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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8-26 06:20:03
正文 第061章
长剑斜劈直斫,猛攻过去。张勇霖这会儿已经适应了封不平的剑法,当下一个侧身,左手太极揽雀尾,将封不平的长剑带在一旁,右手推出,用剑似掌,正是太极拳的手挥琵琶,直攻封不平的华盖穴,封不平一招走空,要回剑抵抗却觉得这长剑似乎被人拉着一样,他大喝一声,身子直直的后退,张勇霖跟着刷刷唰,闪电般攻出三剑,正是太岳三青峰。在左臀、右臂、左腿、右腿上个划了一剑。
封不平霎时间脸色苍白,说道:“罢了,罢了!”
回身向陆柏三人拱手道:“嵩山派三位师兄,请你们拜上左盟主,说在下对他老人家的盛意感激不尽。只是…只是技不如人,无颜…无颜…”
又是一拱手,向外疾走。
他刚刚走出两步,就听贺寿的人群中,有人阴森森的说道:“岳不群,拿命来。”
一个黑影陡然暴涨直扑岳不群,单刀直直的劈向岳不群的胸膛。由于刚才的比剑,众人围了一个圆圈,岳不群和宁中则等人再在一旁,而天门道长等高手站在另一边,这下子变起突然,众人相救都救援不已,岳不群内力虚耗太多,动作迟缓,被那人一刀砍中胸膛,当下暴喝一声,双掌挥出,运气如霞,直直拍中那偷袭之人的左肩,那人身形一滞。宁中则惊叫道:“白板煞星!你是白板煞星。”
“白板煞星”怪叫一声,趁着混乱,向山下逃去。张勇霖仗剑要追,宁中则说道:“霖儿莫要追了,师兄,师兄有话要对你说。”
张勇霖挤进人群,岳不群胸膛中刀,已经是气若游丝了,天门道长等人面漏悲色,这伤势太重,他们都已经束手无策。岳不群知道自己已经不行了,他断断续续的说道:“天门道兄,诸位师兄弟姐妹,给……给我做个见证,这……这华山掌门人……传给张勇霖……”
说完,岳不群脑袋一歪,已然去世。
“爹……”
“师傅……”
喜庆的场面一下子哭声一片。
陆柏说道:“封师兄,莫要走,这……岳师兄已经将华山掌门转给你了。”
“陆师兄,你莫要胡说。我们听得清清楚楚,岳师兄是将掌门人之位传给了张师侄。”
天门道长怒气冲冲的说道。
陆柏头一扭,冷哼一声,只是看着封不平,并不理睬天门。
封不平摇了摇头:“在下依然输了,岂能胡搅蛮缠,两位师弟,我们回去吧。”
说着头也不回的往山下走去。
陆柏脑筋一转,说道:“张勇霖不能当华山掌门,一个衡山派的门人,又怎么能执掌华山门户呢?岳掌门既然已经逝去,那么理由有岳掌门的二弟子劳德诺当掌门!”
定静师太道:“陆师兄,此言差异,岳师兄已经明明收了张师侄做徒弟,这临终遗命自然不能更改,至于老师侄,想必也不会不遵守师命吧?”
劳德诺看了看宁中则,又看了看陆柏:“我……我听各位师长的。”
这话说得极为滑头,如果陆柏占上风,他就当掌门,否则,他就老老实实的继续在华山当二弟子。
何三七仗义执言的说道:“岳师兄临终遗言,大家都听到了,确实是传位给这位张师侄,那么张师侄就应该当华山掌门人。至于衡山那边,张师侄可以立下重誓,从此脱离衡山,永不泄露衡山武功。这就可以两全齐美了吗?”
众人纷纷点头,张勇霖无奈之下也只好立誓,陆柏看了看,没有什么便宜可占,只能下了山。
第二天,张勇霖披麻戴孝,将岳不群葬在了华山侧峰,第三天正式接掌了华山门户。华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江湖贺客们都没有走,一直到第三天才陆陆续续下山。
华山侧峰,骤逢大变的宁中则心中悲恸,已经好久没有吃过饭了,她只是呆呆的坐在半山腰的石亭子里,一动也不动。
“师娘,你莫要伤心,吃一点饭吧。不过师傅看到了,也会难过的。”
张勇霖忍不住劝道“娘,你吃一点饭吧。”
穿着素服的岳灵珊也在劝。
“前天还是大红喜事,可转眼之间,就成了大悲的丧事,哎,师兄,你怎么就怎么去了呢?”
宁中则凄苦的说道:“霖儿,珊儿,你们可能不知道,当年,我和师兄经常来这里,可转眼之间,已经阴阳相隔再也见不到了。”
“娘,你……你不要太伤心了,你……这……就是爹爹知道了你现在这个样子,也一定会难过的!”
