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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8-26 06:20:03
正文 第125章 林夫人的第三次
林夫人在羞愧之中,用白皙的玉手紧紧的捂着胸前,生怕自己的丑态被什么人看到。可有句老话叫做:顾头不顾腚。丰满的乳房是被捂了个严严实实,可是,张勇霖一伸手却撩起她素色的长裙,一下子将裙子推到了腰间。
在清凉的夜风中,林夫人陡然觉得玉腿一凉,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只散发着炙热气息的大手,就轻轻的扣在了自己丰腻圆润的玉臀上面。
张勇霖呵呵大笑:“姑姑,果然是红色小内裤,啧啧,还是紧身的呢?真是光滑啊,就算是家艳她们的皮肤也没有姑姑的这么光滑啊。”
他边摸边评价,一双大手隔着红色薄纱的小内裤,一点一点的爱抚着美妙妇人的滚翘屁股。
那大手从小蛮腰处轻轻划下,到圆润的臀尖,在摸索到玉腿的根部,忽然,张勇霖用食指在薄纱的紧裹着的翘臀中央的深谷处轻轻一滑,男人的食指犹如一把锋利的剪刀,“刺啦”一声,竟让那红色薄纱小内裤,轻轻的从中打开,展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
张勇霖本来是想用食指将林夫人的小内裤一分为二,可刚才那一划,由于是对着股沟滑下的,腰间和神秘三角最低端并没有被撕破。这么一来,只是轻轻的在林夫人的小内裤上开了一条狭长的缝隙罢了。
可就是这一下子,给了张勇霖极大的联想空间。既然没有把小内裤一分为二的脱掉,那不如在小内裤的前面和后面分别开上两个圆洞啊。张勇霖想着,就立刻付诸实施,他凝气与指,指风含劲,轻轻在林夫人的翘臀上画了一个圆。随着两片半圆形的红色飘然落下,那白嫩的肌肤终于从红纱的幕后走向了前台。
林夫人慌乱了,她一手抓着内衬沿着饱满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死死的按着长裙,虽然长裙的后摆被高高的捋到了小蛮腰处,可是由于她玉手在前面的压按,致使这长裙的前摆变得有些畸形,本来垂地的裙子,此时却是刚刚盖着了膝盖。
“你……你……我们换个地方吧?”
林夫人哀求道,周围都是一片黑暗,偏偏自己站的地方确实亮堂堂的,而在这明天的犹如白昼一般的门口,自己和侄女婿竟然在偷情,这让林夫人情何以堪啊。
张勇霖故作不解:“姑姑,这里挺好的啊,多亮堂啊。咱们正好可以互相看到对方的身体,这……这才能够最大的刺激情欲,最好的释放感情啊。你别怕,我那些是兄弟们早就睡觉了。没有人看呢?”
他不说还好,他这么若有意似无意的强调自己的师兄弟,让林夫人心中更加的不自在起来。她心里正在犹豫,正在遣词造句,仔细想着怎么开口劝解。却觉得自己腰带处猛然一紧,扭头看去,张勇霖竟然将自己长裙的后摆掖在了腰带处,这么一来,整个玉臀,还有两条修长的大腿就暴漏在了张勇霖的面前。
林夫人侧着身子,斜着眼睛向下看的时候,脸上不禁娇红一片。她看到原本应该是红纱薄裤遮掩的肥硕玉臀,不知道合适竟然被张勇霖从中央割去了一个圆片,那割去的那块正好是自己翘臀的中央,犹如豆腐一般白嫩,犹如清泉一般水灵的翘臀,就这么无遮无拦的呈现在了张勇霖的眼前,而张勇霖此时,蹲着身子仔细的观看者自己圆润肥硕的屁股。
那赤裸裸的眼光,投射在自己丰腻的屁股上,犹如一支柳絮正在轻轻的在自己屁股上轻轻的荡漾着,顿时就让林夫人产生了一丝艳丽的感觉,她既不敢收臀提腰,更是不敢弯腰翘臀,白皙的屁股上面登时有些不自在了起来,她终于忍不住轻轻的晃了一下屁股。
张勇霖就觉得眼前犹如明镜般夺目的翘臀,微微一晃,臀肉抖动、股沟偏斜,露出沟壑里面深藏着的淡黄色菊花门,让张勇霖的心中不禁一荡。他亲亲的吻了一下林夫人的翘臀。林夫人被他吻得心中一慌,身子一下子就变得柔软无力了起来,她顺势软绵绵的斜靠在厅门上。
张勇霖看到那神秘三角地带的最下端,也是神秘中的神秘之处,那让人欲仙欲死的爱穴口正溢出点点滴滴的爱水。弄得爱穴处泥泞一片不说,那勾裹着爱穴口的小内裤,也是湿漉漉的。张勇霖冲着那爱穴出了口气,然后伸出自己的大手,在溪口上悄悄的摸了一下,那爱水被他拨弄了两下,弄得食指、中指上一下子叶沾满了爱水。他抽出手来,晶莹的爱水,藕断丝连的划出一条优美的水线。
张勇霖站起身子,笑嘻嘻将林夫人搂在怀中,悄声说道:“姑姑,你已经漏了啊。要不要小侄给你服务服务啊。”
他说着,还将那“漏了”的证据在林夫人的面前晃了两晃。
林夫人看着那来自于自身花穴中的津液,看着那释放着淫靡气味的津液,她的脸变红了:“你……你换个地方好不好啊?或者,把门关上。”
“姑姑既然这么说了,小侄自然遵从,不过姑姑,小侄还有一件事尚请姑姑答应才好。”
“你……你说嘛。”
林夫人娇声说道。
“咱们换一个新的姿势吧。这次保证让你更爽。”
张勇霖边笑边脱去了林夫人的红内裤。
林夫人且羞且喜,羞涩自然是因为张勇霖口中的新姿势,这喜欢却是希望从这新姿势中找到新的快乐。
张勇霖拥着林夫人轻轻的将厅门关上。林夫人立刻安了心,和前两次做这种事情比起来,张勇霖的霸道似乎少了一些,而温柔着多了几分,林夫人心中不由得暗自高兴,如果总是让她再半暴漏的情况下,做爱。她兴奋了,尽兴了,高潮了之后,却又深深的愧疚,觉得自己不应该那么放荡。而现在,她终于可以正常的和自己侄女婿来上一场了。这应该可以让她忘记那些尴尬的场景,好好的欢乐一场。
张勇霖在她身后轻轻的说道:“姑姑,你双手可要抓好门闩啊。等一会儿,出了什么别的偏差,可不能埋怨小侄啊。”
(翠微居正版有删节)林夫人下意识的抓住了门闩,奇怪的问道:“偏差,能有什么偏差啊?”
“姑姑,你可小心了。”
张勇霖提醒完,他突然弯下腰,一左一右,一手一个的抓住了林夫人的脚踝:“今天咱们玩一个新型的老汉推车。”
林夫人脸上娇红,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张勇霖的意图,他是要自己身子悬在半空的时候,再来做那件事。可是,做那事的时候,自己每次都想被抛到了云霄之上,浑身上下轻飘飘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自己真的能够如他所愿的那样,抓住门闩吗?万一抓不住,那可怎么办呢?
林夫人正想着呢,就觉得爱穴处忽然一热,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正顶在那里,她陡然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心中难免旖旎的想道:“要进来了吗?”
