荡,下意识的揉捏了一下,想用手的触觉,来判断一下,这个罩杯的大小……哪里……怎么这么粘啊?莫非是中剑了?
“啊……”
宁中则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张勇霖吓了一跳,还以为宁中则发现自己在吃她的豆腐,一下子心慌神乱,手臂立刻就僵硬了,这……这可是自己的岳母啊,可心里又是窘迫,又是满含着欢喜,大肉棒陡然高耸了起来。古时男子的衣裤都比较宽松,他又是站着的,一下子就碰到了宁中则的玉腿上。他见宁中则没有什么反应,他心中忽的一荡,想起了邓雁云,莫非……莫非华山宁女侠,也……也是想试试我的功夫吗?
“啊……”
宁中则又呻吟了一声,张勇霖这时才发现,并不是宁中则并不是想看看自己的本钱,而是中了毒镖了。
她后背上种着两支毒镖,而臀部也种着一支毒镖。这毒镖毒性颇大,宁中则这会儿已经昏迷了过去。张勇霖慌了神,赶紧把宁中则放在了地上,这……这要如何是好。自己身上可没有带解毒的要啊!这……这……他想着,忽然伸手解开了宁中则的衣衫,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吸毒了。
可……可这位置也太……太那个啥了,两个在后背,还有一个在……在雪臀,而且,她胸口还有剑伤,天啊,这不是要脱光了宁女侠才行吗?
正文 第050章拔了她妈的衣衫(3)
现在已经过丑时了(凌晨两三点)夜色茫茫,山林光线幽暗。不知出于何种考虑,张勇霖竟然再次抱起宁中则,向林木稀疏的地方跑去。到了哪里,接着幽幽的月光,张勇霖将宁中则放在草地上。
月光下的宁中则,修长似含烟的细眉,微微蹙着;明媚的眼睛,略略失神;她脸色苍白,鼻尖处有点点细汗溢出,贼人远去,她忍不住轻声的呻吟起来。
“师叔,你受伤了,我……我给你上点药吧。”
张勇霖关切的问道。这可是在民风淳朴,道德高尚的古代,你脱别的女人的衣衫,怎么说得要先打个招呼吧。看宁中则的样子,毒素恐怕已经有些漫延了,这……这上药的速度一定要加快了,不然,后果不可设想啊!
“恩,你……麻烦你了。”
宁中则有气无力的说道。
“那……那我就脱衣服了。”
“恩。好吧……脱……脱衣服。”
宁中则无神而迷茫的眼睛里,突然有了一丝清明,她抬眼望了眼挂在天边的皓月,有些紧张的问道:“我……我伤在哪里了。”
“伤……伤在胸口。”
张勇霖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的好。
“啊……不……不要……算了,麻烦少侠送我去华山吧。”
宁中则摇了摇头,可那目光中半是羞涩,半是坚决。
“不行,拖不了那么长时间了,那毒镖的毒性极大,再加上,你胸口受伤极重。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张勇霖坚持道。
“师侄,不用了。你把送到华山就可以了。我内力深厚,可以压着毒性的,只要找到了我丈夫,那就没有事情了。”
宁中则娓娓说道,其实她也知道自己恐怕坚持不到华山,可是怎么说也不能让一个陌生的男子,在那羞人的地方,给自己上药啊,特别是这男子还是自己的女婿。她想着,忍不住的瞟了一眼张勇霖,皎洁的月光下,这男子一脸的焦急,一脸的犹豫,想必是在为自己担心着(其实她想岔了,张勇霖这会儿犹豫,实在想到底是不管不顾,直接摆丈母娘给扒光好,还是劝说她同意,自己把她扒光了好)宁中则用力挤出一个笑容:“师侄,华山派眼下有一劫难,可能危在旦夕,师侄你……你能不能念在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的份上,帮你岳师伯一把,共同对付难关。”
“师叔,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维护华山派的!”