“师娘,你还是吃点饭吧……”
弟子们七嘴八舌的劝道。
宁中则长长的叹了口气,空洞的目光从众弟子的脸上划过,过了许久,方才说道:“你们回去吧,霖儿留下来陪陪我就可以了。”
张勇霖心里怔了下,嘴上却说道:“诸位师兄弟,珊儿,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里陪着师娘就可以了。”
灵珊她们见宁中则如此坚持也只好同意了,岳灵珊走之前还偷偷给张勇霖一个颜色,让他好好照顾母亲。
夕阳西下,晚霞满天,落日余晖散射这云雾缭绕的华山险峰,在云气之间变幻出异样的颜色,青山依依,倦鸟归林。宁中则头上简单的梳着一个发髻,上面插着一个普通的玉簪。她面色平静,白净的面庞没有擦摸任何的胭脂水粉,修长的眉毛犹如一缕青烟徐徐上升,到高点之时却又悄然下弯;细长的睫毛下,是明亮的眸子,犹如星辰一般,透着点点的安详;瑶鼻微翘,嘴角挂着淡淡的悲伤。她一身素衣,可宽大的衣衫依然没能遮挡住她那诱人的身材,胸前依然高耸,臀部浑圆突起,脚下是一双白面的白鞋。山风徐来,衣袖随风摇摆,那陡峭的玉峰更加突兀,平坦的小腹也暴露无遗。下身衣裤紧紧裹着那修长均称的玉腿,从上而下,形成一条完美的曲线。那裤脚随风飘舞,露出白皙微红的脚踝。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不管是一身黑衣,还是一身素服,成熟的风情总是在宁中则身上展露无疑,异常诱人。张勇霖轻轻的走上前去,忍不住向伸手抚着宁中则的蛮腰。
宁中则忽然说道:“霖儿,以后珊儿,要拜托你,好好照顾了。”
张勇霖一愣,惊愕的说道:“师娘,你莫要有别的想法啊。我……我……离不开你。”
宁中则扭过头来,淡然的说道:“你师傅已经去了,我要追随他而去。你……”
张勇霖伸手抓这宁中则的胳膊,将她狠狠的搂在怀里:“师娘,师傅把华山派一切都给了我,让我好好照顾。这其中也包括了师娘你啊。你两天都没有吃饭了,我比谁都疼惜你啊。”
宁中则伸出手缓缓的抚摸着张勇霖英俊的面庞:“霖儿,你不要说胡话了。我们是不可能的!你还是好好……唔……”
华山侧峰的观云亭里,两个身影交融,贴合的极紧,在斜阳的余晖下,身影拉的极长极长。
“霖儿,你不要这样,你师傅,你师傅在看着我们呢?我们不能对不起你师傅。”
宁中则终于从张勇霖的强吻中挣脱了出来,只是那凸凹有致的身子,却依然无力的斜靠在男子温暖而有力的怀抱中,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子男子的阳刚之气,“师娘,你觉得师傅对你怎么样啊?”
张勇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
“师兄,师兄对我自然是极好的。”
宁中则飞快的说道,事实上,在她的心里并不这么认为。人前他们是一对人人羡慕的和睦爱侣,丈夫是大名鼎鼎的君子剑,妻子是亮丽多姿的美娇娘,可以算得上是“郎才女貌”了。外人都很看出来岳不群是伪君子,更何况她呢,两人私下的生活却并不想表面那么光鲜,他们经常吵架。只不过人已经死了,一切回忆都突然变的美好了起来。
“我猜师傅也是对你极好的。他肯定是不愿意看到你现在这种伤心欲绝的样子。”
张勇霖的声音是低沉的,似乎也在回忆着往昔的事情,可揽着宁中则蛮腰的大手,却隔着素服轻轻的按摩着宁中则的腰肢,从手掌上传来的阵阵暖流,让徐徐山风中有些发抖的娇躯,渐渐也暖和了起来。
“师傅故去了,我们都很悲伤,可最失望的,却是师傅自己。师娘,你觉得师傅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是,振兴华山派吧。”
宁中则说道。
“这句话,对也不对。对的是,师傅确实希望能够振兴华山,说它不对,那是我觉得师傅最想做的是在华山无忧无虑的过日子,抛开名利,率性而为。华山君子剑,这称号,让师傅恐怕是身心具疲了。师娘,这些年看,你见过师傅开心的笑过没有?”
张勇霖娓娓问道。
“哎,你师傅担负重任,殚精竭力的想振兴华山,自此当上掌门之后,哪有真正高兴过一次啊?”
宁中则长长的叹了一气,她忽然觉得过去的日子,真的是好压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师傅已经故去了,师娘,你又何必在走上师傅的老路呢?何必一定要背着那么多框框架架,为什么不放下心事,快快乐乐的生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呢?”
张勇霖不急不缓的说着。
这话儿就像一阵春风,吹进了宁中则的心里,是啊?为什么一定要苦了自己,为什么不能抛开,为什么……她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太华山那个背德的晚上,娇媚的岳母,被生猛的女婿三管齐下,顶到了高潮。忽然,她的俏脸一红,白净的面庞,仿佛涂上了一抹嫣红,仿佛是初开的桃花。娇羞的小女人姿态,让张勇霖心中不禁一荡。师娘还真是尤物啊,在端庄之中竟然还能透出特有的成熟女子的风韵。
“咕噜。”
张勇霖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这声音不大,可是周围万籁俱静,两人又是相拥在一起,让宁中则听了个一清二楚。她知道男人发出这种声音代表的是什么?下身似乎也感觉到了男子肉棒的移动,铁杵出仓,宝剑出鞘。她心里不由得有了一丝莫名的紧张,身子动了动,就准备从张勇霖的怀里挣扎出来。可是男子的怀抱突然有如铁闸一般,把她紧紧的锁在了身前。
浓浓的男子气息喷来,让她的脸上热热的麻麻的,耳垂上更是痒痒的,她心里一颤,连忙地下了头。可是男子的一只手,却从下面轻轻的滑了上来,托着微微有些婴儿肥的下巴。美妇人的脸不由自主的又抬了起来。
夕阳下,男子古铜的肤色中带着落霞的红晕,明亮的眼神里,五分的火热,五分的深情。那双眸子,仿佛夜空里深邃的星星,在洗涤心扉的同时,又给人浓郁的安全感。在那火热眼神的炙烧下,妇人的脸渐渐红艳了恰来,在深情的凝望下,妇人的心渐渐沉醉了起来。
“师娘,你好美啊。你是我见过的最……最端庄又最会放电的女人。”
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情话在妇人的耳边响起,美妇人的心里有丝丝的窃喜,嘴上却故意的说道:“那……那珊儿?”