就在她想的同时,张勇霖发力了。这次发力和往常有很大的不一样,往常发力是张勇霖腰部、臀部发力,往前一拱,将长枪狠狠的刺入花穴之中,在那一片泥泞中,去寻找生活的快乐。
可这一次不一样了,张勇霖双手用力,轻轻抓着林夫人的脚踝向后移去。林夫人是身子悬空的,她对自己的水平方向上的移动是没有半点抵抗力的。她娇躯向后一动,就觉得那犹如鸡蛋一般的龟头,狠狠的撞在了自己娇嫩的爱穴口。这……这硬生生的塞进去恐怕会很疼吧。林夫人心中暗暗忖道。
忽然,她感觉迎面一阵凉风吹来,整个脸庞还有那裸露这乳房都感受到这夜风的清凉。她心中奇怪,忍不住抬眼望去,相寻觅着清风的由来。
登时,她俏脸绯红、心如鹿撞。原来随着张勇霖轻轻的一拉,林夫人整个身子是不由自主的后移,连带着房门也跟着打开了一条狭缝。这四寸来长的狭缝,登时让林夫人的心悬了起来。如果对面有人的话,岂不是被他们看了个一清二楚。偏偏自己又摆出了这么一个奇特的造型,这……他们不仅会认为自己是通奸,恐怕更会觉得自己是个淫娃荡妇吧。心中存了这么一个想法,林夫人的紧张起来了,她低低的叫道:“快、、、快推我过去,不要……房门开了。”
张勇霖嘿嘿一笑,向前走了一步,臀部猛地向前送出,那巨大大肉棒立时挤进了窄小温暖的肉洞中去。大龟头仿佛一下子直冲林夫人的心房,高度敏感的神经使她的全身都有了极为强烈的反应,忍不住叫了声“哎呦”于是同时,“咣当”一声巨响,房门又合上了。
张勇霖站定了位置,他不在抖动屁股了,就这么直统统的站着,靠着一双手拉着林夫人的娇躯,前后的移动着,粉红多汁的阴道就这样一次次主动撞击着大肉棒。
“啊哟好重呀,轻一点嘛,一点都不怜惜人家……人家……人家从试过这种姿势……啊……啊……好舒服哦……”
林夫人娇声叫道。
正文 第126章
不知何时,月儿从乌云中逃逸了出来,绽放出清秀的笑容,皎洁的月光,犹如水银泄地一般,静静的铺洒在大地上。远山近水,在这一刹那间,露出朦朦胧胧的身影,安静祥和的注视着世间万物。
这静夜里,除了夜风轻拂树叶的“哗哗”四下都极为静寂。只有东跨院,隐隐约约的传来一些异样的声音。“咯吱吱……咯吱吱……”
这声音听起来仿佛厅门正在不断的打开、合上一般,在这声音之中,似乎还夹杂着细不可闻的呻吟声,“哦……哦……不要……”
这淡淡的若有若无的声音,给这个夜色似乎都蒙上了一丝艳丽的粉红色彩。让人心胸跌宕,忍不住浮想连连。
东跨院的正厅里,林夫人赤裸着白里透红、卧雪含羞的娇躯,无力的斜靠着厅门,眼睛半眯着犹如一团缭绕不绝的云雾一般,让人心生无尽的怜爱,她嘴角挂着一丝满足的笑容,瑶鼻翕动着,配合着不断上下起伏的乳房,使人仍不住回想起刚才那场令人陶醉的肉搏大战。那欺霜赛雪的肌肤,涂抹着点点细汗,再配合那粉嫩的脸庞,慵懒的表情,仿佛刚刚洗浴过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勾人的成熟魅力。
张勇霖就在林夫人的身侧,一双大手正揽在林夫人的蛮腰之上。虽然生过孩子,可林夫人保养却很好,蛮腰之上没有一点赘肉,摸起来光滑如丝,平如镜板。
感觉到怀里妇人的呼吸略略平定了一下,张勇霖嬉笑着问道:“姑姑,今天你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啊?难道真的是想和我再续前缘,重温鸳梦吗?”
林夫人有些扭捏的摇晃了一下身子,轻声说道:“你……你能不能把你的那个东西抽出来,咱们再说啊。”
张勇霖嘿嘿一笑,凑在林夫人的耳边轻声道:“姑姑,你没有听说过‘泡妞’这个词吗?‘泡妞’、‘泡妞’不就是把自己的小弟弟泡到美女的爱穴里面吗?这才叫‘泡’啊。现在,你刚刚高潮,刚刚泄了身,这阴道里面正是花露密布、爱水肆意的时候,正可谓“天生一个仙人洞,风情就在水涌动”这个时候正是销魂的时刻,也是洗枪、泡枪的最好时机啊。”
这席话本事张勇霖的胡说八道,可是不知为何,对张勇霖自己却有了轻微的触动,让他情不自禁的抖动了一下屁股。“啵”的一声,大肉棒在泥泞的水帘洞里,又向前滑动了一分。
“哦……”
阴道的更加严密的充实感,让林夫人情不自禁的轻吟了一声,她心中羞喜的想道:这……这小男人的本钱还真是大啊,一下子轻轻松松的就顶到了我的子宫口了,整个阴道被他那话儿给添了个严严实实,憋涨的不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似乎就是喜欢这种憋涨的感觉。
“说……你来找我是做什么的呀?”
张勇霖陡然伸手抬起林夫人那浑圆修长极富流线型、让人不禁想亲吻几下的玉腿。
林夫人是江湖儿女,这基本的腿功还是有的,轻轻松松就被张勇霖将大腿直直的扳倒了身前。然后,张勇霖一手压着林夫人的右腿,一手搂起林夫人肥腻硕大的玉臀,将她身子整个的转了过来。由一女一男,一前一后的样子,轻巧的变成了男女对望。张勇霖的大肉棒依然紧插在林夫人的阴道里,大肉棒被一团乳白色的水膜包裹着,其外层则是星星点点、层层叠叠的肉壁。这么转了半个圈,枪不转而洞转,枪洞之间虽然有乳白色的奶油在轻轻润滑、适度的降温,可是,枪坚挺而多变,洞的肉壁在被迫的拉伸变形,以至于这个“仙人洞”更加的敏感,更加的湿滑。
这感觉仿佛像触电一般,而且这电压似乎还不小,让林夫人浑身上下不禁一阵哆嗦,那酥麻的感觉一下子传遍了全身,她软弱无力的靠在张勇霖赤裸的身体上。任凭那高耸的犹如水蜜桃一般的丰乳,在张勇霖身上被压成椭圆形的一团,而那凸翘的俏丽如花的乳珠深陷在那团丰肉之中。
“啊……轻点……别扭……好……好爽啊。”
林夫人轻声叫道。刚才的小船轻摇式做爱方法,似乎将她全身所有的力气都彻底的消耗掉了。连想放荡的高歌一曲,似乎都有点无力可使。她身体虽然酥软无力,可是她的精神却在欢乐的海洋里面不断徘徊。
张勇霖双手,一左一右的搬着林夫人左右臀片,微微用力,让这惹火勾人销魂夺目的娇躯微微向上抬起。
林夫人抱着张勇霖的脖颈,臻首忘情的枕在张勇霖宽厚的肩膀上,殷红欲滴的性感小嘴,在张勇霖的耳边轻轻吟唱出那些销魂的乐章:“啊……不……不要……”
林夫人在欢乐的海洋里游荡者,那无力的娇躯任凭张勇霖摆布,嘴上还在不断矢口否认说“不要”可那妩媚的神态,分明就是在轻轻的暗示着:“官人,我要!”
张勇霖在心飞魂荡之中,还守着一分清明,他哈哈大笑道:“姑姑,你今天来找我到底是做什么来的呀?呵呵,莫非仅仅是因为想我了吗?”
林夫人在张勇霖的肩头轻轻的喘着气,高潮刚刚过去,张勇霖便开始了二次轰击,让她真的有点吃不消,她身子不断的哆嗦着,整个脑子一片空白。在张勇霖的逼问下,林夫人只能强打起精神,思索起来意。
张勇霖看着沉默不觉的林夫人,嘿嘿一笑:“不说的线下了?”
“啊?”
林夫人心中忍不住打了一突儿,她已经被张勇霖杀的丢盔卸甲了,这……这还要再干1000下,自己岂不是要被弄得瘫在地上,几天也起不来啊。
林夫人心中着急,脑子竟然清醒了些,她眼睛一亮,说道:“我……我是和你和二嫂闹了矛盾,所以,所以想来劝劝你。王家的家产来之不易,如果……如果你真的需要钱的话,我们林家……林家可以资助你们一些。”
“咣当……”
张勇霖抱着赤裸的林夫人一下子靠在了房门之上,他一手揽着林夫人的娇俏,一手扶起林夫人的臻首,轻轻的亲吻了上去。这一次的亲吻,柔情似水,轻轻吻过她的前额,吻过林夫人的眼睛,吻着她的耳朵。情到浓时,只是一个轻微的挑逗,也能激起心中不禁的涟漪。
林夫人享受的搂着张勇霖的虎腰,倾听着这个突然闯入心扉的男子,那充满着磁力的话语。“刚才舒服吗?”
张勇霖换了个话题。
林夫人羞涩的垂下头,就算心中是千肯万肯,就算心中是前所未有的舒服,她嘴还是难以说出来,她轻声说道:“二嫂也不容易,就算是分家产,也不能全归大哥吧。早要留一些给二嫂吧。”
正文 第127章 一床二好
“呵呵,原来你深夜来找我,是为了劝我不要和二叔母争家产啊。”
张勇霖笑了,忽然他用手轻巧的托着林夫人胸前那两团白嫩的丰肉,一边把玩着,一边笑道:“那你为什么三更半夜跑到我的住处来呢?为什么不等大白天再来啊?”