张勇霖正气浩然的说道。
宁中则满意的一笑,又说道:“霖儿,以后,珊儿就托付给你了。你……你要好好照顾她。”
张勇霖眼睛精光一闪,装出一副好像被捉奸在床的狼狈与窘迫的神情,吃惊的说道:“师叔,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宁中则也是一窘,她心中羞愧,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自己这么一说,岂不是,岂不是承认自己……自己在偷看他们的好事吗?苍白的脸,一下子竟然又红润了起来,端庄文雅的气质中,含着一种成熟女人味,让张勇霖忍不住砰然一跳。
明黄的长衫下,是异常丰满的身躯,完全没有岳灵珊的稚嫩感觉。生儿育女之后的娇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日渐丰腴了起来,凸凹的身体曲线和饱满的胸部格外惹眼,丰满的乳房挺立在薄薄的衣服下,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隐约显露丰满的轮廓,和一泓诱人的深沟。如果说岳灵珊是青涩的水蜜桃,需要你左摸两下,右摸两下,再挑逗中激发着情趣,而着宁中则是熟透了的芒果,轻轻一咬,满嘴飘香,丰腻沁人的汁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下身月白色的长裤,紧紧的裹着那修长结实的玉腿,勾勒出一个优美的曲线,明黄衣衫下,月白长裤见,隐隐可以看到一个鼓鼓的阜部,让男人不禁心慌意乱。
清淡的月色,抹杀不了张勇霖那火辣辣的目光。那眼光有如一束闪电,投射在宁中则的娇躯上,被宁中则敏锐的捕捉到了。巾帼不让须眉的宁女侠慌乱了,她不是出尘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如果非要加一个形容词,那就是一个美艳的人母,道德的冲击,让她心中浮出异样的难以名状的感觉:他……他知道我……我在窗外偷窥的事情了吗?他……他知道握在窗外自慰的事情了吗?他……他会怎么看待自己。宁中则担心中,有着羞愧,羞愧中又有着被侦破内情后的欣喜,欣喜中夹杂着难以明言的错乱情愫:岳母听床戏,被女婿发现,在错乱之中,她又有着一分慌乱。这男子的眼神,哪里是尊敬的看着自己的丈母娘啊,这分明是在看自己棍下的猎物。
她慌了,她急急的说道:“霖儿,你带我……带我去华山吧!”
“不,我要给你治伤,你不治伤,会死的!”
张勇霖坚决的说道。
“你……你……”
宁中则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觉得身子一僵,这男子已经出手如电,飞快的点了自己胸腹间的要穴。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点自己的哑穴。
“你……你……不要……”
她不知道想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伤势很重,她自己很明白,她也不想死,可是,治疗,却不能让自己的女婿来治疗啊。这……这就算不传扬出去,自己以后如何和他相处呢,还有,自己如何对的起丈夫呢?
“你……你这样,我以后怎么见灵珊啊。”
宁中则在慌乱之中,终于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把女儿当作挡箭牌给推了出来。
“如果我见不死不救,又有什么面目见灵珊啊。这样下来,灵珊和我岂不是一辈子不能在一起了。你丢了性命,女儿又失去了始终幸福,你过意的去吗?”
张勇霖冷静的说道。
“我……”
宁女侠住了嘴,她知道女儿的个性,如果真是这样,恐怕女儿和女婿之间就真的会出问题的。她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她似乎认命了,可就在放弃心防的一刹那,一股子背德的异样感觉,冲了进来。身子要给第二个男人看了吗?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女婿。
正文 第051章扒了她妈的衣衫(4)
宁中则受了伤,两手酸软无力,举都举不起来,这脱衣服的活儿,只能让女婿代劳了。她羞涩的瞟了一眼张勇霖。自己伤在哪种羞人的地方,又是要擦药,又是要吸毒的,前胸后背,外加臀部,不是全都要被他给看了一遍吗?她想闭上眼睛,就当这是一场噩梦好了。心里却痒痒的,似乎还有些期待,她的脸红了,她有些痛恨自己的这个想法,自己是怎么了,身子要被女婿看到了,怎么还……还有一种裸露了欲望了呢?
她心里暗骂着自己,正准备闭上眼睛。可张勇霖的动作让她心里忽然涌上来了一丝感激,还带有点点失落。
张勇霖做了什么呢?