“珊儿啊,珊儿是最清秀的女子啊。”
张勇霖笑道。
妇人一怔,忍不住轻轻的捏了一下张勇霖的虎腰:“你是不是给每一个女子都准备了这样的一套东西呢?”
“当然不是了,只有哪种能走近我灵魂深处的女子,才会有这样的待遇。师娘,你是走的最深的那一个。”
“我比珊儿都好吗?”
“珊儿是一束初开的茉莉花,而你却是盛放的夜来香。花香四溢,沁人心扉啊。”
说着,张勇霖微微的弓了一下腰,挺立的大肉棒轻轻的顶了一下妇人两腿之间的神秘所在。
宁中则双眸一动,横了张勇霖一脸,娇羞的说道:“你……你好讨厌啊。”
她的心里半是羞涩,半是期待。
张勇霖轻轻的伏在宁中则的耳旁道:“岳母大人,这几天你的骚穴有没有想过我的大肉棒啊。”
粗俗的话语,击碎了宁中则早已微波荡漾的心防,一声岳母,又犹如电击一般,勾起了那背德的往事,偷情的愉悦一下子沉渣泛起,原本端庄的神情,迷离了,她微微有些喘气:“霖儿,我……我们回去吧。”
“那你还要自杀吗?”
“不,不要了。”
妇人低声说道。
“那,那它怎么办啊?”
张勇霖又用大肉棒顶了一下妇人的下体。
“你,你去找灵珊啊。”
“灵珊太娇嫩了,她的骚穴又窄又浅,我还没有尽兴,她就泄的一塌糊涂了。这……这个怎么办。女儿不行,母亲是不是要代替一下啊。”
张勇霖低低的笑道。
宁中则的身子有些僵硬了,粗鲁的调情,让她的心灵颤动了起来,把她原始的渴望勾动了。宁中则外表极是端庄,品行也很是豪迈,是当之无愧的巾帼英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床事上,她总是喜欢听那些粗鲁的话语。身为丈夫的岳不群不知道,只和宁中则交合了一次的张勇霖却了解的一清二楚。宁中则可是说是人妻中的极品,人前是端庄秀气,可在床上确实风骚入骨。
女婿的调戏,让宁中则心中泛起一样的感觉,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拒绝好,还是该点头好。点头,她下意识的觉得不对,拒绝的话,她内心又有些不愿意。真是难以抉择啊。
西岳巍巍,彩霞满天,山风习习,衣衫飞舞。
宁中则没有动,张勇霖却低下头,亲吻了下去。火热的嘴唇接触的是丝丝冰凉,妇人那略失颜色的红唇是冰凉的,犹如她的身躯一样,在山风中有些颤抖。张勇霖舌尖轻轻一点,妇人吱咛了一声,那红唇分开,那守护者口腔的两排洁白的牙齿,也轻轻露出了一线缝隙。张勇霖舌头倔强的伸了过去,那浅浅的皓齿,紧紧地刮着柔滑的舌身,挤出两列齐齐的牙痕。那舌头是调皮的,穿过阻碍之后,轻轻上翘,舔在了妇人的上颚,让那一片湿润之地,变得木木的、麻麻的,妇人的香舌忍不住的冲了上去,和张勇霖的舌头,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张勇霖一笑正要用力的亲吮。妇人却调皮的将两排牙齿一合,轻轻的咬着了张勇霖的舌头。还促狭的眨着眼睛。
张勇霖松了妇人身子,两只手紧紧的捧着妇人的脸庞,脑袋低垂下来,额头挨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他不顾一切的吸吮了起来。妇人的眼睛迷离了,额头相触的那一霎那,她觉得两颗心也紧密的接触在了一起,鼻尖相碰的瞬间,她觉得男子呼出的空气,被她吸了进来,而她呼出去的空气,却被男子吸过去,他们是同呼吸的一对儿人。皓齿松开了,妇人忍不住回吻了起来,她舌头和张勇霖的舌头纠缠着,并且疯狂地伸进了张勇霖的嘴里,吸吮了起来。娇喘的空隙中,她拉起张勇霖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霖儿,摸我!”
张勇霖的脑子轰的一下犹如电击一般,全身充满了快意,调情的最高阶段,不就是让女人敞开心扉,主动迎合吗?可怀里的人是宁中则,张勇霖嘴角笑了:“师娘,你要小婿摸哪里啊?”
“摸,摸我的乳房。”
“哦,乳房,乳房还叫什么呀?”