林夫人明显是一愣,心里似乎也在不断的反问道:是啊,我怎么会先在跑来了呢?怎么不在大白天的跑过来呢?难道我和他真的是有……林夫人脸色一下子变得异常的茫然,静静的望着眼前这个男子,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勇霖呵呵的笑了,他低下头轻轻的吻了一下林夫人,笑道:“姑姑,你的心意我明白了。等明天晚上我去你的住处找你,可好啊?”
“好……”
林夫人面无表情的说道,只是片刻之后,她突然意识到张勇霖的话,俏脸微红,矢口否认道:“不……不……你找我做什么呀?我……不要去找我……你……你要是……我……我来找你好了。”
“呵呵,那也可以啊。等明天我给你介绍一下新伙伴认识认识啊!”
张勇霖嬉笑道,脑子里不用想起了莫向梅,要是一床双手,让姑嫂一齐服侍自己,想必更是快乐一些,也更能让自己尽兴。
“谁?你……你要介绍谁啊?”
林夫人莫名其妙的紧张了起来:“我……我不要见任何人。”
“放心好了,这个人你认识的,再说了,我让她来,也是为了你嘛,谁让你这么不堪伐跶的,每次你都是欲仙欲死的,可是,我却是食不甘味啊。”
张勇霖笑了。
林夫人心中突突直跳,刚刚有些回复的俏脸,有渐渐变得红晕了起来,她着急的说道:“是不是……是不是家艳、家丽啊,我……我不要和她们在一起。”
“呵呵,你放心好了。暂时不会让她们和你在一起的,不过以后就不好说了。”
张勇霖呵呵笑道:“好了,今天就放过你好了。恩,我也答应你,不和二叔母制气了。晚上我还有点事,咱们明晚在继续吧。”
张勇霖双手用力,将林夫人的娇躯向上一举,“啵”的一声,大肉棒从那狭窄而充满水分的阴道里面拔了出来,顺势将林夫人抱到了自己卧房里面,笑道:“姑姑,你今晚就在我的房间里休息好了,我有要事,今天晚上就不回来了。咱们明天再续前缘啊。”
张勇霖穿好衣衫,拿着自己的长剑,悄悄的推开房门,提气纵身,轻松的跃上了屋顶,他在屋顶上辩了辩方向,冲着王家大院飞奔而去。不大会儿功夫,就到了王家大院。
这地方极为偏僻,白天异常热闹的王家大院,到了晚上却显得非常的寂静,那淡淡的月光,给天地抹上了一层幽明的光泽,裹上了一层神秘的轻纱。乍眼一看,四下倒是挺亮堂的,但一切都是一个朦朦胧胧的影子,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有大院门口上挂着两个篮球大小的灯笼,放射出橘黄的烛光,门口处两个手持钢刀的家丁在来回的走动着。
张勇霖悄悄的跳进幽静的王家大院,飞快的躲到左侧茂盛的梧桐树下,那黑漆漆的树影,一下子将他掩盖了起来。
此时,月朗星稀,夜风习习,远处隐隐约约传来“棒棒”的竹板敲击声,还有打更人的报时声:“子时已到,小心火烛。”
子夜了,那人应该要来了吧。马云纵深躲在了树上,侧耳仔细的倾听着。等他判断出除了门口的家丁之外,附近在没有别人时,他运起精妙的轻功,脚步轻轻点地,身影晃了两晃就到来的主厅的门前,他悄悄的推开门,闪身躲了进去。
“喂……王哥,你听没听到刚才有声音?”
门口的一个家丁问道。
那个王哥左手伸出食指,示意他噤声,歪着头听了半天,说道:“好像是‘嘎吱’一声,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
两人犹豫着看了眼紧闭的红漆大门。最先说话的家丁问道:“王哥,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啊?万一……”
他话没有说完,可是意思很明显,万一里面要是丢了什么东西,那不就是自己两人的责任了吗?
那个王哥脸色有点沉重,他摇了摇头:“还是不要了,你不记得了二夫人和大小姐可是千叮咛万嘱咐,只要我们在这里看大门,不允许我们踏进去半步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还是在这里看门吧。再说这院子虽然大,咱们白天找了一天了,里面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就算有贼来,他也偷不走什么东西。”
两个人不在说话,继续在门口守卫着。
又过了一会儿,忽然从右侧的院墙外,又翻进来一个人,这人一身黑色紧身夜行衣,脸上裹着黑布,只觉得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手中一把大刀灼灼生辉。这人落地之后身子顺势一猫,像一只灵猫一下,飞快的躲到了回廊的阴影下。黑洞洞的一片,登时将他身影给吞噬掉了。他站在黑暗之处,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院子,周围非常的安静。房间里似乎都是空荡荡的,听不到什么呼吸声,应该没有人埋伏。这和大仙鹤手陆柏送出来的情报差不多,莫向梅和王家艳相互提防,晚上果然把家丁全部给撤了回去。只留下两个老城的人守在大门口,却也不允许他们进到院子里面。
他艺高人胆大,当时就大摇大摆的推开了回廊尽头的厢房,点起一根蜡烛来,仔细的寻找了起来,一间房、一间房,桌椅板凳,该有的都要,可要找的东西却一点线索都没有。他微微笑了,忍不住摸了摸怀里的那封信,没有更好,自己主要把这封信放的隐蔽一点就可以了。
在搜索完厢房之后,他的目光投降了主厅。下一刻,随着“咯吱吱”一声门轴响,他推开了主厅的房门,闪身而入,又飞快的关上了房门。这大厅非常朴素,两侧对照着各方了五张椅子,正中间则是一个香案,香案后悬空挂着一幅人物画像,可样子应该是王家的祖宗,他微微一笑,不如就把书信放在这画像的卷轴里面好了。这一招应该不容易想到。
他随手将蜡烛放在一旁的茶几上,一纵身跃上香案,伸手就想将画像给取了下来,正在这个时候,一柄长剑迅疾无力的划破画像,直刺向他的咽喉。
妈的,有埋伏!这黑衣人再也顾不上去取什么画像了,甚至连拔刀的机会都没有,他两脚尖用力,整个身子竭尽全力的向后纵去。可是,画卷后那人功夫很高,此时更是有心算无心,出其不意的一剑,虽然没有贯穿黑衣人的咽喉,却是将他的脸上划下一块肉来。
黑衣人大叫一声,登时是血流满面,这黑夜里更是显得异常的狰狞。他高叫道:“有凤来仪,你……你是华山派的。”
张勇霖沉声道:“白板煞星,纳命来!”