张勇霖竟然扯下自己的衣袖来,往眼上一蒙。
君子,就是这样不欺暗室的。宁中则赞道,她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老公,“君子剑”岳不群。这下子,自己又能治伤,又能保着清白了。一举两得,这个男子,想得真是周到啊。
张勇霖的那双大手,就在宁中则的暗赞声中,光明正大的摸上了岳母的娇躯。一下子握在那柔润的雪肩上。宁中则穿的明黄长衫,是上好的湖丝料子,不仅色泽亮丽,而且触手光滑异样。再好的衣服,也要绝好的身材才能体现出衣服的妙处。
宁中则的肩膀颇为丰厚,摸起来柔若无骨,和湖丝料子相得益彰,滑而不腻。一双大手从两侧渐渐向中间靠拢。这长衫的衣领,也在中间倾斜了下去。大手越过了衣领,入手处犹如一块温玉一样,暖暖的,柔柔的。宁中则年纪有三十七八岁,可内力精深,又兼天生丽质,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褶皱的痕迹,她的皮肤和那上好的湖丝料子相比,在光滑细腻,这方面竟然不相上下,丝绸都是薄薄,可是她的肌肤则是富有着青春的弹性。大手温柔的抚摸这宁中则的雪颈,一片火热的气息从那大手上传来透过雪颈,直直涌向了宁女侠的脑门,她喉咙发出“嗯嗯”的声音,不知道是由于喜欢,还是疼痛。
宁中则的呻吟,让大手不敢再做停留,它按着雪玉般的肌肤,顺着衣领子划了下来,先碰到一个横着突起,想必是水红的短褂。张勇霖不理会着短褂,继续向下滑移,这衣领顺着身子,慢慢的向外突出,最后融合在一个对襟的衣扣上面。
衣扣下面就是高耸的酥胸,那接着衣扣的大手总是若有意若无意的轻轻在酥胸上拂过,那……那不是丈夫,也不是普通男子的手,那是自己女婿的手,宁中则的心颤抖着,心里怦怦直跳,这硕大的乳房也随着呼吸,一会儿高高的顶起,亲密的挤压着正在接着以后的大手,这丰满的酥胸上,挤出一个羞人的手印;一会儿又渐渐的消退,那肉球上的手印又在弹性的作用下,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宁中则的脸红了,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他确实是看不见了,可是正因为看不见,他解起衣扣来,速度也慢的,也还时不时的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从那男子僵硬的胳膊上,也看的出来,这男子似乎也颇为窘迫。宁中则有些张口指点一下方位,可话到了嘴边,有羞涩收了回去。
张勇霖就这样摸摸索索的终于将明黄长衫彻底给解了下来。
右乳忽的一热,被一只大手握了个正着。“哦……”
宁中则忍不住娇呼了一声。
“师叔……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我只是想扶着你的腰,把长衫给脱掉。”
张勇霖赶紧解释道。其实,他是故意的摸了一下宁中则的酥胸,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这种带着点犯罪感的快意。那……那高耸的酥胸不是自己老婆的,而是自己老婆她妈的。
宁中则本想指责张勇霖,见张勇霖这么紧张,她心里一软,说道:“不怪你,你……你也不是有意的。”
她话是这么说,身子却莫名其妙的向右侧倾斜了一下。刚才正好握着宁中则右乳的大手,正好在向右边一动,她身子这么一斜,酥胸凸起,挤压着那渐渐远去的大手,似乎有些恋恋不舍。我是怎么了?宁中则恍惚中默默的询问者自己。他的手移开,我为什么要凑上去呢?