“叫,叫奶子。”
宁中则娇羞的说道。
“嘿嘿,这,这就对了,不过隔着衣服怎么摸啊。师娘,是不是要自己把衣服脱掉,我才好么啊。”
“你,你好讨厌啊。”
“这地方四下无人,怕什么啊,再说了,咱们两人功夫这么高,就算有人,咱们也能事先察觉的。你看着青山俊秀,红霞满天,在这种美景下,展示你那迷人的身材,不是一大乐事吗?”
张勇霖的情话,就像一股暖流轻轻的流淌到宁中则的心房,让她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她轻轻的一拉衣衫,正准备将衣服退下,张勇霖却笑道:“且慢。师娘,我想跟你学玉女剑法,你能不能边脱边施展啊?”
正文 第062章
“你,你真是个无赖。”
宁中则羞道。可她不自觉的打量了下四周,好像真的准备要舞这个脱衣剑法一样。
张勇霖一笑:“师娘,这里极是险峻,下山的路只有一条,要是有人,我们肯定可以早点发现的。你放心好了。”
宁中则两颊绯红:“呸,我有说过要舞这个剑法了吗?”
“师娘,你不教孩儿这华山剑法,孩儿这华山掌门人可就是有名无实的很了。哎,不知道师傅九泉之下,能不能安息。”
张勇霖满是伤感的说道。
宁中则心里一动,有些子不忍,也有一些奇异的感觉,岳不群的名字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内心深处更多的却是在太华山的那偷情的一晚。
宁中则手持长剑,眉目含情,两颊带红:“霖儿,看师娘给你使这套玉女剑法。”
话音儿一落,宁中则右脚点地,身子犹如燕子剪水一般轻轻跃出了亭子,她身子在半空中平躺,臻首和双腿却是高高翘起,犹若弓形,宽大的素袍在山风吹拂下猎猎作响。由于她双腿翘起,这长袍的下摆便顺着玉腿脱落了下来,露出一面黑色的长裤,这长裤紧紧的贴着玉腿,衬出玉腿上优美的弧线,弧线由脚踝逐渐放大,在小腿中央附近形成一个诱人的椭圆形。这紧身裤子是上好的轻纱料子,中间还夹着丝丝金线,对着霞光的地方闪闪发光,背着霞光的地方则隐隐约约显出那白皙粉嫩的大腿。
她人在半空,右手手腕一抖,长剑向前虚晃一下,挥出一个圆形。左手悄悄放在腹部,轻轻的解开腰带。她抽下腰带,将缀着汉白玉坠的腰带,妩媚的抛给了张勇霖,嘴里娇叱一声:“看好了,这是第一式:白云出岫。”
那虚晃的圆圈,在霞光下闪烁着剑光,恍如一团白云煞是好看。
张勇霖身形一转,轻轻的接着了白玉腰带,调戏的放在鼻子一闻,赞道:“师娘,好香啊!和那个地方一样香!”
宁中则本来要化圆为线,直刺对方要害,听了这话,心中一荡,变招慢了些,这身子就险险要撞上了对面的山壁,张勇霖提醒道:“师娘小心!”
宁中则却是不慌不忙,仗剑刺中峭壁,手上借着长剑的支撑,腰腹一用力,整个身子倒悬了起来,宽大的长袍“哗”的一下,滑落到了手臂上。她左手轻轻一划,整个素袍就全部落在了右手。婀娜多姿的身材一下子暴漏了出来,下身亮金丝的黑色紧身裤,紧紧的裹着浑圆的玉臀,白皙的肉色在黑纱的装裹下,该细的地方细,该圆的地方圆,看起来肉色衬着黑纱,富有手感,无形中勾起人原始的冲动:要是摸一摸摸,那该多好啊?那一定是爽滑异样,那一定是丰腻无比。
更让人喷血的是,宁中则的亵裤竟然是红色的。透过这黑色轻纱裤,可以明显的看到一抹妖艳的红色。她上身则穿着月白色的短褂,这短褂也是紧身的,腰肢纤细,没有一点赘肉,盈盈不堪一握,柳腰的中间由一个凸起,想必是肚兜儿的系带了。那肥硕的玉臀在柳腰处形成完美的收缩,再向香肩慢慢放大,这短褂的顶端两侧个有一个白色的丝带穿过香肩,想必,这短褂就是靠着两条丝带系着的。
她双腿绷直,继续前倾,犹如杂耍一般,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长剑之上,这么一来,两半翘臀呼之欲出,高高翘起,紧身裤的中间终于现出那诱人的股沟,而长裤本身也被绷直,顶端显出红色亵裤的一边。她两手下倾,柳腰成弓形,双腿却绷得笔直。张勇霖一愣,这……这不是七十二式中的“鲁智深倒拔老柳树”吗?有空要和宁中则好好玩玩这一招才对!
宁中则又娇叱一声:“看这招”天绅倒悬“。”
她双脚一踢山壁,一个鹞子翻身,长剑直刺地上,剑尖在地上一点,身子犹如蝴蝶一般,轻盈的下落,她长剑交予左手,右手一抖,将素袍轻轻的抛给了张勇霖。
“好美的姿势啊。师娘,用这招天绅倒悬来宽衣,真是奇思妙想啊。你……你是不是想过怎么用这招功夫脱衣服啊!”