正文 第128章 为了林夫人
张勇霖在画像之后,出其不意的对白板煞星痛下杀手,虽然让白板煞星受了伤,可他仍旧在间不容发之间,逃过了致命一击。
当然,白板煞星能够逃过这一击,也不是偶然的。第一,这白板煞星名嘈江湖,他早年也是赫赫有名的凶神,老百姓甚至用他的名字,来吓唬不听话的小孩儿:再哭,小心白板煞星把你抓走!只不过后来,他作恶太多,引起了江湖公愤,不得已才跑了到西域躲起来。他徒弟“青海一枭”的功夫,比宁中则差不了太多;而他自己更是抽冷子杀了岳不群,由此可鉴,这人功夫也着实是江湖上第一流的;第二,白板煞星虽然是艺高人胆大,可是三更半夜跑来找东西、藏东西,本就是小心翼翼,警惕心极强,所有异动,他就立刻抽身而去,所以,张勇霖“以有心算无心”的效果,可就差了一截。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血淋淋的感觉,让白板煞星暴和一声,宝刀狂舞,织成一片刀网,护着自己周身要穴,免得张勇霖再一次趁乱而入。从张勇霖突然出现的那一刻起,白板煞星心里就着了慌,很明显,自己中计了,张勇霖在主殿等着自己,外面还不知道埋伏了多少华山派的人。所以,白板煞星边打边向后撤,想夺路而走。
可张勇霖又岂会轻易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他长剑送出,只取白板煞星的小腹,“乒乒乓乓”两人都在一起。张勇霖剑光烁烁,华山剑法的轻盈飘逸,衡山剑法的诡异多变,在他手上一一施展开来,一会儿剑迎八方静而立,无念无碍则冰释,一会儿剑出如浪四方溅,克招自心靡有恬;一招“烟云锁身”长剑一挥,白板煞星的周身都处于一片剑光之中,到处都是剑影重重,不知道那个剑影是真,哪个剑影是假,让人防不胜防;可转眼就华山派的“会心一击”内劲灌注于剑尖之上,劲风扑面,恍如天外神龙,破空而来。
面对张勇霖绵绵不断的攻击,渐渐落于下风的白板煞星怒喝连连,宝刀挥舞如风,攻的招数多,守得招数少,看样子竟然打起了两败俱伤的主意。两人拆当极快,刀来剑往,转眼之间已经斗了50多招。张勇霖也逐渐摸清楚了白板煞星的招数,可是,白板煞星如此悍不畏死,明摆着“一命换一命”的想法,让张勇霖也大感头疼,他现在有把握将白板煞星杀了,可是自己也难免重伤。如果自己重伤了,仙鹤手陆柏会不会趁机对自己下黑手这也难说啊。张勇霖心中暗暗琢磨着,自己到底是凭着受伤,将这白板煞星毙于剑下呢?还是他出去,让自己埋伏的后着来对付他?他目光犹豫不定,忽然眼睛一亮,脸上挂起来一丝淡淡的冷笑。
张勇霖想着心事,白板煞星心里也翻起了惊涛骇浪。当日在华山绝顶,他看见张勇霖和剑宗的封不平比剑,知道这小子功夫不错,可是今日交手,却更是大吃一惊,这小子的功夫比当日至少要出一成,莫非他……他当日竟然没有出尽全力吗?心里想着,白板煞星去意更加的坚定了,他虽然用出平明的招数,那是因为张勇霖剑法躲避,让他防不胜防,可不是想真的就和张勇霖拼了老命。他心如电闪,忽然看到了茶几上的蜡烛,心中暗暗一喜。大刀冲着张勇霖一阵狂舞,将张勇霖逼退,趁势将蜡烛打灭。
主厅登时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只有月光穿过打开的窗户,斜斜的投射的地方,才有淡淡明亮。“乒乒乓乓”两声刀剑声后,两人都各站在主厅阴暗的角落里,侧耳倾听。自从蜡烛熄灭,张勇霖心中突地一跳,他就知道了白板煞星的打算:这小子想趁着黑暗逃走。他一边留神厅中的动静,一边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窗户和大门上,白板煞星要逃,十有八九是越窗而逃。
“嗖嗖……”
白板煞星突然冲着对面的黑暗之处,打了几枚暗器。接着身影一晃,直奔窗户,就要跳窗而出。就在他一条腿已经跃出窗外,却感觉冷风劲吹,冷丝丝的一片。他心里一惊,知道张勇霖又识破了自己的计策,正等着自己跃窗跃了一半的时候,猛下杀手。他人在半空,暴喝一声,身子向前一缩,而右手的大刀猛的向后一捅,能逃多少是多少,能挡多少是多少。
“当”的一声,大刀碰长剑。大刀虽然碰着了长剑,可是仅仅改变了一点点长剑的角度,剑尖下向捅在了白板煞星的大腿上。
白板煞星疼的大叫一声,跌落在院子里,就地滚了两圈,竟然不管不顾,紧咬着牙,左脚尖一踹地,整个人腾身而起,一下子就纵上了左厢房,准备逃之夭夭。
可惜,右腿的重伤毕竟对他的动作有了影响,在光滑的放地上站立不稳,身子不由自主的晃了晃,他还没来得及运功稳住身子,就见眼前突然跳下一个黑影来,比黑影还快的是一把明晃晃的宝剑。
那黑影还大喝道:“下去吧。”
白板煞星在屋顶上本来就摇摇晃晃的,惊乱这下,还真的就听话的一个鹞子翻身,有跌回了院子里面。
还没等白板煞星喘口气呢,张勇霖就在他身后,冷飕飕的说道:“白板煞星,纳命来!”
长剑一抖,又和他斗在了一起。这一次,比斗和刚才又大大不同。刚才张勇霖生怕白板煞星跑了,攻击的多,缠斗的少。可现在不一样了,白板煞星左腿受了重伤,整个人行动不便不说,左腿上还隐隐流着鲜血。
张勇霖一下子稳住了心神,在白板煞星四下游走,逼着白板煞星不得不跟着他到处转动他那已经显得有些笨拙的身子,而且游斗还不说,张勇霖攻击的少了,可是长剑挥动,将白板煞星照在一片剑网之中,白板煞星是想跑,也跑不掉了。
张勇霖的打算,白板煞星心里明镜似地,这华山派的掌门人没安好心,这是想把自己给活活的累死在这里啊。可是,他没有办法,左腿受伤行动不便,自己出狠招逼退张勇霖,可没等自己撤身要走,张勇霖的长剑就有递了过来。这样子打下去,自己必输无疑啊,可是,他却偏偏没有一点办法。
眼看着白板煞星身子摇晃,刀法中的破绽越来越多,败落就在眼前。可王家大院的大门突然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七八个人,人人手里都拿着一个火把,将院子照的犹如白昼一般。这八个人分两列向两边一站,仙鹤手陆柏笑呵呵的走了进来,他看到张勇霖和白板煞星激斗,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愕然,他暴和一声:“白板煞星,你这恶贼,那里跑。勇霖贤侄,莫慌我来救你!”
张勇霖眼中怒火一闪而过,陆柏这话说的也太过于恶心了,好像这会儿占上风的不是张勇霖,而是白板煞星!
仙鹤手陆柏没有用的它的嵩阳神掌,而是拔出长剑,一剑劈下白板煞星,这一剑力大势沉,真的是挨着就伤,碰着就死。可是,或许是因为陆柏确实不太擅长用剑,这一剑威力十足,可惜,准头太偏,不仅仅挡着张勇霖攻向白板煞星胸口的一剑,而且剑势不减直直的刺向了张勇霖的小腹。
张勇霖嘴角冷笑不止,身子却不得不向后推了一步。陆柏这王八蛋果然是来救白板煞星的。
“啊呀?”
陆柏大叫一声,似乎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既然当着张勇霖的长剑,他脸上一红,似乎有点下不来面子,怒斥道:“恶贼,吃我一掌。”
陆柏一掌推出,白板煞星也是大喝一声,推出右掌,右脚这顺势一点地。不知道是白板煞星轻功了得,还是陆柏的功夫了得,总之,这一下对掌之后,陆柏身子只是晃了两晃,那白板煞星的身子则犹如流星一般,直直的飞向了大门后。
正文 第129章 合欢王家(1)
张勇霖眼睛里阴冷的光芒一闪而过。正所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仙鹤手陆柏就算刀剑功夫不佳,可是这剑招的精准度也不可能偏差这么大啊!如果不是陆柏嘴里面叫着“白板煞星,纳命来”这一剑简直就让人以为他是要砍张勇霖,而不是要砍白板煞星。接下来哪一掌,看起来将白板煞星一掌击飞,可是,这白板煞星“飞”是飞了,可是那么力大势沉的一掌,竟然对他没有丝毫的伤害。白板煞星一瘸一拐的转身就跑。
这白板煞星边跑边说道:“姓张的,你……你们华山派没安好心,居然想私吞王家的财产,王元霸的遗嘱就在你小子手上,你小子是要改遗嘱!”
张勇霖嘴角冷笑连连,这白板煞星是死到临头,还想来栽赃自己。他跨出一步,刚想去追,仙鹤手陆柏却左跨一步,拦着了张勇霖的去路,笑道:“张掌门,白板煞星说的可是真的?”
张勇霖眼睛一转,说道:“这事以后再说,白板煞星作恶多端,咱们将他们一起擒下可好?”
见张勇霖要走,陆柏肯定不同意了:“张掌门,这遗嘱之事,事关重要,现在不说清楚,以后就算想说恐怕也说不清楚了吧。张掌门,咱们同时五岳剑派,又都是江湖正道,可不能因小失大,丢了华山派的名头啊!”
张勇霖还没有说话,就听得院子外面白板煞星的惨叫声:“啊……是……是你们!”
“嘿嘿,你小子还认得我们啊。昨天被你骗了,今天老子们正好找你算账!”
正是桃花仙的声音。
“胡说,什么被他骗了。我们这么聪明能被他这么愚蠢的人吗?”
桃根仙反驳道。
仙鹤手陆柏大惊失色,当然也不再理会张勇霖,脚步后撤,身子连纵两下,就闪身到了院子外面,就见白板煞星被六个古怪的老头擒住。
“六位桃兄,果然英武不凡,这白板煞星危害江湖多年,今天终于被六位擒下。六位的大名日后必然在江湖上广泛传播,一代英俊少……中年,横空出世了。”
张勇霖紧跟着陆柏来到了院外,夸赞道。
桃根仙大言不惭的说道:“这个自然,我们兄弟出手,又有什么办不到的呢?”