张勇霖的右手从酥胸,滑倒了柳腰,他轻轻的抱着宁中则,另一只手则拉着衣襟,轻快的去除了长衫。
长衫一去,就是剩下水红的短褂了。这短褂是女子除了肚兜儿之外,最紧身的衣服。宁中则的这个短褂更像是一个比甲,它紧急的贴着妇人的身子,托起那高耸的乳房,勾出那平坦无余的小腹,这短褂的扣子就紧密的,正好处在身子的中央,乳沟的正上方。
张勇霖的大手再次抚在了宁中则的肩膀上,这次这双大手并不是顺着香肩,从两边向中间挺进,而是顺着香肩而下。入手是白花花的一片肌肤,犹如盈盈卧雪一般,柔软却不松弛,细腻有富含弹性。手指轻轻一按,就是一个浅浅的小穴,挥手而下,那小窝儿立刻又恢复了原装。
张勇霖的手,五个指头大开着,顺着雪肩,慢慢的滑移了下来,丰腻的肌肤渐渐升高,终于碰到了比甲的边缘。张勇霖似乎长出了一口气。
宁中则半个屁股欠着,斜靠这一棵大树,而张勇霖则在她正前面离她很近。这重重的一口气,一下子就喷在了宁中则的身上,痒痒的、暖暖的。张勇霖长出了一口气,宁中则的身子却仍然绷得紧紧的,因为,张勇霖没有正确的找到毕竟,他现在找到的,却是肚兜儿。
宁中则张开嘴,正准备提醒:“霖儿……”
捏着肚兜的边沿,张勇霖做了一个常人最长做的动作,大拇指在外,其余四指在内,紧紧抓着肚兜儿的边儿。这肚兜儿下面就是雪峰了。张勇霖的四指顺势而上,一下子就紧紧的贴着了酥胸,巧无可巧的是,他的食指和中指,爬得最高,这二指禅一下子就夹着了那有些肿胀而高翘的乳珠。
“哦……”
宁中则呻吟了一声,如果先前的呻吟,是满是痛苦,那些现在这一声,在痛苦的背景下,更多的却是一种欢愉,那是包涵着羞涩和背德的欢愉。
张勇霖在捏着乳珠的那一霎那,他似乎有点发蒙,竟然下意识的两指一撮,轻轻的玩弄了一下。乳尖就仿佛被电击了一般,一下子涨了起来。
“啊……”
宁中则又呻吟了一下,妙目落在了张勇霖的身上。
张勇霖似乎感觉到了一样,双手犹如触电一般立刻缩了回来,他急急的说道:“师叔,我……我不是故意,摸……摸你的乳珠的?”
“你还说!”
宁中则嗲道。妩媚而又风情万种的声音一出口,两人都是一愣,宁中则愣中带臊:我是怎么了,我怎么用这种小女人的口气,对他说话啊,就连对师兄,我也从来没有这么说过啊?说了也就说了,更难为情的是,天啊,他可是我的女婿啊!
正文 第052章扒了她妈的衣衫(5)
异样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张勇霖的那双大手,五指微张着,冲着宁中则的挺拔酥胸迟迟不敢下手。他蒙着眼睛,自然不知道这个是多么的暧昧,可宁中则却是羞红了脸,心如鹿撞。
“我……我开始了。”
张勇霖说道。说着,作势就要按下去。
“别……”
宁中则叫道,她想也不想就说道:“我说方位,你再……你再动手吧。”
张勇霖点点头,说道:“好啊。”
这声音又干又涩,让两人吓了一跳。特别是宁中则,她已经是过来人了,她当然知道男人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声音,她的心仿佛被人托着一样,一会儿,托到了光明的巅峰:原来,我还没有老,自己还是有魅力的;一会儿又跌倒罪恶的深渊,天啊,这……我这是不是在挑逗男人啊?是不是在挑逗自己的女婿啊,她浑身有些发软了。
“往下……往下再移一点,对,对,往下再移一点,好了,可以了。”
宁中则指挥着张勇霖的手,让它有惊无险的在自己的小腹上面着陆。
按在小腹上的大手,快速的移动了起来。张勇霖顺着水红的比甲很快就找到了衣扣所在的地方。可古时的衣扣和现在不同,这种布条做成的纽扣,必须做一个松散的环境下才能顺利的解开。最好的办法是是从两头解开,从中间就麻烦的多。
张勇霖忙碌了一阵,一个也没有解开。宁中则叹了口气,说道:“你上来吧……”
“啊……”
张勇霖心里一荡,屁股一欠,不过他马上明来了,这个“你上来吧”不是岳灵珊她们那个“你上来吧”的意思,不是让自己提枪上马,而是让自己的手向上去,从胸口处开始解衣扣。他双手一抖,连忙抚在宁中则的柳腰上,为了避免出错,他双手撑开,形成碗状,一下子就攀上了乳房。乳房在比甲的衬托之下,充满了质感。它是丰腴的,雪梨一般的形状,正好让张勇霖的大手握了结结实实;它是挺拔的,掌心中有两个凸翘的顶点,在大手的移动中,在掌心优雅的划过。
“不要……别……疼。”
宁中则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心里的感受,指责张勇霖,可自己心里偏偏有些喜欢,不管不问,这事情也不知道何时是个头啊。她只能把话题巧妙的转移了。
张勇霖醒悟了过来,要赶紧治伤才对,他说道:“师叔,对不住,治伤要紧。”
说着他直接就在酥胸上,解起衣扣来了,这比甲是紧身的,这么一来,大手就在酥胸上不断摸啊、揉啊。宁中则瞟了一眼张勇霖,好在,他看不见。要不然,今天恐怕……
比甲终于借来了,剩下的肚兜儿也容易也脱掉了。宁中则的上身彻底的赤裸了下来。她的脸红艳欲滴。张勇霖从自己怀里,拿出仪琳送给他的疗伤圣药“天香断续膏”他说道:“师叔,这是恒山派的天香断续膏,我给你涂在伤口上吧。”
“好……你的手……往前一点,再左一点,对,放下去吧……啊……”
“在里面,不是哪里……是下面……不是下面,是,是乳沟里面!”