张勇霖说道最后,忍不住猥琐了起来。
宁中则笑骂道:“呸,你才整天想着这些事情呢,看这一招‘孔雀开屏’。”
说着,宁中则长剑又交还到右手,她右手猛地向前一伸,手腕一转,长剑回旋直直指向自己的胸膛。
张勇霖大叫:“师娘小心!”
说着他就要窜出去,可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呢,就见眼前一缕明黄颜色出现在宁中则的胸膛上。
张勇霖猛然醒悟过来:“好绝妙的一招啊,这……这招功夫是用来格挡对方的长剑了吧。”
宁中则欣慰的点了点头:“霖儿果然聪明,一猜就中。孔雀开屏,本取义于‘孔雀开屏,顾尾自怜’。这招剑柄在外,剑尖向己,专在紧急关头挡格敌人兵器。”
“妙啊,用这种剑法来挑断短褂的丝带,真是令人拍案叫绝啊!”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宁中则,那短褂的丝带已经挑开,乳房上的短褂已经脱落了下来,只是因为腰肢裹得太紧,才一时没有滑落。不过既便如此,遮裹乳房的肚兜儿,却是暴漏了出来,这肚兜明黄颜色,被两团丰肉高高的顶起,在顶端之上还露出两个樱桃小点。
此后宁中则又趁机解开了黑纱长裤上的衣扣,一招招使出华山玉女剑法,一会儿腾空而起,身子倒竖,一会儿人若长猿,辗转腾挪,一会儿,金鸡独立,两腿劈开,一会儿四肢触底,人如拱桥。抬玉腿,抖乳房,扭翘臀,晃蛮腰,这会儿已经不再仅限于玉女剑法了,宁中则所会的华山剑法,一路路施展下来,玲珑身材,左钮右晃,撩人心脉,可这一身衣服也太过紧身,是怎么也晃不下来。
宁中则的脸犹如天边的晚霞红彤彤的一片,心中也暗暗着急了起来。忽然,她摇了摇头,脸颊异常的红艳,仿佛做了什么绝顶一样,叫道:“霖儿,看这招‘如封似闭’。”
说着,她右手挥舞着长剑,脚下却犹如喝醉了一般,左脚右脚来回转换着,带动整个身子摇晃不定。刚才她施展的剑法,都讲究马步要稳,剑动身不动,或者只是身子的某一部分配合剑法,从来没有这样这个身子都在晃动的。
她柳腰急扭犹如水草中的灵蛇,硕大的乳房晃动着,肚兜儿犹如包着两个水球一样,上下跳动,左右成波。最妙的是,这乳房丰满高耸,身子左扭的时候,乳房在惯性的作用下,偏偏向右跳动,身子右扭的时候,它则向左跳动,这乳房真正的变成了两个白兔,忽左忽右,忽然高耸,忽然微平,乳波翻涌,异常的诱人。
更妙的却是臀部,浑圆的玉臀,犹如一个电动马达一样,高频率的晃动着,让人不禁浮想连连,这要是用上那七十二式中的“玉女骑乘”大肉棒动都不用动,可抽插速度却是极高,这岂不是爽的要命。疯狂的扭动下,红色的亵裤渐渐露出,黑纱长裤慢慢的滑下,等过了胯部之后,整个身子的线条急剧的收缩,这长裤滑下的速度更快了。
“妙,真是妙啊。”
张勇霖忍不住赞道。
宁中则横了张勇霖一眼,考校道:“霖儿,你可知道这最后一招‘如封似闭’的用处吗?”
张勇霖沉思了一下道:“高手过招,意在剑先。往往以气势压人,是敌人不由自主的陷入别动之中。而这招‘如封似闭’正是对付高手们用的,它看起来没有什么用处,却能在晃动身体的时候,破坏高手的气势,让自己不被对方所趁。这是绝妙的一招啊。不过,师娘,它好像不用这样浑身上下一起抖动吧?”