其实,如果单打独斗的话,白板煞星的功夫要比桃谷六仙强上许多,就便是一对六,白板煞星赢自然是很难的,但是要脱身而逃,却也不是太过困难。今天之所以这么就被他们六个给擒住了,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白板煞星受了重伤,腿脚不灵活。
张勇霖瞥了眼默然不语的陆柏,笑着说道:“六位桃兄,这白板煞星向来作恶多端,可是却从来没有落网过,我想他功夫高强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很可能是以为中原武林有人给他通风报信,才让他每次能够顺利逃脱。咱们这就把他捉拿回去,好好的审问一下,如果能问出他的幕后黑手,六位桃兄将在江湖将会人人敬仰。”
听到“人人敬仰”这几个词,桃谷六仙心中大乐,手舞足蹈。这一疏忽间,却见陆柏眼中划过一丝狠辣的目光,长剑一抖,直刺白板煞星。白板煞星一来受伤,二来没有防备,被陆柏轻易的刺中胸口,他脸色登时变得极为苍白,一手扶着胸口,一手指着陆柏,最里面喃喃自语道:“你……你……”
“你作恶多端,死有余辜!”
陆柏拦着白板煞星的话头,又连刺数剑。将白板煞星彻底杀死!白板煞星一死,正憧憬着当“武林大英雄”的桃谷六仙不干,六人互相低了一个眼色,桃花仙、桃实仙、桃枝仙、桃叶仙齐齐动手,或抓陆柏的胳膊,或者抓陆柏的大腿,登时将陆柏抬了起来。四人用力就准备把陆柏活活的撕成四块。
张勇霖连忙说道:“六位桃兄,切莫动手。”
张勇霖心里虽然巴不得仙鹤手陆柏命丧酒泉,好削弱嵩山派的实力,可是,陆柏绝对不能死在桃谷六仙的手上。张勇霖还准备将桃谷六仙给忽悠上华山,给华山派看家护院呢。如果陆柏被他们给杀了,而华山派有收留了他们,那岂不是明摆着要和嵩山派对着干了吗?现在还远远不到和左冷禅摊牌的时候。
还好这两天桃谷六仙对张勇霖的印象很好,简直就把张勇霖当做了自己的亲兄弟一样看待,听到张勇霖阻拦,六人齐声问道:“这是为何?”
“这位陆大侠,也是出于激愤,忍无可忍之下才出手杀了白板煞星,他和咱们都是正道人士,咱们又岂能做自相残杀之事呢?这不是让别人耻笑六位桃兄见识不明、不分轻重吗?”
六人齐齐点头,手一松“啪”的一下,将陆柏给摔在了地上。陆柏被桃谷六仙制住之后,简直是魂飞魄散,还以为自己登时就要被大卸八块呢。他神情这么一恍惚,桃谷六仙松手后,他就没有能够反应过来,被狠狠的摔了一个狗吃屎。
张勇霖嘴角含笑道:“六位桃兄,你们为何不赶紧割了白板煞星的脑袋,送到王府去,也算是王家除了口气。虽然这白板煞星不是六位桃兄所杀,可毕竟是六位亲手擒下的啊!”
看着桃谷六仙连连点头,割了白板煞星的脑袋直奔王府而去。张勇霖笑着扶起陆柏道:“陆师叔,你还好吗?这六个人天真烂漫,都是没有什么恶意。今天陆师叔杀了白板煞星,替武林除害,真是可喜可贺啊。更何况,这白板煞星和我华山派不共戴天,陆师叔今日之情,华山派铭记在心!”
陆柏仔细的打量了两眼张勇霖,冷哼一声:“刚才白板煞星说你拿了遗嘱,可是真的?”
张勇霖哈哈大笑,陆柏这家伙还真是没有脑子。天下谁都可以杀白板煞星,唯独他们嵩山派不行,原因很简单,杀了白板煞星会寒了很多替嵩山派做事的黑道中人的心。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表明白板煞星是在为嵩山派做事,可是,江湖上很多人都知道白板煞星和嵩山派掌门人左冷禅的私交很好。比如雁荡山的何三七就曾经质问过左冷禅,为什么包庇白板煞星。可现在,白板煞星却死在了陆柏的手上,如果有人在江湖上散播点嵩山派过河拆桥之类的话,嵩山派就有麻烦了,“张掌门,你笑什么?为何不把遗嘱拿出来呢?”
陆柏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张勇霖想污蔑嵩山派翻脸不认人,可陆柏也不傻,他还想诬赖华山派有意偷改遗嘱。有白板煞星那几句话左铺垫,不管张勇霖拿不拿的出来遗嘱,他陆柏都可以污蔑华山派对王家财产意图不轨。
张勇霖笑了:“陆师叔,有句话小侄不得不讲了。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遗嘱。这只不过是小侄和二叔母联合布的一个局,而陆师叔只是碰巧帮了我们一个忙啊!小侄,这项谢过师叔了!”
“什么?”
陆柏惊呆了。他陡然明白了过来,妈的,被骗了。
正文 第130章 合欢王家(2)
仙鹤手陆柏登时明白了过来——上当了,他恨不得一剑捅死张勇霖,可是,面上却只能作出一副为民除害的英雄样,还有心胸开阔的前辈高人状。谁让张勇霖的姿态放的这么低呢,张口就是“陆师叔”闭口就是“对不起,您大人有大量”等等话语,让陆柏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找什么样的借口发火才好。
等张勇霖提出请陆柏回转王府的时候,他方才冷冰冰的说道:“既然首恶已除,在下还有一些要务在身,就不在逗留了。”
陆柏双手一拱道:“告辞了!”
张勇霖满脸的笑容,拦着陆柏道:“陆师叔,您不仅替我恩师报了大仇,也替王家报了血海深仇,不论如何,也请您到王府坐上一坐,不然不仅二叔母责怪,传到江湖上,大家也会责怪我们华山派太没有人情味儿了!”
按理说,一派掌门人说出这样三分恭维七分崇敬的话来,陆柏应该给面子才对。可是,看到张勇霖那笑嘻嘻的样子,陆柏心里是火冒三丈,要是再看张勇霖两眼,恐怕他就会忍不住拔刀相向。陆柏再次推辞道:“张掌门,在下确实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日后有暇,咱们再叙不迟。”
张勇霖本来就有点虚情假意,见陆柏铁了心要走,他笑道:“陆师叔,那我们后会有期。”
看着陆柏一行人渐行渐远,融入到漆黑的夜色里,张勇霖嘴角挂上了一丝冷笑,心里却忍不住浮出点点疑问:这陆柏究竟是被自己气走的呢?还是他真的有什么要事?
“张兄弟,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也就此告别了。”
桃根仙在一旁说道。
“错了错了,应该是绿山不改,清水长流才对啊!”
还没等马云说话呢,桃枝仙已经开始反驳了。
见桃谷六仙正要展开大辩论,张勇霖见缝插针道:“六位桃兄,行侠仗义、义薄云天,高风亮节、温文尔雅,正是王家小辈们学习的榜样,而且今天又替王家报了大仇,怎么能不回王家一趟呢。也好让王家上上下下,铭记六位的大恩大德,为六位供奉一个长生牌位啊!”
六个人一愣,他们互相看了一眼,桃根仙挠了挠头发,说道:“这个……这个行侠仗义不留名,正是我辈的典范,区区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啊。今天我们就不去了,等以后再去啊!”
“今天既然不去,以后为什么还要再去啊?”
桃花仙问道。
“今天不去,并不代表以后不能去,他们天天盼着我们去,我们又怎么不去呢?”