“咕噜”张勇霖咽了口口水。
“别……别动……不是……那里……痒……你动一动,啊……好了,可以了。”
“恩……”
宁中则呻吟道。
“不对,再下一点,右乳的根上。”
“咕噜”张勇霖又咽了口口水。
宁中则指引着张勇霖在自己胸口轻轻的擦着药。这伤口不深,可是挺长的,从左乳上半球开始,划过乳沟,一直到小腹的上沿。张勇霖左手三个指头握着宁中则的右乳,保持着方向感,还有两个指头则夹着天香断续膏的药瓶子,右手沾着伤药,在宁中则的提醒下,轻轻从左乳开始涂抹了起来,这个时候,宁中则受伤了,就算张勇霖色胆包天,他也不敢运起情意绵绵手,刺激自己的岳母。只是老老实实的按着,宁中则的提醒,一步一步的做下去。
张勇霖没有就地正法的意思,可是宁中则却心里荡漾了起来,两人距离极低,现在又是涂药的关键时刻,张勇霖忍不住倾斜着身子,看起来异常的认真。可随着呼吸,那团团热气,一下子一下子的碰在裸露的酥峰上,哪里不仅痒痒的。再加上,张勇霖左右两手,犹如握着船舵一样,握着宁中则的酥胸,在一紧一松的,让酥胸上渐渐涨大了起来。对宁中则影响更深的则是心里的变化,虽然张勇霖是在给自己涂抹药膏,可这动作确实在自己的指引下一一完成的,又是摸左乳,又是摸右乳的,又是乳沟伸出,犹如乳晕发痒……这一下下的进行着,宁中则已经不再是羞愧了,竟然有一阵阵的背德愉快,这……这是涂药吗?不是,这是自己再指引着陌生的男子,玩自己的双乳,而且这男子还是自己的女婿。她,羞——并快乐着。
药膏,终于涂完了。两人松了口气,又有些淡然若失。
张勇霖说道:“师叔,你伏下身子吧。我给你吸毒!”
“恩,你小心一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宁中则竟然不再拒绝这个男子的提议,她在男子的搀扶下,轻轻的趴在自己的衣衫上,柔顺的小草一下子就被压倒了,可还有一些倔强的,隐隐约约的顶在酥胸等处,让宁中则心中涌起一阵艳丽的感觉。
等宁中则伏下身子,张勇霖一下子扯下了蒙在眼睛上的衣袖。一具诱人的胴体,出现在眼前。她的发髻已经散开,亮泽的秀发散落在香肩上。除了那中了毒镖的地方显示这藏黑颜色,其余的地方犹如一块雪玉一样,在皎洁的月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白皙的身子犹如一个敞口的白玉花瓶,在香肩处以为宽阔,而月靠下则渐渐收拢起来,在柳腰处形成一个完美的双曲线,过了柳腰有骤然放大,那是肥腻的玉臀,那有神秘的三角地带!
张勇霖轻轻的运起内功,张开嘴,轻轻的吻向了宁中则中标的地方!