“你……你好讨厌啊,人家还不是为了让你……”
宁中则竟然露出一副小女人的姿态,眉目一瞥一簇之间,风情万种,勾人心魂。张勇霖笑道:“招好,人更好。师娘,你真是一个跌落凡尘的仙子啊。不过这些衣衫……”
宁中则脸微微一红:“肚兜儿为君开,亵裤任君下。这……这本来就是留给你……来脱的呀。”
“啊”宁中则娇呼了一声。原来张勇霖忍不住一把抱起来这个几乎赤裸的美娇娘,将她直接抱到观云亭中,放在了石桌之上。
“让霖儿替师娘宽衣解带吧。”
张勇霖在宁中则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他不想上次那样一次性的扒光。反而半蹲着身子,一双大手温柔的在宁中则赤裸的玉背上慢慢的游走,有条不紊,慢慢游弋,一直碰到腰肢中那细细的黄带子,才轻轻的一拉,肚兜儿的下面一下子就松了。
他把脑袋伸了进去,入眼处是雪玉一般的肌肤,在小腹的下部,由一个浅浅的扁圆形下凹,正是肚脐儿。张勇霖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的一舔。
“啊……”
宁中则惊叫了一下,身子忍不住向后跌去,她赶紧伸出手抱着张勇霖的脑袋。这一下子,张勇霖狠狠的吻在了肚脐上。
湿滑而火热的舌头在肚脐儿上施展这舌功,舔、点、磨,呼出团团热气,吹出股股冷风。一双大手在蛮腰上揉磨着,这新颖的跳动,让宁中则春情涌起,呼吸沉重了起来。忽然,张勇霖抬头眺望,两个雪梨般的肉球耸立着,随着呼吸时大时小。玉峰是高跷的,小腹却是平坦的,玉峰的下方和小腹交汇处有个明显的折痕,浅浅的,异常诱人。这梨状的玉峰,犹如一个锥角很大的圆锥,从乳根慢慢的向上收敛,到了一半的时候,才突然的加剧收拢,犹如一个球面一样,在那光滑凸翘的球面顶端,是一个粉红色的乳晕,它的中间则是一个娇艳的红樱桃。
“师娘,徒儿要尝尝这奶子的滋味了。”
张勇霖笑道。
正文 第063章
张勇霖直起身子,轻轻将宁中则推倒在石桌上,他随手解开肚兜儿上沿的丝带。整个肚兜儿一下子失去了固定点,仿佛一片落叶遮盖这胸脯上。山风轻抚,卷起肚兜的一角儿,不仅露出白玉般的小腹,也露出羊脂般的乳根。
张勇霖俯下身子,轻轻一吹。遮盖妇人雪乳的肚兜儿,终于不堪重负般的飘落下来,两只丰腻的雪梨暴漏在了眼前。张勇霖嘿嘿一笑,他双手扶着妇人的香肩,整个脸则沉在了雪乳之间,把两个对称的玉峰挤在了一旁。乳沟中有一道淡淡的粉嫩的丝线,正是前几天在太华山受伤后遗留的痕迹。张勇霖笑道:“师娘,你乳沟的伤口已经长好了啊。”
宁中则红着脸,在山风吹拂下有些发冷的双峰,仿佛被人塞入了一个火盆,阵阵的暖流从乳沟上传到了身体里面,极是舒服。
“那是恒山派的天香断续膏的功效了,真没有想到竟然好的这么快,而且疤痕还不是很明显。”
“难道徒儿都没有一点功劳吗?”
张勇霖伸出舌头,在刚刚长好的伤疤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啊……”
刚刚脱落了结疤的新肉是粉嫩的,被张勇霖这么一舔,湿滑中是阵阵的瘙痒感,让宁中则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你……你有什么功劳啊。这伤是因为你才受的,这药也是人家恒山派的,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啊。”
“若不是徒儿妙手施药,它又怎么可能长的这么好呢,所以说,徒儿的功劳还是很大的。当然若不是师娘你亲口指点,徒儿不能那么准确的摸到乳房啊。”
张勇霖调笑道,他有意的勾起妇人的回忆。果然宁中则的脸红了,她显然想起来那个迤逦的偷情夜晚。
张勇霖侧着头,用脸轻轻的在宁中则的乳珠上悄悄擦过,然后又运起情意绵绵手在富有弹性的雪乳上把玩了起来,一会儿仔细的磋磨这乳根,一会儿又用指甲在轻轻的划过那突翘的粉红樱桃,一会儿又将雪乳狠狠的按了下去,一会儿将粗暴把双峰向上拽起。随着大手的蹂躏,宁中则的玉女峰越来越大,在他手中不停的变化着形状。
“啊……”
在张勇霖的玩弄中,宁中则忍不住娇吟了起来,柔软的双峰并不是仅仅随着张勇霖的把玩,时而被挤出,时而被压下,在这中间还有一种说不出奇异的感觉,总是极其恰当的勾起妇人的情欲,宁中则满足的说道:“霖儿,你好会摸啊。”
“那是当然了,师娘,我现在是在摸哪里啊?”
“摸……摸我的奶子。”
宁中则叫道。她已然情不自禁地发出,“恩……啊……”
的泥泞喘息声,粉红色的樱桃乳尖已经不由自主地充血勃起,变成了一粒鲜红的葡萄。她娇躯颤抖着,雪白修长的玉腿动情反扣在张勇霖的腰间。
张勇霖看着宁中则满脸春情的样子,伏下身子,狠狠的吻在玉峰上。那雪白丰满的玉峰被他大快朵颐地亲吻着、吞吐着、咬啮着、吮吸着。不大会儿功夫,上面已经是湿滑的一片,在斜阳下,雪白中带着闪着光辉,犹如一碟吊人胃口的美食一般,让人忍不住想把它含到嘴里。宁中则的身躯渐渐扭动了起来,她双手反过来按着张勇霖的脑袋,仿佛想把他的头彻底的按进乳沟中一般。
张勇霖犹如一只撩人的猫儿,好不容易把宁中则的乳房亲吻的舒舒服服,挑起了宁中则的情欲,可他却不再继续亲吻、抚摸,反而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宁中则的下阴。
红艳的亵裤下,包裹的是丰腻的肉丘,肉丘的下端是一缕黑色的茅草,顺毛而下则是哪诱人的蜜穴,哪里闪烁着点点的光芒,哪里飘逸着淡淡幽香,张勇霖很明白,师娘已经被自己挑逗的动了情,那蜜穴为了迎接大肉棒,分泌出丝丝爱液来湿润渠道。他双手向下,扣着宁中则结实的大腿,将它紧紧的往宁中则的上身压了下去,娇躯和玉腿形成了一个锐角,那销魂的蜜穴,被亵裤紧紧的包裹着,原形毕露。
在玉腿的根部,在黑色丛林的映衬下,宁中则的私处微微耸起,想必那就是掩着小穴的两瓣大阴唇,在高隆处的中央,哪里亮晶晶的一片,张勇霖伸手一摸,湿湿的,黏黏的,他冲着宁中则摇了摇自己的食指,笑道:“好香啊,师娘,这水是什么东西啊?”