桃枝仙反驳道。
几个人登时又是辩成了一团,张勇霖细细一听,这才明白六个人的意思,这六个人向来喜欢热闹,而王府里悲悲切切,他们实在是受不了。纵然有受人仰慕的巨大诱惑,可是思前想后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当下张勇霖邀请桃谷六仙去华山做客,约好了时间之后,两拨人依依惜别。张勇霖师兄弟五个回转王家,而桃谷六仙又开始游戏红尘了。到了王家,张勇霖将白板煞星的脑袋割下来,祭祀在王老爷子的灵前,同时在替岳不群设了一个灵堂,也祭祀了一番。王府上下,又是放鞭炮庆祝大仇得报,又是哭哭啼啼的悼念逝去的亲人。
杀了白板煞星之后,张勇霖长出一口气。精神这么一放松,疲惫的感觉就涌了上来。这两天,他不断地替王氏兄弟、林震南安慰他们的妻子,抚慰她们那个寂寞的芳心。这活塞运动虽然香艳,可还是相当累人的,特别是每天都要大战几场,一场都要连捅千八百下。床戏也是要有体力的,张勇霖心中暗自想到,嘴巴就忍不住张开,要打呵欠。在灵堂里打哈欠,是一个非常不礼貌的事情。张勇霖赶紧侧过脸去,可是正好被走进来的莫向梅看了个一清二楚。
莫向梅恭恭敬敬的给岳不群上了香,接着跪倒张勇霖的身旁,疼惜的说道:“勇霖,这两天为了捉拿白板煞星,你也劳心费力的。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住啊。你……还有诸位华山派的少侠,是不是先休息一下啊?”
高明根等人互看一眼,都摇了摇头,今天师门大仇得报,他们无论如何也要守夜到天亮,可是莫向梅说的话也在理,这两天张勇霖忙的一直都不见人影,是应该休息休息了。于是,几个人反而劝张勇霖回去休息。
张勇霖就坡下驴,离开了灵堂。他穿厅堂,跨月门,见四下无人,方才和身边的莫向梅说道:“婶子,今天老爷子大仇得报,您是不是要慰劳慰劳小侄我啊?”
莫向梅扫了眼四周,低声嗔道:“你呀,整天就想着干那事。混没有一个整形。”
张勇霖大手伸出拉着莫向梅白嫩犹如剥皮莲藕般的小手,拇指在那犹如丝绸一般光滑,恍如白玉一般润泽的手背上,轻轻按了两下:“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叔母正是虎狼年华,小侄没有整形,也是做善事啊。”
“呸!胡说八道!”
莫向梅素脸泛红,伸手在张勇霖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下道:“让你胡说。我……我还不是被你……被你给勾引的了!”
张勇霖头也不回的大步朝前走,只不过一脸笑意:“不知道是谁难耐寂寞,跑出来看春宫,甚至还……”
他还没有说话,身后的莫向梅已然大急,她素鞋小脚,轻轻一点整个身子“嗖”的一下窜到了张勇霖的身前,犹如秋水般的眸子荡漾着羞涩的涟漪,粉脸微红着,伸出白皙柔软的小手一下子捂在了张勇霖的嘴巴上面,朱红的性感小嘴张合着,吐出一连串荡人心魄的勾魂话语:“你好讨厌啊,要不是……要不是……你们叫的声音那么大,谁会去偷看你们的丑事啊。”
张勇霖嘴巴张开,火热舌头伸出,轻轻的添了一下莫向梅的小手,笑道:“好香的小手啊,不知道身子是不是也是香的。”
说着,张勇霖伸出两手,作势要去搂抱莫向梅。莫向梅心里突突直跳,仿佛回到了充满着童真的二八年华,正在和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谈情说爱,她丰韵的身子一扭,硕大的臀部带动着白色素裙,荡起一片白光,犹如一束娇艳的百合花。胸也挺翘,臀也挺翘。跑动之间,乳波连连;扭动之中,丰臀毕露。
张勇霖心中激荡,三步并作两步,轻快的跑到莫向梅的身后,伸出双手,将这动情的少妇拥入怀中,轻轻的亲吻了她粉嫩的脸颊,在耳边悄声说道:“等下,陪我睡觉吧。”
少妇斜靠在张勇霖的话中,一个芳心犹如小鹿一般拼命狂跳,那紧紧熟悉的男子气息,是让她那么的着迷,让她沉醉,似乎只要是他的说,只要是他的要求,不论如何,少妇都愿意去做。她臻首靠着张勇霖的肩膀上,皎洁的眼睛闭着,嘴里轻声说道:“好啊。”
正文 第131章 合欢王家(3)
岳不群大仇得报,华山派诸事顺利,床第之间,有岳灵珊、封幼云这样的清纯少女,又有宁中则、莫向梅这样虎狼年华的惹火熟妇,张勇霖心中自然是异常的满意,搂着莫向梅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倒是惹得食不甘味的莫向梅有些怨念的看了眼张勇霖,今日张勇霖计杀白板煞星,让最近春情勃发的莫向梅暗暗拿定主意晚上要好好的伺候伺候他,没想到他竟然倒头就睡,不多时就发出了甜甜的鼾声。
望着张勇霖疲倦的睡姿,恍如婴儿一般惹人怜惜,激起莫向梅心中的母爱之情,心里暗暗村道:这个小冤家,这两天想必也累得够呛。她伸出葱白般的小手,爱恋的抚摸着张勇霖的脸庞,心里泛起一丝丝甜蜜的感觉,她轻轻的挪动了一下娇躯,像一只讨人垂怜的小猫一样,卷曲依偎在张勇霖的臂弯里,她一手搭放在张勇霖的肚子上,而那白雪修长、均称而又结实的大腿,和张勇霖的粗腿搅合在一起。
莫向梅静静的躺在张勇霖的身侧,想着这些天那让人羞涩、让人欢喜、又让人难以置信的荒唐日子。这三四天的时间里,她竟然把丈夫、儿子忘了个一干二净,每天脑子里面浮现的都是自己的侄女婿,和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陪着自己这个侄女婿,做哪些只有夫妻才能做的周公之礼。想起这些事情,她就不禁一阵面红耳赤。可是,最让她奇怪的却是,虽然自己背叛了丈夫,但是她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就算是后悔,也是在后悔和张勇霖相逢太晚。莫向梅的俏脸紧贴着张勇霖赤裸的肩膀,感受着张勇霖那遒劲有力的肌肉,她心里暗暗拿定了主意,等丈夫回来之后,自己……自己要和他摊牌,自己要脱离王家,从此以后跟在张勇霖身侧!莫向梅心里想着,性感的红唇微微上翘,俏丽的脸庞上带着淡淡憧憬,释放着勾魂的少妇春情。她紧紧的搂着张勇霖的身子,心里念叨着这个诱人的想法,渐渐的进入了梦乡(翠微居原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莫向梅陡然感觉自己的红唇一热,似乎含在了一个火热而湿润的腔体中一般,腾腾热气在脸上滚动着,传递着一种突如其来的压力,莫向梅心中一动,妙目张开,映入一泓秋水般眸子最深处的是张勇霖那英俊的面庞。
莫向梅顿时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定然是自己的这个小情人,醒来之后亲吻自己,她心中一热,白皙的面庞上转眼之间就犹如抹了一层胭脂一般,让本在酣睡的睡美人登时风情万种。
“你……你醒了?”
莫向梅被张勇霖火辣辣的眼神盯得有些心慌意乱起来,忍不住问出了一句废话。
“大清早起来,看到婶子竟然睡着小侄的身边,真是……真是让小侄感觉犹如身处梦中一般。能得到婶子这样的佳丽垂怜,小侄祖上不知道烧了多少高香,拜了多少菩萨啊。”
张勇霖谄笑的说道。
听着小情人的口花花,莫向梅嘴角微翘,绽放出一个俏皮的笑容,银铃般的声音从那充满性感的红唇间吐出,犹如一个个白净珍珠落入碧玉盘子中一般清脆:“你呀,大早上就开婶子的玩笑。”
“小侄的话,可是句句发自肺腑啊。”
张勇霖笑着,右手穿过棉被,隔着光滑的湖丝围胸,轻松的扣在了莫向梅丰满挺翘的玉乳之上,大手微微移动着,掌控着那硕大的乳房,使整个手掌和娇挺的乳房来了一个零距离的亲密接触,清晰的感受着乳房上传来的惊人弹力。
“啊……”
莫向梅轻吟了一声,张勇霖略显急促的呼吸,让她一阵心慌,而玉乳上传来的滚滚热量,还有那搓揉的质感,都在若有若无的挑逗着妇人那正蠢蠢欲动的春情。莫向梅忍不住“啊”的娇呼了一声,偷眼看了张勇霖一眼。却看到张勇霖正用一种促狭的眼光望着自己,莫向梅心里一窘,伸手轻轻在张勇霖的后背上打了一下,道:“你……你好讨厌啊,大清早起来就是到欺负人家。”
张勇霖伸手捉着莫向梅的玉手,调情道:“既然婶子有意见,那么小侄就保持不动,让婶子你来欺负欺负小侄吧。”
张勇霖拿着莫向梅的小手,向自己的胯下伸去。
清晨时分,正是“晨勃”的时候。张勇霖的大肉棒就犹如一条藏灰色一尺来长的铁棍一样,血管暴起、通体滚烫,威风凛凛,朝天怒竖,那杵头犹如一个鸡蛋一般光滑之中透漏着坚挺,杵头下缘的抱起的圆环和圆环后深奥的沟壑,组成了一个人肉捯饬。这个部位如果在妇人的肉洞里来回抽插,这捯饬剥蚀紧密的、水淋淋的肉壁,恐怕会让女子又酸又麻,又涨又疼,在爽快的大叫中忍不住一泻千里,给这销魂蚀骨的摩擦增加一些润滑剂。
“啊。讨厌,你怎么让我摸你这里啊?”