“喔……”
一阵呻吟从宁女侠的嘴里吐出。
正文 第053章灵珊她妈上了我
张勇霖温柔将宁女侠的秀发,缕在了一边。他伏下身子,干燥而又火热的唇,轻轻的吻在了宁女侠的玉背上。玉背一片冰凉,半边血迹。张勇霖吻在伤口上,狠狠的吸吮了起来。
宁中则陡然觉得后背靠左的地方,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似乎血脉都在逆转,被卷裹,被吸吮而出。
“哦……”
她仰起头,翘起身子,低沉的呻吟着。
“呸……”
张勇霖吸了一口黑血,吐在了一旁,问道:“师叔,你觉得怎么样?很疼吗?那我轻一点好了。”
“不……不用了,你小心点,千万不要自己在染上毒了。”
宁中则臻首朝下,娓娓说道,也不知道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只不过在幽冷的月光下,原本是淡白的雪颈,确实红扑扑的一片。显示这妇人的窘迫与羞涩。刚才被摸了那傲人的双乳,可还能自欺欺人的,没有被他看见,可现在,整个后背却是完完全全的落在张勇霖的眼中。
“师叔放心吧,我已经运气喉咙,一点唾液也吞不下去的。”
张勇霖说道,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少妇侧身,由于挤压所露出的那一团白腻的丰乳,想象中将妇人,轻轻地翻了身,那前胸、小腹是怎样的诱人啊!
张勇霖有吸吮了几口,知道流出鲜血来,他方才有拿起天香断续膏,轻轻的给妇人涂抹上去。接着,他瞟向那滚圆的翘臀,说道:“师叔,我,我帮你把,把裤子去除吧。”
“你……你能不能隔着……裤子吸毒啊?”
妇人低声商量道,在女婿的面前,将自己的白嫩嫩的屁股裸露出来,让这个端庄的妇人又犹豫了,内心里满是挣扎。
“如果不脱裤子的话,那就要撕破裤子了,可是裤子撕坏了,等下师叔怎么下山啊!”
张勇霖很正经的反对道。
一面是传统道德的约束,自己要做一个贤妻良母;而令一面背德,更是乱伦的奇异感觉,像一个怪兽正悄悄的吞噬这妇人的心。那是一种从来没有的灵魂触动,那是一种平时想都不想一下的罪恶观念,可是,在静悄悄的山林里,在这清幽的月光下,在女婿火辣辣炙热的目光下,这种偷情、乱伦、背德的艳丽而又怪异的感觉,陡然爆发了。“他考虑的还挺周全的”宁中则的脑海里划过这个念头,心中天平一下子倾斜了,道德的观念,被砰然击溃,扔到了九霄云外:“好吧,霖儿,你动手吧。”
妇人说着,嘴角浮出一丝羞涩的笑容,仿佛回到了清纯的少女时代,不对,她更像一束娇艳的夜来香,对着轻轻解开自己衣衫的男子,些许期待,些许沉醉,她没有少女的青涩感觉,只有熟女的风情,明显的表露出一种欲拒还迎的意思。
“那你……你脱吧。辛苦你了。”
妇人低低的说道,天啊,我怎么会同意呢。裤子破了,可以让他帮我买两件啊。
“我……我不辛苦,能为师叔效劳,是我三生修来的福分。”
张勇霖说道。
这话明着是谦虚,是客套,事实上却似乎在说,自己很享受这段遭遇。这一半正经,一半调笑的话,让妇人脑子一热,觉得这人似乎风趣幽默,不似哪种愚笨的君子。女人嫁给这样的人,应该是幸福的吧,她的下身热了。
“好。”
张勇霖没料到妇人竟然这么好说话。他有些微微发愣,眼睛瞟向了那月白色的长裤,除了中标的地方,被毒液染成黑色,其余的地方想白藕一般纯白无暇。这长裤是紧身的,丰满滚圆的美臀在它的勾勒下,让人一览无余,它绷得实在是太紧了,就连里面亵裤的边角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竟然是喜欢紧身衣的。”
一个念头划过了张勇霖的脑海,这个时代的女子,就算身材姣好,一般也穿着宽松的衣服,生怕被人看到。可她……却怎么会喜欢这谨慎的衣服呢?外部的那酥胸看起来比张玉婷的都大,想必是衣服衬托的缘故了。
心里嘀咕着自己的岳母,张勇霖就像发现了一个新奇的玩物一下,充满了好奇。他都有点想问一问原因了。