“是,是我的骚水。”
宁中则红着脸,却是有些兴奋的叫着。
张勇霖将玉腿又重新的收了回来,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他蹲下身子,脑袋正好放在了大腿的中央。虽然隔着红纱亵裤,可这轻纱有怎能挡住那私处绝世诱人的风采,那大阴唇是肥腻的,犹如两片唇轻轻的合在一起,遮着了风光无限的小穴。
“呼……”
他轻轻的呼出一口气。腾腾热气袭上,那大阴唇微微发抖。
“师娘,这是哪里啊?”
张勇霖问道。
“那?哪里啊?”
宁中则心中欲火渐生,有些神志不清。
张勇霖又吹了一口气,这下子大阴唇的颤抖清清楚楚的传到了宁中则的脑子里,她娇羞的说道:“那……那是我的小穴。”
“不对。”
张勇霖摇了摇口,张开嘴在脸庞的玉腿上,狠狠亲了一口。这一亲,犹如一条柳枝轻轻的划过微波荡漾的心海,宁中则忍不住浪叫道:“啊?那……那是我的骚穴。”
她两腿一用力,狠狠的夹着张勇霖的脑袋,想让他亲吻自己的小穴。
张勇霖嘿嘿一笑,伸手在她的蛮腰上摸了两下,一阵酥麻的感觉登时泛起,两条吹弹可破的玉腿一下子没有了力气,松松垮垮的耷拉在张勇霖的肩膀上。
张勇霖嘿嘿一笑,手指沿着亵裤的边缘伸了进去,划过丛林一下子触碰到左边的那片大阴唇上,两指轻轻捏着它:“师娘,我是说这个东西,它叫什么名字啊?”
一阵电流一下子传到了宁中则的脑海里:“它……它叫阴唇。”
张勇霖嘿嘿一笑,伸进亵裤中的两指和外面的大拇指配合,运起镇岳诀,内力灌注于手指上,这镇岳诀本就是阳刚的内力,这下子,手指上的温度暴增。青烟一闪,亵裤的底部便被烧断了。妇人的蜜穴一下子暴漏无疑。黑色丛林罩着神秘幽谷,大阴唇粉红清幽,一条诱人小溪穿越小丘向后延伸,把这高挺大阴唇一分为二;鲜红闪亮的爱穴在黑丝红贝之下若隐若现,门户重叠,玉润珠圆,轻张微合。
“热……好热……”
那小穴是万分敏感的,温度稍微变化,它就灵敏的感受到了。张勇霖呵呵一笑,站起身子,分来妇人的玉腿,将她的身子向左一拉,蜜穴正对这山风的方向。
“啊……好冷……”
妇人嗔道,她嗔了张勇霖一眼道:“霖儿,来吧,我要你。”
“不是你要我,是我要你。”
张勇霖纠正道:“让我看看,阴道里流水了没有,要是没有流水,做起来可是要疼痛的呀。”
可他话是这么说,身子却没有要蹲下去观看的意图,反而凑到宁中则的耳边轻声说道:“师娘,你觉得你那骚穴里面的水儿,足够多了吗?”
“我,我怎么知道。”
宁中则羞涩的说道。
“师娘,我这大肉棒钻油田,是要出水儿的啊,不出水儿,万一烧坏了大肉棒那可怎么办啊?”
这话中,有些词语,宁中则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不过,此情此境,那油田指的是什么?还用得着询问吗?
“你……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宁中则红着脸说道。
“好吧,师娘让我看,那我就看了。”
宁中则的脑子一阵眩晕,天啊,这话说得,好像自己是……是什么淫娃荡妇一般,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还就喜欢在这个徒弟面前说这些粗话,听这些荤话。她娇羞的望了张勇霖一眼,却发现张勇霖一动也不动的站在自己面前,她心儿一动,这个小冤家又想做些什么,他怎么这么多花招啊,一会儿要练剑脱衣,一会儿又要油田出油的:“你……你不是要看吗?”
“看啊,可是师娘,你不把它举起来,我怎么看啊。”
张勇霖睁大了眼睛,笑嘻嘻的说道。
早就才到张勇霖一定是要耍花招的,可没想到,他的花招竟然是这么耍的。宁中则的脸一片绯红,她犹豫一了下,心中那追求新奇的心态又占了上风。她两手扣着桌沿,腰腹用力,两条大腿垂直竖起。
张勇霖摇了摇头,道:“师娘,你的大腿合的太紧了看不到,看不到啊。”
宁中则闻言,轻轻的岔开了大腿。
“不行,臀部翘的太低,只能看到一些毛毛。就这还是隔着亵裤看到的。”
张勇霖挑剔道。
没有办法,宁中则双腿向前摆,双手扶着双腿,整个臀部高高翘起,身子就在这怪异的姿势中,保持了平衡。
张勇霖却不急于看宁中则的小穴,反而赞道:“师娘,你的身体柔韧度真好,保养的也好,干起来也舒服,真是迷死人了。”
听着女婿兼徒弟的荤话,宁中则的心头一热,两条腿差点就松了下来,她嗔道:“你还不快点看啊。”
“看,马上就看,不仅要看,我还要摸呢。”
张勇霖看到妇人坟起的阴阜,阴毛浓密,小穴处由于挂着爱水,显得明亮极了,他看到从那小穴中渗出的一滴滴爱露,知道师娘早就动情了,又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分开大阴唇,小穴中溢满了爱液,尖端一颗相思豆挺立,红红的,娇嫩无比,下面是一条深壑,不知通向哪里。
张勇霖这么一摸一分,宁中则再也忍不住了,身子一软,两条腿松松的又搭在了张勇霖的肩膀着,靠着两腿的悬挂,臀部继续保持上翘的姿势。
“可以,可以了吗?”