莫向梅嘴里不依不饶的说道,不过正应了“口是心非”这句话,莫向梅嘴里说着讨厌,她的小手却是轻轻的握着了张勇霖的大肉棒。白皙柔软的玉手,微微握成圆环,顺着大肉棒上下套弄了起来。
张勇霖舒舒服服的平躺在大床上面,莫向梅反倒则卧在一旁,一心一意的伺候起小张勇霖来。
“在近一点,速度稍微再快点。”
张勇霖指挥道。一双眼睛却贼溜溜得在莫向梅的娇躯上来来回回的打量了起来。昨天守白板煞星,守了半夜,接着又是一番斗智斗勇,等到了凌晨3点才回到床上,这个时候张勇霖疲倦不堪,倒头就睡,连莫向梅的也顾不上多看几眼。不知道是因为大仇得到,莫向梅心中高兴;还是这几天两人琴瑟和谐,让莫向梅焕发了第二春,总之,清晨的莫向梅犹如一朵盛开的娇花,身上上下散发着一股子与众不同的成熟味道。她披肩长发散落在肩头、背后,那白皙的香肩在黑发中若隐若现。水绿色碎花垂丝窄胸围,只是紧紧的裹着高翘乳房的顶端,露出大半个乳白色的乳球来。那深邃的乳沟清晰可见,沟壑分明,丰盈成熟的双乳将胸围子高高顶替,在最高的顶峰,还有一个小小的凸翘,白皙如雪,翠绿如波,仿佛在雪山之上盛开着一朵清新的水莲花,散发着一股子撩人心扉的成熟风韵。
鼻子里闻着淡淡女子清香,眼睛里看着那白嫩的丰乳、凸翘的蓓蕾,还有莫向梅那玲珑有致曲线妙曼的身材,胯下的大肉棒还不断的感受着那松弛有度、急缓有节的套弄,他欲火大盛,有些飘飘欲仙之感。
张勇霖忍不住坐起身来,将莫向梅搂在怀里,又轻轻的平放在床上。高耸的玉乳,修长白皙的大腿,丰满肥腻的美臀,莫向梅的身上到处都透漏着成熟女人的万种风情。而更吸引张勇霖目光的则是那是水绿色薄纱小内裤,让张勇霖几乎都想拱下身子,狠狠的亲吻一下被小内裤紧紧包裹,凸翘而出的肥美桃源洞。
张勇霖心随念动,侧头看去。莫向梅大腿根部更是就呈现在了男子的眼前,毕竟是天生尤物,和平常女子大是不同,即便是大腿根部的肌肉,在水绿色薄纱内裤的包裹下,仍然是那样的洁白如雪。
或许是感受到了张勇霖的火辣的目光,或者是莫向梅心痒难耐,忍不住主动挑逗。还没等张勇霖分来莫向梅的玉腿呢,这少妇修长匀称的大腿,就主动的向两侧分来,让张勇霖能够一清二楚额看到那诱人的大腿根部。
在那里,性感的小内裤,变成了一条窄窄的丝带,包裹着粉嫩销魂的蜜穴。由于它太窄了,那溪洞附近黝黑的杂草零散在外,轻轻的抖动着,而透过那水绿色的薄纱,花穴的样貌,隐约可见。在这隐约之中,更是平添了几分神秘和诱惑力。
“小色鬼。”
莫向梅轻笑着说道。
张勇霖呵呵一笑:“婶子,你这话说的可不对啊。这天生丽质,自然是要引人注目的。如果小侄只是随便看两眼,想必婶子心中肯定不乐意。小侄现在只是欣赏美景,还算不上‘色鬼’吧。”
“呸。”
莫向梅啐了一口,妙目中流光溢彩,细嫩的小手指了指张勇霖狂下怒挺的大肉棒,笑道:“都硬成那样了,还好不色吗?”
张勇霖陡然弯下身子,一张大嘴铺天盖地的压在了莫向梅的朱唇上,他狠狠的亲吻了一下,弄出了一个响亮的“啵”声,嘴里笑道:“既然婶子亲口说我是小色鬼,小侄又怎么能不名副其实一下呢?”
有朱唇到俏脸,再到耳垂,张勇霖顺势又吻到了莫向梅白嫩的脖颈之上。嘴唇、舌尖齐用,又是像蜻蜓点水,尽显铁汉柔情,有时候又似疾风骤雨,昭示着内心的冲动。这时而轻柔、时而粗鲁的样子,让莫向梅心中阵阵悸动。那一阵阵喷在娇躯上的火热呼息,更是让莫向梅感到触电般的酥麻:“啊……啊……哦……哦……”
莫向梅娇吟着,一双手情不自禁的环在了张勇霖的虎腰上,而心房中、胸腔里仿佛一团火焰正在灼灼燃烧,她的血液在加速,她的心儿在狂跳。
张勇霖一边亲吻着,一边用手轻轻的将那水绿色的抹胸,拔到了腰间。那被束缚这的一对白玉神兔,在自由的欢呼着、跳跃着。张勇霖的大手一下子攀了上去,那巅峰之上正在微微颤抖着的棋子般的蓓蕾,被手指轻轻的捏着。张勇霖慢慢的捏玩着粉红色的蓓蕾,手上的触觉灵敏的感应到那蓓蕾正在渐渐胀大,渐渐翘起。
“啊……给……我……给我……”
莫向梅娇嘘喘喘,声音低沉而含糊。
张勇霖知道少妇动情了,他笑嘻嘻地横跨在少妇的娇躯上,一手托起一个玉乳,轻轻的一挤,整个玉乳登时犹如宝塔一样矗立起来。他低下头,将一个乳头轻轻的含在了嘴里,低下头慢慢的舔着渐渐肿胀变硬的玉乳,在凸翘的蓓蕾上轻轻的吸允着,发出淫靡的“啾啾”声。
“哦……不行了……给……我……给我!”
莫向梅娇吟着,祈求着。
正文 第132章 先是婶子
女人,在床上十有八九是口是心非的。莫向梅嘴里面拒绝着,那犹如莲藕一般分为两截的玉臂,却情不自禁的环在了张勇霖的肩膀上,那白皙而柔软的小手,紧紧的抱着张勇霖的后背,晶莹剔透涂着鲜红色泽的指甲更是深深的扣入张勇霖后背的肌肉上。搞得张勇霖背后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张勇霖弓着身子,一边吻着莫向梅那渐渐涨起的乳房,火热而潮湿的舌头在那一支独俏的蓓蕾上面,不断的舔弄着、摩擦着、时而将它轻轻卷起,时而将它用力下压。一会儿用大嘴含着整个乳房用力的吸允,一会儿有用薄薄的嘴唇咬着渐渐鼓胀起来的粉红色蓓蕾,细细的爱抚。
一套舌功下来,吻的莫向梅四肢百骸,犹如千万个蚂蚁正在缓缓爬动一样,让她心痒难耐,忍不住不断地热情的回应起来,时而弓起柳腰,让硕大的乳房更加凸显,以方便张勇霖的亲吻,时而又轻舞蛇腰,让乳房在张勇霖的大嘴里轻轻抖动,更是增添的无穷乐趣。那缠绵求欢的姿态,让整个场景登时春色满园,凭空给人增添了无数的性趣,让张勇霖性致勃勃,大肉棒犹如一根新鲜出炉的香肠,喷出一股子火热的气息,硬邦邦的顶在莫向梅向前翘起的大腿内侧,将那柔软光滑的肌肉,压出一个诱人的漩涡。
张勇霖迈过一条腿,准备将身子置于莫向梅那两条修长雪白丰腻的大腿中间,还没等张勇霖用手分来这两条诱人的玉腿,莫向梅就仿佛明白了张勇霖的心事一般,闭着一双勾人动魄的妙目,羞羞答答地将两腿半蜷着向两侧分来。
张勇霖轻轻松松的跪在了莫向梅的两腿中间。那在水绿色薄纱内裤掩饰下的肉色蜜穴一下子就在张勇霖的面前暴漏出来。绿色的是内裤,黑色的是毛发,那一团在水绿色内裤紧裹下的,犹如鲍鱼般微微凸起而又从中裂开一条缝隙的,则是男人销魂蚀骨的神秘所在。拚向牡丹花下死,纵教做鬼也风流。这朴实的诗句,正是张勇霖此刻最为真实的心里写照。
虽然心痒难耐,可是美人却是唐突不得的。张勇霖轻轻的探出手来,仿佛害怕打破这一副无限俊美的画面一样,他只是用手指尖轻轻的在莫向梅那白皙柔嫩的大腿上,一寸一寸的划过,慢慢的移向了那玉腿根部的神秘凸凹。终于,指头尖划上了内裤,不知为何,莫向梅那春情微发的身躯,竟在一刻微微颤动了起来。这在抖动中,张勇霖的指尖在诱人的蚌缝周围来来回回、时深时浅的移动着。
“不要……不要……你……好痒啊……好难受……快点……”
莫向梅闭上眼睛呢喃连连,这前后矛盾的话语,却表达了她真是的内心世界。“蓬门今始为君开”你把人家玩的觅死觅活的,身子酸痒难耐,嗓子口干舌燥,呼吸沉重如牛,一颗芳心更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到了这个境地,你还不……还不提枪上马,更待何时啊?