火热的大手一下子按在了妇人的美臀上,张勇霖跨过宁中则的身子,跪在她的膝关节处,一双大手接着划过玉臀,伸向妇人的小蛮腰,轻轻的解开妇人的腰带。
“哦……好疼。”
原本刚毅的宁女侠,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有了些小女儿态。就在刚才,十几个人追踪他们的时候,宁中则一直是紧咬着牙关,压抑着钻心的疼痛,一声也不吭。现在,竟然轻轻触碰一下,她就忍不住呻吟了起来,不过这声音似乎也不全是楚痛,倒也有这几分说不清的娇嗲。
莫非,她动情了?张勇霖愣了。本来,他并没有提枪上马的意思,只是向趁机站些便宜,满足一下心里的成就感,这可是江湖上有名的侠女啊,这可是华山掌门岳不群的老婆,还不是被我玩了奶子。可是正因为是岳不群的老婆,他还一时不会儿不敢动手。
“师叔,我知道了,我轻点。”
张勇霖说道。
“不要叫我师叔,叫我岳母。”
宁中则下意识的回道。
张勇霖愣了,如果在一个正常的场合下,宁中则这么说是可以理解的,她无非就是同意将岳灵珊嫁给自己啊。可现在这个场合,自己在脱着她的裤子,她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宁中则也愣了,她心里一直有那种背德的感觉,这感觉让她犹如吸食了鸦片一样,在飘飘然中,欲仙欲死,极为享受。可脱口而出,却是有些羞人,她恼怒的说道:“还愣什么,快点脱啊!”
一时间,主动变成了被动,被动的反倒主动了起来。张勇霖心里满是好奇,听话的退下了宁中则的长裤。羊脂凝成的玉腿显露了出来。而雪臀上,竟然是穿着镂空的轻纱亵裤,在雪花般的镂空之中,是白净浑圆的翘臀,一道鬼斧神工般雕就的股沟,从中划过,不仅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反而更增添了神秘的色彩,发散着诱人的光滑。
“看什么!还不赶紧脱下来。”
宁女侠有些破罐破摔的意味了。
“好的……马上就脱。”
张勇霖说道。
其实只剩下亵裤了,拿剑割破了不就得了嘛,何必要脱了呢。可在这迤逦的场景下,两人谁也没有想到,或者,想到了也不说。张勇霖将他的大手从胯骨处伸到了宁中则的身下,宁中则臀部尾欠着,让着大手轻松的挤了进去,入手是高隆的耻丘,耻丘下茂盛的丛林,不知道是丛林的小草,太倔强了,还是这亵裤的缝隙太大了,黑丛林纷纷露了出来。张勇霖忍不住拨弄了两下,就觉得妇人的下体一阵轻抖。
“啊……别动……好麻。”
宁女侠说道。她分不清这到底是张勇霖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不过,这正好迎合了她此时的心境,她长长的出了口气,说道:“你脱吧,小心,别拽着……别拽着……毛毛了……好麻。”
“毛毛?哦,阴毛啊,我知道了。”
张勇霖赶紧说道。
“你……真是粗鲁。”
宁中则说道。
张勇霖轻轻的剥下亵裤,浓密芳草下,那迷人阴道,正若隐若现。阴道处的芳草,仿佛沾了水一般,湿漉漉的。本来是贴着阴道,随着亵裤被扯下,反而挺了起来,清幽的月色下,爱水成珠,晶莹剔透。毕竟是妇人,宁中则在张勇霖的抚摸下,身子毕竟还是有了反映.张勇霖随意的瞟了两眼,那亵裤的下底,也是湿漉漉的。他心里一荡,忍不住轻轻拿过亵裤,凑在鼻子上,轻轻闻了一下。可这个时候,宁中则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竟然回头看向张勇霖,这一下……抓了个正着。
张勇霖脸一下子红了,他辩解道:“岳母,我……”
“讨厌,你怎么……怎么这样啊?”
宁中则问道:“霖儿……你还要不要给我吸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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