宁中则问道。
张勇霖摇了摇头:“不行,太少了。这可怎么办啊?”
“你…你不会再……再摸一摸我吗?”
宁中则娇羞的说道。
张勇霖淫笑道:“徒儿谨尊师命,请问师娘,您想让徒儿,给你摸一摸哪里啊?”
宁中则的右手轻巧的向后一拔,发髻散开,秀发随风飘舞,她妩媚的抛了一个电波过来:“你……你想摸哪里啊?”
张勇霖心中一荡,他伸出手,用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那红艳、高跷、饱胀的乳珠:“这里吗?不好,没有花香啊。”
接着,她之间顺势而下,指着下阴那充血的大阴唇:“这里吗?不行啊,你看已经涨满了呀?”
“讨厌,就那里了。”
宁中则娇声道。
“师娘,那里是哪里啊?你身上诱人的地方,可不少啊。”
“就是,就是骚穴了。”
张勇霖嘿嘿一笑,一边直起身子,一边扶着宁中则的蛮腰,肩膀上还挎着宁中则的玉腿。这么一来宁中则臻首朝下,整个身子成一个倒栽葱的样子。
张勇霖托着宁中则玉臀,一直到自己的下巴处,从宁中则的胯部,沿着娇躯向下看去。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红纱下,那隆起的阜部,将平滑的下腹彻底遮挡了,可它却衬出了两座巍峨的玉峰。绚烂的霞光,将玉峰上涂上一层红晕,那玉峰犹如两个仙桃一般,下部的白润的,中间是娇红的,而顶端这娇艳的桃尖,更是让人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宁中则感动男子的气息,一团团的喷射在那羞人的地方,阳刚与阴柔交汇,麻麻的感觉、撩人的瘙痒,让整个身子微微颤动,心中早就是春风荡漾了,那人类最原始的呼唤,也渐渐从心里中间升起,窜到胸脯,让哪里更加饱满涨大。
宁中则的整个身子除了玉腿搭着张勇霖的肩膀上,还能承受一些力气之外,其余的重量全部压在脖子上,脖子微弯着,血液难以迅速的送到头上,造成脑袋有些眩晕,脸颊却是红晕一片。
宁中则重重的喘了一口气,手臂一用力,将整个身子撑了起来,她臻首后仰,秀发在两手之间随风飘舞。这姿态是异常的惊艳,张勇霖的一只手下滑了下去,轻轻抚弄着雪乳,拇指和食指熟练地搓弄着宁中则的羞涩乳头,宁中则情不自禁的向前弓起身子,让乳房更加高翘,让张勇霖抚摸起来更加方便。他爱抚了一会儿,就觉得这乳头更加的坚挺了起来。
“哦……霖儿,给我……我要你!”
宁中则痴痴的说道。
张勇霖嘿嘿一笑,抚摸这乳房的大手又收了回去,宁中则心里是一片的失落。可在那失落后的瞬间,一阵快意犹如闪电一般,迅速的从那神秘的蜜穴传来,它穿过丛林,越过土丘,穿过平原,翻过高峰,直直的送到脑海深处,让那早就摇曳飘舞的欲火,犹如火山爆发一般腾然升起,越烧越旺。这欲望就像一望无垠的油海,这快意就仿佛一个若隐若现的火星,已经接触,就爆燃的一发不可收拾。支撑着身体的双手立刻酸软无力了起来,脑袋和脖子又重新的跌落在石桌之上。
原来张勇霖的大手从乳房上滑下之后,迅速的抚在了大阴唇之上,并且微微用力,把这充血的大阴唇给拨在了两侧,一股子幽香扑鼻而来,入眼处却是那红润的相思豆,那豆豆挂着点点爱水,晶莹剔透,豆豆下面则是一个小洞,曲径通幽的过程,那是一种异常销魂的美妙。
张勇霖轻轻的将松开宁中则的玉臀,娇躯没有了支撑地,瞬间就要下移,宁中则赶紧玉腿用力,紧紧的扣着张勇霖的肩膀。
张勇霖嘿嘿一笑,一手撑开大阴唇,一手却伸出食指,轻轻的按摩这那粒相思豆。
“啊……”
一阵快意传到宁中则的脑海里,她忍不住浪叫了起来。娇躯也随之颤动着,张勇霖对宁中则的相思豆持续挑逗了一会儿,随着相思豆被拨弄,宁中则感到股间说不出的快感,而且越来越强烈也,渐渐的就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身体变得火热起来,而大腿根部,阴道之内爱水开始分泌、泛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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