看着莫向梅轻轻的抖动着身子,让那艳光四射的下体似有意若无意的撞击着自己的手指尖,张勇霖嘿嘿笑道:“婶子,心里想了吗?不过,”
张勇霖轻轻一点莫向梅的花穴,笑道:“它还没有出水呢?要不润滑润滑,可不利于一会儿的大战啊!”
莫向梅微眯着那欲火绵绵的凤眼,抛出一个勾魂摄魄的媚眼来,红艳的性感嘴唇半翕半合着,娇嗔道:“讨厌了,你……你怎么说这么下流的话的。哪有半点江湖大侠的风采,倒是更像一个沾花惹草的狂蜂浪蝶。”
“婶子,这你可说出了,这不叫下流,夫妻之间,人伦之乐,哪有‘下流’之说啊,这是典型的闺房之乐吗?我要是不这么说,你恐怕还会和我着急吧。”
张勇霖厚颜无耻的说道。
莫向梅忍不住翻了一个妩媚的白眼,道:“口口声声,说什么‘夫妻’之间,那你怎么还叫人家做‘婶子’嘛!真是讨厌,总让人家在高兴的时候想起自己的身份,让人家感觉到自己好像在偷情、在乱伦一样。”
“我自幼是孤儿,总想着自己能有一个长辈来关怀,所以,才忍不住叫你婶子啊,不是对你的亵渎,而是对你的尊敬啊。你千万不要有什么别的想法啊。”
张勇霖辩解道。
莫向梅撇了撇嘴,张勇霖自称“自幼是孤儿”莫向梅倒是相信,不过那句是尊敬,不是亵渎,莫向梅可是一点都不相信:从张勇霖那淫亵的目光里,那里看的出半分尊敬啊。
“我才……啊……”
张勇霖一只手陡然抚摸在了莫向梅的桃源洞上,莫向梅忍不住的娇吟了一声。不再说话,只是慢慢的享受着张勇霖的爱抚。
在莫向梅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之中,张勇霖的大手在丰润浑圆的玉腿上抚摸着,在娇艳欲滴的花穴爱抚着,让莫向梅喘息连连。而这婉转的呼唤声、呻吟声,更是刺激着张勇霖,他亲吻着莫向梅的朱唇,拼命的允吸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舔舐着那爽滑细腻的小舌头。他一边吻着莫向梅的朱唇,双手将莫向梅那肥硕的翘臀慢慢的举起,将那两条玉腿慢慢的向莫向梅的上身推去,让整个臀部斜向上翘起,让那凸起的神秘花穴口,和张勇霖那跃跃欲试、频频点头的大肉棒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
似乎是感觉到了大肉棒的热量,这个已经放开了身心享受的少妇,在狂吻中,让人忘情的呻吟着:“哦……哦……”
那极为惫懒的声音,传到张勇霖的耳朵里,让张勇霖整个身子都酥到了极点,这少妇,还真他妈的有味道。
他们的舌头,在狂吻中紧密的交缠着,仿佛两个热恋中的情人,在翩翩起舞、缠缠绵绵;他们的神秘器官,也在不断的接触者,相互按摩着。莫向梅渐渐的沉迷了,随着那急促而又沉重的呼吸声,她那欺霜赛雪的肌肤,荡起层层红晕,整个人仿佛是一个红玉美人一般,高耸丰挺的乳房在上下起伏着,平坦光滑的柳腰也在焦躁的颤抖着。
她在沉迷中娇吟,她在沉迷中欢畅。在那荡心心魄的嘤咛声中,那肉色的花穴犹如擦上了一抹胭脂,显出淡红颜色,更让人心动不已的则是,那原本紧闭着的花穴,竟然也在呻吟声中张开了,露出里面亮红色的嫩肉,一股子腥涩的透明水露,犹如一个个晶莹闪亮的珍珠一般从缝隙里渐渐划过,将水绿色的内裤湿透了一片,那一缕黑色丛林,也在水露的浸渍下,东倒西歪,渐渐变得泥泞不堪。
那个曾经只有丈夫一个人可以进入,可以享受的神秘洞穴,现在向张勇霖彻底的敞开了。犹如那湿漉漉的下体一样,莫向梅整个脑子也变得迷糊了起来,她忘记了一切,只希望和这个男人能够长长久久的做下去,爱下去。
张勇霖听着自己的大肉棒,在莫向梅的花穴上娴熟的摆弄着。时而接触,时而离开,时而是狠命的一捅,让莫向梅的娇躯忍不住颤抖连连,时而又是温柔的一滑,让莫向梅的芳心不禁轻轻一荡。她还是互动了起来,她柳腰挺起,追逐着张勇霖的大肉棒,无比强烈的快感,让莫向梅神秘的桃源洞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是她那深邃的洞穴深处爱水连连,麻痒难耐。
终于,火热的唇分来了。
“啊……啊……”
莫向梅急促的喘着气,连嘴角边滑落的丝丝唾液,也顾不上去擦拭。她的心飞了,她的穴湿了,大腿的一片湿滑泥泞,让她内心深处不断的回荡着一个声音:好难受,脱掉内裤吧,让桃源洞在空气中自由的呼吸吧。让那硕大的大肉棒赶紧进来吧。她浑身酥软无力的躺在床上,只有她那传神的眼睛,默默的注视着张勇霖,传递着淡淡的祈求:来吧,进来吧。
可张勇霖却笑嘻嘻的看着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这具泛着点点汗水,闪烁着诱人色泽的玲珑有致的胴体。那热辣辣的目光,犹如一击重锤击打在莫向梅的心房上,击溃了她最后的心防,她羞涩而又坚定的嗔道:“傻子,还愣着做什么,上来啊……”
在这勾人声音的驱动下,得意洋洋的张勇霖犹如猛虎下山,蛟龙出海一般,用力的将莫向梅那窄小性感的水绿色内裤扯下。一双手将莫向梅的两腿玉腿从根部向两侧分来,两手分别伸出一个手指,将莫向梅下体的那条神秘细缝分在两边,露出里面殷红的肉壁,还有那爱水连连恍如水帘洞一般的阴道口。莫向梅最勾人的地方有两点,第一,她长得面嫩,虽然三十多岁了,看起来只有20出头,可是身材却极其惹火;第二,她的阴道犹如处子一般,异常的狭窄,比起拥有名器的封幼云等人,也是不遑多让。而且她身材又好,声音也嗲,最容易引起张勇霖的欲望,更何况,莫向梅这个人比林夫人、岳灵珊、王家艳等人要放得开,在床戏上,互动性极佳,让张勇霖更多的感觉到自己是在享受,也不是单方面的耕种。说起来,这么多女子里面,最不堪挞伐的要数封幼云了,要不是有岳灵珊在一旁分担,张勇霖估计很难享受到性爱的欢乐。
他扶着自己的大肉棒,对准花穴口,腰部用力,屁股一抖,大肉棒犹如宝剑入鞘一般,竭力的挺了进去。
“啊……好粗……好涨……要涨破了……”
虽然有了心中准备,虽然有了爱水的润滑,当大肉棒归位的时候,莫向梅仍让忍不住的引吭高歌,至于这声音是不是被外人听到了,她就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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